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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 作者:上官青紫(言情小说吧vip2013-08-26正文完结)-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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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要我跟你的孩子,以心换心,相携而老,我是很认真的。”
    “你,你对金氏做了什么?”
    她一时怔住,心口莫名的发闷,他这些话,什么意思?
    他不会让金氏生下这个孩子,那这个孩子如今怎么了?
    她心里忽而很难受,不仅仅是因为他的这些话……
    他凝视着她,抿唇道:“我去了金氏的院子,告诉她,我不要她这个孩子,也不可能让她生下我的孩子,我厌恶她,不喜欢她,更不会喜欢她的孩子,所以我让来福熬了藏红花,给金氏灌下去了,现在孩子已经落掉了,雅儿,你不要伤心,我不会背弃你的,也绝不会让你伤心的。”
    亲手落掉自己的骨肉,若有天谴,全冲着他一人来就好了,与她没有关系。
    “你……”
    窦雅采眼中有泪,却没有落下来,“懿,那是你的亲生骨肉,他还没成形,也许,是个聪明伶俐的男孩子,也许……也许是个漂亮可爱的女孩子,你……”
    你怎么舍得呢?
    金氏虽不好,他怎么能狠心落掉自己的骨肉呢?她有心想责骂他几句,却张不开嘴,怎么骂,怎么吵,如何恼?
    他这样都是为了她啊……他都是为了她,就因为他爱她,他不愿意看她伤心,因此狠心绝情,弃了自己的亲生骨肉,就算再怎么没感觉,那也是他的血脉啊,如何会不心痛?
    她自己下不了手,狠不下心来,所以一句话未说,只等他的决定,可他明明决定了,不要这个孩子横亘在他们之间,她怎么还是这样伤心呢?
    这件事情,不管如何做,都会有人痛,要这孩子,她比他痛;不要这个孩子,他比她痛。
    “那我也不要,我不会喜欢的,你忘了?我是个薄情寡义的人,你总是骂我浑蛋王八蛋……我把仅有的爱给了你,别人都不重要的,我只要你开心,只要你高兴便好,这一辈子,我喜欢的也只是你跟我的骨肉。”
    这是真心话,出自肺腑之言,他是喜欢孩子,但是也要看这孩子的母亲,他只想要跟窦雅采的孩子,别人的,与他想要的没有关系啊……
    他越是这样说,她心里越是难受,她从未想过夏侯懿爱她爱到了这样的程度,竟……竟这般狠心,她一直知道他是这样的,薄情寡义心狠手辣,她很早就知道了,却从来不知道,为了她,他也能薄情寡义心狠手辣到这样的地步,人心都是肉做的,他这样,让她情何以堪呢?
    她的眼泪夺眶而出,夺门而出,跑到艾叶的房间里,上了门闩,抱膝靠着门坐在地上,怔然片刻,忽而放声大哭起来,追至门外的夏侯懿,站在门廊灯笼的光影下,墨眸里溢出点点怜惜,没有叩门,只是眼泛泪光,静静站在外头陪着她。
     

        
此章是月票加更

 此章是月票加更     她哭的厉害,仿若要把眼泪流尽了一般,她哭并不是因为伤心,当然了,她心里诸多感觉翻涌的厉害,一定也是有伤心的,但是更多的,是有对自己懦弱的愤恨,有对自己自私自利的愤怒,还有对金氏的愧疚,对夏侯懿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哭厉的有有。
    他给她的震撼实在是太大了,她从来没有想过,他会真的不要这个孩子,他的话他所做的事情实在是她感动的很,感动到没有办法面对他,只能跑到这里来躲着一个人哭,为她自己,为他,也为了那个还没出世就没了性命的孩子……
    他这样为她,她感激,但是她觉得自己一时之间没有办法接受,她不杀伯仁,伯仁却因她而死,心里这个坎儿,迈不过去,她越想越是伤心,仿若是要发泄什么一样,哭的声音很大,痛哭不止。
    夏侯懿站在门廊下,半晌,轻叹一声,冬日渐去,日子渐暖,庭前寒梅凋零不剩多少了,梅香也不似之前那般浓郁了,只是清清淡淡的萦绕在鼻端,她在房中哭的他心都疼了,眼底泪光不为别的,而是,他洞悉她的心思,太明白她现在的想法,他本不想让她伤心,她却仍是哭了。
    他知道的,她的心太软,回来的路上,他便想好了,他确实打算婉转一点与她说这件事,但是想来想去都想不到一个好的说法,而且绕圈子绕远了也于事无补,所以他一回来,干脆与她明说了,直接表明自己的心意,等到她的反应之后,他也能明白她的想法,到得那时,他也能掌控。
    而她如今的反应,倒也符合她的性子,她现在,大概是不愿意见他的,就这样站在外头也不是办法,他微微抿唇,一转身,却瞧见艾叶和夏侯沅两个人站在庭前,眸光幽幽的看着这边。
    他们本是托词去洗澡的,热水都放好了,在屋中听见窦雅采大声痛哭,两个人又一起跑出来,看见屋内屋外,门前门后,一人痛哭,一人静立相伴,都不忍打扰,便在庭前观看,这会儿见夏侯懿转了头,幽暗眸光落在二人身上,两个人都抿了唇,讪讪的不说话,他们不是故意窥伺的。
    还是夏侯沅眼尖,看见夏侯懿脸色不对,脸色潮红的厉害,眸光也很暗沉,他心中一动,想起他还在出痘,且还未退热,忙飞奔过来,扯了夏侯懿的大手,小手便开始搭脉,小脸儿上皆是专注认真的神情。
    艾叶赶了上来:“小王爷?”
    夏侯沅这会儿已经探完了,神色凝重的转眸望向艾叶:“你赶紧去熬药,把药端来给父王喝下,他今儿晚上那一剂还没喝呢!”
    艾叶顿时恍悟,忙赶着就去了,这会儿都戌时了,王爷早就该喝药了!
    看艾叶远去,夏侯沅仰着头对着夏侯懿道:“父王,出痘不能出风的,你惊了风,烧的更厉害了一些,你不能在这里站着,不然就不只是出痘,还会引发别的毛病的,我看娘一时半会儿也出不来,且哭着呢,她便是那样的性子,咱们都知道的,只能等着她自个儿想通了就出来了,到时候再谈就是了,这会儿父王还是随我先进去,喝了药再从长计议可好么?”
    夏侯懿深深的看了紧闭的屋门一眼,他确实很难受,感觉比早上时还要难受,默了半晌,才沉声道:“好,咱们进屋去等你娘。”
    他是必须要喝药的,再不喝药,真的就扛不住了,谁能想到,这个痘疹这么厉害,这铁铮铮的汉子都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15501150
    夏侯懿进了屋中,艾叶早就端了汤药来,夏侯沅看着夏侯懿喝了汤药,便留下艾叶服侍他,自己跑出了屋子,他出痘已经好了大半了,也不怕出风,这会儿也不去沐浴了,直接跑来艾叶的房前,见那屋门依旧紧闭,里头哭声却没了,心底稍安。
    娘哭累了,也就不哭了……
    “娘,”
    他走到屋门前,脆声对着里头道,“父王出门惊了风,烧的越发厉害了,这会儿站都站不住,身上的红疹越来越多,我让他回去喝药去了,你若是不想哭了,你就出来看看他吧,那样子真的怪吓人的,我也探了腕脉,只是不知道还有没有引发别的病症。”
    夏侯沅说完之后,在心里默数了几下,还没数到十呢,门就给打开了,哭的红肿着眼睛的窦雅采出现在他面前,吸吸鼻子,胡乱抹了眼泪:“你说你父王怎么了?”
    出来了!夏侯沅忍住笑,一本正经凝重的道:“父王惊了风,病的越发厉害了。”
    窦雅采听了这话,皱了眉,也不跟夏侯沅说话,拔脚就往自个儿屋中走去,夏侯沅看着窦雅采进了屋中,唇角勾起一丝笑意,他现在可以放心的去沐浴了,等了半刻,果然瞧见艾叶出来,他微微挑眉,剩下的事情就与他无关了。
    小小的人儿往浴房走去,出痘好几日都没有沐浴,身上黏腻的很,父王和娘亲只怕还有好多话要说,他可以慢慢来,不用着急。
    ……
    窦雅采在艾叶房中窝着哭的确实是累了,心中复杂情绪发泄完了之后,她脑子里倒是清晰了不少,正呆呆坐在那里的时候,就听见夏侯沅的话,她自然担心夏侯懿,忙开了门问了究竟,听说夏侯懿病的更重了,这一下心都揪起来了,直接就奔去屋中看他去了。
    艾叶正端着空空的药碗准备出去,见窦雅采来了,看了她一眼,说了两句闲话,便出去了。
    窦雅采见夏侯懿闭眸坐在小塌上,他脸上确实都是不正常的潮红,她看的心口一疼,眸中也全是心疼,慢慢走过去,在他面前站定,痴痴的望着他的面容,却看见他紧闭的眸上,睫毛都在微微颤动起来,还有那原本和缓的呼吸,她一来,那清浅的呼吸便乱了。
    她轻叹一声,手已经抚上了他的大手:“懿。”
    轻声唤他,声音里藏着心疼。
    夏侯懿缓缓睁开眼睛,幽暗的眸光闪过点滴亮光,大手反握住她的小手:“雅儿。”
    他的呼唤带着几丝温柔缠绵,声音不似方才暗哑粗粝。
    她哭的眼睛红肿,看着就像个红眼兔子一样,可她的眼中还是流淌着对他的情意,看透这一点之后,他的心忽而就安定下来,她肯出来,那就好了。
    “……你怎么这么傻?”
    她喃喃低叹,伸手拨开他的衣襟,果然如夏侯沅所说的,他身上的痘疹出的越发多了,烧的也厉害,身上都烫的很,她看着很心疼,“出痘不能出风去的,你这样,只怕好起来又要多养几日了,会多受些苦,会多难受好些日子的。”132yy。
    他微微一笑,拉她入怀,闻着她清淡的发香:“不怕,没关系的,事情早些处理也好,免得节外生枝,只不过多受些苦罢了,你是神医啊,怎么会治不好?还有,不许说我傻,我不傻,你才是个傻子。”
    她忍住泪,紧抱着他的腰身,抿唇哽咽道:“对,我是个傻子,你不傻……”
    “懿,你心里很难受,是不是?对不起……”
    对不起,因为你深爱我,所以让你做了会难受的决定,她心中愧疚无以言说,除了对不起三个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弥补。
    他又是轻笑,大手在她发间摩挲,柔声轻道:“不要说对不起,你没有对不起我,这是我自己的决定,你又什么错?”
    “你素来都知道,我是个薄情的人,待吴氏和金氏根本一丝心思也无,吴氏金氏都曾设计害你,我对她们厌恶至极,而我自己这些年的经历你自然都知道,如今最好的法子就是这样的去做,落掉金氏的胎儿,将来便不会有后患,何况,我心里真的没有感觉。”
    他顿了顿,心口发紧,眼底隐有泪光,“雅儿,你不知道,我曾经亲眼看见过我爹娘的尸首,你不会明白这样的感觉……我后来征战沙场,杀敌无数,杀人放火害人性命的事做的太多了,我的心比铁石还要硬,对于不喜欢的人,怎么会有感觉呢?”
    他只有对着他爱的人,才会有脆弱,才会难过,才会伤心,对于旁人,吝啬的一丝温情也不会给。
    “所以,我难受,因为看见你难受,我不是因为那孩子难受,雅儿,就算那孩子生下来,咱们能毫无芥蒂的对他好吗?就算不让他跟着金氏,让他跟着咱们,好好教养,看见他时,总会想起金氏,想起那些事情,孩子小或许不懂不明白,可是他总是会长大的呀,他长大之后看见咱们这样矛盾,问起来时该如何说?真到了那个时候,那孩子会伤心,会活的很痛苦的……更重要的是,你会永远伤心,我不要你伤心,所以,这孩子就不该生下来。”
    既然知道留下来是个悲剧,那么就趁早结束他,长痛不如短痛,痛过之后自然就好了。
     

        
最暖不过知心人

 最暖不过知心人     窦雅采默默的抱着他的腰身,听他说话,想着这些年他的经历过的事情,想着他对自己的心意,想着他发自肺腑的话,她此刻平复心情之后,觉得他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如今想一想,她当初听到金氏怀孕那么难受,也是因为这个,她想到了那孩子生下来之后他们要面对的那些问题,她根本就不想面对那个孩子,她甚至有一刻在想,如果那孩子生下,她是不是就要离开瑞王府,离开他了,眼不见为净,她始终介意这孩子的出身,不可能对这孩子一丝感觉也没有,而她是医者,那孩子在她眼里又始终是一条性命,偏偏下不了手。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她默了半晌,给了他这样一句话,轻轻柔柔的声音,虽还带着一丝哽咽,但已经没有刚开始初听消息时的惊惶不安了。
    他到底是比她看的透彻一些,她本来以为他完全是为了她,若是这样,那她就真的罪孽深重了,可若是他自己心里也不想要的话,她心里也要好受一些。
    她是怕他会难受,所以才不替他做决定,宁可自己难受;而他是见她难受他才会难受,对他自己而言,那只是金氏的孩子,算不得他的骨肉,其实两个人都是因为爱罢了,如今说开了,心里头反而舒服一些。
    不过,她还是庆幸的,自己何其幸运,得了他的心爱垂怜,这世上别的女人,看到的就只是他的薄情寡义了。
    他微微一笑,手臂收紧了些,轻声道:“雅儿,你能明白我的心思就好,我不希望你因为这个孩子难受,也不希望你因为我落掉这个孩子而担心我,很多事情因果还未定,你无需担心太多,现下最要紧的,是我的这个病。”
    说到后来,他嘴角噙笑,略略带了些调笑的意味。
    窦雅采听了敛眉,她对这个孩子没有感觉,更谈不上喜欢,对金氏也同他一样,极其厌恶,她唯一在意的只是夏侯懿落掉金氏孩子的这种狠心的行为罢了,如今听他说了这一番话,也已经理解他的这一种做法,虽然不能苟同,也不赞同,但是她不得不承认,这是解决二人困境的唯一的最好的方法。
    若是她再纠缠下去,反而显得她太矫情了,初得知这事的震惊过了之后,她不能否认她其实是很高兴的,毕竟谁喜欢自己的男人跟别人的女人有孩子呢?
    因此心里虽然仍旧不舒服,但是她知道随着时间的过去,她会慢慢淡忘这个事情,会慢慢想通的,所以眸光也渐渐柔和,听了他的话,眼底流淌的都是轻柔笑意。
    “孩子没了便没了吧,金氏那样的人就算生下了孩子,这孩子也是注定一生受苦,何况金家如今也败了,金氏自身难保,更别说这个孩子了,你如今拿了主意也就好了,只是金氏有孕府中还有旁人知道,吴氏也知道,你亲自落胎这事儿我知道也就罢了,若是被他们知道,反而不好了。”
    将来,她还会再给他生孩子的,金氏这孩子来的不巧,也没人喜欢,这也是命里注定的事情,无谓为了这样的事情,伤了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她又不是不明事理的小姑娘,心虽然软些,但也不是优柔寡断的性子,知道夏侯懿是为了她好,落胎也是为了瑞王府好,心里也是很赞成这样的做法的。
    夏侯懿抿唇一笑,拉着她在小塌上一同坐下,将她揽在怀里,慢慢的道:“这事儿我自然知道,艾叶把吴氏金氏来络玉阁前说的话都与我说了,金氏的心思无非是为了金兆钧,但此时孩子已经没了,她也不能再仗着这个孩子来胡作非为了,我直接断了她的念想,何况,我本来就没有打算要留金兆钧的性命,我如今明面上还是太子的人,要是救了金兆钧,那我成了什么了?我岂能那么傻?”
    金氏这想法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当时艾叶说完,他就洞悉了这想法,只觉得金氏蠢笨如斯,然后他便赶着去戳/破金氏的美梦了,当时满心的生气,因此才来不及跟艾叶交代一声。
    他顿了顿,又冷笑道,“吴氏肯陪着她来,她的心思我更是清楚,她无非是想借着金氏怀孕这事儿挑拨我与你之间的关系,若是金氏能够保住这个孩子将来生下这个孩子,对她百利而无一害,她没必要拦阻金氏,何况就算我落掉金氏的胎,对她也没有坏处,她自然乐见其成,至于她之后打的如意算盘,我自然也能猜得到,我对金氏这样绝情,也是为了绝吴氏的念头,否则平白被她算计了去,我们倒成了傻子了!”
    夏侯懿提起吴氏,她便冷了眉眼,哼了一声,冷道:“吴氏比金氏聪明,心眼儿也多,当初她想截杀我跟沅儿,你一怒之下赐了她那碗终生不孕的汤药让她不能怀孕生子,她自然心里恨我跟沅儿,对你只怕也是有恨意的,后来她倒是韬光养晦,知道不可轻举妄动,但如今金氏怀孕,她心里岂会不妒忌?不过是会审时度势,知道她不能冷淡了金氏,其实心里也只是把金氏当做工具罢了,如今金氏彻底败了,没了孩子的金氏在吴氏眼里也就没了价值,她只怕不会再帮金氏了,她肯定是选择明哲保身,先保住她侧妃的地位就足够了。”
    吴佳琪这个女人,她惯会随着环境的改变而改变她的想法和计划,到底是吴佑添的大女儿,实在是很会盘算和筹划,不然的话,也不会到现在还是瑞王府的侧妃,不过,他们吴家跟夏侯懿,也有解不开的冤仇,窦雅采敛眉,当年的棋经案,可是吴佑添亲自审理的,夏侯懿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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