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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道-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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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西粮仓就在西城门的边上,门前的大路过了城门一条直道通往龙虎堡,为的是如果战局吃紧,可以在最短的时间把军需送到前线。 
  因为要送军粮,所以西城门早已戒严,本应冷冷清清才是。哪知大牛远远看到西门这边却是乱乱的一群人,还有杂七杂八的笑声。大牛心中好奇,纵下粮车,走了过来。 
  城门前一群军兵和七八个无业的闲汉,正嘻嘻哈哈的取笑什么。人群正中,一个披头散发的乞丐,破衣褴褛,污泥满面,模样也看不真切。在这兵荒马乱的时候,这种乞丐已让人见怪不怪了。 
  那乞丐手中拿着一个脏兮兮的馒头,张嘴刚要吃,却被边上的闲汉推了一把。一般来说,被人推了一把,到也没什么大碍,那闲汉用的力也不算大。可是这乞丐却象是受了什么大力猛推一样,身子歪歪的倒向一边,手中的馒头也飞了出去。 
  那乞丐不理别的,忙挣扎着去捡馒头,才一捡到,又被个官兵踢了一下,那官兵分明就是有意的踢向他拿馒头的手。果然他的手握不住馒头,馒头又滚出去好远。边上的官兵和闲汉一阵暴笑。 
  一个闲汉笑道:“他妈的,这家伙是不是纸糊泥捏的?怎么碰一下就这样?” 
  另一个道:“我看这家伙根本就是没有骨头。这半天连站都没站起来一下。” 
  又一个官兵却说:“什么没站起来?我可是看着他从西边走到城门这的。” 
  这闲汉偏要抬扛:“站?军爷你别说笑了,就他这样还能站着?来阵风都能吹死他。你信不信?他要是真有骨头,我一把就能捏断了。” 
  边上几个官兵一起起哄:“好,赌一把,你要是能捏断他的骨头,我输你二两银子。” 
  这闲汉一听,精神倍起:“好,你们准备好银子给我吧。”说着,撸起衣袖一把抓起那个乞丐的左臂,就要掰下去。 
  大牛看得心中不忍,喝了一声:“住手,你们太欺负人了。” 
  这闲汉一看大牛,虽然不认识,但是看衣服知道是帮派中人,不敢惹他纷纷退到一边。可那几个官兵却不理他是不是帮派中人,横眼看着大牛:“干什么?干什么?这是你鬼喊鬼叫的地方吗?” 
  大牛走上一步护在乞丐身前:“这人都这样,你们怎么还要捏断他的骨头?还有点人味没有?” 
  几个官兵嘿嘿一笑:“军爷的事,你管得着吗?你站在这干什么?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逮起来?”说着真要动手来拿大牛。 
  大牛却不让步,也不知应该说些什么才好,只是反复说着:“太欺负人了,太欺负人了。” 
  眼见大牛要和官兵动手,一边的苦力们却是不知该不该帮,几个机灵忙往码头跑去找少帮主风霜。 
  正在这时,只听有人说道:“放肆,大牛你干什么呢?” 
  一边的苦力们纷纷过来请安:“二小姐。” 
  来的是一个骑在马上的女子,年约二八,清艳秀美,让人不可逼视。大牛认得,正是游浪帮风帮主的女儿风华。抢过几步说道:“二小姐,这帮家伙太欺负人了。太欺负人了。” 
  风华喝道:“乱说什么?天尊的官兵怎么会欺负百姓呢?你在这里和官爷打架,你不要命了?今天让你出来干什么来了?看一会儿我哥哥来了你怎么说?”说着又用眼角扫了一下那个守门的官兵,语带双关的说道,“等到吕少平吕统领来了,自然会有公道。” 
  那几个官兵当然明白风二小姐话中的意思,一个头目忙走上前来:“算了算了,都是自家人,一点误会。算了算了,我们就是开开玩笑,谁知道这位兄弟到是当真了。” 
  大牛又分辩道:“什么开玩笑?你们分明就是…” 
  话没说完,被风二小姐一把鞭抽在头上:“还不给我闭嘴。人家军爷大人有大量,你还得理了不成?还不快去给我干活?” 
  大牛不敢和小姐顶嘴,却有着一股牛劲,也不理众人,走上前去,将那乞丐背到身上,一言不发往城中自家走去。 
  风华暗暗摇头:这个呆牛,真是多管闲事。她不理那些官兵,径自打马走了。 
 
 
 
  
 正文 十五 软骨病
 
  大牛是小时候被风老爷用十吊钱从人贩子那里买来的,自小就跟在少爷风霜的身边侍候着。一般来说,下人都住在偏院里,但是因为风霜少爷这十余年来使唤大牛使唤得顺手了,特别吩咐说大牛可以住在自己跨院的耳房里,为的是招唤的时候方便。 
  大牛将那乞丐背起,回到了游浪帮风府的内院,大牛因为小时候在人购子的手底下吃过不少的苦头,所以看见穷苦人的时候,总觉得同病相怜,从不象一般大户人家的家奴那样,将上门讨饭的乞丐乱拳打出。不过将一个乞丐背回家,这到是头一回,说起来心中到是有一多半的为了小姐抽他的那一鞭子。当下人的让主人家打一鞭子往往也是常事,偏偏就是这愣头愣脑的大牛想不开。他只觉得自己哪里有什么错?明明就是那些当兵的在欺负人。 
  他只觉得这乞丐格外的轻,就象是背着一捆干柴禾似的。他心中一阵阵的怜悯,这人只怕从来都没吃过一顿饱饭,怎么都瘦成这样了? 
  但其实上,那乞丐却是轻得有点过份了,好象身体根本没有重量一样,换了不是大牛,别人早就起了疑心了:人怎么会轻成这样? 
  大牛把那乞丐放在自己的房里,那乞丐这一路上连半声都没有响过,只是拼命的咬着那抢过来的黑馒头,可是他似乎连吃的力气都没有,要能用牙齿慢慢的磨下一点馒头渣滓来,再吃力的咽下去。 
  看得大牛连连叹气:“唉呀,你这可是咋搞成这样了?咋能连吃东西的劲都没有?就这你样,这半个馒头你都能当年夜饭吃了。” 
  那乞丐就象是没听见一样,仍是艰难的啃着那个黑馒头。 
  大牛看着心焦:“行了,你别吃了,我去给你弄碗汤吧。喝水总能比吃东西快点。”说着大牛走到外面,一会回来时手里端着从厨房要来的半碗剩汤,“来来来,你喝点这个。”说着大牛把碗送到乞丐面前。 
  那乞丐却理也不理,所有的心思全在那黑馒头上。 
  大牛不解:“喝这个呀,我说你呢。”他见那乞丐仍不理他,不由发起蛮来,“我看你是饿晕了,我喂你吧。”不由分说一把抢过那乞丐的馒头,另一手端着汤要往那乞丐的嘴里灌。那乞丐哪是大牛的对手,还来不及反应,大牛的汤碗已到了嘴边,顺嘴就灌,只呛得乞丐一阵咳嗽。 
  大牛却说:“你看你,你看你,你到是慢点喝,看你呛的这样。”到好象是那乞丐自己喝汤喝得太快呛到一样。 
  半碗汤到有一多半倒在乞丐的身上。只是那乞丐就象是一点生机都没有一样,除了被汤呛到以外,连半声都没发出过。 
  大牛看着他一副死气活样的模样,连连摇头:“你这人到底是咋回事?你说句话呀。你叫啥名?你是哪人那?” 
  那乞丐却不说话,只是两眼呆呆的看着那大牛手中抢去的半个馒头,可他似乎连过去抢回来的力气都没有。 
  大牛本也不是什么有耐性的人,看那乞丐一句话也不说,心中也有火起:“真是好心没好报,人家别的要饭的给碗汤还知道说个谢字呢,你看你这熊样,你是不是哑巴呀?”大牛也知道不论自己说什么,那乞丐也不会说话。于是叹了口气:“我这才是自找麻烦呢。算了,你在这休息一会儿,然后就快点走吧。” 
  正说着,听到外边有人叫他:“大牛,大牛,回来没有?” 
  大牛忙走到屋外,来的是二小姐风华的丫环红袖:“红袖姐,你找我有事?” 
  红袖说道:“我找你能有什么事呀?我是传小姐的吩咐,来问问那个乞丐怎么样了?死了没有?” 
  “死到是没死,不过我看也离死不远了。” 
  红袖张望着往屋里看了一眼,也看不太真切,又随口问道:“他是哪的人那?叫什么名?” 
  红袖这一问,大牛不由得火往上撞:“我猜他可能是个哑巴,问了半天一句话也没说。” 
  红袖一脸的厌恶:“我当是什么人呢,原来是个要死的哑巴呀,还难为小姐吩咐我亲自过来问问。” 
  大牛问道:“小姐要问什么呀?” 
  “小姐让问问清楚这个人叫什么,哪里人,怎么会这样的。”说道红袖转身便走,“现在看都这样了,也不用问了,我看准备一副棺材给他得了。也算是咱们家没白可怜他一回。” 
  大牛那一脸不解:“小姐问他干什么呀?” 
  红袖说道:“我哪知道呀,小姐吩咐的我当然要问了。算了,我去小姐那回话了。”说完转身向后边小姐的跨院走了。 
  这时大牛却多了一个心眼:不对呀,小姐怎么会问这事呢?不行,我先不能让这个要饭的走了,说不定一会儿小姐还问。 
  大牛走到屋里,看到那乞丐还在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一下。大牛象是说给那乞丐听,又象是自言自语:“就你这样一会儿怎么见小姐呀?算了,我帮人帮到底,我打盆水来给你洗洗。” 
  果然不出大牛所料,刚给那乞丐洗涮一番的功夫,红袖又跑了过来,远远就喊:“大牛,大牛,不要让那乞丐走呀,小姐吩咐说让带他过去回话。” 
  大牛答道:“没让他走,我猜小姐可能会叫他,给他洗了洗,你再等下,我给他换件干净点的衣服,就去见小姐。” 
  红袖在屋外白了一眼:“这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咱家的大笨牛都能猜到小姐的心思。” 
  大牛早就被人白眼习惯了,也不回话,只是随便找了一件衣服给那乞丐换上,边说:“走吧,小姐叫你呢。”那乞丐随是任凭大牛的摆布,但就是一动不动,大牛一急,伸手把乞丐挟了起来。 
  红袖看着说道:“大牛,你的力气到是不小。” 
  “什么呀,”大牛忙解释,“是这家伙太轻了。” 
  随着红袖来到风府后院小姐的住处,红袖在门外传了一声:“小姐,大牛和那人都带来了。” 
  屋里风华小姐吩咐道:“进来吧。” 
  大牛把乞丐放在屋中的地下,还没说话,风华先走了过来仔细的看了看那乞丐。这时乞丐已被大牛洗涮一番,又换了衣服。原来是一个年约二十岁不到的年青人,到也长得一脸英俊,只是脸色苍白的厉害,双眼无神,好象随时都要倒地不起的样子。 
  风华看到那张俊脸,没来由的一阵心跳。忙定了一下心神,问大牛:“他一直就这样?” 
  大牛答道:“是啊,就象霜打的茄子似的。” 
  风华突然伸手抓住了乞丐的手腕,竟是在替这乞丐把脉。 
  大牛和红袖不敢问,只是呆呆的看着。 
  半晌,风华皱了皱眉:“真是奇怪,不应该这样啊。” 
  大牛问道:“小姐您说什么呀?不应该什么样啊?” 
  边上的红袖拉了一下大牛:“多嘴,小姐的事还用你问?” 
  风华到是没理他们,又静心想了一会儿,然后回头吩咐道:“大牛,先别让他走,就住在你房间吧,随时候着,我不定什么叫他。” 
  大牛一愣:“住我的房子到是没问题,可是就他这样,我担保不了他什么时候就断气了。” 
  风华说道:“他要是真的自己断气了,到也不关你的事。不过我看,他一时半会到还没事。” 
  大牛答道:“是,那我就让他住我那里好了。”说道又背起那乞丐,刚走到门口,又转回身来,“还有件事,小姐您给他起个名字吧,要不也不知道叫他什么好啊。” 
  风华一笑:“这事也让我管?好吧,是你大牛捡回来,以后就叫他二牛吧。” 
  大牛先是一愣,又是一喜:“二牛?那他不成了我弟弟了?”说完欢天喜地的走了。 
  待大牛一走,风华也走出屋来,直奔厅堂来找她爹爹风九华。 
  风府大厅之中,坐着几个人。上坐的正是游浪帮帮主风九华。风九华年不到五十,一脸龙马精神。另两个是他的结义兄弟,二弟沙青和三弟丘石白。沙青一直在南方经营镖局,而丘石白则是在江湖之中独来独往的义侠。兄弟三人数年不见,今日聚到一起,正谈得高兴。风华来的时候,三人正谈到前一阵子风传武林的堰江村大战。 
  沙青因为经营镖局,走南闯北,消息一向灵通:“大哥,这可真是让人猜破脑袋都想不到,二十年前应该被神皇砍头的叛军头子余北目,居然还活着。而且还和大江堂堂主严冬打得难分高下。” 
  风九华点点头:“算起来,余北目横行天下的时候,我们才刚刚开始闯荡江湖。那时只是听人传说,北目天狼拳和南冥嗜血鞭打遍天下无敌手,到是未曾见过。严堂主雄霸寒江的时候,余北目已被神皇砍头,所以也没有交过手。不过现在想想,严堂主剑法通神,如果真要找一个人与他匹敌的话,也只有这个余北目了。” 
  “那是当然,”沙青呷了一口茶,“可惜呀,咱们现在都是道听途说,谁也没亲眼见到。听人说,打到最后,严堂主连他成名绝技绝剑九重宵都用出来了。” 
  风九华一愣:“此话当真?听说绝剑出销无血不归,难道说余北目是死在这绝剑之下的?” 
  沙青摇了摇头:“哪里哪里,绝剑九重天虽然厉害,可是余北目的北目天狼拳又是白给的不成?他连绝剑都挡住了!” 
  “啊?”风九华再问道,“绝剑都挡得住?他,他是神仙不成?天下间哪有人能挡得住严堂主的绝剑!” 
  沙青说道:“当然挡住了,不过据说不光是余北目一个人,还有一个他的干儿子帮他。大哥,你可知道,他的干儿子是谁?” 
  “是谁?” 
  “就是你的大仇人陆南冥的儿子,听村里人说叫陆小威。” 
  风九华怒目一睁:“陆南冥还有个儿子?哼,当年我的恩师就是命丧在南冥嗜血鞭之下,我当这仇永远都报不了,没想到,陆南冥还有儿子?” 
  沙青点点头:“不错,而且还听说,这个陆小威也从余北目那里学会南冥嗜血鞭。” 
  风九华倒吸了一口冷气:“啊?他也会南冥嗜血鞭,那江湖之上不是又多了一个魔头?” 
  沙青又说道:“不过那个陆小威的南冥嗜血鞭学得不对,打到紧要关头,居然疯了。要不然我猜,如果北目天狼拳再配上南冥嗜血鞭的威力,绝对高得过严堂主的绝剑九重天。” 
  风九华忙又问:“疯了?我明白了,我想那个陆小威的鞭法不是陆南冥亲传,而是由余北目教授的,余北目只会招数,心法却是错的。” 
  沙青也应道:“恩,江湖传言,那南冥嗜血鞭上有一种邪术,专门吸人内功,那这种鞭法的心法肯定也是邪异非常,只怕余北目也是不会。” 
  风九华问沙青:“那结果到底怎样?余北目和陆小威难道都死在绝剑之下?” 
  沙青道:“不,余北目到是死在绝剑之下,但是那个陆小威却跑了。但是余北目的儿子和女儿全落在了严堂主之手。” 
  一直未曾说话的丘石白突然说道:“二哥好象是说错了。” 
  沙青回过头来:“哦?我也是听别人讲的,难免有听错的地方,三弟有什么高见?” 
  丘石白道:“据我所知,余北目不是被严堂主的绝剑所杀,而是被另一个人所杀。” 
  沙青和风九华齐问:“谁?” 
  丘石白道:“那天我刚好也在三江口,虽然我没有去堰江村,不过严堂主回大江堂总堂的时候,我也恰好从那里路过,我看到了另一个人,并听到他们谈话,才知道,原来严堂主身受重伤,是那个人救了他。” 
  沙青急道:“三弟,你就别卖关子了,说吧,是谁呀?” 
  丘石白缓缓说出一个名字:“天尊座下十三太保,黄潘。” 
  此言一出,风九华和沙青都大吃了一惊:“黄潘?这怎么可能?他不是在龙虎堡吗?” 
  丘石白道:“我怎会知道他为什么不在龙虎堡反去了三江口?只是我亲眼见到他,又亲耳听了他和严堂主的谈话,断然不会错的。” 
  沙青连连点头:“我到不是怀疑三弟的话,并且如果这样说来,事情也合理了一些。看来应该是这样,余北目和严堂主拼得两败俱伤,结果黄潘赶到,杀死了余北目,只是落跑了陆小威。” 
  风九华道:“不错,以严堂主和余北目的功力来看,就算是两败俱伤,只怕一般人也不敢插手其间,也只有黄潘的奔雷咒,才可以治服余北目。”说道风九华脸色一寒,“本来我身为一帮之主,也不应该做什么赶尽杀绝的事,可是先师之仇不能不报,现在既然那个陆小威流落江湖,若让我碰上,必杀了他给先师报仇,父债之偿,天经地义。” 
  沙青说道:“那是当然。现在江湖之中,不光是大哥你想报仇,当年被陆南冥杀死的那些武林人士的后辈家人们,都在纷纷传言,要杀了陆小威。天尊方面已下通辑,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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