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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亲爱的-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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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她知道有个“爱慕者”老爱躲在墙角边画画,偶尔还会偷偷瞄她一眼,
她就对他产生了很大的好奇心;
但先说好喔!她可不是被他的美男色所吸引,
而是不小心被他眼中那很深沉的寂寞感给煞到说。
趁著今日她闲闲没事干,干脆跑到他身旁偷看一下他究竟是在画什么旷世名画?
却没料到──他画的竟然只是那种少男、少女看的漫画,
更过分的是,漫画中的女主角还是大胸脯、细腰,穿得很清凉的自己呢!
原来,不是只有她对他感到好奇,他也对她感到很好奇呢!
好吧!既然这样,她就试著跟他搭起友谊的桥梁,
在她的心中早已认定,一个会画画的男生绝对该是个“好人”、“普通人”,
呃~~除了他的身体似乎不太好之外,她跟他的恋情该是很顺利;
可她万万想不到,他其实一点都不如她以为的那么“好”、那么“普通”……

四月天  人间书馆
版权归原作者与出版社所有

序幕
  这是一间十分明亮的房间,宽敞、整洁,四周墙壁和地上的磁砖刷洗得比医院的无菌室更雪白、更干净,掉在地上的水果捡起来就可以吃了,这种房间住起来必定十分清爽、十分舒适。
  但迄今为止,不要说住进来,无聊进来逛一圈的人都没有,因为这房间里摆设的“家具”实在不适宜住人。
  首先,最令人怵目惊心的是一台电椅,对,就是死刑犯所使用的那种电椅,相信没有人愿意坐在那上面吃饭或看书,肯定会消化不良,此外,还有皮鞭、吊索、铁链、铁笼、钳子、肉钩、电钻、电击棒和各种各样的切割工具,以及药柜、手术台、心脏电击设备等医疗器材。
  虽然以上每项物品都跟这房间一样被刷洗得亮晶晶,甚至还上了保养油,但毫无疑问,没有人愿意居住在这种骇人的“家具”之间,除非是有某种怪癖的变态。
  没错,这是一间刑求室。
  之所以会如此干净整洁,并非因为它是新建,也非不常用,相反的,它使用的次数频繁得吓人。它之所以如此干净整洁,纯粹只因这间刑求室的主人爱干净,虽然他在使用的时候非常“不干净”。
  此际,正有一个人双臂被高吊在墙上的索环上,上身裸裎,显然是即将受到刑求的受害者。
  在他前方围着四个形象不一的男人,他们正在讨论要使用何种刑求方法。
  “不准有任何外伤?”发出怪叫声的是一个模样比猩猩更像猩猩的黑人。“为什么?”
  “因为老大这么说。”回答猩猩的是那个长着一双三角毒蛇眼的日本人。
  “真是见鬼了,老大为什么要下这种奇怪的命令?”嘟嘟囔囔问出另一个问题的是另一个跟猩猩同样高大,却顶着一头棕红色鬈发、棕红色络胡须,活像公狮子般的大狗熊。
  狮子的问题一出口,四周空气顿时陷入一片冻结般的僵凝气氛中,战战兢兢地,猩猩、毒蛇、狮子三双眼悄悄溜至第四个男人身上。
  他,一个满身邪恶狂佞,俊美得令天下所有女人甘心为他死的男人,他那双比女人更柔媚的眼睛正直勾勾的盯住被索缚在墙上的男人,目光中的憎恶与愤恨已足以将墙上的男人凌虐致死N万次。
  “因·为·老·大·爱·上·他·了!”他咬牙切齿的说出可恨的事实,每吐出一个字,四周空气的温度就骤降十度,话说完,寒冬也降临了。
  其他三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谁不知道这位天鬼老兄痴恋老大多少年了,偏偏英名盖世的老大却爱上挂在墙上那位仁兄,最可笑的是,挂在墙上那位仁兄还是他们的敌对方老大。
  这边的老大爱上那边的老大,以后大家还敌不敌了?
  大猩猩用手肘推推毒蛇。“喂,现在是怎样?到底还要不要动手?”
  “当然要动,不问出我们想知道的事,我们的任务就无法达成。”始终盯在天鬼脸上的那两只毒蛇眼,此刻不但不太毒,还有点畏怯。
  “可是老大说不可以有外伤……”
  “用自白剂或电击。”
  大家一起望住天鬼,见天鬼不吭声,这才暗暗松了口气,分头去准备。
  “先用什么?”
  “自白剂吧!”
  但,半个钟头后──
  “该死,他受过抗药训练,我已经使用超量再加倍,他仍然什么都不肯说!”
  “用X2。”天鬼嘴角勾起邪恶的冷笑。
  “X2?”毒蛇惊呼。“确实,X2药效十分强大,但仍在试验阶段,还不确定会不会在脑部留下后遗症,另外,我怀疑X2对内脏机制也有某种影响,要是出了问题,老大那边……”
  “X2!”
  天鬼的声音拉高了,一点点,但脸上的狠毒残酷却暴增千万倍,毒蛇见状骇然一惊。
  “好好好,用X2!用X2!”
  再过半个钟头──
  “该死,没见过意志力如此坚强的人,X2对他一点影响也没有!”
  “那就换电击!”
  然后……
  “强一点……再强一点……再强一点……该死,电击棒给我,我来!”
  “等等,天鬼,你不能电死他,老大会亲手杀了我们啊!”
  片刻后?……
  “他没有呼吸了!”
  “拿强心剂来!”
  半晌后……
  “你以为死了就可以逃脱一切吗?”妒恨的目光狠狠地盯住那个他此生最憎恶的男人,天鬼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阴冷怪笑声。“不,你别想,我绝不会让你轻易死去!”
  他扬手挥向那些医疗器材。“知道我这间刑求室里为何有如此齐全的医疗器材吗?对了,因为我不允许被我刑求的人任意死去,就算你死了,我也会硬把你从地狱捉回来,让你尝尽天底下最难以忍受的痛苦,直至你说出我们想要知道的一切为止!”
  为了急救而被放下来改置在手术台上的男人又呛咳又喘息,没有办法说话,却硬将一口掺杂着牙血与呕吐物的秽液吐到天鬼身上,顿时气得素有洁癖的天鬼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
  “Shit,天鬼,你不能打他,会有伤啊!”毒蛇慌忙过来阻止。
  “再电!电到他说出来,”天鬼怒吼。
  于是……
  “他又没有呼吸了!”
  “再给他一针强心剂,急救!”
  这样重复数次后……

第一章
  凌晨,天才刚蒙蒙亮,司琪两眼打开,醒了。
  她瞥一下手表,四点多,还有时间再睡一下回笼觉,可惜她没有这种懒人习惯,唬一下跳下床,动作迅速的换上运动休闲服,长发往上梳,整理背包,再到浴室去刷牙洗脸,然后进厨房准备早餐。
  准五点半,司三姊踏入餐厅,惊讶的发现丰盛的早餐已在餐桌上冒著腾腾热气,奇怪了,今天不是轮到她做早餐吗?
  她纳闷的探头进厨房……果然是小妹,后者正在清理流理台。
  “昨天才开始放暑假,今天就这么早起床,这是另类庆祝法吗?”
  “醒了就睡不著了嘛,难不成叫我躺在床上发呆?”司琪头也不回地说。
  司三姊笑著进厨房帮忙,嘴里却说:“抢我的工作,我恨你!”
  “恨吧,恨吧,尽管恨吧,”司琪老神在在,宇宙崩溃都不怕。“这边的人有3A等级的防弹衣,才不怕!”
  “我用无坚不摧的DS弹穿透你的防弹衣!”
  “怕你啊,我用毁灭性罗兰导弹,让你瞬间灰飞烟灭!”
  “没什么了不起,我可以启动CAS战斗机部队……”
  “我有F…117隐形轰炸机部队……”
  姊妹俩电脑游戏玩得太过火,一大早就你来我往,又DS又导弹,又战斗机又轰炸机,轰轰烈烈的一起整理好厨房之后,再转换战场到餐厅,继续下一波帝国大反击。
  六点整,司大哥、二哥、小弟陆续现身,司家两姊妹早已先开动了。
  “咦咦?今天是谁的生日吗?一大早就吃得这么高档!”
  司大哥滴著口水迫不及待的落坐,筷子拿起来就往那锅香喷喷的红烧狮子头夹下去,司二哥更是怪叫不已。
  “卯死了、卯死了,我最爱吃苦瓜风了,”
  “请等一下,”司小弟的筷子闪电般飞过去。“给我一半!”
  “闪边啦!”
  “喂,卡差不多喔,又不是只给你一个人的!”
  “你这小子,懂不懂尊年尚齿这句成语呀你!”
  “没听过,我们现在的国文程度超烂,成语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不了,我只懂得嘴巴大就能多吃几个!!”
  “可恶!”
  司家的餐桌上总是战云密布、炮声隆隆,不是因为他们的感情不好,相反的,是太好了。
  虽然这五兄妹的年龄并不是很接近,恰恰好都相隔三岁,但五个人却几乎是同一个样,不是长相太相似,而是个性一模一样,从十六岁的司小弟弟到二十八岁的司家老大哥,不管是男或女,无论是谈吐作风、行为举止,全都一个样的乐观爽朗、幽默快活,了解其中一人就等于了解他们五兄妹所有人了。
  唯一不同的是年龄在他们身上造成的差异,但那也只有在某些特定时候才会出现,平常时候,他们都是一样的年龄,同一个等级——幼稚园等级。
  “我要走了!”司琪起身,顺手把自己的碗筷拿到厨房去。
  “才六点半耶!”
  “我想先慢跑几圈。”
  拎了背包,朝仍在餐桌旁的人挥挥手,司琪便出门去了。
  “今天轮到谁洗碗?”
  “……”
  突然间,餐桌旁的人一溜烟不见,全都“慢跑”去了。
  ☆☆☆☆☆☆
  住在永和的人都知道,福和桥下有个假日花市,每逢例假、连续假日、星期六日,花市里会排上满满的摊位,提供价廉物美的盆花、鲜花,各种园艺材料及艺品玉器等,不过对永和人而言,那儿更是早起运动的最佳场地。
  譬如司琪,她每天早上都会到福和桥下担任义务舞蹈老师,带领那些阿婆、阿嬷、阿婶、阿姨们跳土风舞,做减肥韵律操,再穿插教一些探戈、森巴、街舞等等,不过不能太复杂,不然那些老阿嬷们一定会断成一截截给她看。
  嗯,好久没跳街舞了,今天就来教几招新舞步吧!
  快步通过斑马线,跑上堤岸阶梯,越过空荡荡的早市摊位,再三两步跳下阶梯,司琪习惯性的先往河滨运动场望过去,早起运动的人还真不少,不过桥墩下的场地仍然没有多少人,半张熟脸孔也没有……
  “嗨,早安。”
  “……早安。”
  除了那个老是坐在墙边画画的男人。
  她不认识他是谁,只知道在大约三个多月前,他突然出现,每天总是比她早到,比她晚离开,既不运动也不和任何人搭讪,自顾自画画。
  而她之所以会特别注意他,并非因为他是美美的俊男或酷酷的帅哥,事实上,他相当不起眼,二十六、七岁,除了五官十分清奇,秀气得像女孩子之外,毫无半点吸引人眼光之处,任何视线扫到他那边绝不会多停留半秒钟。
  然而,就在他出现的第一天,当她好奇的多看他两眼时,不经意与他的眸子对上,只不过那么一眼,刹那间,她的心情沉重地摔落到谷底。
  自他眼中,她见到沉重到令人受不了的寂寞。
  其实寂寞的人到处都是,就连她偶尔也会寂寞一下,实在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且,寂寞就寂寞,有什么好沉重的?
  可是,他眼中的寂寞硬是让她感受到一股无以名之的沉重感。
  那种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的沉重感会使感受到他的寂寞的人也跟著心情沉重起来,然后那一整天,她的心情都在谷底像蚯蚓一样爬来爬去,怎样也high不起来。
  从那一刻开始,她就无法不注意他,因为好奇。
  然而,每当她尝试想接近他时,光是把目光移向他那边,他就会腼腆的垂下脸庞,不安的埋头猛摇画笔,不敢再抬起头来,那模样简直就像是害羞的国中小女生,害她接近的念头才刚冒出一个头,就忙著再装箱塞回仓库里去。
  她可不想让对方误以为她是专门诱拐无知少男的奇怪欧巴桑。
  不过,总是天天都见面,三个月来多少还是有点成果,只要她装作不经意的从他面前走过去,顺口说一声早安,他也会腼腆的回一声早安,但仅此而已,再多就没了。
  “你……”
  看吧、看吧,她只不过多说了一个字,他又低下头去猛画画不说,居然整个人转向另一边去了。
  算了,跑步吧!
  ☆☆☆☆☆☆
  “好,时间差不多了,各位阿婆、阿嬷、阿婶、阿姨们,今天教的新舞步,请不要明天就忘掉!”
  “我一定会忘记!”
  “好好好,我会重教,不过,阿婆,至少要记得一步吧?”
  “一步啊……第一步?”
  “哈哈哈,可以、可以,记得第一步就行了!”
  “那没问题。”
  “还有,请记住,要先做暖身运动,不要人一到就马上跳舞!”
  交代完毕,司琪拍拍手,散场,回身收拾好卡拉OK伴唱机的电线,推到管理处办公室去借放,跟管理处的阿伯哈啦几句后便挥手道别,正想直接回家,眼角不经意扫到那个正在专心画画的男人,眼珠子一转,忽地咧出一抹贼贼的笑。
  之前为了上课,她总是时间一到就赶著走人,但现在放暑假了,她不必再赶上课,自然也不必急著走人,那就留下来多晃晃吧,至于晃到哪里呢?
  嘿嘿嘿……
  噙著顽皮的笑,她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溜到那男人身后,小心翼翼的倾身往他的画本上凝目看去,想说欣赏一下他的旷古绝世大作,谁知才一眼她就愣住,再猛眨两下眸子,旋即很不客气的爆笑出来。
  “搞屁啊,我以为你在画什么了不起的艺术杰作,原来是在画这个!”她不但笑得很不给人面子,还一把抢过他的画本来,就地盘膝坐下,津津有味的一页页翻看,不时放出明朗的大笑声,很放肆,但也很悦耳。
  好半天后,她终于把整本都看完了,这才把画本还给他。
  “真有一套,你是……呃?”她骤然收音,不可思议的盯住那男人。
  不敢相信,他在脸红耶,一个会脸红的大男人,稀有动物!
  “请问你几岁了?”
  “……二十七。”
  “哇,是个大男人了呢!”司琪很夸张的惊叹道,再指指他的脸。“你知道你在脸红吗?”
  红烧蹄膀霎时又多熟了好几分。“知……知道。”
  她怔愣地看了他一会儿,忽又捧腹笑得比刚刚更夸张,眼泪都冒出来了。
  “My god,我才十九岁都没红过脸,你一个二十七岁的大男人居然会脸红,可以列入濒临绝种生物名单了!”
  “我……我不习惯跟女孩子说话。”
  “是喔,那你一定是那种被父母哄在手心里的乖宝宝。”司琪一边擦眼泪,一边说。“我叫司琪,你呢?”
  “……文飏。”
  “太阳的阳?”
  “远飏的飏。”
  “原来是那个飏。”司琪喃喃道,再指指画本。“你是漫画家吗?”
  没错,他画的不是素描,更不是什么艺术大作,而是漫画,类似四格漫画的诙谐小品,虽然他的画风相当男性化——他本来就是男人嘛,但以市面上的漫画书来比较,他的画可以称得上漂亮,甚至比女漫画家画得更精致。
  “是曾经那么想过,不过,这只是个人嗜好,随便画画罢了。”文飏赧然道。
  “可是你画得超棒啊!干嘛,你爸妈不准你画?真是,这时代就是有那么多父母喜欢勉强自己的儿女,其实每一行每一业都有奋斗的价值,为什么一定要界定某种职业才是好的呢?”
  “有时候,不是父母的因素,而是环境不允许你做选择。”文飏低喃。
  不是父母,是环境?什么环境?
  司琪一愣,张嘴想再问,但一瞬间,她又被悄然浮现于他眼中的寂寞打倒了,那张清秀得近乎清冷的容颜虽平静,却透著一股淡淡的无奈。
  “呃,我说啊,既然你画的主角多半是我,是不是早就应该给我看看你的画了?”下意识,她立刻转开话题,因为不想看见他眼中的寂寞,太沉重了,她实在受不了。“啧,我的胸部真有那么大,腰有那么细吗?”
  这话题转换的实在好,刷一下,文飏的脸又爆红,慌慌张张用手遮住画本上那个大胸脯细腰的“司琪”,还张开五指,却依然挡不住全部。
  “司琪”的胸脯实在太大了。
  “那……那只是我……呃,我很好奇,”他一脸尴尬,结结巴巴的解释。“在这里义务教舞的都是阿婆、阿嬷,或者三十岁以上的阿婶、阿姨,但你……你还那么年轻,为什么……为什么情愿花时间每天早上到这里来教那些老阿嬷跳舞?”
  原来不只她对他感到好奇,他也对她感到好奇呢!
  “你很好奇,所以才盯著我看?”司琪歪著脑袋问。
  “对,好奇,我只是好奇!”文飏慌忙道,没注意到自己承认一直在盯著人家看。
  这个人肯定不适合做特务,要是被敌方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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