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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春秋-第3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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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中时,是否这么说?”
  吴句卑点头道:“的确如此,叶公想看谁人才是真正的将才,是以派了两队人,一队到齐营,一队却往越营。”伍封道:“叶公自然还另有用意,顺便让先生看看营中的布置、士卒的勇气,从而盘算双方的胜算得失,决定助齐还是助越。”吴句卑张口结舌,愕然道:“这个……龙伯怎么知道?”
  伍封道:“以吴先生之见,我军状况如何?”吴句卑沉吟道:“虽然人数少了些,却上下齐心,士卒都有奋勇之意,如此士卒,足以对抗越军。小人未见过越营布置,但以治军之严、布防之谨,只怕再无人胜得过龙伯了。”
  伍封点了点头,道:“其实在下并非小觑支离益,这人果然是厉害无比,要说这世上还有一人能杀得了在下,此人唯支离益而已。不过支离益也不敢有轻忽之心,在下还未生出来时,他便有天下第一的称号,肯定不愿意让在下这后生小辈打败。这些日子只怕是练剑不辍,高手比试,信心体力极为要紧。虽然双方都在等待,但心情是放松还是紧张,对战局影响可不小。在下是放松高卧、不想任何武技的事,他却不同,那日我使了一招‘一波五折’让他看,这人就算不练剑,只怕也会在心里盘算剑术招式、彼此绝技,寻思进攻破解之法,患得患失,如此紧张心情,最易使人心力憔悴,在下曾经因苦思剑技,三十三天浑浑噩噩以为只是一时之事,便知道其中利弊。因此明日之战,在下能放手一搏,尽展所长,他却可能计虑重重,反而影响发挥。其实与支离益这样的高手决战,八九日的苦练能有何用?剑招万变只是眨眼之间,到时候全看随心所欲的本事,一招一式起不了多少作用。”
  楚月儿闻言看着他,点头道:“夫君所言,的确是武道至理。”众人也尽皆叹服。
  晚间正要睡时,楚月儿过来道:“有人射了一箭入营,这箭没有箭头,上面扎了条竹简用帛裹住,士卒不敢拆看。”伍封道:“多半是给我的。”由楚月儿手中接过箭,拆开厚帛,取下竹简看时,只见上面只写着一个“走”字,也不知道是谁射来。
  楚月儿道:“未知这是谁人射来。”伍封笑道:“简上可没写,不过我看这字迹,与范相国亲手绘的天下形势图的字迹一样,自然是范相国给我的。他是见支离益厉害,猜我不能敌之,叫我不战而逃,保全性命。”楚月儿叹了口气,问道:“夫君真有把握打败支离益么?此刻要走还来得及,他那‘诛心之剑’当真是厉害无比!”伍封叹道:“月儿还是以为我敌不过支离益。”楚月儿小声道:“若是再过数年,夫君便不用怕他,可眼下……,唉!”
  第二日便是伍封与支离益决战之日,伍封酣睡一晚,过了卯时方才醒来,楚月儿却是一夜未能睡着,早已经披挂湛齐,为伍封准备好了,等伍封盥洗后,替伍封穿好衣服和战神之甲,又替他戴好护臂、护腿,最后替他扎好郑声公夫人所送的革带,将“天照”宝剑挂在他腰间,腿幅内插上短匕,袖内藏好铁链子,除了那铁臂连弩未放入袖中外,都准备得甚是整齐。最后蹲下来替伍封穿上有铜垫的革履,楚月儿为他束履之际,眼泪却流了下来,滴在伍封的履上。本来这些事有圉公阳等人服侍,但楚月儿不放心,亲自替伍封穿衣束带。
  伍封将楚月儿抱起来,在她白玉般的脸上轻吻一下,笑道:“月儿放心,我一定会平安回来!”这时鲍笛走了进来,见状愣了愣,讪讪笑道:“小侄是否该退出去?”伍封哈哈大笑,将楚月儿放下来,问道:“小笛有事么?”鲍笛道:“国君和君夫人亲自到庖室,为二叔准备了麦粥,拿到大帐来,请二叔和婶婶一起用饭。”
  伍封愕然道:“国君亲自下庖室?这可是闻所未闻的事!”连忙与楚月儿到大帐,大帐中尽是麦粥香气,齐平公和田貂儿正等着他们。齐平公笑道:“封儿快来尝尝寡人做的麦粥!”
  伍封和楚月儿施礼坐下,鲍笛也坐在一旁案上,案上菜肴甚多,都是些开胃小菜。宫女正替众人盛粥之时,众人忽闻香气由帐外袭来,庖丁刀和圉公阳带些寺人捧了若干个小铜鼎进来,庖丁刀道:“小人用香薰鸡肉做了些小菜,请国君、君夫人、龙伯、小夫人送粥。”在每人面前案上放了一鼎。
  众人闻异香扑鼻,食指大动,各吃了些,只觉其肉细嫩无比,香味是天生的,又略带辣,登时胃口大开,这麦粥又天然清香,配合起香薰鸡肉,滋味说不出的好。伍封不住口赞道:“国君和君夫人这麦粥甚好,小刀的香薰鸡肉也好!”
  齐平公笑道:“其实这麦粥都是貂儿的功劳,寡人一生只下过两次庖室,一次是妙儿三岁之时,有一晚饿极了哭,寡人一时间叫不上庖人,遂亲自为妙儿做粥,几乎在庖室放了一把大火,好生凶险!这一次有貂儿在旁,寡人便没那么笨手笨脚了,哈哈!”田貂儿笑道:“国君将龙伯这女婿看得比积儿还重,貂儿怎能不跟着效劳?”
  伍封心中甚为感动,寻思齐平公一生下庖室二次,一次为妙公主,一次为自己,可见对自己的爱惜,叹道:“微臣得国君和君夫人如此爱护,万……”,说了一个字便强自忍住,心想大战在即,不可说出这不吉利的话,吓着了人。虽然他这“万死不辞”没说出来,楚月儿等人还是听出了他的话中之意,脸色微变。
  伍封连忙顾左右而言它,问庖丁刀道:“是了,这香薰鸡肉鲜美之极,绝非寻常鸡肉,是怎么弄到的?”庖丁刀道:“这是田鸡肉,昨晚小人和小阳带几个人在田间捉的,想着今日龙伯要与支离益决战,早饭非得吃好了,才做了这道香薰鸡肉。”
  伍封看着这田鸡肉,就想起颜不疑那只“田鸡”来,不禁笑道:“这个意头甚好,等我打败了支离益,再去对付那只‘田鸡’!”齐平公和田貂儿面面相觑,不知道他话中之意,楚月儿微笑解释道:“许多年前,公主给颜不疑起了个外号,叫作‘田鸡’,颜不疑是支离益手下第一高手,今日我们吃了田鸡肉,夫君才说这意头甚好。”齐平公大笑道:“妙儿怎么给颜不疑起了这么个名?哈哈,这真是好意头。”
  伍封心道:“这一战月儿、国君对我寄望甚重,我决不能败在支离益手下,否则怎对得住他们的厚意?”问鲍笛道:“小笛,叶公来了吗?”鲍笛道:“来了,他一大早便带了百人,在我们两营之侧立了几个营帐,架上了观台,早已经坐台远望。”伍封气恼道:“这叶公有些可恶,当我和支离益的决战是演给人看笑不成?哼,就让他多等等,晒他个头昏脑胀!”
  慢吞吞用完了饭,伍封等人才站起身,郑声公和姬克急匆匆进来,郑声公道:“今日是龙伯大战剑中圣人的日子,寡人替龙伯制好了数面大旗,上写着‘剑圣’二字,只要龙伯打败了支离益,我们就打着这旗接龙伯回营,哼,就算支离益逃过了龙伯的神剑,寡人这几面旗也要将这老家伙气个半死!”姬克笑道:“郑伯此计甚妙!外臣却没想到。”
  伍封大笑走出帐外,只见田盘与诸将都在外等着。伍封向营外望去,却见支离益早已经在齐越两营之间的空地上站着,如同一根铁矛扎在地上,丝毫不动。
  伍封向诸人拱了拱手,又对楚月儿道:“月儿,你守住营门不许人出去,此战不跟胜败如何,连你在内都不许擅自出手。”说完瞪了她一眼,楚月儿知他是怕自己如那日般擅自出营被支离益所擒,吐了吐舌头,点头答应。
  伍封施施然向场外走去,只见对面营中十余处华盖,盖下有许多故人向这边坐着,正是勾践、范蠡、文种、柳下跖、赵无恤、智瑶、韩虎、魏驹等人,颜不疑和鹿郢却一左一右站在营门两边。
  伍封向勾践等人挥了挥手,走到支离益面前,笑道:“阁下久候了,在下来得晚了些!”支离益道:“我们本来未约时辰,龙伯何时来也不晚。反正在下站在此处是等,阁下在营中也是等,并无不同。”
  伍封看了看天,只见阳光在东方,灿烂耀眼,笑道:“大有不同的,在下在营中多等等,就让叶公那老头儿多晒一晒,这家伙将我们的决战看得像在帐中观小卒摔跤为戏一般,在下颇有些不高兴。”支离益忍不住笑道:“龙伯此言倒有趣,是该让叶公多等等。”他伸手按住腰间剑柄,便要拔剑。
  伍封笑着摇头道:“且慢。”支离益皱眉道:“怎么龙伯忽然变得婆妈起来?”伍封向他眨了眨眼,笑道:“眼下观斗的人不少,都已经我们一见面便打死打活,我们偏让他们多等一等,岂不是好?”
  支离益又好气又好笑,心想这年轻人着实顽皮,眼下这决战生死的时刻,还有心思胡闹。
  双方人见他们二人说话,并不急于动手,大感愕然,他们离战场甚远,谁也听不见伍封和支离益说了什么话。
  伍封向支离益笑道:“在下对阁下向来敬重,本来想决战之前拿酒上来,我们对饮三爵再动手。但在下又想,我们若饮了酒,阁下败后,恐怕会有人以为这酒中被在下施了手脚,那么这一战的胜败只怕大有争议,我们便白打了一场。这么想着,只好改变主意,在下回去后再独饮算了。”
  支离益奇道:“难道阁下真的以为这一战会取胜?”伍封笑道:“那是自然,阁下不是以为你真的是天下无敌吧?”支离益哼了一声,道:“你可知九日之前那场比试,在下并未全力施展剑术?”伍封道:“这个在下知道,不过在下那时也留了手,何况那日在下使的是戟而非剑,就因为在下的剑术大有名堂,免被你预先看破了,哈哈,这是在下的诡计,先说给阁下知道,免得阁下死不瞑目。”
  支离益听他语气越来越放肆,怒道:“少年人年轻气盛,早晚必会后悔!”伍封斜眼看着他,忍不住哈哈大笑,道:“在下故意以言语相激,想令阁下心浮气燥,阁下果然上当,哈哈!阁下可要小心,高手比试,切不可激动!”
  支离益心中一凛,也不知道是何原因,不禁后退一步,拔出剑来,心道:“这小子好生可恶!”伍封见三言两语,果然将支离益的情绪激起,时怒时恨,趁支离益后退一步,气势稍减之际,大笑冲了上前,他一冲之间,顺势拔出“天照”宝剑来,和同以身冲撞之力,双手握剑,“唰”的一声,只见一道剑光如同闪电般划过,向支离益当头劈落。
  此时阳光灿烂,然而伍封这一剑上的光芒更为耀目,如同黑云中的闪电、暗夜里的流星一般,只是一闪之间,威力惊人。两营旁观众人惊呼失声,不禁都缩了缩颈,仿佛这一剑是劈向自己一般。
  支离益也大吃一惊,想不到伍封这一剑之威如此骇人,当下挥剑上格,两剑相交,却是无声无息。伍封只觉一缕诡异的缠绕之力盘到剑身之上,暗忖支离益这阴柔剑力以臻化境,自己这么奋力一剑,居然被他轻松化解,力道反而缠绕上来。
  伍封由伍氏剑诀中悟出的旋力却是天下间至精奥的运力之法,对付支离益的阴柔剑力自是轻松,当下一声长笑,长剑微旋,由蛇剑的缠绕间震脱。伍封转身横跨一步,腰扭一扭,长剑圈起一道白光,横斩向支离益的腰间。
  他这一步横跨扭腰用的是在海中练出的身法,配合他长大健硕的身形,显得十分潇洒,力道又大得惊人。支离益赞道:“好剑术!”蛇剑一弯一弹,点在“天照”宝剑上,将伍封的长剑震开了数寸,从身前数寸处掠过去。
  支离益道:“阁下的剑术委实高明!”伍封笑道:“尊驾的剑术又何尝不是?”二人口上说话,剑势却不停,就这么一人一句之间,双剑相击了六十余次。
  二人使的都是快剑之术,伍封昔日未练“无心之诀”,以为收发随心是使剑妙法,自从与接舆一试剑术,被接舆的剑术逼得手忙脚乱,全凭直感运剑,才略知无心之妙。从那时开始习练快剑,随手挥洒,敌方剑动,自己的剑便有应手之招,收发不由心,剑如同手一般,自然行剑。支离益的快剑未必与他相似,但出招之快胜过接舆和董梧数倍,对付支离益这样的高手,出剑时丝毫也不能迟疑。
  伍封信手挥剑,有时是见招拆招,有时却是自然而然地随上一剑而出下一剑,并无什么剑法的拘束,使来使去,在别人眼中是千招万招,实则在他来说却是并无招式,这便是无界之妙境。
  在支离益的眼中,只见伍封的剑术时而繁杂得匪夷所思,时而简单得令人难以致信,可剑法堂堂正正,大有君临天下的气概,自己见多识广,天下间任何剑术、任何人挥出一剑都能看出底蕴,唯有伍封的剑术却让他看不出剑术间的关联,见前一招猜不出其下一招,而伍封每一剑之中都有一种凌厉摄人的气势,更是令人总有心悸之感。他与伍封交手数次,对伍封来自于“开山剑法”的剑术十分熟悉,早就推算了多种解破反击之法,可今日一见伍封所使的剑术,却完全不是他熟知的剑术路子,相反每一招都十分陌生、新奇,偶尔有一两招与“开山剑法”相似,但力道方位又全然不同。他心下一片茫然,不知道伍封使出的是什么剑术。
  他略一分神,便听“嗤”一声,伍封的长剑由他左臂前擦过去,立时将臂上衣服划开了一条小口子。幸好他反应敏捷,伍封这一剑是刺向他的左胸,被他扭身避开。支离益毕竟是一生行剑的剑中圣人,输了一招立时心静下来,一口剑反而使得更为流畅霸道,威力不减反增。
  他在剑道上极有天赋,练剑有勤,更兼他用两头蛇吸取过数百人的气血精神,每挥一剑便如有数百人助力一般,力道虽然诡异,却是威力奇大,伍封如果不是双手使剑,单靠一手之力决计敌不过支离益的神力。
  二人辗转相斗,双方旁观的人早已经看不清二人的剑法了,只见到两道身影闪来闪去,剑光偶尔映着阳光照入眼睛,令人不得不闭目。楚月儿细看良久,又惊又喜,自己终日陪着夫君,却想不到夫君的剑术之高已经到了如此地步。寻思夫君练到无界之境,未曾遇过支离益这样的高手,偶尔动手也只是一两招便获胜,始终未见过他尽展剑术之精奥处,怪不得他对与支离益决战之事信心十足。
  这时二人交手已经四百多招,支离益渐觉不耐,展开他的屠龙剑术,在空中飞纵。伍封也跃身空中,以行天之术行剑。他的行天之术本就是因本颜不疑使出的屠龙剑术所逼,勤练出来,其后随吐纳之术精进,这行天之术也由起初的一纵一跳,变成与楚月儿互相借力飞跃,最后能独立飞行,后由海中悟道真正的与天地合而为一的奥妙法诀,变成现在可与天地风雨融为一体的行天之术。以此术对付支离益的屠龙剑术,自然是轻而易举。
  二人只对了数十招,支离益便觉无论是身法力道都比伍封大有不如,寻思自己这屠龙剑术对伍封毫无所用,再使下去,反会吃亏,连忙落下地来,伍封由空而下,长剑下刺。
  支离益经验老到,早料到伍封会追刺而下,蛇剑飞扬,“嗤”的一声,一道剑气破空而出,正向伍封激射。伍封正往下飞,忽见剑气激荡,连忙在空中侧翻斜飞,便觉肩上一震,已经被剑气刺到,幸亏这战神之甲坚韧无比,将剑气大多数化解了去。虽是如此,伍封仍觉全身震动,一时间身法滞住。
  支离益与人斗剑的经验极为丰富,一见伍封被剑气刺中,也无暇理会他伤得十分沉重,见伍封身法稍滞,又一道剑气立时激发出来,这一次剑气与上次不同,上一次如同细针,这一次却如同拳大的一朵火花般。
  伍封暗暗佩服,虽然自己也会剑气,但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将剑气激得如这么大一团火花。当下毫不犹豫,剑上的剑气也激发,两道剑气相撞,“呼”的一声,火星四溅。
  二人剑气纵横,你来我往,虽然仍使的是剑术,但各人的宝剑仿佛猛地伸长了一丈般,激撞得铮铮直响。
  旁观众人无不色变,这剑气是极难见到的,就算剑尖上一两成的剑芒,天下间也没几个人能使出来,何况是这种激射丈外的剑气,众人看在眼中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伍封暗忖:“若是比剑气,你未必能比得上我!”当下全力施展,剑气越来越凌厉,范围也越来越广,渐渐衍出到三四丈外。不料支离益并不弱过他,剑气也能射到三四丈外。伍封的每一道剑气时如铁矛般直刺,时如长刀般横扫,支离益的剑气却如同一条大棒般劈打、一条铁殳般猛戳,互不相让。
  这剑气之斗凶险更胜过只用剑尖剑刃的格刺,须知这剑气速度极快、剑尖一指便轰然而出,颇难看得出方位来。二人相隔了三四丈,一个在地,一个在天,恶斗了六七百招,仍然不分胜负。
  仿佛他们的恶斗太过惊心动魄,以致天地为之色变,此时天上渐渐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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