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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境秘踪-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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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存在谁去的问题,而是自觉的问题。显然没有人对我的想法提出异议。我的悲壮似乎有点滑稽。

叶排长很会用飞虎索,只一次就牢牢固定在岩石上,我将索尾盘紧,端着白法海的哪枝突击步枪,这支枪只剩下一只30发的弹盒。经过简单的讲解,被我拿在手里做警戒。

蜥蜴已经踪影全无了,鳄蛟也被现代化的武器消灭了。还有什么可怕的。江湖越老胆子越小。陈头谨慎过度了。

而陈头则和白法海他们在一处地势较高的地方,用防水背包和衣服把所有能漂浮的东西绑在一起,把刘娟和孙猴子绑在上面。

按照约定,一旦引爆,我们所有的人尽力下潜,以水的浮力抵消洞顶塌陷的冲击力。

至于后果如何,只有天知道,地知道。

火把大多都浸泡在水里熄灭了,只有高处的几只,在空旷的山洞里向几只萤火虫。叶排长熟练的把装满手雷,塑胶炸药和火药的背包固定在飞虎索顶端。扯出导火索。

“首长。”叶排长兴奋的说,“我点燃你就往下面潜。”

打火机蓝色的火苗欢快的跳动。突然,叶排长传来一声惨叫。火苗的一闪中,一张扭曲,丑陋的脸。

俞海,是俞海。已经死去多时的俞海象只蜥蜴一样,不,是象只壁虎一样贴在洞壁,正用力的象绳索扑去。

我一个连击,石壁上无声无息,慌乱中,也不知击中没有。

砰。陈头打出最后一只照明弹,这本来是下潜时留的预备。照明弹的光亮中,俞海苍白,浮肿的脸,那不人类。

他扭曲着,在叶排长身上乱抓乱咬。叶排长两腿攀在绳索上,一只手用匕首奋力向那具尸体刺去,而俞海根本不管不顾,只是拼命地嘶咬。

我命令自己冷静瞄准,一个连发,子弹打在俞海身上,如入棉絮。他扭转脸看向我。

那是一种空洞邪恶的眼神,我不由的打个冷战。

照明弹渐渐的熄灭了。山洞重入黑暗。

一个黑影向我年扑,我的头上重重的一击,我尽力打出了全部子弹。耳边传来叶排长微弱的声音,快潜水。

轰天的巨响中,我用力下潜。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后背传入,我身不由己,象树叶一样重重的摔在石壁上,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二卷 海底古城

第一章 魂归来兮

夜,无边的黑暗。

我努力挣扎,前方依稀有一丝光亮。

光亮的尽头是一所房子,一群人在忙碌。

窗外美丽的你白衣如雪。

是你吗,我朝思暮想的你,就在这里,你腮边晶莹的泪珠,是在为谁哭泣。

我努力的想喊,想走到他身边,却喊不出声,迈不动腿。

我努力睁开涩滞酸痛的眼。

是一群陌生人模糊欢喜的脸,却没有你的影子。

“醒了,醒了。”

我慢慢的闭上了眼,我还能不能再见到你。

医生,他怎么又昏过去了。焦急的声音有一点熟悉。

再次睁开眼时。

陈头还有吴漱雪焦急的脸。我的心里突然热了起来。这是当地一所驻军医院。

除了在醒来时见到了陈头,以后就只有吴漱雪和苏原。原来这一次我们损失惨重。叶排长,靖原两人牺牲,尸骨无存。孙猴子和刘娟身受重任,至今昏迷不醒,已经被转到上海治疗。而背包里的龙珠被人换成了石块,由于损失严重,领导们非常生气。骆中校先行回去汇报,而看我已经没有了大碍,陈头和轻伤的白法海也需要回去说明。

“事情很严重”,吴漱雪非常担忧。伤心、疲惫还有担忧使美丽的他憔悴了许多。有多严重他并没有告诉我。

我的身体恢复快的惊人。除了脑袋有时嗡嗡响外,外伤并不严重。

在我醒来的第四天,陈头回来了,他的头上添了几道皱纹,头上也白了许多,不变的是他的眼,还是那么敏锐,那么睿智。

我们走,他说。

我没有问。吴漱雪和苏原也没有问。门外停着一辆丰田越野。白法海微笑着倚靠在车门旁,看见我,什么也没说,轻轻碰碰拳头。

车子出了市区,向南向西。

一辆同样的越野悄无声息的跟在后面。

这是一个小山坡。山坡边的一条简易公路通向一座军营。

我们把车驶进军营。一位身材高大的上校军官迎了上来,他眼中充满愤怒和不解,但是仍是很有礼貌的把我们带了进去。

这是一座小型会议室,会议室窗户后面的空地上聚集着军人和百姓,鲜花,会议室里林哥还有骆驼。

你们谁告诉我,我的战士是怎么死的?上校关上会议室厚重的门。

通知公文上说的很明白,是执行科学考察任务中遇见山体崩坍壮烈牺牲的。林哥没有抬头,只是大口大口吸着烟。

“我知道,有些事我不该问。”上校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我知道当兵的时刻就要准备牺牲。可是,我的两位兄弟那么年轻,到现在他们死的不明不白,连尸体都见不到。”

我心里难受。上校泛红着双眼。嘶哑的说。

窗外的高音喇叭上的哀乐是那么的悠扬,一时间,叶排长坚毅的笑容还有那微弱的快潜水的声音,靖原站立射击的影像是那么模糊又是那么清晰。我努力的闭上眼,不让自己的眼泪流出来。

上校指出窗外,靖原的父亲得了慢性病,叶排的孩子只有一岁多,你们告诉我,我该怎么告诉他们。我该怎么面对他们。

我们无言的低着头。吴漱雪和和苏原轻声的啜泣起来。

对不起,陈头站了起来。

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对孤儿寡母去说吧。上校背过身去。

陈头木然的站在窗前,嘴里呐呐地在说着什么,这个骄傲倔强的男人此时泪流满面。

林哥站起身来,想安慰两句,却不知如何开口。

陈头突然扭过身去,大步向门外走出去,林哥和骆驼急忙拦住他,你干什么去?

我去跟他们家属赔个不是,磕个头,是我的鲁莽大意害了他们。这不是我们平常见到的陈头,这是一个软弱无力的陈头。

林哥和骆驼同时用力的摇了摇头。

我们没来过,也不存在。骆驼悲哀的说。

他们家里有什么困难,需要帮什么忙,请你和我联系。林哥努力在平息着军人的怒火。

我们不想在和你们有瓜葛,有些事我们能解决。我只是想知道真相。上校坚决地说。

真相,陈头抬起头。我一生都在追寻真相,可是我从来都不知道哪才是真相。

这是一座小水库,值班人员顺利放了行。在湖边的山坡上我们停住了车,缓缓走到湖边,越野车也停在路边,下来两位休闲打扮的年轻人。他并没走近我们,只是远远看住我们。

这几条狗。吴漱雪有些激动。

陈头和白法海从车后备箱里面取出一箱五粮液,打开,一瓶瓶的洒入水中,酒香随风飘散。

我还没喝过这么好的酒呢?我心里暗自埋怨浪费。

我们就是在这被打捞出来的,白法海轻轻的告诉我。“当时我们都昏迷不醒,是水库管理人员报了案,才惊动了骆中校他们。”

可是,叶排长和靖原连尸体都没有找到。

离开时,我无意中回头看了看大门门楣上金光闪闪的三个大字:铜山湖!

陈头并没有和我们一起回医院,他和两个休闲装的年轻人一起离开。临走时,他只是轻声对我说,你及格了。

陈头在接受调查。事后白法海告诉我,他这次特地请假来参加葬礼的,两个年轻人是政治部的,负责监视陈头调查时期的一举一动。让刚加入未经训练的我直接参与调查也是陈头诸多被调查事项中的一个。

我的身体很快恢复,而白法海比我恢复的更好,早就活蹦乱跳没有一点事。除了我们的身体素质没的说外,医生、护士辛辛苦苦的照顾是分不开的,当然还有美丽的吴漱雪和苏原的精心看护,这一周,我们好了,他们廋了许多。

一周后,骆驼中校来接我们,临上车时,林哥递进来一张当地报纸,报纸里有一篇文章是《河南泌阳铜山湖发现水怪》,内容讲述的是在河南泌阳县铜山湖,原名东风水库发现巨型水怪的奇闻。

天呢,我们同时叫了出来。难道鳄蛟还有后代。

骆驼中校没有理会我们的惊愕,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欢迎你们归队。

第二章 徐教官驾到

这是一段艰苦之旅,破旧的运八,破旧的直五,密闭的窗帘,冷冰冰面无表情的士兵。

没有人说话,就连平常爱热闹爱说话的白法海都闭紧了嘴,只是闭目养神,有一种从出生就没睡过觉的感觉。

而我。呕吐,呕吐,一路呕吐。呕吐的没有力气去关心自己将去向何方。

人越来越多,宋机械,宋肌肉,花样美男薛宏,还有东海门的谢小莹和方怡,在板桥水库的朋友基本都在这里,缺了李金钢,陈头和骆驼,当然还有重伤的刘娟和孙猴子。

大家没有交谈,只是彼此碰碰拳头,点点头。

首长,到了,这是护送或者叫看守我们的士兵跟我们说的第一句也是最后一句话。

我无力的坐在地上,此时已经顾不上自己的英俊形象了。

总算下来了,只要不让我坐飞机,只有让我停下来,那怕这是地狱哥哥我也认了。

可是其它人脸上都有一幅身在地狱的表情。

我四周望了望。这是一个小型停机坪,四周是高耸的山峰,山间绿权成荫,一道瀑布挂在崖壁,如一道道白练,银虹。崖壁上开满不知名的山花,猿猴穿越其中。

这分明是人间仙境。

欢迎来到4号训练基地。一位满脸微笑,亲切友好的青年军官热情洋溢的迎接我们。看惯了护送士兵面无表情的冷漠,遇到这样热情的同志真是从心地里感到高兴。

大家都是熟人了,除了这位。青年军官满脸怀疑的看作我。

我叫宗老七,大家都喊我老七。我也是满脸热情的回应青年军官。

大家先休息,明天早上开始训练。

晚餐很丰盛,大家狼吞虎咽。但是似乎只有我们几个人。

坐宿条件也很不错,两个人一间房,白法海和我一个房间。

第二天上午是我们的开训仪式。这时我才知道,由于这次事情严重,上级对我们外勤组平常懒散行为非常不满,认为陈头对我们管理不严,平时训练不够,政治教育不足。在对其调查同时对我们进行整顿,改掉我们身上的不良习惯。李金钢不用参加的原因是因为年纪。

我们的日程大致是早上五点起床,五公里越野,七点早餐,整理内务,上午主要是政治教育和文化学习,下午三点开始技能训练,晚餐后一小时事实教育,看电视;八点继续开始训练。一周训练六天。周日不训练,总结一周训练学习成果。

公平的说,这是一份很紧张但未必很严厉的日程表。任何培训班训练班大致如此。而白法海和诸位美女都象刚死了爹那样哭丧着脸,连一向自信由加的宋肌肉都有一种想死的感觉。当青年军官满面笑容的宣布我们的技能教官是徐教官时,我听到了面对鳄蛟都不动身色的白法海发出一声惨叫。

政治学习从党史开始讲,讲课的军官是河北乐亭人,语音委婉,语调清丽,调尾拖长,富于变化,如同唱歌一样。我们听的滋滋有味。

中午吃饭时,小白同志告诉我们,徐慧教官有个外号叫魔女教官,他训练严厉刻苦,他的学员据说宁愿申请上前线也不愿重回他手下训练。尤其是对陈头手下的,那更是严格有加,一般来说,夜里梦见他都会被惊醒。据说是当年喜欢过陈头,结果是落花有情,流水无意。后来,后来就单身了。

这个故事,我半信半疑。

下午,我们互相提醒着,穿戴整齐。紧张是会传染的。我也有点紧张了。

三点整,一个年龄介于十八至五十之间的瘦小女子准时出现在训练场上。长的不算漂亮,但很清秀。满脸的苦大仇深,似乎我们几人是万恶之源。

这就是徐教官,真是有点出乎意料,我还以为是凶神恶煞一伟岸男子。

真让人失望。

我叫徐慧。女教官语调很平缓,也很温柔。从今天开始我将训练你们,不知道大家欢迎不欢迎。

欢迎。声音响亮而齐整。

我不是陈世安,我不会因为你们有这样或那样一点小技能就把你们当成宝,处处姑息迁就,这样最终的结果是会害了你们的,对不对。

对,声音齐整而响亮。

亏不亏心你们。

这个新来的叫什么。没想到徐魔女第一次就关注到我了,不知是福是祸。

到。我大学时参加过军训,这还难不到我。

你叫宗老七,是学生物学和遗传学的双料硕士。

听不出语调里是表扬还是挖苦。

那我问你一个问题。

请首长指示。

我这身衣服合身吗?徐教官轻盈的转个身。这是一身普通的山地迷彩,非常合身。

合身。我大声回答。

那是我穿上漂亮还是她穿上漂亮。他的手指向吴漱雪。

大姐,那小吴是出名的美女、魔鬼身材。穿上训练服更突出了身材。

见我迟疑。众人七嘴八舌,一片谄媚的声音。“当然是你漂亮,小吴比你差的远了。”“徐教官美如天仙下凡。”“徐教官是我们军中最漂亮的,那些什么女歌星,女演员比徐教官差远了。”

就连一向肌肉发达,口拙舌笨的宋肌肉也在最后迸出一句:你漂亮。

从来眼高于顶的吴美女也努力堆出一副谄媚的笑:徐教官比我漂亮多了。

徐教官笑的很灿烂,突然晴转多云:陈世安带的什么兵,睁着眼说瞎话,拍马屁。科学工作者要事实求实。你们每个人一万米武装越野,现在。

我没说。宋机械迟疑了一下说。

那你怎么看。徐教官把脸扭了过来。

小吴穿上比你好看多了。宋机械小心的寻找词句。他比你年轻一些。

恶意攻击教官,加做四百个俯卧撑。全体都有。

可教官,我什么都没说。我努力想争辩。

一个机会主义者。徐教官满脸的鄙视:再加五千米武装泅渡,全体都有。

为什么全体都有。我有些愤怒了,我一个人的责任我来背。

徐教官扭过脸,满脸杀气。记住,你们是一个整体,你们每一个人的错误都要有全体来负责。这就是我来训练你们的原因。

我无言以对。开始跑武装越野。

身后传来,徐教官大声的训斥:质疑长官命令,训练结束后加罚十组四百米障碍跑,全体都有。

第三章 聪明反被聪明误

这是我们悲剧训练的开始,我们训练的技能五花八门,包罗万象。射击、驾驶、攀岩、格斗、潜水、体能、医疗、野外生存,种种种种。教官有三个,但负责的是徐教官。

我现在才领会白法海他们恐怖所在,我们每天都在超负荷,严重透支的情况下训练,全身的酸麻,疼痛让吃饭有时竟成了痛苦的事情,上床睡觉成了每天最幸福的一件事。受伤每天都在发生,红花油的用量要超过花生油。

奇怪的是这一群人竟然没人反抗。都在咬牙苦撑。

每天上午的政治学习我们还有一项重要的政治任务,就是每个人单独绘出自己进入洞穴的位置、路线,遇到的情况。叶、靖两位同志牺牲的过程,俞海的位置、模样以及苍鹰和赤练的具体情况。

每次上交,第二天又要重写,周而复始。

我精神接近崩溃。

我为什么要参加这个组织,我完全可以在我的小世界是逍遥,在网络游戏里砍杀多少魔怪而不用让自己有分毫损失,虽然口袋里的钱常常吃了这顿没下顿,但有充足的时间可睡到自然醒。

我这真是自寻烦恼。

更烦恼的是徐教官开始夜晚突袭我们,当然那不叫突袭,美其名曰是训练我们夜晚的反应能力,只要她能进入我们房间时被我们发现,或者是我们能阻止教官们进入我们的房间,我们第二天的训练量减半,并且改善伙食。如果被她进入,那后果就是从进入时开始我们起床跑武装越野,当然依旧是全体都有。

我有些兴奋,找来铃铛,线绳制作防护措施、陷阱。白法海则是躺在床上一幅与已无关的架式。

起来,帮忙,你想半夜跑武装越野。我对白法海等人的不抵抗主义投降路线非常愤怒。

“她是魔鬼,你不要想抵抗,结果是死的更惨。早点睡吧,多睡一会是一会。”白法海的话暴露出一个悲观主义者内心的软弱。

“我不相信,我要抵抗,如果抵抗不成,哥们就开溜。”

“开溜。”白法海睁大了双眼,只不过睁大眼睛和没睁大实在没什么变化。

“这周围200公里都是悬崖峭壁,你以为你是老鹰还是猿猴。快睡吧,别穷折腾了。”

凌晨一点多,我的工程还没完工,便听到宋肌肉的一声惨叫。我抬起头,完了,院子喇叭里响起徐教官高八度的花腔女高音:“起来集合,十公里武装越野,全体都有。”

我已经开始相信他们的被陈头抛弃理论,这教官心理极其扭曲,有人格障碍。

第二天,刚进入梦乡中的我被一桶凉水唤醒,在惨叫声中看见一个幽灵飘出门外,而我的陷阱,报警装置根本没起作用,随即院子喇叭里响起徐教官高八度的花腔女高音:“起来集合,二十组四百米障碍跑,全体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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