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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机子也是风光过一阵子地人物,虽然隐居多年,别人都要给他几分面子,哪肯灰溜溜的离开。强硬道:“你们拒绝提亲,老夫无话可说,但是侮辱老夫。。。。。。的徒儿就万万不行,要是你今天不拿出个说法,别怪老夫翻脸。”
星语的懵懂中回过神来,冷笑道:“千机子,你必自侮而后人侮之。翻脸,你当我草庐三千颗脑袋是假的?别说是你,就是老怪物敢来猖狂,一样让他有来无回。”
听到这样的话,草庐方的人出现一阵骚动,三千名高手,修为基本上都在出窍期以上,除非有陈玄的本领,谁有本事全身而退。
千机子虽然不知道老怪物是谁,但是前面有个老字,想来也是个成名已久地人物,讥笑道:“是啊,你们草庐有三千个脑袋,以众欺寡当然所向无敌,就怕玄门豪杰容不得你胡来!既然你们也下了逐客令,老夫留下也没有意思,不过临走之前,老夫要向草庐的高手讨教。人由你选,但凡是草庐地人就做数,要是能战胜老夫,老夫立马就走,绝无二话。要是你们输了也没关系,就当是给你个教训,今后说话做事不要太猖狂。”
以众欺寡是件羞耻的事,星语不会这么做,不过千机子的招数也够毒,摆明就是在砸场子,话说到这个份上,陈玄等人统统插不上手,如果三干高手
无人胜的过他,草庐的。。。。。。人今后别想抬的起头来。
千机子不仅脾气古怪,修为也不差,一时半刻还真想不到派什么人出战才有必胜的把握。正当星语犹豫之际,汉子自行站了出来,他想来就不喜欢说话,巨剑悬空向千机子一横,这就是挑战的意思。
巨剑尺寸骇人,还是用炼器的手法提纯而成,打眼一看也知道异常沉重,悬在他的手里却像生了根一样,纹丝不动,就凭这手,他就有资格挑战千机子。
说起来还是星语对自家的势力不够了解,草庐高手中能挑战千机子的不下十人,这汉子便是其中最强的一个,有十成十的把握能打败千机子,而且以他凌厉的攻势,胜负应该是在一两个回合的事。
“你要向老夫挑战?报上名来!”千机子面色一寒。
玄门的规矩和过去的江湖差不多,刀下不杀无名之人,争斗前先报上名讳,但是在汉子看来。争斗就是玩命。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询问一个将死之人的名字没什么意义。当然,有意义他也懒得去问,汉子不喜欢规矩,所以才和身边地人永远都格格不入。
“输地人把命留下。”汉子言简意赅,一。。。。。。字一顿的说道,沉闷的声音如同丧钟。
“好~”千机子刚吐出一个字,剩下的话再说不下去。巨剑杀到胸前仍有一尺的距离,无形的压迫感已经让他窒息,要么后退,要么受死。
汉子的巨剑虽然沉重,可是并不笨拙,恰恰相反,他懂得将力量转换成速度。如果力量不足。操纵巨剑将会十分吃力,要想进攻必定先收剑,原理如同耍大刀一样,除非有足够的空间才能舞的起来。但是在他惊人地力量下。巨剑却灵巧非常,完全不需要蓄力,从最短的距离直刺过去,打了千机子一个猝不及防。
以千机子的修为,第一个照面便被人逼退,这已经是十分丢脸。另外。他和蜀山的老怪物一样,是以强横的修为著称,硬生生的被人逼退,便是输了大半。但是他不得不退,除非他想被巨剑贯穿,以巨剑的宽度来说,被贯穿地话,就是被斩成两截的意思。
千机子也不是浪得虚名之辈。除了修为精深,也是身经百战。抽身急退中仍然能保持对身体的控制,同时召唤出法宝,一面十分怪异的盾。
说这面顿古怪,因为它确实非常特别,不是由金属打造,却像是用枯骨堆。。。。。。砌而成地墙,而且在骨缝剑燃烧着幽绿的火焰,王浩看着十分眼熟,无奈酒喝的太多,实在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了。
无疑,这是一件顶级的法宝,但是现在拿出来,却只能加速失败,盾的作用是格挡,和力量占有绝对优势的对手争斗,最忌讳地便是硬碰。出于对法宝的信任,千机子做出了愚蠢的决定,挡。
轰的一声巨响,千机子像弹丸般被砸飞出去,而汉子一路尾随,手中的巨剑始终没有离开过他的身体超过一尺。
承受这样的一击,即使不死也是昏迷,哪还有能力继续战斗?可以想象,千机子落地的时候便是他地死期,王浩已不止一次的见过那种场面,不想再见到一次。
“算了吧!”王浩地声音不大,仍是传到了汉子的耳中。
连人带剑急速前冲,该是什么样的惯性,他却强硬的停住了,使用巨剑作为武器,他居然能做到收放自如。了解其中难度的高手都在心中暗骂此人是个变态。
王浩仿佛忘记了草庐刚刚经历过一场恶斗,忘记了千机子还躺在地上,生死不明,成功的吸引住大家的注意力后,缓缓说道:“今。。。。。。天是石雀长老庆功的日子,不妨来个双喜临门,难得今天高手云集,天下豪杰都到齐了,我要宣布一件大事。”
千机子受到重创,天恒宫的人必定不肯善罢甘休,这个时候宣布什么事情?转眼间,玄门高手又开始议论纷纷。
等四周开始安静下来,王浩突然将星语揽入怀里,在一干仰慕者的目瞪口呆中,旁若无人的宣布道:“星语不但是我的徒弟,也是我的女人。”
酒醉后的王浩有些词穷,干脆用行动表示了,蓦然,他咬上了星语红艳艳的小嘴。原本他想先把星语逐出师门,然后再宣布两人的关系,眼下的情势,加上对星语的怜惜,却让他提前公布出来,当然,最主要的还是酒精的作用,不管了,谁说徒弟就不能做老婆呢?
星语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搞的昏天黑地,什么都感觉不到,什么也听不见,犹如僵硬了一般一动不动,俏脸,小手,身体,都是火烫火烫的。
正文 八分卷 第四百六十七章 胖子的哲学
这一刻,星语不知道等待了多久,可是,为什么觉得有些缺憾?脑子里乱成了一团,就这样,她任由师傅抱住,亲吻,浑浑噩噩的仿佛灵魂出窍。
王浩和陈玄是同一种人,魔族不算是大事,千机子微不足道,唯一的大事却是善待女人。
今夜他确实喝醉了,宣布完他的大事以后,扔下一副烂摊子,晃晃晃悠悠的离去,本该是动人的表白,看起来却像是他在耍酒疯。
可怜的石雀不得不帮他收拾残局。
千机子被人打伤,生死难料,这可不是件小事,老家伙费尽唇舌,不惜威逼利诱才勉强将天恒宫的掌教打发走。比起这个来,压制住星语仙子成千上万的仰慕者更加困难,那些失魂落魄的家伙看到心目中的仙子遭遇狼吻,内心的失落和愤怒可想而知。
男欢女爱无可厚非,如果王浩的徒弟是个姿色平庸之辈,没有人会说三道四,但是他的徒弟偏偏名花谱上排名第一的星语仙子,这就另当别论了。
玄门里虽然没有规定师徒不能相恋,但是别有用心的人难免以此作为借口,话说回来,即使星语仙子的恋人不是师傅,而是另有其人,也难保这些家伙不跳出来阻挠,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要不是有石雀出面压住,那群星语的仰慕者在喝的烂醉以后,一定是找王浩的麻烦,而不是乖乖的留在草庐里睡觉。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是能让男人疯狂地动物。
也亏的石雀有口灿莲花之能。硬是将王浩和星语说成天作之合,众望所归,这才断了猪哥们的念想。
天啊!两人虽然是男才女貌,天作之合勉强说的过去。众望所归纯粹是胡说,宾客当中,除了陈玄,没有人认为这是件喜事。
王浩那一口,不止是亲在星语地小嘴上,也是咬在无数仰慕者的心坎上,就连一贯淡漠如水的小医仙,也是没来由的心头一痛,直到这一刻,她才清楚的意识到。她是在乎王浩的,修真在于修心,人不能逃避感情。高手更加不会做那种傻事。
入夜,月朗星稀,在龙门山脉来说,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星语心乱如麻的坐在一块巨石上,心乱如麻。
“小妮子。终于如愿以偿了,守的云开见月明,干吗长吁短叹的?”卓月独自在月光下漫步。两人正好遇上。
“人家丢人丢到家了,姐姐还取笑人家,这么大地事,我事先都不知情,而且……他还是醉酒以后,被千机子话赶话赶出来的。连句好听的话都没有,就说我是他地女人,这算什么呀?”星语像是找到了救星,立刻诉起苦来。也难为她了,女人一生一次的大事,就这么草草的结束,谁能甘心?
卓月扑哧一下乐了:“你就知足罢,他以前就有这份心思,本来是要等到昆仑大会当众宣布,给你一个惊喜。也许今天看到你受委屈,才忍不住提前说出来。酒后吐真言,这么表白,比起清醒时候的甜言蜜语强多了。只要他是真心的喜欢你,计较那么多干吗?”
“说地也是,不过…”星语顺势倒在姐姐的肩膀上,别看两人都见过彼此的父母,但是在玄门算不上什么,远不如当众宣布来地隆重,而且还是当着全天下的玄门豪杰宣布,如今,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
卓月假装酸溜溜的接道:“不过,哪个女孩不喜欢听山盟海誓,甜言蜜语呢?你觉得不甘心,何况我们的星语仙子艳绝天下,又不是没人要的主,要求个浪漫的求婚也不叫过分,对不对?”
靠在姐姐的肩膀上,星语觉得无比踏实,懒洋洋的说道:“比起那个,我还是认为先栓住他比较实际,这家伙现在越来越花心,前些日子勾搭上一个女记者,才不过几天地功夫,星月宗的莫琳妹妹又找上门了。”
“你跟踪他?”卓月笑问。
星语娇嗔道:“我哪有这个本事,老远就被他发现啦!哼,他玩,我也会玩,我让他玩都玩不踏实。”
“你们要是分开呀,两个人都不踏实。”卓月无可奈何的叹息。
“对了,我们走了以后,发生什么事了?”星语这才想起草庐的骚动,本来王浩醉酒,应该由她主持大局,不过她也跑了,对后面的事一无所知。
卓月白了她一眼,嗔道:“你还好意思问呀,你们师徒两人都是挺默契的,一个脚前,一个脚后,扔下烂摊子就跑,多亏石雀帮你们摆平,要不然的话,天恒宫的人哪肯善罢甘休?”
星语才不理天恒宫能如何,她担心的是自己被人强吻,怪难为情的,想知道事情严重不严重,
焦急道:“他们有没有说什么?我不是问天恒宫。”
卓月明知故问,装傻道:“不是天恒宫,还能有什么事啊?”
“你又戏弄人家。”星语刹那间羞红了脸,摇着姐姐的肩膀不依。
卓月咯咯笑道:“还能干什么?喝酒呗,好多人都喝醉了,那些掌教,长老什么的,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还有个星月宗的一个小子,又吵又闹的喊你名字,被陈玄给教训了一顿。不知道是不是草庐的酒特别好喝呢,还是艳绝天下的星语仙子名花有主,仰慕者伤心之余借酒浇愁?”
“无聊,我嫁人关他们什么事?”星语转眼间又气急败坏。
“这我就不清楚啦,你问完了没有?”卓月神秘兮兮的催促道。
星语不知所措的点点头,事到如今,反倒觉得没什么好问了。
“那好。陪我喝酒。”卓月变戏法似的取出两坛子烈酒。
“喝酒?”星语诧异道。
“你以为我跑到这荒郊野外,是专程来安慰你地?我是找个地方喝酒。”卓月笑嘻嘻的问道,到目前为止,她的轻纱还覆在脸上呢。
众人皆醉我独醒。听起来好像还不赖,真的这么做了,就知道不是件快乐地事。小医仙的心情比那些失落的仰慕者更糟,不开心的时候仙子也喜欢喝酒。
星语不可能猜到卓姐姐不开心的原因,但是喝酒不需要理由,于是,在泛着月亮的河边,两个神仙姐姐般的可人对饮起来。
清晨的第一束阳光,暖暖的洒在身上,再勤快的人也会变得懒散。
头痛欲裂地王浩张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星语亦嗔亦喜的小脸,沐浴在金灿灿地晨光里,小妮子当真是说不出的迷人。
原来王浩也是迷迷糊糊的来到河边。倒头便睡,距离她们饮酒的地方不远,天亮的时候自然就看见了,小妮子是跑来兴师问罪地。
事情很明显,自己不是睡醒的。而是被人弈醒的,王浩用力地揉揉脑袋,询问道:“你瞪我干什么?有没有清茶呀?”
“茶你个头。你以为我想看你呀,惹出天大的乱子,居然躲出来睡大头觉?”星语别过头去。
“什么乱子?”王浩一本正经的问道。
“什么,你不是酒醒以后就不认账吧?”绝美的小脸上扬起一丝绿色。
“什么不肯认账,说的这么难听,你别是。。。。。。想诬陷我昨天夜里和你那个了?”王浩懒洋洋的走到河边,捧起河水洗了个脸,凉丝丝的感觉顿时让人清醒了不少。
星语快要崩溃了,跟在后面。怒气冲冲的问道:“你,你还有脸问我,昨天晚上石雀在草庐设宴,玄门有头有脸的人几乎都在,这个你该记得吧?”
“这个我当然知道,然后呢?”尽管王浩努力地试图找回记忆,却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仿佛失忆了一般。
“然后,你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布,说我是你的女人,还当众吻我。”星语的俏脸俨然成为菜色。
“我有这么神勇?”王浩也好不到哪儿去,不过仍然在疑神疑鬼。
这些都是王浩心底的话,旁人不可能捏造的出来,再说了,这些话迟早是我说的,早说晚说无关紧要,王浩总算接受了现实,可是星语却不干了,这毕竟是人生大事啊,不能因为人家酒后失言,说了几句醉话,自己就稀里糊涂的嫁人吧?
“左右都是要说的,本来想等到合适的时候,昨天喝多了,不小心就说了出来,不是因为心疼你吗,这种事有什么好计较,咱又不是不认账。”王浩也知道祸闯的不小,心虚的狡辩。
“还说,你以为我没人要啊,非逼你认账不可?”星语不依不饶,据理力争,口气虽硬,眼圈却是红红的。
问题出现严重性了,胖子灵机一动:“你看,你看,我是骗你的,这么大的事,我能不记得?现在玄门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我能用这种事开玩笑。”
“真的,那你昨天晚上说的原话是什么?”小妮子将信将疑。
“喝了那么多酒,哪还记得住呀,反应以后有的是时间,我们慢慢想。”
凭借骗死人不偿命的口才,王浩总算是逃过一劫,不过,他很快又想起一件更严重的事,卓月呢,为什么不见了?
星语没好气的说道:“她昨天晚上还跟我一起喝酒呢,早上才走的,说是想出去散散心。”
歹命啊,星语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找人喝酒,一定是心情不好,才独自上路了,王浩有苦说不出,一脸的苦相。
冲动是魔鬼呀,代价是惨重的,小医仙离去十有八九和此事有关,难道真的是鱼和熊掌不可兼得,王浩偏偏就不信这个邪,卓月离去,至少说明她在乎自己。像卓月这样的女人,若非动了真情,再大的风浪也休想让他的心泛起波澜。
另外还有一个代价,王浩必须要改变策略,以前对付星语,还能拉下脸来训斥,窗户纸一桶破,这招就不灵验了,如今只能用哄,用骗。
有代价就有收获,牛刀小试便尝到了甜头,王浩惊异的发现,用骗对付女人比什么都要管用,原来,当女人任性的时候,不妨答应她们的要求,大多数时候,她们很快就会忘记这件事,就算不忘记也没有关系,随随便便说两句好听的话就能蒙混过关。
王浩还由此得出一个推论,女人是充满幻想的动物,她们的想法非常的多,你永远不可能全部满足她们。事实上,她们本身也不奢望梦想都能实现,有时候不过是说说而已,但是如果你不答应她们,她们就一定不开心,她不开心你也没有好日子过,所以对女人讲一言九鼎,非要办到才敢答应,那简直就是自讨苦吃,和自己过不去。
掌握住基本的原则,对付星语变得轻而易举。
“不行,我不要不明不白的就成了你的女人,除非你重新向我表白。”
“好说,天气不错,要不然我们现在就重来”王浩懒散的躺在河滩上,口中还叼着跟草棍,四周草倒是不少,这个季节好像没有花。
“别想蒙混过关,我要你在人多的时候当众宣布?”
“没问题,时间,地点随便你挑,咱服从命令听指挥。”大不了就是昆仑盛会,昨晚草庐的高手不比参加昆仑盛会的人少。
“光说说不行,我还要婚礼。”
“一定要办,还要隆重,咱们办两回。”这种问题想都不用想,胖子开始驾轻就熟了。
“正经点!哪有人办两次婚礼的?”星语听的有些不对味,瞪了某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