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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关东异志-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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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说罢,老把头伸手冲四个姑娘一点,只见他手起手落,在几道祥光之下,四位姑娘竟化做了四棵长短粗细各不相同的小山参。老把头又轻拂了一下四棵山神尽落于他的掌心之中。我低头一看果然从左向右排布着四根野参,其中最左边的年头最多,体形稍有肥硕胀大,是为大姐;其右边的茎体直顺,芦艼最为俊俏,是为二姐;第三根人参形体细长皮质鲜嫩,为锦皮参,是为三姐;最后一棵娇小滑润,是为老四。]   
老把头一捋银髯,将四棵人参尽数交给我道:“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老夫相信这二十年又是不咸山的一个轮回,至于轮回的结果,却只有你能够改变了。你且好好地将这四棵小参收起,沿着东边林子的薄雾而去,不到一个时辰的路程便是那参场了”   
我闻听大骇:“这里离参场只有区区不到一个时辰的路程么?那为何这些日的五更天里只听见参场内的喊杀声不断,而参王却没有率兵来袭呢?”   
老把头苦笑一声:“你还记不记得老夫从前说过的,你爹在二十年前是怎么给你传输法力而不被参王发现的?那是他布置的一个法界,而八天之前,老夫也是在他的眼皮底下用内力结了一个相同的法界,只要咱们不出法界的范围,参王他们是万万不能窥到吾等的气息的”,说到此处,老把头气息渐微,腹中一胀,嘴角竟然溢出一股稠血出来。我急忙把囊中的人参掏出,将老把头放倒在地上,把参嚼碎了去喂老把头,但见老把头非但不张口相接,脸上反而现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兴奋之情低吟道:“虎神爷,小仙已然将您交付给俺的嘱托达成了,小仙现在……现在却要追随您老人家而……而去了”,此话说完,再见老把头的身体渐渐变淡,不消片刻连同身后的一片院落在内,这所有的法界都随着他化为一股真气直冲云霄而去了。待我再凝神观察身后,却只剩下一片苍凉的山洼野地。   
我一见此景,眼圈不觉湿润,身上的担子仿佛沉重了许多,沉默许久之后我终于按捺不住,收起行李便昂首阔步向东行去。由于老把头的法界已然失效,此地又甚是接近参场,故而身旁左右不住有小怪出没。我或是绕道行之,或是用自己矫健的身法避开,或者干脆用内息调整法力拿小怪试验。打杀了许久之后,我双脚终于迈进了那个朝思暮想的参场之内。   
抬眼望去,那参场可真如洪屠户所言,先是一个极大的陡坡,陡坡之上全都是人腰般粗细的红松林木。在那些林木之间,隐隐可以看得见有许多隐隐外露的棒槌芦头,看其品相全有六七品叶大小。正在观看之时,北面突然又响起几日前的喊杀之声,我连忙运动内息纵步向前,只见几道密林之后,身前竟兀自立着一个窄窄的山谷,在山谷之外正是四爷携着一众兵丁在外面喊杀抵抗着。我连忙奔至前去与四爷搭话,四爷一见我来,急忙吩咐副将替他指挥把守,他与我又回到了埨子之中。   
爷俩长话短说,将分别的经历简短介绍了一遍。四爷见我胳臂粗壮,真气不住环盈自是十分欣慰,便与我说道:“老把头此前已经把经过都和我说了,为了阻止参王他们出山去寻盘龙岭,我们特在参场隘口驻扎堵截。这几天你在恢复功力的时候,这隘口之前又发生了几场惊天大战,虽然伤亡惨重,但我们起码是没让他们的一兵一卒出了这隘口”   
我又问:“那静虚道长和洪胡二位叔叔可曾来到?”   
四爷面色阴沉点头应道:“来了!还多亏静虚道长的玉虚五行法阵,我们这些人才能顶住参王的几次攻击,否则队伍早就溃散了,不过……”   
“不过怎地?”   
“不过连同静虚道长在内,洪胡二位弟兄全都没有扛住参王的攻势,虽然隘口尚存,可三位兄弟却全都不幸就义”,说到此处,四爷不禁老泪纵横,竟伏在案上痛哭起来。   
“什么?”,闻听此言我大叫一声,自觉得浑身真气急速流动,戾气险些就要把身体撑爆了似地。这时,外面的形势发生了急剧的变化,由于没有了四爷指挥,山谷的隘口已然经不起太多的袭击,被参王一个冲锋冲垮。瞬时之间,隘口之外涌出了漫天遍地的参兵鸦将,甚至连天空都被乌鸦遮得黑压压一片。四爷一见大呼一声‘不好’也是惊得在原地不知所措。   
我强压着怒火昂首阔步出了埨子,只见天空飞翔着一个熟悉的红色身影,地面之上也站着一名相貌俊美的白衣少年。在他俩之后的是无边无际的参兵蟹将,再看方才四爷留守的副将和几十名军兵,已然是横尸覆野,满眼都是一副让人不忍观看的惨象。   
“哈哈哈哈哈……”,天空的红色身影狂笑了几声:“少年,咱们又见面了。上一次本王还不知你就是虎神家的崽子,否则本王说什么也不会让你活到现在,现今你们就剩下两个人了,面对我们的十万大军,难道你还觉得自己有什么胜算不成么?”   
“哼”,我不屑地在鼻中轻哼一声,回道:“倘若去年我就知道你是杀害我父王的凶手,我也必定不能轻描淡写地饶过你,你且偷偷活了一年,倒还要谢谢爷爷的宽厚仁慈才是”   
“小子,你休得猖狂”,天空中那红衣男子说完突然飞升得极高,像一枚蓄势待发的利箭一般对准了我。一见他此般姿势,我陡然想起去年放山抬参时惨死在他手下的小宝儿,心中不禁更加忿忿,便擎出双掌运功发力打算与他来一个硬碰硬。红衣男子脸上见我不肯躲闪,脸上透着十二分的不屑,一耸身子就真从空中倾泻而下,他的十指尖锐锋利,所对着的正是我的丹田小腹。   
就在红衣男子启动的一霎那间,我屏息凝气自三焦俞穴向外屡屡释放内力,这真气自全身经脉而出,全数汇集于掌心之上,就在他将要碰我还未碰到之时,我纵身一跃,使了一招虎咆拳中的经典招式‘猛虎上山’,身子刚好贴着他的红衣错位避过。这一招防守很是漂亮而我手下却没闲着,反手一勾正拽住鸦王的脚脖子。   
占了这样的便宜我哪能轻易罢休?慌乱之中我也忘了运气发功将这妖孽一击毙命,只顾解气抬起胳膊拼命抡起鸦王冲着天空中的鸦群就抛了出去。鸦王此时身体已然失去平衡,纵然知道自己的身体撞向徒子徒孙也只能干受着,这一切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天上的群鸦还未及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就已被砸落掉一大片下来。   
鸦王经过群鸦撞击缓冲之后,身子终于折了几个跟头踉踉跄跄地停在半空之中。我出师告捷不禁有些得意,便有些不屑地嘲笑鸦王道:“还说自己是什么不咸山的鸦王,我看倒是废鸟一只罢了”,各妖众一见我口出不逊,均自是一副忿忿的表情,不过它们方才亲见我一招之内便擒住了鸦王,也自是不敢轻易过来受死。我借势上前几步,竟把许多小妖逼得面露惧色,脚下偷偷抹油向四处如鸟兽散了。   
就在鸦王阵脚大乱的一霎那,一直在底下微笑看着热闹的白衣少年却开始行动了。只见他双臂合十交叉,做了一个十字的形状,他两眼紧闭,面色低沉,身后突然狂风大作,再看向四处逃逸的小妖:有的噗通栽倒,有的口吐绿液,有的被飞来的枝条直刺入心哇哇怪叫,各种惨状一时间在鸦王的阵营当中铺散开来,许多要逃的小妖一见此相立刻乖乖退回原位,重新拿起刀枪棍棒佯装待命。   
白衣少年朝天空望了一望,低沉地揶揄了鸦王一句道:“平时我叫你从严治军你就不听,怎么样?现在吃到树倒猢狲散的苦头了吧,方才若不是本王帮你清理门户,恐怕你这不咸山的鸦王就要颜面尽失了”,红衣男子听罢身子气得颤抖,回了一句:“参王,你休要掌他人的锐气灭了自己的威风。方才本王只是太过轻敌才碰巧被他钻了空子,你且在那里好好看着,看本王是如何折磨这小虎崽子的”   
鸦王话音刚落,身形再度斜着扎了过来,不过此次他明显加强了戒备,再也不敢用上一个招式会我。由于他刚刚蒙受了被擒之辱,现在心情正急躁着,怒火攻心之下,他脑里只有一个念头 —— 那就是马上将我击毙,好在众手下面前风风光光地耀武扬威一番。我深谙其中的深浅,自是以闪躲为主,避其锐气为先。鸦王倒也真急了眼,爪爪挂风,拳拳脚脚均向我的要害部位攻击。我躲了一会儿,虽然没有受到致命攻击,脸上身上却被他抓伤了几处。经过这一番插招换势之后,我的心中稍稍对他的功法有了谱:他的招式虽然快速巧妙,但欠缺内力支持,每招每式看似全做到了,却都是强弩之末没有什么威力。斗了一会儿之后,我躲得有些厌烦了便开始转守为攻,以二成左右的内力频频向他出招试探。鸦王正在气头儿上,也顾不得内力不内力的便与我对招,两人来来往往便在埨子前面战了起来。   
渐渐地,鸦王的招式开始重复,我越打心里越有底气,渐渐就开始用眼角的余光窥探身旁穿白衣的少年:只见他面若秋水,眸如深潭,神情当中不夹带任何的悲欢喜恶,但是我却可以感受得到在他身上所携的那股临危不乱霸气:那是一股君临天下的气势,一副他人无法模仿的、优雅而又锐利的气质。   
→第五十三章 … 决战(十一)←   
    在旁的白衣少年没有现出任何的惊慌失措,更没有像我之前预料似地以多欺少上前助阵。 首发他只是抱着肩膀,静静地看着,就仿佛眼前的殊死搏斗与他无关一样,抑或是鸦王与我的生死决战根本提不起他的兴趣。我一见白衣少年这幅气定神闲姿势,不禁在心中暗暗叫苦道:“倒也不知这个少年参王究竟是胜券在握了还是故弄玄虚,总之必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正在想着,鸦王的招式不觉加快,几招过后,我一招躲闪不及,眼皮便又被他划开一道长条的伤口,我心中隐隐有些愤怒,便也加紧了攻势与之斗在一处。   
三五十个照面儿片刻便过去了,虽然我极想再次抓住鸦王给他致命的一击,但那鸦王此次却提着十二分的小心,将一副轻飘飘的身子操纵的无比轻盈灵巧,只见他闪展腾挪,忽而由上及下使出‘油锤灌顶’,忽而身子沉在底下趁我不备来踹我的裆下,每每见我拆招破式之后,几乎马上改变几乎不硬抵抗。我心中暗暗有些着急。便在虎咆拳中冒险夹了一个败势,特意将小腹向前现出二寸,把劣势现给鸦王来看。   
高手之间的胜负往往就在一招一式之中,鸦王见我现出劣势当然不能心慈手软,只见他双掌向前一翻十根指尖儿全数对着我的丹田过来 —— 就像携着十把尖锐的小刀一般直着往里进入,我在心里暗暗偷笑,便开始暗暗调动内息,将全身的真气一股脑向丹田汇去,鸦王见我没有躲闪还真以为我躲闪不及。十根手指不遗余力向前冲击,恰在此时我的真气如数汇集在丹田之上,鸦王只觉得臂上剧痛,十根手指像是触在铁板之上似地,指甲顷刻间便断了七八根,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际,我赶紧腾出右手,使出胡家拳中的一招小擒拿手,顺势将他揽入怀中,整套动作干净连贯,竟把我身后四爷惊得连连叫好。我心中好生得意,用右手肘握住鸦王的脖颈,伸出左手两指说道:“你若敢动爷爷就插瞎你的双眼”   
俗话说‘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鸦群和喽啰们一见头目被人俘去都显得甚是惊惶,不少喽啰想要脚底抹油趁乱溜走,但迫于白衣参王的威风却也不敢轻举妄动。一群小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如木雕泥塑一般。   
“这招‘怀中揽月’使的甚好!”,正在鸦王阵营人心涣散之时,白衣参王竟然拍起巴掌为我叫起好来。   
我闻听此言,赶紧拖住的鸦王转身与之对视:只见白衣参王并没有纵身前来与我拼命,反而腾出双手十分认真地给我鼓掌,我细细地审视于他,只见他浑身上下不带有一丝的杀气,眼神之中还隐隐透露着几分友善的神情。这时被我搂入怀中的鸦王却不干了,暴怒着质问着白衣少年道:“参王,你为何不来救我,反而要给对方叫好?”   
参王笑着答道:“我平时就告诉你说,须要下得‘工夫’方能练成‘功夫’。可你就是不听,自觉很不含糊,怎样?今日你倒自食其中的恶果了吧?”   
鸦王听罢气得怒灌顶梁,刚想发作却又找不到合适的言辞,思量几番也只能低头暗自憋气。参王揶揄之后,便也不理鸦王的感受,讪笑几声自顾踱步前来。我一时不知他的来意,忙用手掐住夹向鸦王的哽嗓威慑:“你却想要做些甚么?倘若你敢再向前行走,我就掐断他的脖颈给你看”   
参王闻听我言也不反驳,边走边笑:“好啊,本王倒盼你赶快了结了他。留这种面瓜水货在世,除了丢人现世之外却也没有其他的用处”   
鸦王一听这话勃然大怒,也顾不上脖子生疼,一边挣扎一边跳着骂道:“好你个毒辣的血参,老子早就知道你想独吞盘龙岭里的东西了,但老子却万万没有想到,你竟敢假借敌手来除掉我,血参,你记得,老子变成厉鬼也不能放过你!”   
参王闻听咬牙阴笑道:“你这幼稚的糙人,你还真以为本王真想与你结盟么?二十年前本王就是缺少一个共同练功的帮手才邀你一同前来。没想到你这只乌鸦还真晦气,在最后关头泄露了真气,让本王百年修为付诸东流。在此之后本王就想收拾你了,只是见你尚有利用价值才让你苟活到现在。方才你这一战,已然把这小虎崽子的招数全给套了出来,你说你还有何用?哈哈哈哈……”,白衣参王说到此处,竟不顾战场上的形势危急,兀自放肆地大笑起来。   
“你……你……”,鸦王闻听此言,用眼死死盯着参王,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在他身后的喽啰妖众却又畏于参王的功力畏缩不前。参王笑罢之后也不多言,身形有如闪电一般朝我袭来,只见他左掌瞄准鸦王喉咙,右掌直击我的下颚,想来个一石二鸟。我见势不好连忙向后一闪,右臂却也没有闲着,顺便也帮鸦王躲过一劫。此后参王摆开阵势,不住用暴风骤雨的拳脚向我袭击。我屏息凝神,缓动内力使出五成多的功力拖着鸦王左躲右闪倒也未伤到分毫,但是场上形势却很明显了,现在只有参王打我,却轮不到我还手打他。   
打了二三十个照面儿之后,我的鼻洼鬓角开始细汗连连,那鸦王被我用右臂夹着也是甚为难受,忍了半晌他终于忍无可忍,大声叫道:“你俩且给我停下”   
我虚晃一招纵身向后一跃蹲在一块青石之上,参王连攻数招也有些乏力了,远远地跃到一棵老松树下休息。只听见鸦王仰头质问我道:“小虎崽子,爷爷受杀不受辱,你却为何不让参王一掌将我击毙了,却要夹着我这个累赘东躲西藏的?”   
“因为……”,经他这样一质问,我倒也答不出来其中的原因了。究其本源,我所以不忍拿他当盾去挡血参的肉掌,也是觉得他境遇凄惨,偶发善念才帮他躲了几招。而这鸦王虽然功力不及于我,也还有几百年的阅人修为,他一见我慈眉善目,便猜到我心中的想法,气愤之后不觉在眼神当渐渐洋溢出几分感激之情。   
“小子,本王有话要对你说”,鸦王低声同我说道。   
“你要说些什么?”,我一见他那神秘兮兮的模样,自知是重要的大事,便一把将它按到在地,假意用手顶住他的咽喉说道。   
鸦王见我会意摆了一副抵抗的姿态,口里却压低声音说:“我要说的,是关乎你性命攸关的大事。但此地并非讲话之所,你若能信得过本王,就赶紧松手将我放了,我带你飞去一个安全的场所,把所有的秘密都悉数告予你知;但你若无法信任本王,你赶快趁早一掌把我劈死,本王也好来个痛快!”,说罢此话,鸦王用那纯黑的眸子一动不动地死盯着我,面庞显得无比坚毅。我一见他这副模样,心中也知道他不能撒谎,便又补问一句道:“我倒是信得过你,但你能不能将我身后的四爷也带走?”   
“没问题!”,鸦王闻听想也不想便答了一句。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加之我与参王距离太远,他也根本无法窥得我俩谈话的内容。待参王刚要休整完毕要反扑回来之时,我瞅准机会,右胳膊一松将鸦王释放扭头便往回跑。再见此时的鸦王,自背身的红衣之中竟生出一对肉翅,俯身前冲就用手上的利爪勾住我的腰带,我只觉着自己脚下一轻,足下渐渐离地被他悬了起来。四爷尚不知其中的变故,正仰头惊叹之时,被我一把抓住双臂带了起来。鸦王只觉身子一沉,便开始卯足了吃奶的力气,扑动巨翅越升越高,转眼之间,三人竟硬生生地从隘口前方的战场中脱逃。   
我在天空回首俯望,只见远处的白衣参王正气得暴跳如雷,不住运息真气向我们三人发射。鸦王的眼睛只顾向前,身子底下又负着两个身强体壮的活人,已然没有余力再去躲闪,好在参王射击虽准,但限于内力不足,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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