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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匣记-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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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灰衣男子一皱眉道:“好一张利嘴!”
  初彤自以为占了上风,嬉皮笑脸道:“杀人魔,你叫什么名字?”
  那灰衣男子不悦的瞪了她一眼道:“我叫丁无痕。”而后伸手点了初彤的哑穴,拖着她继续向前。这丁无痕武功虽高,但不算正统侠客,在江湖之上一向做的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的勾当。他虽学得群芳剑法,但谨遵师命绝不外传,而此刻遇见个会此剑法的半吊子登时如获至宝,立刻打消了杀了初彤领赏金的念头,带着她前去京城成就自己的大事。初彤还懵懵懂懂,看着丁无痕的侧脸,脑中却慢慢计划逃跑,自己到金阳王府找那小王爷独吞奖赏。
  丽日当空,这两人各怀心思默默的上路了。
  回到镇上,丁无痕租了马车带着初彤直奔京城方向。一路上丁无痕从不让初彤离开自己视线,就连初彤上茅厕也必在外守着限时限刻。至于打尖住店也是同屋而睡,丁无痕将床铺让与初彤,自己则抱着被子席地而卧。初彤逃跑不得只能暗自磨牙气愤。她素来是个爱说话的,丁无痕却嫌她聒噪,每每点了她的哑穴,初彤穷极无聊只得一路上蒙头大睡。
  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月。一日初彤正缩在车里睡眠正酣,冷不防一只手解了她的哑穴,然后将她拍醒,初彤迷迷糊糊中只见丁无痕提着一把剑坐在自己面前,挑高那对吊稍的俊眼道:“还有一个月便到北凉上京了,从今往后,你每天都练一阵群芳剑法给我看。”而后二话不说便将初彤拎了起来,一把从马车上丢了下去。
  初彤自然满腹怨气,干脆躺在地上,望着天阴阳怪气道:“老子是中了剧毒的人,浑身酸,哎哟,一动都不想动。除非能来壶热茶,再来几碟精致的面果子,找几个娇嫩的小倌儿给我揉揉肩膀,否则老子可是手也抬不起来,脚也抬不起来呐。”
  丁无痕蹲在初彤面前瞅着她一脸无赖神情,冷笑一声道:“娇嫩的小倌儿是没有,我倒是能给你这小泼皮舒筋活血一番。”说罢伸手点在初彤的穴道上。
  登时一股彻骨的痛楚扩散到初彤全身,她“哎哟”大喊一声,痛得浑身发抖,泪水横流,口中还倔强道:“呀呀呸的!男人欺负女人你算什么英雄好汉!会点功夫有什么了不起?四年前救我的云大侠,他的武功比你高得多!”
  丁无痕一愣,紧接着大怒道:“你说什么?”
  初彤见他动怒,心中不免痛快,大声胡说道:“老子说你跟云大侠根本没法比!四年之前他便比你厉害多了!一口气便杀了几十个高手,把二夫人打得屁滚尿流,吓得成了疯子!”
  丁无痕冷笑道:“胡说八道!”
  初彤叫道:“你有本事便去找他比试一番,便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了!他的授业恩师是江湖中鼎鼎大名的云中雁!岂是你这毛头小贼比得了的,你跟他相比就好像烂杏和仙桃,好像癞蛤蟆和天鹅,好像干窝头和桂花糕,哈哈哈,笑死人了!”其实初彤也不知道云中雁是何许人也,只不过依稀记得云映淮提过此人,觉得似乎很了不起,便随口说了出来。
  丁无痕怒极反笑道:“好,好,你这小泼皮好一张利嘴。烂杏和仙桃?莫非你说的是自己?谢家二爷谢凌辉如今已和太子长女定亲,人人皆说那少女温柔貌美贤良淑德,与谢凌辉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你这小泼皮跟她相比便是一颗烂杏!”
  初彤听闻此话浑身巨震,心里身上具是疼痛入骨,她脸上泪水流的更凶,但嘴上却哈哈大笑道:“哼!你以为老子稀罕他?哈哈哈,老子几年前就跟云大侠拜堂成亲了,连定情信物都送过了!谢凌辉如今愿意娶谁便娶谁,老子怎么可能会在乎他?哈哈哈哈,太可笑了!”
  丁无痕沉默不语,只连连冷笑,手上加大力道。初彤疼得死去活来,满地打滚,后来实在疼得受不了了,心道好汉不吃眼前亏,嘴里嚷嚷道:“认输!认输!老子投降认输啦!”
  丁无痕“哼”了一声住手,将剑丢在初彤身边。初彤愤愤的爬起来,用袖子抹了抹眼睛,心中早把丁无痕的祖宗十八代挨个问候了一番,而后不甘不愿的练起剑来。她满腔愤懑,练剑时自然少不了浑水摸鱼,姿势和步伐错误百出。丁无痕在旁边静静的观看却从不指点,只力求让初彤将这三十六式练得熟练灵巧。
  从此以后,初彤每日都要拖着剑练习个把个时辰,但她逐渐感觉身体发软力不从心,知道毒性已经慢慢渗入血脉,再加上听闻谢凌辉已经定亲的消息精神愈发萎靡,但好在她天性坚强乐观,心中忧闷也勉力振作,尽量不去想令人感伤之事。
  日夜兼程的奔波之下,初彤和丁无痕终于抵达北凉上京。在京城休整了一晚,第二日,丁无痕命初彤换了一袭素白的衣裙,然后带着她来到一处气势极为恢弘的府邸。初彤抬头打量,只见那朱红的大门之上写了四个金光闪闪的大字“金阳王府”,门旁各蹲两只威武端严的石狮。丁无痕叩响门上瑞兽口中衔着的铜环,不多时门开了,走出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将他二人打量了一番,撇着嘴问道:“什么人?有什么事?”
  丁无痕忙从袖中取出一大锭银子塞到门子手中,含笑道:“这位大哥,我们是江湖中人,听说王爷花重金悬赏《群芳剑谱》,如今我们便带了剑谱来,要亲自呈给王爷。”
  门子“哼”了一声道:“江湖中人?来路不明的,万一你们图谋不轨再伤了王爷,我的脑袋也要跟着搬家!”
  丁无痕忙又掏出三锭银子塞到门子手中道:“大哥行个方便,我们怎会是来路不明的江湖中人?只不过是偶然得了剑谱想得点银子回家糊口活命罢了。”
  门子掂了掂银子的分量,眼睛又将初彤二人打量了一次,这才道:“好,我进去通传,你们稍等片刻。”说罢关上了门。
  初彤和丁无痕在门外站立良久,初彤拎着包袱颇有些不耐烦,刚想抱怨两声,只听大门“嘎吱”一声开了,那门子道:“进来吧,王爷在听曲儿。”而后又叮嘱他们只管低头,不准四处乱瞟,见了王爷要马上下跪行礼云云。丁无痕和初彤只唯唯诺诺。
  这王府营造得极为奢华壮丽,亭台楼阁,珍禽奇葩,初彤看着院中的一草一木恍惚间想到了谢府,又想起丁无痕说谢凌辉已和太子千金订婚的消息,心中不由一痛,连连甩头将谢凌辉的身影抛出脑海,只专心的跟在丁无痕身后往王府深处走去。走着走着,前方隐隐约约传来丝竹管乐之声。举目遥望,只见前方出现了一湾碧水湖面,湖上缓缓行着一艘画舫,那画舫垂着层层五彩纱幔,虾须卷帘,鲜花铺地,金窗玉槛,光彩夺目,船上几个美人翩翩起舞,曼声而歌,在渺渺水间望去如同从天上而来。
  初彤不禁目瞪口呆,心道:“我的乖乖,这艘船简直比南淮的花船还漂亮一万四千多倍!真好像是从九重天上开下来的!”
  声声乐曲传入耳朵,只听那女子们唱道:
  “慵起懒梳妆。对鸾镜、翠钿云鬓,青黛蛾眉。满宫梨花悄无人,惟有帘幕低垂。柳丝袅娜弄春水。倒卷檀栊寻花影,重门闭、兰烟静晓窗。更玉漏,夜渐凉。
  寂寞深院银钩坠。空负那、绣帐酥香,锦被鸳鸯。水精枕上多少恨,付与瑶琴清唱。燕子依旧飞画堂。年华受几许蹉跎?减香腮、红烛滴尽泪。留一地,明月光!”
  声音忽远忽近圆润清甜恍若天籁一般,众人心神迷醉。待听到“绣帐酥香,锦被鸳鸯”时,初彤忍不住“扑哧”一笑,心道:“原来这北凉的小王爷也是个风流的种子,偏好这些淫词艳曲。”刚想到这里,身边的丁无痕突然一抓她的肩膀,纵身跃向湖面,初彤大惊失色不由喊道:“我的妈哎!”丁无痕施展轻功,双脚踩着水面一路跳上了画舫。
  船上的美人见突然有人闯了上来不由花容失色,惊叫着乱成一团。几个拿着刀剑的侍卫立刻冲了上来,拔剑相向。丁无痕单膝跪地,抱拳朗声道:“在下丁无痕,江湖人送外号‘玉鹞子’,特来拜见王爷千岁!”他大声说了两遍,只见画舫的美女中央缓缓站起一个文弱清雅的男子,秀眉细目,面若敷粉,唇若涂脂,身穿一袭米白色蟒袍,头发绾起别一支檀木卧龙簪,手拿一只竹笛,面带惧色的站了起来,颤声道:“本王,本王便是金阳王秦冶。请问阁下有何贵干?”
  初彤睁大眼睛将秦冶上下打量了一番,心道:“啧啧啧,这小王爷长得真像个大姑娘,王公子虽也艳若女子,可眉目间总还带了三分英气,这秦冶娇娇怯怯看着跟病西施一样。可是……他瞧着倒有几分眼熟。”
  丁无痕接道:“草民听说小王爷告示天下要重金悬赏《群芳剑谱》的下落,草民的结拜义妹刚好会这剑法,愿给王爷献艺!”
  初彤暗地里白了丁无痕一眼,心中不屑道:“呀呀呸的!这么会儿就跟老子攀上亲戚了,这一路上都叫我泼皮无赖,现在却义妹义妹叫得亲热。”
  秦冶登时眼睛一亮,喜道:“当真?快,快停船靠岸。”紧接着面带笑容道:“本王耳闻江湖传言,当年江湖第一美人白素雪于天台之上舞剑一曲,如同天女下凡,惊艳四座,至今江湖上还津津乐道,本王对此剑谱简直朝思暮想!”
  说话间船已缓缓靠岸,初彤跳到岸上,放下手中的包袱,余光瞥见丁无痕对她略一点头,便抽出宝剑舞动起来。这一个多月,初彤已经将群芳剑法耍得相当熟练了,丁无痕也教她一些吐纳的诀窍,让身姿显得更加轻盈飘逸。此时只见一抹白色的身影,好似蝴蝶般灵巧挥洒,静时如贵妃醉酒;动时如飞燕起舞。矫若游龙,端的是行云流水,写意潇洒。一时间四周具静,待初彤完成最后一式“桃之夭夭”,秦冶鼓掌喝彩道:“妙极!妙极!小王不知看了多少次舞剑,唯有这回,才算真正看出了舞剑的万千气象!”说完他站了起来,几步登上河岸,来到初彤面前。
  初彤忙单膝行礼道:“民女姚初彤拜见王爷。”秦冶凝神望去,只见跪在面前的少女不过十五六岁,两腮之上带些许病恹之气,却难掩天生丽色,娇俏无双,星眸中透几分狡黠精乖,低眉顺眼时看着有一万分的乖巧伶俐。
  秦冶登时便愣了一愣,竟忘了让初彤平身。初彤双手抱拳半跪了一会儿,见秦冶没有反应,不由暗骂一声,顷刻间挤出几大滴眼泪对秦冶道:“王爷,民女恳求王爷救我性命!”
  秦冶这才还魂,看到美人落泪急忙几步过去搀扶道:“此话怎讲?”
  初彤抽抽搭搭哽咽道:“民女无意间卷入江湖争斗,身受剧毒。听人说这毒是北凉的千里追香,如若没有解药,恐怕便活不过今年了!所以请王爷救我,赐我解药!民女永生不忘王爷恩德!”
  秦冶略一沉吟,千里追香是北凉皇室炼制的秘毒,这几年此毒虽流落江湖之上,但解药仍牢牢控制在北凉皇室手中,千金难求,心中不免有些犹豫。可秦冶见到初彤双目含泪神情悲苦,一时间又觉得即便是万金难求的解药,若能救活眼前少女的性命也是值得的。一念及此,他轻轻拍了拍初彤的肩膀,微微笑道:“你莫怕,本王这就救你。”说罢命太监取来一只蟠龙祥云的黄缎锦盒,打开后取出一只黑漆牙雕的美人肩小瓶,倒出一丸药递给初彤道:“这便是解药,姑娘服用之后再调养一段时日,毒自然便解了。”
  初彤喜不自胜,道了一声:“多谢王爷!”将药接了过来,想也没想便一口吞下,激动之处不由热泪盈眶。服药不久,她感到胸中一阵翻滚,不由“哇哇”吐出两口黑血。
  秦冶道:“这是毒素,呕出来便好,贤兄妹不必担心。”然后轻咳了一声:“二位如若不弃,便在小王府上住几日可好?姚姑娘也可指点我府上的舞姬学学这群芳剑法。”说罢双目灼灼向初彤望来。
  丁无痕沉吟一下道:“舍妹身重剧毒需要调养,不若今后便留在王爷府上吧,也可躲过江湖仇家,但是草民还有事情要做,便不再叨扰了。”
  秦冶喜道:“当真?”而后又瞧了初彤一眼,问道:“今后姚姑娘便留下来了吗?”
  丁无痕挑起俊眼,微微一笑道:“这个自然,王爷救了她的性命,她自然要报答王爷。。。。。。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初彤心中顿时更加不屑道:“呸呸!还什么江湖大侠呢,干得就是老鸨子的勾当!我倒要听听,他能把老子卖多少钱。”
  秦冶此刻只觉得若是这美貌的少女能留在自己府上,无论对方开出什么样的条件他也能够答应,痛快道:“请问丁大侠什么条件?”
  丁无痕道:“草民耳闻王爷的母妃萱妃娘娘曾赐给王爷无数珍玩,其中一件便是一个雕刻瑞兽的蝌蚪文寿山石印章。”
  初彤一听到蝌蚪文的印章,全身不由一震,不由想起几年前的破庙风雪夜,她便是在那天夜里从一个锦衣少年身上拿了一枚瑞兽印章。
  只见秦冶点头道:“不错,那印章正是母妃赐给我的,传说那蝌蚪文是吉祥之符,可保佑我逢凶化吉,所以我十三岁之前一直带在身边。”
  丁无痕眼角微微抽搐,不由上前迈了一步,声音有些发颤:“但不知。。。。。。但不知小王爷能不能将印章取出来让草民一观?”
  秦冶耷拉下眼角,蹙起秀气的长眉道:“唉,丁大侠,确实不巧,那印章几年前便已经不见了。”
  丁无痕脸色剧变,失声道:“不见了?”
  秦冶叹了口气,唏嘘道:“七年前,大周和北凉开战良久,后来双方准备议和。在此期间为显示双方诚意便要交换质子。我母妃萱妃娘娘是父皇最宠爱的妃子,我自幼便是父皇最宠爱的孩儿,所以大周朝廷便要我去做人质。我小小年纪跋山涉水去了大周,被软禁了三年,后来有线人与我秘密接头,父皇要将我营救回去。几天后一个风雪之夜,我们逃出软禁之所,为了混淆视听,我身边的小厮寻音与我调换了衣裳,我将身上的玉佩香囊,包括那枚印章全都交予了他,然后穿了小厮的衣裳逃命去了。等我回到北凉才听说那寻音已经死在大周,那印章也就不知所踪了。”说完之后又长长的叹了口气道,“如果那印章还在,别说让你看上一看,即便是送给你也没什么打紧。”
  初彤心中一个激灵:“呀呀呸的,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莫非四年前老子在古庙碰见的便是这秦冶的小厮寻音?”而后她看了看面色惨白的丁无痕,心里得意道:“哈哈哈,丁无痕,你千算万算也绝料想不到那印章就在老子手里!”此时她毒性已解,本就十分欢喜,如今更加得意张狂,竭力控制才不至于手舞足蹈。
  只听秦冶道:“丁大侠,你若喜欢寿山石印章,小王便赠你几个稀世珍品,具为名家雕刻,有传世记载。”
  丁无痕眼神空洞,勉强一笑道:“不必了,丁某告辞了。”说罢抱了个拳,失魂落魄的往外走。
  秦冶急忙喊道:“快给丁大侠带路!”而后对身旁的太监道:“你速去库房支五千两银子交给那丁大侠,莫让人走了!”那太监点点头,一路小跑而去。
  初彤心说:“原来我才值五千两银子啊!”但是又想到刚刚秦冶还赠了一粒解药,五千两银子外加一粒解药,自己的身价也不算太亏,这才笑逐颜开。
  秦冶转过头对初彤微微笑道:“姚姑娘,可否有兴与小王一起泛舟湖面听曲观舞呢?”
  初彤早就想到那华美的大船上玩耍,听秦冶如此一说当然求之不得,刚要答应,只听背后响起一个声音道:“王爷且慢。”
 
  雪柳金缕曲如云

  初彤回头,只见身后款款走来了一个带着丫鬟的穿宫装的少妇,看起来二十多岁岁,容长脸面,五官端正可算清秀,脸上略略施了脂粉,中等身材,体态微胖,四平八稳。穿嫣红底子浅青折枝玉兰刺绣宫裙,腰间束着枣红嵌玉的腰带,垂下两根细长的宫绦。头上绾警鹄髻,戴鸭青点翠凤头步摇和垂珠银簪,耳上一对红宝石耳环,神色不急不图,看起来甚为端庄。
  她走到秦冶面前躬身裣衽道:“妾身见过王爷。”声音沉厚稍显粗哑。
  秦冶转身看见那女子点点头道:“不必多礼。今日天气晴好,你也出来走动了。”
  那女子笑道:“正是,我在后面听说王爷泛舟碧春湖,所以也想过来凑个热闹。”
  秦冶面色无波道:“难得你有雅兴。”余光瞥见初彤,又对那女子道:“这位姑娘叫姚初彤,今日刚刚进府,精通群芳剑法,可为舞姬们指点一二。”而后又对初彤笑道:“这是本王的侧妃杜氏。”
  初彤心中奇道:“王爷对自己老婆倒是生疏得紧,一直是那王妃热脸贴着王爷的冷屁股,莫非王爷不喜欢她么?”心中这样想,但她脸上不动声色,乖巧行礼道:“见过王妃娘娘。”
  那女子不着痕迹的将初彤打量了一番,淡淡点了点头没有做声。秦冶却率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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