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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墓三分-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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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的差不多。但是在棺盖边角上仍然保留了一些弧线形。 
  从现在这具棺材上看,应该是春秋战国时代的,下面的坑穴就是保留了最早先人的墓葬传统,只是陈全兴不明白的是下面的坑穴已经挖好了,可是这具棺材为什么不下葬。 
  陈全兴往棺盖上看去,只见棺盖和棺身合的严丝密紧,棺盖如镜面一般光洁细腻,上面刻着一些类似符号的古代文字,文字上刻空的地方积满了尘土,棺盖和棺身合缝间还有乳白色的凝固物,他知道这是古代为了达到防潮所采取的措施,棺盖和棺身是用米汤混合沙土、蜂蜜等物质填合的。 
  他想迈过去,看清楚棺盖上的文字,可是脚下是坑穴,没有落脚的地方,无奈他只好身子扑下,两手抓住棺盖,身子悬空,他的头已经挨着棺盖了,他凑近那些文字,仔细的辨认着。 
  春秋战国时期列国都有不同的文字和度量衡,所以要想研究这些并不是很容易的事情,好的他的师傅陈修平当年博古通今,曾经教会过他不少,但是他的师傅包括那些研究古汉字的专家,对这些古文字的认识也不过来源于对一些古墓发掘时的残缺记录,所以陈全兴对那些文字看的结结巴巴,至于中间漏缺的部分他只能通过顺着中间的意思顺下来,但是古代的文法和现在有很大出入,而且这些文字类似于古代的巫语,并不是现在的文章那样可以顺意顺音的通下来。 
  他费了很大工夫,也只琢磨出第一句话(总共有三句半多点) 
  第一句话翻译出来的意思,是:“当我找回自己的时候,我让黑暗与光明的同时存在,共用一只心。”(最后一个字他翻译不出来,看上去是个半圆,他只能按象形意思理解为“心”) 
  他觉得十分不理解,黑暗与光明共用什么东西并不重要,关键是这里所指的黑暗与光明是有所代表,指正义和邪恶呢,还是指天象,不管是什么,但是两者之间是相互对立的,但是为什么要共用呢?这句话本身似乎矛盾重重。 
  他正想接着翻译下去,忽然他又听见那阵嘹亮的号角声,下面又传来一阵喧哗声,他心里一惊,以为有人发现了他,吓的赶紧用手撑了一下棺材,反弹回原地,然后小心的绕过缝隙,跑到来时的通道上,躲到悬崖下面,等了一会儿,见没有动静,他才小心翼翼的凑过头去,发现下面的山路上出来一些人,由上及下都有,这些人双手合什,跪在山路上,嘴里似乎在喃喃念叨着,看上去很虔诚。由于山谷之间有回音,同时念叨的人很多,诺大的山谷发出一阵嗡嗡的回响声,忽然之间,所有的声音又一起静止。这些人沉默了一会儿,又转身消失在山道上,陈全兴这才明白,原来这些人的住宅是依山而建,把自己的住所开凿在山道边,看刚才的规模,下面的人最少也有上千人之多,这也许就是诖骅郦所说的部落了。
  第十四节 夹缝暗涌
   陈全兴看着这些人都回去了,悬着的心才落了下来,他又爬回棺材上,继续看了下去,下面的话翻译起来更让人匪夷所思,但是意思却很好理解,下面两句半话翻译出来是:寻找我们的永息之物,当黑暗与光明的双掌重合的时候,我们的世界就来到了这里。 
  陈全兴禁不住苦笑了一下,他实在不明白,什么是“永息之物”,“我们的世界”究竟指的是哪些人,难道就是下面的这些人,难道说这些人是在黑夜与白昼相交的时候来到了这里,他觉得越搞越糊涂了。 
  “你终究还是出来了”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陈全兴惊的猛一回头,还未来的及看清楚后面是谁,由于身子转的太快,脚下一滑,身子已经从坑边跌落下去了,眼看着就要坠到坑底,旁边一道人影闪过,紧紧的抓住他的后腰,但是由于下落的惯性太大,身后抓他腰的人收势不住,也跟着往下坠。 
  本来坑底距离地面并不深,而且从上面看,下面也仅仅是一些泥土,陈全兴并不在意,他现在唯一担心的 
  就是后面的人对他是否有恶意,“啪嗒”一声,两人摔到了坑底, 让陈全兴感到奇怪的是,下面并不是他所想象的那样柔软,而是坚硬无比,他还来不及转身,只听“咯吱”一声,下面仿佛是有机括打开了,两个人双双掉下,随即而来的是一阵山崩地裂的轰鸣。 
  整个山崖像是在震动,这种巨大震动让在空中继续下坠的陈全兴也感受的非常清楚,他的第一感觉就是山崩了。 
  当他的身体下落的时候,他很清晰的看见上面的棺木,让他感觉比山崩更震惊的是头顶的棺木居然没有底板,也就是说整个棺木只有上、左、右三面,没有下面,原来这是一个空棺。 
  紧接着头顶上的入口之出的光亮越来越小,他本以为是下坠的速度太快,已经距离入口很远了,可是随后他就想明白了,即使下坠的速度再快,没有几百米的深度是感觉不到这种缩小的视差的。 
  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刚才下落坑穴时误踩上了类似“鸽子翻”的反板机关,现在反板正在合拢。 
  轰鸣声已经停止了,四周围像死一般的寂静,陈全兴和身边的人继续下坠着,他心里一阵懊悔,按照现在的下坠速度和目前的深度,摔到底他就算不死也要残废。 
  “扑通”几声响,陈全兴突然感觉身体沉入到一股冰冷彻骨的寒流中,刚想开口,一阵水流涌入口中,他急忙头向上一伸,可是水波由于两人的下落带起的激荡一阵接一阵的涌来,逼的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忽然感到有一个东西搭在他的肩膀上,他心里一惊,反手一抓,入手处是一件软绵绵的东西,随即感到一股熟悉的体香轻轻的传来,他的防御顿时松懈了,他知道和他一起下落的人是谁了,正是这一段一直陪伴在他身边的诖骅郦。 
  他急忙抓住诖骅郦,拉着她,把她拽出水面,她已经处在半昏迷状态中了,他尽力把身子浮出水面。 
  四周一丝光亮都看不见,他用手不停的触摸,发现这是在一道山腹的夹缝中,夹缝曲曲折折,他们落下的地方是夹缝一端的尽头,眼下他们唯一的出路就是顺着夹缝向前游,水并不深,但是很冷,对于从小在河边长大的陈全兴来说,自然没有什么问题,他感觉心里一阵茫然,在这样一个奇异的环境中,他对周围发生的一切都一无所知。 
  但是更令他感到头疼的是身边的诖骅郦,因为她以前说过,出来会有灾祸,刚才山崖上的巨震,没准儿就是所谓的灾祸,至于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也不知道,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就是刚才的巨震会连累她的族人,作为她们中的一员,诖骅郦会放过他吗?可是如果撒手不管,她就会淹死在这里。 
  这种念头并没有在他脑海中持续太久,他想了想,把诖骅郦的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然后一只手,划着水向前游去,夹缝两边怪石嶙峋,一片黑漆,夹缝曲折不堪。 
  他累的时候,就和诖骅郦扒住两边的山石上,休息一会儿,诖骅郦已经恢复了知觉,但是一路上沉默着,一句话也不说,任由陈全兴拉着他在水里游,大约游了半里多地,前面隐隐约约透露出一丝光亮,虽然光亮极其微弱,但是仍然让陈全兴精神一震,拉着诖骅郦,奋力向前划去,当他转过一个拐角时,亮光更明显了。 
  但是他突然惊呆了,原来在他面前是一条小河,有三米多宽,河对岸跪满了刚才他在山崖上看到的地下部落的人,一个个头朝下,极其虔诚的跪拜着,像是在祈祷着什么。 
  陈全兴急忙闪身隐藏到拐角后面,顺手拉过诖骅郦,一只手掩住了她的口,过了一会儿,见诖骅郦没有任何反应,他才放下心来,俺住他口的手松开了,他低头看了一下诖骅郦,只见她嘴唇冻的发白,身子微微颤抖着,他急忙用手圈住对方,想借助体温传递给对方一点儿热意,诖骅郦似乎明白他的意思,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过了一会儿,他悄悄的伸出头去,看见那些人依然在那里跪拜着,过了一会儿,这些人才直起身子,然后整齐的排着队伍走到岸边,陈全兴急忙一缩身子,退了回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小心的把头伸出去,只见第一排人正往回走,紧接着第二排人也跟着向前,这回陈全兴大着胆子露出了半个脸,偷偷的看着他们,只见第二排人走到岸边,俯下身子趴到水边,两掌合十,把嘴唇轻轻的挨了一下水面,就离开了,然后拜了几拜,起身退后,跟着第三排人也过来,和前面的人坐一样的动作。 
  水波在众多的接触之下轻轻的荡漾浮动着,陈全兴突然想到自己身子前后一缩,在这么窄的河面上,也会带动水的浮动,让对方觉察到,于是低身看胸前的水流,果然在他胸前的水随着身子的微微颤动,荡漾起小小的水花,飘荡在水面上,向对岸移动着。 
  他紧张的注视着水花,生怕飘到对岸引起人群的注意,当水花飘荡到河中央时,突然打个卷,似乎前面有什么阻碍着它,转眼间就平息在水中了,陈全兴不觉有些奇怪,他从小在水乡长大,自然知道像这种水波荡漾激起的水花在没有外力的阻碍下,能够飘漾很远,他又轻轻的晃动了几下身子,荡漾起几朵水花。 
  这时诖骅郦突然抱紧了他,冲他轻轻的摇了摇头,原来她也意识到这样会激起对岸的注意,陈全兴冲她点点头,权作安慰,然后注视着刚才激起的水花,只见它们仍然是到了刚才的位置就反卷几下,消逝在水面上。 
  陈全兴大觉奇怪,正想再试,突然诖骅郦送开他,从岩壁上掰下一颗碎石屑,用力扔了出去,陈全兴待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只见碎石屑飞到空中,呈一条弧线,两边距离的那么近,就算小孩子也能扔过去。 
  当石子飞到半空的时候,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石子飞到河中央的时候,突然像是碰到了什么阻隔一样,直溜溜的滑了下来,落在水中,“扑通”一声响,激起一大片水花。 
  陈全兴紧张的注视着对岸,他觉得这么大的动静,近在咫尺的人群是不可能听不到动静,他正在思忖着对策,忽然身前急流波动,扭身一看,只见诖骅郦已经游了出去,边游边大声的喊道:哈哈,我终于找到了,哈哈,我终于找到了。” 
  陈全兴吓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向对岸看去,只见岸边的人群已经快拜完了,队尾只剩下几列,可是这些人像是根本没发觉这边的情况,仍然在跪拜着,似乎处在另外一个世界。 
  陈全兴也学着诖骅郦的样子,小心的游了过去,看看对岸,仍然没有任何反应,他游到河中央,还想继续往前,这时他的头在后,两手向前划着水。 
  突然他的手感觉触到了什么东西,他来不及反应,紧接着水波的惯性带着他的头狠狠的冲向前面,“砰”的一声,他感觉撞到了什么东西上,撞的脑袋生疼,他抬起头,可是眼前什么也没有。 
  他用手摸摸前方,发现前面是一个光滑的物体,但是他什么也看不见,他用水往上泼了几下,只见大片的水迹留在上面,像是一块透明的洋琉璃(那时候人对玻璃的最早认识是唐代从西域传来的,但数量较少,所以较为珍稀,后来到了清末,一些富贵人家也有用的,多为西方引进,一般老百姓家见之甚少,所以都称之为“洋琉璃”)。 
  他低下头,发现在他的视线之下的水面呈现两种不同的颜色,眼前的水面是蔚蓝色的,可是阻隔物体前面到岸边的水却呈现出深蓝色。
  第十五节 先人遗事
  他这才明白过来先前的水花和石子都是被这个所谓的“洋琉璃”给阻挡回来的,而且这面“洋琉璃”可以阻挡对岸人的视线,但是却可以让这边的人看的很清楚。 
  他扭头向诖骅郦看去,这一望,他的眼睛久久不动了,被眼前的奇异景象给震惊了。 
  在他的正前方,有一座高大巍峨的建筑物。 
  像是宫殿,又像是城堡。 
  如果非要用一个词语来定义的话,可以说这是一座神庙。 
  前面一排是一米多高的女墙,正中是两根六公尺高八棱形石柱上,石柱上刻着一条跃跃欲试的飞鱼, 
  刻工古朴粗砺,神似形拙,这种刻工和样式,让人一眼就可以看出这是远古蛮荒时代的作品 
  正中是一个露天中殿,左右两壁各有一条花斑石栏杆甬道通往两边侧殿。 
  中殿正中是一个石条几,上面横躺着一个人。 
  这些对于在短短的一段时间里经历过这么多变故的陈全兴来说,都不足为奇。 
  而且这些也称不上高大壮观。 
  真正让他吃惊的是石殿条几后的那扇墙。 
  这扇巨大的石板用极其光滑的整块大石所制成,高度有几十丈之高,足足可以抵的上一座小山。 
  上面垂下来十几根长绳索,每一根绳索都有磨盘那么粗,上面打着结,每个疙瘩结足有小牛那么大,看上去错乱无章。 
  陈全兴傻呆呆的看着好半天,只到旁边的诖骅郦使劲摇晃着他,他才醒悟过来。 
  “哈,我终于找到了,哈哈,我终于找到了” 诖骅郦高兴的呼喊着。 
  “你找到什么了?” 陈全兴不解的问道。 
  “哀息之墙呀。” 诖骅郦说完向前方奋力游去。 
  “原来你会水呀,害的我拖了你半天。” 陈全兴不满的说道。 
  “哼,谁让你不听人家的话偷偷跑出来呢,害的人家担心半天。好在你帮我和族人找到了“哀息之墙”,暂且放你一马。” 诖骅郦头也不回说道。 
  两人上了岸边,浑身湿漉漉的,诖骅郦禁不住打了个喷嚏,陈全兴脱下衣服拧干,披到她身上,诖骅郦脸微微红了起来,躲闪着。 
  “什么是哀息之墙呀?” 陈全兴问道。 
  “我也不清楚,但是我听我的族人曾经说起过,只要能找到“哀息之墙”,穿过他,就能到达另外一个世界。” 诖骅郦呆呆的往着巨大的石墙说道。 
  “什么世界?” 陈全兴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们族人一直在地下漂流,就是为了寻找“哀息之墙”。没想到,“哀息之墙”就在我们的灵山里。” 诖骅郦说道。 
  陈全兴明白她所说的灵山就是指刚才他所在的山崖。 
  只是他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说诖骅郦和她的族人是在地下漂流,如果按照诖骅郦的意思,那么究竟是她的族人们在地下不断的迁移,还是整座灵山都在漂移呢。 
  陈全兴推翻了后一种假设,因为这样太荒谬了。 
  突然他想起自己还不知道是怎么来到这里的,这一切是不是和这个漂移的部落有关。 
  但是接下来诖骅郦说的话让他觉得眼前的女孩如果脑子没病,就是他有病。 
  “其实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知道我们不是生活在同一个时代。”诖骅郦幽幽的说道。 
  “什么意思?” 陈全兴问道。 
  “我们的祖先是春秋战国时期的人,那个时候,各路诸侯征战,我们的族人饱受战火的煎熬,都很渴望十三诸侯国能够停止内战,过上幸福平和的生活。” 诖骅郦说道。 
  “十一诸侯国,不是只有战国七雄吗?” 陈全兴在棺材铺当伙计的时候喜欢听街头说书人讲古论今,因此也知道一些史事。 
  “可能你们现在所知道的只有齐、时、冶、楚、韩、赵、魏等国,这也难怪,秦、燕、洛于、单四国因为地处僻疆,所以不为人知。” 诖骅郦说道。 
  “什么,不是这样的,我听说书的人说只有齐、楚、燕、韩、赵、魏、秦至于你说的那些,听也没听说过,后来秦国灭了六国,一统江山。”最后一句话他是学着说书人的口气,说起来颇为自豪。 
  可惜的是陈全兴早生了几十年,没有理解这句话的重要性。若是放在现在,仅仅凭借诖骅郦说的这番话,考古界的历史就要重演。 
  “是这样的,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当时各国之间争斗的很厉害,后来我们一心想解脱出来,我的祖先就派出一部分人,去寻找可以避难的地方。在我的祖先派出去的人当中,有一个叫偃路子的人,他们家祖传的木艺技巧,天下无双,他用这些木艺手艺,发明了不少工具玩意,让我们部族里的人获益良多,所以我们在生产上比其他人也先进的多,因此钱粮备足。” 诖骅郦说道。 
  “偃路子,偃路子,制作木艺,这个名字听起来很熟悉呀?” 陈全兴说道。 
  “是呀,他制作的小鸟,飞上天,不仅能鸣叫歌唱,还能在雨季来临的时候,给我们预兆。” 诖骅郦说道。 
  “真有这么神气的事,偃路子,制作木艺,你说的这个偃路子是不是还有个名字叫偃师。” 陈全兴问道。 
  “恩,你也知道他呀,不过你说的偃师是他的爷爷,也是我们族里的人,据说偃家的手艺就是从他传下来的。” 诖骅郦说道。 
  陈全兴顿时傻眼了,对于这个偃师他曾经听师傅说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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