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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缘眼-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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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媳妇,要不然以后咱还从酒楼买着吃吧,吃你做的饭好吃是好吃,可还得让我刷碗,我是个男人,这男人从来就不该往厨房站的,要让咱家老婆子知道,我会抬不起头来的”司徒康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

    “酒楼的饭是啥也不用管,可得花银子,一天三顿饭,一顿饭不多花就八百个铜板,一年不算闰年就按365天,这一年就是八十七万六千个铜板,折合成白银就是八百七十六两白银,八百多两银子你干点啥不好,全扔给那不见影的酒楼吃进了你这上午吃下午排泄的肚子,再好吃的东西最后出来的也是废物俗话说的,这么多银子我扔水里还能听听水花响呢,吃进了你这肚子最后能看见啥?典型的败家玩意,赶紧刷,刷碗我一会我还得练功去”白染儿霹雳啪啦又教训了司徒康一通。

    司徒康细长的桃花眼里闪现的是越来越浓的疑惑,“媳妇,谁教你的算术,好厉害,不知你和李淳风放一块你俩谁更厉害?不过貌似你更厉害些,李淳风那厮还得在纸上写写划划,而媳妇你张口就来”

    “少拍马屁,赶紧刷碗”白染儿像个黑心老板似地在旁边监工。

    司徒康瘪了瘪嘴,不情不愿地照着白染儿的说法将锅碗瓢盆洗了个遍。

    待司徒康刷完了碗,白染儿才突地冒了句,“你说的李淳风,可是那个能掐会算据说能参透天象下推千年和袁天罡齐名的预言大家?”

【二百一十二】查户口!

    【二百一十二】查户口!

    “预言大家?你倒送他个好听的雅号”司徒康笑望了白染儿一眼,“不过他确是个能人要不要我哪天带着你上他家转转,他家的那个圆球浑仪模型挺好玩”

    “还是不要了,我听说李淳风是皇上跟前的红人,像咱这样的小老百姓见了那么高贵的人还不被吓得连话都说不全,平白让人看笑话”白染儿想都不想得就摆手拒绝了,去他家玩,那不是找死吗?那丫的老家伙和袁天罡一块弄出来的推背图,据说很精准的预测了唐以后每个朝代的兴衰灭亡她这缕来自后世的小小魂魄可没胆在那老家伙面前晃悠

    “你怕他”司徒康凝视她道。

    “切,我又没得罪他;为何要怕他”白染儿挺直腰背否认道。

    殊不知,有时候回答的越快,反而越容易泄露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司徒康细长的桃花眼微微上挑,“我就说嘛,我那天不怕地不怕的媳妇,怎么会害怕一个从未谋面的陌生人”

    白染儿瞪了他一眼,“没事干,就回你屋睡觉去,我回屋还有点事,不许进我屋”说完她就转身要往她的屋里走,忽地又想起来明天叶氏等人还要将她们自家姑娘的画像送过来让司徒康挑选,又扭过头巧笑了声道,“来我屋吧,我还有事和你商量”

    “上辈子我欠你的,用不找我就拿脚踹,用得着就笑得比花还甜”司徒康知道她叫他进屋肯定没好事,又道,“我进了你的屋可就不出来了,你可想好了!”

    白染儿眨巴了几下眼,嘿嘿笑道,“正好我今儿刚弄了张紫檀躺椅,我今儿大方点就让你先尝个鲜好了”

    说话间,他们就到了屋里,司徒康舒服地往躺椅上一躺,“舒服,媳妇你还真会享受”

    “弄回来,我还没躺,先让你躺了,会享受的也不知是我还是你”白染儿小嘴微嘟,想想就觉得有点屈,她接下来的几天肯定得忙个底朝天,店面得重新装修布置,还得抽空设计几款沙发的样式给卢老爹,期间还得想法应酬叶氏几位****,既不能得罪人,又得委婉地说明司徒康那丫的眼光高看不上人家的女儿,白让那几位****兴奋几天,晚上回来也不能休息还得练武功,那有时间躺她舒适的躺椅,而司徒康那丫的整天都快闲死了,这么好的物件他不享受,她的姓就倒着写

    什么叫为他人做嫁衣,白染儿现在可深有体会!

    一想起她辛苦弄回来的躺椅,以后都让眼前的闲人霸占,她的口气就好不起来,“司徒康,报报你的年龄,籍贯,有无家眷,家产多少,有何兴趣、爱好、特长、心目中的理想爱人要什么样的女子?是要温柔型的、贤惠型的,端庄型的,美貌型的,抑或是才貌双全的,说的越详细越好?”

    “你问得这么详细,是在为嫁给我做准备吗?”司徒康邪魅地笑着走到白染儿的身边,并挨着她坐下柔情款款道,“我的爱人就是你,就是你变成了丑八怪,也依然是我的爱人”

    “司徒康,你能不能正经点,我这是和你说正事呢”白染儿想了下,又道,“你要是不好意思对我说,你就写到纸上,我可是要从你的喜好中挖掘出既能达到回绝叶氏几位****对你的高度热情又不能太让她们下不来台的理由,免得我那小店还没开张就得罪了一大票人”

    “白染儿,我现在很正经,我给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司徒康心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挫败感,声音有些失落,“我就不懂你为什么要那么执着于开店赚钱,你若缺钱,我有的是银子,别说银子,就是让你睡在金子上我也能为你办到,可我仅说了句从酒楼订饭,你就数落了我一大段乱花银子,你说我挣来的银子不让你花让谁花?再说,女孩子不就应该找个可靠的夫君嫁了,然后以夫为纲,照顾好夫君的起居,帮夫君打理好内宅,孝顺父母,相夫教子,千百年来的女人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可到你这儿为什么就和别人不一样呢”

    “可司徒康你有没有想过,咱两非亲非故我为什么要花你的银子,难道你不晓得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短?”

    白染儿顿了顿又道,“何况我有手有脚,我可以靠我的劳动养活我自己而且,我很欣赏一句话叫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千百年的女人过着以夫为纲的生活,那不是说她本身情愿过那样的生活,而是她们知道离开夫家和娘家两座靠山,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否继续生存下去,她们不得不故作贤惠地为自己的夫君娶侧妻纳小妾,忍痛看着自己的夫君雨露均沾,甚至为了这一个男人,从一个连杀只鸡都能痛哭半天的小女孩变成杀人不眨眼的恶毒****,你身为一个医生,这样的戏码你一定不会陌生可若是她们有自己的事业要做,有能养活自己的本钱,夫君移情别恋,没关系,那就好合好散,虽然分了她们会痛,但也知道离了那薄情郎,她们能生活下去,爱情虽然美好,但不是生活的全部,没有男人,她照样能过的很好不管你认不认同,这是我的想法”

    “你曾经被人抛弃过?”司徒康低声试探道。

    一句话噎得白染儿猛咳了几下,“司徒康,我只是在就事论事,你别什么事都往我身上代入好不好?”

    “可你喜欢的人没移情别恋,没伤害过你,你又为什么不接受我?”

    司徒康细长的桃花眼微微一挑,顿时精神焕发,“你看,我给你说说你接受我的好处,第一,我长相俊美,你看着舒服,吃饭也吃得香第二,我除了你外不会再娶别人,而且我可以向老天发誓,生生世世只爱你白染儿一个人,不管美丑,绝不移情别恋,有违此誓,就让我投生畜生,生生世世被人宰割,成为别人的口中物第三,我以后再也不反对你开店,如果你需要我帮忙,我还可以帮你第四,我会医术,我能治好你身上的毒,虽然还需要些时日,但我一定能治好你而且就是以后你有个头疼脑热,也不用花银子请医生,就这笔看诊费就可以省不少银子第五,咱们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第六,我能陪你逛遍天下所有的美景……”

    白染儿被他念叨地差点睡着,她打了个呵欠道,“既然那么多理由让我接受你,那就先将这个表格填了吧?写完了,给我看看”

    “媳妇,我正在向你表达心意呢”司徒康哀怨地瞄了眼纸上的字,又是年龄,籍贯,爱好……等云云,“填就填,填好了我看你还有何话说。”

    白染儿则揉了揉耳朵,暗叹了句,终于清静了,然后借着烛火的微光缝起她的东西来

    司徒康则写一会抬头望白染儿一会儿,说实话,他觉得她的针线活实在是差得不能太差了,估计随便找个六七岁的小丫头都比她缝得好,可看她在烛光下忙碌的样子又觉得挺温馨。

    待打更人敲过了二更,司徒康将写好的单子递给了白染儿,“给,写好了”

    白染儿接过瞄了一眼,表格填写如下,

    年龄:十八周岁(过了八月十五)

    籍贯:父亲:范阳,母亲:乌蛮

    家眷,妻:白染儿

    家产:算后再补

    ……

    “你母亲是南方少数民族,你怎么一点南方口音都没有?”白染儿疑惑地望了他一眼

    “我很小就被老婆子送给了老头子,老婆子也不知和老头子闹什么别扭,当时非说我不是老头子的孩子,但就得让老头子教我医术,因而老头子从小就对我没好脸色,但还是别扭地将他平生所学传授给了我,渐渐地我越长越像他,他呢,也越来越怀疑我的身世,终于有一天他忍不住了,用刀割破了我和他的手指,进行了滴血验亲,当那两滴血融合在一起的时候,我清楚地看见他竟留下了两行清泪老婆子说他的红颜遍布天下,是他抛弃我们母子,我应该恨他,小的时候不懂事,能一遍就记住的事情,我宁可挨打也得逼着他多说几遍,经常气的他吹胡子瞪眼,虽然不能拔他的胡子出气,但看着也解气”

    司徒康微笑了下,继续道,“后来,他带我认祖归宗,让我接了家主之位,他则依旧混迹在山野草莽之中过着清苦的生活,只不过会偶尔来看看我,直到有一天我收到他会有生命危险时,我才惊觉我应该不是恨他,而是希望从他那得到些父爱,突然也想通了,老婆子爱他应该比恨多,后来等我带人连夜赶到的时候,他已被烟火熏得都快喘不过气来,就那样他都不忘为你和杨凌风那臭小子拖延时间。气的我当时真想就那样烧死他算了,可还是将他抱出了火海”

    “老头子还好吧?”白染儿关心地道,要说白胡子老头的茅草屋和草药被毁,貌似她也有脱不了的干系,谁让她烂好人救了杨凌风,可杨凌风那小子的生命力也太顽强,愣是从鬼门关溜了一圈又回来了。

【二百一十三】吵吵更健康!

    【二百一十三】吵吵更健康!

    “没事,调养了段时间就没事了”司徒康轻描淡写道。

    “老头子现在住哪,过段时间我想去看看他,好几年没见他了,还怪想他的?”白染儿苦笑了下,又道,“当时我根本不知道杨凌风的身份,只是觉得他还有一口气在,若不救他,良心上说不过去不过,幸好白胡子老头没事,要不然我这一辈子都得活在愧疚当中”

    “那我为救你还差点丧命了呢,你就不觉得内疚?”司徒康调侃道。

    “即使内疚,天长日久也被你磨得耳朵起了茧子产生了抗药性,人家都是施恩不图报,所以被救的人才心存感激,自发地想为恩人做点事报答,男的可以为恩人的一句话上刀山下火海,更甚着陪命报答的都有,而女的以身相许也乃是常见,这都是在无意间以诚心换得了别人的真心相待,显然像你这样的,虽然人也救了,好事做了,可未必能当得了好人,得了别人的倾心相待,反而还容易招人反感,你什么学会含蓄内敛,能让人发自内心的觉得你就是比别人好,你是这个世上独一无二的存在,到那时,没准你自然而然地就获得了别人的真心,有时候你无意间做一件小事,就会让人对你感动不已,没准就是那一件小事俘获了你的爱情”

    白染儿觉得她和司徒康在一起越来越像长舌妇,“喂,司徒康,你觉不觉得我最近挺爱唠叨,就像村里吃饱了饭没事干的长舌妇似地?”

    “没有啊,长舌妇那有你漂亮”司徒康微笑了下道,“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在大街上贴得捉拿你的悬赏令,明儿就全部撤了,以后你就不用顶着张小胡子的脸女扮男装了”

    “为什么突然就撤销了?你和太子做交易了?”白染儿诧异道。

    “没有,你别多想,我和他做什么交易?谁晓得他那根筋糊涂了或是被人吹了枕边风,毕竟你的那位朋友也挺有本事的嘛”司徒康低垂了眼脸道。

    “真没有?”白染儿望着他低垂的眼脸,追问道,“比如送他些行军打仗所必备的药材或药丸什么的”

    “媳妇,我渴了,要喝茶水”司徒康用舌头舔着嘴角可怜巴巴地望着白染儿扯离了话题。

    看着他那副可怜模样,白染儿不由一阵好笑,“不想说就算了,为了报答你的救命之恩,小的我这就为少爷你烧水去”

    白染儿烧了一大锅水,除了喝的水连洗澡水都烧出来了两人替换着洗完澡,白染儿就开始在院子里练凌波微步,司徒康则很滋地躺在躺椅上像个监工似地看着她,身上盖了个薄被,时不时啜两口茶水

    就这样,晚上司徒康有时就陪她在外边一起练,有时就窝躺椅里看白染儿练,他则在旁边时不时轻啜口茶水,偶尔指点她两句。

    白天这家伙也不知去干什么,一消失就消失多半天,晚上就自动去一线牵和白染儿一块回卢府,回来后,白染儿烧火做饭,他呢有时给拣拣菜打打下手,有时就什么都不管,吃完饭自动包揽刷碗的活

    两个人依然会拌嘴,但那样子就和小****吵架似地,大吵伤身,小吵怡情,吵吵更健康。

    转眼就过了三天,店面的装修差不多都完工了,沙发的样式,白染儿也抽空设计了几样交给了来找她的卢鸿涛,卢鸿涛在家具设计方面确实承袭了卢老爹的良好基因,一点就透,有些白染儿没想到的细节问题,他都提了出来,两人商量着最终将冬季的沙发样式定了下来

    叶氏几人在听说司徒康的祖籍在南方很远的乌蛮,那儿的人不懂男耕女织,族人都靠畜牧打猎为生,多牛羊,无布帛,身上的衣服也是牛羊等动物的皮毛所制,说话习俗都和中原不同,她们一想到在家吃穿不愁的宝贝女儿以后要到那相当于野人的部落生活,连身蔽体的普通衣裳都穿不上,她们再看司徒康的时候,眼神里闪现的是同情和疼惜,再也不是那种看未来女婿的狂热,蔡氏当时还来了句,“这么俊俏的人咋能是从野人堆中走出来的,可怜的孩子小时候也不知受了多少罪”

    之后,大家都像得了集体健忘症,谁也不再提将女儿嫁给司徒康,只是有空还来小店里坐坐,时不时差她们的儿子将没卖完的菜肉送到小店,说是没卖完,但一看都是挑好的特意留下来的,说是让司徒康补补身子,多吃点,长胖点,还说司徒康长那么瘦肯定是小时候吃不着好东西给饿得,并让白染儿给留意些她的朋友里面还有没有家世好,长相俊朗,祖籍是在中原的好儿郎,若是有的话一定要先考虑她们家的女儿等等。

    白染儿一律含笑答应并代司徒康谢过叶氏几人的关心和照料,但菜钱,肉钱,豆腐钱等,她照样付给了那几位****,只不过价钱比去菜市场买便宜些

    八月十四傍晚,白染儿将小店开张的流程又说了遍给杜鹃和古铜,在确认他们将一切都准备好就让他们回家了,她则静静地看着托单氏帮她买回来的牛奶。

    不一会儿,司徒康就来了,白染儿指了指那足有多半木桶的牛奶,“把这个抱回家吧”

    “媳妇,你买这么多奶干什么,你不是说奶要新鲜的喝才好吗?”司徒康眉眼笑的像朵花道。

    “司徒康,两天不骂你就上房揭瓦是不是,我给你说过那叫牛奶,牛奶知道不?”白染儿瞪了他一眼道。

    “知道,知道,牛奶羊奶还不都是奶我叫奶也没错啊”司徒康拎起木桶就往外走。

    白染儿也懒得再和他争,拿好托蔡氏买来的菜和水果跟着司徒康一起回卢府。

    回到卢府,她就钻进厨房忙乎晚饭,待二人吃完了晚饭,白染儿破天荒地没让司徒康刷碗,自己动手将锅碗瓢盆刷了,然后吩咐司徒康不许靠近厨房一步,否则明天就没司徒康的饭吃接着就将厨房的门从里面闩了

    在外面的司徒康时不时就听到厨房噼里啪啦的摔打声,吓得他心里一颤一颤地,他还记得那天他带她从南风馆跑出来的时候,这丫头对隔壁的皮鞭声好奇得不得了,一想起这丫头在厨房里有自虐的可能,他就有种想踹门的冲动,可又想想那丫头说东西买来是要用的,不是拿来毁坏的,他又放下抬起的脚,小心试探道,“染染啊,你这是在里面干什么呢,霹雳啪啦地响,你要是生气,可以出来拿我出气,我保证骂不还口,打不还手,直到你气消了为止,而且我以后说牛奶,再也不说奶了好不好?”

    白染儿从内里开了条缝,从缝里挤出门外,“不是让你别来厨房,你来干什么?”

    “你反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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