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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霸美国经济十大巨头(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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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想不到的机会,由于空战的需要,铝的需求猛增,从而迫使铝公司将自己
的生产能力翻了几乎三倍。由于政府包罗万象的订货合同,公司还建造、管
理了价值五亿美元的铝电解工厂和制造厂,因为政府持有这些工厂的契证,
当战争结束不久,政府国防工厂股份公司代表就利用“美国铝业公司租借契
证中的技术性漏洞,收回它的这些厂房,这样炼铝业生产设施有一多半都成
为战争剩余资产,准备拍卖。这无疑对铝公司是一个巨大的打击。政府剩余
资产管理局局长公开指拄铝公司企图阻碍政府处理铝工厂的正常进行。巡回
法庭在一项有约束力的裁决中已认定铝公司确实垄断了美国铝锭生产,以戴
维斯为总裁的铝公司谈判团与政府进行了几轮交锋,不得不认输,被迫让出
了从劣质矿石中提取铝金属的工艺流程的全部专利。此后美国铝公司成了一
家普普通通的只是管理得体的大企业。它亦有了自己的竞争对手。

海湾石油公司的形势与铝公司差不多,也面临改组与重建。

迪克的妹妹萨拉·斯凯夫很少介入战后梅隆家族成员之间的争斗,有些
股权上,迪克和他的妹妹使用同一本帐,并代为管理根据法律条款应由萨拉
的丈夫负责的经济事务,战后的繁荣和理查德K ·梅隆在改革各梅隆公司过
程中的成功使萨拉·斯凯夫成了一位最富有的女人。据《幸福》月刊报道,
到五十年代中期,她的财富象小迪克一样,具有四亿到七亿美元之巨。但迪
克尽管与他的妹夫有多年的交情,却不想让他掌握重大的决策权。

梅隆家庭传统的圣诞节聚餐豪华奢侈,但少有欢乐祥和的气氛。各人有
各人的心事,表面上的繁荣掩饰不住骨子里的悲凉。

保罗·梅隆与玛丽邂逅于1933 年冬第一场大雪后的滑雪比赛。

——一当时他们两人被安排在一只雪撬上,在驶往中央公园游艺场的途
中,他的雪橇的前横木折断了,但保罗仍以高超的技艺操纵着雪撬飞驰,最
终取得了胜利,在一阵欢笑中,两人产生了感情,玛丽较保罗长几岁,高高
的个子,活泼健康,感情外露。她当时二十八岁,她坚持住在曼哈顿,不愿
国到堪萨斯城的老家去,她觉得父亲在那儿的地位过于惹人注目,她的母亲
是法兰西联盟的董事长。1935 年2 月2 日,保罗与玛丽成婚,安德鲁·梅隆
和诺拉参加了婚礼,婚后,夫妇二人登上“莱克斯号”客轮去欧洲和中东某
些国家旅行,途中,记者通过刚刚研制成功的轮船与大陆间的无线电通讯设
备,不断地向他们了解俩人爱情发展趋向,这使得保罗变得很不耐烦。

人人都喜欢玛丽,她有着迷人的幽默和充沛的精力,尤其她的学识更值
得一提。一位认识她的人说:“她穿着并不那么出色,也不特别时髦,但她
博学多才。”对于事无定见的保罗来说,她成了可靠的“参谋”,玛丽身上
充满了活力,她面色红润,精神振奋,一对充满激情的诱人嘴唇,每一开启,
都象是在补偿保罗以前那一本正经生活方式给他带来的损失。1936 年,玛丽
怀孕了,当年末,他的女儿凯瑟琳在匹兹堡圣玛格特医院诞生了。

玛丽产斯过后,保罗觉得再去银行已失去意义,他说:“我发现自己正
渐渐试图离开匹兹堡,而且这已成为压倒一切的愿望。”不久,他和玛丽就
把他们的“总部”迁到了弗吉尼亚洲的阿波维尔,保罗早已在那儿建起了卢
克比农庄,在他看来,伺养赛马本身也是一种生意,他们还建了一座相当规
模的乔治王朝式的大厦。在此其间,国家美术馆已层层盖起,保罗同意继承


父亲的总裁职位,负责美术馆的建筑。

保罗相比之于迪克更注重精神方面的探索与追求,世俗的贵族式、富豪
式的生活已激不起保罗夫妇的任何激情,对于周围的人的生活,他们两人都
感觉到了一种无形的窒息,对下一步棋该怎么走十分焦虑,后来,他们又回
到了英国,保罗要在剑桥完成历史学硕士学位的攻读。

保罗考虑到他的个人事务和生意活动占去了大量时间,以致于他觉得再
保留自己在美术馆的任职是不明智的,于1939 年7 月,他辞去了国家美术馆
总裁的职务。两个月后,他又辞去了海湾石油公司和梅隆国民银行的董事职
务。

这一年夏天,保罗一家又迁到瑞典,他们遇到一位心理分析学家卡尔·琼
并成为了好朋友。保罗已经三十开外,他那长长的颈部,下垂的鼻子以及温
和的目光仍然给人一种充满慈爱的感觉。他试想着多做一些事,因为这样便
不能成功,自己也不会给人留下平庸的富家子弟印象。现在,专栏作家和编
纂年鉴的人都把他看成是美国最富有的财产继承人。

玛丽和保罗的兴趣是如何处置他们的收入,他们建立起一些基金会,然
后通过基金会对各行各业特别文教科研方面进行捐款。比如二十五年里,老
自治领基金会共放出七千七百多万美元,其中近四千八百五十万美元用于教
育。保罗以及她的表妹艾尔萨的这些行动表示出他们两人有义务分发安德鲁
的财富,保罗坚信,他之所以有如此多的财产,正是由于公众的容忍。

1941 年末,保罗居然当上了骑兵部队的列兵,爱国主义发自一个人的内
心——这一论点至少可以用来解释保罗入伍的决定。保罗为避免不必要的张
扬,在哥伦比亚特区登记入伍,他对一名跟踪而来,询问他为什么到这个年
岁还愿意入伍的记者说:“我已经考虑了很久,而且妻子也认为这是我应该
做的事。”

保罗喜欢讲叙他多年服役期间唯一的一次真正的危险,一天他与另一伙
军人乘火车,为显示自己,他把左轮手枪从枪套中拔出,由于动作笨拙,枪
上保险突然滑脱,差点发生事故,这就是保罗·梅隆参加的战争,但事实上,
他档案里载有:与英军共同训练过伞兵着陆;其后一整年又担负过指挥西欧
各地投降谍报人员的使命;他当上空军少校后,还率领过一支作战部队,试
图在溃退的德军后方进行渗透等活动。后来肺炎遏止了他的活跃,即便如此,
他在欧洲作战的勋带上还是别上了四颗铜星。

1942 年7 月,凯瑟琳的弟弟莫西出世了。可1948 年玛丽心脏病突然发
作病亡。保罗为此痛苦不已,很长一段时间他沉溺于悲伤之中不能自拔。

邦妮曾是玛丽的朋友,玛丽死后,邦妮就常来协助保罗解决管理问题。
保罗也承认邦妮的管理才干,并且他迫切需要这样的助手。邦妮也说:“我
与保罗结婚,是因为我觉得可以助他一臂之力。婚姻使我们成了互相帮助的
伙伴,我们一直保持了这种关系。”这样保罗便与邦妮1948 年1 月结了婚。

自从艾尔萨离婚后,劳德就忠实地借替了布鲁斯,尽力帮助艾尔萨生活。
他几乎天天陪伴艾尔萨去她所喜爱的那家小餐馆,甚至在艾尔萨“休息”的
日子还鼓动她打扮起来,参加羡术馆早已预订好的会见,或是出席重要的晚
宴。

艾尔萨有着惊人的收入,只要报上登出她的名字,常常都要出现“世界
最富有的女人”的提法。实际她生活得并不幸福,倦怠的生活,空虚的精神
世界、消沉,导致她病情日渐严重。她的医生说:“她患上了一种常常感到


虚弱的致命的慢性病,叫盘状红斑狼疮。”

艾尔萨不同于她的兄弟们,她很少出游,她在诺拉和劳德居住的格林威
治购下并装饰了几处房产,但她从未下决心在任何一处过上一夜。她在棕榈
溪一带也有房产,随着年龄的增长,她身上的恐惧症也随之严重。不幸的是,
她的女儿奥德丽早夭。艾尔萨的精神世界更无所寄托了。

岁月流逝,时间才是永恒之王,一个又一个浪潮改变着许多人。然而保
罗·梅隆却未受到任何影响,在他身上,几乎看不到变化。保罗厌恶即席采
访,报纸上每谈到他,总是用他知名的先辈作注解。

保罗现在又增添了几分贵族气派,他开始驯养良种赛马,并和妻子共同
收集法国知名印象派画家的作品。

亲戚们都已认可了保罗的后妻,称邦妮为“新的女人”,而邦妮已把保
罗牢牢地控制在她的意志之下。邦妮评价保罗时说:“他的性格非常矛盾,
他是作家、学者,头脑敏感,待人温柔,对他的朋友,包括对我都很友善。
另一方面,他又是橡胶园主,管理着那样多的人,父亲铁腕作风的遗传,使
得他有时亦专横、暴躁。”

邦妮有时她抱怨保罗与她呆在一起的时间太少了,这种抱怨从根本上说
也是嫁与梅隆们的几代女人的报怨。她们在婚前都充满了愿望,但婚后却发
现她们失去了生活的乐趣,在为别人保护一笔巨大的财富。邦妮的负担太重,
或是与他的会计师威斯曼商议生意,或是接到他在威尔登斯坦或其它地方了
解他口味的艺术经销商的通知,去那里观看为她准备好的油画时,邦妮总是
到别的地方去。一个炎热的夜晚,她在一处悬崖的平台上走过了头,掉下去,
摔断了一条腿。

在保罗夫妇家中,每晚通常有六七位来客。他们有时也举行更大的招待
会。1961 年,他们发起一次庆祝伊丽莎白从巴黎毕业归来的聚会。地点是阿
波维尔,那里的帐篷如海洋,每座帐篷的顶端,都插着迎风拂动的彩旗。穿
着白色宴会服装的来宾,掩映在密密蓬蓬苍翠欲滴的树木之中,绝妙地再现
了凡尔赛宫树林的迷人景色。在通道的两旁,排着有巴黎特色的小店,其中
有一家是高卢人占卜先生,还有一家是专做煎饼的厨师,伊丽莎白和妈妈站
在别墅中亨利·鲁索的一幅热带丛林画前,接见排着长队前来祝贺的人。在
埃米尔·科尔曼和巴锡子爵乐队的轮番伴奏下,人们跳舞直到天明。与此同
时,人工湖倒映出五彩缤纷的烟火。一位社会新闻记者透露,这次招待会花
了大约一百万美元。杰基·肯尼迪总统也在威廉·沃尔顿的陪同下参加了这
一活动。那一个周末,连总统先生的后背都累得酸疼了。宴会一过,一群工
人的就铲掉了为这次聚会而在农场曲径上铺的一层柏油路面。

保罗的农场是他最亲密的伙伴,也是他灵魂之所在。只要在这里闲荡,
他也会觉得十分惬意。农场的一切都给人以静谧的感觉,从整个布置来看,
邦妮的风格处处可见。空气中散发着农村特有的芬芳,茴香草、圣多丽娜、
桃金娘、迷迭香竞相争奇斗艳,这都是邦妮在暖房里培植出来的,先使它们
长成密密层层的小团,然后再修剪得象月桂树一样,制成盆景。农场里装有
一道道门,无论从哪一段观察,都层次分明,十分和谐。

保罗喜欢赛马,极为重视在有名的赛马大会上夺得名次。他在英国埃普
索姆丘陵赛马会上获胜的那一天,惊喜之下,他脸色苍白,人们不得不把他
扶到女王包厢里。其实梅隆家族与英王家相识已有几代人的历史。在女王和
菲利普亲王一九六七年访美时,她所作的唯一一次私人逗留,就是去阿波维


尔。

到1966 年,保罗夫妇收集到几百幅油画,可以说是一批印象派最珍贵的
代表作,价值接近一亿美元。此后,他们又购下六幅重要的油画,直接赠给
了国家美术馆,由于绘画价格猛涨,连保罗也不禁叹到:“贵得已使我不敢
问津!”同年,保罗夫妇和艾尔萨一道,将他们收藏的法国名画祖给了国家
美术馆,以庆祝该馆创建二十五周年。保罗于1963 年任美术馆总裁,因为参
与美术馆的活动,使他们夫妇,尤其是邦妮,不得不招待一批又一批外交人
士和文化团体,这对他们两人来说,简直是灾难,本来他们极为珍视家庭生
活,平时很少举行社交聚会,这一次当总裁,光是招待会的花消也使保罗力
所难及。邦妮说:“在当今所有的宫翁中,保罗最无意将金钱用作权力的杠
杆去损害他人。找不到象他这样,拥有如此惊人的财富,又如此谦逊的
人。。”

除赛马以外,保罗·梅隆狂热追求的就是如同他父亲安德鲁·梅隆那样
搜集名画了。一次,他在吉姆克雷克俱乐部演讲时,突然话题一转说:“我
们这些生活于赛马、狩猎、垂钓和射击运动世界的人,如果不会享受阿尔肯
给我们带来的乐趣,还不了解费恩利纯青的技艺、赫林的亲密感、马歇尔的
才华、摩尔兰的柔美、波拉德的冗长、罗兰森的下流与无耻。西摩的风韵与
简朴、斯塔布斯的庄严,那么这就说明我们的视野十分狭窄、可怜。”那些
坐在包厢里的贵族们对保罗如此熟悉绘画艺术而感到大为惊讶。

保罗的本钱越下越大,他已经完全陷入艺术品购买热。当时英国报纸都
问道,为什么这样富有的人会收藏这些东西?一九六三年,保罗·梅隆大批
的收购还在继续进行。最后,他存放在弗吉尼亚别墅的英国美术作品已有一
千八百张左右油画、五千张版画、七千张素描和水彩画,以及名目繁多的珍
稀书籍,其中有冈尼斯的藏书,也有威廉·布雷克自己祷装的《耶路撒冷》
等,共计一万六千件。

如此多的书画,保罗是历年来逐渐购买的,而不同于他的父亲,安德鲁·梅
隆则采取海盗式的购买方法,当他所需要的绘画被当作附属担保品而无法购
进时,他就会连同持卷的银行一起买走。

1966 年圣诞节前一周,耶鲁大学校长布鲁斯特宣布,保罗·梅隆把他收
藏的英国绘画等赠给了该校,另外还赠送了一座美术馆和一座图书馆。该大
学为此举行了接收仪式,但最该出席的保罗·梅隆却没有到来。耶鲁大学校
长由此感慨道:“可以肯定,梅隆先生没有到会,这是因力他的谦逊,可是
他从没有谈起自己的这种美德。”

匹兹堡是梅隆家族的发迹地,也是他们的大本营,这么几代人大部分都
居住在这儿,他们对匹兹堡产生了很深的依恋之情。年与时驰,梅隆的子孙
后代们观念也开始发生变化,安德鲁的两位后嗣已决议离开匹兹堡,然而理
查德的后裔却仍然守在这座城市里,威廉·拉里默生了四个孩子,他依然精
力充沛地坚持工作,他的假日很多,但在假日里因事找他的人们也从未断过,
此外还有信件、电报要他处理。岁月不饶人,他的身体已开始萎缩,皮肤松
驰,那张本来就有点过长的脸拉得比以往更加难看,加上那两撇扫帚似的胡
子和两只薄皮大耳,整个身子显得很雍种,虽然他身体很萎缩,但敏锐的感
觉却不减当年。

三十年代后期,威廉·拉里默从一张他缺席通过的加强税收预测单发现,
联合托拉斯已经收回了它投资的80% 。然而在此之前,他要求收回自己那一


百万美元的投资时,他的申请却被驳回。为此,他以联合托拉斯董事会没有
通知他这件事为理由对它提出了诉讼,一位审查员受命审理,审查结果是威
廉,拉里默得到了一笔为数可观的奖费,并且大有登上董事长宝座之势。

1948 年,已近八十高龄的威廉·拉里默辞去了海湾公司董事长职务,让
德雷克接替自己,并且还擢用办事谨慎的斯温德勒担任经理,负责日常工作。
威廉·拉里默的退休意味着这个四处蔓延的庞大的海湾公司将失去它那一统
天下的直观形象,不久后,威廉·拉里默去世了,根据他的遗嘱,雷切尔的
丈夫小约翰·活尔顿成为拉里默后裔的股权代表,他当上了托马斯·梅隆公
司的经理并兼任海湾公司的董事,在海湾公司的金融委员会供职。此人心地
善良,待人宽厚。


七、势所必然

威廉·拉里默的长子马修当他父亲将死之际正值盛年。可安德鲁·梅隆
的孙辈们早已失去锐意攫取财富的劲头,他们所思考的、追求的与先辈们大
相径庭。

马修是区兹堡第一个乘飞船旅行的人。在政治方面,他对德国纳粹的同
情由来已久。1935 年,他应邀在《匹兹堡新闻》上发表了一篇文章,为第三
帝国的兴起而辩护。他在德国拥有一定数额的财产,他认为恰恰是希特勒从
共产主义暴民手中救了他的家,如果不是因为希特勒1933 年开始执政,那么
共产主义的狂风会席卷整个欧洲。当然,据此断定说马修一直毫不动摇地虔
诚信奉纳粹也未必合乎实际。他的弟弟评价哥哥的信仰说:“除了玩世不恭
以外,他什么主义也不信奉。”的确这样,后来发生的一系列事件,动摇了
马修对纳粹的看法,以致后来,他坦率地承认说:“我当时受了欺骗,被大
量的宣传欺骗了。”

人世沧桑,几经变迁,而马修依然固我。他颇有点象比较保守的东方人
那样,心地善良、性情冷漠、百事不问,一头钻进自己的小天地。他现在唯
一热衷的事业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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