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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诀龙谕-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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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狂少了一人,又失去「三煞」这个主力,已无心恋战。加上「三煞」如此薄义相待,眼前面对的又是曾使他们惨败的张文义,顿时心生恐惧,万念俱灰。当下一个呼喝,一哄而散,逃之夭夭。
  张文义冷眼看三人离去,这才向负伤在地的吕佑道:「前辈无恙吧?」
  吕佑拿下黑巾面罩,脸色苍白,一抹胡须沾满鲜血。他蹙眉忍痛道:「多谢少侠相救,敝人……吕佑……」说到此又吐了一口血。
  张文义倾身欲察看他的伤势,但吕佑伸手阻止,续道:「玉面太阳仗义行侠,敝人早有所闻……」
  他上气不接下气,「方才那书生……就是数月前宫中传闻自焚的建文皇帝……他身旁的少年……正是我、我师弟赵远山的儿子……」
  说到这,他忽然蹒跚地翻动身子,跪倒在张文义面前。张文义急忙伸手相扶,道:「前辈有话直说,无须如此。」
  吕佑目光含泪,道:「少侠,我师弟向来忠义……,虽不知……为何会当起皇帝的侍卫官,但……敝人相信其中必有苦衷……」
  张文义听到此,已明白吕佑的用意,便道:「前辈是要我救出赵公子。」
  吕佑不住咳血,微微点头。
  张文义二话不说,飞身赶往救援。
  只听得吕佑隐隐感谢声远远传来。「大德必报……」
  ◎          ◎          ◎
  夕阳西沉,弦月挂空,密林一片黑暗阴霾。
  张文义奔了一阵,却寻不著任何踪迹。正伤神不知该往何处时,远处传来一个清晰的惨叫声。
  他心下一惊,往声源追了过去。交错的树影快速放映般地从他身旁掠过,来到了个断崖深谷。
  谷底有隐隐水声,暗夜之下「涮、涮」湍流声特别清楚。
  张文义赶到时,正见鬼罗煞铁爪划破手拿长枪的洪忠肩臂,而在左侧,司马圳卧俯在地不知生死。
  陈如风则吃力地以轻功闪避妖、魔二煞的攻击。魔天煞长剑剌向他,妖焰煞看准他的步伐,转身赶在他面前突然袭击。
  张文义急奔欲救,却赶不及。陈如风举剑挡御,正巧和魔天煞「乌铁剑」一碰,立即断成两截。
  「乌铁剑」是把削铁如泥的宝剑,陈如风长剑立断,微微愣住,一双大腿被魔天煞的乌铁剑一削,伤口深及一寸,登时血流不止,跪了下去。妖焰煞腿一伸,就将他踢得远离视线。
  张文义大喝一声:「住手!」
  魔、妖二煞见他赶来都感头痛。妖焰煞放弃对陈如风的赶尽杀绝,退了回来。魔天煞则快速地往朱允炆扑去,一手抓扯他肩背包袱。
  朱允炆紧抓不放,力死不从。魔天煞使劲一扯,右脚踢中朱允炆腹部,一掌毫不留情的要往他天灵盖打去。
  赵仁见他对义父不利,抢过紧抱住魔天煞右腿。魔天煞眼神一狠,腿风用劲一甩,左手扯住朱允炆衣领,一抓一踢把二人往山谷急流一抛。
  危急之际,朱允炆竟拚了命也要护住那包袱,他遭魔天煞一甩,双手却紧抓包袱不放,这时和魔天煞两方一扯,将布包给扯破。
  包袱一破,散出了四分五裂的书纸。经书随著朱允炆和赵仁急骤跌落的身影缓缓飘落,而朱允炆和赵仁却在一阵措手不及下,跌入山谷。
  魔天煞大手一捞,抢到其中一本。
  张文义愤然大怒,双目血丝凝集,大骂道:「该死的狗贼!」两掌火聚十二层的功力,重重的击向距他最近的鬼罗煞。
  鬼罗煞先前和他对招,均闪避不敢面对。但此刻张文义来势之快,鬼罗煞只得惊慌地出掌抵对。
  四掌一碰,鬼罗煞闷「哼」一声,血丝自嘴角流下,身体如断线风筝般飞出数丈,眼见已一命鸣呼。
  张文义这时愤怒至极,爆发出骇人的力量。鬼罗煞一直将注意力摆在经书上,已是心不在焉,加上他惧怕张文义心理一增,出掌凝力不专,才会毙命在张文义暴怒取命的掌下。
  张文义怒气难消,杀性大起。他击毙鬼罗煞後,双掌垂至肩下,手臂後仰,口中喝喝声响,全身罡气如破空震风,周身旋风回流。他一个嘶喝,罡风聚气顶盛,双掌如猛龙出海,击向魔、妖双煞。
  魔天煞与妖焰煞眼睁睁见三弟惨死,均仇恨心起,见张文义双掌击来,两人齐出一掌迎去。
  「碰!」的一声重响,张文义身子一晃,血丝立即缓缓溢出而下。
  妖焰煞被震退一丈远处,一个眼花昏头,脚下发软疼麻,忽然由心肺痛楚至全身各处,当场大吐口血,倒地翻滚哀号。
  魔天煞大退三步,另一手握的经书被震得四散落地。他暗自屏气察视伤势,只觉得全身如火烤般炙热难当,百穴胡乱窜流。
  他忙运气至胸口,立感胸廓一侧剧痛,呼吸甚而困难,再将气轻轻一推,胸骨处竟磨擦「啪,啪!」两声,紧接著「气户」、「库房」直至脐上「太乙」等穴都疼痛难忍,便知已重伤及人体大脉「足阳明胃经」。而在他刚才运气窜流过的穴道,气血纷乱不说,连他修习十多年的「玄魔功体」,也被张文义的「太阳神波功」破去。
  受此重伤的魔天煞,顿时一阵眼黑,血箭从口中喷洒而出,摇晃的身子勉强踉跄几下才定了神。
  这时仅剩洪忠尚有意识,他虚弱地向张文义道:「少侠……,莫让……经书给贼人拿去--」他以为张文义已将三煞击败,才出口求道。
  殊不知,张文义连战众多高手,加上适才多次使出十二层功力,内力耗尽,又重覆使用神波功,可说是精疲力尽了。
  神波功能激发人体潜能的极限,却是不能短时间内多用。它既是强而刚猛的内功,用多便更伤身,若使用之人没有强韧的内力做後盾,恐怕过不了多久,就会气弱力竭,连性命都难保。这也是神波功唯一的缺陷之处。
  张文义忍痛,一步一步走前欲取经书。魔天煞见张文义逼近,刹那间脸色如见鬼般惨白,心中不断念著:「他是人吗?怎会有如此可怕的人!?」
  这时张文义只凭一股毅力,其实已是举步艰难。现在任一个只练过普通武术的人,都可能击倒他。
  魔天煞自然不会知道,洪忠也未察觉。张文义力战四狂、三煞,展现神威般的神波功,在场已无人不被慑服。
  魔天煞身受重伤,张文义只消轻轻一掌就可轻取他的性命;眼见张文义步步走近。吓得狂叫:「妈呀……救……救命……」想拔腿就逃,脚却不听使唤,虽明知後有猛兽,却行如乌龟般缓慢。
  他慢慢一脚一脚走退,抓起地面其中七本小册,伸手一面拖著尚存一息的妖焰煞。就像牛拖车似的奋力,把妖焰煞的衣服磨得裂开,不停渗出血丝。
  妖焰煞早痛得昏死过去,恐怕浑然未觉这些小伤口是否会疼了。
  张文义眼睁睁看著,也只能无能为力的叹口气,看著魔天煞离去。这也可知,张文义受伤之重不下於魔天煞。他低头拾起地上剩馀的几本小册,待要拿起第七本时,一个人影飞快而来,从他手中夺去一本册子。
  张文义一惊,怒视眼前之人,认出是刚才合战吕佑十名恶徒中的一个。
  这人叫莫超神,相貌英俊,生得一表人才。若出身在官宦之家,说能迷倒众家名门闺秀也不夸张。只可惜他和奸匪同党,是个恶名昭彰的江洋大盗,虽然武功不弱,但远不如「云掌」吕佑,更别说是张文义了。
  他既敢从张文义眼前动手脚,就是看出他受了重伤,便连蹒跚而逃的魔天煞也追不上,於是想趁机讨这个便宜。
  张文义神色凛然,眼露杀光。
  莫超神忆起张文义神功惊人,於是极快又乱地退了连连几步,手握那册经书,怆惶使轻功逃去。
  张文义将经书全数递给洪忠,目光凝视朱允炆和赵仁跌落的深谷。
  一时之间,他的思绪纷乱,脑海中全是那病弱少年哀求却无能为力的神情--「啊--」他突然控制不住的大喊。
  「有什麽用,有什麽用?」他一迭地道。「我这一身武功,竟是如此无用?」
  洪忠担心的看著他。「少侠--」
  张文义仍喃喃地懊恼自道。「我要更强、我必须更强……」
  彷佛再多的言语,也道不尽他的无力感。他神色恍惚,更因刚才一声嘶吼,一口鲜血猛然洒口而出。
  「少侠!」洪忠撑著身体,又再次虚弱趴下。他看著张文义摇摇晃晃地往密林走去,那单独的背影看起来却又如此绝然。
  从此以後,再也没有人看过名震江湖的玉面太阳--张文义!
  ◎          ◎          ◎
  历经了积弱的宋朝、政治腐败的元朝,明初力图革新、大刀阔斧的决心是可以看出来的。
  元末近二十年的争战,人民流离失所、土地一片荒凉,在朱元璋掌权後,如何恢复社会经济和巩固统治政权,的确成了一大难题。
  洪武初起,他把「布政司」、「按察司」、「都司」分治,并使三司互相牵制,大大巩固了中央政权。到了胡惟庸事件爆发,他乾脆废了中书省,不设丞相,使中央集权到达巅峰。直到建文皇帝,至今时的永乐皇帝,明朝的体制大致建立,中原百姓也安於朱姓皇族的统治。
  当时,武林的派制强弱也壁垒分明,而有「十派」「四方」之说。
  武林泰斗「少林」、江湖第一大帮「丐帮」、江湖第一会「南天会」外,尚有武当、峨嵋、华山、崆洞、青海、昆仑、臣龙,人称武林十大门派。
  另外,各据一方的神秘组织,经由武林人士口耳相传,盛名之大,恐怕连「十派」都要甘败下风。
  中原本土的东方海域,有座「蝠魔岛」,岛主「震海蝠魔」则是武功傲称当代的高人。相传二十多年前,在一个高手云集的武林大会上,当时仍默默无名、只有三十几许年岁的「震海蝠魔」,凭著一个「震海一笑」的啸声,震倒当时武林中的众多高手。其武功之高,可谓生平未逢敌手。
  後来他离居海外,并在每过十年时,带领弟子到中原比武。比试先由弟子出手,若其弟子败下,七日後再由岛主亲自会战。此十年一度的武林盛事,江湖人称为「武尊大会」。
  位於西面一带,有个声势极大的「极乐神波教」。神波教行事神秘,虽教众甚多,却极少出没中原。神波教民之多,若在教主一声号令下,随时可动员数万人马,倘若欲组军叛乱,对明朝政权定是可怕的威胁。虽然朝廷已有极关切的注意,不过由於近来帝位相争,内政尚是不稳,且神波教自给自足,似也无其它打算,因此两方也维持著相安无事的状态。
  南方的「南天会」,人称江湖第一会,乃是中原极重要的一个组织,对稳固武林有极大的影响。
  江南一带,本有无数的大小门派、帮会,因地处水道,为商业必争之地,因此常有纷争。八年前,由一个大侠士成立了一个权势浩大的连盟,统一了南方诸派,也平息了纷乱。而这位大侠,便是人称「中原双侠」之一的「仁侠」周冰济。
  南天会领地广大,自长江以南,西川以东,均是南天会的管辖范围。而在南天连盟盛势如日中天之时,竟有一个神秘组织,是南天会也无法掌控的。
  那便是人人言之所惧的--「江南鬼门」。
  相传「鬼门」乃是一个极可怕的暗杀集团,门中之人神出鬼没,行事从不败露。若行动有任何疏失,则自尽了结,让人无从深入了解。因此江湖中人最怕惹上鬼门,甚至不敢提起。
  南有「南天会」、东有「蝠魔岛」,西方则有「神波教」各据一方之威,而黄土烟波、绝世尘外的东北阴山西行一带的「万花宫」,尽管翛然尘外,绝少行动,却是名冠江湖的神秘组织。
  万花宫位於阴山谷底,谷内皆为女子,且各个精通医术,凡能入得谷中求医多可痊愈,甚而可以起死回生,因此有了「北圣万花宫」的称号。
  再则,每年春初,万花宫派人出谷采办,每个姑娘貌美如花,举指或而天真活泼、或而温文有礼,甚受好评,所以,每到此时,总是有许多青年才俊蜂涌而至,热闹了塞北各路。
  可惜,万花谷虽然医术独步天下,但阴山路难行,天然地理犹如一座大迷宫,通往万花谷路上,有毒雾为屏障,又有巨蟒出没,除非是谷中之人,否则,十个有九个有命进、无命出。
  今年二十五岁的刘旷,却以不同常人的理由,来到了阴山。
  他相貌斯文,剑眉杏眼,身材虎背狼腰,修长却不瘦弱,是文武皆备的外貌。
  刘旷自三年前,便开始走遍各地,为的是寻找他爷爷刘基。
  刘基是明初功臣,太祖封之为「诚意伯」,其後告老还乡,却被胡惟庸陷害,给取消了爵位。当他被削爵了没多久後,竟就在家中病殁。传说,是被胡惟庸下毒所致。虽是如此,刘基的尸首却不翼而飞,此後多有传闻,他是隐居深山修道去了。
  刘旷听父亲提起过,爷爷曾在阴山出没,所以他便来到这里。刘旷一家,在「靖难」时忠於建文帝,兵败祸及家门,府中人数所剩无几,因此寻找另一位亲人刘基,就是他目前最大的心愿。
  他在山下买了乾粮,胡乱填饱肚子,问明了路要上山。当地居民好意提醒他道:「公子爷,可千万别在黄昏後还逗留在山上,那山里有大蛇,会吃人的。」
  刘旷听了,心里不以为意。他曾在家乡拜过一名武艺不错的镖头为师,习武两年馀,区区大蛇不看在眼里。
  阴山地锺灵毓秀,和西北的贺兰山齐名,蕴育了塞北许多游牧民族的生命。此时秋意风凉,山中盛开了许多不知名的野花,倒也是景色宜人。
  刘旷顺著山路而行,忽觉路愈来愈窄,杂草丛生,显是少有人迹。只见前方立有一个木牌,写著「危险勿入」四个大字,想是当地人用来警告游山旅客所立。
  刘旷见了木牌并不理会,笔直经过而前进。走了约半个时辰,路面愈是崎岖难行,接著顺势下了一处溪流。他正口喝,手拭了汗,弯身掬水,目中馀光顿感草丛里似有一物以极快的速度,朝自己的方向移动。
  刘旷立刻起身退了数步,才不到几个时间,一条巨蛇正昂首吐信地迎面而来。
  刘旷大吃一惊,他生平从未见过如此巨大的蛇。
  大蛇身如大碗粗厚,长约七、八丈,全身布满银亮如镜面的灰鳞,且蛇头大如虎头,长有双角,怪异至极。大蛇行动之快,毫不受庞大身躯影响,轻轻一摆动,就要扑住刘旷。
  刘旷眼下难逃蛇吻,紧急之下拔出佩剑作困兽之斗。大蛇恍若未见兵器,直向他袭来。
  看中蛇首,刘旷赌命一挥,十分幸运地击中目标,但是手中使力过猛,一剑已由直成曲,虎口也疼痛发麻。
  大蛇吃痛向後一仰,如大树弯曲般的躯体折成弓字形,随即又是张口扑来。
  刘旷手腕翻痛,对著弯曲不成形的长剑一楞;原来这条怪蛇居然身如铁甲,刀枪不入。
  大蛇彷是红了眼猛攻,刘旷仍握住曲剑,花雨连连刺出,脚下轻灵闪避。
  大蛇连连攻击不中,大口向天一张,「嘶」的一声,喷出颜色灰红的大量毒雾。刘旷反应甚快,急而憋气,不一会儿,毒气呛人,终也再忍不住。
  刘旷吸入毒气,渐感身子麻木,站立不住,跪而倒地;大蛇快猛地咬住刘旷左肩,张口对准刘旷准备吞腹。
  昏迷之下,刘旷尚存一丝意识。那虎头大的蛇首大口直可含吞他的头部,甚是恐怖。刘旷浑沌之际,忽见全身长满灰鳞的怪蛇腹下处,有约二寸长、一寸宽,而不同於其它身处的肤色,昏沉中只存一线希望,手握曲剑往那异色处一刺。
  大蛇又「嘶」了声怪吼,全身本是松懈状态下猛而弓起,蛇腹一股红血喷出。刘旷身上蛇毒发作,张口闭不紧,正对著蛇腹而被蛇血洒了满身,同时也灌了好几口入腹……。
  这大蛇全身鳞片护身,却被刘旷歪打正著地刺中唯一要害;也是刘旷强烈的求生意志救了自己一命!
  ◎          ◎          ◎
  过了片刻,刘旷恢复神智,仍虚弱地趴在地上。他撑起身子坐著,发觉身体竟无一处不适,几乎是无大碍了。他心疑想:「我不是中了蛇毒吗?」
  他起身观望,大蛇已经不知去向,又低头看见自己全身沾满蛇血,恶臭难闻,心下更是莫名其妙:「明明给蛇咬了,毒发後才昏倒的……」
  他想至溪流处清洗一番,却是腿上虚软,全身有气无力,浑像生了一场大病。
  才弯身碰水,那知力不从心,一个脚滑,「噗咚」一个闷响跌进了水里。
  水流湍急,刘旷挣扎了一会儿,终究虚脱无力,只好任水漂流。他生性旷达,走过大江南北,诸事不萦於怀,这时如此危险,却也不惊不慌。
  蓦地,手臂触到一个有温度又柔软的物体,他顺水势拉近一看。
  「咦!?」是一个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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