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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氏物语-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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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为家实但仍奉旨行事,是以极为隆重。各种飨宴,皆由宫中内藏家与谷仓院负责筹办。头中将负责筹备屯食、遵御意,仿宫中式样而作。参加寿筵的有五位亲王、左右大臣、二位大纳言、三位中纳言、五位参议,殿上另有众多冷泉帝,皇太子及朱雀院身侧之人。冷泉帝降旨,由太政大臣采置源氏的座位及用品。太政大臣亦奉旨参加庆典。源氏毕恭毕敬地就座受贺。太政大臣之位正对着正屋中源氏之位。此位太政大臣容貌隽秀端庄,身材高大魁伟,风华正茂,好一副富贵之相!主人源氏则总不改昔年翩翩公子之态。四壁屏风是淡紫色中国绿缎。上有皇上御笔墨画,美不胜收。墨色华彩逼人,较之美丽的彩色春秋风景画,则别具情趣,颇有天渊之别。既为皇上御笔,自然尤觉珍贵。盛装饰物所用柜子、弦乐器、管乐器等,皆出自宫中。

夕雾新罹右大将之职,威降势盛远盛昔日。故今日的仪式自是隆重非凡。冷泉帝所赐四十匹御马,早有左右马家及六卫府官人依次牵来,列于庭前。其时天色将晚,乐人照例表演《万岁乐人《贺皇恩》等舞乐。但仅为走走形式。旋即舞罢,管弦之会便即开幕。因太政大臣亲身参与,众人无不竭力献技,合奏更为出色。琵琶依例是萤兵部卿亲王弹奏,其人所擅甚博,实属罕见之才。源氏弹奏七弦琴,太政大臣弹奏和琴。源氏久违太政大臣之和琴妙音,今日重闻,更觉优美之极,振人心弦。故他也大展身手,倾技以施。两人合奏之乐音,优美绝伦。弹毕,两人共叙往事,又说到当今光景:亲戚之谊愈深,友爱之情更浓,凡事皆坦言商讨。二人言语投机,心景愉恰,杯盛之间,逸兴泉涌,至醉后,忽徒生感伤,泣下不止。

源氏赠送太政大臣优良和琴一张,太政大臣所喜好的高丽笛一支,另有一只紫檀箱,内装多种中国书籍与日本草书假名书本。在人马家官人所奏雄壮的高丽乐声中,源氏令拜受了御马。右大将夕雾分发了犒赏六卫府官人的物品。因源氏一向尚简,此次凡规模盛大者皆予以删除。但冷泉帝、皇太子、朱雀院、秋好是后请人,情谊甚厚,身分又高贵,故这寿筵仍极为体面。推美中不足者,源氏膝下仅有夕雾一子,稍嫌寥落。但夕雾之才华,声威及人品皆罕有其匹,源氏心中也略感安慰。回思其生母葵夫人与秋好皇后之母六条妃子曾积怨甚深,凡事计较,但两人的后代如今均甚尊贵,可见世事莫测。是日,呈奉源氏的服装等物,皆由花散里监制;犒赏及其他事务,则由三条院云居雁夫人筹办。花散里夫人尚不参予六条院中各种逢节盛会,甚至私家寻常乐事都只当与己无关,听听罢了。故无论何种盛会,她总目认不够资格扮演重要角色,但因她与右大将的母子之缘,故而今之寿宴,也颇受重视。

冬去春来,新年伊始。明石女御产期临近,放自朔日始,便诵经祈祷。举办过法事的寺庙,不可胜数。源氏因曾见葵夫人难产而死,放心有余悸。紫夫人未曾生产,虽为憾事,且落得如今寂寥清冷,但反言之,亦未尝不为一大幸事。且明石女御年龄甚小,能否平安生产,委实令人担心。到了二月,明石女御气色不佳,身体极为痛苦。众人惶恐不安,十分担心。阴阳师道:“移居别处或为上策。”然若移出六条院去,距离遥远,照顾不便,又令人很不放心。最终,移居至明石夫人所居西北院厢房中。此处有两大间厢房,被走廊环绕。即刻于此处修筑法坛,聘请众多得道高僧前来,大声念经祈祷。其母明石夫人想到此事安危与自己命运好否休戚相关,心中亦不胜焦灼。

那出家为尼的外祖母,如今年事已高。她能见到这身居女御的外孙女,恍若身在梦境。便即前去亲近她。明石夫人长年于宫中陪侍女御.并未将身世俱合于她。可这老尼乐不可支,一到她身旁,便淌着泪,用微微发颤的声音为她讲述昔日旧事。女御初觉她甚为奇怪,不觉生厌,只是盯了她看。继而记起她原有一个外祖母,便权且听她讲。后终与她亲善了。老尼姑便将女御诞生时的情形及源氏滴居明石浦之事—一讲给她听,又道:“主君将离明石浦返京时,我等皆叹惋伤怀,以为宿缘已尽,今生不得复见了。孰知贵女降生,改变了我等命运。真乃洪福托天啊!”讲到此处,眼泪已簌簌而下。明石女御心想:“此等旧事实在令人感慨。若非外祖母告知,我恐永难知自己身世了。”不禁也暖泣起来。继而又想:“如此看来,似我这等身分之人,本不应居高位。全赖紫夫人抚育,外人方未敢小视我。我素来以为自身高责非凡,平日于宫中趾高气扬,盛气凌人,恐世人皆于背地里咒骂我吧?”此时她方知自己身世。她生母身份卑微,她原已知晓,但对自己身世,及如此偏远的穷乡山野,一向不知。许是太娇惯,不谐世事之故吧?

老尼姑又告诉她:“外祖父明石道人如今已同仙人,过着闲逸绝尘的生活。她甚觉可怜,思虑万千,烦乱不堪。长吁短叹时,明石夫人进来了。此日举办法会,各处法僧云集,院内喧嚣纷捷。女御身边侍女不多,仅老尼姑侍于身侧,神色喜悦颇为自得。明石夫人见道z“哎呀!这成何体统?你理应躲于屏风之后。风大,常吹起帘子,外人从糖隙里一望便见。似医师般守于身侧,倘叫人看见,岂不笑话于你。”老尼姑神气地侍坐于旁,自许样子并不难看。加之年事已高,耳聋重听,见女儿与她说话,侧头问道:“啊,何事?”老尼姑年龄实不甚高,不过六十五、六岁。穿着整洁素雅,气节亦颇高。不过此际泪水盈眶,眼皮浮肿,样子略显怪诞。明石夫人度其正为女御道前尘往事,心中不免发慌,便道:“你在胡说什么?竟将往事说得如此光怪陆离?竟若做梦一般。”她含笑凝视女御,但见她清秀妇熟,娇柔可爱。只是似有心事,比平日沉静许多。明石夫人从不将之当女儿看,而觉其为可敬贵人。她生怕老尼将辛酸往事向女御—一道出,使她心情烦乱。她本想在女儿当了皇后后,方将往事叙说与她。如若此刻告之,纵然不令她伤感沮丧,也会令她扫兴之极。

法事完毕,众憎皆退。明石夫人端过一盘水果,对女御道:“吃些水果吧/她想借此替她排解忧闷。老尼姑呆望着女御,更觉她姿态优雅,容貌端庄,可爱无比,不自禁掉下泪来。她微张着嘴。呆楞怪异,内心喜悦,却眼角噙泪,一脸哭相。明石夫人觉其样甚为难看,便使眼示意,然老尼姑不以为意,吟诗曰:

“老尼偶然入仙室,喜泪难禁且莫怪。即或在古代,也不会怪罪我辈老人。”明石女御乃砚套取纸,书道:

“老尼可否作向导,寻访草庵至天涯。”明石夫人看罢,忍禁不住,泣声吟道:

“辞别尘世居明石,亦念子孙望京华。此诗尚可排忧解愁。明石女御昔年泣别祖父明行道人,离明石浦来京都诸情景,她现在已全然不知。心中甚觉遗憾。

三月初十后,明石女御平安分娩。此前,众人认为此乃凶多吉少之大难,不胜担忧。怎却分娩如此顺利,况又生下一位皇子,委实欢欣之极。源氏悬心亦放。女御如今所居卧室,隐于正屋之后,很接近其他房室。消息传出,各处络绎前来恭贺,排场盛大无比,贺礼也很贵重。这在老尼姑眼里胜是“天宫”!但这居处颇显狭窄简陋,礼品甚多,拥挤不堪。于是准备移至东南院紫夫人曾住之屋。紫夫人闻喜也来相贺。但见女御淡妆素衣,怀抱皇子,严然母亲一样,煞是可爱。没有生育之验也难睹生育之事,故紫夫人此番见之,甚觉新奇可爱。初生儿娇弱无比,故紫夫人朝夕照护,甚为仔细周到。亲外婆明石夫人见紫夫人极为喜爱皇子,便一切让其作主,自己专传汤沐之事。司理汤沐之宫女典诗,自来助明石夫人。有关夫人身世详情,内待亦略有所闻。倘若其品德稍有破绽,女御定然有失颜面。但明石夫人雍容典雅,气度非凡。典诗不觉对之极为谦恭。此番祝贺极盛,与往昔无二,无须赘述。

产后六日,明石女御由西北院移居东南院。七日夜,冷泉帝也贺仪胡赐。朱雀院出家已久,未能躬身探视,乃命头并,取出皇室诸种珍宝赐赠女御,稿赏衣物均由秋好皇后安排,其礼隆厚胜于朝廷。次者请亲王、大臣,均按皇家规格办事,力求完美。一向简约的源氏也为此事大办贺仪,盛况空前。其精心设计之雅致意趣,颇为后世所师。

平素源氏极宠这皇子。这日源氏抱着小皇子,远道:“夕雾从不携子见我,我当了爷爷,尚未见过孙子。这下可好,有此可爱外孙逗弄。”他疼爱这小皇子,理所当然。小皇子似春笋一般长势甚快。乳母暂不用新人,惟从原有侍女中择优任用。明石夫人性活高雅,为人谦逊大方,从不小视他人,人皆称之。紫夫人与明石夫人曾有小隙,而今托小星子之福,两人不再相轻,变得亲呢起来。紫夫人性喜小孩,乃亲为小皇子制作“天儿”④并朝夕照护,极为细致,颇见其爱子之心。那老尼姑甚念此小外曾孙,奈何每次只能匆匆相见,故每次别后念之甚苦,几乎要其性命。

明石道人虽不问世事,然闻知女御诞生小皇子之喜讯,极为兴奋,谓诸弟子:“今我可潜心修道,往生净土厂于是准备入山,将住宅改为寺院,周围田地器物皆捐作寺产。此播磨国有一郡,内有深山,罕无人迹。数年前,明石道人便选中此山,购之以备晚年隐居之用。只因尘世未绝,一直闲置。如今喜得外孙,尘世之间,无甚牵挂,便欲遁迹深山,勤心事佛。近年来因无甚事由,久未入京与老尼姑面晤,令偶通三言两语,相互问讯。然今将永离红尘,故修长信一封,送与明石夫人,聊以述怀:“近年来,我与你同居一世,然我自觉已非此世中人。且我素悉汉族经典,不熟假名书信,读之颇为费神,必将怠慢,实无神益。故无殊事,不与你等通问。今悉:外孙女已入宫为太子妃,且已得一小皇子。闻之颇为欣慰。此事自有缘由,待我告你:‘我本为山野粗民,拙陋不足以复恋尘世极乐。然六根多年未净,每诵经念佛之际必先为祈祷,次析自己往生极乐之事。你诞生之年的二月中,我曾夜梦我右手托须弥山,日月升自山之左右,万道霞光,普照世间。我则隐身山阴,不受日月光辉。尔后,我将此山浮于海面,并驾一小舟逐波西去。’梦后暗自冥思:不曾想我这卑微之身将有发迹之兆。然如何能蒙此大幸呢?恰于此时逢你诞生。我查经阅典,确信梦之先兆说。因而不顾家世低贱,蝉精竭虑教养你。又念能力不足,此梦难圆,便辞京都,归返故里。自任播磨国守之后,立誓不复入京,于此了结余生。但因梦想不死,曾对佛像窃许数桩祈愿。今夙愿已了,你亦洪福齐天。将来外孙女做国母、宏愿圆满之机,你定要赴诸寺还愿。我深信此梦,今此愿既了,则我往生极乐世界时,亦必身列九品中的上品上生⑤而今我只待菩萨来接。其间,我将于‘水草幽趣多’之深山中勤心礼佛,直至老去。正可谓:

曙光微露天欲晓,方得今情验旧梦。”又注明月日,外附数言:“你等不必悉我寿终之日,披麻戴孝,一应免之。你只须自视为神佛化身,为我多积功德即可。享福之日,莫忘后世之事!若能了往生净土之愿,则于彼岸必能重聚。”又将于住吉大寺所陈愿文装入一沉香大木箱,封好随函送来。

致老尼姑之信并无他事。但说:“我定于此月十四日离庵人山,将此老朽之身施于能狼。但望你长命于世,以遂夙愿。你我当在彼岸再会罢!”老尼姑看罢信,便向使僧探问详情。僧人答曰。“师父写信后三日,便隐于深山罕无人迹处。贫俗等虽欲相送,担刚至山麓,即被遣回。只一增二童相随。师父往日弃家学道,我多谓之极悲。岂知此次更甚!师父近来礼佛之余,或弹琴,或奏琵琶。此次临行,奏此二乐器佛前辞别,并将之捐与佛堂。其他请器,多捐赠寺院。余者分赠平素亲近弟子六十余人,算作遗赠。剩者皆运至京都,以派尊处使用。师父弃我而去,隐遁深山云雾间,誓无反顾。雁过陈迹,颇叫人伤感。”此增乃明石道人自京都带回,自幼护养成人,今已为老法师。此次明石道人归隐世外,他不胜凄凉。即便是释迎牟尼佛诸弟子中圣者,虽信怫涅后常住隐灵骛山,但当“薪尽火灭”o之际,仍不胜沉痛。故老尼姑闻知,如生离死别般悲伤不已。

此时明石夫人陪女御住于东南院。老尼姑遣人告之明石浦来信之事。明石夫人如今地位显赫,非有要事,难与老尼姑互通问讯。今闻亦悲,极为忧虑,即私来北院。一进室内,便见老尼姑神情萎颓凄凉。忙走近灯前,捧阅来信,泪流不止。此事于他人,推小事而已。然明石夫人,思恋父女情深,今慈父永别,不胜悲伤。她含泪阅毕父亲信中所说梦事,暗喜自己前程在望。她想:“照此来说,那年父亲一意孤行,强将我嫁与身份不相称之人,乃凭据此梦,远怀高举之态啊!”此时她才悟得父亲当年苦心。老尼姑疑虑颇久,方对她道:“我托你洪福,能坐享富贵。门庭生辉,实幸运之至。然我之悲状,亦数倍于常人。我虽非出身名门,但舍弃京都旧居而流浪荒浦,已觉苦比常人。我与汝父幸逢此世,却异地而居,夫妇相隔。但我并不在意,惟愿他日同生极乐,再续来世之缘。孰料蛰居多年,你重归往日背弃之京都。眼见你等荣华富贵,甚为欣慰。然念乡之情,时袭心头。今生与汝父就此永诀,真乃憾事。汝父未出家时,性本殊于常人,常看破红尘!但我与之青梅竹马,情深意笃,难分彼此。何以相君甚近,今却忽成永别?”她动情倾诉,悲拗欲绝。明石夫人也甚伤心,哭道:“我本微不足道之身,蒙上天赐我渲赫,资比他人。可今生与父永别,实乃我余生之恨!我近来所为,莫不以亲心为念。今老父隐遁山林,一旦天年殆尽,我这苦心岂不无处可表?”是夜母女共道哀情,直至破晓。明石夫人道:“六条院君今日老见我不在东南院,定然怪我不检点。我本无所顾虑,然怕伤及女御颜面,故行动不敢自专。”便急于晓前回去。老尼姑忽道:‘叫、皇子近况如何?我甚想他呢。”说着又自垂泪。夫人答:“不久你终会见到。女御很是亲近你,常谈及你呢!主君也时常提及作,他曾说:‘恕我不祥。若换得朝代,小皇子做皇太子时,老尼姑尚长生于世才好。’恐他窃有筹措吧!”老尼姑听毕含泪笑道:“哎哟,如此说来,我命还真大幸!”明石夫人遂携道人文件箱而归。

皇太子多次催促明石女御回宫。紫夫人道:“他本宠你,今且平添一喜,叫他如何不念你?”便暗中为小皇子母子入宫打点。明石女御鉴于回宫后难以乞假省亲,颇想在家多呆些时日。她年纪尚小,此番生产又颇费周折,故姿容消瘦,不胜单薄。明石夫人等甚忧之,便道:“在家多调理几日,待康复后再入宫吧!”源氏道:“如此模样,皇太子见了定会更可怜她吧厂紫夫人一行各自归去。傍晚人少时,明石夫人至女御房中,告之文件箱之事。又道:“我本算计在你做皇后之前,将木箱代为藏管,暂勿让你知晓。可沧海桑田,人生无常,天命难料。倘若在你心愿未遂之际,我便天命消尽。按我身份地位,必不能与你诀别。故我终觉此法不妥。倒不如趁我尚活人世之时将这琐事告之于你。此信文字晦涩,难以阅读,但也一并给你。祈愿文你可置于近便柜中,便时务必一读。其中所许之愿,将来务必酬还。此事切不可泄于远人。你前程业已无虑,故我拟遁世为尼。近来此心更甚,以致诸事无心。紫夫人之恩惠,你要铭记。她对你关爱周至,愿她福寿齐天,大幸于我。你本该由我抚育,然因出身卑微,只得处处谦抑,将你让之于她。先前我总轻她仅世间平常义母而已,却不曾料到她竟如此诚心待你。这下我亦可放心。”明石女御含泪听其讲了许久,态度恭敬在礼。明石道人之信,词句呆板深奥,陆奥纸约五六负厚实。纸甚陈旧,颜色发黄,但熏香甚浓。明石文御读时感动甚深,泪水沾湿长垂的额发,模样可爱无比。

源氏此时恰在三公主处。他顿开界门,走入明石女御房中。明石夫人不及将文件箱藏妥,便稍拉帷屏以掩之,自己也躲于帷屏后。源氏问:“小皇子醒否?我一刻不见,便念之甚切。”明石女御默怨。明石夫人于屏后答曰:“小皇子为紫夫人抱去。”源氏道:“这成何话!小皇于朝夕被她抱于怀中,片刻不离手。为何让她独占小皇子?她该来此探视才对。”明石夫人答道:“哎呀,这话实在无情!即便是皇女,由她抚育亦无不放心之处,何况皇子。固然娇贵之极,但在那边有甚不放心呢?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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