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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春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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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伍封笑道:“原来国君赐我为大夫的事娘已经知道了。”他知道母亲在伍堡中训练了三十多人,布在齐地各处打探消息,单是临淄城陶坊中便有十人。
  庆夫人淡淡道:“我还知道颜不疑来了临淄。此人天生冷傲,剑术高明,是吴国数一数二的高手,此来定是另有图谋。”
  伍封点头道:“我也觉得有些不妥。如今被离先生也在临淄,与颜不疑撞在了一起,颇令人担心。”
  庆夫人叹道:“那颜不疑昨夜曾到过被离下榻之处,被离如今是避无可避,我已派小傲通知渠公,命他暗中派人保护。被离是你父亲的故交,可不能让人伤了他。”
  伍封道:“如今颜不疑是吴国使节,身在齐境,自不会公然杀了被离先生,多半是暗中下手,有渠公的人暗中保护,总是安全一些。”
  妙公主不知道庆夫人与伍封的真实身份,听得一头雾水,不知被离、颜不疑与鲍家有何关系,忍不住问道:“庆姨,那颜不疑为何要害被离先生?被离先生与我们家又是甚么关系?渠公又怎会听我们的话?”
  庆夫人听她自自然然将伍家说成“我们家”,笑道:“妙儿,你既然将是封儿的妻子,庆姨自须告诉你封儿的真实身份。其实庆姨是吴王阖闾之女,封儿的父亲便是被吴王夫差赐死的伍子胥。渠公原本是我在吴国时的从人,我们到齐国避难,以铸铜制陶而富。”
  妙公主吃了一惊,道:“原来如此。”
  庆夫人道:“其实这中间也没有什么了不起,吴王夫差虽是封儿的堂兄,却是个心胸狭窄的人,我们恐怕夫差知道,因此只说是鲍家的人,此事除了鲍息等寥寥数人以外,便只有你父君知道。”
  妙公主埋怨道:“原来父君也知道!我又不是外人,庆姨和封哥哥为何却要瞒着我呢?”
  伍封笑道:“你怎是外人?眼看便是我的‘内人’哩!”
  妙公主白了他一眼,甜笑起来,也不再追究。
  庆夫人忍住笑,道:“不过,对外我们仍需称是鲍家之人,以免招来诸多麻烦。封儿向国君提亲,别人问起时,便说年纪已过二十,也行过了冠礼,反正你生得高大,说有二十岁,别人也不会怀疑。”
  伍封皱眉道:“我看起来真的有那么‘老’么?”
  妙公主格格娇笑,道:“既然行过冠礼,便应在名外取一个字,不知封哥哥的字是什么呢?”
  伍封斜了她一眼,笑道:“公主,你说我的字叫‘蛤蟆’好不好?”
  妙公主“呸”了一声,笑道:“哪有这么难听的?何况别人都是单字,象子产、子路、子渊之类,哪有双字的?别人见了你,要不要叫声‘子蛤蟆’呢?”
  庆夫人笑吟吟看着,他二人打趣笑闹是见惯了的,忍笑道:“字与名有关,封儿的名为封,封者弘也,别人问起,就说你的字叫‘弘’吧!”
  妙公主笑道:“子弘?这个字不错哩!”
  正说话间,便听家丁在堂外道:“夫人,公子,伍傲来了。”
  庆夫人道:“着他进来。”转头对妙公主道:“伍傲是我从小收养的孤儿,剑法还过得去,在伍堡中除了封儿,便以他的剑术为最好了。”
  伍傲走了进来,向三人施礼。他随在伍封身边时早见过妙公主,但妙公主却未曾在意过他,妙公主见伍傲二十多岁,手长足大,满脸精悍之色,心道:“庆姨对他甚是器重,多半有些本事。”
  伍傲道:“夫人,公子,小傲奉命见过渠公,请他保护被离先生,还怕渠公府上人手不足,便将鲍宁暂留在了渠公府上,鲍兴去了陶坊,这样可好?”
  庆夫人点头道:“小宁儿和小兴儿从小陪封儿练步,又习过剑术,正用得上,小傲此举甚是周到。”转头向伍封笑道:“你最喜欢带小兴儿出去,这次可要与他分开几天了。”
  妙公主笑道:“我说怎未见过小兴儿哩,原来另有差事,这家伙可有趣得紧,足以解闷。”
  伍傲又道:“如今被离先生被田相国请到了他府中小住,暂无凶险。晏老大夫派人到渠公府,渠公命我赶来堡中送信。”
  庆夫人道:“晏老大夫有什么事?”
  伍傲道:“晏老大夫道,今日公子与公主离开后,席间田相国为了左司马田逆向国君提亲,要娶妙公主为妻,被晏老大夫岔开了话头。这人多半是见公子与公主甚好,是以预先提亲。”
  妙公主奇道:“小傲怎知道封哥哥会向父君提亲?”
  伍傲恭敬答道:“其实在去年公子骜,不,国君就与夫人谈起过公子和公主的婚事,那时小人在一旁侍侯着,正好听见,只是夫人说公子年纪尚小,最好是等几年再说,也不好对公子和公主说,免得你们在一起有些尴尬。”
  伍封和妙公主都感愕然,原来做长辈的早就有此安排,连伍傲都知道这事,他们二人却蒙在鼓里。
  庆夫人问道:“田恒向国君提亲,国君怎么说?”
  伍傲道:“国君虽暂时未答,却甚感为难。晏老大夫的意思,是想请公子设法阻止此事。”
  妙公主脸色苍白,心道:“这婚娶之事,须有纳采、问名、纳吉、纳徵、请期、亲迎六次往返,时间可长着,封哥哥怎能赶得及阻止?”
  庆夫人看了妙公主一眼,笑道:“若要阻止,只有一个办法,便是抢先将聘礼送到公宫,向国君提亲。晏老大夫的心思,想来如此。”
  伍傲道:“小傲回堡途中,遇见相国府的家人,已推着花车礼聘,正赶往公宫中提亲。”
  庆夫人吃惊道:“这么快?此事颇为不妙。”
  众人都想,此刻田恒恐怕已在宫中,齐平公虽不愿意,又怎敢拒绝?
  妙公主“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庆夫人忙上前搂住了她,秀眉皱了起来。
  伍封叹道:“只要国君能拖延下来,等我赶到宫中,我便有办法。”
  庆夫人知道自己这儿子素来智计百出,也不及细问,道:“那你何不尽快进宫去?我认识国君这么几年,他要拖延田恒半天,还是有这本事的。”
  伍封一把牵住妙公主的小手,对伍傲道:“午饭来不及用了,快走快走,小傲你驾车。”
  伍封和妙公主赶到公宫时,早已经过了午时。
  宫门的侍卫得过齐平公的吩咐,见是公主和伍封,派人通报,一个内侍将二人带往齐平公的寝宫,小声对二人道:“公主,封大夫,国君病了。”
  妙公主一听,大惊失色,问道:“可请宫医看过?什么病?”
  伍封知道这公宫之中,多是田恒的耳目,捏了一下妙公主的小手,妙公主恍然大悟,知道这定是父君装病,拖延住田恒。
  田恒虽然跋扈,总不能在国君生病时,硬生生向国君提亲。
  到了寝宫门外,便见门口站着的,正是田恒的贴身侍卫。
  伍封心道:“这田恒无礼之极,居然带着侍卫入宫!”
  这时,一个内侍出来道:“公主,封大夫,国君刚刚醒来,请你们进去。”
  两人走进了寝宫,只见里面有不少人,除了寺人宫女,还有临淄城中最有名的华神医,田恒和田逆都守坐床边,晏缺则愁眉苦脸地坐在一旁。那田逆见了妙公主,一双眼珠立刻色迷迷地瞪了出来。
  妙公主到了床边,叫道:“父君!”
  齐平公早瞥见伍封进来,对床边寺人道:“寡人这眩晕之症,由来已久,幸好此事神志渐清,扶寡人坐起来吧。”
  寺人将齐平公扶了起来,斜倚床榻而坐。
  齐平公挥手命华神医出去,微笑道:“不料寡人微有小恙,竟惊动了众位卿家在此守候。”对妙公主道:“妙儿今日,可玩得尽兴?还不去梳洗用膳,相国在此守候着,定有国事相商。”
  妙公主答应一声,乖乖地出去,临走白了伍封一眼。
  齐平公笑对伍封道:“封儿,你也坐吧。”伍封施过了礼,坐在晏缺之旁。
  晏缺向伍封使了个眼色,伍封正要说话,却听田恒哈哈一笑,道:“国君这场病来得突然,倒把臣等吓了一跳。”
  齐平公心中一惊,知道田恒对他这场“病”有些生疑。
  田恒道:“国君,日间微臣已向国君提过,臣弟田逆正值壮年,可惜妻室亡故,房中无人。此次平阚止之乱,有大功于国。妙公主天真活泼,美丽可人,臣弟仰慕已久。微臣因此斗胆向国君提亲,若是妙公主能嫁给臣弟,一来是为了公主的终身,二来也体现了国君爱惜臣下之意。”
  齐平公沉吟道:“这个,寡人……”,忽听晏缺道:“相国莫非在开玩笑?相国之女貂儿,已被礼聘为国君夫人,那便是妙公主的母亲。左司马是国君夫人的堂叔,再娶国君之女,相差两辈,成何体统?日间相国在席上说出来,老夫连忙岔开了话头,便是为此。若是给各国使节听到,不免惹人话柄。”
  其实,此时诸国宫中,若是论起辈份,当真是混乱之极,国君大臣因为妻妾众多,子女成群,几辈下来,侄娶姑、兄娶妹者是常见之事,也无人追究。
  田恒显是对此事想过,笑道:“晏大夫何出此迂腐之论?昔日襄公娶莒姬,齐鲁莒三国之间世代婚姻,论起辈份,莒姬算是襄公之姨母,又有何人说过辈份?莒姬生有公子小白,后为桓公,成为诸国方伯,名震天下。若依晏大夫迂腐之论,我齐国便不会数十年成诸国之霸主了。再说晋文公重耳,其姑为秦君夫人,后来却娶了秦国公主,岂非兄娶其妹?其中血缘相联,尚能婚娶,何况左司马与妙公主仅有亲属之名,毫无血缘关系,又打什么紧?若是按晏老夫的道理,如今众国通婚,各国国君姬妾成群,几代下来,当国君的若不娶贫民之女,便只能打光棍了,哈哈!”
  田逆也道:“如今诸国,多有这种事情,谁能追究?各国使节怎会以此美事说笑?恐怕自己国中的事,便笑不来了吧!”
  晏缺知道他们说的是实情,一时语塞。
  伍封故作讶然之色,道:“相国为左司马提亲,定是未事先问过国君吧?难道相国不知道,妙公主早就定下了亲事,是在下未来的夫人么?”
  齐平公笑道:“正是,日间相国提亲之时,寡人见人多,不好说出来以免左司马尴尬,其实妙儿早已许配了封儿。”
  晏缺也笑道:“这门亲事是早就订好的,只是因先君的葬礼,未及宣告罢。”
  田恒与田逆面面相觑。齐平公身边,全是他的耳目,却从未知道有这种事。
  田恒疑道:“如此大事,为何本相不知道呢?”
  伍封笑道:“这门亲事,是国君即位之前便订下的,早已行过纳采、问名、纳吉之礼。相国是个大忙人,这种事情,不知道也是自然不过的事。”
  田恒奇道:“封大夫只十六七岁吧?还未行冠礼,怎能定亲呢?”
  齐平公与晏缺均觉不妙,却听伍封道:“谁说在下未行冠礼呢?在下年过二十,早已行过冠礼,在下字为‘弘’,还是国君为在下起的哩!是了,当日息大哥还说要请相国和左司马,家母说未亡人少见宾客也好,是以未请太多人。”
  田恒与田逆对望了一眼,心中甚奇,但又想:“这人是今日才赐的下大夫,以前无爵禄在身,请了我们去观礼也未必会去,是以索性未请宾客观礼也有可能。”
  田逆面色铁青,哼了一声,道:“不过,依照礼节,若是未曾纳徵,聘礼未至,婚娶之事,还不能算数。如今小将的聘礼已到了宫中,封大夫不是要同小将抢老婆吧?”
  他情急之下,这话说得便有些粗俗无礼了,摆明了是一幅硬来的架势,以他田氏倾国的势力,齐国有何人敢与他争聘呢?
  齐平公和晏缺皱起了眉头。
  田恒故意责骂道:“在国君和二位大夫面前,怎可出言无状?”转头又对齐平公道:“左司马久在军旅,说话粗鲁了些,国君万勿见怪。不过,依照礼节,男女婚娶,确是纳徵之后,才算有效,舍弟也不算胡言乱语。”
  若是换了旁人,竟敢与国君这么纠缠不休,不说斩头,至少也早被轰了出去了。可田家势可倾国,齐平公初既君位,怎敢同他硬来?否则,自己的性命不说,妙儿迟早也会落到田逆手中,凄惨结局。
  齐平公和晏缺一时无话,因为事出突然,伍封确确实实未曾纳徵。
  田恒和田逆二人见到他们的模样,知道伍封多半未曾下过聘礼。
  田恒心想:“哼,若不是我,几时轮到你公子骜当一国之君?才当上国君,居然敢驳我的面皮,不给你个下马威,日后不知会闹出什么事来!”又想:“鲍封这小子多半是受了国君和晏老儿的指使,以致胆大妄为,不知死活地与我作对!”
  不过他想,齐平公与晏缺一力反对妙公主与田逆的婚事,多半是嫌田逆年绝稍大,生得又粗蠢肥矮的缘故,便道:“左司马虽然年过四十,却是自小练武,身健体康,何况他中年丧妻,若娶了公主,定会加倍疼爱。”
  田逆心想:“日后要与公主相处,此时不可再出言无状,惹恼了国君这未来丈人。”也道:“国君,微臣对公主的确是爱慕之极,绝不敢让公主受丝毫委曲,是以先君葬礼一完,便赶来下聘。唉,封大夫也是难得的人材,若是他及早下了聘礼,微臣也不好厚着面皮来争了。”他意思是说,就算妙公主与伍封有过婚姻之言,但他迟迟不下聘,显是心中对公主并不太重视。
  伍封笑道:“在下其实早已经下过聘礼,相国和左司马也是知道的,只不过两位忙于国事,一时忘了吧。”
  田恒奇道:“你何时下过聘礼?”
  伍封道:“在下从楼烦手中夺来的那口‘精卫’宝剑,勉强也算得上是件宝贝,早交到了公主手中,那便是聘礼了。日间相国与左司马在梧台宴饮,想是未曾在意。公主身为女子,既非战将,又非剑手,要这口佩剑干什么?只因是聘礼,便只好收下了。相国若是不信,不妨将宫门的侍卫叫来一问,便可知详情了。若非如此,公主又怎会将在下从宴饮中叫出来?那是要定个日子,约国君与家母商议吉期和亲迎之事。”
  齐平公心中暗赞伍封思虑敏捷,笑道:“老实说,封儿这件聘礼,妙儿虽然不是太喜欢,寡人却是很满意的,封儿少年英雄,竟能别出心裁,以宝剑为聘,的确与众不同。”
  晏缺也笑道:“国君说得是。不过,公主日后便是封儿之妻,封儿眼下是我齐国三大剑手之一,剑这东西,公主日后不免要时时见到。老臣以为,如此聘礼,比其它的东西更为合适。”
  田恒与田逆语塞。田逆先前说伍封若是下聘在先,便不好意思争了,此刻齐平公三人都说那口“精卫”之剑是聘礼,那当然便是聘礼了。纳徵之后,便等于是宣告了婚事,再也无法挽回,田逆面皮再厚,也不好说什么,只是目露凶光,恨恨地盯着伍封。
  田恒哈哈大笑,道:“此事是本相疏忽了,既然封大夫纳徵在先,那是大局已定,左司马又不是无礼小人,若非误会,怎会厚颜下聘?妙公主与封大夫确是良配,所谓金童玉女,羡慕煞人。不过,妙公主来临淄才一日,便引来左司马和封大夫同来下聘,可见公主国色天香,魅力惊人,这也算国君即位已来的一段佳话吧!哈哈!”这人的确涵养深沉,心中虽然不满,脸上却一幅毫不在意的样子。
  田逆听田恒这么一说,又怎好再开口,眼中露出了浓烈的恨意。
  田恒又道:“左司马带来的聘礼,自然也不好意思再抬回去,不过,国逢喜事,正好当作公主的贺礼,哈哈!”又对伍封道:“封大夫智计过人,行事出人意表,本相佩服之极。”他这话的意思,自是暗示伍封这“聘礼”牵强,显是临时信口胡诌,瞒不过他。
  田恒恐怕田逆粗蠢,闹出事来,拉着田逆告辞出宫。
  田恒众人走后,齐平公和晏缺才发现自己浑身冷汗冒了出来。
  齐平个命内侍出去之后,小声道:“幸亏封儿智计过人,否则,寡人真是左右为难了。说不好,只好硬生生拒绝了。”
  晏缺看着伍封,老怀大畅。像伍封这样的人,正是妙龄少女的最佳夫婿,妙公主是他是外孙女,如今与伍封定下亲事,心中大石落了下来,自是高兴之极。
  伍封却面色凝重,小声道:“今日之事,必定令田相国大为不快。他智虑深远,未必会立刻做出什么事来。但左司马田逆却心胸狭窄,恐怕不会善罢干休!国君和老大夫地要小心才是。”
  齐平公与晏缺心中凛然。
  虽然早过了午饭之时,但众人都未用午饭,齐平公留晏缺与伍封吃过饭,席间谈了一阵婚娶的事项,伍封知道宫中田恒的耳目众多,不敢久留,告辞离开。
  他由宫中出来,伍傲驭车由专供停车的侧室出来,伍封上了车,吩咐往伍堡去,马车在道上慢慢慢行着,只见这临淄城中热闹之极,闾里大开,途人不绝。路过市肆时,伍封道:“小傲,我们去陶坊看看。”庆夫人来齐国之后,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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