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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 作者:上官青紫(言情小说吧vip2013-08-26正文完结)-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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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回事?”
    窦雅采从不知道这回事,也从来没听爹娘提起过,因此窦泓韬一说,她便追问道。
    多少年前的旧事,本来早就该尘封起来的,但如今提及,窦泓韬脸上仍旧添了一丝晦涩,即便二十多年过去,他心中仍旧很难释怀,轻轻叹了一声,才道:“在你还未出生之前,你娘曾还怀过一子,那时皇上初登帝位没几年,太子那时还没封太子,我与你娘也是刚成亲没多久,当时后妃子嗣不多,太子一人年长,二皇子和三皇子的母妃在宫中的地位都不是很高,且也不得皇上宠爱,太后觉得不足为虑,就没有对他们出手,但是婉妃那时却怀孕了,皇上疼爱婉妃,若生下皇子,太后觉得必定会危及太子的地位,毕竟皇后不如婉妃那样受宠,而且当时沐大将军还在,太后忌惮也是常理之中的事,太后觉得我是她的心腹,便让我想法除去婉妃腹中子嗣,我不同意,她便百般威逼利诱,我自然还是不肯,她就寻了由头将我打入牢中,你娘为此受了惊吓,那怀了四个月的孩子就掉了,流下来一看,是已经成形了的男胎,后来,是我的徒弟替太后除去了婉妃腹中子嗣,其实那不过是个成形了的女胎罢了,生下来也只是个公主,后来那徒弟自然被太后杀了灭口,可因为我的案子是交由大理寺审理的,找不到证据就放了我,但是我知道是太后留着我还有用处,不过,她后来就不再逼我做这样的事情了,或许也是因为你娘滑胎这件事,毕竟当年你娘在宫中,她是很欣赏你娘的歌舞的,但从此之后,我却不再像从前那样了,在他们眼中,我们这些人的命根本算不得什么?那我又何必为了他们劳心劳力呢?你大哥这条命,到底也是因为太后的私心,所以,我何苦要去帮他们?这样做了,根本就于咱们家没有任何好处!”
    “采采,所以,爹说你还年轻,你根本不知道爹这么多年在宫里怎么过来的!太后这个人难伺候,不过好歹你爹熬过来了,她见我有傲骨,倒也没有怎么为难过我了,只可惜我对皇家,是再难尽心了!”
    宫廷斗争,果然凶险异常,窦雅采这才知道,原来婉妃在生下四王爷之前,还怀过一个公主的,不过太后心狠手辣,竟做掉了她的孩子,而太后毒辣心肠,想要爹帮忙谋害婉妃的胎,若不是这样的话,她还真是会有个大哥的,这心中对太后不由又添了一丝怨念,难怪爹不肯帮着太子,原来是早就对皇家生了嫌隙了,这要是换了她,也不会去揭发此事的,不过也难怪太后总是对她的态度很特别,又想要控制她,将她作为心腹,但是有时候对她很宽容,之前赐婚的事情她也明白了,原来爹跟太后之间的恩怨渊源,二十多年前就存在了。
    “照爹的说法,也就是说,娘在后来生了我之后两年,婉妃又再次怀了身孕,生下了四皇子,是么?可是,这两年期间宫中后妃就无人怀有身孕生下皇子么?婉妃这次怀孕,怎么又顺利生下来了呢?”
    窦泓韬垂了眼皮,半晌才道:“有,但是都是公主,间或也有一两个妃嫔流产的,都是意外,也没听到别的什么风声,但是我心知肚明,这是太后的手段,只是越发高明,让人找不到一丝痕迹,后来,婉妃又有了身孕,皇上那一两年间也并非什么都不知道,他能猜到有人做了手脚,但不知是太后,还以为是皇后妒忌所致,就越发疏离了皇后,然后亲自下旨让太医院好好照看婉妃的胎,那一年留心照看,太后找不到机会下手,所以四皇子就顺利出生了,婉妃的胎是我看护的,所以后来但凡妃嫔有孕,皇上都让我看护,所以后来的皇子才渐渐多了几个,太后知道我的性子,自然也没有再为难我,不过还是旁敲侧击过几次,我也只说了一句话,说那些都是她的亲孙子,怎么舍得下手?她沉默许久,后来就罢手了,再之后,就一门心思的巩固杜家的势力,一门心思的让皇上早些立大皇子为太子了。”
    窦雅采听这些,莫名又有些抵触,太后不是好人,也不知害了多少自己的亲孙子,当年的事情若是再重演一次的话,可能她也是还没出生就滑胎了,跟那个未出世的大哥一样。
    爹如今说起这些事平静的很,但是她却知道那是怎样的腥风血雨,她爹为了保住窦家人的性命,这些年着实不易……她确实是太过年轻,以为闯荡过最艰难的时日,才知道自己翻过的那座大山,和爹娘当年的大山比起来,根本算不得什么,往后的日子还长,她怎么能被这一点点倦怠感给打败了呢?
    “太后一心想着要大皇子即位,将来傲视于众皇子,众皇子裂土封地,不奉召不得回京,手中又没有兵权,根本也闹不起来,但却没想到太子却被人偷偷下了毒,我虽然不知道下毒的人是谁,但是这些年朝中的变化我也都看在眼里,当年还不知道是谁,如今细细一想,却也不外乎那么几个,能说出来的也就是几个拔尖的,一是婉妃,二是四王爷,三是瑞王,四是其他皇子。之“梦レ电,仔。书”
    窦雅采听到瑞王两个字,心狠狠的跳了一下,面上却不敢有丝毫异样,只望着窦泓韬道:“爹为何会这么觉得呢?”
    窦泓韬意味深长的看了窦雅采一眼,抿唇道:“给太子下毒,要么有仇,要么就是利益冲突,太子跋扈,生平得罪的人也不少了,何况他病弱,实在是忝居高位,想要太子之位的人多得是,给他下毒,是最自然不过的法子了。”
    “只是,这金刚石的粉末,要经年才可见效,下毒之人将分量把握的极其精准,不多也不少,正好就是几年的光阴,太子就活不成了。如果是想要报仇,这样的法子就太慢了些,要报仇就要一击致命,何须如此费劲呢?但是若单单是求利益,为了求取太子之位的话,那这样的下毒法子,也太磨人了些,若是皇子,根本无需准备这样长的时间,还是那句话,一击致命的话,更为方便快捷。所以,下毒之人求取的可能不是这两样,但是除去这两样就更加说不通了,因为我推断,下毒之人是这两样动机都有,一则是为了报仇,二则是为了太子的储君之位,而选用这样的法子,很显然是想要慢慢折磨太子,换种说法就是,想要利用折磨太子的这几年筹谋一些事情,就说明下毒之人心思缜密,他步步为营,就是要确保自己在太子死的时候有足够的实力掌控全局,而这个人若有这份心机的话,那么他要的,可能就不是区区的储君之位了。”
    “……爹,这些想法,你是很早就有了吗?”
    窦雅采的心已经跳的有些快了,爹看的这般透彻,她真是没有想到,再让他这样说下去,只怕很快就要猜透了。16607885
    窦泓韬微微一笑:“不是,关于这个下毒,我其实从来没有想通过,但是方才在跟你说完旧事之后,突然就想通了,若是单单着眼于五年前当然是想不明白的,但是我突然想起现在的局势,若说此人谋求的是五年后的话,那么现在的局势对谁最为有利,自然就有可能是谁了,所以啊,你既然不知道,你爹也只好根据事实来推测了!”
    “……呵呵,爹原来是推测的啊……”
    “是啊,若说是婉妃的话,她也是有可能的,也完全符合我方才说的每一条,毕竟四王爷年纪比太子小了几岁,再加上她在宫中,太后盯她盯的紧,她是完全有可能用这种法子对太子下手的,只是前些日子闹的那个永安侯下毒的事儿,就跟这事儿有些冲突了,若是四王爷要下毒,婉妃岂会不知道呢?这里就有些矛盾了,不过,也不排除四王爷着急了的原因。”
    “那,其他皇子呢?”
    雅识怎法识。窦雅采小心翼翼的问。
    窦泓韬却是一笑:“根据我方才的推断,别的皇子是不可能的,在太子被下毒的那几年,他们都各自去了封地,用这样的方法就太浪费时间了,若是太子死了,他们都可以争一争,何必先就要去封地受苦呢?再者说了,余下的众皇子之中,有几个有这样的心智和隐忍的呢?”
    “那,那就是四王爷给上官泰下的毒!”
    “谁说的,我不是说了么?还有一个瑞王啊!”
    窦雅采赫然站起来:“瑞王他没有下毒!”
    。。 

        
对不起,我不能说

 对不起,我不能说     窦雅采一激动赫然站起来矢口否认,当她看见窦泓韬愕然神色时,她就开始后悔了,本来爹也只是猜测推断而已,如今她这样激动,反而露了痕迹了。雅然如悔推。
    “采采,我现在只是推测,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窦泓韬收了愕然神色,又续上一杯热茶,看着颓然坐下的窦雅采,眸光些微深幽了些,“采采,这些年咱们圣水国连连跟北凉国打仗,这几年边疆总是摩擦不断,战火不断,瑞王十五岁从军,这是众人皆知的事情,一开始不过是个兵卒,后来跟着沐大将军打了一仗,十六岁做千夫长的时候升为先锋官,那时候他是在漠北,十七岁因作战勇猛无惧被封为前将军,十八岁时就替代了沐大将军被官拜大将军,二十岁时就封了异姓王,他在外五年征战,才算是平定了北凉国与咱们的纷争,于国,他是个大英雄,人人称颂的战神,在百姓眼中,他就是圣水国的守护神,这样的人,怎么会下毒谋害太子呢?”
    “对,对啊,他这样的人,为朝廷效力,怎么会谋害太子呢?”
    窦雅采心中腹诽,她之前也是这样认为的,结果呢,这些都是表象罢了,事实上根本就不是这样的,可她总觉得窦泓韬话中有话似的,她又不能太敏感,也不敢直接问,只是顺着窦泓韬的话说。
    窦泓韬又看了她一眼,越发肯定了心中的想法:“方才我便说了,谋害太子,并且是以这样隐秘的手段谋害太子的,必然是有长远的打算,也必然是有着权力和地位的人,在五年前,这样的人,才朝中不出三人,而方才我也分析过,最符合的其实就是瑞王爷。用毒粉慢慢的折磨太子,符合这两样动机的,瑞王也很有可能啊,毕竟他十五岁投军之前的事情没有人知道,京中的传闻也不少了,但是从来没有得到过他的承认,他在军中的履历,据说也是从十五岁开始的,十五岁之前是空白,至于为什么是空白根本没有人知道,当年没人在意,现如今,就更没有人来过问了……采采,所谓功高震主,这个道理咱们大家都明白,瑞王爷又怎么会不明白呢?他是武将,本就权倾天下,兵权在手,偏偏又不韬光养晦而非要跻身于朝堂之中锐意进取,这图的是什么呢?他的野心恐怕不仅止于此吧?他心里想要什么,即便你不说,我不问,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窦雅采听了默然不语,五年前能有这样能力的人,只有夏侯懿,窦泓韬说的都没有错,他那时风头正劲,得封瑞王,得上官桀倚重,又带兵出征,得胜而归之后,又趁着上官泰病弱之时投靠他,借助他的力量进入朝堂,成为举足轻重的人物,旁人没有看出这些用心也就罢了,可窦泓韬实际上已经对夏侯懿起了疑心了,自然处处都能看出问题来。
    越子耀是从她给上官泰瞧病而看出内情的,可她爹的眼睛却更毒,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些内情,仅仅凭借这些事情的推断就能判断出来,真的是很厉害的。
    窦泓韬见女儿不说话,垂着的眼眸里神色很是复杂,他轻轻叹了一口气,道:“爹这推断也不知道对不对,爹不过是随口一说,采采你也不要往心里去,究竟瑞王爷是什么样的人你心中清楚的很,爹不知道内情自然不能乱说,只是爹会有此猜测,除了之前那些事情之外,最重要的,还是你的变化。”
    “我的变化?”
    “对,你的变化,爹虽然不知你究竟跟瑞王经历了什么,但是爹看得出,瑞王喜欢你,疼爱你,你也喜欢瑞王,你们两个人感情很好,但是,你总是有心事,不是么?这朝堂之事,本就不该是女子参与的,你却参与了不少!自从瑞王得胜而归,你可曾有一日闲心的时候?你跟爹不一样,甚至跟子耀也不一样,你的性子倔强,心思又重,有些事情宁肯埋在心里也不肯吐露半分,可是这样你难道过的不辛苦吗?爹是你亲爹,娘是你亲娘,你有心事,为何不能跟爹说,让爹与你一同分担呢?”
    窦泓韬顿了顿,才又道,“你瞧,你方才问了什么,爹都与你直说了,爹心里有想法不会瞒着你,爹也一直都告诉你,爹希望你过的高兴,过的开心,虽然当年你的婚事爹不能做主,但是好歹如今也算是过的不错,可是你现今这个样子,让爹如何放心的下?采采,你究竟隐瞒了什么,能不能告诉爹?”
    窦雅采抿唇,她当然知道她爹是为了她好,可是有些话是不能说的,且不说这是夏侯懿的私密之事,更是事关重大的事情,她若是实情相告,会把整个窦家都牵累进来的,可若是不说,实则上,在她知道的那一刻也已经是把窦家给牵累进来了,她答应过夏侯懿,不会告诉别人,即便是父亲这样问她,她也是不能说的,她要对夏侯懿守信。
    心念既定,抬眸望向窦泓韬,抿唇道:“爹,对不起,我不能说。”
    窦泓韬面色一僵,未曾想到自己说了这么多,女儿却还是不肯说,他一叹,站起身来,嘴唇翕动了两下,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说,刚转身要走,虚掩着的门却被人推开了,二人循着动静望去,原是一袭黑衣的夏侯懿站在门外。
    他负手静立在门外,幽暗的眸光落在窦雅采身上,停顿半晌,才又落在窦泓韬身上:“岳父,你们方才所说的话,我在外头都听到了,雅儿不能说,我来说。”
    他并非故意偷听的,他去了宫中,早朝结束他惦记着窦雅采,告了假就回来了,结果就在门外听到了窦泓韬跟窦雅采的对话,他心知此事瞒不住,越子耀都已经猜到了,窦泓韬又岂会猜不到?
    何况,窦泓韬是雅儿的父亲,他早已失去双亲,自然将雅儿的父母当做父母奉养,他要跟雅儿一生一世,自然这件事是要说的。
    见面前的二人都不说话,夏侯懿沉眉又道:“岳父,请大家到厅中相见,我欠大家一个解释。”
    说完,他便当先去了。
    窦泓韬转头看了窦雅采一眼,也跟着去了,窦雅采在桌前静立半晌,瞧着屋外绵绵不绝的春雨,心中一时不知是何滋味,她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但没想到来的这么快,眸光幽幽的站了半晌,外头一直候着的艾叶见屋中没动静,便走了进来。
    “小姐,王爷让大家都去厅里,你不去么?”
    窦雅采不说话,艾叶见她这样,便又道,“小姐,王爷的事情,老爷和夫人迟早都是要知道的,与其到时候东窗事发的时候知道,还不如现在先告诉大家呢,难得王爷肯直说,小姐也不要担心了啊!有些事情瞒也是瞒不住的啊!”
    “你不明白的。”
    窦雅采丢下这五个字,什么都没再说,也出了屋门,往大厅去了。
    厅中,窦芙茹和陈氏早就候着了,厅中坐着的都是她的至亲,窦雅采站在厅前,进去之前,吩咐艾叶守在门口,不要让任何人接近,然后她便关上大门,看了众人一眼,走到夏侯懿身前,抿唇望着他。
    “懿,你一定要说吗?”
    夏侯懿原本冷凝淡漠的眸光,在望向她的时候带了温柔的笑,微微扯唇道:“雅儿,你明白的,迟早要说,现在说,迟了些。”
    他的事情,早就部署得当,从跟窦雅采好上之后,他就在思考这个问题了,他心中认定窦雅采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那么窦雅采的亲人实际上也跟他是有关系的,窦雅采爱重他们,他也不能不顾他们的安危,所以他一直在寻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将他的事情告诉他们,未免节外生枝,还得尽快告知,因为上官泰已死,只剩下一个上官麟,他能动手的时机已经到了。
    “那既然你决定了,你不要说,我来说。”
    窦雅采望着他,眸光闪烁,虽是旧事,但是她知道他一直未能忘怀,这事说出来伤心,他若是再说一次,心中必然难受,她也不能为他做些什么,但是他的事情她全都知道,所以让她来说,也是一样的。
    夏侯懿默然与她对视良久,将她眼中裸呈的情意看的分明,心中不免感动,她虽然还有心事,可到底还是体贴爱护他的,夏侯懿心中甚绝温暖,他的事情她都知道的,既然她想要说,那便让她说好了。
    “好,你来说。”
    夏侯懿寻了椅子坐下,微微勾了薄唇看着她,清隽的眸光只落在她一人身上,一旁的窦泓韬将眼前这一幕默默看在眼中,心里轻轻叹了一口气,只怕雅雅要说的跟他心中猜想的是一样的,见二人这样情深,看来要他们分开是不可能的了,那将来之事,就要好好筹谋了。
    。。 

        
兵马大元帅

 兵马大元帅     窦芙茹和陈氏坐在一边,看面前这几个人面色凝重的样子,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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