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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春秋-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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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伍封道:“石将军迟迟出来,是否心中有事,怕见在下呢?”
  石番忙摇头道:“小人并无得罪龙伯之处,怎会如此,适才委实是小人大意了些,礼数未足。”
  伍封道:“你脸上的那块黑布扔到何处去了?”
  石番身体微微一震,摇头道:“龙伯此言,小人有些不解。”
  伍封道:“你既为大王车右,当守在宫中适侍卫之职,眼下这么晚了,跑到伯兄府上来干什么?”
  石番显是早已拟好说辞,道:“小人是奉王子姑曹之命,到伯府来探望伯乙公子,正准备赶回宫去当差。”
  伍封笑道:“这事情就奇怪了,姑曹要探望伯兄,自己来不了,大可以派他府中的亲随来,如何会巴巴地到宫里去,请石将军走这趟差事?虽然石将军是姑曹的徒弟,但都是朝中官员。因私而废公的事,王子怎会去做?石将军这么说,岂非是有意在王子面上抹黑?”
  石番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这时,大道上一行马车匆匆而来,车到近处,众人见是伯嚭的数十个随从,忽见小鹿和圉公阳从一乘马车是跳下来,到了伍封身边。
  圉公阳道:“小人和鹿少爷一路赶来,正好撞上太宰的车仗,便顺路一起了。”小声对伍封道:“适才有人认出了那女刺客,正是落凤阁的萑苇。”
  伯乙见父亲赶来,立时放下心来,石番脸上也有宽慰之色。
  伍封心道:“这伯嚭的消息倒是灵通,居然立刻赶来。”
  伯嚭马车上前,道:“龙伯,这么晚到小儿府上来,是否小儿又有何得罪之处呢?”
  伍封笑道:“非也非也,那日在下情急之下,一时手重了些。在下今晚游兴甚浓,忽想来探望一下令郎,不过正好遇到有刺客要暗算越王后,欲破坏吴越的和议,在下便追到了此处,非是对令郎有甚恶意。”他惯于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此刻在伯嚭这当世大“鬼”面前,自然是鬼话连篇。
  伯嚭自然知道他没那么好心,真会来探望伯乙,不过他既然说了对儿子无恶意,便放了心,点头道:“那刺客竟敢要刺杀越王后,当真是岂有此理!”
  伍封心道:“这人得了越人的重贿,一心要与越议和,自然不会派人暗算越王后。石番与他们一党,莫非真的不是刺客?但萑苇是他的心上人,萑苇行刺,石番的嫌疑可不小。”向石番扫了一眼。
  伯嚭惊道:“龙伯不是疑心石将军是刺客吧?”
  石番道:“小人怎会是刺客?龙伯正与小人开玩笑哩!”
  伍封微笑道:“萑苇能当刺客,石将军如何当不得?”心想:“这件事古怪之极,萑苇是落凤阁的人,理应是计然的手下。她是越人奸细,为何要行刺越王后?”
  小鹿自赶了来,眼光便死死盯着石番,此时忽哼了一声,道:“刺客!”从腰间拔出了“大梦刀”,向步上前,向石番逼了过去。
  众人都吃了一惊,伍封和楚月儿对望了一眼,心道:“莫非这一次误打误撞还真是弄得对了,石番果然是刺客!?”
  石番倒退几步,忙道:“小人不是刺客,鹿少爷万万不要弄错了。”
  小鹿冷冷道:“一试便知。”话音未落,双手握刀,“呼”地一声向石番当头劈了下去。
  石番连忙后退,口中不住地道:“鹿少爷,小人……”,他的身手本就比不上小鹿,此刻空着手,险象环生。
  伯嚭见小鹿刀下毫不留情,竟似一心要将石番斩于伯府之前,心道:“石番是王子姑曹的心腹爱将,今日若在我面前被伍封杀了,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放去?”冷哼了一声,怒道:“龙伯行事未免太过霸道了吧?石将军好歹是大王的车右、王子姑曹的弟子,今日又当着本太宰之面,怎能格杀?”
  伍封笑道:“今日在下杀的只是刺客,至于石番其它的身份,在下并不在意,一阵在下自会提着石番的首级去见大王,大王怪罪下来,由在下一力承担,不干太宰事,太宰若是看不过眼去,大可以拔剑阻止,在下自然不会伤了太宰,不过王子姑曹面前,太宰便好说话了。”
  伯嚭心中一凛,心道:“你想骗我动手,正好杀我为你父报仇,到时候再说我与刺客是一党,眼下大王正倚你甚重,我万万不能上这个当?”他虽然自负剑术高明,但见过伍封的本事后,知道自己非其敌手,忙摇头道:“龙伯说笑了,本太宰一把年纪,怎能学少年人逞血气之勇?”
  他们二人的说话,石番尽数听在耳内,脸色大变,心道:“原来这人今日不惜与太宰公然翻脸,定要存心杀我!”
  小鹿见他仍不取兵器出来,也不在意,手上使力,刀法愈见快捷,“嗤”的一声,石番头上的铜冠被他一刀扫落。
  石番眼见再等片刻,必会被小鹿一刀劈死,暴退七八步,扬手从身后拔出了铜殳,顺手向小鹿刀上砸去。
  小鹿笑道:“好!”刀法展开,比先前竟凌厉数倍,连伯嚭也看得大吃一惊,不料伍封这一个徒弟竟然如此了得,刀法委实惊人。
  石番虽然自负力大,才七八招之间,铜殳便被小鹿砸飞,圉公阳顺手扔了一口剑过去,石番兵器脱手,自大感惶恐,见铜剑飞来,顺手接住,又与小鹿战在一起,此刻他被小鹿的刀法所迫,心胆已寒,只是一力接拼,浑忘了是否还有刺客的嫌疑。
  石番才使得几招,圉公阳大笑道:“石番果然是刺客,先前行刺越王后之时,正是使的这种剑法。”
  伍封看了一阵,见石番的剑法其实也不弱,是东屠奔那一路,诡秘阴狠,显是伯嚭那一门的剑术。
  伍封扭头看着伯嚭,笑道:“石番的剑术与太宰是一路,与太宰的关系大有奥妙,这行刺之事……”,伯嚭素来老奸剧滑,暗道:“这人莫非想随口攀诬,把我与刺客当成一伙?哼,我怎会上他的当?”
  他是玩弄权诈的老手,笑道:“石番是大王的亲随,本太宰曾教过他的剑术,不过那是为了大王的安危,我与他倒无深交。不过,单看几招剑法,便说他是刺客,是否有些太过牵强了?”
  伍封笑道:“在下自不会冤枉了他,不过听说越王后也识得一些剑术,石番的剑法定瞒不过她的眼睛。何况在下的小徒和小刀、小阳几个人眼力都不太差,他们说石番是刺客,那是从剑法中看出了的。石番的这门剑法出自太宰一门,若不是他又能是谁?太宰若是怕冤枉了他,不如在下从大王处领一道旨意,从剑法上着手,仔细地查一查,想来也是可以的。”
  伯嚭吃了一惊,心道:“你若领了一道旨意,要下手查时,我们伯氏一门自然便成了你的俎上鱼肉,哪有好的?我们都用一门剑法,岂不被你搞得鸡犬不宁?”
  他眼珠急转,忙道:“本太宰怎会信不过龙伯?既然龙伯说石番是刺客,想来所言非虚。哼,这人身为大王的车右,居然要行刺越王后,多半是受人指使,想破坏吴越的和议。既然这件事落在龙伯手上,龙伯尽管放手去办,本太宰也不好多问。”
  他口中“哈哈”笑着,下了马车,与伯乙带着人入府,紧闭了大门,以示不理会伍封与石番之间的事,其实他心中却另有主意,甫入府中,便派人从后门而出,向吴王夫差和王子姑曹报讯。
  伍封见这人入府不出,自然知道他心内另有所想,暗暗摇头。此刻小鹿已将那套“大梦十三刀”施展得淋漓尽至,石番怎是他的敌手?不出十招,手中的剑便又被小鹿砸飞,小鹿跨上一步,大喝一声,“刷刷刷”一连三刀,石番只觉刀气渗人,一连退出了十余步,被小鹿一刀劈下,再也躲避不及,只见刀光大炽,刀锋离他头顶约三寸,被小鹿硬生生异凝住刀势,刀尖缓缓下移,指着石番的嗓间,火把之下,刀光将石番的脸印得碧红不定。
  伍封笑道:“石番,你与越王后无怨无仇,又非朝中大将,犯不上黉夜行刺,想来背后有人指使。你若能说出来,我便饶你一命。是否只是想帮助萑苇呢?”
  石番“嘿”了一声,缓缓道:“要杀就杀,又何必多问?既然苇儿已死,小人便去陪她算了。”忽地和身向前一撞,小鹿吃了一惊,连退三步,仍被石番撞在了刀尖上,直刺入嗓间。
  小鹿不料他如此勇悍,不顾生死,大吃了一惊,急忙拔出了刀,正见鲜血狂喷,石番倒在地上,眼见是不活了。
  伍封叹气道:“这人与白胜手下的石乞性子相似,虽不忠于王室,却仍算得上是忠心护主。”
  楚月儿惊道:“夫君不说,月儿还未想起来,当日白胜大哥在舟上曾经说过,石乞真有个兄弟在吴国为官,只怕便是他哩!”
  伍封叹道:“这二人性格倔强之极,不识权变,除非是隐居于野,否则在这世上准会吃亏。”见小鹿满脸沮丧,笑道:“小鹿儿不必在意,这人自要求死,怪你不得。何况他死了也好,否则他万一真供出了主谋之人,说不好是个极难措手的家伙,我们反而会进退两难。”
  石番是王子姑曹一党,众人都猜这主谋之人多半于王子姑曹有关,若是石番将此人供了出来,那是吴王夫差之子,伍封也不好处置,只好就此作罢。
  伍封道:“不管他是否石乞的兄弟,看在石乞和王子姑曹面上,这石番的首级便不必割了,小阳,你派人去买幅棺柩,将石番和萑苇敛葬。”
  圉公阳自去办事,伍封又派人去禀报越王后和范蠡、陈音,说是刺客已经授首,自己带了众人回府。
  等圉公阳将石番和萑苇的棺柩抬回来时,伍封正让蝉衣为他们备丧,那日将条桑的尸首运来,也是由她敛葬。
  伍封正拟入宫见夫差,小鹿和鲍兴匆匆跑过来,小鹿道:“师父,大军围府!”
  伍封不惊反奇,问道:“谁敢带军围我这龙伯之府?”
  鲍兴十分紧张,道:“是王子姑曹亲自带的人,四周有兵车数十,士卒上千,柔姑娘已安排人手在四周墙后守住。”
  伍封笑道:“我这座府第虽然比不上莱夷那座,不过也算坚固,再加上柔儿的一番经营,又有从齐国带来的二百多人,千余人一时也难以攻进来,不用惊慌。”
  楚月儿和妙公主这时走了过来,楚月儿兴冲冲地道:“夫君,是否要与姑曹大打一场?”
  伍封摇头笑道:“先勿轻动,看看再说。”
  妙公主怒道:“王子姑曹无礼之极,不如我们冲出去,我就不信他他挡得住夫君的大戟!”
  伍封笑道:“他在我手下连败了两次,连铁戟也输给了我,怕他做甚?最麻烦的他是大王的儿子,若伤了他,大王恐怕会找我们算帐,吴国岂非大乱?”
  叶柔走过来道:“王子姑曹是吴国名将,也不能太过小觑了他,外公曾说过,战阵上最可怕的不是敌人手中的刀剑,而是自己的轻忽之心。”
  伍封正色点头,颇有些惭愧道:“自从入吴以来,事事顺随,我的确有些妄自尊大,常有轻敌之心,此乃取败之道,柔儿提醒得好。府中能战的才二百多人,若是打起来,仆役寺人恐怕会大有伤亡,小兴儿,将我的盔甲兵器拿来,我便好好与姑曹再斗一斗。”
  叶柔见他如此乖乖地听话,笑吟吟地道:“姑曹虽是吴国第一名将,但他在公子手下败了两次还不知道自省,竟然冒冒失失地带兵围府,不计后果,智计未必甚高,不过小心一点总是好的。”
  妙公主道:“万一姑曹命士卒将火把扔进府中放火,如何是好?”
  伍封道:“吴地多雾,夜间水气甚重,这姑苏又在太湖边上,眼下湿气正浓,点火烧府也不大容易,火势漫延不快,大可以放心。”
  楚月儿道:“不如我们冲出去,看看姑曹有何意思?”
  伍封点头道:“也好。”命鲍兴备好了车,自己与楚月儿身穿盔甲,各执戟矛,大开府门,鲍兴御着车,三人一车直出了府门。
  府门外停着兵车十余,三四百步卒拥在车后,往两旁看去,只见黑压压的士卒一大片将府第围住,一个个手执火把,将周围照得一片透亮。
  伍封自入吴以来,大展神威,尤其是袭破越都,将越王后和一众越臣擒到吴国,解了吴都之危,立下不世功勋后,吴人视伍封如天人一般。众军士对伍封敬畏之极,此刻见伍封一车出来,无不惊惧,暗暗后退,阵脚稍乱。
  鲍兴停住了车,伍封喝道:“姑曹黉夜带兵包围为叔的府第,是何居心?”
  王子姑曹本来盛怒而来,可此刻见了伍封,立时想起了两番惨败,心中惧意大生,将兵车迎了上来,道:“那石番是否王叔所杀?”
  伍封点头道:“正是为叔所杀。”
  王子姑曹道:“石番是小侄的徒弟,又是大王的车右,王叔擅杀了他,究竟是何道理?”
  伍封笑道:“这人刺杀越王后,欲破坏吴越之间的和议,使两国兵戈再起,居心叵测,那是非杀不可。他虽是你的徒弟,但国事在先,私谊在后,贤侄也不必因私废公,误了国家大事。”
  姑曹早得伯嚭通告,知道其中的原由,哼了一声,道:“石番不过是个一勇之夫,国家大事未必能懂,其后必有主谋。既然如此,王叔正该将他生擒下来,也好查出背后的主使之人。”
  伍封点头道:“贤侄说得不错,不过石番自要求死,为叔也无甚办法。何况这人是王子之徒,万一他攀诬主谋是贤侄,叫大王如何是好?为叔只好含含糊糊将他杀了,也好向越人交待。”
  王子姑曹怒道:“小侄怎会如此不识大体?”
  伍封笑道:“这就难说了,贤侄不愿与越人讲和,一力主战,石番一死,又怒气冲冲地带人来围府,旁人看在眼中,恐怕都会当贤侄与此事有关罢。”
  王子姑曹心中一惊,心道:“此言有理,今日我带士卒来找这人的晦气,全是因这人行事霸道,不将我吴臣放在眼里,旁人又怎会知道?说不定真会当我是为了给石番报仇,以为我是石番背后的主谋之人。”
  他自小随军,年长之后,夫差的每一次用兵都带着他,的确是立下过无数军功,尤其是齐吴艾陵之战中,他一人独战齐将高无平和宗楼二人,于乱军之中将齐军主帅国书斩于车下,在吴国声威之盛,一时无俩。自从太子友死后,人都以为吴王会立他为吴国太子,谁知夫差另有主意,迟迟未立太子,姑曹不知道夫差属意于王子季寿,以为最大的对手是王子地,遂与伯嚭打成一气,与王子地勾心斗角,大占上风,正以为是必胜之局,不料忽然间横里又杀出颜不疑这人来。
  颜不疑自小在吴国长大,剑术心计在吴国一向首屈一指,这人忽然间摇身一变,成了吴国的王子和他的兄弟,成了他世子之位的最大竟争对手。好在他正名时晚,虽然武技高超,却无甚兵权,于是想出了从齐国将伍封搬来造势之策。如今颜不疑得了王子地一党的兵权,又借伍封之声势,实力已经胜过了自己。
  王子姑曹最恼火的便是这件事情了,至于石番被杀之事,反而不是太过在意,他心道:“石番多半是失心疯了,居然跑去刺杀越王后,当真是该死!莫非他见我一力主战,便以此法助我?其实我一力主战,是以战之名重收军权,又不是真要与越人打仗,只要军权在手,再于越人议和,和议一成,回头再对付颜不疑、伍封等人,迫父王立我为太子。”
  伍封见他脸上犹疑不定,心道:“莫非石番并非是他所派去当刺客?这件事有些奇怪,若非王子姑曹和伯嚭等人,又会是谁想杀了越王后?莫非是颜不疑和任公子?”
  楚月儿眼下虽是楚国公主,但在她的心目中,依然与未当公主时一样,对伍封敬若天人,见王子姑曹居然敢带兵来围府,颇有些气愤,此刻见二人各有心思并不说话,便道:“久闻王子是吴国第一勇将,月儿不才,想向王子讨教几招!”
  王子姑曹大吃一惊,他几番见过楚月儿的本事,先是格伤伯乙夺府,后是那日大展神威与伍封一起诛杀群鲨,身手惊人,心道:“这丫头看起来天真可爱,其实武技惊人,要不龙伯偷袭越国也不会单单只带了她去。此女是楚国公主,我若伤了她,后患无穷,万一不小心败于她的手下,一世英名当真要俯诸流水了!我败在龙伯手下,这人声威正盛,还好说些,若败在这小丫头手下,还哪有脸面见人?”脸色大变,不敢答应,此刻又想:“我若不答应,众士卒以为我怕了这一个小女子,这张脸往哪儿放去?”
  伍封脸上微笑,心道:“以月儿今日的本事,天下间能胜她的人也不多,王子姑曹的戟法虽然还算高明,却非月儿之敌。她向姑曹挑战是最好不过的,姑曹这一败后脸面大损,日后也不用在军中厮混了。”
  王子姑曹正在发愁,忽然一乘马车从南正奔而来,马蹄踏在石上传出一阵急促的脆响,车渐近时,车上人大声道:“王子、龙伯,请勿动手,大王有旨。”
  众人看时,只见火光之下,那满脸惶急之色的人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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