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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春秋-第3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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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伍封心头一震,向楚月儿看过去,此时楚月儿也看过来,二人都是脸露苦笑,此刻他们终于明白,原来田逆离齐之后,必是投奔了越国,却被鹿郢收下了。田逆在人群中出言煽动士卒,乃是鹿郢故意让他所为,今日之事,想来全是鹿郢暗中策动指示,其目的自然是要迫勾践将王位让给他。
  果然听鹿郢问道:“各位兄弟究竟想如何才好?”田逆大声道:“王孙仁厚爱民,勇猛过人,众所周知,便请大王将王位让给王孙,我等奉王孙为主,是和是战,再与齐军周旋。”这时他身旁十余人大声附合道:“正是,大王退位,王孙为王!大王退位,王孙为王!”
  众士卒都跟着大叫:“大王退位,王孙为王!大王退位,王孙为王!”声音越来越大,鹿郢摆手道:“眼下大王春秋正盛,在下年幼无知,更兼先父曾有大过失,各位切不可这么说。”这时便听官署内侍卫大声道:“大王驾到!”众士卒的声音立时小了许多。
  这时勾践和越王后由官署内出来,勾践仿佛又年老了许多,眼光向众人扫过去,众士卒立时变得鸦雀无声,可见勾践当了数十年越王,王者之威严早已经深入人心,无人不惧。
  越王后怒喝道:“众人身为越人,竟敢迫王退位,是何道理?”勾践叹了口气,摆手道:“寡人若是让位给小鹿,便能宽解众人之心?”众士卒不敢说话。勾践道:“陈音文种之死、范相国之出走,我军之败,寡人的确有大过失。如今我们越军大卜伤亡于齐国,后方江淮之地被楚军侵掠,进退两难。此战使越国损伤甚著,日后不论是战是和,都要将士齐心。今众人不再服寡人,与国大为不利。”
  鹿郢道:“王爷爷,众将士只是一时气恼之语,不可当真,今日之事权当未曾有过……”,这时田逆在人群中道:“今日大王如不退位,我们回国之后,这官署前数百人只怕都会灭家杀头。”众将士迫于勾践之威,本来有些人心萌退意,忽闻此言,人人都是心内一惊,寻思今日众人在此地逼大王退位,事情若不成,回国之后诸事安定,难保大王不会追究今日之事,抄家灭族大有可能。
  众将士立时又起哄道:“大王退位,王孙为王!”只不过声音小了许多。
  勾践长叹一声,道:“既然如此,寡人便只好将王位让给小鹿,只盼……”,鹿郢跪倒流涕道:“王爷爷切不可如此。若是王爷爷让位,天下之人必以为孙儿是个谋逆篡位之徒,越国颜面也有损。”
  众将士见鹿郢反复逊让,更觉此人仁厚,那“大王退位、王孙为王”的呼声便响亮了许多。越王后见今日之事如果不遂众将士的心意,只怕最终会酿成兵戈相交之局,长叹一声,道:“不如这么着,大王这些日子也累着了,便休息些日子,暂将兵权政事交小鹿打理,命小鹿为假王,权摄王事。如此一来,既不损越国和大王颜面,小鹿也不负篡逆之名,如此可好?”她心想,鹿郢暂摄王事毕竟不是正式为王,勾践仍是一国之主,随时可将权政之事收回,勾践自然也明白此中道理,点头道:“如此也好。”
  众士卒大都是些粗人,不明其中分别,尽道:“大王英明,正该如此。”鹿郢逊谢良久,道:“既是如此,孙儿便代王爷爷处理些俗务,如有不明之事,还是要王爷爷处置。”勾践点头道:“好。”他看了看众将士,见大家并无退的意思,略一沉吟,明白将士之意,遂由腰间解下那口“属镂”剑来,交给鹿郢,道:“小鹿,此剑便交给你,吴越之地上下臣属、三军将士均由你任意处置,吴越之地的山川河岳、沧海桑田均是你掌上之物。”
  鹿郢双手举过头顶,接下宝剑。勾践亲手扶他起来,将宝剑替他佩在腰间。众将士这才欢声雷动,附身下拜。鹿郢道:“各位请退回本营,是战是和,数日之内便见分晓。”
  众将士渐渐退散,鹿郢先送勾践和越王后入了官署,再来见伍封等人,请他们入官署议事,伍封看着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说话才好,原想责备他行事诡诈,旋又想起东郭子华临终之托,只是心里叹气。按理说鹿郢身为假王,自己应当为他高兴才对,可心里只觉寒凉,实在无喜悦之意。
  鹿郢见伍封默然无语,也不好说甚么,请伍封上堂与勾践和越王后相见后,以安抚士卒为名,托故告辞。
  伍封与勾践面面相觑,勾践苦笑道:“今日之事,倒让龙伯见笑了。”伍封道:“唉,这事当真不好置评,在下无话可说。”越王后也大为烦闷,命人设宴款待使者,既然勾践将权事交付给鹿郢,这议和之事自然要鹿郢在城才好谈,勾践此刻也只能陪伍封饮酒,说些闲话而已。
  不料这一饮便是大半日,直到黄昏之时,鹿郢才匆匆赶来。他先向众人告罪,这才入座,道:“寡人此刻方能偷闲,师父和王爷爷勿怪。”伍封见他自己称呼也改了,颇觉突兀。本来“假王”即是代理之王,自称“寡人”也不算谮称,只是伍封听在耳中,总觉得十分不顺。
  勾践听这“寡人”也觉不大自然,随口问道:“小鹿忙些什么?”鹿郢道:“如今三军士气低迷,寡人忙于整顿甲兵,严肃军纪。三军将佐多有所失,是以寡人更换了他人,重编军伍。”勾践吃了一惊,问道:“你将军中将佐都换了人?”鹿郢点头道:“正是,不仅是三军将佐,这些侍卫寡人也尽数换了。”
  勾践脸色微变,嘿了一声,道:“小鹿这手段好生厉害!”鹿郢笑道:“师父昔日曾教过寡人,兵者,政之所依,天下政事只是‘强权’二字,寡人若不能整肃兵革,便不能指挥越人,只要三军在手,将士如臂使指,何事不可为之?”伍封苦笑道:“原来你整天便为这事忙碌。”
  鹿郢向众人敬了一爵酒,道:“师父前来议和,未知有何安排?”伍封道:“眼下两军战局已定,如果再战,胜负之数可以预料。我不愿见将士再有伤亡,便想双方罢兵,越人退回本国去。”鹿郢道:“这么轻易便许越人退兵?”伍封道:“当然还有些许条件,譬如越国所占齐鲁之地固然要归还,江淮之地也须割给楚国——本来这是就吴国旧地,非越人之境,再说楚人已经占据江淮,越国要从其手上取来,只怕也不大容易。我们所擒之俘,越人便交还越国,但吴人、东夷人却由齐、楚、燕、郑、中山分得。至于晋、宋、卫三国,已经分别割地偿物,不必理会。”
  鹿郢皱眉道:“如此说来,越人岂非所失奇多?”伍封道:“大凡战事,必有损益,小鹿自然知道。”勾践摇头道:“如此一来,越国颜面尽失,日后还怎能见人?”鹿郢道:“王爷爷说得是。”
  伍封道:“这并非私事,我也无法通融。不过我预先想过,只要我们谈妥退兵条件,便请天使来主持和议,眼下天使已在城外,另外,越人灭吴北上,泗上诸国尽为臣服,天使将授越王为‘东方之伯’,许为东方各国之霸主,如此一来,足以保全越国的颜面了。”
  勾践道:“唔,这倒稍好些。”鹿郢却摇头道:“如此越人决不能接受。”伍封愕然道:“小鹿不是想与我们再决一战吧?如今越人新败,晋、宋、卫三国之兵已退,后方江淮之地已落入楚人之手,越人困守徐州、琅琊两座孤城,而我方有齐、楚、郑、燕、鲁、中山六国联军,锐气正盛,胜负之数可想而知。”
  鹿郢笑道:“鲁国和中山之军有直如无,而齐、楚、郑、燕四国士卒虽然人数甚众,但天寒地冻,用兵不易,四国未必心齐,再说齐国经战许久,粮草也未必足够。徐州、琅琊城高池深,越国将士正欲抱仇,所谓哀兵必胜,若真要战时,师父未必能顺利获胜。”伍封心道:“小鹿好生了得,今日才看出他的真本事来!”道:“话虽这么说,毕竟越人太少,再说越人后地已失,无以补给,徐州、琅琊之粮更是不足,若说两军之窘,越人更为艰难。小鹿,实不相瞒,这徐州、琅琊在我眼中,并不算如何难攻,我若要破城,最多三日而已,到时候越人玉石俱焚,又何苦来哉?”
  勾践和越王后面上变色,鹿郢点头道:“师父的本事寡人见得多了,真要破城,师父何用三日,只一日便够了。话说回来,师父体恤百姓士卒,是以不愿意破城攻杀,否则又何必让出许多条件来议和呢?师父,寡人初掌越政,便要如此割地退让,这面子可下不来,师父不是趁心要让徒儿丢这面子吧?”
  伍封听他几句“师父”一叫,立时心软,道:“那么依小鹿之见,如何才能退兵?”鹿郢道:“上面的条件均可接受,唯有一点寡人稍有异议,就是那座琅琊城。王爷爷前不久才迁越都于琅琊,如今只守月间便将国都还给人,实在是不成样子。不如这座琅琊城仍然暂交越国,师父以为如何?”伍封不悦道:“琅琊乃齐国重地,若是仍归越国,岂非如国中有国?早晚必成齐国心腹大患,此事万万不可。”
  鹿郢道:“师父莫要误会,寡人还有计较。这琅琊虽然仍归越国,但此城四门,三门交齐国执守,越人在城内不驻兵,不设昭穆之庙,只建王宫一处,侍卫、宫女、寺人各五十人,守门士卒二人人,如此便不算齐国之患了吧?”伍封愕然道:“如此之城,越国要来何用?”
  鹿郢微笑道:“既是都城,便不宜常迁。王爷爷是越国之主,迁都于此,自然要与王后在城内王宫住着,以东方之伯的身份镇抚各国,寡人自带大军回吴越,如此便好办了。”
  众人这才明白,原来他强要琅琊便是为了安置勾践夫妇,如此一来,他在吴越之地为王为尊,勾践夫妇便如同被放逐在琅琊一般,守着一百多人当他的空头越王和东方之伯。
  勾践勃然怒道:“小鹿,这真是岂有此理!难道你想将我夫妇弃于琅琊?”鹿郢道:“孙儿怎敢?琅琊地处海边,风景绝佳,孙儿也会时时带人来拜见的。”他话是这么说,谁都知道是不可能的,须知到琅琊与吴越相距甚远,中间还隔着齐、鲁之地和楚人的江淮,除了海上之途,陆路不可能方便往来。海上之途又辛苦,再加上越人的舟楫不如吴国和楚国,眼下吴国灭了,三艘余皇归于伍封,越人暂时也造不出能涉大海的舟楫来。
  伍封也觉此举太过残忍了些,摇头道:“琅琊之事,我可不能擅自做主。”鹿郢笑道:“此事寡人日间派了使者到齐营,与齐侯、田恒和田盘商谈——”,伍封道:“田相怎在营中?”鹿郢道:“这个师父可不知道了,今日午间田恒由临淄赶到了齐营,不过师父已经入了城,是以暂未知道。”伍封点了点头,鹿郢道:“齐侯和田氏父子均已经答允,愿将琅琊暂交越国,仍为越都,作为王爷爷和王后的居城,还命司空闾申兼任亲越大夫,把守琅琊的其余三门。”
  伍封不敢相信,道:“这事我还得问过寡君,才知道实情如何。”鹿郢道:“师父也不必忙,待晚间回去,问过齐侯便知道。”伍封心道:“若真是如此,必是田氏父子急于退兵,让国君答应。”叹了口气,起身告辞,勾践和越王后起身相送,这时几个侍卫进来,手按剑柄站在勾践和越王后身边,勾践看了看这几个侍卫,认出都是鹿郢的亲兵,苦笑摇头,向越王后使了个眼色,颓然坐下,心想从今往后,便要永远被人这么监视着了。
  鹿郢道:“王爷爷稍坐,孙儿去送师父就行了。”他一路将伍封送到城门处,见伍封沉默不语,问道:“师父是否觉得小鹿行事太过性急了?”伍封心道:“你岂只是性急而已?”苦笑道:“我的确未曾想到。”鹿郢道:“小鹿身份颇不寻常,只怕夜长梦多,所谓事急从权,师父应该是知道了。”伍封点头道:“这个我理会得。你放心,我既答应了故人,只要你多行仁政,你这越王之位便稳如泰山。”他这么说,其实是告诉鹿郢绝不会将鹿郢的身份透露给其他人。
  鹿郢道:“多谢师父。唉,若是姑姑在世,定会为小鹿高兴。”伍封心中一酸,心道:“如果柔儿在世,见你变成这样子,必然会心痛无比。”出城之时,伍封淡淡地道:“田逆今日立了大功,小鹿必然会重加赏赐吧?”鹿郢面色尴尬,这才知道今日之事早已经被师父看穿了,只不过未说破而已。
  伍封也不等他回答,与众人径自回营。途中鲍兴不住摇头,道:“唉,这小鹿儿可不像以往的小鹿儿了,厉害得紧,小兴儿与他在一起,总觉十分紧张。”
  回营之后,伍封直往齐平公营帐,入到帐中,正见到齐平公、田恒、田盘、田貂儿在一起饮酒。伍封还未及说话,田恒笑着站起来,道:“哈哈,我们齐国的大英雄回来了。本相在临淄时,每日听到龙伯的事迹,既佩服又羡慕,此番若非龙伯,齐国危矣!”伍封苦笑道:“我军伤亡甚重,眼下越人还未退,何以为功?”田恒笑道:“无非是琅琊一城而已,况且越人在城内并不驻兵,何足道哉?只要许下越人这城,他们便会退去。”伍封道:“原来越人真的派人来商议此事。”
  齐平公道:“今日越使前来,说起这事,还是封儿必不会答应,早晚齐越之间早生兵革,田相见越人并不在城中驻兵,便答应了。怎么,这事有不妥么?”伍封道:“既然越人不驻兵,倒没甚大碍,这是这么一来,琅琊如同国中之国,形势古怪。”田盘笑道:“这是小事,小事,无伤大雅便行了。”伍封点头道:“既然如此,明日便请国君和天使到徐州去,与越人立盟退兵。”齐平公道:“好极。”
  田恒道:“龙伯忠心为国,本相甚是钦佩。眼下公事说完来,龙伯请来饮几爵。”他上前挽着伍封的手臂,让田盘移开席,将伍封扯到身边席上坐下,田貂儿便宫女取酒具菜肴上来,服侍伍封饮酒。
  伍封饮了一爵酒,见田恒笑吟吟看着他,随口道:“相国今日似乎心情甚好。”田恒笑道:“明日便要修和罢兵,这可是件大喜事。不过本相还有件喜事,上月有个小妾替本相生了一女,此女虽幼,但修眉俊目,精灵无比,委实是个美人胎子,活脱脱如同燕儿幼时的样子,本相极之喜爱,若不是怕冻着她,早将她抱来了。”
  伍封听他提起田燕儿,心中酸楚,寻思:“你辟大室,养姬人,这些年也不知道生了多少名头上的子女了!”拱手道:“相国又添千金,恭喜恭喜。”田恒道:“本相一生有几件憾事,其一便是将燕儿远嫁晋国,令她早亡,唉!当初貂儿也曾提过,是否与赵氏断了婚事,将燕儿嫁给龙伯,本相怕惹出祸患,终未能决。”
  伍封心下怅然,向田貂儿看了一眼,心道:“原来还有过这事。”田恒道:“上月本相见这新生的女儿,忽地有个主意,想将此女许嫁给龙伯为妾,一来填补本相心中之憾,二来我们亲上加亲,共辅国君,于公于私均大有好处。”
  众人都吃一惊,伍封愕然道:“这个怎么合适?在下这年纪大令爱二十多岁,年岁太过悬殊,再说相国之女怎能与人为妾?相国必是说笑。”田恒摇头道:“本相并非说笑,男长女幼本是常事,本相的小妾与本相年岁相差四十岁的也有,何足为怪?再说了,此女是本相庶出,未必定要嫁给他人为嫡妻。龙伯当世英雄,名震天下,此女能嫁龙伯还是高攀了。”
  伍封不住摇头,道:“在下已有三妻四妾,自从娶了王姬之后,便决意不再纳妾了。”田恒不悦道:“这么说来,龙伯是看不是我这女儿了?”伍封苦笑道:“非也非也。”
  田恒要将新生的女儿许嫁伍封之事,连田盘和田貂儿也是头一次听说,大感惊愕,但他们是聪明之人,明白父亲这是想笼络伍封,将两家结为一家,也免得两家日后兵戈相向,单看伍封败支离益、大破越军,便知道这人万万惹不得。只是田恒这女儿实在太小了,此刻便订下十几二十年后的亲事,也忒早了些,怪不得伍封不肯答应。
  齐平公见伍封执意不从,怕他与田恒因此吵闹起来,哈哈笑着打圆场,道:“这其实是件好事,二位不如听寡人一言。”伍封和田恒都道:“国君请吩咐。”齐平公道:“田伍两家是齐国之柱石,能结为至亲当然是件大好事,既利于两家,又利于国事。只是田相这女儿才一个月大小,似乎也太过年幼了。再说这辈份也不合适啊,貂儿是田相长女,却是封儿的外母,幼女若嫁给封儿,封儿日后唤貂儿为外母好还是姊姊好?”
  众人心道:“这也说得是。”齐平公道:“年纪的差别倒不甚要紧,貂儿比寡人也小了二十岁,似乎也没见不妥。依寡人之见,田相若要与封儿结亲,便须在孙儿辈中觅人才对。封儿是天子的妹婿,身份与众不同,是以要嫁封儿为妾,未必要是嫡出,但一定要是嫡长之房所生的女儿,这样才算尊重。”
  田盘面色微红,伍封知道齐平公是代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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