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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斯探案集全集-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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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道拉特·芮斯,一个印度学生。他和我住在同一栋楼,来问考试的方式。” 
  “他到你的屋里就是为这事吗?” 
  “是的。” 
  “那时试卷在你的桌子上吗?” 
  “是的,不过我记得是卷起来的。” 
  “可以看出来那是清样吗?” 
  “有可能。” 
  “你的屋子里没有别人?” 
  “没有。” 
  “有人知道清样要送到你那儿吗?” 
  “只有那个印刷工人知道。” 
  “班尼斯特知道吗?” 
  “他肯定不知道。谁也不知道。” 
  “班尼斯特现在在哪儿?” 
  “他身体不舒服,坐在椅子上,好象瘫了似的。我立即匆忙地来找你。” 
  “你的屋门还开着吗?” 
  “我已把试卷锁了起来。” 
  “索姆兹先生,那么可以这样说:翻弄试题的人是偶然碰上的,事先并不知道试卷在你的桌子上。” 
  “我看是这样的。” 
  福尔摩斯微笑了一下,可是这个微笑令人费解。 
  他说:“好,我们去看看。华生,这不属于你的职业范围,不是生理的问题,而是属于心理方面的。不过,要是你愿意去,就去吧。索姆兹先生,现在请你吩咐!” 
  我们当事人的起居室正对着这座古老学院的庭园,庭园的地上长满苔藓。起居室的窗户又大又低,上面还有花窗棂。一扇峨特式的拱门后面有石梯,石梯已经年久失修了。这位导师的房间在第一层。另外三个大学生,分别各住一层楼。我们到达现场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福尔摩斯停住脚步,注视了一下起居室的窗户。然后,他走近这扇窗户,用脚尖站起来,伸着脖子往屋里探望。 
  我们有学问的当事人说:“他一定是从大门进去的。除了这扇玻璃窗以外,再没有别的开口了。” 
  福尔摩斯看着我们的当事人,微笑了一下,笑得有些奇怪,并且说:“哦,如果在这儿弄不清什么,我们最好还是到屋里去。” 
  这位导师打开屋门,把我们领进他的房间。我们站在门口的时候,福尔摩斯检查了地毯。 
  他说:“我想这儿不会有什么痕迹。天气这样干燥,很难找到。你仆人的身体大概已经恢复了。你说你让他坐在椅子上,是哪一把椅子?” 
  “窗口旁边的那把。” 
  “哦,是靠近这个小桌子的。你现在可以进来了。地毯我已经检查完了。我们再看看这个小桌子。当然,发生过的事情已经清楚了。这个人进屋后,从屋子中间这张桌子上一页一页地拿起试卷,拿到靠窗口的桌子上,因为假如有人从庭园走过来,从这儿一眼就可以看到,便于逃跑。” 
  索姆兹说:“实际上他跑不掉,因为我常常从旁门过来。” 
  “那很好!不管怎样说,这是他设想的。让我看看那三张清样。没有留下指纹!他先是拿过这一页去抄写的。这用了多长时间呢,快抄也不少于一刻钟。然后丢掉这一张,又拿起另一张。正在这个时候,你回来了,于是他急于跑掉,所以他没有时间把考卷放回原处。当你走进屋门的时候,听没听见石梯上有急促的脚步声?” 
  “没有,我没听见。” 
  “他急忙地抄写,把铅笔尖弄断了,不得不又削一次。华生,有意思的是:那支铅笔不是普通铅笔。它比普通铅笔粗,软铅,笔杆是深蓝色,制造商的名字是银白色的,笔只剩一英寸半长。索姆兹先生,如果能找到那样一支铅笔,也就找到了那个人。我还要告诉你,他的刀子较大而且很钝,这样你又有了一个线索。” 
  索姆兹先生被福尔摩斯谈的这些情况弄胡涂了。他说: 
  “别的我还能理解,可是铅笔的长短……” 
  福尔摩斯拿出来一小片铅笔木屑,上面有字母nn。 
  “你看。” 
  “不,我仍然……” 
  “华生,我过去常常低估你的能力。好,nn是什么意思呢?它们是一个字的末尾两个字母。你知道JohannFaber 是销路最广的铅笔商的名字。这不是很清楚了吗?铅笔用得只剩下了Johann字后面的一小段。〃他把小桌子拉到电灯下。〃我希望他抄写用的纸是很薄的,这样便能透过纸张在光滑的桌面上留下痕迹。唔,没有看见什么痕迹。从小桌子上找不到什么。现在看看中间的桌子。我猜想这个小球就是你谈的那个黑色的面团。形状略象金字塔,中间是空的。正象你说的,小球上还有锯末屑。啊,真有意思。桌面上还有刀痕——确切地说是划痕。开始的地方是划的痕迹,然后才是边缘不整齐的小洞。索姆兹先生,我非常感谢你使我注意这个案情。那扇门通到哪儿?” 
  “我的卧室。” 
  “出事以后,你去过吗?” 
  “没有,我直接来找你。” 
  “最好让我查看一下。多么漂亮的古色古香的屋子!请你先等一分钟,我检查完了地板你们再进来。噢,没有看出什么。这块布幔干什么用的?你在这块布幔的后面挂衣服。要是有人不得已藏在这间屋里,他必定藏在这块布幔的后面,因为床太低,衣柜又不够厚。我想可能没有人在这儿吧。” 
  当福尔摩斯拉那块布幔的时候,我从他那坚决而又机警的表情知道,他已经做好准备,以防万一。可是拉开布幔一看,除了挂在衣钩上的三、四套衣服以外,什么也没有。福尔摩斯转过身刚要走开,突然又蹲到地板上。 
  他说:“喂,这是什么?” 
  那是一小块金字塔形状的黑色东西,象腻子,和书房里桌子上的那块完全一样。福尔摩斯把它放在手心上拿到电灯下看。 
  “索姆兹先生,这位不速之客在你的起居室里和你的卧室里都留下了痕迹。” 
  “他到卧室里去干什么?” 
  “我想这很清楚。你突然回来,到了门口,他才发觉。他怎么办呢?无论做什么都会暴露他自己,所以他只好冲进你的卧室躲藏起来。” 
  “哎呀,我的上帝,福尔摩斯先生,你是不是说,我和班尼斯特在起居室谈话的时候,这个人一直藏在这里?” 
  “我是这样看的。” 
  “福尔摩斯先生,当然还有另外一种可能性。我不知道你是否注意到我卧室的窗户了?” 
  “玻璃上面有花窗棂,框子是金属的,共三扇,一扇有折叶,可以钻进人来。” 
  “正是这样的。卧室对着庭园的一角,所以从外面看不到整个卧室。这个人也许是从窗户进来的,走过卧室,留下了痕迹,最后,发现门开着,便从门那儿跑掉。” 
  福尔摩斯不耐烦地摇了摇头。 
  他说:“让我们从实际情况着手。你说过,有三个学生用这个石梯,并且总是走过你的门前。” 
  “是有三名学生。” 
  “他们都要参加这次考试吗?” 
  “是的。” 
  “三个人里有没有人嫌疑较大呢?” 
  索姆兹犹豫不决。 
  他说:“这是一个很难答复的问题。没有证据不好轻易怀疑某一个人。” 
  “你说说你的怀疑,我来给你找证据。” 
  “那么,我简单地告诉你住在这儿的三个人的性格。三个人中住在最下面的是吉尔克利斯特,一位优秀的学生,也是个优秀的运动员,参加了学院的足球队和板球队,低栏和跳远他都得过奖。他是一个漂亮的、很有风度的男人。他父亲是名声不好的扎别兹·吉尔克利斯特勋爵,因为赛马破了产。这个学生很穷,但是他很努力,很勤奋。他是有前途的。 
  “住在中间一屋的是一位印度人,名字叫道拉斯·芮斯。他是一个性情安静但是难于接近的人,多数印度人都是这样,他学习得很好,不过他的希腊文差一些。他很稳健,办事很有条理。 
  “最上面住的是迈尔兹·麦克拉伦。他要是想学习,可以学得很出色,他是这所大学里最有才华的一个。但是,他任性,生活放荡。第一学年因为打牌的事他差一点被开除。这一学其他懒散地混过来了,对于这次奖学金考试他一定很怕。” 
  “那么,你怀疑的就是他了?” 
  '我还不敢这样说。但是,这三个人里面或许他是最有可能做这种事的。” 
  “很好,索姆兹先生,现在我们见见你的仆人班尼斯特。” 
  这个仆人个子不高,面色苍白,胡须剃得很干净,花白头发,年纪有五十多岁。自从试题的事打乱了他安静的生活,他还没有完全平静下来。由于紧张他那圆圆的面颊还在抽动,手指也在颤动。 
  他的主人说:“班尼斯特,我们正在调查这件不幸的事。” 
  “是的,先生。” 
  福尔摩斯说:“我听说你把钥匙忘在门上了。” 
  “是的,先生。” 
  “正当试卷放在屋里的时候,你这样做,那不是很反常吗?” 
  “先生,发生这事是很不应该的。但是,在别的时候,我也忘过。” 
  “你什么时候进的屋子?” 
  “大约四点半。是索姆兹先生吃茶的时间。” 
  “你在屋里等了多久?” 
  “我看见他不在,就赶紧出来了。” 
  “你看桌子上的试卷了吗?” 
  “没有,先生,真的没看。” 
  “你怎么会把钥匙忘在门上的?” 
  “我手里拿着茶盘。我想等回来再拿钥匙。后来就忘了。” 
  “通到外边的屋门是不是有把弹簧锁?” 
  “没有,先生。” 
  “那扇门一直开着吗?” 
  “是的,先生。” 
  “不管谁从屋里全可以出来吗?” 
  “是的,先生。” 
  “索姆兹先生回来后找你,你很不安,是吗?” 
  “是的,先生。我来这里这么多年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我差一点昏过去了。” 
  “我知道你昏过去了。你开始感觉不舒服的时候,你在哪儿?” 
  “我在哪儿,先生?怎么?就在这儿,靠近屋门。” 
  “那就有些奇怪了,你坐的是那边靠屋角的椅子。你为什么要走过另外这几张椅子呢?” 
  “先生,我不知道,我没有注意我坐在哪儿。” 
  “福尔摩斯先生,我也认为他不会注意他当时坐在哪儿。那时他脸色很不好,特别苍白。” 
  “你的主人离开以后,你还在这里?” 
  “只有一两分钟。然后我锁上门就回我自己的屋子了。” 
  “你怀疑谁呢?” 
  “噢,我不敢随便说。我不相信这所大学里有人会做出这种不择手段损人利己的事。先生,我不信会有这样的人。” 
  福尔摩斯说:“谢谢你,就谈到这里。噢,还有一句话。你没有向你服侍的三位先生提到出了事吧?” 
  “没有,先生,没提一个字。” 
  “你看见他们了吗?” 
  “没有。” 
  “很好。索姆兹先生,您愿意和我在这个院子里走走吗?” 
  天色愈来愈黑,楼上各层的窗户上全有灯光闪耀着。 
  福尔摩斯抬头看了看,说:“你的三个小鸟全回窝了。喂!那是什么?他们当中有一个象是坐立不安。” 
  原来是那个印度人,窗帘上突然出现了他的侧影。他在屋内迅速来回踱步。 
  福尔摩斯说:“我希望见每个人一面。这可能吗?” 
  索姆兹说:“没有问题。这些房间是学院里最古老的,常有客人来参观。来,我亲自领你去。” 
  当我们敲吉尔克利斯特的屋门的时候,福尔摩斯说:“请不要通报姓名。〃一个细高个、黄头发的青年开了门,当他知道我们是来参观的时候,他表示欢迎。屋内有一些罕见的中世纪室内结构,福尔摩斯对于一个结构很感兴趣,一定要画在他的笔记本上,他弄断了铅笔尖,希望向主人借一支,最后是借了一把小刀削他自己的铅笔。在印度人的房间中,他也做了同样的事情。这个印度人是个沉默寡言、身材矮小、长着弯勾鼻子的人。他斜眼看着我们,当福尔摩斯画完建筑结构图的时候,他显得十分高兴。我看不出福尔摩斯从这两处找到了他所查寻的线索。我们没有能够访问第三处。我们敲不开他的门,而且从门内传过来一阵责骂声,夹杂着愤怒的吼声。〃我不管你是谁。去你妈的!明天就要考试了,少来打扰我!” 
  我们的向导气得脸都红了,一面下台阶一面说:“真是粗鲁!即使他不知道是我敲门,这样做不也太无礼了吗?在目前的情况下看来,很值得怀疑。” 
  福尔摩斯的回答却很奇怪。 
  他问:“你能告诉我他的确切身高吗?” 
  “福尔摩斯先生,这个我实在说不准确。他比那个印度人高一些,但是又不象吉尔克利斯特那样高。我想大约是五英尺六英寸吧。” 
  福尔摩斯说:“这一点很重要。那么,索姆兹先生,我祝你晚安。” 
  我们的当事人是又惊讶又失望,大声喊道:“天啊,福尔摩斯先生,你不会这样突然地走掉吧!你好象没有理解我的处境。明天就要考试啦!今天晚上我必须采取一定的措施。试卷被人翻弄了,我就不能举行考试。一定要正视这种情况。” 
  “事情只能达到目前这一步。我明天清早再来和你谈这件事。也许我能够告诉你怎样办。可是,你不要动什么东西,什么都不要动。” 
  “好,就这样,福尔摩斯先生。” 
  “你完全不必担忧。我们一定会找到摆脱困境的办法。我要带走那两个黑泥球和铅笔屑。再见。” 
  我们走出了院子,在黑暗中又抬头看了看那几扇窗户。那个印度人仍然在屋内踱步。其他两扇窗户里已经没有灯光了。 
  走到大街上,福尔摩斯问:“华生,你怎样看这件事呢?这完全是个客厅中的小游戏,从三张牌中摸出一张,是不是?一定是三个人中的一个干的。你挑你的牌,你说是哪个人?” 
  “最上面那个嘴不干净的家伙。他的品行最坏。可是那个印度人也很狡猾。为什么他总在屋内走来走去呢?” 
  “这没有什么关系。有些人在努力记东西的时候,常常走来走去。” 
  “他看着我们的那个样子,很奇怪。” 
  “假如你正准备功课,第二天参加考试,每时每刻都很宝贵,这时有一群人突然找到你,你也会这样看他们的。我看这一点不能说明什么。至于那两支铅笔和两把刀子全没有问题。可是那个人我确实弄不清。” 
  “哪一个人?” 
  “那个仆人班尼斯特。在这件事情中他耍了什么花招呢?” 
  “他给我的印象是一个十分诚实的人。” 
  “我也有这种印象。这是使人不能理解的。为什么一个诚实的人——哦,这儿有一家文具店。我们从这家商店开始调查。” 
  城内只有四家较大的文具店,福尔摩斯到每一家文具店全拿出那几片铅笔屑,并且要付高价买同样的铅笔。四家全要给他订做一支,因为这不是一支普通尺寸的铅笔,很少有存货。我的朋友并没因此而失望,只是随便地耸一下肩,表示无可奈何罢了。 
  “亲爱的华生,我们没有得到什么结果。这个最能说明问题的线索也没有用了。但是,我深信我们仍然能够弄清原来的情况。天哪!已经快九点了,女房东还唠叨过七点半给我们做好豌豆汤呢。华生,你总是不停地抽烟,还不按时吃饭。我想房东会通知你退房的,而我也要随着你倒霉了——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先解决这位焦虑不安的导师、粗心大意的仆人和三个前程无限的大学生这些人的问题吧。” 
  到我们吃饭时候已经很晚了,尽管饭后他沉思了很久,可是他再也没有和我提到这件事。第二天早晨八点钟,我刚刚盥洗完毕,福尔摩斯便到我的屋里来了。 
  他说:“华生,我们应该去圣路加学院了。你不吃早饭行吗?” 
  “可以。” 
  “要是我们不给索姆兹肯定的回答,他是要坐立不安的。” 
  “你有什么明确的回答吗?” 
  “有的。” 
  “你已经得出结论了?” 
  “是的,亲爱的华生,我已经解决了这个谜。” 
  “可是你弄到了什么新的证据呢?” 
  “我六点钟就早早地起了床,决不会一无所得。我已经辛苦地工作了两小时,至少走了五英里路,终于得到一点东西说明问题。请看这个!” 
  他伸出手掌,掌心上有三个金字塔形状的小黑泥团。 
  “怎么,你昨天只有两个?” 
  “今天清早又得到一个。可以断定第三个小泥球的来源,也就是第一、第二个泥球的来源。走吧,华生,我们要让我们的朋友索姆兹安心。” 
  我们在索姆兹的房间里看到他心情十分不安。过几个小时考试即将开始,可是他还处于进退维谷的地位——是宣布事实,还是允许罪犯参加这个高额奖学金的考试,他拿不定主意,看样子简直连站都站不稳了,可是一见福尔摩斯,他立刻伸出两手急忙迎上去。 
  “谢天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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