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新诗库-第18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每页300字 简体 阿拉伯数字大写 分类 鉴别 归档

类目和条目编上号 按时间顺序排列 按性质内容分为

A类B类C类 编好页码 最后装订之前 取下订书钉

曲别针 大头针等金属 用线装订 注意不要钉压卷内文字

由移交人和接收人签名 按编号找到他的那一间 那一排

那一类 那一层 那一行 那一格 那一空 放进去 锁好

关上柜子 钥匙 旋转360度 熄灯 关上第一道门

钥匙 旋转360度 关上第二道门 钥匙

旋转360度 关上第三道门 钥匙 旋转360度

关上钢铁防盗门 钥匙 旋转360度

拔出
 


选自守望者网站



飞行

在机舱中我是天空的核心 在金属的掩护下我是自由的意志
一日千里 我已经过了阴历和太阳历 越过日晷和瑞士表
现在 脚底板踩在一万英尺的高处
遮蔽与透明的边缘 世界在永恒的蔚蓝底下
英国人只看见伦敦的钟 中国人只看见鸦片战争 美国人只看见好莱坞
天空的棉花在周围悬挂 延伸 犹如心灵长出了枝丫和木纹
长出了  白色的布匹 被风吹干 露出一个个巨大的洞穴 下面
是大地布满河流和高山的脸 是一个个自以为是的国家 暧昧的表情

历史从我的生命旁后退着 穿越丝绸的正午 向着咖啡的夜晚
过去的时间在东方已经成为尸体 我是从死亡中向后退去的人
多么奇妙 我不是向前面 向高处 向生长中活着
而是逆着太阳 向黑夜 向矮小的时间撤退
而我认识的人刚刚在高大的未来死去 佤族人董秀英
马桑部落的女人 一部史诗的作者 日出时在昆明43医院死于肝癌
现在我是有资格谈论死亡的人 因为我将要降落的机场死亡尚未开始
在飞机的前方 我不认识任何一具由于食管破裂而停下来的躯壳

都惦记着自个的旅行袋 心不在焉地看些有字的纸 关照着邻座的女孩
脸孔凑近小圆窗 朝机舱外看看 太阳照常升起 天空无际无边
一只只想法一致的脑袋 晃动在座椅的边缘 都兴奋地盼着起飞
谁会有如此大逆不道的念头 一个烂蘑菇的念头
世界啊 你不要离开大地 黑夜啊
不要离开那些火把 道路啊 你不要离开遥远
让我在落后的旧世界里辛劳而死
让我埋在黑暗的大地上 让我在昆虫中间腐烂
让我降落的非洲的烂泥浆里 尾随着一头长满虱子的豹子
走过爬满蜥蜴和荆棘的岩石
“哦,那是诗人的病 这样才会与众不同!
过几分钟 再荒唐的念头也要飞起来 进入失重状态。”

起飞 离开暴乱和瘟疫 离开多雪的没有煤炭的冬天
旋转 在一个长管子测中心 红烧的罐头肉
穷诗人的海市蜃楼 一座移动的天堂  云蒸霞蔚...
离开土著的一切陈规陋习 一颗射向未来的子弹
就要逾越时间的围墙 就要逾越二流的日子
凭着这张一千美元的机票 美好的生活就一览无遗
有人就要用玫瑰去比喻她的母亲
有人就要当上一个纯洁的天鹅饲养员
“我想那美妙的空中 定然有美妙的街市
街市上陈列的一些物品 定然是市上没有的珍奇”
我的心比一只鸟辽阔 比中华帝国辽阔
我的思想是帝王的思想,但不是专制主义
而是一只在时间的皮肤上自由活动的蚊子
我在一秒钟里从俄国进入希腊 从大麻到天使
从织布机到磁盘 从罗布.葛利耶到康德
从切.格瓦拉到老子 我的领域比机器更自由
刚刚离开一场革命的烙铁 就在一颗玉米的根部
观察蚂蚁或蚂蚁看到的蚂蚁
我可以在写毕的历史中向前或者退后
犹如将军指挥士兵 向清朝以远会见阮籍 在民国的南方转身
发现革命的内幕 国家的稗史
越过新中国的农场看到工业的胸毛
我可以更改一个宦官的性别 废除一个文人的名次
我可以在思维的沼泽下去扒开泥巴一意孤行
但我不能左右一架飞机中的现实
我不能拒绝系好安全带
它的冰凉烫伤了我的手 烫伤了天空的皮

从前 女妖的一只歌谣 巨人的一只独眼
就可以把流放者的归乡之路,延长四十年
英雄在海上经过一场风暴 同时也穿越了惊涛骇浪的一生
当王者尤利西斯 仰望上苍 天似穹窿 笼罩四野 神的脸露出云端
诸神的毛毯啊 令他感动 令他敬畏 令他恐惧 令他跪下来 四肢抓着岛屿

肢解时间的游戏 依据最省事的原则,切除多余的钟点
在一小时内跨过了西伯利亚 十分钟后又抹掉顿河
穿越阴霾的布拉格 只是一两分钟 在罗马的废墟之上 逗留了三秒
省略所有的局部 只留下一个最后的目标 省略 彼得堡这个局部
省略 卡夫卡和滑铁卢之类的局部 省略 西斯廷教堂这个局部 省略
恒河和尼罗河之类的局部 美索不达米亚平原和希腊之类的局部
“因为这些翅膀不再是飞翔之翼 只不过是用来拍击空气”

每个人都彬彬有礼 笑容可掬 不再随地乱吐 不再胡思乱想
生命已经在未来的热水带中封闭 贵金属的墙壁 不透风的试管
消毒完毕 作为成品中的一员 你不必再费心或者恶心
“抓紧了啊,于是我们冲下去”
牛奶儿童 胸肌男子 时装少妇 快青年和慢老人 靓女的指甲在飞
暖气座椅可以自由调节 时间一到,配制的营养 自动送到
小姐们都是模特儿标准 空心的微笑容光焕发
不爱也不恨 “先生 要茶还是咖啡?
女士,这里有今天的金融时报。”
目标十分明确 地面有雷达导航
公主的大脚丫 会舒适地进入合脚的水晶鞋
新世界在时间面前恭候着诸位 像一位功德圆满的绅士
他会用一把牛肉刀片将你从贫民窟刮下来
再用一把奶油扳手把你在大面包上拧紧

“它寻求什么 在遥远的异地?
它抛下什么 在可爱的故乡?”
一个人一生可以经历三个时代 使用三种辞典
一个城市可以三次成为建筑工地,三次天翻地覆
有谁 还会自始自终 把一件事情 好好地做完?
一座大教堂 在安特卫普 用了两百年建成
另一座在巴黎 用了三个王朝的兴亡施工
无用的天坛 高踞中国北方的大野 辉煌的琉璃瓦
恍兮惚兮 令时间虚无 令永恒具象
但另一个天坛谁还耐心去造?
瞧瞧大家在想些什么 “我没有时间。”
争分夺秒 日异月新 一天等于二十年

从右派到左派 从破旧立新的造反者
到为家具的式样苦思冥想的小市民
从长辈到不懂事的小孩子 都害怕自己过时

与辽阔无关的速度 没有未知数 没有跋山涉水的细节 所谓飞行
就是在时间的快餐中 坐着 原封不动 静止的旅途
不能跑 不能躺 但可以折叠 “我们想着钥匙”
从这一个位置到那一个位置 从这一排到那一排
从这一次正餐到另一次正餐 从这一次睡眠到下一次睡眠
从一次小便到另一次小便 从这一次翻身到另一次翻身
预订的降落 预订的出口 预订的风流事与灾难
预订的闲聊和午餐 预订的吉利数字和床位 预订的睡眠和失眠
在预订的时差中被一个高速抵达的夜晚押解入境
当你在国王的领空中醒来 忽然记起 你已经僵硬的 共和国膝盖

B座王大夫是一个好同志 原装的副处级 五十岁获准空运
小医生 一向在大医院做事 在星期一 想象一朵红红的玫瑰 比配制
糖尿病的药剂 更得心应手 天天对女患者说什么 “在远方,
有一座岛屿会唱歌; 在远方, 红鬃马伏在月亮背上...”
一生都在打听风流韵事 扯谎成性的老丈夫
逼着他说假话的黑暗王国 不是专制主义 是他爱人
1966年他没有遇上婊子 而是遇上了广场上的女青年
所以他最害怕的事就是 柔软 他可以想象各式各样的手淫
但他的手已经贡献给组织 只能用于不临床的手术
他有些发霉的愿望 在阿姆斯特丹 他想看看
运河上的妇女 就是摸一摸也比寤寐思之要好啊
地面目标接近的时候 他脱掉了工作服 具体的叛徒
才发现的他的海绵体是有思想的 太贵了 太贵了
从倾向到前列腺 隔着五十个荷兰盾

来自过去 在一条河流的时间中
我获得了基本的智慧 在南方的公寓里
我曾经像道家那样思考 想得多 说得少
窗外是桉树和柳树 树上住着乌鸦 天空有白云和乌云
“我欲乘风归去 又恐琼楼玉宇 高处不胜寒”
犹如列子 随着秋天 我曾在大地上御风而行
骑着树叶造成的黄鹤 降夕北渚 落彼洞庭
“高飞兮安翔 乘清气兮御阴阳”

约翰的便条上写着 布鲁塞尔有两个机场 你要在中间的那个下去
陌生的国家 我看不出弗莱芒语的机场与汉语的机场有何不同
我只知道天会下雨 河水会流 鸟在天空海在水里 城市的尽头会出现原野
我只知道 出入国境线 要交验护照
穿过太阳或风暴 雨或晴 热或冷 悉听尊便
暂时的 一切都是暂时的 座位是暂时的 时间是暂时的
这个航班是暂时的 这个邻座是暂时的
上帝是暂时的 单位是暂时的 职业是暂时的
妻子和丈夫是暂时的 时代是暂时的 活着是暂时的
还有更好在前面 更好的位子 更好的伙食
众所周知 更好的日子 更好的家 都在前面
“焦虑的羽毛 为了投奔天空 拍卖了旧巢”

一切都在前面 马不停蹄的时间中
是否有完整的形式 抱一而终?
是否还有什么坚持着原在 树根 石头 河流 古董?
大地上是否还容忍那些一成不变的事物?
过时的活法 开始就是结束
它必然是向后看的 鸟的种族
飞行并不是在事物中前进
天空中的西绪弗斯 同一速度的反复
原始而顽固的路线 不为改朝换代的喧嚣所动
永恒的可见形式 在飞机出现之前
但远远地落后了 它从未发展 它从未抵达新世界

过去 孔子和学生驱车周游
在通往宫廷的路上下地步行 遇见了停着的老子
遇见造鼎的国家 遇见青铜之城
遇见美人南子 最后智者停下来
向一棵千年如一日的柏树
学习生活 温故知新

但现在让我们正视这架空心的波音飞机
八千里路云和月 没见着一只蚊子
十二次遇见空姐 五次进入卫生间 共享的气味
至少有八个国家的大便在那里汇合
乘客产自不同粮食的肚子 都被同一份菜单搞坏了
现在要耐心地等一等 守在门外的是玛丽
里面的小子是黑田一郎 他是我们的尿路结石

“楼阴缺 阑干影卧东厢月 东厢月 一天风露 杏花如雪
隔烟催漏金虬咽 罗帷黯淡灯花结 灯花结 片时春梦 江南天阔”
一些破损的繁体字 对应着下面 没有幽灵的新城
“类似伦敦的郊区。”白磁砖的皮肤 玻璃的视力 铁栅栏划出的生命线
哦 故乡 发生了什么事情 为何如此心满意足 为何如此衣冠楚楚
从未离开此地 但我不再认识这个地方
旧日的街道上听不见黄鹂说话
七月十五的晚上 再没有枇杷鬼从棺材中出来 对月梳妆
谁还会翘起布衣之腿 抬一把栗色的二胡 为那青苔水井歌唱?

“路漫漫其修远兮 吾将上下而求索”
过去是死亡 苦难战争与革命 流血和饥饿
现在是经济起飞 面包议会 汽车与电视 和平鸽与炼油厂
将来是污染和性解放 后现代和爱滋病
将来是厌弃汽车 保护环境 重返大自然 提倡步行
预料中的线路 我们只是按图索骥的电工

在1966年的动物园 我向禁欲的猴子 学习男性的传统
而一米之外 就是帝国的手术台
在学校我进行了体验 割去多余的舌头
我看见洗脸毛巾的同时也看见我舅舅
在一张双人床和一座梳妆台之间被捕
我姨妈一生都仇恨她的美貌 故国的春天中
当白玉兰在四合院中开放 她提着菜刀投奔了广场
挂在樱花中的喇叭震聋了我的耳朵
红色的钢板上我发现了手淫的钻头 我蔑视
那些软绵绵的事物 我拒绝缩短手指头和一只乳房的距离
我可以想象一把意志搭成的梯子
如何升入云端 把太阳取下来 挂在物理系的教室里
哦 我的硬邦邦的青春 一座小型的钢铁厂
“我干的活计是焊接钢板。”

靠着K座的扶手我虚构着青藏高原的现场 机舱外面是零下50
里面是人造的春天 而同时在定日的山岗中一位僧侣体验了季风的温度
他下到水中间喝掉河流的一些舌头 他与一头豹子说到印度
他的语言因此透明 他种植荞面的手多么美好 他落后于山上的岩石
“光暗了。” 在落日建造的庙宇中 他说

像黑暗在倾听墨水 像帝国在倾听阴谋
像墙壁在倾听房间 像时间在倾听事物的腐败
一开始 我就处在被听的位置
父权五官之下的婴儿 谁能够抗拒他的监听 审视

是他说 没错 下一趟飞机就是从那里出发
有些事 当你明白 已经很晚 有些所在
让我事先知道 我也就小心地避开 例如天堂
另一些地方 我知道是地狱 但还是
自觉地照着图纸 配了钥匙
有些事 当我明白 已经很晚
总是在秋天 才去河岸的果园 总是雪积得很厚
才造炉子 总是在最后一班地铁开走,我才到达车站
又迟到了 最后一个美女已经出嫁
不知道是谁做了一切 当你发觉 已经很晚
一切都已经完成 当你明白 事情已经了结
好事情永远在收尾 对于这个已经完工的世界
你无言以对 一切都已经有人说过 一切都有人占有
像是天空中 打捞尸体的工人
多余的家伙 无所事事 作为诗人 只不过是无事生非
让家长和当局声气 总是不合时宜 总是破绽百出
怎么活别扭 我就怎么别扭
一错再错 永远通不过的检讨书
我是世界的缺点 疮疤 眼中钉 梅毒
他让我蒙在鼓中 怪谁呢 是他用土
合成了你 合成了他
合成了我们大家

吾高阳之苗裔兮 吾老杜之高足
一九五四年八月八日的早晨我出生于中国的云南省
一片落后于新社会的高原 在那里时间是群兽们松软的腹部
是一个孵老在天空中的剥了皮的蛋黄 在那里
人和神毗邻而居 老气横秋的地主 它的真理四海皆准
美好的事情就是 背着泉走下青山 美好的事情就是
秋天原野上的稻草堆 美好的事情就是 被蒲公英的绒毛 辣得流泪
美好的事情 就是刺手的向日葵和杨草果树下的黄草地
美好的事情就是春天归来 马鹿泅过下游 青头菌在林中出现
美好的事情就是在母马尖叫的下午
一个男子的右腿被马缨花绊倒在蜡染布上

我已经上路
在旧金山的澡堂里 金斯堡乱伦的器官奄奄一息
他的词典被遗忘在东方的箱子中 他落后于美国而成为诗歌先锋
一路上瞌睡连天 除了入厕就不轻易动弹
在安全手册看来 我真是一个配套的好乘客
但是肉体与睡眠 总是貌合神离 它不会跟着什么飞行
你远走高飞 它呆在原地 一股臭袜子的味道已随眼皮合拢
为幸福的家庭预订的 标准套间 建造得这么深
不是地狱 但地狱肯定要这么做
普通的十九层 住在底层的 不加以虚构 就说不出这是什么
想象力要丰富 要掌握得更多的形容词 才能把一个具体位置告诉人
把这几片偶然间 飘到窗玻璃上的 蜡光纸
称为阳光的一部分 是一种非凡的想象力
所以在这个国家 有普遍的诗人 在这里 飞翔是向下的
下了十八层 才飞到他的窗台上 基本上已经没有自然光
其实有何光线可言 不过是一个苟且偷安的借口
让他得以呆下去 让他在找到更好的之前
“是否我至少把我的园地整理好?”
普遍的装修 都是一模一样 好像刷油漆 安地板 用的都是复写纸
总比自己独出心裁 省事得多 标新立异 得罪的是普遍的人
他是那种热爱人生的人 在底层 这种人真是凤毛麟角
形容得过头了 他不过是人群中 一个被海滩宽容的胖子
他醒在十一点半钟 没有规矩的被窝 藏圬纳垢的拖鞋
索命的小闹钟 收音机一直调在短波2 裸体画册 事后
在匆忙中揉成一团的卫生纸 过期杂志 空药瓶 皱巴巴的枕头帕
某女士的散文集 讲的是忧郁的夏日里 她的那颗心
还有老是嫌它碍事的短裤 都公开地扔在地毯上
犹如 戏剧的现场 出现了真正的生活
这一切构成所谓的隐私 他从不对人谈起
连老婆都不相信 他还会相信谁
他的小女人在席梦思上做梦 她的手臂是一只红锄头
歇在黑色的葡萄园 她的梦境里有一只山羊 一只陶罐 一簇白羽毛
蘑菇变成的老妖精 幸福的句号的并不远 近在咫尺
当她披头散发 想起飞机场的时候

过去我相信诗歌不朽 大地永恒
熟读唐诗 我夜夜故国神游 何时石门路 重有金樽开?
在滇池的渔船上 我经常遇见才子王勃 他骑着白鹤像骑自行车
哦 那个秋天落霞与孤鹜齐飞 我学习笛子与骚体 热爱白居易
过去我吸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1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