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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广记 500卷-第4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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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割下一小块肉,塞住他的一只耳朵,那只耳朵便什么也听不到了。张审通申诉道:“那就奏请更改判辞吧!”没有被允许,当即只好甘心情愿地再次受到惩罚。府君说:“你为我去受罪,我应该立即再给你一只耳朵。”张审通又评定说:“天地之大,本来就没有什么亲疏,如果使它有了亲疏,怎么能够统一呢?随便为了感情而改变法律,实际上是滋生出虚伪而丧失了真诚和公正。远古以前,人们还很淳朴;到了中古,那淳朴之风江河日下,才听到有什么‘六亲’之说。我们怎么能够使太古之人哺育万物的博爱之心,生出孔老夫子观蜡之叹呢?没有不讲亲疏的,哪里还有公正可言?何必要引经据典呢?请宽恕我忠言逆耳之罪,敢于向你推荐开阔心智之药。增加你的阅历和实绩,若用法就得公平合理。令狐实等人,还是请求依法惩治吧!”就写文状再次申报天曹,黄衣使者又拿著文状前往。很快,使者又拿着天符返回,天符上面写道:“经过再次反省申报来的文状。十分公正恰当。府君可增加任六天副正使以资奖励,令狐实、程翥等人,一起正法,请全权处置。”府君当即对张审通说:“没有你是不可能纠正此案的。”于是让手下人割下一块耳朵上的肉,让一个小孩儿把那肉掰成耳朵状,贴到张审通的额头上,说道:“塞住你一只耳朵,给了你三只耳朵,怎么样?”然后,又转脸对董慎说:“全靠你举荐贤能,才成全了我的美事。但是,不能让你在此久留,应当以增加一年阳寿来报答你。这样,再加上本来该享的寿命,你还能活二十一年呵。”随即送他回家。使者再次用泥巴封住他们二人的眼睛,用布口袋把他们分别送回家中。董慎突然像宣泄出来似地醒来,他向妻子询问,妻子说:“你失去魂魄,已经十多天了!”董慎从这天算起,果然又活了二十一年才死。张审通到家后不几天,便觉得前额发痒,随即冒出一只耳朵,与原来的两只耳朵相通,而后冒出的这只格外好使。当时人们都逗他说:“天有九头鸟,地上有三耳秀才。”也有人称他为鸡冠秀才。董慎想起当初府君自称为邻,后来才知道“倨”就邻字呵。


李 靖
   卫公李靖,始困于贫贱,因过华山庙,诉于神,且请告以官位所至。辞色抗厉,观者异之。伫立良久,乃出庙门百许步,闻后大声曰:“李仆射好去。”顾之不见人。后竟至端揆。(出《国史记》)
 【译文】
   卫国公李靖,当初由于贫穷而饥寒交迫。于是在途经华山庙时,他向庙神诉说了一番,并且祷告给自己以官职。他言辞激烈,声色刚直,围观的人们惊诧不已。李靖默默地站了好长时间,刚走出庙门一百来步,听后面有人大声说:“李仆射请走好呵!”他回头望去却没有看见说话的人。后来,他竟然当上了总持朝政的宰相。


卷第三百七十九  再生五
    刘薛 李清 郑师辩 法庆 开元选人 崔明达 王抡 费子玉 梅先


刘薛
   晋太元九年,西河离石县有胡人刘薛者,暴疾亡,而心下犹暖。其家不敢殡殓,经七日而苏。言初见两吏录去,向北行,不测远近。至十八重地狱,随报轻重,受诸楚毒。忽观世音语云:“汝缘未尽,若再得生,可作沙门。今洛下、齐城、丹阳、会稽,并有阿育王塔,可往礼拜。若寿终,不堕地狱。”语竟,如坠高岩,忽然醒寤。因此出家,法名惠达,游行礼塔。次至丹阳,未知塔处。乃登越西望,见长干(“干”原作“十”,据明抄本改)里有异气色,因就礼拜,果是先阿育王塔之所也。由是定知必有舍利,乃聚众掘之。入地一丈,得石牌三,下有铁函,函中复有银函,函中又有金函,盛三舍利及爪发。薛乃于此处造一塔焉。(出《塔寺记》)
【译文】
   东晋孝武帝太元九年,西河离石县有个胡人叫刘薛,患暴病死亡,心窝处却很温热。家中人不敢殡殓,七日后复活。他说,起初看见两个小吏带他向北走,不知走多远,到了十八重地狱,随从报告轻罪重罪,受各种刑罚。忽然观世音说:“你的尘缘未尽,你若再生,可作和尚。洛下、齐城、丹阳、会稽都有阿育王塔,都要去礼拜。死了以后,就不用进地狱。”说完,就像从高山上坠下,忽然醒来。从此出家,法名惠达。到处游走,礼拜塔庙。到了丹阳时,不知塔在何处。他便登高向西望,见长干里一带有特殊色彩的气,他便礼拜,果然是阿育王塔所在地方。由此断定这里必有舍利子。召集人挖掘,入地一丈,得到三个石碑,下面有铁匣子,其中有银匣,银匣中有金匣,盛着三个舍利子和指甲、头发。刘薛便在这里建了一座塔。


李清
    李清者,吴兴于潜人也,仕桓温大司马府参军督护。于府得病,还家而死,经夕苏活。说云,初见传教,持信幡唤之,云:“公欲相见。”清谓是温召,即起束带而去。出门,见一竹舆,便令入中,二人推之,疾速如驰。至一朱门,见阮敬。时敬死已三十年矣。敬问清曰:“卿何时来?知我家何似?”清云:“卿家暴恶。”敬便雨泪。言知吾子孙如何。答云,且可。敬云:“我今令卿得脱,汝能料理吾家不?”清云:“若能如此,不负大恩。”敬言:“僧达道人是(“是”原作“在”,据明抄本改)官师,甚被敬礼,当苦告之。”还内良久,遣人出云:“门前四层寺,官所起也。僧达常以平旦入寺礼拜,宜就求哀。”清往其寺,见一沙门语曰:“汝是我前七生时弟子,已经七世受福,迷著世乐,忘失本业。背正就邪,当受大罪。令可改悔。和尚明出,当相助。”清还先舆中,夜寒噤冻。至晓门开,僧达果出。清便随逐稽颡。僧达云:“汝当革为善,归命佛、法,归命比丘僧。受此三归,可得不横死。受持勤者,亦不经苦难。”清便奉受。又见昨所遇沙门,长跪请曰:“此人僧达宿世弟子,忘正失法,方将受苦。先缘朱所追,今得归余,愿垂慈愍。”答曰:“先是福人,当易拔济耳。”便还向朱门,俄遣人出云:“李参军可去。”敬时亦出,与清一青竹杖,令闭眼骑之。清如其言,忽然至家。家中啼哭,及乡亲塞堂,欲入不得。会买材还。家人及客,赴监视之,唯尸在地。清入至尸(“尸”原作“村”,据明抄本改)前,闻其尸臭,自念悔还。得外人逼突,不觉入。少(明抄本作“尸”)时,于是而活。即营理敬家,分宅以居。于是归心法宝,劝信法教,遂作佳流弟子。(出《冥祥记》)
 【译文】
   李清是吴兴於潜人。任桓温大司马府参军都护。在府中得病,回家便死了,过了一夜又复活了。他说,起初看见来传他的差役,手拿信幡叫他,并说:“公想见你。”李清以为桓温召他,他便起来扎好腰带跟着走了。一出门看见一竹车,让他坐车,两个人推车很快地奔跑。到了一座红门前,见了阮敬。当时阮敬已经死了三十年。阮敬问李清:“你什么时候来的?知道我家的情况吗?”李清说:“你家突然遭到不幸。”阮敬便流下泪来。他又问:“知道我的子孙如何?”答道:“还可以。”阮敬说:“我现在叫你回去,你能管理好我家吗?”李清说:“若能这样,我不能辜负了你的恩德。”阮敬说:“僧达道人是个官师,很受尊重,把我的苦处告诉他。”阮敬进去很久,派人出来说:“门前的四层寺,是官府建造的。僧达常在每天清晨入寺礼拜,应求他解除苦哀。”李清就去了那个寺,见一个和尚说:“你是我前七代时的弟子,已经享了七代福,你迷恋世间的欢乐,忘记了本业,背正亲邪,应当受大罪,现在可以改悔。和尚明天出来,定能相助。”李清又回到竹车中,夜间寒冷冻的打哆嗦。天亮时门开了,僧达道人果然出来了,李清便伏地长拜。僧达说:“你应该改恶行善,信奉佛、法,信奉比丘僧,你接受这三条,就能免除横死,经常拜佛也不会遇到苦难。”李清便接受了。又看到昨天遇见的和尚,长跪请求说:“这是僧达前七世弟子,忘了正路,失掉了佛法,正要受苦,蒙僧达师父所助,才得以归命,愿你以慈悲之心解除他的痛苦。”和尚道:“原先是有福之人,应当容易援救。”说完便走回红门,一会儿派人出来说:“李参军可以回去了。”阮敬这时也走出来了,给李清一根青竹杖,叫他闭眼骑上。李清照办,忽然到家了。家人正在啼哭,乡亲挤满了屋,想进却进不去。趁买棺材回来的机会,家人和客人都去看棺材。只剩尸体在地。李清到尸体前,闻到了尸臭味,心里后悔回来。外边的人突然回来,不自觉的进去,于是又活了。立即操劳管理阮敬的家业,各支分宅而居。于是心归佛法,并劝人信奉法教,以后便成了上流弟子。


郑师辩
    唐东官右监门兵曹参军郑师辩,年未弱冠,暴死三日而苏。自言初有数人见收,将人入官府大门。有见囚百余人,皆重行北面立,凡为六行。其前行者,形状肥白,好衣服,如贵人。复行渐瘦恶,或著枷锁,或但去巾带,偕行连袂,严兵守之。师辩至,配入第三行,东头第三立,亦巾带连袂。辩忧惧,专心念佛。忽见平生相识僧来。入兵团内,兵莫之止。囚至辩所,谓曰:“平生不修福,今忽如何?”辩求请救。僧曰:“吾今救汝得出,可持戒耶?”“诺。”须臾,吏引入诸囚至官前,以次诘问。寻于门外,僧为授五戒,用瓶水灌其额。谓曰:“日西当活。”又以黄帔一枚与辩,曰:“披此至家,置净处也。”仍示归路,辩披之而归。至家掖(“掖”原作“晚”,据明抄本改)帔至床角上,既而目开身动,家人惊散,谓死欲起。唯母不去,问曰:“汝活耶。”辩曰:“日西当活。”辩意时疑日午,问母。母曰:“夜半。”方知死生相违,昼夜相及。既到日西,能食而愈,犹见帔在床头。及辩能起,帔形渐灭,而尚有光。七(“七”原作“亡”,据明抄本改)日乃尽。辩遂持五戒。后数年,有友人劝食猪肉。辩不得已,食一脔。是夜。梦己化为罗刹,爪齿各长数尺,捉生猪食之。既晓,觉口醒唾血。使人视口,尽是凝血。辩惊,不敢复食肉。又数年,娶妻。家逼食,后乃无验。然而辩自五六年来,身臭有大疮,溃烂不愈。或恐以破戒之故也。唐临昔与辩同直东宫,见其自说。(出《冥报记》)
 【译文】
   唐朝,东宫右监门兵曹参军郑师辩,年龄不到二十,暴死三日后又复活了。他自己说,当初有很多人集在一起,把人带进官府大门。看见囚徒百多人,排成行向北面站着,共六行。前行的人个个身体肥胖白晰,穿好衣服,像富贵之人。第二行身体瘦削面相凶恶,有的戴枷锁,有的没戴头巾腰带,他们一起行动,有士兵严加看管。师辩去了,排在第三行。东数第三位,也是个挨个的连在一起。师辩很忧虑恐惧,专心念佛,忽然看到一个生时认识的僧人走过来,进入兵团内,兵没阻止他,像囚犯似的规矩地走到师辩所在的地方,对师辩说:“你生时不修福,现在怎么样?”师辩请求救他。僧说:“我现在救你出去,你能坚持戒律吗?”师辩答应了。片刻,差役领各囚犯到官前,按次序盘问,又到了门外,僧人为他们传授五戒,用瓶中的水浇他的额头。对他说:“日落西山时就可以活了。”又拿一件黄披巾给师辩,说:“披着这个到家,然后放在洁静的地方。”告诉他回去的路,师辩披着回去了。到家,把黄帔掖在床角上。然后,他就睁开了眼睛,身子也会动了,家里人被吓咆了,说要诈尸,只有他母亲没走,问:“你活啦?”师辩说:“日落西山时就活了。”师辩认为当时是正午,问他母亲,母亲说:“现在是半夜。”他才知道生和死是相违的,白天黑夜是相反的。了到日头西落时能吃了,便痊愈了。好像看见黄帔在床头上。等到师辩能起来时,黄帔的形象逐渐没有了,可是光却仍在,七天后才完全没有。师辩便坚持五戒。数年后,有朋友劝他吃猪肉,师辩不得已吃了一块,当夜,梦见了自己变成了一个罗刹恶鬼,爪子、牙齿好几尺长,捉生猪吃。天亮时,觉得口腥吐血,叫人看口,都是凝结的血块。师辩很吃惊,不敢再吃肉了。又过了数年,娶了妻,家人逼他吃肉,虽然没出现什么征兆,然而师辩这五六年以来,身上发臭生大疮,溃烂不愈,这恐怕是破戒的缘故吧。唐时,临昔和师辩同在东宫,听他自己说的。


法庆
   凝观寺有僧法庆。造丈六挟纻(“纻”原作“柱”,据明抄本改。)像未成暴死。时宝昌寺僧大智,同日亦卒。三日并苏。云,见官曹,殿上有人似王者,仪仗甚众。见法庆在前,有一像忽来,谓殿上人曰:“庆造我未成,何乃令死?”便检文簿,云:“庆食尽,命未尽。”上人曰:“可给荷叶以终寿。”言讫,忽然皆失所在,大智便苏。众异之,乃往凝观寺问庆,说皆符验。庆不复能食,每日朝进荷叶六枝,斋时八枝。如此终身。同流请乞,以成其像。(出《两京记》)
【译文】
    法庆是凝观寺的僧人,在建造一丈六尺高夹麻布的塑像时,没完成便暴死了。当时宝昌寺的僧人大智,也在同天死去。三日后又都苏醒。说,看见官署大殿上有个像阎王的人,仪仗很多。看见法庆在前,有一尊像忽然走来,对殿上的人说:“法庆造我的像未成,为什么叫他死?”便检视文簿,说:“法庆的饭食已尽,但寿命没尽。”对殿上人说:“可给他荷叶吃让他寿终。”说完,忽然什么都没有了,大智便苏醒了。众人感到惊异,便去凝观寺问法庆,说法都一样。法庆不能吃饭了,每天早晨吃六枝荷叶,进斋时吃八枝,就这样度过终生。请同流帮助,完成了塑像。


开元选人
    吏部侍郎卢从愿父,素不事佛。开元初,选人有暴亡者,以鼻未尽(“尽”字原阙,据明抄本改),为地下所由放还。既出门,逢一老人著枷,谓选人曰:“君以得还,我子从愿,今居吏部。若选事未毕,当见之,可以相谕。己由不事佛,今受诸罪,备极苦痛。可速作经像相救。”其人既活,向铨司为说之。从愿流涕请假,写经像相救毕。却诣选人辞谢。云:“已生人间,可为白儿。”言讫不见。(出《广异记》)
【译文】
    吏部侍郎卢从愿的父亲从来不信佛。唐玄宗开元初年,候补官员中有个得暴病死亡的,因为阳寿未尽,被阴间的官员放回。刚出门,遇一个戴枷的老人,对候补官说:“你能回到人间了,我儿子从愿,在吏部当官,若是选官的事没结束,你可以去见他。并告诉他,我由于不信佛,现在受了很多惩罚,受了很多痛苦,叫他赶快塑像诵经作法事我就能得救。”这个人活了后,便向吏部说了此事。卢从愿听后痛哭流涕,马上请假写经塑像救他的父亲。事办完后,却到候补官员处致谢,说:“已经生还人间,可以告诉我的儿子。”说完就不见了。


崔明达
    崔明达,小字汉子,清河东武城人也。祖元奖,吏部侍郎杭州刺吏。父庭玉,金吾将军冀州刺史。明达幼於西京太平寺出家,师事利涉法师。通《涅槃经》,为桑门之魁柄。开元初,斋后,房中昼寝。及寤,身在檐外。还房,又觉出。如是数四,心甚恶之。须臾,见二牛头卒,悉持死人,於房外炙之,臭气冲塞。问其所以,卒云:“正欲相召。”明达曰:“第无令臭。不惮行。”卒乃於头中拔出其魂,既而引出城中。所历相识甚众,明达欲对人告诉,则不可。既出城西,路迳狭小,俄而又失二卒,有赤索系片骨,引明达行,甚亲之。行数里,骨复不见。明达惆怅独进,仅至一城,城壁毁坏。见数百人,洋铁补城。明达默然而过,不敢问。更行数里,又至一城。城前见卒吏数十人,和墼修方丈室。有绯衫吏,呵问明达,寻令卒吏推明达入室。累墼塞之,明达大叫枉。吏云:“聊欲相试,无苦也。”须臾,内传王教,召明达师。明达随入大厅,见贵彩少年,可二十许。阶上阶下,朱紫罗列,凡数千人。明达行入庭,窃心念,王召我,不下阶。忽见王在阶下,合掌虔敬,谓明达曰:“冥中深要阳地功德,闻上人通《涅槃经》。故使奉迎,开题延寿。”明达又念,欲令开讲,不致塔座,何以敷演?又见塔座在西廊下,王指令明达上座开题,仍於塔下设席。王跪,明达说一行,王云,得矣。明达下座至,王令左右送明达法师还。临别,谓明达,可为转一切经。既出,忽於途中见车骑数十人,云是崔尚书。及至,乃是其祖元奖。元奖见明达不悦。明达大言云:“己是汉子。阿翁宁不识耶?”元奖引至厅,初问蓝田庄,次问庭玉,明达具以实对。元奖云:“吾自没后,有职务,未尝得还家,存亡不之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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