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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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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本该为之高兴,见我真的要走,却又慌了,但听她慌声叫道:等等,等等,你不能走,你不能走!
  我头也不回道:脚长在我身上。
  我听到她急促跑来的脚步声,眨眼功夫她就抓住我衣角,急声道:你跟公司签了合同的!
  我嗤笑一声说合同作废,单方面撕毁。她又道你不能这么做,否则你要赔偿公司损失!我猛地回头,直勾勾地盯着她眼道:你们他娘的还想用合同来捆住老子的自由啊,去告去!老子人一个,鸡巴一条,看你们能把老子咋地!
  她松开了手,叹道你会后悔的,以后会后悔的。我仰天一笑道:那就以后再说,告诉你们总经理,董事长,没人可以安排老子的命运。
  我走出门,却看到顾明荃元睿就在门口站着,我对她俩笑笑,说那床毛巾是你们谁给我盖的?谢啦!
  她们看着我,没得什么反应,我耸耸肩,又道:别了,司徒雷登,上帝保佑你们,娘们。
  我脚步轻快,心里舒畅,走下楼梯,客厅里灯火通明,那个张妈站在大门前两米处,面容冷峻,全然不见以前的和蔼笑脸。我从沙发旁边拿起自己的行李向大门走去,张妈挡在我面前,我侧身准备绕过她,她身子一晃又挡在我面前,我忍住性子,道:张妈,请让开。张妈却冷声道:对不起,甄先生,小姐不发话,任何人都不准离开房间。
  我火了,把行李向地下一掼,怒道:尊敬你才叫你一声张妈,不然老子叫你八婆!刚才你袭击老子,都没跟你计较,你还要挡我路?!
  张妈眼中寒光一闪,道:那就来计较试试。
  我绝不畏惧张妈的身手,论打架我从小到大从没怕过,可我不能动手。张妈是跟我母亲一样年纪的女人,也是一个有孩子的母亲,她儿子比我年纪小七岁,明年就要考大学,我如果跟她动手打起来,那我就等于是在打我母亲,这我做不到。再有,她是杭夕的保镖,当时我把杭夕夹在腋窝下,她身为保镖有责任制止我对杭夕的伤害,她打我只不过是尽到保护雇主的职责。
  我再次道:张妈,请让开。
  我能看到张妈面部肌肉在抖动,能感应到她的全身肌肉都开始绷紧,估计她在试图用某种擒拿手段将我一举制服。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我也运劲,重心后移。
  杭夕突然从楼上大喊一声:张妈,让他走!
  我走出别墅,走在紫玉山庄的园区道路上,突然想起自己忘记询问巫菡和姚瑶的事情,暗骂自己道:奶奶的,该问的全忘了,二十好几了,怎么还这么意气用事?顿顿又想,算了,都这样子了,再想她们两个又有什么益处?巫菡拿走银行卡取走了钱,那又有什么!拿走就拿走吧,人都走了,在意那些钱干屌!姚瑶,谁知道她电话里的那个瑶瑶是不是姚瑶,同名同姓的那么多,怎么会有那么巧?再退一万步讲,就算是姚瑶,那又如何?三四年过去了,她也一定早就有了男朋友,说不定还不止一个,问了她在哪里现在情况如何,那又能怎样?既然过去了,那就让它过去吧,留点回忆也就足够了。
  一念至此,我心里更加轻松了,我仿佛一下子就抛开了很多很多东西。我哼唱着刘德华的《独自去偷欢》,晃晃悠悠地走着,走不了多远手机却响了起来,是杭夕打来的。
  杭夕声音哽咽:能接受我的道歉吗?只要你别离开公司,我愿意道歉。
  我淡声道:不必了,你做的没错,我还要感谢你把事情真相告诉我呢,不然我还被蒙在鼓里,被蒙的感觉并不好受。
  杭夕抽泣了一下:你留下来吧,我被虞总骂死了。
  我没做声了,如果我真的被那所谓的高层关注的话,如果高层得知我的离去是因为杭夕透露那些真相内幕的话,那么可想而知杭夕将受到如何的斥责。
  杭夕抽泣着,我停住了脚步,聆听手机里传来的她的抽泣声,毕竟她也和我亲过嘴打过啵。良久之后许是她感到无望,居然这么说道:你不是想问那瑶瑶姓甚名谁吗?她姓姚,女兆姚,名瑶,琼瑶的瑶,现在她改名字了,改成遥远的遥,她的生日的确是后天,而且,我和巫菡都在她相册里见过你的照片,巫菡和你在地道口偶遇,她认出了你就是害瑶瑶伤心的那个男人,可她喜欢上你了,我们指责她,她才离开的。我一见你,我也认出了你,我想为瑶瑶和巫菡出一口气,就故意整你。
  我听着她说话,全身发冷又发热,一只蚊子轻盈地飞上我的脸,悄无声息地钻进我的血管里,隐隐传来一点麻痒,我啪地一巴掌打在脸上,我想我这一巴掌一定把它给打死了。我声音如铁,问道:这么说来,这一切都是你们所安排,你们是为了替瑶瑶报复我,并不存在所谓的跨国集团死人替代品事情咯?
  她带着哭腔道:不,不,我没骗你,我真的是在北京看见你后,才知道你就是瑶瑶和巫菡口中的那个男人,你进公司我真的一点都不知情,这都是虞总经理的意思,刚才虞总经理骂了我,要我向你道歉,一定要让你留下来……你留下来好吗?我保证忘记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好不好?
  我不知道我今晚怎么了,情绪的变化,心情的落差,令我有些颠三倒四,我完全就失去了那在赌桌上的冷静和深沉,我在这一系列的事情面前无法冷静,无法平静自己心绪,或许是我很忌讳听到巫菡和姚瑶这两个名字,或许是我不想来揣测其间稀奇古怪的故事,又或许是我崇尚所谓的自由,憎恶自己的命运被有权势的人来操纵安排,也不知我到底是为了什么缘故,我几乎是对着手机吼出来:老子就一臭破烂垃圾,留个屁!
  我情绪大坏,扛起行李大步走向大马路,拦住一辆的士,说一句去火车站,然后我就闷头抽烟。车到北京站停下,我走进售票大厅,几个警察却拦住我要求我去登记身份证,说是协助调查抓什么逃犯。
  难道我长得像个逃犯?当我向警察表示这个疑问的时候,警察大爷却对我眼睛一瞪,喝道:你去不去?
  我没那能力更没那本事来对抗他腰间的手铐和手枪,我没手铐,我只有一条手枪,而且我这手枪里的子弹还不是金属的,属于液体,打不死人,虽然能同样搞出人命,却没他的那把手枪顶用。我暗暗问候了这警察的老婆和妹妹姐姐,然后耐心性子排队,登记完后我站在售票窗口却又不知道自己该买去哪里的火车票。
  我最终还是买了去南京的,我想回学校一趟。去去学校后我再回老家看看母亲,然后再作打算。车票买了,还有三个小时才开车,我把行李寄存起来,然后走到天桥上看世界。
  眼前的世界是美的,时值深夜,昼间的喧嚣已然淡去,车流稀落,城市独有的霓虹灯幻闪着,城市的背景却深邃着,夜空娥月悬挂,星辰满天,仿若一副格调怪诞的油画,画面色彩出奇浓重,如浆又如稠。
  偶尔一个数个从我身后走过来走过去,他们都无视我的存在,我也无视他们的存在。眼前的世界是美的,可我,却是孤独的。
  孤独就是属于自己的,也许有人会说孤独是可耻的,可是对于正在呼吸夜的灵魂的人来说,孤独却又是一番寂寥的美。我看着眼前之景,忆着生命中曾经之人,想着日子里历过的那些事,暗自觉得有些东西之于红尘,永远都是隔膜的。 
 
 
 
  
 第三卷 在路上 第九章 你爱咋样就咋样
 
  既然从杭夕口中得知死人替代品之事的确是事实,那么我自然就认为我的擅自离去有可能给我带来一些麻烦,这公司可能会动用某些手段来挽留我,例如授予高薪职位,再坏点就是他们用法律手段来威胁我不准离开。可随后的事情表明我错了。顾部长第二天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语气平淡地对我的离去表示遗憾,随后说按照合同规定我这种行为如果被申请劳动仲裁的话那么就必须赔偿公司损失,不过她能理解我,尊重我的选择,并说已经将我这些日子该得劳动报酬打到了我的薪水卡上。
  当时我正在学校宿舍里,穷极无聊,我去查了卡,公司给了我四千多。我走进小店叫了两个菜开了瓶啤酒喝着,卡就放在面前,我在想:真他妈的好笑,你跟那死人长得相象,你就觉得自己有多了不起了咩?人家的举止大度,不与你计较,你跟人家一比啊,简直就是自以为是自命不凡的小人!
  酒入肚,勾起了些许愁肠,在校三年,没得硕士学位,没有任何科研成果,工作没得着落,说实话我也不好意思去再找工作,招聘单位如果问硕士学位的话那我应该怎么回答?, 
  啤酒橙黄,不时有细细的气泡排着队列整齐地从玻璃杯底部升上来,跃至表面后就聚集成团,成为白色的泡沫,我猛然又觉得时间以及过去就如同这啤酒泡沫一般,真实而又漂浮,下方便是生命而今的模样,光凭肉眼,谁也看不出生命里到底沉淀着些什么东西。
  我,其实内心里深深地自卑着,家庭不幸,欲望泛滥,情感迷茫,灵魂空虚,前头没有方向,身后却拖着灰暗的记忆,可自卑的我却狂妄地自傲着。又是一瓶酒下肚,我才对自己说,我这个傻逼,将来到底要些什么,我这个混球,到底又在坚守着些什么。我这么说了,可我却又清楚地明白着:我依旧在这尘世里堕落。
  我没有毕业论文,可能连毕业证都拿不到,一张可怜的研究生肄业证,我算是白费了三年。老师们已经把我当作异类,马教授对我已经不抱任何指望,当我对他说我将再下广东的时候,他就简单地叮嘱我在外要小心,好好保重自己,并希望我可以有所发展。我点头说好。我等了三天,和这一届毕业的师兄师姐师妹们照了一张合影,随后我就将所有物品打包托运回老家。
  我回家呆了一个星期,家人气色都很好,只是表妹有点憔悴,母亲问我学业工作,我说一切都很好,都搞定了,工作在广东,毕业证硕士学位什么的以后就去学校拿,现在必须得去公司上班,公司任务很重,缺少人呢。我和表妹去茶馆喝茶聊天,表妹说我不守信用,说好和她网上聊天的,结果我没上过几次网,更没和她聊过几次天。我说妹子,哥哥忙啊,以后哥一定常抽时间和你聊。
  一个星期时间一晃就过,我买好了去广州的车票,火车是晚上七点的,下午表妹陪我上街闲逛,她挽着我的手臂,小鸟依人那般,我想挣脱,可她不让,我也不愿自己那么惺惺作态。街上人流来往,我俩这么走着,俨然一对热恋中的情侣,引来不少路人侧目。回到家中表妹和阿姨做饭菜,我就上网,我想把自己在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在清风解语论坛里发出来。
  我不知不觉地就已经把这论坛当作我写作心灵日记的地方,我心里隐藏着很多事,可我竟然没有足以让我无牵无挂无所顾忌地倾吐心事的知己,家人是我最亲的,可我必须隐瞒他们,说不得半点真话,而我的那些大学里相好的哥们在这三年后大家都变了,自打他们有了各自的工作过着各自的生活后,他们就变了。人的位置变了,人的生活定义也就将随之而变,他的一切生存准则就得为了这个位置这个生活定义而进行改变,以前我跟他们戏耍玩闹,胡作非为,可现在大家都不再是那个同处于同样大学生位置之上,改变也就成了必然,这我都能理解,因为我就是这样做的。
  有人总把找一个女朋友当作是找到红颜知己,对此我总觉得好笑,女朋友和红颜知己之间有天远地远的距离,女朋友就是女朋友而已,要想上升到红颜知己的等级,估计有三百六十级台阶,要命的是全世界有好几亿可充当女朋友的女性,而红颜知己却是可遇而不可求。我至今没有找到,就连姚瑶都不是,更别提巫菡樊玉凤姐她们了,我和姚瑶也不敢太过交心,因为我有很多事情不敢对她说,我对她说过很多慌,我故意在她面前塑造出自己高大威猛睿智刚强的男子汉形象,直到这个她眼中的幻象破灭。这不是知己,知己是可以无话不谈的,知己是你可以在他(她)面前撕掳出你的隐秘与黑暗,而你能从知己的口中眼中心中得到一种你所想要的理解与宽慰。他们,她们,都不是。
  我先前曾怀疑清风解语论坛与我的工作有某种关系,现在看来它与这些事完全无关,它不过就是一个论坛而已,没人会无聊到来关心我现实中的生活。既然它与我现实生活无关,我跟它没有利益冲突,那它就足以充当我的知己。论坛里成百上千的会员由以前对我的抵制与指责开始转为理解与关切,对我越来越包容,这些日子来每次我遇到挫折心有难过的时候,我就把情绪在这里发泄,虽然我可能永远都不知道回帖者是何人,可我至少从他们的回帖中知道这个世界上有这么多人正在关注着我已走正走将走的路。网络虽然不真实,可他们帖子里的语言真实,那他们也就真实了。
  我把新贴取名叫做“我要穿上防弹衣”,我在帖子里讲完这些天的故事,而后我就说我这个男人的本质就是一条鸡巴,难以自控情绪与激素的反应,尤其是一旦牵涉到男女情感牵涉到人格尊严的时候,我那原始的动物性就彻底释放出来,我貌似能他妈的雄起,可事实上我又欺软怕硬,每当我软弱的时候我就本能地用暴躁凶狠来伪装自己,每当我强硬起来的时候我就懵懂无知地去发泄。我寂寞,可我又忍受不了寂寞。如今想来,我有必要为自己穿上一件防弹衣,将最深层的寂寞保护起来,不让它再受到惊扰;我也有必要为自己套上一条贞操带,将狗日的欲望给缚上,免得它溜出大内禁宫。可我他妈的能做到吗?
  帖子发完,我就去看论坛短信箱,短信箱里那“此路不同”和“采苓”两人给我写了回信,说已经添加我做QQ好友了,希望有机会能和我聊聊。我略微有些纳闷,凭我这些帖子在论坛的影响力,怎么没有其他人给我发短信呢?
  登陆QQ,信息乱跳,我逐个点开。
  邵刚的:甄甄,我操你啊,快来深圳帮我啊,遇上麻将高手了,三天输了六十万啊!毕业了没有?快快快!
  我沉吟一下,回道:好久不见,阿刚,我争取早点过来吧,来了后就给你电话。
  陆子亨的:甄甄,你真的对我生气了?能好好谈谈吗?
  我没回信息,我觉得这个信息很难回。
  韦庄的:真想操,大硕士,阴道都跟我说了,你们不就是因为一个女人踩你们两条船就闹了矛盾?你又不是想找她做老婆,计较那么多干嘛啊!娘的,我又和江如梦拜拜了,这骚货背着我跟老情人见面,在酒店开房,唉,本来都准备结婚了的,没法子,又得到处找人试婚了。
  我咧嘴笑了笑,回道:伪处,你真贱。没事的,我和阴道的事过阵子再说,不过这小子干得实在不够意思。
  接下来便是几位自称是清风解语论坛里的女孩对我发了数条“你好,能聊聊吗?”“你不在吗,你什么时候在线?”等等信息,我没心情搭理,再看下去就是那此路不同和采苓的信息了,此路不同在问我好后就说他现在正在国外,等他回国后再和我联系。我回复说好,到时约个时间Q上聊。而那采苓说她在新加坡,她还在读大学,文学专业,准备夏天来国内旅游旅游。我打过去一个笑脸,回道:欢迎游历大好河山,需要导游吗?毛遂自荐,导游费每天一块,路费食宿自理,有意者请打我BB机:127-4291754。
  我在网上又转悠了一会,翻开了几本网络小说和一些新闻,随即下线。
  表妹和阿姨送我去坐车,表妹泪水涟涟,我隔着车窗看见她肩头颤动,用手绢儿擦脸,我心生怜惜,心里甚至还突生这么一个念头:如果表妹她不是我的表妹,那该多好,我娶她做老婆,这辈子一定幸福。这念头一闪即没,我可不是不懂医学常识的变态。
  我这次去广东,不是为了去找工作,我就是去想法子弄钱。在学校里我翻阅了一些最新的医学期刊,查找了一些相关资料,母亲的病症有手术恢复的可能,只是需要大笔费用。全家虽然还有四十余万,生活可保无忧,可一旦支付母亲手术费用后那就出现生活压力了,再说天有不测风云,钱还是多弄点好。我不看重钱,可是钱有个最大的好处,那就是为生存提供安全保障,我肩负在全家的重任,怎么能不居安思危长远考虑呢?
  我弄钱的法子很简单,那就是赌。我找母亲拿了两万,母亲也没问我那十万拿去做什么了,她对我说儿子,你在外要是缺钱那就马上给妈妈打电话。我点点头说妈,我知道的,那笔钱做投资去了,去广东怕有急用,这才找您拿一点,您放心,我那投资很快就会回来的,利润很高。
  卡里两万五,身上三千多零钱,车到广州我找了一间便宜的酒店住下,然后拨打兰姐电话。兰姐电话转到了秘书台,里面说她去了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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