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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与黑暗-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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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烦燥不安之时,侍者来报有人想见白河愁。   
  “是谁?”   
  侍者神秘的一笑道:“那人叮嘱小人不要说出身份,只请白爷前往花园相见。”   
  白河愁立刻一瞪眼的道:“告诉他,老子才不会去见他。”   
  侍者一怔道:“可是,如果白爷不去,我担心您会後悔。”   
  “後悔?”白河愁懒得再理睬,一面冷笑,一面准备将侍者赶出去。   
  忽然一个女声从一侧响起:“原来白兄不愿见我?”   
  正准备在侍者屁股上狠踢一脚的白河愁听到这声音一呆,不敢置信的望去。   
  “百合!”   
  丈余距离之外,一个秋水为神玉为骨,冰肌玉骨的绝世佳人俏立身前,正含笑相望。   
  “白兄请随我来。”   
  “你,你怎麽会来见我的?”白河愁又惊又喜。   
  他自刚才见了苏百合,听到她的声音,便身不由己的跟著苏百合来到了驿馆的花园中。   
  百合停下脚步,这时两人差不多已经来到了花园的深处,四周寂静无人。   
  “我是送月师妹回来,顺便来看看你,向你辞行,因为我就要离开圣京了。”   
  白河愁闻言一震,失声道:“什麽,你要离开圣京?”   
  百合看到他脸上一片又吃惊又茫然的样子,有些不忍,柔声道:“白兄勿要怪百合,只因吴越生乱,百合答应了夜师叔作为朝使前去协助镇南王平乱。”   
  “我怎会怪你呢。”   
  白河愁脑子一阵乱轰轰的,闻言才稍微清醒几分,但语气中仍不可避免的带著几分失望沮丧,怎麽都无法掩饰。   
  百合本是冰雪聪明的女子,自然能猜到几分他现在的心情,心中微叹,想了想道:“白兄,你我虽是相识不久,但却是一见如故,可愿听我一言?”   
  白河愁望向她清冷的眸子道:“百合的话,我当然想听。”   
  “白兄可知你在百合心中是怎样一个人吗?”   
  白河愁顿时将脑中乱七八糟的想法全部压下,聚精会神起来,眼也不眨的道:“百合请说,我正想知道。”   
  苏百合眸光流转,缓缓道:“上次白兄把自己说成是一毛不拔之徒,但在我眼里,白兄却是一个有所洛u钏狺ㄛ高漱j丈夫。如果你生在赤阀或夜家,我相信你的成就绝不会在赤岚,白傲天,般若侯之下。”   
  白河愁听得又惊又喜,颤声道:“百合,你真的这样认为吗?”   
  苏百合微退一步点头道:“千真万确,这几日我与月师妹在一起,曾听她说起过一些你的事。不过,你有时候又非常的笨。”   
  白河愁听到前一句时差点想伸手去抓住百合的手,手肘刚动却听到後面一句,顿时像当头被人泼了一盆冷水似的,从头凉到脚。   
  “我很笨?”   
  苏百合肯定的道:“正是如此。”   
  白河愁急道:“可是刚才你还说,如果我生在赤阀,我并不会比那些高门子弟差。”   
  苏百合微笑道:“白兄不要生气,你在武道上的姿质绝对不比人差,如果能像他们一样以精英式的培养,说不定现在的成就还在他们之上亦不无可能。即算是从现在来看,我以为他日你未必没机会成为宗师级的高手,切不可洛u髡k自菲薄。但我说的不是这个,而是指你身在福中不知福,身入宝山不自知,让人伤心。”   
  白河愁听得头晕脑涨,刚想开口询问,苏百合已经发音道:“百合这就去了,白兄好自为之。”   
  白河愁禁不住伸手想拉她道:“我什麽时候能又见到你呢?”   
  苏百合听得芳心一颤,银牙暗咬道:“有缘自能再见,白兄保重。”   
  白河愁只得眼睁睁的看著苏百合从眼前消失,心中空荡荡的,像有什麽最重要的东西正在离开自己,而且越来越远一样。   
  白河愁垂头丧气的从花园沿路返回,来到自己房间时却见月满楼已经在内,背负双手立于窗前,不禁吓了一跳。   
  “师傅?”   
  月满楼转过身来,凝视白河愁良久开口道:“小愁,你拜入我门下有多久了?”   
  白河愁想也不想的道:“已经有一年了。”   
  月满楼点头道:“不过从小你就勉强可以算成是我星月门半个弟子,如果不是阿土伯不同意,我早已把你收入门下。如果从你开始修习我星月门心法开始算起,你已入我门十二年了。”   
  白河愁听得有些摸不著头脑,月满楼所说是不错,如果从当年月净沙偷偷开始传授他武艺算起,确是十二年有多,但却想不出月满楼洛uM要在自己面前提起这些呢?   
  “如果是其他弟子,十二年,也可以出师了。”月满楼淡淡的道。   
  白河愁听得一震,讶道:“师傅,你的意思是?”   
  月满楼道:“现在我有一件事要交给你去做,你可愿意?”   
  白河愁立即道:“徒儿一定替师傅完成,不知是什麽事呢?”   
  月满楼满意的点头道:“刚才苏百合带来了一封白神锋的亲笔信和一道苏相与他一起签发的军令,信中言及现在吴越生乱,想让慕容师弟的兵马配合平乱,但此事必须秘密进行,不然一旦被北楚知晓,有可能会大举进攻,所以想请我们助他一臂之力。”   
  白河愁皱眉道:“师傅的意思是由我亲自将密令送到慕容师叔手中?”   
  月满楼道:“我正是此意,而且你的武技也略有小成,太初紫气虽然初习不久,但在慕容师弟身边一样可以得到他的指点,莫非你不愿入军效力?”   
  白河愁踌躇起来不知如何回答,他最喜欢的是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对于这别人眼中求之不得的机会实是兴趣不大。   
  正伤脑筋时,忽然想起一事,连忙道:“弟子愿去,而且愿随慕容师叔一起前去吴越平乱,为国效力。”   
  月满楼以为他想通了,暗暗点头道:“那就好,你天姿过人,但实战经验仍是不足,战场上不但可以磨炼你的武技,还可以磨炼你的意志。慕容师弟文武双全,你跟在他身边,只要肯用心,必能学到不少常人所不及的东西。”   
  白河愁心花怒放,却并非是因为月满楼的话,而是想到如此一来,岂不是又有机会见到苏百合了?   
  “师傅请将密令交给我,弟子就算是拼了性命也要完整无缺的送到慕容师叔手里去。”   
  月满楼伸手入怀拿出一封以火漆封口的密令信和一封普通信柬,递给了白河愁。   
  “这就是密令,里面还有半边虎符,慕容师弟只有得到这半边虎符才可以离开自己防守的地方,切不可有所损坏;另一封是我给慕容师弟的信,你一并给他吧。事情紧急,趁天还未黑,你去向沙儿说一声就出发吧。”   
  白河愁一一接过,顺手捏了捏密令信,里面果然有什麽东西,连忙从怀里拿出一个防水囊将了进去,然後小心放入怀里。   
  “师傅放心就是,弟子这就去向月师姐辞行,立即出发。”   
  月净沙的房门紧紧关著,白河愁鼻子一酸,想起自己首次要出远门,就要离开月净沙了,也不知她会不会像自己一样有些伤心呢?   
  “月儿,可否开门让我进来。”   
  房中月净沙听出了白河愁的声音,哼了一声道:“有事明日再说。”   
  白河愁苦笑道:“开开门好吗,你仍在生我气吗?那天我只是看到了梅菲特大人,一时好奇跟踪了下去。明天你就见不到我了,现在开门好吗?”   
  房内传来月净沙余气未消的声音:“鬼才信你。见不到你就见不到你,反正以後你死了也不关我的事。”   
  白河愁明知她是气话,仍是听得心中不是滋味。   
  “你真的不开门,我可就破门而入了。”   
  月净沙针锋相对的道:“你敢!你要是真敢,我再也不和你说话。”   
  白河愁本已聚起的真气一散,再不知道应该怎麽办。   
  天色忽然黯淡下来,白河愁想起怀中密令,只得朗声道:“月儿保重!等我从南阳回来再任你拳打脚踢。”   
  白河愁离开之後,又足足有一柱香的功夫,月净沙的房门小心的打开了一条缝,露出月净沙宜喜宜嗔的瓜子脸。   
  鼻翼微翕,月净沙哼声道:“又想骗我?这次可没这麽容易,竟然敢认识夜家的妖女,看我还睬不睬你。”   
  正想关门,忽然心念又改,向其父房间走去。   
  月满楼正在盘膝在床上闭目瞑想,忽然有所感应,眼皮未睁开,却有如目睹的道:“沙儿来此何事?”   
  月净沙讶道:“爹,你没有睁眼,如何知道是我?”   
  月满楼微微一笑道:“这有何难,每个人的脚步自有一定频率,虽然高手能有意识的改变,但沙儿还未到那级数。你来找为父,到底所洛u颡①H”   
  月净沙忆起自己此行的目的,咬唇道:“爹,我们来到圣京也有一个月了,你的老朋友也差不多拜访完了吧,不如明天就带我和小愁回孤星城吧。”   
  月满楼睁眼道:“我正有此意,明日就让赤雷先护送你回家。为父还有一些事未了,你们两人先行,我自会赶来。”   
  月净沙一呆道:“那,那小愁呢?”   
  月满楼道:“他已经离咱u茈h,我命他送信去南阳城,见你慕容师叔,难道他没来向你道别吗?”   
  月净沙倒退三步,脸色苍白道:“他,他刚才说要去南阳,如果我不开门就见不到他了,原来是真的!不行,爹,我要立即去追上他,让我和他一起去南阳。”   
  “站住!”月满楼喝道。   
  “小愁此行是代我前去,事关重大,你不要擅自行动,乖乖回房,明日一早,我就让赤雷送你回孤星城。”   
  “爹!”   
  月满楼目光转厉,断然道:“不要再说,回房去吧。”   
  月净沙知道其父性子,看似温和,但一旦下定决心,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只得甩手出门,怒气无处可泄,临走时使劲一摔门,弄得门扉与门槛相撞发出巨大声响。   
  待月净沙走远,月满楼目光重复柔和,长叹一声道:“如果不把你们先送走,我又如何放得下心来?”                 
神武篇 第三十一章 狭路相逢         
  缰绳系在粗大的树干上,旁边一棕一白两匹马鼻孔喷出淡淡白气,有些不安的发出嘶叫声。   
  “师妹?师妹?”   
  赤雷试探著向树林中叫了几声,但回应他的只有几声鸦叫。   
  左手握紧右拳,赤雷完全失去了主意,不知道应该冲进树林去,还是继续等待?   
  他本来是奉师傅月满楼之令护送师妹回孤星城,来到这离京一百八十余里的三岔路附近,月净沙忽然声称内急,赤雷只得下马在这树林外相候。谁知足足等了半个多时辰,月净沙仍未出来。   
  向前冲了两步,赤雷又猛的停了下来,万一冲进去,看到了不该看的场面,自己当真是没脸见人了。   
  “师妹!你到底怎麽样啊?我,我可要进来了。”   
  林中仍是半点人声都没有,终于担心胜过了顾忌,赤雷一跺脚大喝道:“师妹,不管这麽多了,我可进来了!”   
  赤雷旋风般冲进荒林之中,却不禁目瞪口呆。   
  他冲进来前亦有设想过种种可能,最糟的是林中有师门仇家潜伏在内,神不知鬼不觉的暗算了小师妹,而且故意不出声,等著自己上当冲进来,好一网打尽;又或是林中有什麽毒物,趁师妹方便之时咬伤了她。所以冲进来时已经将身上长衫除下拿在手里,一有不对就可以加以利用,或是贯注真气于上用来抵挡暗器;或是用来遮盖自己不方便看到的东西。   
  但眼前的一切大大的出乎他意料之外,荒林并不大,眼光所及,空无一人,月净沙已不知去向。   
  赤雷情知不妙,连忙在林前林後搜了个遍,却没有发现半点打斗的痕迹,只有向树林左侧有几点浅浅脚迹,看足迹的脚形,纤细无比,应是女子留下的。   
  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赤雷头大如斗,重新回到林中央,暮然发现一棵大树主干上用女子束发的钗子钉著一张纸,纸上还有文字,字迹色泽鲜红,连忙走了过去将纸取下。   
  拿起白纸,鼻间传来一阵香味,想是写信之人没带笔墨,故随手将身上所携的一物用上了。那红色的字迹倒也熟悉,似乎是小师妹月净沙的笔迹。   
  赤雷通读了一遍,不禁色变。这确是月净沙亲笔所写,文中大意却是她许久未见慕容师姐,突然想见她,所以决定取道前往南阳,绝不会与师兄一起回孤星城,请师兄不用再寻她,回京之时代她先向月满楼请罪。   
  “胡闹!简直是胡闹!”赤雷素来沉著稳重,颇有其师之风,这时也不禁又急又恼。   
  这小师妹实在是太任性了,她一定是前往南阳,恐怕也不是想见什麽慕容师姐,多半是听说白河愁奉师命去了南阳,所以跟著去了。   
  “这下可怎麽向师傅交待?”赤雷看看天色,夜晚就要来到。   
  现在想来,月净沙和赤雷两人清早出门,一路上故意慢慢吞吞策骑而行,原来都是有目的的。挑的时间也是接近黄昏时分,不但利于自己脱身,增加赤雷寻找她的难度;而且就算现在赤雷立即狂奔回城禀告师傅,发动人手前往四处搜索亦来不及了。天一黑圣京城门关闭,没有夜家的允许别想出城和入城。   
  赤雷哭笑不得,但月净沙已经离去了接近半个时辰,凭自己一人是不可能将她追得回来了。   
  赤雷摇了摇头,只得望著南阳方向苦笑道:“小师妹,为兄祝你一路顺风。”   
  离开圣京已经快有两天了,白河愁回忆了一下怀中地图,记得只要越过眼前这路隘,就是一条大道直通凤阳郡。在那里便可乘船东去,如果顺风顺水,十余天便可抵达位于琉璃江下游的重镇南阳。   
  听师傅之意,此次吴越叛乱,需要慕容师叔出兵,所以才要自己秘密送信。只希望能快点抵达南阳,到时送上密令和虎符,如果这只在小时候从远处偷偷看到过一眼的师叔肯让自己随军自是最好,万一不肯,自己软磨硬泡,使劲浑身解数也要让他点头答应;就算出现最坏的结果,他怎麽都不同意,甚至让自己立即回圣京,那就只有不管三七二十一,自己偷偷跑去吴越便是。   
  想到去了吴越便可以再见到苏百合,白河愁不禁心中一热,本来已经疲乏的身体忽然间又充满力量,暗忖道为了快点见到百合,今天看来只有尽快赶路,在天黑前赶到凤阳郡,至于睡觉,等上了船再睡也不迟。   
  想到这里,白河愁便要不惜耗费真气,施展身法。   
  就在此时,白河愁就要前冲的身子忽然硬生生停了下来,深吸一口气,眼望前面那狭窄的隘口道:“出来吧,你到底是什麽人?”   
  自从今天清晨开始,白河愁便隐约感觉到有人在小心翼翼的接近自己,且身法相当高明,不似想拦路抢劫的盗贼,倒像是什麽人故意在跟踪自己,自从在中午时分故布疑阵迷惑跟踪的人,那种感觉就消失无踪,原以为已经摆脱,结果对方却早已看破,并且在这狭窄的路道相候。   
  “我们又见面了。”一个高大人影从两边峭壁形成的天然隘口处出现,肩扛长剑缓缓走出。   
  白河愁看清此人面目,立即色变道:“沙龙巴斯?”   
  刚才他甚至怀疑过是不是那天被自己弄得颜面扫地的幽冥宗两大弟子前来找自己的麻烦,但怎麽都没有想到会是这来自大漠的年青剑客。   
  “咳,那个巴斯兄,自从那天见到你和宫本宝藏比武,我就对你十分佩服。不过,眼下我身有急事,你是不是可以让道给我,异日我一定请你吃狗肉喝醇酒。”白河愁口里说著,心思却风车般转动起来急谋对策,对方一路跟踪,眼下又故意在这隘口现身,虽不知意欲何为,但十有八九是不怀好意。   
  果然,沙龙巴斯右手轻轻将肩上的长剑移至胸前道:“我原本决定在後宫本宝藏比武後三日就离开圣京,为了你却耽搁了接近二十天,好不容易才等到你孤身一人离开圣京。其实我对你没有恶意,只要你老实回答我一个问题,我立即向你陪罪,拱手相送。”   
  白河愁心中打鼓,不明白他想从自己这里知道什麽呢?难道是与怀中信符有关?   
  “不知我能告诉你什麽呢?”   
  “我想请你告诉我,邪修宁采臣的下落!”沙龙巴斯沉声道。   
  白河愁闻言一惊,在沙龙巴斯说话前,任他绞尽脑汁也没想到竟会是与宁采臣有关。   
  他为什麽想知道宁采臣的下落?不好,明白了,宁采臣那欧吉桑在北方时,成天没事做,老找别人麻烦,还抢别人家的东西。不知道也抢了楼兰族的什麽东西,现在人家讨债讨上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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