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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则-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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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犬戎南下的消息在岐山城中扩散开来,繁荣的南北二坊顿时冷清下来,各族的商人纷纷逃回自己的家乡,西歧本地的百姓也人心惶惶,七成的人打算随着东征大军东进,而另外三成打算留守故土。

    要说这愿意走的走、愿意留的留也就罢了,可事情却并非如此简单,这些人都是此地居民,彼此之间沾亲带故,想东去的男人,老婆却想留下,想留下的父母,子孙却想走,纠纠缠缠不可开交,一时间西歧城里乱成一片!

    在这种情况下,军心不稳,士气自然是一落千丈,没有个主心骨儿呀。姜尚也是一筹莫展,原本还有条向东的退路,可现在士气如此,打得打不过商军都不好说了。要说姜尚坑蒙拐骗、狐假虎威还是有一套的,但这军国大事,他却没有那能耐。这几天也不敢露面,也不敢留在府里,一是怕姬发过来向他问计,丢了面子,二是怕自己偷了哪吒的事发,找上门来。

    于是,这姜尚就带着武吉,跑到渭南、磻溪等青山绿水地方转悠,给姬发留个信儿,只说自己访道友去了,要为周王寻找强援,回来后再议攻守。

    这一天,风和日丽,姜老头儿在磻溪边儿上找了块平坦的大石,鱼杆儿往旁边儿一插,老头儿便在石头上一躺,悠哉游哉的睡上了。武吉在河滩儿上支个架儿,打些肥兔胖鱼,生火烧烤。

    不知不觉间,日已过午,溪边扔了一地的鱼刺骨架,姜尚和武吉酒足肉饱,又各自睡倒。直到晚霞满天、夕阳西下的时候,夜寒渐起,姜尚打个了寒战,揉揉眼睛,坐起身来,猛见到身前站着两个白花花的人影,“啊~~!!!”老头儿吓得是根根毫毛直立,“噌!”一下子从大石头上窜了起来,连滚带爬的向后跑,赖以护身的棒槌都丢在了石头旁。

    “道友不必惊恐!”其中一个白影温和说道。

    “嗯?是人?”姜尚惊魂一定,只觉出了一身冷汗,这几天来,一是国事愁心,二是他前几天放出哪吒杀死了自己所有的街坊,心魔很重,总作恶梦,怕老婆前来索命,这时睁眼看见两个白影,惊吓不小。定了定神,感觉到武吉扶住了自己,姜尚这才长出口气,回头看那白影,原来是两个身穿白衣的神仙中人。

    左边一人,白须白发飘逸,额头突出,慈眉善目,拄着一根虬头拐杖;右边一人,却是黑须黑发,样貌只是中年人,身材、脸颊枯瘦,却很有神采,让人联想到峭壁青松的风骨。

    这两个白衣人见姜尚情绪稳定下来,相视一笑,缓缓走上前来,那黑发白衣人和声说道:“道友莫惊,贫道道号清虚,乃是昆仑修士,我旁边这位道兄名叫南极,我们并无恶意,是来和道兄商量点儿事。”

    姜尚一听是昆仑的人,以为是来追索哪吒被毁的责任,更是惊异不定,颤抖问道:“什么事?我可没和你们丽山宫打过什么交道!”

20千里长空隔金海 万人玄血润北疆(2)

    清虚一笑,弯腰捡起姜尚失落的棒槌拐杖,小心翼翼的捧在手中,翻来覆去观察半晌,不由叹道:“好东西!好东西啊!似钝实利,拌猪吃虎啊!姜道友,这是你做的?”

    姜尚讪讪的笑道:“哪里哪里,老姜哪有那好手艺,师父赐下的,嘿。”

    清虚转头对旁边的南极笑道:“老头儿,看看,把你的拐比下去了!”说着,把那棒槌拐杖递给姜尚。

    姜尚大喜,话道是棒槌在手,天下我有!宝物失而复得,怎生不喜?忙接过宝杖,点头哈腰的道了谢,却听那大额头白发老头儿笑道:“确实不是凡物,你师父还真宠你,陆师叔现在可好?”

    “啊?好!我师父好着呢!能吃能睡!很健朗!”姜尚是随口就说啊,也不往心里去。

    清虚和南极一听,这姜尚口无遮拦,瞎话连篇,不像是能办大事的人啊,可是师父有命,不能违抗,只好耐心和他交涉。两人一交换眼神,决定由清虚来谈。清虚一手拉过姜尚,几人到了幽静的密林深处,姜尚也会来事,棒槌大头朝外,一圈一转,“刷刷刷”几棵大树一一斩倒,只留下两尺来高的树桩子,几人各自选个桩子,一一落座。

    这时候,姜尚心神已定,笑问清虚道:“这位是清虚道兄吧?嘿,敢问道兄此来所为何事?”

    清虚沉吟一下,随即答道:“就是为了戎族南下而来!”

    姜尚眼睛一亮,喜道:“哦!?难道是丽山宫有了屠灭戎族的办法?哈哈,太好了!我正愁这事儿呢!快说说,丽山宫打算派多少神仙下来?就要那天在城里点火的那种东西就行!!”所谓在城里点火的东西,姜尚指的就是哪吒。

    清虚听了什么“点火的东西”,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不经意间瞄了姜尚一眼,脸上却不动声色,“道友误会了,那戎族和周人一样,也有守护他们的神仙,他们信奉西昆仑的昊天上帝,这位南极道友,便是西昆仑的同道,我们有个计策,希望得到周王的配合,而道友一则道力高强,二则深得周王宠信,故此,我们才来找道友!”

    南极等清虚说完,接言道:“不错,那些戎族部落全听我西昆仑的命令行事,这次南下,为的却不是你们西歧这一小块地方,虽然你们很富足,但也不放在我们眼里,戎族南下,目的有两个,一是借路,二是要和你们周军合兵一处,齐攻商汤!”

    姜尚愕然,这个真相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但这件事中蕴涵的巨大骗取人心的机会被他的潜意识敏锐的捕捉到了,他的心脏激动的越跳越快。

    南极察觉到姜尚身体的反应,却装作毫不知情,继续说道:“之所以取道西周,原因有二,一是商汤北方突然爆发了大规模瘟疫,那种瘟疫很奇特,能让死人活动,这样戎族军队要从北边攻入商汤就十分困难了;二是……,嘿,这涉及到几位最强大的神仙之间的争斗,嗯……就是和你师父陆压同辈的那些人,嗯……需要依靠戎族入侵西周来造成一些假象,这些我们就不必多说了……,好,事情的因由我已经开诚布公的说明白了,姜道友愿意和我们合作吗?”

    姜尚狡黠的一笑,“合作是没问题!只是……怎么个合作法,得听我的~!”

    清虚不以为意,笑道:“这也无妨,看来姜道友已经胸有成竹,不放说来听听。”

    太阳已经完全落下,本来就很阴暗的树林间被黑暗完全填满,这黑暗的帷幕将林中四人的窃窃私语深深的掩藏。

    第二天一早,寻访道友的姜尚出现在周国的朝堂之上,周王姬发大喜过望,还没等他下阶相迎,姜尚大步上前,慷慨陈词!

    “王上!臣这些天访友寻道之余,忧心国事,昨晚夜观天象,猛然省悟!我大周何以立国数百年?”姜尚大声问出这一问题,目光炯炯的环视众臣。

    黄飞虎一族自然没有什么资格说话,而散宜生和南宫适则觉得抢着回答这个问题太过**份,就好像成了姜尚的应声虫一样,因此也不说话。这时,大夫嬴季胜昂然出班。

    “我大周的立国之本,当然是刀剑弓马!数代先王历经血火征战才打下这一片疆土,大王!面对犬戎,我们决不能逃走啊!那失掉的不仅仅是国土,还有我们数代的将士用命和血积累下的骄傲和霸气啊!”

    “啪啪啪啪……”姜尚鼓起掌来,口中还大声喝彩:“好!好啊!说的好!”接着,在众臣诧异的目光下,面向周王姬发,朗声说道:“大王,若举国避祸东进的话,能否顺利击破青龙、汜水关还是未知,若有阻碍,则腹背受敌,死无葬身之地矣!唯今之计,必须先平犬戎,再行东进!”

    姬发坐在王位上,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道:“尚父所言,孤何不知晓?只是……,话是那么说,但我大周国力不济啊,人口和壮丁倒是足够,可是兵甲战具只够装备三十万人,而且,国民并不像犬戎那样人人皆能骑射,怕是挡不住那百万戎族啊!”

    姜尚这时很想笑,他勉强绷紧了全身的肌肉才把笑意控制住,在别人看来,就好像他起初十分紧张害怕,进而又压下恐惧,重振信心一样。只听姜尚慷慨激昂的说道:“王上不必担忧!抵御戎族,为何一定要击溃之?依臣看来,不妨将他们收为我用!”

    姜尚此言一出,朝臣大哗,那嬴季胜说都懒得说,就连适才还保持沉默的散宜生也站了出来,质疑道:“姜丞相太过想当然了,我们与那犬戎习性相异,就连语言也是不通,而且数百年来征战不断,几乎可以说愁深四海,完全没有收服他们的可能啊!”

    姜尚下巴一扬,很不以为然的说道:“没试过怎么知道不行?王上,老臣愿意前去交涉,以三寸不烂之舌说服犬戎归降!”

    姬发连忙摇头,“不可,不可!尚父一去,凶多吉少,孤以后还能靠谁排忧解难?!”

    姬发这话一说,朝堂上的大臣们脸色都不怎么好看,唯独姜尚依然得意洋洋,他知道,自己只要办妥“收服”犬戎这件大事,在西周的地位就会无比的稳固!

    “王上,老臣并非一时意气用事!”姜尚收起笑容,侃侃而谈,“戎族南下,并非是为了灭我族类,他们也只是要找一块休养生息的地方,我们大周地虽不广,但人更稀,全国上下不过三、四百万人口,泾水以北大片土地几乎无人居住,让戎族在那里暂时栖身,倒也无不妥,此外,那戎族也有自己信奉的神灵,嘿,说来可巧,老臣的师父和他们的神灵还很有交情!故此,看在老臣的薄面上,这事情还是有的商量的。”

    朝堂上又是一片嗡嗡声,过了一会儿,姬发一拍身前的木案,“啪!”的一声镇住了所有朝臣的窃窃私语。姬发盯住姜尚的眼睛,沉声说道:“既然如此,孤决定了,就请尚父冒险走上一趟吧!”

    命令一出,大殿反而静了下来,朝臣们看向姜尚的目光已经和看个死人差不多了。

    又过了一天,姜尚在隆重而盛大的仪式后,轻车简从的前往西北,犬戎铁蹄奔来的方向。

    犬戎的所谓“降服”是毫无疑问的,这是姜尚、清虚和南极在树林中商量好的事,只不过功劳都由姜尚来领罢了。

    三天过后,一骑探马拖着滚滚黄尘,飞驰进战云密布的西歧城。

    “犬戎归附了!!”“只在北方暂居!”“还要帮助我们攻商?!”一条条让人难以置信的好消息飞快的在西周的几位重臣之间传播着,这些重臣包括散宜生、南宫适、还有黄家诸人,其他的人却还蒙在鼓里。

    当天,西周朝廷向它的臣民们宣布了这样一条消息:姜尚丞相劝降犬戎失败,但却与边军合力,大败犬戎,北方蛮族的威胁已经大为缓和。消息一出,人心大定,南北两处坊间稀稀落落又出现了四方的商人,而与此同时,岐山城北方五百里外,百万犬戎大军带着千余万牛马,浩浩荡荡穿过条条沟壑,滚向东方。

    朝歌以北三百里,这是活尸大潮最终挺进到的地方,在这里,原本有一座宁静的小城,名叫信宁,里面生活这万来人口,而此时此刻,信宁城中已经无一活物,将近八十万的活尸被隔离在这里,城周围是三里远的隔离带,五万禁军牢牢围住这座小城,不敢有丝毫松懈。

    信宁以北二十里,崇家仅剩的三万多人,浑身青紫,歪歪斜斜的向着信宁城做着最后的跋涉。

20千里长空隔金海 万人玄血润北疆(3)

    信宁城北五里,三万商军阵列于此,严阵以待,其余两万商军继续监控信宁城。一天前,商军的探马发现了崇家逃出的人群,此地的镇守大将鲁雄立即提兵出迎,此地距离朝歌太近,决不能有所闪失,那支半死不活的队伍必须歼灭!

    鲁雄拍马徘徊在队伍前列,听着探马带回的崇家余孽不断接近的消息,他倒是很好奇这些人是怎么活下来的,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安全,因为有一位鹿台来的神仙守护着这支队伍。

    清晨的大雾渐渐散去,视野的远处影影绰绰的出现一大片衣衫褴褛的“难民”,若不是他们手中还提着一柄柄明晃晃的刀剑,行进之间还能看出些若有若无的阵型,商军几乎就把他们当作一群遗漏的活尸了。

    鲁雄身边的空间出现层层淡淡的波纹,一个红袍人随着空间波动浮现出来,这人五短身材,矮胖胖的身体顶着一颗圆滚滚的油亮大脑袋,一根头发也没有,倒是几率长须乌黑飘逸,显出几分仙气,这人正是这次随军的鹿台国师——吕岳!

    吕岳眨巴眨巴小眼睛,对鲁雄微笑说道:“他们来了吧?嘿,我都能闻到他们身上的臭味儿了,鲁将军,有何打算?昨天我给你的解药可都发下去了?”

    鲁雄在马上微微躬身,神态恭敬的答道:“国师放心,出阵之前,解药都已经喝下了,稍后就请国师压阵,看末将将这些逆贼屠戮干净!”

    吕岳点头笑笑,“好!那老夫就等着看将军的表演了,嗯……老夫还是要提醒将军一句,这些人都已经是穷途末路了,小心狗急跳墙啊!”

    鲁雄神色依旧恭谨,心里却不在意,这样一只走路都打晃的部队,还有力气提刀反抗吗?接下来的战斗,只会是一场屠杀罢了。吕岳自然看得出来这鲁雄没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他也不再多说,任鲁雄去啃硬骨头吧……

    远处的崇家“军”逐渐走近,走的慵慵懒懒,不带一点儿的杀伐气息,看得严阵以待的商军都松懈下来。鲁雄对此并没有产生警惕,他自己就是最松懈的人,自从黄家叛逃后,朝歌就形成了一个不小的权力真空,虽然大权都被比干把持,但禁军的高级将领却一下子空出三分之二的员额,那些高高在上的空位怎不叫鲁雄眼红?想来,全歼崇家逆贼这个功劳,足够让自己高升一级了,到时候拜访一下同天王,倾诉一下自己的衷肠,说不定武成王的位置就是自己的!

    “方弼、方相!”鲁雄唤道。

    “末将在!”鲁雄两边半丈外的两员大将齐声应道,这两员将,长得竟然是一摸一样,是一对双胞胎,身高丈二,膀阔腰圆,都穿着黑盔黑甲,长相凶恶,仿佛环眼獠牙的恶鬼。

    “你二人各带三千骑,分左右包抄崇逆,击鼓!全军前进!”鲁雄一声令下,三万商军缓缓运动起来,中军一步步踏实的向崇家军推进,两翼探出两哨各三千人的精骑,像钳子一样夹向崇家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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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哥,来了!”面皮青紫的苏护紧了紧手中枪,向三路袭来的商军一努嘴,他被瘟疫腐蚀的身体早已不像从前那样强健,手臂的肌肉控制不住的颤抖着。

    崇黑虎已经不敢看苏护的脸色,他不敢面对兄弟病重将死的事实,苏护现如今鬼怪一样的面容是他的恶梦,他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兄弟的生命不可抗拒的一点点流逝,无法挽回……

    望向前面的商军,崇黑虎甚至有一种解脱的爽快感,生也罢死也罢,就让这一战把自己的恩怨和**彻底埋葬吧!

    崇黑虎走到队伍最前面,没有马,马匹动物早已经吃光了,他已经不再是健康的人,同样染上了这可怕的瘟疫,但因为染上的时间完,葫芦在他身上,压制的力量更强,故而他的症状并不严重,而染病的原因很简单——吃掉病马时感染。

    崇黑虎举起长枪,用尽力气对着还活着的两万多人喊道:“走到这里,大家都累了吧?没有关系,前面的商军来解脱我们了,可是……,我们能引颈就戮、就这样死去吗?我们的父母、兄弟姐妹全死在他们的残杀中,我们的家园,被他们变成一片荒芜!在解脱之前,尽情的杀戮吧,吃下他们的肉,喝下他们的血!”

    活着的人没有力气再喊叫,他们沉默而坚定的收拢队形,两三万人密密实实的挤在一起,兵刃向外,就像一只长满钢刺的刺猬。

    方弼方相带着数千铁骑自两翼冲来,他们对这个钢铁刺猬毫无惧色——即便是刀枪,握在垂死无力的人手中,又能有什么用呢?崇黑虎轻轻一拍苏护的肩膀,“一人一个,我来右边的!”苏护努力的一笑,“好,我来左边的,两天没吃东西了,这大汉的肉看起来很结实。”

    方相满耳充斥着自己骑兵震耳欲聋的马蹄声,眼前是微微颠簸颤抖的景物,前方林立的枪尖儿剑刃在他眼中只如土鸡瓦狗一般,在颠簸颤抖中飞快向自己接近,空气中的腐臭气越发让他兴奋起来!

    五十丈……三十丈……十丈!方相已经看到前面那些人青紫的面目,那群人打头一人穿着银盔银甲,手中撑着一杆银枪,并没有和其他人挤在一起,而是独自一人站在圆阵前两丈处,轻松惬意的笑着,看着自己。

    “头领吗?苏护?嘿……还当自己是当年的苏护吗?死在我的手里吧!”方相本是个脑袋缺根弦儿的粗人,甚至简单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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