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判-第1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樊玉拧了我一把,骂道你脑袋里怎么就是这脏东西啊?我闻声立刻正色道这可不是脏东西啊,这是性生活,是生活最不可缺少的那部分。兰姐笑得更厉害了说甄甄啊,你的生活我看就是性生活,嗯,就剩下性生活了!
  这话我不太同意,可我也不反驳,我张狂地笑着,一边向浴室走去一边大声唱到:没有性生活啊,叫我怎么活啊,性生活啊性生活,生活就是妈拉个比的性生活……
  洗完澡出来,樊玉不见了,我问兰姐,兰姐说樊玉被她老公在电话里大骂了一顿,现在跑回她的房里做解释去了。我咬咬牙说兰姐,你老公没骂你?兰姐冷笑一声道他敢!我不过就是他三个老婆中的一个而已,可我给他生了个儿子,他要是敢骂我,我马上就带着儿子回老家!我笑道原来兰姐有这等杀手锏。
  兰姐抱着我后背,胸口软肉挤压着我,她轻声道甄甄,再来一次好吗?她手抓住我兄弟,我格外不舒服,挣开了,笑道兰姐,听说你老公的弟弟是澳门黑帮的,你老公是不是也混黑社会啊?要是你老公发现我给他戴了绿帽,你说他会不会找人来劈我?
  兰姐不说话了,从烟盒里摸出烟抽起来,盯着我道傻啊,哪会呢,放心吧,我老公不管我事的,他才不会那么小气,你是不是怕了啊?我穿好了衣服道你老公真够大方的,戴帽子也愿意,嗯,不过现在是冬天,戴帽子防寒,呵呵,兰姐,你老公戴了几顶帽子了?
  兰姐似乎被我刺激到了,抓起烟盒掷在我身上,骂道你什么意思?大过年的,你要吵架是不?气惺!
  我突然觉得我真他妈的傻,嘿嘿讪笑几句,拿起梳子整理头发,我的头发快齐肩了,稍带些卷曲,我不喜欢整理得服服帖帖,我喜欢乱蓬蓬一团,那些女孩子都说我的头发更加增添了我几分浪荡不羁的气质,我总是说气质是什么狗屁,老子就是喜欢这样而已。
  兰姐见我没回答,就道:甄甄,都是到外面玩的,有些话不该说的你就不要说。
  我梳理得差不多了,然后使劲甩了甩脑袋,淡声道:是吗?那如果我问你樊玉她老公到底是个什么人物,这话是不是不该问?
  兰姐迟疑了片刻才道:有钱人,香港的大富豪,黑白两道都有路子,甄甄,其实我也不赞成你和樊玉来往,他啊,特别小气。
  我走到窗户前注视酒店楼下来往的车子人流,说:帽子面前,大方才怪。我又自言自语地说圣经上其实是夏娃引诱亚当犯下了原罪,上帝把他俩驱逐出了伊甸园,从此啊,上帝失去了人,而人也失去了上帝。兰姐问道这什么意思?我说老天爷这东西,其实没眼的,人有上帝没上帝都他妈的一个样,人活着只能靠自己,也只能为了自己。
  大伙找了一间最好的酒楼吃中餐,餐桌上我添油加醋地描述着豪赌时的惊险场景,进一步宣讲着我那的记忆力推断力,引得家仔恨不得向我风险投资六十万八十万。赌博中最高境界就是用别人的力量来壮大自己的声势,用别人的钱来参赌,风险不用自己来承担,而自己却能获得高额回报,也有效地保护了自己的安全。樊玉一直情绪低落,酒桌上没说几句话,而兰姐似乎也不是很开心,看着她们俩那样,我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我越发坚定了一个信念,只待那笔足以偿还赌债的钱赚到手,我马上就逃离这个圈子,逃离她们,再下去的话我他妈的会疯掉!
  记得我几个月前就对陆子亨说我不想再沉溺下去了,我要改邪归正。可是我并没有做到,我离开了邵刚凤姐那个圈子,可我又跳进了樊玉兰姐她们这个圈子,而且我从打点麻将赚个一万两万发展到现在进行输赢数百万的豪赌,我从玩玩一夜情发展到现在一龙二风公然同出同进,我这是在干啥子?继续下去的话,那我又会发展成那个模样?
  以前的日子我说成是生活,现在的日子我也说成是生活,那么将来的日子我也一定会认为是生活,可我现在的生活在很多人看来就是他们眼里的罪恶啊。我还想有前途没有?我还想有未来没有?我突然不寒而栗。
  我摸出手机,按着键,我想打电话给母亲,可我按完了号码后又取消,我想打电话给陆子亨,可才摁了三个数字马上就删掉,脑子里闪过凤姐的号码,我索性把手机揣进兜里……
  吃完饭,又回到酒店,我要好好再休息一下,准备迎接晚上的战斗,饭桌上大家决定凑齐三百万交给我去赌,也不知他们怎么就那么对我有信心,或许是他们认为我赌钱是稳赢不输的吧。他们都不怕,那我就更没理由怕了——老子就这条贱命,要拿,那你拿去得了!反正老子活得不耐烦了,惹急了,走投无路了,老子跑到深圳地王大厦顶楼眼睛一闭,来个春光灿烂五颜六色的自由落体运动!
  入夜,八点十八分,我们一行准时到达赌场,今天的保安工作比昨日又更严密了几分,据说有更多的豪赌大客要来,我先在那普通赌场感受感受气氛,看着家仔他们玩点小的,他们要我指点我也不说,我要保持我清醒的状态。十点钟的时候阿华接我去贵宾赌场,阿华问我带了多少赌资?家仔忙说我准备了三百万,阿华对我竖起大拇指说兄弟,今天你一定可以翻倍,你赌术高超啊,我们那发牌小姐,嘿嘿,一个劲地找我打听你呢,对了,还有那芳老板说她想找机会和你喝杯酒。
  芳老板,就那个中年妇女大集团副董事长,那年岁我猜跟我娘差不了多少。我胃肠翻江倒海起来,却又一脸恭敬友好地对阿华说那敢情好啊,我一定去,芳老板是个好心肠的大姐啊。
  阿华又将我安排在芳老板那一桌,那处长没来了,阿华说那处长今天可能不方便过来。芳老板对我点头微笑,我也向芳老板打招呼问好,这一桌是六个人,赌那种最简单的纸牌,炸金花,洗牌小姐换了一位,比昨天那个更漂亮,那波也更大些,或许是我多看了两眼,芳老板居然要求换一个男的来洗牌。
  根据阿华他们赌场规矩,第一遍第二遍洗牌都由洗牌小姐洗牌,第三遍就有坐庄的庄家洗牌,庄家上手玩家切牌,再由洗牌小姐发牌,也就是说发牌过程不能有玩家碰牌,这样就减少了玩家出老千的机会。这规矩看似公平,可我知道这依旧是放屁,炸金花是玩三张牌比大小,就是靠蒙,没有多少技术含量,赌得是运气,可假如这些玩家中有赌场安排的高手,那高手一旦和洗牌者切牌者三人配合的话,整个局面就会归他们控制!
  我心里依旧是那个主意,前面不可下重注,必须尽快判断出桌面上有无赌场安排得高手,判断出这些玩家中谁和谁是一伙的,必须判断出哪盘可能是老千局,然后自己就得等待机会寻找机会。牌要洗三次,还要切牌,这样的程序要想记忆推测出牌的顺序,难度太高,我心里很清楚,今晚唯一要赢大钱的机会就是我来做庄时自己洗牌,这样我就可以了解自己所洗那把牌的顺序!
  赌局开始了。三百万筹码整齐码在筹码盒里,其他玩家的筹码都有三四百万。这赌的不是钱,而是这种写了数字的筹码牌牌,我就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第二卷 假行僧 第十二章 鸡不可失
 
  每把底钱是两千,蒙牌每注最少两千,看牌跟注得比蒙牌者下的注码多一倍,蒙牌最高限注每次五万,起牌后跟注限额每注十万。凡是玩过炸金花的人都知道,要想赢钱就得蒙牌,因为谁都没看底牌,纯粹赌运气,而要是起牌后跟注的话对手就能从你下注的神情动作来推断出你牌面的大小。我就等着大注码蒙牌的机会。
  我全神贯注观察他们的一举一动,尤其是他们那些细小的动作,在赌场老千局里,这些小动作往往就是代表着一些老千暗语,老千们就是通过这些暗语来交流信息。十把牌过去了,我每次蒙一轮后就会起牌,运气不太好,这十把牌最大的也不过一对小9,我弃牌了,在这十把牌中我也没发现他们有什么可疑,但是这可能吗?
  第十一把开始了,他们的洗牌切牌速度太快,我还是记忆不了,三张牌反扑在我面前,轮到我蒙牌丢注,我跟着芳老板丢了两千下去,他们全部跟了,芳老板丢了五千,又轮到我,我以极隐秘的方式起牌,透过余光我看到我的牌面居然是红桃AK7,这种带AK的清一色是大牌,仅比清一色顺子和三条小一点,我把牌盖好,抓起一万筹码丢在桌面上,下家立即起牌,看了牌后盖牌不要了,另外三人有两个继续蒙牌,一个不要了,芳老板起牌,也跟了一万,我继续放一万,又一个起牌不要了,那么现在就剩下三个了,我、芳老板还有这个一口东北腔调梳着大背头的四十岁男子。
  有两家跟注,大背头没理由继续蒙牌,他起牌,然后眯着眼睛抽烟,透过烟雾看我们,那眼神似乎很毒,不是在看我们的牌,而是在盯我们的眼睛,但见他左手手指敲着台面,右手却把烟夹在手指根部,我的心顿时一紧:他前几次抽烟的动作都是把烟夹在手指中间或者指尖,这次却夹在指跟部位,手指敲击台面,这莫非是在对其他人发信号,告诉自己的底牌,或者是在请示他的配合者提供某些信息呢?
  果不其然,坐我下手的那个广东佬开始整理他的筹码,而坐芳老板上手的那个年轻少妇却在抿嘴,她还动了动她摆在台面上的打火机,那打火机由平放着改为指着我!难道这广东佬和少妇跟大背头是一伙的?
  我一言不发,透过眼角余光继续观察。大背头想了有三分钟,然后丢五万注码下去,芳老板毫不犹豫跟了,我曾对自己规定,每次下注必须停留一分钟,下注动作必须高度一致,不能因牌面大小而有所不同。一分钟后我也跟了。大背头两分钟后丢十万,芳老板跟了,我继续,大背头又下十万,芳老板这回犹豫了,迟迟不肯下注,直到五分钟后才下注十万要跟我比牌,我拿过她的牌一看,是A一对,比我小很多,我镇静地把她的牌盖上,芳老板气得嘴里直骂扑街。
  我再跟注十万,大背头夹着烟看着我,哈哈笑道:兄弟,看来你的牌很大哦。我嘴角微笑一下说:还好,比芳老板的大。大背头又说你不看我牌?我说老板,我跟了,您说话。大背头吐出一口烟道:那好,我再陪兄弟你玩玩。他又丢十万,我继续跟了。他再丢十万,这时,我心里已经忐忑不安,他这种跟法可以说他的牌面至少是清一色了,有可能是A清,甚至可能是顺清或者三条了!
  我突然想到,如果他真是顺清或三条,那他绝对没必要对那些同伙发信号,自己一个人操作便是,也正是因为他的牌面没有那么大,所以他才要征求同伙的意见,可以推理出他的牌也就是清一色。我看看台面,我下注快四十万了,台面上有一百多万了,我要么就是大赢,要么就是大输。
  正在这时,我下手广东佬开始吃口香糖,手指拿着一块一万的筹码转动着玩,那少妇垂下眼睑,将打火机拿起来也开始抽烟,我一下子轻松了:刚才就是那少妇坐庄,那大背头切牌,极有可能是他们在洗牌切牌时出现失误,说不定我的牌本该是AKQ花色顺子,大背头是清一色,可现在我的牌却变成了AK清一色,他们对发给我的牌到底是什么也没有把握了,我相信,这把如果我再跟那么大背头就只有看牌!
  我故意想了很久,这才丢十万下去,故意颤抖着语气说十万,跟了。大背头恨恨地看了看我,果然他丢下十万道:开牌!
  我死死地盯着他的牌,然后将自己牌揭开,道:红桃清一色,AK7。芳老板顿时哇地叫出声:你好厉害,这么大牌!我笑了,说:他还没开牌呢,没准他是顺清他是三条。芳老板摇头说道不可能吧,他要是顺清三条的话他会开牌?那不跟死你才怪!
  大背头用手开始梳头,我下家那广东佬却几乎同时向地上吐掉他的口香糖,我死死盯着他们,我怀疑这又是一种信号。大背头手放下来了,双手交错挤压着,把指节弄得喀嚓喀嚓作响,我眼睛一眨都不眨盯着他的手和牌,生怕他换牌,道:老板,请你也开牌吧。
  大背头把牌合拢道:你赢了。他没有把牌面给我看,赌场帮工给我清点筹码,把赌场的抽水拿走,我把筹码收回来,这才笑着问大背头道:老板,你什么牌?大背头眼睛一瞪:你赢钱就是,问这屁多干什么!我咧嘴笑笑:不好意思,我多嘴了。
  这一把我赢了八十多万,有了这赢利心里立即踏实多了,洗牌男子换了一副牌,他手法极快,洗了两遍后将牌在桌上一摊,排成一个弧形,然后收拢,交给我,我抓起牌,以我的洗牌方式洗牌,眼睛下垂,聚焦于那飞速变动的数字,然后将牌收拢在手上交错抽插两次,放在桌面,芳老板是我上手,本该归她切牌,那个少妇却突然提出她要先切,她切了一次,芳老板再切一次,洗牌男子才开始发牌。
  牌发完了,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把牌是一把怪牌,六个玩家全部是小牌;别说顺子清一色,连对子都没有,那广东佬牌最大,是K,大背头是Q,另一个玩家是10,芳老板是J,少妇是9,我牌面是57J,这样的牌一般来说不管是谁拿到就会丢牌,可如果你玩好的话说不定你就会大赢,这是一把天生的偷鸡牌!
  俗话说机不可失,飞机和野鸡有惊人的相似之处,打飞机和玩野鸡性质上比较类似,机不可失也就是鸡不可失,梭哈和炸金花赌术中最需要谋略的就是偷鸡,所谓偷鸡就是如何用小牌打赢别人的大牌来取胜,面对这把天生的偷鸡牌,我决定偷鸡!
  这把牌偷鸡不难,难的就是如何来引诱别人蒙牌下注,把别人的赌注多多益善地骗下来,然后在关键时刻起牌,用大注码来吓唬别人,让别人误以为你是大牌,不敢跟注。他们都下注两千蒙,我果断地出手一万,嘴上我还笑道:第一次坐庄,蒙大点先,一万吧。
  他们全部跟了,我又提高赌注,蒙一万五,广东佬率先起牌,见自己是K,把牌盖了,并掐了掐自己手指,大背头跟了,他们又跟了,我再丢两万下去,大背头眯着眼看我,道:兄弟,厉害,一注比一注多,你就那么有信心这把还是你赢?我吐出一口浓烟,没说话。
  有一个玩家是个五十左右的老头,潮州口音,听说是个房地产老板,他自从一上场就一直是输,他这把牌最大就是10,他或许不信邪吧,居然一气丢下五万筹码,道:妈的,我就不信我一把都不赢!
  那少妇起牌了,一看牌,想都不想就盖了,芳老板也跟注五万,我从他们跟注和起牌的情况可以断定我对牌面的记忆应该没出错,我接着跟五万,大背头正要下注,那少妇却伸舌舔着自己的唇。我乐了,这他妈的又是信号,一准是要大背头看牌,不能这么瞎蒙。果然大背头抓起牌看了看,然后将牌盖好,嘴角向左歪了歪,然后把手中筹码整了整,把牌弃了!
  我暗地里长舒一口气,芳老板的牌是J65,我是J75,而那潮州老头的牌是10、8、7;,牌面上我已经是最大,我已经铁定是胜局!潮州老头跟注,芳老板跟了,我继续,他们也继续,我笑了,道:也好,从来没这么蒙过,这把就豁出去了,好好跟你们蒙一把,刺激刺激!这话正中潮州老头下怀,他马上丢下五万接口道:好啊,谁都不要退!芳老板抽着那细长的万宝路,也丢了五万,我再丢,这样接连下去好几回合,台面已经超过一百三十万,潮州老头有些紧张了,他起牌,芳老板见状道:蒙啊,李老板怎么缩手了?
  这潮州老头根本不是打牌赌博的材料,他一见自己底牌顿时眼神黯淡,手指发抖,但见他把牌盖好,然后捡出十万向桌面一丢,道十万。芳老板冷笑一声也起牌,我听得见她牙齿咬得嚓嚓响,估计心里在骂娘吧。芳老板也跟了十万下去。
  我乐了,这年头,怎么都在偷鸡啊,当真是有钱人不把钱当钱啊!我不起牌,再丢五万下去,笑着道:五万,乘胜追击,博命就是这把啦!
  潮州老头再次拿起自己牌看看,表情沮丧,摇摇头,叹一口长气,把牌盖了。芳老板眼神上下打量着我,我偏头对她灿烂一笑,她再丢十万下去道:跟了。
  没错,她真好胆色,一个J也敢跟两把,假如我不知道她牌的话没准我真丢牌了!我把牌抓起来,装腔作势看起来,该死!我出错了!我的牌面根本不是J75,而是10、7、5!怎么办?既然我出错了,那芳老板的牌又是什么呢?会不会我也记错了?怎么办?
  一分钟后,我依旧语音发颤,用上把清一色牌下注是的声音道:跟了,十万。芳老板死盯着我,道:大牌啊,好大牌,不看我的吗?
  我咧嘴笑笑:大姐,我下了十万,您说话。
  芳老板咯咯笑起来,那声音就像是一只老母鸡叫春:真是厉害啊,看来你真是大牌了,可惜,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