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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混战。
澜姐咯咯直乐。‘好威风呀,你以为谁都能单手把人拎起来?连世界举重冠军也做不到。那群家伙没吓出尿来就不错了。,
王浩一脸认真的说道:‘本领不行没关系?今后还可以再练,没胆子可就惨了,注定是废人一个,我也遇到过别人使横。没像他们这么窝囊,谁也没规定遇到强者就要夹起尾巴做人。‘
澜姐拿他取笑道:‘所以天底下只有一个王浩啊,他们不过是些地痞流氓,你指望他们有什么勇气?死胖子,你又是英雄救美,又是大义凛然,该不是自卖自夸,要在美人面前表现?‘
王浩哑然失笑。‘对付几个下三滥也叫卖弄,没叫你笑话就属万幸了,再说她是个傻子。和她卖弄有什么作用?至于英雄救美嘛,我不是第一次救她,帮人帮到底吧。‘澜姐若有所思。问道:‘你们以前认识?‘
‘应该算是认识吧,那时候她在昏迷,不记得我。对了,这个女孩叫做媚儿,来头可不小。说起来。我欠她父亲一个人情,这次救下她当是偿还了,奇怪。为什么她在这里出现呢?‘王浩自言自语,向女孩勾了勾手指,示意让她来自己身边。
媚儿的身份着实令人费解,按理说,她的母亲是妖,和万妖王媾和以后,生下来地不该是人,可是据说她出生时就是人形,只是体内的经脉乱七八糟。那么她到底是妖还是人呢?还有她体内神奇的力量,到底来自何处,莫非是来自母亲那里?
想着想着,胖子一个头两个大,索性不想了。
女孩似乎看不出王浩的手势,眼神中仍旧是一副痴相,既看不出警惕地神色,也没有要亲近的意思。
‘你准备如何安置她?‘澜姐道出了胖子最头痛的事。
这不是她该来的地方,要是让她出了事,那麻烦可就大了,以万妖王对女儿的疼爱,非率领妖族杀入人界不可,说不得又是一场浩劫。王浩郁闷道:‘还能怎么办?我先带上她,等办完李芦的事,就送她回父亲那里。,
酒馆外面已经染上一片金灿灿的晨光,王浩叫来老板买单,随即带上他们上路。
打听李芦的所在不难,名医嘛,随便找人问问就能知道。李芦医术精湛,加上宅心仁厚,曾经帮助过不少的人,在镇上的声誉极高,少数民族民风淳朴,不怕官员,不怕警察,却把治病救人地医生捧成了菩萨。要是放在以前,他们说不定给李芦修座祠堂,将他的像供奉起来,当然,那要等李芦挂掉以后。
‘你们是来求医的吗?李神医很久不给人治病了。‘一个老得看不出年纪地老头如是说,他的目光里充满了同情,那份同情是属于媚儿的,不用医生也能看得出来,媚儿是个神志不清的女孩。
‘哦,你不是说李神医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吗?难道连菩萨也有见死不救地时候?‘王浩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谁知道却引起了老头的不悦,起初地和蔼顷刻间荡然无存,当场教训起来。
可怜的胖子,居然愚蠢到取笑别人的信仰,面对老头的教训,只能硬着头皮听着,不过从老者的教训中,倒是听出李芦的为人,在他的妻子过世以前,他是个好大夫。纵然背负神医的荣耀,却没有半点的架子,不像有地医生,成了专家以后就高高在上,小病不屑去看,大病又没本事看。
那个时候,小镇居民有个感冒发烧,被毒蛇咬伤的小毛病,都是找他,甚至连接生这种事,他也愿意前去帮忙,不过只是偶尔客串,更为重要的是,他从来就不收诊金,这对贫困的居民来说,可是天大的恩德了。
王浩却对此嗤之以鼻,不收诊金,无非是挥霍祖宗的财产,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真要是穷到吃不起饭的时候,胖子不信他还能装清高。
年纪不饶人啊!骂的时间久了,老头有些气喘,胖子才有机会解释:‘我们不是来求医的,我们是李芦的朋友,找他有事,能麻烦您带个路吗?‘
老头将信将疑,想了想说道:‘你们骗了我也没用,就算你找到李神医,他不出手,你们还是白费心思。‘数落了两句,见胖子已经一脸的诚恳,最终还是同意带他们去。
澜姐藏在后面一直偷笑,落井下石道:‘活该,这些小镇的人都是少数民族,他们不敬看不见,摸不着的鬼神,只相信亲眼见到的活菩萨。李芦在他们眼里就是神,你竟然敢侮辱他们的神,还不是自讨苦吃。‘
‘我哪知道这个,就是开个玩笑,谁知道他这么激动?‘王浩小声嘀咕着,生怕让老头听见。
正文 六分卷 第三百一十八章 祝福
原本是一座普普通通的医馆,有点像农村的卫生所,老头却露出毕恭毕敬的神情,那是因为,李芦几乎帮助过这里所有的人,医生从来都是受人尊敬的职业,何况李芦给人瞧病还是免费的。
“恩公!”胖子的到来让李芦喜出望外,三番四次的得到胖子帮助,称一声恩公倒不过分。
老头却惊得说不出话,原本想说点什么,却被心急的李芦给打发走了。
“别这么叫我,我承受不起。”王浩呵呵笑道。
“恩公承受得起,小女要不是有你的收留,如今还在外面招摇撞骗,还有我的妻子,除了你,有谁敢和四大家族作对,有谁肯帮我夫妇出头?”李芦越说越是激动,声音变得有些梗塞。
王浩摇了摇头,说道:“李芦,我们是朋友,不用说这些,我的朋友不多,都是值得我用命去维护的。”
此话让李芦听去,又是阵感动。
澜姐先是等他们聊了一会儿,然后才走到李芦旁边,满怀愧疚的道歉,她没有诉说自己的苦衷,反而将所有的过错承担下来,作为拓跋世家的主事人,她没有权利推卸责任,上届家主的错就是她的错。但是,所有的人都明白她的无奈。
李芦原本就是善良的人,如今妻子也平安无事,自然不会计较,不过他说话时有些心不在焉。
王浩心神领会,说道:“废话就先不多说了,你老婆也该恢复了,我这次来,是专程送星辰沙给你,本来想叫你们一家团聚。想不到发生这种事。”
“这不能怪恩公,怀璧其罪,这个道理李芦懂得。”
“话是这么说,也要想个稳妥的方法才行,谁知道那些杂碎会不会再动你的脑筋?”王浩考虑了片刻,终于下定了决心,说道:“我知道你喜欢四处周游,寻找异兽异草,不过你有没有考虑过。你仅仅是个普通人,真要是遇到凶兽,连自保都成问题,何况你的妻子带有星辰沙,难免引起别人的垂涎,这样下去实在太危险了,就算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你的妻子想想,对吗?”
胖子既然这么说。显然是胸有成竹,李芦索性听凭差遣,说道:“我也在为这件事发愁,不知道恩公有什么办法?”
王浩笑骂道:“我就知道你不笨,要说扮猪吃老虎,我比你还差了一截。路上我被澜姐提醒了一下,也认为该为玄门做点事。不过我讨厌出头露面,不喜欢和他们打交道,不如你帮我和他们交换,你愿意吗?我敢保证。你能见识到许多异草异兽,比你一辈子能找到的还多。”
这还用说吗?李芦就算高寿,活到百八十岁也就到头了。能找到多少异兽异草?李芦不知所措。却是想也没想就答应下来。
王浩不放心的补充道:“我可是有言在先,别出卖我。对外,交换是你和他们的事,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这有什么不明白的,就是想藏在暗处敛财呗,李芦是明白人,连忙表示不会出卖他,但是又担心的说道:“我现在都无力自保,要是人家知道我有丹,那~”
澜姐扑哧一下笑了出来。“李芦先生什么时候变得胆小了?到了那个时候,你就是当今世上唯一的炼丹师,有谁敢和你过不去?我看没人有这个胆子,就算有人狗胆包天,别人也不肯答应呀,很多人都不希望你出事,他们会想方设法的保护你,不让你受到一丁点的伤害,王浩想出这个主意,就是要保先生周全,难道先生瞧不出来?”
李芦恍然大悟,坦诚道:“我并非胆小,是害怕保不住恩公的丹,有负恩公的所托。恩公真的信任我吗?”
当初胖子就是看重他的诚实,而且并不愚笨,闻言非常肯定的点点头。“我找不到比你更可靠的人。”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王浩除了留下些归元丹和回梦丹傍身,将其余的家当全数交给李芦,貌似他留下来也没什么用处,这份家当当场让所有人瞠目结舌。
末了胖子突然叮嘱道:“还有,别卖弄你的善心,除非有合适的代价,不准拿我的丹做好人,知道吗?”胖子深信李芦不会中途揩油,更加不会出卖自己,却担心他的善良,要知道,有时候一颗丹决定修真者的生与死,存与亡,不给丹岂不是见死不救?李芦虽然机智,可惜太善良,未必就能把持的住。
李芦答允道:“那是自然,我就是再心软,也不能用恩公的东西做人情。”
说话间,李芦的妻子也走出来。
王浩还是第一次认真注视李芦的妻子,她和星语非常的相像,不仅是容貌,连气质也毫无二致,尽管她什么也没说,胖子仍能感觉到她身上的霸气。堪称绝色的容貌就非常难求了,何况还是敢爱敢恨,有勇有谋的奇女子,难怪李芦抵挡不住诱惑,陷入爱河无法自拔,事实证明李芦的选择没错,妻子十年来病痛缠身,至死和他不离不弃,是他先放弃了妻子。即便妻子早逝,让他尝尽了离别之苦,至少轰轰烈烈的爱过一场,值了。
“你怎么啦?”见他出神,李芦的妻子在等待中发问。
“没什么,我在羡慕这个家伙。”王浩瞟了眼李芦,坏坏地说道。
“是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让他给骗去了。”妻子咯咯娇笑。
“他骗到你?我看未必,李芦是什么人,他哪会骗人啊?再说就算他会骗,要是你不喜欢他,他能骗到你吗?”
”王浩联想起星语,除非是她喜欢的男人。否则别人再怎么追求,也是枉然。
妻子突然笑了,意味深长的说道:“哦,你好像很了解我嘛,我们是第二次见面,连话都没说上几句,你是怎么了解我的?难道是从我女儿那里得来的经验?她的性格的确像我,我听说她很喜欢你,刚才的话。你不会是有感而发吧?”
李芦连忙从后面拉她的衣角,示意她别太过分。
“我的确是从星语身上看出来的。”王浩本来想说出和星语的感情,但是想了一想,终究无法启齿,还是放弃了。
随手撒出星辰沙,一枚枚圆溜溜,黄澄澄的金沙化为烟尘,不可思议的凝聚在一起,凝聚成一个绝色的女人。星语的母亲。
“事情办完了,我也该告辞了。”王浩调头就走,媚儿如影随形的跟在后面。
“等等。”李芦的妻子用刚刚得到的身体拦住胖子。“你和星语虽然是师徒,可是你们的年龄相差无几,大家都是年轻人,应该没什么隔阂,我相信。世俗的礼法困不住你。作为母亲,我比谁都疼爱女儿,如果星语今后跟了你,我和李芦会非常开心。我们不是用女儿报恩,而是衷心的希望她得到幸福,所以。如果你喜欢我的女儿。不需要有任何顾虑。”
王浩什么也没有说,埋着头走出医馆。看起来好像是莫测高深的样子,可是澜姐却知道他在偷笑。
“心里在偷着乐吧?师徒相恋,这种事没什么大不了,星语那小妮子对你死心塌地,现在连她父母都发了话,你还有什么好顾虑的?就别再吊着了,给她一个说法。”澜姐的豁达让人吃惊。
王浩抬起头,脸上果然挂着笑意。他才不在乎别人怎么看,要过的是自己的关,而且早就过了。他不在乎世俗的礼法,也不需要别人的默许,相信星语也不需要,可是听到这样的话,还是不由自主的笑了出来,就当作是长辈的祝福罢,有总比没有好,让他诧异的是澜姐的豁达。
“别这么看着我,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这个道理我明白,小舞和你有没有缘,那要看她自己的,我帮不上忙。李芦老婆说的那些话,可不是单纯对你说的,那是在为女儿向我叫板,人家是母女同心,我还有什么办法?谁叫我女儿不争气。话说回来,你给李芦这份差事固然是为他好,不过也真难为他了,你也知道,他是出了名的好人,真要是有人急要丹救命,却拿不出材料来交换,你叫他怎么办?难道他真能做到见死不救?这种事连你也做不出来的。”澜姐含笑问道。
“那要看要死的是什么人?是不是值得我去帮,说不定我还真能做的出来。我又不是医生,谈不上见死不救,求丹的人也不是病人,而是赌徒,修真就是一场赌博,既然赌了,就要有赔上性命,甚至是灰飞烟灭的觉悟。假如你在路上碰到个输得精光的赌徒,你有没有义务把身上的钱送给他?再说了,要是每见到一个人就要帮忙,我也帮不起。我肯和他们交换就是帮忙了,要知道,他们的材料我未必需要。李芦也没什么好为难的,他不过是代我交易,总不能慷他人之慨吧。”作为最基本的素质,炼丹师首先要有一副铁石心肠,姑且不说炼丹非要用活物做丹引,心软的人下不去手。要是每见一个人就帮的话,不出多久,也就没有材料可以炼丹了。丹王当初大行善举,也仅是要求丹的人自备材料,从来没做过蚀本的买卖,而且他是为了培养徒弟。
“你的确帮不起。”澜姐点了点头,远的不说,就是拓跋家族困难的子弟,那些丹就不够用的。
“李芦那个老好人,该帮他还是要帮的。”王浩无精打采的说道。
“原来你早有打算,那我就放心了,我也该回去了,我们后会有期。”澜姐突然提出请辞。
“说走就走啊。”王浩有些搞不清状况,还以为得罪了她。
“舍不得我呀?我可不像你,光棍一个,我还要操持偌大一份家业,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大小事物都要亲力亲为,离不开的。”澜姐叹了口气,为了让儿子和女儿能专心修炼,她担起了所有的家务,连个可信的帮手都没有,她是个没有野心的女人,主事可不是件好差事。
目送澜姐匆匆离去的身影,王浩不禁为她惋惜,修真者不就是图个逍遥自在,何苦活得这么累?
树上的鸟是自由的,人却没有自由,目光瞟过身后的媚儿,王浩不禁又是阵头痛,这哪是个女人,分明是个定时炸弹。
这媚儿比风狸还麻烦,风狸好歹还能听得懂人话,还能用归元丹引诱。可是媚儿就像一截木头,一句话也不吭的跟在后面,也不知道是怎么活着来到云南的?胖子只能祈祷别撞上玄门中人,身为妖族的公主,不该出现在玄门的势力范围,要是被问剑之流的家伙发现,说不得又是一场风波。
考虑再三,王浩决定先送她回家,云南距妖族不远,御剑只需要几个时辰,但是要路过幻真,蜀山两个大派,还要从活佛的眼皮底下借路,高来高去的不被发现才怪,权衡再三,还是决定稳妥起见,走路去,好在现代的交通工具种类繁多,不用自己跋山涉水。
路上闲着无聊,王浩尝试为媚儿恢复神智,用药物并非不能治愈媚儿,无奈天材地宝难求啊,而且,王浩不得不考虑成本问题。考虑再三,还是决定先摸清状况再说,另外,胖子也想解开她体
内能量之迷。无论是修真者,还是炼丹师对未知领域充满好奇。
元婴期以后,冰焰温度低得吓人,尽管已经加倍的小心,少女仍然是一阵轻颤。欺霜赛雪的肌肤上结出一层薄薄的,亮闪闪的冰晶。可是她没有本能的反抗,只是默默承受痛苦。
一点一滴的探索,不知道过了多久,王浩终于找到那神秘的能量,一个天生经脉不通的女孩,居然能活到十多岁,靠的就是这神奇的能量的支持,王浩能重建她的经脉,也是依靠这神奇的能量,准确的说,这能量是女孩的命脉。
所以王浩非常的小心,生怕伤害到这种能量,深深的吸了口气,缓慢的将冰焰摸向那团能量,但是很快,他就发现担心纯粹是多余,那是一种他无法撼动的力量,以往不可一世的冰焰,无法对它产生任何影响。
也许混沌之火能够奏效,王浩却不敢轻易使用,因为那样做有两种可能,第一种是仍然没有反应,第二种是改变能量的属性,女孩极有可能因此丧命,而且即便成功了,对女孩恢复神智也没有帮助。
正文 六分卷 第三百一十九章 可恶(上)
蓦然,那股神秘的能量发生变化,内部形成一个黑漆漆,深不见底的黑洞,释放出骇人的吸力。媚儿神智模糊,不可能反抗,显然,那团能量和冰焰一样,拥有自己的灵性,对不速之客展开反击了。
冰焰像江河决堤般,不受控制的向外倾泻,王浩大惊,急切间想要收回冰焰,却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