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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诗库-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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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太人,英国人,和武装的
美军部队,水兵,巡行着
他们殖民地上的故乡。
International church(国际教堂)的圣歌
那样荡漾,洗涤他们的罪,
却如一个无光的浴室藏满了污秽。
宝石和花的贵妇人,和变种的
狗,幻象似地在欲念中行走。
时间并没有使他们学习宽恕,
遗忘,通过一切谎语,贪婪的手仍握着
最后的金钥匙,依然开放和锁闭
一切财产和建筑物,流通着
他们最准备的金币,精致的商品
货物,充斥在白痴似的殖民地上,
江海关的大钟的摆,
从剥夺和阴谋的两极间
计算每一秒钟的财富,
在最末的时辰装回到遥远
用于自己的国度,也看淆了
一次将要来的彻底结束——
财富不是财富,
占有不能长久,
武装却不能在殖民地上保护,
沉默的人民都饱和了愤怒,
少数人的契约是最可耻的历史,
我们第一个新的时间就将命令
他们与他们间最简单短促的死。



通过时间,通过鸟类洞察的
眼,(它看见了平凡人民伟大的预言——)
黑暗中最易发现对立着的光,
最接近的接近像忽然转到一个陌生地方,
勿促的喊声里有风和火,
最少的话包藏着无穷力量,
愈向下愈见广大,山峦外
无数山峦有了火烧的村庄,
村庄围绕着地主的县和乡,县城孤立了
一个个都市,迄至资本社会最后的上海高冈。
每次黑夜会看见火焰,延续到
明日红铜色的太阳。



看哪,战争的风:
暴凤的过程日渐短促可惊。
它吹醒了严冬伸手的树,冲突在泥土里的
种子,无数暴乱中的人民
觉醒的霎那就要投向斗争。
我们经过它
将欢笑,从未欢笑的张开嚼唇了
那是风,几千年的残酷,暴戾,专制
裂开于一次决定的时间中,
全部土地将改变,流血的闪出最强火焰
辉照着光荣的生和死。



斗争将高于一切意义,
未来发展于这个巨大过程里,残酷的
却又是仁慈的时间,完成于一面
人民底旗——



通过风,将使人们日渐看见新的
土地;花朵的美丽,鸟的欢叫:
一个人类的黎明。
从劳动的征服中,战争的警觉中握住了的
时间,人们虽还有着苦痛,
而狂欢节的风
要来的快乐日子它就会吹来。

过去的时间留在这里,这里
不完全是过去,现在也在内膨胀
又常是将来;包容了一致的
方向,一个巨大的历史形象完成于这面光辉的
人民底旗,炫耀的太阳光那样闪熠
映照在我们空间前前后后
从这里到那里。



灵石岛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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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湜诗选

唐湜(1920… ),原名唐扬和,出版的诗集有《骚动的城》、《飞扬的歌》和历史叙事诗《海陵王》等。
我的欢乐 背剑者



我的欢乐
——《交错》之十二

我不迷茫于早晨的风
风色的清新
我的欢乐是一片深渊
一片光景
芦笛吹不出它的声音
春天开不出它的颜色
它来自一个柔曼的少女的心
更大的闪烁,更多的含凝

它是一个五彩的贝壳
海滩上有它生命的修炼
日月的呼唤,水纹的轻柔
于是珍珠耀出夺目的光华
静寂里有常新的声音
袅袅地上升,象远山的风烟
将大千的永寂化作万树的摇红
群山在顶礼,千峰在跃动
深谷中丁丁的声音忽然停止
伐木人悄悄归去
时间的拘束
在一闪的光焰里消失



背剑者

一切的街,转向黎明
一切的窗,开向白日

声音起来又起来
手臂举起又举起
当黑夜掩起耳朵
宣判别人,就在他背后
时间吹起了审判的喇叭

舞蛇的臂给印上了
死的诅咒,蒙着耻辱的纹身人
拖起了犁,淮南幽暗的黄昏
列车翻转了身
哪里有笙管哭泣的吹奏?

我站在这里,这里是我的
岗哨,雾的光晕里有一幅
永恒的图画,江水壮阔地
向南方流去,渡头的腥红的
阳光、树影间,背剑的
复仇者兀然挺身,船桨
拨起了沉默的花朵

1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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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欣诗选

唐欣(1962… ),现居兰州。出版的诗集有《在雨中奔跑》(1999)。
在青海旅游 生日 大白天自行车座没了 仰望蓝天 奥运会纪念 春天 仪式 怀古 合作



在青海旅游

我喝奶的那会儿
猛然间下雪了
白茫茫的世界
牦牛们正在回家
哞哞叫着 像一群怪物
草原隐没
这儿成了远古年代
我站着发呆
牧人拍我肩膀
我吓了一跳
他牙齿雪亮 笑容可掬
哦 原谅我
我是个可怜的内地人
从没见识过边疆奇迹



生日

三十生日 起得稍晚
连我自己也想不到
已置身甘南藏区
窗外细雨绵绵

遥远的父母 请受我一拜
没有什么能够报答
你们的恩情 没有什么好运
抵得上 到这世间走它一遭
让你们的高贵品质
继续引领我 保估我吧

要是没有我 这只
鸟儿将独自飞翔 那些
花朵会白白开放
这个房间 将住着另外一人
绝不写诗 而是弄得一屋子烟雾
令服务员头疼

或者没有我 亲人们
会少一些烦恼 睡得安稳
也没有谁无端弄笔 亵渎神灵
实际上我三十岁尚无一个仇人
足见我活得何等平庸

三十年了,真不容易
世间万物 打扰你们已久
可我还不想离去 我害怕
错过什么更好的时辰

我还要吃掉多少粮食
我还要干掉多少头牛

独自喝着咖啡 味道很苦
这时窗外阵雨已停 打开
窗户 风向西南



大白天自行车座没了

当我看到它时不禁愣住
我的自行车 没了车座
就像一个革命者
被砍掉了头颅
剩下的部分 成了怪物
朝我咧嘴讪笑

我的自行车 你招谁惹谁了
得到这样的报应 青天白日之下
凶手何在 我举头四顾
大街上照样熙熙攘攘
每个人的样子都那么可疑
可我却不能
扑向其中的任何一个



仰望蓝天

一个人
仰望蓝天
蓝天一望无际
蓝天 蓝得让人想入非非

一个人
仰望蓝天
就给定在那儿
像一个黑点
所有想法
都已烟消云散

一个人
仰望蓝天
直看得蓝天不是蓝天

一个人
仰望蓝天
先是晕眩
后是茫然
终于莫名其妙
泪流满面



奥运会纪念

盛夏时节,西班牙开奥运
国人疯狂,熬夜通宵看电视
扰我清梦,可恶之至
我比较冷静,换言之
我无意抽疯
我喜欢温和的体育
讨厌玩命,累得吐血,把自己
弄成怪物。我反对重复
我不愿看到,有人为此欢呼
像白痴一样,大喊大叫
让人想到文革或纳粹运动

我倒格外缅怀,古希腊时代
天高云淡,男女自然
优美的裸体,自由奔跑
可这一切,召集一一安在哉

我不以为强者,即是那些
肌肉发达,手脚利索的所谓冠军
不,真正的强者,对我而言
只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
胡适之、周作人之流
他们才是堂堂好汉,大英雄也
同胞们,睡觉去
国歌只是国歌,并非鸦片
人家拿金牌三百
你还是病夫一个
不如熬点绿豆汤
清心明目

盛夏时节,兰州还算凉快
不看报纸,也不出门乱窜
中午蝉鸣,半夜蛙叫
既可读书,又好睡觉



春天

春天,忧伤以及空空荡荡
我伸出双手,丢掉了什么
又抓住些什么

在寒冷的小屋
像圣徒一样读书
什么也不能把我拯救

长期的寂寞使人发疯
下一个我将把谁干掉
想象中,我曾埋葬过多少赫赫帝王

其实我多愿意是个快活的小流氓
歪戴帽子,吹着口哨
踩一辆破车子去漫游四方

也许我该怒吼
也许我该冷笑
也许我该躺下来,好好睡一觉



仪式

这已成为首都的某种景致
黄昏时,那儿围了不少人
我也未能免俗。我们伸长脖子
像一群公鸡。那面旗帜
并无多少特别,不过是新一些
当然也大一些。但把旗弄下来
不是件容易的事。尤其今天
风挺大,布料也乐于变幻花样
一会像猛虎,一会又像肥鹅
看士兵那费劲的样子
大概不亚于让我去杀一头猪
但此事不比其他
至少旁人不便插手
于是我们都像傻瓜一样站着
直到他终于制服,这调皮的动物
我们才松口气,愉快地散开



怀古

瞑想古代
反抗时间

那里,明月松间照
派泉石上流
高僧粗布衣服
一口土话,言简意深
朝闻道,夕死可矣

几个朋友,围火炉吃酒
谈太白诗,道子画,猜拳行令
伶人弹筝,弹琵琶,远处可以闻笛
耳热之际,抨击朝政
皇帝小儿傻蛋一个

雪天,一袭黑斗篷
独钓寒江,一无所获,尽兴而归
或打马深山,惊起宿鸟
高飞在灰色天空
到月黑风高之夜
强盗杀人放火,我紧闭门窗
或读禁书,或临名家字帖
在古代,秉烛夜读,红袖添香
休息时,吃点心,喝莲子粥
书童聪敏,丫环伶俐
妓女能歌善舞,颇通诗文
农民安居乐业
有钱便去求学

春日踏青,夏日赏荷
秋天一骑瘦妒
遍游名山大川
一路赋诗,碰到剪径强人
念我读书人高抬贵手
半袋碎银,回家尚未使完

古代,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
有人入朝作官
有人隐居山林
还有的任性胡来
最终成了圣贤,怪不得
失子曾道,郁郁首文哉
吾从周,克己复礼云云
冥想古代,白日梦一场
人曰:傻冒也



合作

这是孤独的边地小城
远离北京和上海
更远离巴黎和纽约
可她是甘南藏族人民的心脏

长途班车停靠的地方
就是街道中心 尘土飞扬
人和猪和鸡懒散地走着
偶尔有人策马经过

苍蝇飞舞的小饭馆
乞丐正如艾青描写的那样
固执地凝视着你
充满马圈气味的电影院
牧民们摇晃着破木椅
暴发出阵阵狂笑
而雨总下个不停
令异乡人忧郁、感伤

但即便在这里
也有着春天和夏天
我看见山坡上
牛羊在安详地吃草
毫不理会飞过的鸟群
我看见女孩子头上
暗淡的花朵
看见路旁整齐地站着的
茅盾先生赞美过的北方的白杨
甚至当我在雨中像落汤鸡一样
奔跑时还看见广场上有人
照样在那儿猜拳喝酒

合作 你是我的朋友向荣的
伤心之地和彷徨之地
我想象得出 当年他是怎样
失魂落魄 悲愤交加
混迹百姓之问并为他们
所不屑 唉 合作 你总算是
诗人成长史上的重要一站

如今我来到这里
我已看见 但不能说出
我感到高原
以及高原上粗糙的风
感到风中太阳的沙粒
这风曾吹起多少诗人的衣服
让他们飘逸 博取功名
可他们不知道
这风也是鞭子
抽打着西部人的皮肤和心
我已看见 但我不能说出

我的祖国 我只是一介书生
你不能指望我去弄掉垃圾
我也没有钱来浇灌
这块上帝的废地
我的话 比放屁还短
比放屁更轻

鲁迅先生尝言 破帽遮颜过闹市
可我连顶破帽子也没有
况且这儿也并非闹市
我只是像个陌生的小偷
走在甘南的醉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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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亚平诗选

唐亚平(1962… ),著有诗集《月亮的表情》。

黑色沙漠(组诗11首) 自白 死亡表演 意外的风景



黑色沙漠(组诗11首)
黑 夜(序诗)

我的眼睛不由自主地流出黑夜
流出黑夜使我无家可归
在一片漆黑之中我成为夜游之神
夜雾中的光环蜂拥而至
那丰富而含混的色彩使我心领神会
所有色彩归宿于黑夜相安无事
游夜之神是凄惶的尤物
长着有肉垫的猫脚和蛇的躯体
怀着鬼鬼祟祟的幽默回避着鸡叫
我到底想干什么  我走进庞大的夜
我是想把自己变成有血有肉的影子
我是想似似醒地在一切影子里玩游
真是个尤物是个尤物 是个尤物
我似乎披着黑纱煽起夜风
我是这样潇洒  轻松 飘飘荡荡
在夜晚一切都会成为虚幻的影子
甚至皮肤 血肉和骨骼都是黑色
莫名其妙莫名其妙 莫名其妙
天空和大海的影子也是黑夜
黑色沼泽


夜晚是模糊不清的时刻
这蒙昧的天气最容易引起狗的怀疑
我总是疑神疑鬼我总是坐立不安
我披散长发飞扬黑夜的征服欲望
我的欲望是无边无际的漆黑
我长久地抚摸那最黑暗的地方
看那黑成为黑色的旋涡
并且以旋涡的力量诱惑太阳和月亮
恐怖由此产生夜一样无处可逃
那一夜我的隐蔽在惊惶中曝露无遗
唯一的勇气诞生于沮丧
最后的胆量诞生于死亡
要么就放弃一切要么就占有一切
我非要走进黑色沼泽
我天生的多疑天生的轻信
我在出生之前就使母亲预感痉挛
噩梦在今晚将透过薄冰
把回忆陷落并且淹没
我要淹没的东西已经淹没
只剩下一束古老的阳光没有征服
我的沉默堵塞了黑夜的喉咙
黑色眼泪


是谁家的孩子在广场上玩球
他想激发我的心在大地上弹跳
弹跳着发出空扑扑的响声
谁都像球一样在地球上滚来滚去
我没想到这么多人只创造了一个上帝
每个人都像上帝一样主宰我
是谁懒洋洋地君临又懒洋洋地离去
在破瓷碗的边缘我沉思了一千完瞬间
一千个瞬间成为一夜
黑色寂寞流下黑色眼泪
倾斜的暮色倒向我
我的双手插入夜
好象我的生命危在旦夕
对死亡我严阵以待
我忧虑万分
我想扔掉的东西还没有扔掉
黑色犹豫


黄昏将近
停滞的霞光在破败中留念自己的辉煌
我闭上眼睛迟迟不想睁开
黑色犹豫
在血液里循环
晚风吹来可怕的迷茫
我不知道该往哪里走
我这样忧伤
也许是永恒的乡愁
我想走过那片原野
我想徘徊已经精疲力竭
我向着太阳走了一天
我发现他每天也在徘徊
在黑色的犹豫中陷落
黑色金子


我已经枯萎衰竭
我已经百依百顺
我的高傲伤害了那么多卑微的人
我的智慧伤害了那么多全能的人
我的眼睛成为深渊
不幸传染了血液
我的乳汁也变为苦泪
我的磨难也是金子的磨难
你们占有我犹如黑夜占有萤火
我的灵魂将化为烟云
让我的尸体百依百顺
黑色洞穴


洞穴之黑暗笼罩昼夜
蝙蝠成群盘旋于拱壁
翅膀煽动阴森淫秽的魅力
女人在某一辉煌的瞬间隐入失明的宇宙
是谁伸出手来指引没有天空的出路
那只手瘦骨嶙峋
要把女性的浑圆捏成棱角
覆手为云翻手为雨
把女人拉出来
让她有眼睛有嘴唇
让她有洞空
是谁伸出手来
扩展没有路的天空
那只手瘦骨嶙峋
要把阳光聚于五指
在女人乳房上烙下烧伤的指纹
在女人的洞空里浇注钟乳石
转手为乾扭手为坤

黑色睡裙


我在深不可测的瓶子里灌满洗脚水
下雨的夜晚最有意味
约一个男人来吹牛
他到来之前我什么也没有想
我放下紫色的窗帘开一盏发红的壁灯
黑裙子在五里荡了一圈
门已被敲响三次
他进门的时候带着一把黑伞
撑在屋子中间的地板上
我们开始喝浓茶
高贵的阿谀自来水一样哗哗流淌
甜蜜的谎言星星一样的动人
我渐渐地随意地靠着沙发
以学者的冷漠讲述老处女的故事
在我们之间上帝开始潜逃
捂着耳朵掉了一只拖鞋
在夜晚吹牛有种浑然的效果
在讲故事的时候
夜色越浓越好
雨越下越大越好

黑色子夜


点一只香烟穿夜而行
女人发情的步履浪荡黑夜
只有欲望猩红
因寻寻觅觅而忽闪忽亮
一无所有的烟圈浮动天空
星星失色于无情的漠视
绕着七层公寓巨大的黑影
所有的窗口传来漆黑的呻吟
于是只有一个愿望————…
想杀人放火 想破门而入
一个老朽的光棍
撤掉女人的衣袖
抢走半熄半灭的烟蒂
无情无义地迷失于夜

黑色霜雪


雪岗在山腰上幽幽冥冥
霜雪滋润于冷的夜色
一切将化为乌有
女巫已陷于自己的幻术
有谁能在夜晚逃脱自己
有谁能用霜雪写自己的名字
我有的是冷漠的表情 
世界也为之扁平
魔力的施展永远借助于夜的施展
霜雪如漆的脸色封冻寂寞
早晨从水上开始面对水
炊烟如猫舔着瓦的鳞片
胜利逃亡之鱼穿过鲜活的市场
空气血腥 叫卖着撕破黎明

黑色乌龟


慵懒之深渊不可测
一串水疱装饰着某种阴险
乌龟做着古老的梦
做梦的时候缩头缩脑
我怀着乌龟的耐心消磨长夜
黑色温情滋润天地
浮云般的树影欲飞欲仙
令人神往的飘逸
乌龟善于玩弄梦想
瘦弱的月亮弯下疲惫的腰
夜的沉重不能超越
我身怀一窝龟卵
乌鸦把我叫醒
慵懒之眠 在晚霞中流产
我寻思该怎样感谢乌鸦
想起来谁都需要感谢

黑 夜(跋诗)


兄弟 我透明得一无所有
但是你们要相信我非凡的成熟
我的路一夜之间化为绝壁
我决定背对太阳站着
让前途被阴影淹没
你的呼吸迎面而来
回音成为鹅卵石滚进干哭干枯的小河
呵兄弟 我们上哪儿去
我的透明就是一切
你可以信任我辉煌的成熟
望着你我突然苍老如夜
在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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