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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与黑暗-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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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满楼拍了拍他的左肩道:“武道有先天和后天之分,能踏足天道之径,一窥先天秘境,是每个习武之人梦寐以求的之事。本门的太初紫气正是由后天返先天的不世心法,所以两位祖师在创派之时立下门规,不得随意传人,否则一旦所传非人,为害天下,我等后辈弟子日后有何面目去见祖师。”   
  白河愁忙道:“师傅放心,弟子一定谨遵两位祖师爷爷的教诲。”   
  月满楼欣慰的道:“嗯,你性子虽是不羁了一点,但我也算是从小看着你长大,只看你上次冒死去救你三师…咳,去救羽英伦,又为救大家引开宁采臣,我也可以放心的传你太初紫气。我原本打算这次京城之行回去之后,知会你两位师叔一声,正式祭过祖师后再传你。但是现在你修习功法冲突有损身体,只好从权,量祖师地下有知,亦不会因此而怪责我。太初紫气精纯醇泊,最擅化解异气,你大师兄所修习的日宗赤家武学如火如焚,刚猛异常,修习太初紫气后,不但没有任何冲突,反而两种功法相辅相成,愈加精进。”   
  白河愁听得食指大动,心痒难熬,陪笑道:“本门后辈弟子之中自是以大师兄为尊,小愁拍马难追,今日有幸得到师傅传授至高心法,当加倍努力,希望有朝一日能追得上大师兄。”   
  月满楼失笑道:“你也不用妄自菲薄,赤雷他出身日宗赤家,赤家心法亦是天下有数的绝学,他身兼两家之长,习武时间又比你长,气机浑厚,你是比不上他的。但他心性较直,不擅机变,说到临场发挥,反不如你。而且虽然我不知道屠自然那位朋友留给你的功诀如何,但那日见你与宁采臣一追一逃间所用身法已是将本门斗转星移与别派武学融合无间,速度更胜从前。武学之道浩翰如海,你能如此别出心机,推陈出新,正暗合天地流转变化无穷之道。只是切记不可因小小进步而沾沾自喜固步自封,更不可凭此恃强凌弱。”   
  白河愁生平首次没对月满楼的长篇大论生出不耐之心,心下感激。   
  从来没有人如此苦口婆心不厌其烦的教诲自己,就连阿土伯也总是喜欢左一个“臭小子”,右一个“大笨蛋”的连笑骂边说教,更不要说月净沙常常是手口并用。   
  虽然月满楼的说教与白河愁的人生哲学大相径庭,但有这样一个人如此关心自己,任白河愁再怎么生性冷漠也要感动三分。   
  白河愁双膝跪地,真心诚意的朗声道:“蒙师傅恩典传授本门绝学,请受弟子一拜。”   
  月满楼伸手扶起,再次语重心长的道:“我现在就传你太初紫气的初步心法,你从今日起就开始修炼,希望能助你平复气血,晚上再随我前去赴日宗之宴!”   
  “如果有记不住的地方,可以问我,或向你大师兄和沙儿请教,京城之行后,回到孤星城,我再请出祖师遗留的经脉行气图让你观看。”   
  月满楼走后,月净沙仍留在白河愁房内,见白河愁闭上双目,嘴唇轻动,年轻的脸上浓眉乌黑发亮犹如两根黑羽,不由看得呆了。   
  见他闭着眼老半天没理自己,月净沙忍不住猛的拍在白河愁左肩上,大嗔道:“臭小子,死小子,如果不是本姑娘替你向爹说好话,你那有这么容易让爹传你太初紫气,都不知道好好感谢我!”   
  “唉哟!”白河愁左肩伤口一疼,大叫出声。   
  他本在闭目默记刚才月满楼所传的功法,并依功法所示运气在经脉中行走了一道,精纯的太初之气在体内自生,虽是第一次修习这功法,但立即意识威力绝不下于暗黑斗气,柔韧绵长更是斗气无法相比的。最难得的是,太初紫气本是传自远古时道家的先天心法,能吸纳天地间的精气,故与斗气并不排斥。   
  谁知却被月净沙正好击打在被忍太郎偷袭造成的肩伤上,顿时痛彻心肺。   
  “叫这么大声干嘛!”月净沙羞急的道,平日就知道白河愁最喜欢在自己面前小提大作,刚才不过是恨他竟敢不理睬自己这个今天的大功臣,稍稍比平时加重了一点点力道而已,他竟然故意叫得比杀猪还要难听几分。   
  白河愁不敢告诉他自己被忍太郎偷袭之事,强忍疼痛假装没事,恶狠狠的道:“你又这么大声做什么?别人没听过,难道你还没有听过吗?我又不是第一次这样叫给你听!”   
  月净沙气结,回头看见白河愁乱成一团的被窝,跺脚道:“笨蛋愁,你看你,睡完觉也不叠被子,连猪都比你勤快。”   
  月净沙边说边走至床边,先将被子叠好,又细心的整理凌乱的床铺,再回过头来想找白河愁算帐时,却已经人影全无。   
  “嗯!!!”月净沙猛地坐在床上,无处发气的她狠狠抓起白河愁枕力的一根毛发,猛地甩手作势欲丢,手肘刚伸直,心意又改,曲肘收手。   
  “笨白河愁,死白河愁,臭白河愁,连头发都这么臭。”   
  东张西望,打量着赤家在圣京的大宅,外涂红漆的厚木大门,内里楼台亭榭皆具粗犷风格,颇有豪放之风。   
  白河愁和月净沙二人紧跟在月满楼身后,伸手摸了摸下巴暗忖,这赤家也真有钱,不过是供人在圣京暂时落脚之所都弄得如此气派,规模不比夜家的奠宗之地小。   
  想得出神,不知不觉间落后月满楼一段距离,突然手臂疼痛,猝不及防之下几乎叫出声来,原来是在前面的月净沙回过头重重拧他的手臂。   
  “臭小愁,大师兄都出来迎接我们了,就你一个人走得这么慢,还在发什么呆?”   
  白河愁无声的张大嘴,作出痛彻心肺的表情,心道自己哪里又臭了?   
  举目向楼前望去,果然是大师兄赤雷出来迎接三人,可怜他平日里一身劲装,今日因代表赤家迎宾,不得不穿上庄重的服饰,宽袍大袖,举手投足间似有些不惯。   
  与他一起的还有另一个剑眉朗目,虎背雄腰的汉子,正以十分恭敬的表情与师傅月满楼交谈着。   
  白河愁懒得去听那些无聊的客套话,随口问了一句:“那小子是谁啊?”   
  月净沙拉起白河愁的手向前走去,娇声道:“那是大师兄的兄长,赤家的长子赤岚。”   
  说话间,赤岚看到月净沙,双眼一亮,趁其弟向月满楼请安时,起步迎向白、月二人。   
  “月小师妹,我是赤岚,可还记得我?”赤岚语气轻柔,不愧是出身阀门世家,有望继承宗主的人。   
  赤岚一表人材,又是赤雷之兄,按道理说不看僧面看佛面,与白河愁也算是有点渊源。但不知为什么,白河愁一见他看到月净沙那两眼发光的样子就有几分厌恶,还“月小师妹”长“月小师妹”短的,让人作呕。   
  靠,跟你很熟吗?   
  月净沙不悦的道:“月师妹就月师妹,什么叫月小师妹啊!哼,不理你了,小愁,我们进去。”   
  赤岚哭笑不得,只得暗骂自己一声不会说话。家中决定让赤雷投入星月门门下,一是为让赤雷有机会身兼两家之长,二来也是为了更好的巩固与星月门数百年的交情。   
  赤岚曾经数次前去探视其弟,最初月净沙在他眼里不过是个黄毛小丫头,毫不起眼,但后来却观感大变,正所谓女大十八变,越变越漂亮。随着发育成熟,最近一次是两年前在孤星城见到月净沙时,发现昔日的丑小鸭已经变成美丽动人的白天鹅。   
  连忙陪笑道:“月师妹,让我带你们进去,对了,这位是?”   
  白河愁见月净沙生赤岚的气,竟有种大快人心的感觉,有意抢在月净沙之前道:“在下是大师兄的师弟白河愁,哈,我说的大师兄就是你弟弟赤雷。”   
  月净沙碍于礼貌本想回答,不想白河愁抢答了,只好道:“他是我爹的关门弟子,小愁,爹已经进去,我们别磨蹭了,快跟上。”   
  言罢紧紧拉起白河愁的手加快脚步沿阶而上。   
  白河愁一甩头,意气风发的昂首挺胸跨步而行,却故意不去看赤岚的尴尬脸色。   
  进入宴客之楼,只见宽阔的大厅里纵三横四座无虚席,还好赤家早就为星月门来人安排了一桌专席,并不与他人同坐,两人连忙乖巧的来到月满楼身旁坐下。   
  赤家宗主赤无极此时正率兵屯防,赤无惧代表其兄,有意乘机联合平时与两家交好的友朋,巩固自身势力不衰,故以他生日为名宴请众人。冲着日宗赤家和星月门的面子,所请之人没有不到,还有不少不请自来之人。   
  赤无俱红光满面的抱拳向四方敬酒,又将赤家两兄弟推至台前,把两人夸得像人中龙凤,不世奇材似的。   
  听得白河愁老大没劲,酒也不想喝,眼观鼻,鼻观心的,全力奉行“出门在外,少喝酒,多吃菜”的不二法门。   
  “月兄,我们两家一向交好,此次家兄远在千里之外有书信传来,有个请求,还望月兄应允。”赤家三人分行各席宾客处频频劝酒,赤无惧走到月满楼一席时,挪出一座举杯道。   
  星月门三人这一席并无旁人,月满楼讶然道:“什么事要令兄亲笔书信要我应允?以我们两家的交情,只要月满楼能尽绵薄之力,定当尽力而为。”   
  赤无惧哈哈一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的道:“月兄可记得贵门第三代宗主是娶了我宗当时宗主之妹为妻,从此两家联姻,夜家也只有忍气吞声。不瞒你说,赤岚那孩子平日里虽是眼高于顶,却独独对令媛净沙颇有好感。自上次去探赤雷回来后多次在我面前提起,说净沙温柔贤淑,娶妻当如此女,这不是缘份是什么呢?正好家兄亦来信提议我们两家不妨更加亲近亲近,但不知月兄意下如何?”   
  娶妻娶淑女,当娶月净沙?月净沙与刚才那两眼放光的家伙?   
  #%^%#^@%!¥&^¥#@¥@^¥*%(%*¥*%(%(%(!!!   
  白河愁第一反应是有没有搞错?那家伙到底知道不知道月丫头的真面目啊?从小到大自己就被她欺负压迫,手臂上哪个地方没有被她拧过?更不消说拳打脚踢,亦是家常便饭,不过是近年来在月满楼眼皮底下才略有收敛罢了。   
  “月丫…月师姐不会嫁的。”白河愁脱口而出,然后立即意识到不妙。   
  月净沙连腮帮子和玉颈都红起来,只恨不得有条地缝好让自己钻进去,没想到赤无惧会突然提出这么个事儿。   
  赤无惧瞠目的道:“白小兄弟何出此言?莫非已经有人先我们一步?”   
  “不是啦,是,那个,我,嗯。”月净沙一面不知所措的应答,一面又狠狠重拧向白河愁。   
  月满楼以异样的眼神看了一眼白河愁,然后干咳一声道:“赤兄误会了,并无人先赤岚贤侄一步。”   
  赤无惧松了一口气道:“既然如此,为何净沙贤侄女还有顾虑,莫非认为赤岚有什么能妳不满的地方?还是别有内情?”   
  月满楼看了一眼爱女,叹道:“赤兄是知道的,青霜当年离我而去只留下此女与我相依为命,我曾在青霜临去之际答应过她,不论发生任何事情都一定会让她得到幸福。”   
  赤无惧恍然大悟道:“原来月兄是舍不得啊,呵呵,这个不用担心,家兄之意只是想先与月兄订下此事,待侄女到了适嫁年龄也不迟。”   
  月净沙大急,赤无惧竟连适嫁年龄之说都提出来了,生怕自己父亲一时口软答应此事,再顾不得害羞,急忙道:“赤叔你误会了,净沙的性子并不像赤大哥所说的温柔娴淑,平日里被爹宠坏了,而且年龄尚小,只想好生侍候爹爹,留在爹的身边,哪儿都不去。”   
  月满楼苦笑道:“赤兄,在满楼心中,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小女,因此婚姻之事虽说应由父母做主,但我却不得不尊重她的意见,不然如果她一辈子不开心,我异日有何面目去见九泉之下将净沙重托于我的青霜?”   
  白河愁悄悄的将一支大鸡腿塞进嘴里,不敢插话,刚才的失言实是连自己都有些莫名其妙,只是的确不甘心把月净沙和目光讨厌之极的赤岚扯在一起,即使他是赤雷之兄。   
  赤无惧沉吟了一会,始展颜道:“唉,我实是有负家兄之托啊,赤岚那孩子更会怪我不尽力。净沙侄女既然如此说,无惧也只好暂时打消这个念头。   
  “赤兄请回禀无极兄,我们两家数百年交好,我与两位又一向默契于心,并不用学旁人非要用婚姻手段才能延续两家的交情。日后赤家之事,只要星月门能助一臂之力的,绝不会推辞。至于他们儿女间的事,嘿嘿,还是由他们自己去吧。”月满楼抱以歉意之笑。   
  赤无惧道:“说得也是。”   
  “对了,为何不见到白将军前来?”月满楼指的是出身白氏皇族正统血脉的白傲天,一向甚得赤家支持。   
  “傲天一定会来的。连那位赛亚的莎拉公主也有到我府中,只是没有出现在这席间,由我单独在楼上招待罢了。我意是想让傲天在暗中先见过公主一面,因为其他方面我都不担心,只是有点担心傲天的性子。他生性高傲,万一联姻不成,两家成仇就反而不美,白白便宜夜家在一旁看笑话。”   
  见两人开始谈论圣京形势,转移话题,月净沙才暗地里松了一口气,放下心来以筷子和白河愁争夺起鸡翅起来。   
  “不准和我抢,这是我的,这也是我的。”月净沙开心起来。   
  白河愁小声的道:“喂,吃这么多你不怕发胖啊?”   
  见抢她不过,白河愁随手又撕下一支鸡腿大嚼起来。   
  “有客到!幽冥宗夜家!”   
  门口处传来一阵夜枭似的笑声,夜魅冥一马当先,背后是几个幽冥宗弟子抬着两箱物品跟在后面。   
  大厅中顿时安静下来,人人屏住呼吸,夜家权大势大,背后又有夜后撑腰,为了白氏立储之事向与赤家不睦,此时却不请自来,到底葫芦中卖的什么药?   
  “魅冥不请自到,惊忧各位了,这小小礼物是献与无惧兄的。”   
  赤无惧起身迎向夜魅冥,边走边道:“今日其实是无惧生日,所以请了些平日里交好的朋友前来,纯属家宴。”   
  月满楼和月净沙不禁望去,白河愁见到夜魅冥,心中忽然涌起一股不舒服的感觉,吞咽下最后一口鸡肉,抹了抹嘴,趁众人所注意力都集中在赤、夜二人身上时,悄悄离席向一旁的小门走去。                 
神武篇 第二十章 白家贵子         
  从小门而出是一条长长的走廊,白河愁缓步而行,远远看到一角萌绿,不由心中一动,步伐加快。   
  从拱形圆门进入赤家硕大的花园,只见路径两边遍种高大乔木,如果是在盛夏时分,必可改光天化日为浓郁绿萌,为人带来无限清爽。   
  月牙如钩,四周寂静无声,白河愁漫无目的行走着,在这接近于自然的环境中,心情逐渐放松,便在这时,忽然听到人声。   
  “唔,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白河愁一惊,竟然会是荻亚的声音!不由想起刚才赤无惧所说,荻亚亦在赤府。   
  暗忖,自己每次遇到这女人都没什么好运道,今天还是避之为妙,不然被她缠上说不定又生出什么事来。   
  气机流动,使出刚学会不久的太初紫气,转外呼吸为内呼吸,屏住气息,改为胎息状态。这正是先天修炼的第一步,亦是太初紫气的法门之一,断绝与外界的呼吸,生出类似婴儿在母体中的先天之境,这是最接近天地未判,混沌未开的境界,缊生太初紫气事半功倍。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胎息在旁人做来极为困难,但在白河愁做来却并不如月满楼所说之难。   
  白河愁正想转身就走,忽然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子声音:“妳这么快就要走了吗?”   
  “嗯,不然一会梅菲特大人找来看到我和外人说话会很生气的。其实我今天能在这里看到你已经很高兴了。我来这里只有你和小白两个朋友,他又整日不见踪影,弄得我想偷偷找人说话都没办法。还是你好,每次遇到你,都有办法令我开心。”   
  白河愁当即止步,双目急眨,难道说现在与那笨女人在一起的就是那个知道“秘密”的人?   
  白河愁控制着自己的气机,蹑手蹑脚的向发声处潜去。   
  终于看到那发话男子和荻亚相隔极近的隔离站在一起,那男子头扎红色的英雄巾,高硕的身材,肩宽腰窄,足足比荻亚高了一个头有多,身上的衣裳做工极是精致,一看就知是出自名家匠人之手,剪裁合体,紧紧帖他雄壮的身躯上。   
  可惜只能看见他的半边脸,光滑如玉石般的脸庞充满男儿豪气。   
  “外人?嘿嘿。那好吧,我放你走,反正来日方长。对了,那个小白是什么人?是男是女?”高硕男子轻声道。   
  荻亚迅快的答道:“小白和你一样是男人,他是我上次偷跑出来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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