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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广记 500卷-第7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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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愿
晋杜愿字永平,梓潼涪人也,家甚富。有一男名天保,愿爱念,年十岁,泰元三年,暴病死。后数月,猪生五子,一子最肥。后官长新到,愿将以作礼,就捉杀之。有比丘忽至愿前,谓曰 :“此豚是君儿也,如何百余日中而相忘乎?”言竟,忽然不见。愿寻视,见在云中,腾空而去。云气充布,弥日乃歇。(出《法苑珠林》)


都末
莎车王杀于阗王,于阗大人都末出见野豕,欲搏之,乃人语曰 :“无杀我,为汝杀莎车 。”都末异之,即与兄弟共杀莎车王。(出《张王番汉记》)


刘胡
后魏植货里,有太常民刘胡兄弟四人以屠为业,永安年中,胡杀猪,猪忽唱乞命,声及四邻。邻人谓胡兄弟相斗,来观之,乃猪也。胡即舍宅为归觉寺,合家入道焉。(出《伽蓝记》)


耿伏生
隋冀州临黄县东有耿伏生者,其家薄有资产。隋大业十一年,伏生母张氏避父将绢两疋与女。数岁后,母亡,变作母猪,生在其家,复产二豚。伏生并已食尽,遂更不产。伏生即召屠儿出卖,未取之间,有一客僧从生乞食,即于生家少憩。僧将一童子入猪圈中游戏。猪与之言 :“我是伏生母,为往日避生父眼,取绢两疋与女,我坐此罪,变作母猪。生得两儿,被生食尽。还债既毕,更无所负。欲召屠儿卖我,请为报之 。”童子具陈向师,师时怒曰 :“汝甚颠狂,猪那解作此语 。”遂即寝眠。又经一日,猪见童子。又云 :“屠儿即来,何因不报?”童子重白师,师又不许。少顷,屠儿即来取猪。猪逾圈走出,而向僧前床下。屠儿逐至僧房。僧曰 :“猪投我来,今为赎取。“遂出钱三百文赎猪。后乃窃语伏生曰 :“家中曾失绢否?”生报僧云 :“父存之日, 曾失绢两疋 。” 又问娣姒几人?生云 :“唯有一弟, 嫁与县北公乘家。”僧即具陈童子所说。伏生闻之,悲泣不能自己。更别加心供养猪母。凡经数日,猪忽自死。托梦其女云 :“还债既毕,得生善处 。”兼劝其女,更修功德。(出《法苑珠林》)


李校尉
唐龙朔元年,怀州有人至潞州市猪至怀州卖。有一特猪,潞州三百钱买。将至怀州,卖与屠家,得六百钱。至冬十一月,潞州有人姓李,任校尉,至怀州上番,因向市欲买肉食。见此特猪,已缚四足在店前,将欲杀之。见此校尉,语云 :“汝是我女儿,我是汝外婆。本为汝家贫,汝母数索,不可供足,我大儿不许。我怜汝母子,私避儿与五斗米。我今作猪,偿其盗债,汝何不救我?”校尉问此屠儿赎猪。屠儿初不之信。余人不解此猪语,唯校尉得解。屠儿语云 :“审若是汝外婆,我解放之。汝对我更请共话 。”屠儿为解放已,校尉更请猪语云 :“某今上番一月,未得将婆还舍,未知何处安置婆?”猪即语校尉云 :“我今已隔,并受此恶形。纵汝下番,亦不须将我还。汝母见在,汝复为校尉,家乡眷属见我此形,决定不喜,恐损辱汝家门。某寺有长生猪羊,汝安置我此寺 。”校尉复语猪言 :“婆若有验,自预向寺 。”猪闻此语,遂即自向寺。寺僧初不肯受。校尉具为寺僧说此灵验。合寺僧闻,并怀怜愍,为造舍居处安置,校尉复留小毡令卧。寺僧道俗竞施饮食。后寺僧并解猪语。下番,辞向本州,报母此事。母后自来看猪,母子相见,一时泣泪。猪至麟德元年, 犹闻平安。(出《法苑珠林》)


汤应
吴时,庐陵县亭重屋中,每有鬼物,宿者辄死。自后使人,莫敢入亭止宿。丹阳人汤应者,大有胆武,使至庐陵,遂入亭宿焉。吏启不可,应不听。悉屏从者还外,唯持一大刀独处亭中。至三更竟,忽闻有扣阁者。应遥问是谁,答云 :“部郡相问 。”应使进,致词而去。顷复有扣阁者云 :“府相闻 。”应复使君进焉,了无疑也。旋又有扣阁者云:“部郡府君相诣。”应方疑是鬼物,因持刀迎之。见二人皆盛服,齐进坐之。称府君者,便与应谈,而部郡者忽起。应乃回顾,因以刀砍之。府君者即下座走焉。追至亭后墙下,及之,砍几刀焉,应乃还卧。达曙,方将人寻之,见有血迹,皆得之。称府君者,是一老狶,部郡者是一老狸,自此其妖遂绝。(出《搜神记》)


安阳书生
安阳城南有一亭不可宿,宿辄杀人,书生乃过宿之。亭民曰 :“此不可宿,前后宿此,未有活者 。”书生曰 :“无苦也,吾自住此 。”遂住廨舍。乃端坐诵书,良久乃休。夜半后,有一人著皂衣,来往户外,呼亭主。亭主应曰:“诺 。”“亭中有人耶?”答曰 :“向有书生在此读书,适休,未似寝 。”乃喑嗟而去。既而又有冠赤帻者,来呼亭主,问答如前,既去寂然。书生知无来者,即起诣问处,效呼亭主,亭主亦应诺,复云 :“亭中有人耶?”亭主答如前。乃问 :“向者黑衣来谁?”曰:“北舍母猪也。”又曰:“冠赤帻来者谁?”曰 :“西邻老雄鸡也 。”“汝复谁也?”“我是老蝎也。” 于是书生密便诵书至明,不敢寐。天晓, 亭民来视,惊曰 :“君何独得活?”书生曰 :“促索剑来,吾与乡取魅。 “乃握剑至昨夜应处,果得老蝎,大如鼙,毒长数尺, 西家得老雄鸡,北舍得老母猪。凡杀三物,亭中遂安静也。(出《搜神记》)


吴郡士人
晋有一士人姓王,家在吴郡,还至曲阿,日暮,引船上,当大埭。见塘上有一女子,年十七八,便呼之留宿。至晓,解金铃系其臂,使人送至家,都无女人,因过猪栏中,见母猪臂有金铃也。(出《搜神记》)


晋州屠儿
唐显庆三年,徐玉为晋州刺史,有屠儿在市东巷,杀一猪命断,汤燖皮毛并落,死经半日。会杀余猪,未及开解。至晓,以刀破腹,长划腹下一刀。刀犹未入腹,其猪忽起走出门,直入市西,至一贾者店内床下而卧,市人竞往看之。屠儿执刀走逐。看者问其所由,屠儿答云 :“我一生已来杀猪,未常闻见此事 。”犹欲将去,看者数百人,皆嗔责屠儿,竞出钱赎猪。诸人共为造舍安置,猪身毛皮始得生。咽下及腹下疮处差已,作大肉块,粗如臂许。出入来去,不污其室,性洁不同余猪,至四十五年方卒。(出《法苑珠林》)


元佶
唐长安中,豫州人元佶居汝阳县,养一牝猪,经十余年,一朝失之,乃向汝阳,变为妇人,年二十二三许,甚有资质,造一大家门云 :“新妇不知所适,闻此须人养蚕,故来求作。“主人悦之,遂延与女同居。其妇人甚能梳妆结束,得钱辄沽酒,并买脂粉而已。后与少年饮过,因入林醉卧,复是牝猪形耳,两颊犹有脂泽在焉。(出《广古今五行记》)


崔日用
开元中,崔日用为汝州刺史,宅旧凶,世无居者。日用既至,修理洒扫,处之不疑。其夕,日用堂中明烛独坐,半夜后,有乌衣数十人自门入至,坐阶下, 或有跛者眇者, 日用问:“君辈悉为何鬼,来此恐人?”其跛者自陈云 :“某等罪业,悉为猪身,为所放散在诸寺,号长生猪。然素不乐此生,受诸秽恶,求死不得。恒欲于人申说,人见悉皆恐惧,今属相公为郡,相投转此身耳 。”日用谓之曰 :“审若是,殊不为难 。”俱拜谢而去。翌日,寮佐来见日用,莫不惊其无恙也。衙毕,使奴取诸寺长生猪,既至,或跛或眇,不殊前见也,叹异久之,令司法为作名,乃杀而卖其肉,为造经像,收骨葬之。他日又来谢恩,皆作少年状,云 :“不遇相公,犹十年处于秽恶。无以上报,今有宝剑一双,各值千金,可以除辟不祥,消弥凶厉也 。”置剑床前,再拜而去。日用问 :“我当何官?”答云 :“两日内为太原尹 。”更问:“得宰相否?”默而不对。(出《广异记》)


李汾
李汾秀才者,越州上虞人也。性好幽寂,常居四明山。山下有张老庄,其家富,多养豕。天宝末,中秋之夕,汾步月于庭,抚琴自适,忽闻户外有叹美之声,问之曰 :“谁人夜久至此山院?请闻命矣 。”俄有女子笑曰 :“冀观长卿之妙耳!” 汾启户视之,乃人间之极色也。唯觉其口有黑色。 汾问曰 :“子得非神仙乎? ”女曰:“非也,妾乃山下张家女也,夕来以父母暂过东村,窃至于此。私面君子,幸无责也 。”汾忻然曰 :“娘子既能降顾,聊可从容 。”女乃升阶展叙,言笑谈谑,汾莫能及。夜阑就寝,备尽绻缱,俄尔晨鸡报曙,女起告辞。汾意惜别,乃潜取女青毡履一只,藏衣笥中。时汾欹枕假寐,女乃抚汾悲泣,求索其履,曰:“愿无留此,今夕再至。脱君留之,妾身必死谢于君子。”汾不允,女号泣而去。汾觉,视床前鲜血点点出户。汾异之,乃开笥,视青毡履,则一猪蹄壳耳。汾惶骇,寻血至山前张氏溷中,见一牝豕,后足勔豢恰u故臃冢_目咆哮,如有怒色。汾以事白张叟,叟即杀之。汾乃弃山院,别游他邑。(出《集异记》)


徐州军人
后唐长兴中,徐州军营将烹一牝豕。翌日,将宰之。是夕,豕见梦于主曰 :“尔勿杀我,我之胎非豕也。尔能志之,俾尔丰渥 。”比明,忘而宰之,腹内果怀一小白象,裁可五寸,形质已具,双牙灿然。主方悟,无及矣,营中汹汹咸知之。闻于都校,以纸缄之,闻于节度使李敬周。时人咸不测之,亦竟无他。(出《玉堂闲话》)





卷第四百四十 畜兽七
猫 唐道袭 卖腊人 归系
鼠 王周南 终祚 清河郡守 淳于智 徐密 蔡喜夫 茅崇丘 萧悉达 逆旅道人
 李测 天宝彍骑 毕杭 崔怀嶷 李甲 王缙 郗士美 李知微 建康人 卢嵩
 柴再用 苏长史 卢枢 朱人 李昭嘏
鼠狼 张文蔚



猫目睛,旦暮圆,及午,竖敛如线,其鼻端常冷,唯夏至一日暖。 其毛不容蚤虱。 黑者暗中逆循其毛,即若火星。俗言:“猫洗面过耳,则客至。”楚州谢阳出猫,有褐花者。灵武有红叱拨及青骢色者。猫一名“蒙贵”, 一名“乌员”。 平陵城古谭国也,城中有一猫,常带金锁,有钱,飞若蛱蝶,土人往往见之。(出《酉阳杂俎》)


唐道袭
王建称尊于蜀,其嬖臣唐道袭为枢密使。夏日在家,会大雨,其所蓄猫,戏水于檐溜下。道袭视之,稍稍而长,俄而前足及檐。忽尔雷电大至,化为龙而去。(出《稽神录》)


卖腊人
建康有卖腊人某者,畜一猫,甚俊健,爱之甚。辛亥岁六月,猫死。某不忍弃,置猫坐侧。数日,腐且臭。不得已,携弃秦淮水。既入水,猫活。某自下救之,遂溺死。而猫登岸走,金乌铺吏获之。缚置铺中,锁其户,出白官司,将以其猫为证。既还,则已断其索,啮壁而去矣。竟不复见(出《稽神录》)


归系
进士归系,暑月与一小孩子于厅中寝,忽有一猫大叫,恐惊孩子,使仆以枕击之,猫偶中枕而毙。孩子应时作猫声,数日而殒。(出《闻奇录》)



旧说,鼠王其溺精,一滴成一鼠。一说,鼠母头脚似鼠,尾苍口锐,大如水中獭,性畏狗,溺一滴成一鼠。时有鼠灾,多起于鼠母。鼠母所至处,动成万万鼠,其肉极美。凡鼠食死人目睛,则为鼠王。俗云:鼠啮上服有喜,凡啮衣,欲得有盖,无盖凶。(出《酉阳杂俎》)西域有鼠大如狗,中者如兔,小者如常大鼠,头悉已白,然带以金枷。商贾有经过其国,不先祈祀者,则啮人衣裳也。得沙门咒愿, 更获无他。 释道安昔至西方, 亲见如此。(出《异苑》)
不尽木火中有鼠重千斤,毛长二尺余,细如丝。恒居火中,洞赤。时时出外而毛色白,以水逐而沃之,即死。人纺绩其毛,织以为布。用之若有垢涴,以火烧之则净也。(出《神异记》)
北方层冰万里,厚百丈,有溪鼠在冰下土中,其形如鼠,食草木,肉重千斤,可以作脯,食之已热。其毛八尺,可以为褥,卧之却寒。其皮可以蒙鼓,声闻千里。其毛可以来鼠,此尾所在鼠聚。今江南鼠食草木为灾,此类也。(出《神异录》)红飞鼠多出交趾及广管陇州,皆有深毛茸茸然。唯肉翼浅黑色。多双伏红蕉花间,采捕者若获一,则其一不去。南中妇人,买而带之,以为媚药。(出《岭表录异》)拱鼠形如常鼠,行田野中,见人即拱手而立,人近欲捕之,跳跃而去,秦川中有之。(出《录异记》)鼹鼠首尾如鼠,色青黑,短足有指,形大,重千余斤。出零陵郡界,不知所来。民有灾及为恶者,鼠辄入其田中,振落毛衣,皆成小鼠,食其苗稼而去。或捕得鼹鼠者,治其皮,饰为带,颇能涩刍。为其三毛出于一孔,与常皮有异,人多宝之。(出《录异记》)义鼠形如鼠,短尾。每行,递相咬尾,三五为群,惊之则散。俗云:见之者当有吉兆。成都有之。(出《录异记》)
唐鼠形如鼠,稍长,青黑色,腹边有余物如肠,时亦脱落。亦名“易肠鼠”。昔仙人唐昉拔宅升天,鸡犬皆去,唯鼠坠下,不死而肠出数寸。 三年易之, 俗呼为唐鼠。 城固川中有之。(出《异苑》)白鼠,身毛皎白,耳足红色,眼眶赤。赤者乃金玉之精。伺其所出掘之,当获金玉。云鼠五百岁即白。耳足不红者,乃常鼠也。(出《录异记》)


王周南
魏齐王芳时,中山有王周南者为襄邑长,忽有鼠从穴出语曰 :“周南尔以某日死 。”周南不应。至期,更冠帻皂衣而出曰 :“周南尔以日中死 。”亦不应。鼠复入穴,日适中,鼠又冠帻而出曰 :“周南汝不应,我何道 。”言绝,颠蹶而死,即失衣冠所在。就视之,与常鼠无异。(出《幽明录》)


终祚
吴北寺终祚道人卧斋中,鼠从坎出,言终祚后数日当死。祚呼奴,令买犬。鼠云 :“亦不畏此,其犬入户必死 。”犬至果尔。祚常为商,闭户谓鼠曰 :“汝正欲使我富耳。今既远行,勤守吾房,勿令有所零失 。”时桓玄在南州,禁杀牛甚急。终祚载数船窃买牛皮,还东货之,得二十万。还时户犹阖也,都无所失,其怪亦绝。自后稍富。(出《幽明录》)


清河郡守
清河郡太守至,前后辄死。新太守到,如厕,有人长三尺,冠帻皂服,云 :“府君某日死 。”太守不应,意甚不乐,乃使吏为作亡具。外颇怪其事。日中如厕,复见前所见人,言府君今日中当死。三言亦不应。乃言府君当道而不道,鼠为死。乃顿仆地,大如豚。郡内遂安。(出《幽明录》)


淳于智
淳于智字叔平,济北人。性深沉,有恩义,少为书生,善《易》。高平刘柔夜卧,鼠啮其左手中指,意甚恶之,以问智。智为筮之曰 :“鼠本欲杀君而不能,当相为,使之反死 。”乃以朱书其手腕横文后为田字,可方一寸,使夜露手以卧,有大鼠伏死于前。(出《搜神记》)


徐密
上虞魏虔祖婢名皮纳,有色,密乐之。鼠乃托为其形,而就密宿。密心疑之,以手摩其四体,便觉缩小,因化为鼠而走。(出《幽明录》)


蔡喜夫
宋前废帝景平中,东阳大水,蔡喜夫避住南垄。夜有大鼠,形如肫子,浮水而来,径伏喜夫奴床角。奴愍而不犯,每食,辄以余饭与之。水势既退,喜夫得返居。鼠以前脚捧青纸,裹二个珠,置奴前,啾啾似语。从此去来不绝,亦能隐形,又知人祸福。后同县吕庆祖牵狗野猎,暂过, 遂啮杀之。(出《异苑》)


茅崇丘
齐世祖永明十年,丹阳郡民茅崇丘家,夜夜厨中有人语笑。复明灯火,有宴馔之声,及开门视之,即无所见。及闭户,即依然闻。如此数旬,忽有一道士诣崇丘问曰 :“君夜夜有妖患乎?”崇丘曰 :“然 。”道士乃怀中取一符与之, 谓崇丘曰:“但钉于灶上及北壁,来日早视之 。”言讫,遂失其道士。崇丘喜,乃以符如其言。明日,见厨中有五六大鼠各长二尺,无毛而色如朱,尽死于北壁,乃竟绝。(出《穷怪录》)


萧悉达
北齐平原太守兰陵萧悉达,腰带为鼠啮。杨遵彦以俗事戏之曰 :“当迁官 。”未几,除家令,寻失职。鼠后啮其靴,遵彦曰 :“当复得官。”悉达曰:“某便为吏部尚书,何关人事。”(出《谈薮》)


逆旅道士
唐万岁元年,长安道中有群寇昼伏夜动,行客往往遭杀害。至明旦,略无踪由。人甚畏惧,不敢晨发。及暮,至旅次。后有一道士宿于逆旅,闻此事,乃谓众曰 :“此必不是人,当是怪耳 。”深夜后,遂自于道旁持一古镜,潜伺之。俄有一队少年至,兵甲完具,齐呵责道士曰:“道旁何人?何不顾生命也!”道士以镜照之,其少年弃兵甲奔走。道士逐之,仍诵咒语。约五七里,其少年尽入一大穴中。道士守之至曙。却复逆旅,召众以发掘。有大鼠百余走出, 乃尽杀之。其患乃绝。(出《潇湘录》)


李测
李测开元中为某县令,在厅事,有鸟高三尺,无毛羽,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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