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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浩苦苦思索,这才想起来是昆仑山上的倒霉家伙之一,奇怪的问道:“怎么你还没有死吗?”
“哼,你以为我会笨到为一颗不知道是什么药丸拼个你死我活?”对方恼羞成怒了,事实的确像王浩预料的那样,三人为了回梦丹翻脸,此人先和吴老六联手,挂掉实力最强的同伴,然后此人自知无力和吴老六拼抢,这才甘愿相让,于是三人中最弱小地他,反倒成为唯一的幸存者。
“哪有什么解药,再睡个几十年就该投胎了,要解药有什么用?”王浩嘿嘿坏笑。
“和这个小子罗唆什么,赶紧动手!”这六个人显然并非一个家族,心中存有芥蒂也是难免。
拓跋舞突然挡在胖子前面。低语道:“他们要对付的是拓跋世家,这不关你的事,让我对付他们。”换做是在别处,拓跋舞连放手一搏的机会都没有,是此刻置身洱海,四周全部都是海水,而她又是纯水的属性,在这种环境里,她的能力能够发挥到淋漓尽致,即使面对六名修真者,也有逃命的机会,她是要暂时拖延世间,让胖子先行脱身,御剑的话,不出半个时辰就能搬来救兵。
逃走?开什么玩笑。将妖娆绝世的拓跋舞留给他们,那不等于是将羊羔扔进了狼群,胖子用手指轻轻戳了戳她的肩膀,商量道:“那个,你最好习惯让男人站在前面。”
即便要上演英雄救美,也该拿出点英雄气概来,哪里有用胖子那种语气的,对方立即发出一阵爆笑。“小妞是想自己拖住我们兄弟,好让你逃出去搬救兵,连这个都看不出来,你还真是有够笨的。劝你们还是死了这条心,我们两家的师父联手出去,此刻正在围攻你们拓跋世家,你们就是赶回去也是死路一条。”
“你们找死!”听说家中有难,拓跋舞顿时乱了阵脚,无形有飞剑脱体而出,犹如一汪通透的秋水,离的老远也能感受到阵阵寒意。
眼见她一副要拼命的架势,王浩郁闷的提醒道:“慌什么,别说你们两家的师父联手,即使是十家的师父联手,也动不了拓跋家分毫。陈玄能让他们得逞吗?”
细想想,陈玄此刻正在世家做客,断然不会袖手旁观的,有他出手确实没什么可担心,还是考虑自己两人如何脱身的好,即便占尽地利,却是以一敌六,胜算并不大。
拓跋舞俏立在小舟的栏杆上,宛如仙子。玉手翻动。若冰飞剑疾速没入水中,片刻间,海水如同沸腾了一般,无数条水柱探出水面,声势惊人的卷向天际,然后又纷纷扬扬的洒落下来,犹如龙卷风包裹的瓢泼大雨,视线突然间变的极低。
还未等六名猥琐男醒悟过来,拓跋舞已经消失不见。但是任谁都知道。她并没有临阵逃脱,此刻就隐藏在纷纷洒洒的水滴里,玉龙般地水柱里,寻找机会作出致命地一击。这无疑是最聪明的做法了,胖子只要不停的带他们兜圈。就能为拓跋舞制造偷袭的机会,而无需和他们硬扛。而且这么做也充分尊重了胖子。让他挡在了前面。
六个家伙顷刻间陷入被动,不由气极败坏,气势汹汹的叫嚣道:“先抓住那个胖子,我就不相信她不出来。到时候,哼!”
“别张口闭口胖子的,第二次见面而已,小爷和你不是很熟!”这句胖子只有亲密的人才能叫,而且仅限于女子。
玄冰剑在水中凝结更加容易,也更加诡异,刹那间就杀到对手的面前。附体。穿透,一气呵成,对方的身体在极寒下冻结,像玻璃一样地脆,再遭遇冰剑冲击,顷刻间破裂成无数的碎片。
犹如巨槌击碎玻璃般容易,连丝毫的阻力也感受不到,对方如同镜子中的影像,顷刻支离破碎,落入翻涌有洱海,半点水花也不曾激起。
一击得手,王浩没有得意和嚣张,反而是呆住了,应该是说被自己地力量震惊,一直以来他都是挑战强于自己的对手,刚出道就和火修老怪物动手,昆仑盛会上和玉虚子单挑,后来又招惹上了问剑那个老怪物,要获胜是没有可能地,输的不算太难看罢了,要不是在血族身上找回来点自信,此刻早就找个地方闭关修炼了。
如今轻松挂掉一个练神期的高手,能不叫他吃惊吗?说起来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修真到了后期,相差一个境界就有天壤之别,十个心动期高手,也未必能打赢元婴期地高手。王浩本来就比此人胜出一筹,加上对方轻敌,倘若不被秒杀,那才当真是没有天理了。
“靠,这小子是气动期的高手,大家小心!”还是上次的者,此时气急败坏的叫嚷着。对方行动前只是认定了拓跋舞有练神期的修为,却未曾将胖子列入计划之内,即便是后来认出了胖子,也是将他当作胆小怕事的菜鸟。谁能料到菜鸟如今升级为黑马,俨然成了最棘手的人物。仗着人多,他们壮着胆子留下来,一拥而上。五柄飞剑并驾齐驱,掠过水面带起五条声势惊人地浪尾。
傻子才和他们硬结,王浩飘身而退,那副身躯看似臃肿笨拙,一旦站在了飞剑,可是比燕子还要轻盈,灵巧,速度和陈玄相比也相差无几,岂是三流家族的弟子能够追上,瞧瞧他们用的劣质飞剑,也能知道那种想法有多可笑。
同理,拓跋舞也追不上全力跑路的王浩,这该死的胖子平时看起来懒洋洋,慢吞吞的,打起架来不是一般的灵活。她哪里知道,胖子这还没有尽全力呢,如今就是带着敌人兜圈,给她制造机会。
“太慢了!就这速度吃屎都赶不上热的,还想追上我,小爷倒着飞都比你们快的多,你们就配跟在小爷后面吃屁。”王浩当真玩起了倒飞,倒飞和正飞速度都一样,平常人只是不熟悉罢了,所以才飞得慢些,胖子是故意气气他们。
不仅倒飞,王浩还玩起了花样,翻滚,横飞,洱海的水域宽广,水面上没有阻碍,的确是表演的最佳场所。
对方的几人禁不住他的挑衅,果然恼羞成怒,忘记了和胖子差了个境界,暴躁之下立即奋起真追,实力不同,使用的飞剑也不相同,五人的阵形顷刻瓦解,王浩哈哈大笑,玄冰剑再次出手,首当其冲的两人当场丧命。以一敌多的情况下,最好的办法是边跑边打,让追击的人拉开了距离,就可以各个击破,所以高手以寡敌从并不希奇,但是像陈玄那种以一当千的玩法,就只能用变态来形容了。
铙是每个人都拥有练神期修为,眼看着同伴的身体,应该说是尸体,支离破碎的落入洱海,仍然让他们心惊胆寒,六人中挂掉了三人,实力也减弱了一半,他们现在没有能力狙杀胖子。
假如胖子是一路闭关修炼,从未和人动过手的菜鸟,即使拥有心动期的修为,也没有什么可怕。可是看看胖子的手段,一边倒着御剑,一边谈笑风生,说明就是个老油条了,继续缠斗肯定讨不到好处。三人心照不宣的突然刹车,眼下还是保命重要。
上次的幸运儿这次依然幸运,不过脸上却写满了沮丧和惊慌,他知道拼下去没有好果子吃,但是却不肯先提出来收手,虽然大家都有保命的想法,先说出来的人就是违抗师命。拓跋世家的小姐可是倾国倾城的美人儿,当初他还争夺这份美差呢,现在想想都觉得可笑,他这是争着来送死呵。
第二次死里逃生的他比别人更珍惜生命,违抗师命顶多被逐出师门,像他这种人对师门原本就没有多少忠诚度,如今天了练神期,再也无法从师门得到好处,不如找个地方专心的修炼,进入了元婴期就是爷,何必留在这里等死?
再说现在还有三人,大家都渴望保命,只要一起编好谎话,数不定就能蒙混过关,打定主意后他决定当一回出头鸟,嘴唇动了动,刚想说话就看见一条水柱洞穿了同伴的胸口,鲜血溅了他满头满脸,有些甚至流到嘴里,温温的,还带着些许的咸腥。
鲜血同时也染红了水柱,那根本就不是水柱,而是飞剑若冰。趁着他们停顿的片刻,拓跋舞终于追赶上来,对付图谋家族的败类,她没有什么好说的,就是一个字,杀!
正文 三分卷 第一六十七章 危机(上)
血渍很快被冲刷无踪,若冰飞剑再次隐匿起来,它的下一次出现,必将带起另一串血腥。六人中仅剩下两人,早就无力回天,幸运儿终于拿定主意,发疯般的转身就跑,连招呼都没有打过,就他刚逃出两步的时候,听见了同伴碎裂的声音,像玻璃碎掉的清脆悦耳,他的心里再也生不出仇恨或者是愤怒,只剩下恐惧。
原来寒气在没有凝结的时候,威力还要高出了一筹,一旦变成有形的冰剑,虽然看起来更加绚丽,更加惊人,却是有迹可循,遇到高手非但可以闪避,甚至还能够抵挡。王浩心念一动,玄冰剑再次成为一团雾蒙蒙的寒气,由于不像冰剑的沉重笨拙,长度和速度都得到提升,胖子可以可控制它不断伸展,就像一条蔓延扭曲的怪蛇。片刻间追上幸运儿,从后心灌入,洞穿了身体。
所有的感觉在刹那间消失,连些许疼痛也感觉不出来,身体没有,而是急速冻僵,冰棍一样砸进了洱海,不一刻就沉入了水底。死亡对他来说是迟早的事,修真者的强悍生命让他不会立即死去,注定他要在死前体验漫长的痛苦。
“娃娃,小小年纪居然心狠手辣,幸亏老夫心中挂念爱徒,前来看看,要不然倒让你们成了漏网之鱼。”
来人虽然自称老夫,其实并不老,而是中年人的模样。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了,他已经度过了元婴期。说到心疼徒弟倒是真地,找到天赋好的徒弟殊为不易,何况他还辛苦调教到练神期,难怪恨的牙齿痒痒的,就是不知道他的徒弟是哪一位,不过到底是谁已经不再重要了。
王浩最忌讳就是听见有人自称老夫,前有火修老杂毛。后有问剑那个老怪物,两个都不是好东西。所以他仅仅冷哼了一声,冷眼打量着老家伙,瞧他要玩什么花样,机智的拓跋舞到现在仍然没有现身,一个隐藏起来的敌人。一柄隐匿的飞剑,比现身地高手更加可怕,也更具有威胁。
此人名为公孙荡,在玄门中也是赫有名的人物,当然仅仅限于三流的修真家族。基本上修真家族都是以公孙家族为尊,公孙家虽然无法跻身于一流门派,连二流的也数不上。却无法容忍修真家族中有人比自己更出风头。
为青城山掌教祝寿的时候,公孙家被拓跋家抢了风头,当时就引起公孙荡的不满,谁知道拓跋家地出位举动一浪高过一浪,这才叫他动了真火,派出弟子打探拓跋家的根底,以及崛起的原因。谁知道查来查去,却意外的发现拓跋家拥有一处龙脉。随即动了觊觎之心,协同铁杆的吴家围攻拓跋世家。
这种事情可大可小。假如一举荡平拓跋世家,人家也懒得说什么。拓跋家毕竟才崛起为久,被人灭掉也没什么,各大门派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地态度,他们才懒得理会三流家族的兴衰存亡。不过。倘若放走一两个漏网之鱼就难说了,谁知道那些老牛鼻子会不会借题发挥,刁难自己。
说到漏网之鱼,他最担心的人莫过于拓跋舞。
这段时间拓跋舞频繁在修真界地聚会上亮相,结识了几个门派的高手,听说还深得云逸仙子的喜爱,和屈瑶情同姐妹,这样的人一旦逃脱了,公孙家将永无宁日。所以他特地派出六名弟子狙击拓跋舞,唯恐让拓跋舞逃掉。
本来可以说是万无一失了,谁知道半路上杀出个死胖子,非便拓跋舞没有拿下,还叫他损兵折将,痛失爱徒。
至于拓跋家的男人,根本不在他考虑之内,一个刚崛起的小家族,过了元婴期的高手都没有,有什么可担心的?事实上,拓跋家的确无力抵御公孙家的进攻,前提是没有陈玄的帮助。
由于澜姐没有对外宣扬陈玄的身份,所以家族中的弟子都是人心惶惶,纷纷献计献策,无非是要恭请长者们出关助阵。可是澜姐心里清楚,长辈们帮不上什么大忙,即使仅仅出关,也不过多了个心动期的高手,而且仅仅此刻正处在跨入元婴的关键,她哪里肯去打扰?
拓跋世家地阵法除了防止龙脉的灵气外泄,也考虑过防御外敌,勉强能抵挡一阵子,而且阵法内外封闭,进出只能由正门,敌人想要杀进来也不容易。
眼下唯一的途径是向陈玄求助,三言两语打发走好心的弟子们,澜姐出现在星语入住的小楼,白天的时候,陈玄基本上都是在星语的房间,对弈,传授阵法。
星语似乎格外偏好红色,一条朱红颜色的长裙子,就像是火焰的精灵,偏偏她的气质分外冰冷,形成了强烈的冲突,此刻她正在和陈玄下棋。
陈玄也是一心下棋,对外面的变化和慌乱,包括澜姐的出现不闻不问,并非对拓跋家的处境漠不关心,而是在对星语进行磨砺。修真除了修炼身体,修炼真元,终极的修炼却是修心,陈玄不肯放过指点机会,这可是绝佳的历练。
泰山崩于前而不乱,这才是修真者该有的心境,再说,几个三流家族挑衅而已,有什么好慌乱?两人都清楚外面发生了什么,却偏偏不肯中断棋局,此刻不仅比拼的是棋艺,还有定力。
蓦然,星语撤回了执子的纤纤玉手。
陈玄随即也将手中的棋子扔掉,摇头道:“举棋不定,你的心乱了,换做是争斗,你已经输了。”
星语先是坦然是认输,然后才说道:“对方是有备而来。显然是处心积虑地计划,这种事情他们不敢让外人知道,所以不会放过任何一人,我害怕他们对师父不利。”
胖子一早出门就没回来,难为星语还惦记着他,陈玄用力一拍脑袋,居然教训别人没有定力,分明是他自己粗线条。唰的一下从座垫上跳下来。
“我出去找你师父。这里就交给你了。”说话间冲出了房间,小小的阵法岂能困的住他,他爱从什么地方出入都可以。
只有澜姐知道胖子和小舞街庆一起,她也在担心女儿的安全,陈玄去救援自然是最好,不过星语有能力帮助拓跋世家吗?她的修为只怕还不如小舞?
虽然心存疑惑。却相信陈玄的决定,澜姐仍然向星语笑道:“拓跋家就依仗姑娘了,有任何要求尽管告诉我,我吩咐弟子们去办。”
“什么样的要求都可以吗?”星语地表情里瞧不出慌乱,陈玄已经过去支援师父了。再没有能让她分心地事情。
澜姐一愣,随即痛快的答复道:“自然是什么要求都可以提,只要是我。或者拓跋家力所能及的,我么一定会尽力去办。”
“那好,我希望澜姐远离我的师父,不知道澜姐能不能办到?”星语看似漫不经心,却是一针见血,她认定了裸体的女人就是澜姐,所以理所应当要阻止一些事。即使抛去两人地年龄因素不谈,澜姐是有夫之妇,她不应该和师父做出苟且之事。
“这不算是要求吗?你帮助拓跋家的条件。”澜姐突然笑了。她怀疑星语是故意骗走陈玄,然后才借机向自己要挟。
“你喜欢怎么想都行。”星语嫣然一笑。
澜姐在后面笑道:“不知道你为何对我怀有敌意,不过好像我没有别的选择,我答应啦,需要我做个保证不?”星语的要求虽然有点无礼,和拯救世家相比孰重孰轻。澜姐还是能分得清楚的。感觉上,星语天仙般地外表下,隐藏了太多的东西,说是智慧也好,计谋也罢,看她是用在何处了。
“假如你失言,我自然有方法叫你后悔,将这七枚玉符分别对应放到龙脉的七处星位,你一定知道七处星位在哪里,无需由我来指点。然后派出心腹弟子小心守护。该是修炼地时辰了,不送。”星语优雅的施了一礼,随即向内室走去,姿态说不出的曼妙妙动人,但是任谁都看的出来,那仅仅是一种形式而已,不存在任何礼貌了尊重。
星语飘飘然回到了内室,凭她的能力要抵抗两个修真世家的高手,那注定是个笑话,但是利用阵法却能调动龙脉的力量,对方即使实力惊人,想和龙脉对抗,那就是天大的笑话。要闯入除非在阵法的造诣上超越星语,这个笑话比天还要大上几分。
李芦生性敦厚老实,据说他地妻子也是善良温柔,缘何生出的女儿却是如此辛辣。澜姐不由的苦笑,她倒是蛮喜欢星语的性格,就是不知道小丫头对自己的恶感从何而来。以她的阅历不难看出星语对胖子有一份暧昧的情感,看来女儿会遭遇到竞争了。退出竹楼,她立即唤来心腹的弟子,将玉符交到他们的手上,嘱咐他们要小心从事,在拓跋家,涉及到龙脉就没有小事,即使没有星语的交代,她也会小心从事的。
修真的等级赵低,境界的提升就越不明显,比如说筑基时期和气动期,除了根基更加坚实,心更加浮躁一些,两个境界间几乎没有什么区别,越往上提升,境界间的差距也就越大。元婴期和心动期虽然仅仅相差一个境界,却何止是天壤之别。心动期还要面临生死抉择,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