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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与黑暗-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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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河愁等人在这吴族山寨呆了两日,终于等到那位大祭司回寨,不由大喜。那大祭司体形瘦高,面目阴沉难看,唯有一双眼眸甚是有神,一望便知是炼气有成之人。也不知他和古布是如何商量的,古布终于答应接受林镇南的邀请,前去赴会,令得白河愁终于放下心来,与夜明珠商定第二日便动身起程,返回柴桑。沙龙巴斯自言无事欲跟随众人,夜明珠念起当日扬州城之恩,所以满口答应下来,白河愁虽是不愿,但听说沙龙巴斯也救了月净沙,只得勉强答应。   
  入夜,月移中庭,白河愁被尿憋醒,起身解决之後,见月华当空,心情却是一阵迷惘。从小到大,除了寥寥数人之外,其他的人无不把自己当成没娘的怪胎。记得被数个孩子围殴了一次,一脸血污的回到家,阿土伯气得浑身发抖,自己却呆呆的问了一句:“为什麽人家都有娘,我却没有呢?我娘是谁啊?”至今犹记得阿土伯本来已经举起了手,听到自己的话,又放了下去。   
  自己的爹又是谁?为什麽会狠心扔下娘和自己不管呢?为什麽阿土伯宁死都不肯告诉自己有关他的事,更要自己不去寻他,到底当年发生了什麽事?只要一想及此,白河愁便不敢再想下去,而且阿土伯已死,想要追寻,恐怕也是无从寻起。   
  越想越头痛,索性不再想下去。转念间又忆起自己近日的经历,自当日昏迷醒来之後,他知道自己靠著无意中得来的那指环转职成功,但邪神伊邪马的话却无时无刻不困扰著他。伊邪马的话听起来似乎没错,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那麽为了自己的生存,牺牲别人应该是理所当然的事?但如果他的话是正确的,洛u饫劓黎S觉得有比自己性命更重要的东西?还有那日差点杀了夜明珠,她一向甚恨自己,洛u鞲ㄥX自己昏迷之时杀了自己?   
  白河愁停下,前面路径,一条色彩斑澜的蜈蚣出现在面前。伊邪马的声音仿佛又响起在耳边,凡挡我去路者一剑斩杀!白河愁手按上幻魔剑柄,那蜈蚣却嗖的一声溜入草丛之中,不由一呆。   
  便在此时,耳边传来风声,白河愁神色一变,在常人耳中听来,这不过是风声剧烈了一点,但以他的耳力却可听出这是附近有人急悼uL所引起的气流变化,不由大奇,这时候吴族山寨中竟有夜行人?心念一动,好奇顿生,将身一躬,便那麽潜无声息的向风声异响处掠去,不过三个腾跃,已经捕捉到有黑白两个人影正一前一後的向寨门方向掠去。   
  白河愁潜息跟去,但不敢太过靠近,只敢远远的跟著。两人速度极快,转眼就到了寨门前,竟无人出来阻拦。白河愁到达寨门,往四周一看,却见十几个寨兵咽嘱被切断倒在阴影中,不由倒吸一口凉气,看来事有诡异。   
  白河愁这一耽搁,顿时失去两人踪迹,他好奇已生,一心想弄个明白,出了寨门,只见淡淡月光下,山寨对面的一线峡附近隐有白点,不敢怠慢,展开身法追去。   
  只见一线峡前,黑白两道人影对峙著,黑影一身夜行装,腰挎长刀,似乎在哪里见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白影却是手持一柄奇形怪杖,宽袍大袖,体形瘦削,正是日时曾见过的人,吴族大祭司。白河愁吃了一惊,连忙找了处地方藏身,静观其变。   
  “交出你取走的东西。”大祭司低沉的声音响起。   
  黑衣人举起手中一块黑黑的令牌,上面似乎描有什麽图案,嘿嘿笑道:“本想刺杀你,不想却得到此物,原来你是曼陀罗之一,只是不知如果让吴族知道你的身份会有什麽後果?”   
  大祭司阴沉的笑道:“如果我没有猜错,你是核岛的人吧?你们居然也知道曼陀罗的存在,想必是攻破了扬州的缘故。嘿嘿,只要我杀了你,古布自然不会知道我的身份。”   
  黑衣人叹道:“其实对你们吴族来说,核岛是异族,南人亦是异族,洛u帆D要帮南人?你我结盟,岂非最好?”   
  大祭司大笑道:“你这番话拿去骗骗古布那种墙头草也就罢了,竟然敢来骗我。就算要投靠,也是择其强者而从之,你们大名连核岛都还未统一,有什麽资格和我们合作?不过是看神州富庶,掠夺一番,扬长而去。吴越虽是南人统治,但也是吴族土地。要想合作,你们先统一了核岛再说吧。”   
  黑衣人亦阴沉之辈,闻言亦不动怒:“好,既然如此,多说无益。当年曼陀罗乱世,欲建佛国,分裂为东西两宗。不动尊、大威德、军荼利、降三世、金刚夜叉,不知你是哪位明王?”   
  大祭司摇头道:“告诉你也无妨,曩怛曩怛怏夜耶曩莽室视。想不到你对曼陀曼也知道一二,想来是因为当年东宗传到核岛之故,不过你错了,此曼陀罗已非昔日的曼陀罗。废话少说,把你拿走的东西交出来。”   
  “原来是降三世明王。”黑衣人听清大祭司吟出的降三世真言,指指怀中道:“东西在此,明王来取吧。”   
  白河愁听得一知半解,两人却已动上手,大祭司衣袍鼓起,凌空一掌印去,黑衣人面前寒光一闪,雪亮长刀反映出月华向大祭司斩去。黑衣人这一刀凶狠异常,核岛武学更是讲求聚集全心全力,于数招间见胜负,大祭司的掌劲竟被应声剖开,但大祭司的掌力浑厚,黑衣人亦是一滞,无力反攻。   
  白河愁却认出这黑衣人是谁,心中叫妙,这大祭司固然不是什麽好人,但那黑衣人更是可恶,最好两人两败俱伤之时,自己就可以跳出去捡个大便宜,趁机将黑衣人干掉。   
  大祭司一招无功,却不惊慌,阴声道:“核岛武学,不过如此。”   
  掌劲如排山倒海攻去,黑衣人见招破招,硬以刀劲破去重重掌力,但每接一掌,身体便是一晃,便如一叶扁舟在惊涛骇浪中飘摇不定,身形刀法越来越迟滞,再无还手之力。两人渐移向白河愁处,白河愁见黑衣人已经是尽落下风,忖道要不要趁机出手一举击杀,忽然场中又变,黑衣人眼中凶光大现,长刀疾挥,看得白河愁心中一跳,这正是十字斩的起手式。却听得大祭司厉声大喝,一掌击出,黑衣人应声出现极为奇怪的变化,如被雷击,所有招式崩析无法继续下去,手中长刀坠地,胸口端端正正的被印中,一口鲜血狂喷,萎倒在地。白河愁暗自心惊,不知这大祭司用的什麽手段,石原真的十字斩竟然连发出来的机会都没有,料他已是凶多吉少,此时还不抽身便是大傻瓜。   
  正当白河愁打定主意的时候,大祭司却毫无先兆的退後,凌空而起,悼u晡e愁的上空,双掌下劈,庞大的气劲压得白河四周的草木尽毁,再也藏不住身形。   
  “嘿嘿,给我去死吧!”半空中,大祭司双手结印喝道。   
  陡然间,大气犹如凝结了一般,身体在对方惊人的气劲下像被石化了似的,连移动一根指头都力不从心,至此始知洛u韫H石原真连发十字斩的机会都没有,完全陷入被动挨打之中。   
  白河愁岂是甘心就戮之辈,何况才转职成功,功力大进,哈哈一笑,太初紫气贯通经脉,身体由僵硬恢复灵活,幻魔剑出鞘,淡淡紫芒密现,将快要凝固起来的大气割裂得支离破碎。   
  一声劲气交击,白河愁的流星剑气被硬生生震破,滑离原地,以剑拄地,喘气望向大祭司,却见对方讶然道:“原来是林镇南的人。”   
  白河愁好不容易平息下胸间的气血,暗道厉害,自己功力虽然大进,但如果想与大祭司这种气脉悠长的高手硬拼仍不是明智之举,笑嘻嘻的道:“白河愁见过大祭司,大祭司为民除害,除去这核岛奸人石原真,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大祭司哦了一声,道:“原来他便是核岛西海道大名的义子。”   
  白河愁大喜,不料突然眼前一花,大祭司暮地退後,一拳轰来。事发突然,白河愁只觉身体一紧,空气犹如铜壁铁壁般由四面八方压来,又重蹈覆辙,不由又惊又怒。   
  连大骂的话都来不及出口,白河愁自知这下中了大祭司的计,就算能接下这一击,但这对方这种凝气成墙,如陷泥沼的怪异真气之下,自己的功力不及对方,将陷入被动之中。当机立断,斗气爆发,狂暴的力量从幻魔剑中喷发,一道黑光向左劈去,令得大祭司全无破绽的一击出现裂痕,脑中精神爆发,立即再动,掠出丈外。   
  大祭司亦未想到,白河愁如此聪明。如果白河愁硬挡此招,接下来的後著,将如同他对石原真的战略一样,凭著怪异的真气及深厚的功力取其性命。不禁赞了一句道:“好功夫。”   
  白河愁刚一站定,就打定主意,这大祭司功力深厚,绝对不好对付,虽然自己也未尽全力,但如果与他拼个两败俱伤未免太划不来。身体转向,拔腿就要跑。   
  此时他离大祭司过丈,就算大祭司功力深厚,但他自信凭著星月门的身法加上再动,也能逃回山寨去,哪知左腿刚动,突然间腿上一紧,却见地上的野草树藤如有生命般缠上他的双腿。任白河愁怎麽也料不到有此一变,运劲震断山藤,却见大祭司已经拦住去路。不由苦笑道:“大祭司刚才用的什麽方法,竟然可以操纵山藤?不过我似乎没有得罪大祭司你,不如我发誓,我什麽都没看到,你也当我从来没有来过,放我离去,那人就交给大祭司处置便是。”   
  “你这个办法不错。不过,”大祭司摇头道,“我有一个更好的方法。”   
  白河愁强笑道:“不知还有什麽办法?”   
  大祭司手指萎顿在地的石原真道:“我将你们两人都杀了,然後便说你是死在此人手中。你放心,古布见事败,唯有低头,我自会将潜进寨中的核岛人全部找出,交予你的同伴,为你报仇。”   
  白河愁恨得牙痒,干笑道:“的确是好办法。”忽然纵身跃起,精神与幻魔剑结合在一起,月光下,幻魔剑光华忽生,凌空下刺。   
  白河愁一剑刺出,见大祭司呆呆的原地站立,知是被自己借幻魔剑发出的幻力所慑,斗气二度爆发,黑色的剑芒聚成一团,向大祭司沉沉压去。剑芒下压,突然间大祭司仰头微笑,两只干枯手臂伸出,手结法印喝道:“咄!”白河愁这才知道中计,但後悔已晚,只觉脑部如被利刃刺中,刹时一片空白,斗气无以为继。大祭司变印为拳,如铁柱般的拳劲破开流星斗气剑,一拳捣向白河愁胸前。   
  生死一线间,白河愁斗气三度爆发,使出气合术,硬挡在身前,只求能挡大祭司一拳,然後能逃多远就逃多远,自己绝不是这什麽自称降三世明王的对手。   
  斗气是纯靠激发自身生命产生出的能量,本身是难以控制的,即使是勉强要想透过兵器发出也是极为困难。但自两大陆交战之後,终于仍是被人摸索出一种控制斗气的方法,便是气合术。只是因斗气是纯生命能源,与真气相反,爆发时根本不讲求什麽经脉,因此以气合术控制斗气,要求的便是强大的精神和坚韧的肉体。如若斗气如洪水,精神便是在开辟河道,引导斗气;肉体则是河道本身,如果肉体无法承受斗气,首先便是自伤。以此时白河愁的身体,要想将斗气如臂指使,根本不可能,但控制斗气爆发时的强弱在转职後却勉强办得到,所以才能发出流星斗气剑。   
  大祭司目射奇光,一拳轰中白河愁胸前,白河愁只觉胸口一痛,被轰得抛飞。   
  “想不到你会的东西蛮多的,竟然也懂得使用欲力,不过我修持明王法多年,欲力第一,你根本影响不了我。看你会用流星剑法,应该是星月门的弟子,但最後硬挡我一拳用的似乎不是星月门武学,倒颇似异域奇术。   
  “奇你个大头!”白河愁被他一拳轰中,虽有斗气,仍是吃了大亏,加上刚才的咒音摧脑,不由破口大骂道:“你这疯子,我百般退让,你还苦苦相逼。”   
  “要怨你就怨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东西吧。”大祭司缓步走来,白河愁一提真气,胸口欲裂,心道莫非真的要毕命于此?   
  “嘿嘿,想杀我,也没这麽容易。”白河愁缓缓站起,双眸闪烁著奇异的眼眸。   
  大祭司大笑道:“你还有什麽没用的都用出来吧。”   
  白河愁脸上出现怪异的笑容,双眸黑白忽然异变,黑色扩大,覆盖白色,不过两三个眨眼间,竟然眼眸尽黑,看得大祭司脸色亦是一变。   
  大祭司笑容还挂在脸上,白河愁已经出现在大祭司面前,一剑刺出,流星斗气剑发出破空劲响。白河愁来势太快,大祭司不敢大意,手结缚印旋转,剑芒如遇漩涡般消失不见。白河愁却毫不计较,流星斗气剑全面展开,身化百十,围著大祭司疾刺,速度之快,便似数十个白河愁同时向大祭司出剑一般。   
  剑芒弥空,白河愁从四面八方发出剑芒,远远望去,便如团无数精芒将大祭司包裹在里面了一般,此时的白河愁凭著提升後的速度将流星剑法发挥到了极致。   
  “咄!”大祭司没想到白河愁突然间速度陡增,措不及防下被这种风雨不透的剑势包围,虽是防守得严密,但一时间身上也吃了数剑,只是他真气深厚,远过于白河愁,白河愁的流星剑芒虽能破肌,却不能透体。   
  大祭司身为曼陀罗明王之一,武功虽在诸明王中虽算不上第一,但降三世一系明王法与吴族世传的一些异术结合在一起後,精神力的修为却是非同小可,不但可以操纵植物,甚至可以直接攻击对方,如刚才石原真被制和白河愁中招一般。但这次却大大失算,竟然半点都影响不了白河愁,反而脑中一痛,知是反噬,不由大骇。   
  大祭司好不容易现出破绽,白河愁立即变招,双手持剑,黑暗斗气化成炽芒劈去。大祭司大喝一声,双拳捣出,硬生生将斗气斩震散。白河愁足尖一弹,看似要再度进攻,忽然纵身一跃,脚下数条手臂粗细的山藤迟了一步,如群蛇般缠在一起。   
  大祭司眼也不眨的注视著黑眸的白河愁,有些骇然的道:“神识分离?难怪连我的欲力都影响不了你。”   
  白河愁落地後蹲在地上,缓缓站起,月光照下,一双黑眸像深不见底的寒潭似的,浑身上下散发著让人惊怖的煞气,说不出的诡秘妖异,没人知道突然间在他身上发生了什麽。   
  大祭司却前所未有的凝重起来,眼前月光一黯,白河愁已经如豹子般跃起,大祭司冷哼一声,不理白河愁的剑法,全力一拳击出,硬撞白河愁的剑芒。此招果然奏效,白河愁的速度虽然快得惊人,但功力却远不如大祭司深厚,大祭司胸前出现几道浅浅血痕,白河愁的剑势却顿时被破。大祭司得势不饶人,连忙抓住这好不容易造成的机会,双手结印向白河愁印去,力道如山洪爆发,笼罩白河愁四周。   
  大祭司这一招看似简单,实际上分为三式,一重掌力推动一重,到最後一重时,三重力道加在一起,几乎等于平时掌力的数倍,也只有这等掌力才能限制白河愁的移动,失去速度的优势。白河愁的身体凌空轻轻飘起,便似风中柳絮一般,大祭司掌力雄浑,但狂风虽劲却吹不去这柳絮。便在第一道劲力刚吐,第二重掌力欲起之时,斗气斩自白河愁剑上发出,劈开第一重掌力,响起闷雷的爆响。   
  大祭司闷哼一声,鲜血渗出嘴唇,白河愁的斗气斩硬是在他旧力刚尽,新力未生之际斩来,令他的第三重掌力发不出来。那边白河愁却更不好受,大祭司的功力远胜于他,身体一个急旋,摇摇欲坠,眼神黯淡下来,眸中的深黑渐褪,身上那股妖魅般的异气亦消失不见。   
  大祭司却并未追击,反而叹道:“欲力由精神而来,分为三重,本我,自我和超我。进化之道,由本我至超我,精神驾御肉体,才能入圣,想不到竟有人能逆回,以欲力强化本能。不过你到底棋差一著,如果你的欲力能支持你一直这样燃烧下去,或许今天连我也不得不放弃杀你之念。”   
  针刺般的感觉袭上头部,白河愁回复清明,身体一软,双手撑地,心中却是大乱,震惊于刚才的自己。他在二次转职时像再回到了当日宁采臣带他进入的明镜止水境界,明白只有让精神在刹那间爆涨到极限,神识才有可能分开,达到智慧无碍,神通变化自如,任何变化都逃不过感知的境界。大败之下,他自知不是大祭司敌手,唯有行险。但要令精神达到极限谈何容易,最简单的方法便是愤怒,强迫自己想起阿土伯的死,黑帝斯的死,想起自己生父的无情,害得母亲身死,将精神推至极限。谁知却出现了与宁采臣不一样的状态,为求保命,他使出神识分离之术时,最後一个意念便是杀了眼前的大祭司,接著竟然意识模糊。但现在意识恢复过来,却发现已经自己不但伤重得连举步都困难,而且脑中如万针齐刺,精神消耗之大,比使出了十次再动後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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