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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布达年代记-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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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婆对郎走刀法,也就是老婆随郎走刀法,顾名思义,这就是一套专搞红杏出墙的刀法,它的典故是……”
    故事发生在一千多年之前,当时的大地处于战乱时期,最强的称号并非一人所能拥有,而其中一个拥有最强称号的男人,是一名永不言败的绝世刀客。他的名字早就随着时光流逝而隐没,流传后世的,只有他穿越无数修罗血海的光辉战绩,还有那如诗、如梦、如雾、如风的绝世刀法。
    这个伟大男人的刀法,是在不知道多少次生死关头的淬炼下,创设出来的绝刀,值得一提的是,每一次的战役,这名刀客总是被斩得浑身伤痕累累,满身鲜血地获得惨胜,后人为了纪念他的盖世武勋,就尊称他为捐血武神。
    捐血武神生前的每一场战役,都是为了正义而战,但这个伟大的男人,在为世人所赞颂的同时,却承受着莫大的悲伤。他生命中的每一个挚爱,最后全都离他而去,不是和别的男人私奔,就是视他如仇寇,再不然就是被他的仇家干掉,没有一个能留在身边。
    后来,当这个伟大刀客终于倒下,他的绝世刀法就由慈航静殿所收藏,但不知道是否因为怨念太深,又或是受到了诅咒,每一个尝试修炼这套刀法的男人,在修炼过程中全都发生了家里红杏出墙的意外,不管他们的妻子多少三贞九烈,最后全都变成了荡妇,和外头的情夫相约私奔,甚至还谋杀亲夫。
    “……老婆偷人、未婚妻毁约,这还不算是最糗的,过去慈航静殿有一名僧人修炼刀谱,以为僧人就不会受到诅咒,谁晓得修炼到一半,他在家乡的老母亲与人通奸,被姘头一刀杀死,消息传回来,这名大和尚激动得走火入魔,见人就斩,就是数百年威名赫赫的血刀头陀,慈航静殿花了好大功夫才将他收伏。”
    茅延平叹息道:“因为这些骇人听闻的传说,光之神宫便将这套绝世刀法封印,禁止门下弟子修练,不过武林前辈讨论史上最强刀法时,没有人会忘记这套老婆对郎走刀法的。”
    真是够了,果然是好可怕的一套绝刀,凡是修练者必定绿帽罩顶,还可能一顶一顶地加戴上去,普天下有那个龟公受得了这种屈辱?
    听茅延平说完这套刀法的典故,我脸色略变,望向莱恩。这套刀法如此危险,他送这种禁忌刀法给我,难道是故意讥讽于我?
    “不要误会,约翰,这套刀法虽然有着不详传说,但那怎么说都是几百年前的事了,况且那位前辈当年委托慈航静殿寻觅传法之人时,曾经说过,只要是心怀正念,能够持刀护卫苍生的侠义中人,就能超脱这套刀法所蕴含的戾气,发挥无上威力。
    莱恩温和地笑着,慢慢地加以解释。言词虽然委婉,但仍听得出意思,是因为我即无妻子,又无受侣与姊妹,甚至连母亲是谁都不知道,毫无女性亲属,即使碰上诅咒,也无从被咒起,正是修练这套老婆对郎走的最佳人选。
    我微笑以对,心里却破口大骂。
    就算没有女性亲人,和月樱的关系也已经破裂,但我身边还有一名俏女徒,如果练到阿雪给我戴绿帽,那我还怎么做人?这个死基佬,有变态功夫自己练就成了,推荐给我做什么?最好第一章就是引刀自宫,先阉掉他自己,然后老婆就狂送绿帽子给他……
    这个念头才刚刚升起,我胸中蓦地一痛,想起了月樱,悲愤的感觉淤积胸口,差点就要跳起来大吼大叫。
    不过,最后我仍然选择接受这刀法的刀谱作为谢礼,因为我既然不能够在莱恩脸上狠狠打一记,那么起码拿走一点好处,就算不练,也不代表我用不着,多留一本绝世武功的秘笈,总是有好处的。
    “好,这就是刀谱,希望你有朝一日,能够将它锋芒再现,像数百年前的那位前辈一样,持刀捍卫世间正气。”
    回休楚递来的刀谱,并不是一本书册或卷轴,而是一柄只剩半截的断刀,没有刀鞘,单纯用写着咒文的裹布给包着,才一打开,凛洌精光仿似一股清澈冷泉,照得人眉目发寒。
    断刀不长,柄的末端有个钢环,想必也是运刀时候的一种变化,刀刃澄澈有若冰晶,看不出是已经传承了千年的古物,断刃上有三道怵目惊心的斜纹血痕,不知是当年斩杀多少邪佞奸徒所留下的印记。
    当我把刀斜斜映着月光,以某种角度看去,只见刀刃上浮现无数蝇头小字,写的尽是刀诀心法,而在所有字的最前头,有三个痕迹甚深的苍劲字体。
    碎梦刀!
                  第十四集 第二章 不速之客
告别了莱恩的晚宴,我们当然是立刻离开,不过却没有因此而闲下来。照我们的估计,伊斯塔会在明天发表声告,而我们的努力也就可以告一段落了。
这两天我已经很清楚地考虑过了,等到萨拉这边的事情结束,我就要去东海看看,如今该把这想法付诸实现,我利用职务之便,让军部帮我订好了车马,随时可以动身。
至于旅费,这段时间身居要职,与属下们相当友好,也和不少商家其乐融融,官商频繁往来的结果,就是国库通商库,商库再通向我们的财库,所以虽然国王陛下给的薪水不多,但我最近十天的“收割”结果,却是相当丰硕的。
安排妥当,旅费也充足,随时可以出发,虽然说待在首都可以避免娜西莎丝有什么加害举动,但是那种沉闷在这里的窒息感,却让我一直想要离开。
我们从驿馆那边离去时,回休楚好象想对我们说些什么,不过最后并没有说出什么,因为一辆疾驰着赶来的马车,就在我们之前停下,一个身穿斗篷的女子从车窗中半探出头来,小声地说话。
“请问……是法雷尔将军吗?”
声音很轻,不过已经把这声音听熟的我,仍是一下子就分辨了出来,心里又惊又喜,因为在我离开萨拉之前,有一件让我放心不下的事,就是我一直无法连络到织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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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查不出来,又不可能直接跑去问冷翎兰,连续几次尝试失败后,我几乎要主动放弃了,却不料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织芝居然会主动来找我。
“不良中年,这边你帮我顶一下,我外出一趟。”
把杂事都扔给茅延平处理,我交代一句,立刻便上了马车。马车的帘幕放下,驾车的车夫立刻就策马动身,我认得这辆车是属于萨拉城内一家规模不小的连锁车行,专门作出租生意,再看四面车窗都用厚厚的布幔遮住,显然织芝这次来找我,有顾全到隐密性,没有让别人知道。
车轮在铺着青石板的街道上快速奔驰,但是坚固而厚重的车体却感觉不出摇晃,所有震动都被厚密的地毯给吸收,当遮住车窗的布幔放下,就连外面的声音都被隔绝,整个车厢成了一个安静的独立空间。
车里的灯并没有点亮,我对面的那个人就藏在黑暗里,静静地一句话也不说,只有细细的呼吸声间歇传来。这很合我心意,因为这处车厢仍不是说话的好地方,要谈一些谨防隔墙有耳的私密,还是另选他处较为适当。
从刚刚的叫唤,织芝已经知道了我的身分,这点我并不意外,因为那天在山庄的突袭事件闹得很大,谁都知道我有在那里出现,照常理一推想,织芝很容易就猜到我是谁;即使只是猜测,那么刚才也获得了证实,我的承认与上车,已经把一切问题正式浮上水面了。
“我不习惯沉默,虽然这不是个好环境,不过有什么话现在可以先说了,要不然我总觉得我们像是要摊牌翻脸一样。”
算不上和颜悦色的问话,而我所得到的回应,是对面低低的回答。
“我……最近可能会离开阿里布达,去索蓝西亚访问。”
“哦?”
“伦斐尔王子已经问过我三次,公主殿下也表示赞成,所以,我可能会去索蓝西亚看一看,作技术访问。”
“………所以呢?你今天是来问我的意见,还是单纯向我报告你的决定?”
问着这个问题,我自己并没有多少的把握。这是我之前就在担心的事,随着织芝的成长与变化,她如今已经不再是当初娜丽维亚的精灵孤女,而是倍受瞩目的新一代匠师,创意新颖、手工精巧,即将成为大地匠师榜上的名人,。
这样的地位与本事,不管到哪里都会受到王侯般的礼遇,在某个层面上来说,甚至比一国万骑长的军职更吃得开,换言之,她已经没必要再听命于我,维持我们之间的黑暗关系了。
我还记得那晚织芝以自己母亲之名起誓,发誓此生对我忠诚,不过这类东西只能当作参考,不能信以为真。因为扪心自问,假如被逼得急了,别说是我那没见过面的不负责母亲,我连死去的爷爷奶奶都可以拿来发誓,毫无意义可言。
当初我在收织芝的时候,就料到会有今日的出现,也已经伏设下处理这情势的后着,但是这些强硬手段并非上策,如果真的使用了,那么现在的关系就会彻底破裂,以后也必须一再使用更强硬的手段去镇压局面,饮鸩止渴,实在是下下策。
“我……”
大半个身体都被遮匿在黑暗中,我看不见织芝的表情,只是感觉到气氛的异样紧绷,然而就在她刚刚开口发出声音,马车却在此时停下,织芝直接从她那边开门下车。
“这是……”
我跟着织芝下车,却对着眼前的景象不知所措。织芝带我来的地方,并非是什么陌生所在,相反地,是一个我熟到不能再熟的地方。
“你……你来我家作什么?”
“来实地测量尺寸啊,如果少了这个步骤,就没有办法制作出最完美的作品。”
与之前在马车上的沉默判若两人,织芝银铃似的笑声满是欢悦,更亲昵地勾着我的手臂,小鸟依人似的拉着我走向大门,敲响门环。
匆匆过来应门的福伯,很快打开了门。初次进入法雷尔爵府的织芝,像是一头被好奇心左右的猫咪,竖起尖尖的精灵耳朵,左看看、右看看,其实我家的建筑老旧失修,庭院寒酸荒凉,以织芝现在的眼界,平素往来的权贵豪宅肯定比这气派百倍,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一副很兴奋的样子。
茅延平因事外出,此刻并不在府内,福伯和几个老人家对我连使眼色,里头的淫秽意味不言而喻,都在暗赞我泡妞功夫了得,才刚摆平了一个精灵女骑士,又带了一个精灵帅妞回家。
“少爷,请问今晚的炮房……哦,客房是否应该弄什么特别花样?”
“还不就是茅坑旁边那一间,难道我们家还有贵宾级套房吗?不过别搞错了,我今晚不是带人回来干炮,是来谈正经事情的。”
匆匆斥退了福伯,我问织芝下一步还想看什么,她说当初我要她制作的两件东西,其中之一是魔法装束,这种东西如果没有亲自测量,制作起来就会有缺陷,所以她一定要先测量过那一位要穿的女性。
阿雪的存在,是我竭力保守的重大秘密,更何况让织芝见到阿雪,这种如同新欢撞旧爱的恐怖场面,是男人都会尽力避免的。不过,织芝的说法我难以反驳,又看她极度坚持的样子,便与她约定绝不能把今晚的事泄漏出去,然后,我让福伯帮忙找来阿雪。
“师父,找我吗……啊!”


和紫罗兰一起出现的阿雪,看到有女性外客在场,吃了一惊,满面欢容顿时转为不知所措,我只有站起来解释,说织芝是我特别请来为她做衣服的名裁缝。
既然有外人在场,阿雪就让紫罗兰先行离开,省得这头外形凶恶的豹子惊扰到客人。而那头母豹也如往常那般驯服她的指挥,扬着尾巴出了门去,还反踹一腿把门关上,这么有灵性与个性的动作,让织芝啧啧称奇。
不过,她的目光很快就改变方向,凝望向阿雪的美丽脸庞。
“好美的狐族姊姊啊,可是……这位姊姊就是那位魔法师?真不可思议。”
织芝的惊讶很正常,因为阿雪看来确实不像普通魔法师所给人的印象,一点也看不出知性与学识,也没有阴森森的感觉,那种有点迷糊,又显得极端艳丽的神情,看来如果不是厨房里的厨娘,就天生是情妇的好材料……但无论在厨房或是床上,阿雪的表现其实都很笨拙。
在双方见面的第一个讶异之后,织芝眼中又闪出更强烈的困惑之情,走近阿雪身边,绕了一圈,目光始终落在她上半身,眼神中的疑惑迅速转为赞叹,还有一丝惊恐。
凝视着阿雪胸前,傲然隆起的浑圆曲线,织芝道:“好、好吓人啊,这是多少尺码,不,是几号罩杯?怎么会有这么大的东西……嗯,真的是好大呢,这是真的吗?”
给人这样子注视胸部,阿雪耳根发烧,脸红得说不出话来,一双手本能似的抬起,想要去掩住胸口,却又发现不妥,匆匆又放下来,像是求助似的朝我看来。
我看见阿雪的窘状,微觉好笑,但仍是正色道:“织芝,别胡闹,你不是来这量尺码的吗?好好量就是了,啰唆什么?”
“是,相公。”
一喝一答,织芝的用词和语气,明白显示了她与我的特别关系,绝不是什么普通的友人,阿雪又怎么会听不出来?面上发窘的微笑,顿时显得僵硬,一下看看我,一下又看看身前的织芝。
我刚刚想说些什么,织芝却抢先握起阿雪的手猛摇,笑说请这位姊姊不用担心,她当真只是来这里做衣服的。
两个女人碰在一起,就足以演出一台戏,我现在就觉得自己好象置身在一幕悬疑紧张的间谍戏码里,眼前两大美女都露出笑容,交握着对方的小手,但心里是否也在笑,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坦白说,从织芝进门以后,我就一直觉得她此行有几分挑衅意味。以她的神织手艺,手边材料又搜集十足,一件魔法师袍哪用得着做那么久?必定是我当初多口说了一句,这套魔法师装束是女性款式,要性感大方一点,这才让她起了女儿家的小心思,迟迟没有把东西做好,今天更以此为借口亲自上门了。
唉,女人就是这样子麻烦,所以我过去才一直很小心……
我在这边做着无谓的烦恼,另一边织芝已经牵起阿雪的手,有说有笑,和她攀谈起来。织芝自小就是在贫困环境独立谋生,心思灵巧,幼年老成,一眼便能看出我与阿雪并非简单的师徒关系,而阿雪涉世未深,又是完全直线条的简单思维,哪是织芝的对手,三言两语就被织芝把什么都套了出来,很亲热地称起姊妹了。
“啊,这位姊姊也是来自娜丽维亚吗?好巧喔,我也是呢。”
“什么?你也是吗?好棒喔,我们是同乡耶……咦?可是我以前在娜丽维亚的时候,好象没有看过你喔。”
“那是当然的啊,娜丽维亚很大的,人潮又多,除非特别约好,不然也不容易偶然遇到。我以前也没有遇过姊姊你啊,要不然……嘻嘻,人家就算忘记姊姊的脸,也绝不会忘记姊姊的大奶奶。”
织芝笑着说完,还故意用手肘顶了一下阿雪的浑圆胸部,造成好一阵的波涛荡漾,阿雪猝不及防之下,窘得失声惊叫,抱胸连退两步,但却看不出有多少气恼的样子,两女反而因为这番动作增添了几分亲厚,很快又说起话来。
假如我要阻止,只要打断她们的谈话,把人带开就成,但我却也想看看织芝到底打算做什么,所以就刻意保持沉默,让她们两个继续说话。
织芝从袖子里变戏法般的取出了一把皮尺,让阿雪好好地站着,她自己则趁机细量尺寸。
既然要做衣服,当然少不了当事人的尺寸,不过这次委托织芝的两件服装,另外一件因为没法取样,只能交代约略尺码,但阿雪的这一件魔法师装束,整个尺寸我早就量得清清楚楚,我实在想不通为何需要再一次的取样。
织芝的动作很快,一双巧手握着皮尺,在阿雪身上快速而灵巧地游移,不时更趁空抬起头来,对我眨眨眼、露出微笑,单单只是看那个动作,就觉得仿佛在欣赏某种技艺舞蹈,让人赏心悦目。
我坐在一旁,看着织芝的每个动作,但是在不知不觉间,室内的气氛有了改变,几下经过努力压抑的喘息声,轻轻细细,充满女性的娇媚,让人听得心头一热。
仔细一看,阿雪的面孔不知何时红透耳稍,眉宇之间有一股妩媚春意,只是紧抿着红唇,死死地撑住,不肯发出声音,但看她不住摩擦双腿,坐立难安的样子,显然正为肉体的欲情所苦。
前晚与阿雪合体交欢,挤出胸中的充盈奶水后,阿雪就没有再使用过魔力,照理说不该有这种春情难耐的现象,为何会突然发作,这点委实令我不解。不过,我很快就找出了答案。
本来为了合体交欢的方便性,在我的授意下,阿雪在爵府内的一切穿着,都是相当的单薄轻便。常常是套着一件很平常款式的衣裙,内里更一向是能空就空,这样子平时调情,无论要摸要捏都很方便,而且别有情趣。
织芝的到来事出突然,阿雪仍是那么一身单薄衫裙出来见客,没来得及换什么比较正经的穿着。在测量尺寸的过程中,织芝有意无意地引导着皮尺,尽在阿雪身上的敏感部位摩擦来去,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起来。
柔韧中带硬质的皮尺,在测量双腿和胸部的尺码时,在阿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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