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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选集(六卷全)毛泽东选集(1-5卷)-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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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时期内所犯政治路线、军事路线和组织路线上的“左”

  倾错误,最为严重。这个错误,曾经给了我党和中国革命以严重的损失。

  为了学习中国革命的历史教训,以便“惩前毖后,治病救人”,使“前车之覆”成为“后车之鉴”,在马克思列宁主义思想一致的基础上,团结全党同志如同一个和睦的家庭一样,如同一块坚固的钢铁一样,为着获得抗日战争的彻底胜利和中国人民的完全解放而奋斗,中国共产党第六届中央委员会扩大的第七次全体会议(扩大的六届七中全会)认为:

  对于这十年内若干党内历史问题,尤其是六届四中全会至遵义会议期间中央的领导路线问题,作出正式的结论,是有益的和必要的。

  (三)

  一九二七年革命失败后,在党内曾经发生了“左”、右倾的偏向。

  以陈独秀为代表的一小部分第一次大革命时期的投降主义者,这时对于革命前途悲观失望,逐渐变成了取消主义者。

  他们采取了反动的托洛茨基主义立场,认为一九二七年革命后中国资产阶级对于帝国主义和封建势力已经取得了胜利,它对于人民的统治已趋稳定,中国社会已经是所谓资本主义占优势并将得到和平发展的社会;因此他们武断地说中国资产阶级民主革命已经完结,中国无产阶级只有待到将来再去举行“社会主义革命”,在当时就只能进行所谓以“国民会议”为中心口号的合法运动,而取消革命运动;因此他们反对党所进行的各种革命斗争,并污蔑当时的红军运动为所谓“流寇运动”。他们不但不肯接受党的意见,放弃这种机会主义的取消主义的反党观点,而且还同反动的托洛茨基分子相结合,成立了反党的小组织,因而不得不被驱逐出党,接着并堕落为反革命。

  另一方面,由于对国民党屠杀政策的仇恨和对陈独秀投降主义的愤怒而加强起来的小资产阶级革命急性病,也反映到党内,使党内的“左”倾情绪也很快地发展起来了。这种“左”倾情绪在一九二七年八月七日党中央的紧急会议 (八七会议) 上已经开端。八七会议在党的历史上是有功绩的。

  它在中国革命的危急关头坚决地纠正了和结束了陈独秀的投降主义,确定了土地革命和武装反抗国民党反动派屠杀政策的总方针,号召党和人民群众继续革命的战斗,这些都是正确的,是它的主要方面。但是八七会议在反对右倾错误的时候,却为“左”倾错误开辟了道路。它在政治上不认识当时应当根据各地不同情况,组织正确的反攻或必要的策略上的退却,借以有计划地保存革命阵地和收集革命力量,反而容许了和助长了冒险主义和命令主义(特别是强迫工人罢工)的倾向。它在组织上开始了宗派主义的过火的党内斗争,过分地或不适当地强调了领导干部的单纯的工人成分的意义,并造成了党内相当严重的极端民主化状态。这种“左”倾情绪在八七会议后继续生长,到了一九二七年十一月党中央的扩大会议,就形成为“左”倾的盲动主义(即冒险主义)路线,并使“左”倾路线第一次在党中央的领导机关内取得了统治地位。这时的盲动主义者认为,中国革命的性质是所谓“不断革命”(混淆民主革命和社会主义革命),中国革命的形势是所谓“不断高涨”(否认一九二七年革命的失败),因而他们仍然不但不去组织有秩序的退却,反而不顾敌人的强大和革命失败后的群众情况,命令少数党员和少数群众在全国组织毫无胜利希望的地方起义。和这种政治上的冒险主义同时,组织上的宗派主义的打击政策也发展了起来。但是由于这个错误路线一开始就引起了毛泽东同志和在白色区域工作的许多同志的正确的批评和非难,并在实际工作中招致了许多损失,到了一九二八年初,这个“左”倾路线的执行在许多地方已经停止,而到同年四月 (距“左”倾路线的开始不到半年时间),就在全国范围的实际工作中基本上结束了。

  一九二八年六、七月间召开的党的第六次全国代表大会的路线,基本上是正确的。它正确地肯定了中国社会是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指出了引起现代中国革命的基本矛盾一个也没有解决,因此确定了中国现阶段的革命依然是资产阶级民主革命,并发布了民主革命的十大纲领〔4〕。 它正确地指出了当时的政治形势是在两个革命高潮之间,指出了革命发展的不平衡,指出了党在当时的总任务不是进攻,不是组织起义,而是争取群众。它进行了两条战线的斗争,批判了右的陈独秀主义和“左”的盲动主义,特别指出了党内最主要的危险倾向是脱离群众的盲动主义、军事冒险主义和命令主义。这些都是完全必要的。另一方面,第六次大会也有其缺点和错误。它对于中间阶级的两面性和反动势力的内部矛盾,缺乏正确的估计和政策;对于大革命失败后党所需要的策略上的有秩序的退却,对于农村根据地的重要性和民主革命的长期性,也缺乏必要的认识。这些缺点和错误,虽然使得八七会议以来的“左”倾思想未能根本肃清,并被后来的“左”倾思想所片面发展和极端扩大,但仍然不足以掩盖第六次大会的主要方面的正确性。党在这次大会以后一个时期内的工作,是有成绩的。毛泽东同志在这个时期内,不但在实践上发展了第六次大会路线的正确方面,并正确地解决了许多为这次大会所不曾解决或不曾正确地解决的问题,而且在理论上更具体地和更完满地给了中国革命的方向以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科学根据。在他的指导和影响之下,红军运动已经逐渐发展成为国内政治的重要因素。党在白色区域的组织和工作,也有了相当的恢复。

  但是,在一九二九年下半年至一九三○年上半年间,还在党内存在着的若干“左”倾思想和“左”倾政策,又有了某些发展。在这个基础上,遇着时局的对革命有利的变动,便发展成为第二次的“左”倾路线。在一九三○年五月蒋冯阎战争爆发后的国内形势的刺激下,党中央政治局由李立三同志领导,在六月十一日通过了“左”倾的《新的革命高潮与一省或数省的首先胜利》决议案,使“左”倾路线第二次统治了中央的领导机关。产生这次错误路线(李立三路线)的原因,是由于李立三同志等不承认革命需要主观组织力量的充分准备,认为“群众只要大干,不要小干”,因而认为当时不断的军阀战争,加上红军运动的初步发展和白区工作的初步恢复,就已经是具备了可以在全国“大干”(武装起义)

  的条件;由于他们不承认中国革命的不平衡性,认为革命危机在全国各地都有同样的生长,全国各地都要准备马上起义,中心城市尤其要首先发动以形成全国革命高潮的中心,并污蔑毛泽东同志在长期中用主要力量去创造农村根据地,以农村来包围城市,以根据地来推动全国革命高潮的思想,是所谓“极端错误的”“农民意识的地方观念与保守观念”;由于他们不承认世界革命的不平衡性,认为中国革命的总爆发必将引起世界革命的总爆发,而中国革命又必须在世界革命的总爆发中才能成功;由于他们不承认中国资产阶级民主革命的长期性,认为一省数省首先胜利的开始即是向社会主义革命转变的开始,并因此规定了若干不适时宜的“左”倾政策。在这些错误认识下,立三路线的领导者定出了组织全国中心城市武装起义和集中全国红军进攻中心城市的冒险计划;随后又将党、青年团、工会的各级领导机关,合并为准备武装起义的各级行动委员会,使一切经常工作陷于停顿。在这些错误决定的形成和执行过程中,立三同志拒绝了许多同志的正确的批评和建议,并在党内强调地反对所谓“右倾”,在反“右倾”的口号下错误地打击了党内不同意他的主张的干部,因而又发展了党内的宗派主义。这样,立三路线的形态,就比第一次“左”倾路线更为完备。

  但是立三路线在党内的统治时间也很短(不到四个月时间) 。因为凡实行立三路线的地方都使党和革命力量受到了损失,广大的干部和党员都要求纠正这一路线。特别是毛泽东同志,他不但始终没有赞成立三路线,而且以极大的忍耐心纠正了红一方面军中的“左”倾错误〔5〕 ,因而使江西革命根据地的红军在这个时期内不但没有受到损失,反而利用了当时蒋冯阎战争的有利形势而得到了发展,并在一九三○年底至一九三一年初胜利地粉碎了敌人的第一次“围剿”。

  其他革命根据地的红军,除个别地区外,也得到了大体相同的结果。在白区,也有许多做实际工作的同志,经过党的组织起来反对立三路线。

  一九三○年九月党的第六届中央委员会第三次全体会议(六届三中全会)及其后的中央,对于立三路线的停止执行是起了积极作用的。虽然六届三中全会的文件还表现了对立三路线调和妥协的精神 (如否认它是路线错误,说它只是“策略上的错误”等) ,虽然六届三中全会在组织上还继续着宗派主义的错误,但是六届三中全会既然纠正了立三路线对于中国革命形势的极左估计,停止了组织全国总起义和集中全国红军进攻中心城市的计划,恢复了党、团、工会的独立组织和经常工作,因而它就结束了作为立三路线主要特征的那些错误。立三同志本人,在六届三中全会上也承认了被指出的错误,接着就离开了中央的领导地位。六届三中全会后的中央,又在同年十一月的补充决议和十二月的第九十六号通告中,进一步地指出了立三同志等的路线错误和六届三中全会的调和错误。当然,无论六届三中全会或其后的中央,对于立三路线的思想实质,都没有加以清算和纠正,因此一九二七年八七会议以来特别是一九二九年以来一直存在于党内的若干“左”倾思想和“左”倾政策,在六届三中全会上和六届三中全会后还是浓厚地存在着。但是六届三中全会及其后的中央既然对于停止立三路线作了上述有积极作用的措施,当时全党同志就应该在这些措施的基础上继续努力,以求反“左”倾错误的贯彻。

  但在这时,党内一部分没有实际革命斗争经验的犯“左”

  倾教条主义错误的同志,在陈绍禹(王明)同志的领导之下,却又在“反对立三路线”、“反对调和路线”的旗帜之下,以一种比立三路线更强烈的宗派主义的立场,起来反抗六届三中全会后的中央了。他们的斗争,并不是在帮助当时的中央彻底清算立三路线的思想实质,以及党内从八七会议以来特别是一九二九年以来就存在着而没有受到清算的若干“左”

  倾思想和“左”倾政策;在当时发表的陈绍禹同志的《两条路线》即《为中共更加布尔什维克化而斗争》的小册子中,实际上是提出了一个在新的形态下,继续、恢复或发展立三路线和其他“左”倾思想“左”倾政策的新的政治纲领。这样,“左”倾思想在党内就获得了新的滋长,而形成为新的“左”倾路线。

  陈绍禹同志领导的新的“左”倾路线虽然也批评了立三路线的“左”倾错误和六届三中全会的调和错误,但是它的特点,是它主要地反而批评了立三路线的“右”,是它指责六届三中全会“对立三路线的一贯右倾机会主义的理论与实际,未加以丝毫揭破和打击”,指责第九十六号通告没有看出“右倾依然是目前党内主要危险”。新的“左”倾路线在中国社会性质、阶级关系的问题上,夸大资本主义在中国经济中的比重,夸大中国现阶段革命中反资产阶级斗争、反富农斗争和所谓“社会主义革命成分”的意义,否认中间营垒和第三派的存在。在革命形势和党的任务问题上,它继续强调全国性的“革命高潮”和党在全国范围的“进攻路线”,认为所谓“直接革命形势”很快地即将包括一个或几个有中心城市在内的主要省份。它并从“左”的观点污蔑中国当时还没有“真正的”红军和工农兵代表会议政府,特别强调地宣称当时党内的主要危险是所谓“右倾机会主义”、“实际工作中的机会主义”和“富农路线”。在组织上,这条新的“左”倾路线的代表者们违反组织纪律,拒绝党所分配的工作,错误地结合一部分同志进行反中央的宗派活动,错误地在党员中号召成立临时的中央领导机关,要求以“积极拥护和执行”这一路线的“斗争干部”“来改造和充实各级的领导机关”等,因而造成了当时党内的严重危机。这样,虽然新的“左”倾路线并没有主张在中心城市组织起义,在一个时期内也没有主张集中红军进攻中心城市,但是整个地说来,它却比立三路线的“左”倾更坚决,更“有理论”,气焰更盛,形态也更完备了。

  一九三一年一月,党在这些以陈绍禹同志为首的“左”

  的教条主义宗派主义分子从各方面进行压迫的情势之下,也在当时中央一部分犯经验主义错误的同志对于他们实行妥协和支持的情势之下,召开了六届四中全会。这次会议的召开没有任何积极的建设的作用,其结果就是接受了新的“左”

  倾路线,使它在中央领导机关内取得胜利,而开始了土地革命战争时期“左”倾路线对党的第三次统治。六届四中全会直接实现了新的“左”倾路线的两项互相联系的错误纲领:

  反对所谓“目前党内主要危险”的“右倾”,和“改造充实各级领导机关”。尽管六届四中全会在形式上还是打着反立三路线、反“调和路线”的旗帜,它的主要政治纲领实质上却是“反右倾”。六届四中全会虽然在它自己的决议上没有作出关于当时政治形势的分析和党的具体政治任务的规定,而只是笼统地反对所谓“右倾”和所谓“实际工作中的机会主义”;但是在实际上,它是批准了那个代表着当时党内“左”倾思想,即在当时及其以后十多年内还继续被人们认为起过“正确的”“纲领作用”的陈绍禹同志的小册子——

  《两条路线》即《为中共更加布尔什维克化而斗争》;而这个小册子,如前面所分析的,基本上乃是一个完全错误的“反右倾”的“左”倾机会主义的总纲领。在这个纲领下面,六届四中全会及其后的中央,一方面提拔了那些“左”的教条主义和宗派主义的同志到中央的领导地位,另一方面过分地打击了犯立三路线错误的同志,错误地打击了以瞿秋白〔6〕同志为首的所谓犯“调和路线错误”的同志,并在六届四中全会后接着就错误地打击了当时所谓“右派”中的绝大多数同志。其实,当时的所谓“右派”,主要地是六届四中全会宗派主义的“反右倾”斗争的产物。这些人中间也有后来成为真正右派并堕落为反革命而被永远驱逐出党的以罗章龙为首的极少数的分裂主义者,对于他们,无疑地是应该坚决反对的;他们之成立并坚持第二党的组织,是党的纪律所绝不容许的。至于林育南〔7〕、李求实〔8〕、何孟雄〔9〕等二十几个党的重要干部,他们为党和人民做过很多有益的工作,同群众有很好的联系,并且接着不久就被敌人逮捕,在敌人面前坚强不屈,慷慨就义。所谓犯“调和路线错误”的瞿秋白同志,是当时党内有威信的领导者之一,他在被打击以后仍继续做了许多有益的工作 (主要是在文化方面 ),在一九三五年六月也英勇地牺牲在敌人的屠刀之下。

  所有这些同志的无产阶级英雄气概,乃是永远值得我们纪念的。六届四中全会这种对于中央机关的“改造”,同样被推广于各个革命根据地和白区地方组织。六届四中全会以后的中央,比六届三中全会及其以后的中央更着重地更有系统地向全国各地派遣中央代表、中央代表机关或新的领导干部,以此来贯彻其“反右倾”的斗争。

  在六届四中全会以后不久,一九三一年五月九日中央所发表的决议,表示新的“左”倾路线已经在实际工作中得到了具体的运用和发展。接着,中国连续发生了许多重大事变。

  江西中央区红军在毛泽东同志的正确领导和全体同志的积极努力之下,在六届四中全会后的中央还没有来得及贯彻其错误路线的情况之下,取得了粉碎敌人第二次和第三次“围剿”

  的巨大胜利;其他多数革命根据地和红军,在同一时期和同一情况下,也得到了很多的胜利和发展。另一方面,日本帝国主义在一九三一年“九一八”开始的进攻,又激起了全国民族民主运动的新的高涨。新的中央对于这些事变所造成的形势,一开始就作了完全错误的估计。它过分地夸大了当时国民党统治的危机和革命力量的发展,忽视了“九一八”以后中日民族矛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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