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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诗库-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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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长林茂草,在乱石里回旋。

因此而我更痴心,你的眼睛更黑,
你的,也是我的,泪水更多更快乐。
我们任性而又骄傲,扬着头
走过这些拘束的羊群人群。
然而我们的单纯却已受染,
你看你的衣衫,我的尘土。

之三

我爱灭掉电灯,看烛光下
你脸上的平静和寂寞,还有
你的手势。那样要强,却又
异样地羞。这是你的真实。

我曾在所有的图书里看见你。
幻觉更纯净,加了你胸膛的热,
在我冷冷的饥饿里,安慰了
我在尘土里失去的一切。

但是我们都不愿走进这车马,
看那些粗脖子的母亲们,争吵
在菜市,或者高兴于多偷的洋芋。
我们想要唱歌,但是所有的老成
和眼镜喝止了你,让我规矩,并且
灰了心。你于是成了我的宗教。

之四

我们同要踏出这座门,
但同时踌躇。顾虑如蛇。
你抱了孩子无言地退回,
而我逡巡在陈腐的比喻里。

你的身体要粗要胖,而我
也要带上眼睛,贴近了火炉,
伤风又发脾气,在长长的下午
拉住客人,逼他温我五十次的过去。

但昨天我们还说海行和高山,
和青草地上的漫步和并坐,
还说在所有的行人里,没有一个
痴如我,或有美好的眉眼如你。
存在只是一个假日,来的还远,
去的却触目惊心地近。

之五

对于这个世界,我们却有
伤感的恋恋,自古就是懦弱,
忧郁却是一种颜色,你的
唇红,我的粗俗的领带和谎。

你看这些广告,灿烂而丰富,
那些白漆的船和灯下的躺椅,
还加上那妩媚的笑。于是我们
听着黑人的音乐而起舞。

烦腻是过分的敏感,那等于
都市将一切的商品和太太的脸,
用灯光照在大的窗里,让乞丐瞧。

而我们坠入了陷阱。我们却又拍手,
因为这片土地还是触鼻地臭,
我们要过去,而这依附却永在。

之六

你以变化惊讶了我。你笑,
你哭,你有转身的衣群曳地,
你又穿了我的长裤在马头前
拆着鞭子,或者系上围腰下厨房。

但我的格式却只有一个。我永远分心
在你和你的影子之间,因为你的
影子便是愚蠢的我。
批评家,你读进了你自己!

说红白的格子不衬出你的脸,
说你的笑声不在灯下格外甜,
说你的朋友们不叫我妒忌,
说你要说的。我站起来,
抚摸了丝样的黑发,将一朵
想象的红花燃在你的鬓边。

之七

我的三分虚假完成了你的爱娇,
完成了你的胜利。你却在
生长和春秋的回旋里,
张着痛苦的惊惧的眼。

所有的给予和损失都过去了,
而你恢复了痴情的笑。
五月的睡眠和九月的长天和水,
你转身,你的眉宇何其清朗!

所以最后的征服是我。我摔脱
尘土,但我仍有暗夜的心跳;
因为我喜欢拉开衣服,露出
白白的胸膛,让旷野的雨淋湿,
淋成病或死亡。但我们又贪图
这份新鲜,这无尽的欢欣。

之八

我们的爱情决不纯洁。天和地,
草木和雨露,在迷人的抒情过后,
就是那泥土的根。你如水的眼睛,
我却是鱼,流入了你生物学的课本。

但孩子并不算是惩罚。一种胜利,
我们在感官的哭泣里忽然亮了闪了。
过去的,要求的,交会在产床上,
但拒绝了不朽,我们拥抱在烦腻里。

为什么用手遮住脸,为什么不看
我那皱眉的忧郁,我那踌躇?
你的腰身拯救了我,我的无神的心。

然而你做着山山水水的梦!
让我们坐上马车,走出东郭的门,
看无尽无尽的绿草,而流下眼泪。





他有智慧的眼睛,正直的鼻子,
会说几种语言,也善于茶桌上的絮谈,
一慷慨,他会向你坦白他信仰什么,在半夜忏悔什么,
可是,街坊们,你们认识他么?

十八世纪的文雅与节制,
女人与性,人与兽,时间与石雕,蜘蛛网,
派别与原子,全分裂了,只剩下跑马厅的报告与地缘政治的社论。
可是,街坊们,你们认识他么?

在他的抽屉里藏着什么?
他暗中是吻还是打他的老婆?
在他那关了的门背后
有什么地图,什么山水的速写?

突然间他停住了,惯做姿势的手悬在半空,抓住了空洞的回声……
他看着你又越过你,一个未完成的笑凝固在嘴上。
诱人的城市,千万个明亮的窗子,一下子全黑了。
失去了安全,他听见撕裂的声音,

剥光、刺透、燃烧的声音,
震垮、压平、倒毁的声音,放弃和死亡的声音,
所有时代和所有恐惧的声音,在斗室之内,
他听到了所有的人和他自己的呼吸。



巴黎码头边

是这种桥头的凝神,
面对着烟雾里的白水,
听任身边千车万车过去,
沉默地注视桥下的流水,
是这种永恒的姿势
给了萨特快乐和绝望?

走路的个个是可敬的市民,
各自盼望着开胃酒和打盹的下午。
有一天凝神的眼睛忽然放了光:
她矮小而苍白,他不断抽着烟,
不说话,缓缓地走向码头边,
苦难使他们慷慨地温柔。

于是准备去做小妇人,
投降给菜市和杂货店,
开始有笑声,开始想锁门,
买了桌灯和窗帘布,
他却死在轮下。没有眼泪,
只有孩子和肺病在身体里生长。

也许得了救,她变成老驼背,
头上包一块黑巾,去服侍一个交际花,
看她在黑礼服上露出白胸膛,
又随手挂上钻石的项链。
你认为她看见了自己,或者
猛然迎面了三十年前的他?

她却只偎着小火炉,
打盹如无记忆的猫。
尸骨早已化泥,孩子长成了水手,
肺上的洞也结了壳,
只有这通往水边小小港尽头,
又看见别人在桥头凝神。



长夜行

他想望的不过是一个水彩盒,
想画出寒江上的寂寞,
然而让想象一渲染,
又涂上了热烈的红绿。

喜欢听教堂里管风琴的呜咽,
想追寻那幽暗的高穹下
彩玻璃的灿烂和甜蜜,
却涌起了都市的烦腻。

烦腻有动人的侧影,
那样懒散,轻轻地一转,
却像时装上的长裙,
拖曳着诱惑的灰色

沉重的是半夜雾里的脚步,
走不到天明,垂着头,
坐下在潮湿的台阶,
想起曾经有过的春天。

春天,哎,春天已不是大野的疾风,
或者黑发下红白的人脸。
四月的咳嗽最为痛苦,
五月只带来绞刑似的忌妒。

高热下,眼睛忽然可怕地明亮,
像是一切在燃烧,
像是一切在消耗,
像是世界已经衰老。



1948年圣诞


贺年片上有马车在雪地穿行,
一条路通向有炉火的小屋,
一条路通向河边的渡船,
船夫粗线条的木刻脸,
比那荒山的石头更古老。

翻过另一张来自巴黎,
黄领带,黑上衣,浅红的背心,
独行在郊外的大森林,
智慧和思辨,才情和诗意,
却寻不回闪耀而痛苦的昨天。

伦敦的阴雾笼罩了丝头巾,
巾下的人脸何等洁白!
眼眶下却有忧郁的青色,
心头涌起的不是太阳,
只想躲进更浓的黑暗。

人的声音比不上提琴甜,
人的皮肉比不上大理石坚,
闲暇是古老的罪,
变心是古老的痛苦,
羞辱是古老的感情。

今夜处处窗子都亮着,
却有寂寞从四面袭来,
像是那灰色城楼外的军队,
悄悄地逼近又逼近,
包围了一个无救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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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夏诗选

万夏(1962… ),1984年与李亚伟、胡玉、胡冬、马松等共创“莽汉主义”诗歌流派。诗作收入《后朦胧诗全集》(1993)。
豆子 彼女 渡湖 度光阴的人



豆子

偏南地区结满了豆子
镰刀割着豆子,脸儿一齐向西移动
西边堆着豆子
东边是她的厢房,她的器官却朝向你
豆子在古代是菽,在南方是小女人
她和豆子都发生在四月
豆子拥有了她

她的厢房在东边,走廊南北结满了豆子
她绕着柱子收割,东方朝向了南北
鸟儿至西而来,飞得无影无踪
豆子都暴满于自己的花丛
或衔在嘴里,或看见她在河里漂洗豆荚
使你想到豆荚空空
豆子的声音就不是她的声音

豆子就不是菽
而所有的豆子在黑暗中变成了一颗豆子
想象中的豆子才是她
但歌声继续朝向你,帮你用石头把豆子打开

镰刀挂在厢房,西边堆满了豆子
她打开门,所有的豆子对应了她
都以她的手势开放出花朵,变成她的豆子
眼睛、乳头、肚脐和脚趾无一不是豆子
豆荚只剩下了空空的庭院
将豆子堆满厢房和西边
她只得居住南方



彼女

彼女何时有我于你心中的独白
多日的铜皿已无水可盛了
而今你又澡身,以水亲近我
连我的面影也缩在发式里
而许多次哭泣
却与我无关

忧思于昨天的日子
昨夜如此宁静
以至你想死去,成纯粹的表情
再也不能暗伤与自卑
然而哭泣甚今
连我也崇高了

其后,你美貌无比
你的病态使所有的腰身都成了水妖
下雨的日子也正落着杏仁
手势已经用完而暗语不断
准确如默契
如你再次诛杀我

想死的女人永远忧郁而美
君临对岸又不敢正视
你是一簇语言倒影在酒器中
以自己的模式开放成花朵与独白
又使布帛盛满皮肤
我无处可寻



渡湖

这片湖你要渡过去
抓紧我递给你的书
你要渡湖,在循环的水中死去
或者不死,穿着我的布帛进入我的体内
由我去渡湖
我在自己的表面死去

而这一切都是假设,水还是依你去渡
这片湖水永远等着你
否则你会真正死亡,因干渴而丧生
那时,我在岸上望着你漂浮的四肢
正如你在水中看到的那样
我因过多的水性溺死岸上

水还是依你去渡
轻松如季节中沐泉
渡湖之时,你挽枝于头上,迟迟不渡
水涉过你,你又赴水而去
我的水性终究会使你丧生
你却渡过了自已



度光阴的人

活着度过一生
是件不容易的事情
花开在树上
树下的人在香气中想死

女人在枝末中玩弄细节
拥有了各种衣裳
领袖折断枝头,把结果拿走
那个闻到香气的人
却宽恕了意想不到的错事

香气中有花瓶和琐碎
有人打烂陶瓷
有人活着想逃亡
太阳照耀灰尘
反映他从前的形象
正如他每天喝茶
诗是一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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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虬诗选

文虬(1968… ),1988年创办白白诗社。1991年移居北京。1998年移居美国波士顿。著有诗集《向一朵野花低垂》(1992)、《四月的呼吸》(2000)。电子信箱:wqlong@hotmail。。
野火 鬼朋友 流行病 一页空纸 过冬之鼠 文森逮住了一只白狐 牧师的妻子 她看见光阴如水 1995年冬天 时代 希腊剧场 街上的飞花 野蛮 骑着朝霞看晚霞 猎人·红狐狸 告诉我她的名字 放云的人 邻居 呼吸的人 四月的心理医生



野火

秋天的荒野
落叶飘零 像鬼游行
它眼里有器乐低沉
秋天里寓言帝国灵魂再死
敲钟的帝王

帝王哪里会死啊
他吊在树上的头异常兴奋
爬上树顶叫喊
这棵树,叫着哭木棉
空洞古老,肚子里面黑手舞刀

一把野火 一把野火
火焰秋天
还是熄灭了
土地生殖全部割掉

(1989)



鬼朋友

你羔羊般的恐惧
比寒风还还弯曲
可怜的人,在这里洗礼吧
城市牧羊人形容威严

这里看起来是乡村
有净土 有净水
母亲也在这里埋伏
她是不出声的好人

洗礼最好在晚上
月亮升起来
太阳假死了
我们的鬼朋友都可以来
悄悄庆贺,互留地址

(1989)



流行病

流行病是这个时期的通病
是亲吻的嘴唇传播的
水粉是一堆被虚伪破坏的纸张
还有憋气感菌、枯燥感菌、幽怨感菌
充斥空间,寻找机会
突然发难,人就像被踢飞的皮球

病榻上的人,读读诗
在白纸上划呀划呀
然后脸上一红,哎呀
有意思的下雨天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你的闺房贴着挂历
一个含青草的演员
样子笑着,但有点过分
这个世界谁会笑成那样

(1990)



一页空纸

我爬过来又爬过去
最后到了早晨
我怎么可以惊动你
一页空纸

我说不明白
空纸试图向台灯诉说什么
好像一匹纸马
骑着灯影游历大唐王朝
还有一只呆鸟
长着我的眼睛,生硬地回看
耳朵滑到脑袋后面

(1990)



过冬之鼠

我总是选择中午的时分
来一间旧屋
它简陋而多灰,但墙角
有一滩温暖的阳光
我爱把脸搁在那里
像土拨鼠把身子搁在向阳坡地

有个令我朝思暮想的女子
走过我寒凉的秋天
卷走了全部温暖
致使我走到哪,也只是
可怜的过冬之鼠

(1990)



文森逮住了一只白狐

文森深夜敲门
他的女人
探出头来
两人迅速交换眼色

文森看见一团绿色的火
在女人的眼里烧着
便慌张地掏出一只白狐
说:“这家伙,东奔西逃
终于叫我逮住。”



牧师的妻子

牧师的妻子逝去已久
她是天底下最可爱的一个
常在我的心中浮现

我经常问牧师
她的灵魂是不是已经走了
牧师的家,从窗户可以望见
每天用红手帕擦着她的像框

(1991)



她看见光阴如水

她看见光阴如水
听见光阴如水
从高高的烟囱上
鸽子看见的,也是光阴如水

这一天,她走近树林
忽然想到女妖的衰老
便取出一支细小的蜡烛
照亮微弱的心思
在那里数着树叶

(1995)



1995年冬天

青原的黄土岗
黑黑的妖雾里
埋着破产的法律机器
我们先吃饱饭
然后去太阳下闲扯
昨天黑鸟的怪梦落在
黄土岗。凄凄迷迷
一个纯洁的姑娘
赤足沾着黄泥污水
裤子滴血,沿镇一天
诉状上白纸黑字

我说,青原,知道吗
沿着土城,北平的马路
汽车拖过吓人的鲜花
它们要藏起来,直到又一个十月
要度过一个寂寞的冬天
还有夏天和半个秋天
乌黑的夜晚没有花香

一群年轻的学生
为那个生病的黄土岗
早上开始排队
晚上,黄土岗的姑娘
头发焦黄,悬梁自尽

(1995)



时代

时代的树上
歌唱的嘴都很小
柔软的头上有鸟的可怜
歌声里仿佛乞讨的街头
风吹开流浪女的心悸

那闪亮的姐妹
藏在时代口袋
树上低唱着,仿佛为明日哀告
树下的草,伏下声援的头
掩盖了一群蚂蚁

这就是遗民的时代
听到心跳都不敢经过
卷起的裤管偷偷掩下
绕过蚂蚁去赶集

(1996)



希腊剧场

听见衰风的是他的耳朵
海潮尽退的月下
疲惫的耳朵卷过一层白浪
浪尖上一尾病鱼
平翻肚皮,安静过于死亡

就在这死寂中
海潮的耳朵
听见他衰缓的呼吸
手指的汗珠一点一滴
仿佛离开希腊的夜会
荷马披上纯洁衣裳
像一个处女,眼泪汪汪

噢 希腊剧场
一个处女无法疯狂
一尾病鱼无法隐藏
叼起它的嘴唇
海潮上覆盖过白色的鬼花

(1996)



街上的飞花

我在街上触目惊心
为一朵自由飞花
她是这样高贵,落下之前
里面的奥秘盖过无限
不像我的中国睡眠
有一股枯萎的风情

角落里歌声涌现
乞讨者晃过我的灵魂
他们也如此自由
比那自然风光更具威胁

我伸出手,敲开它黑暗的电闪
去搜索贫穷中的尊严
就像石头的根上一敲
朋友们,你们的心碎了吧

(1999)



野蛮

时间到了吧

一群黑乎乎的手
爬到了屋檐上

下来,下来
我的心在狂跳
这不是时间表
这是一间闺房

听见我的恐惧
被击的野蛮
索性站起来
黑压压的
都用黑布蒙住脸

其中一人声音嘶哑
喝问:“中国在哪里?”

(1999)



骑着朝霞看晚霞

老日子的欢乐这样寓言:
枯酒似茶,骨殖如花

住在这条大街的红楼
刻花的女子,迷恋
一切幸福的美貌
所有高座都挂着梳子
刻花,刻花,刻花

邻居大嘴巴每天对她说话
刻吧,给我刻花吧
鸭嘴帽上 刻一朵
懒汉的心 让它动一动
我家乡有很多病人

刻花的女子,你真的很美
手臂像木匠的酒杯
我是一个唱歌的木匠
看见过石头上的木偶
抱着西瓜吃冬瓜
骑着朝霞看晚霞

骑着朝霞看晚霞

大嘴巴邻居
就要死啦
快告诉他
死了可以刻花吗

(1999)



猎人·红狐狸

红狐狸生在黑森林猎人生在黑森林
下雪的时候
猎人感觉小木屋很沉闷雪天很孤寂
便去寻找故事,去门前徘徊
猎人就看到了许多足印闻着了
狐狸的骚味
就开始追捕
'扛着一杆老猎枪'

红狐狸生在黑森林猎人生在黑森林
下雪的时候
红狐狸发觉雪天很冷林中很暗
便唉声叹气,绕着树林闲逛
红狐狸就看到了许多足印闻着了
猎人的烟香
就开始追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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