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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医-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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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叹了一声,齐妙道:“你好生将养着,若是有事儿就命人去唤我。”

    “你,你这就回去了?要不你在待会儿?”

    “我呆着做什么?”齐妙无奈的道:“三殿下,您真的不用想的太多,如今您双

    腿这样,皇上心疼的什么似的,您好生将养好了身子,也能让皇上少担忧不是?”

    “我也不想让父皇担忧,谁知就会出这样的事。”三皇子有些难过的垂眸:“如今还要搭上腿,也不知道会不会落下残疾。反正……哎,这些都是一些烂事儿,我与你说这些做什么,你走吧。”

    他自己都没想到,怎么齐妙就有这么大的魅丽,能让他不自禁的说出心里话来。若是一不留神说了什么不该说的,那可不是太笨了。

    三皇子沮丧的垂眸,双手抓着锦缎被褥的缎子面儿,直将上好的缎子拧成皱巴巴的咸菜干。

    齐妙看的叹息,道:“你安心吧,我连我师父最好的药和独门绝学都给你用上了,若是真落下什么残疾,那也是天下人都治不好的,你也就不必遗憾了。”

第二百八十六章 赔本

    三皇子闻言就觉得好笑:“你个年轻轻的小丫头,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自信,还说什么你治不好别人也治不好,你哪里有这么大的本事了。”

    齐妙翻了他一眼,觉得自己在这里和三皇子扯皮才是傻帽了。无奈的道:“好吧,随你怎么想了。臣妇告退。”礼数周全了一番,就提着行医箱出门去。

    三皇子看着齐妙的背影,先是呆愣许久,随即不自禁露出个微笑。嘴角上扬起来,那弧度越来越大。

    聊了一番,发觉齐妙这个人还真不错,就算不是仙女,也是个真正的美人儿,说起话来平易近人,还不是小意迎合,倒是个可以交朋友的奇女子。

    白希云那个家伙到底有什么本事,合该老天爷可怜她,竟然给了他一个这么有趣的媳妇儿。

    他自个儿怎么就没这个运气呢。

    屋外已经下起了鹅毛大雪,小六子见齐妙出来,忙将预备好的油纸伞遮在齐妙头上,道:“多谢白夫人特意跑一趟,奴婢已经吩咐人给您预备了代步用的小轿子。”

    “多劳六内侍费心了。”齐妙笑着道谢,此处距离住处虽然不愿,可下了雪,她也担心自己不留神摔倒了磕碰到了,到底是对孩子不好。就是道谢上了轿子。

    小六子一路送了人出了远门,这才折返回屋内。

    仔细观察三皇子的脸色,见人果真精神的多了,也不是刚才那个急赤白脸的模样,当即放下心来,笑着与三皇子说起话来。

    齐妙这厢回了院中,就见白希云正披着一件黑色棉斗篷,撑了伞要出来。管钧焱在一旁正低声说着什么。

    见了小轿子进们来,二人都抬眸看向此处。

    齐妙笑出来,先向抬轿子的小内侍道了谢,又吩咐玉莲打赏了他们银壳子。

    “几位公公辛苦了,这点儿银子请几位吃酒暖身。”

    小内侍欢欢喜喜的接过,眉开眼笑的道了谢告退了。

    白希云这才道:“我正想去接你。三殿下可好?”

    “三殿下挺好的。只是伤口有些刺痛,这才吩咐我过去看看。”齐妙笑着道。

    “那就好。”白希云扶着齐妙的手上了台阶,二人相视一笑,在眸光深处交汇出彼此之间暗藏心底伸出的想法。

    有些话,只能回去悄悄地说,这园子里可不只是住了他们一家。

    屋内,齐妙与白希云在里间临窗的炕上坐下,玉莲奉茶后退了下去。

    待到屋内只剩下二人,齐妙才笑着道:“也没什么事,你不要担心。”

    她又不能将她砸断了兔子腿做实验的事被发现了说出来,就只好道:“三皇子不大记得自己与我说过什么,想来是如今清醒了,不想将那个鹰叫寻马的事情说出来。”

    “原来如此。”白希云笑着摇了摇头:“三皇子也着实算不得一个善于谋划的人,语言本我觉得四皇子的计谋太过粗陋,如今以看三皇子,倒是觉得四皇子比他强上好几分。”

    “在聪慧,心术不正也难成大事。”齐妙对四皇子那种阴险的性子显然不喜欢,“况且,四皇子若是真的厉害,也不会做这等让人一查就查得出的事儿来,所以他的手段也就是那么一些罢了。”

    二人就都有些沉默。

    其实他们心中所想的是相同的内容。

    真正右手腕和心机的是二皇子,他那种算计了人还不留丝毫线索的,才是真正的厉害。如今他们是站在一个战壕的兄弟,尚且不能够让他们感到心安,若是真的出有了利益冲突,还不知道要掐成什么样子。

    齐妙对皇子又不很熟悉,认识他的时间短暂,是也没什么友情。

    倒是白希云,毕竟是自幼与二皇子一同长大的,谁料想如今竟会出了这么样的事来,二人竟然互换身份,存在了如此大的厉害关系,一旦让二皇子知道了真相,后果将不堪设想。即便是二皇子不知道真相,只存有猜疑都够叫白希云喝一壶的。二皇子那样的人,什么事情做不出?

    齐妙都不知道,二皇子在那温文尔雅的皮囊之下,是否包裹了一颗与张氏和老太君一样阴险龌龊的心,更不知道他是不是会随他的亲爹白永春。

    一想白家的那一头头,齐妙就觉得心里膈应的慌,幸而他们现在出府了,不用在张氏跟前,也不用看老太君那张脸,否则还不活活膈应死人?

    不出几日,回京的准备就都做好了。二皇子带着人布置下去,力求做到万无一失。这一行人离京时候还都欢欢喜喜志得意满,捉摸着怎么在皇上面前出风头。可回去时却气氛压抑沉重,让人觉得喘不过气来。

    也难怪大家小心翼翼。三位皇子,只有二皇子如常,三皇子断了腿,被安置在一辆铺设了厚实褥子的马车上,有专门的人服侍着,吴妃也总是来回跑前跑后的帮忙。

    而四皇子,则是这一路都深居简出,除了必要的时候,譬如说要去解手才会下车,其余时间都老老实实的呆在自己的马车里,见了人也都不说话不笑。

    不知道的人都当他是为了三皇子的事情烦心,提不起兴致。

    只有他自己知道,皇上的那一句“路上少出来嘚瑟,给朕蹲车里好生反省”的威慑力有多大。

    四皇子一路上真的是在马车里蹲着的,只有腿实在太麻了,才会歪在一边悄悄坐一会儿。

    同一时间的京都城安陆侯府中,正是一片混乱。

    “怎么会这样,好容易这牛羊都已经按着预定的时间赶着送来了,外头寒天雪地的,那订货的人哪里去了?”老太君急的直捶床。

    张氏也道:“就是的啊,当日事情谈的好好的,侯爷不是说张管事那里都留了人家的家的住址,还有手书的文书吗,怎么到现在人家家都人去楼空了!”

    老太君催促着姚妈妈:“你在去外院看看……算了,你干脆告诉姓张的别走,我和夫人这就过去。”

    姚妈妈忙应是,大冬日里的却冒出满脑门子的汗来。

    怎么就会出这样的事儿!西北的牧场将牛羊都赶来了,这边却找不到收货的人!那五千头牛,七千只羊,大雪天的现在还都在外头冷着冻着呢!

    赶到外院书房,才刚进院子里,就听见屋内传来白永春的怒吼声。

    “放屁!放狗屁!怎么就敢说找不到这个人,这人白纸黑字落这大名,写了他周善的大名呢,怎么现在就说没这人了!”

    “侯爷息怒,老奴,老奴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侯爷当初吩咐老奴去四处采购,将牛羊置办齐了送来交货,老奴就照办了,谁知道这些天到了京都,去了当初那个院子,已经是人去楼空,根本找不到那位大掌柜了,就连那个周善老板都没了。这……侯爷,您快想想法子,这牛羊从牧场赶来就废了不少力气,五千头牛,七千之羊,大冷天里的还要想法子给它们吃住,不能冻死饿死,可得需要老大的一片地方才行,这京都城附近哪里有地儿存的下这些牲口……”

    “混账,混账!咱们定金都收下了六千两了,没道理找不到人啊!”

    “那侯爷,咱们是不是,是不是被骗了……”

    “放你娘的屁!定金六千两那么大的数目都给了咱们,谁家有毛病,白给六千两他们就跑了?就不要银子了?就为了坑骗咱们?”

    ……

    站在院子里的姚妈妈,听着都觉得背脊发凉。

    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就是有这种感觉,白家绝对是被人坑了!

    这些年侯爷在外头招猫逗狗的事儿没有少做,说不定是什么时候开罪了什么贵人,就有那家里不在乎银子的人,随意拿出千两银子来逗他们的……

    三成的定金六千两,他们此番一共该收获两万两银子,除去人吃马嚼的,剩下的利润足足万两多,这么大的一笔生意如果做不成……

    那牛羊可还都在京都呢!没地儿放没地儿搁置的,还要给牛羊吃喝,还不能让牛羊冻死,就算赶回西北的牧场去,这么多的牛羊,白家的牧场也没能力存放的开。而且放羊养牛,就要用人工,不但牛羊大冬天里的是银子,就是人吃的也是银子。

    白家这等于花了银子给自己家找罪受。虽然对方给了六千两银子定金,可是这定金若是冬天里买草料给牛羊吃给人吃马嚼,恐怕没一个月就要空了。剩下的就是掏白家的家底儿往里头填补!

    姚妈妈背脊上的汗水都将衣裳湿透了。

    她抹了一把脸,犹豫着没有立即进屋。反正看这个行事,安陆侯和张管事还要吵闹一阵子,她何苦现在去往枪口上撞?待会儿老太君和夫人来了,先商议在说。

    打定了主意,姚妈妈就出了院子去接人。

    不多时,老太君和张氏,还有白希暮和白希远就都来了。

    平日里白希远这个庶长子是绝对不会管事儿的,奈何这次的生意,白永春拍板钉钉之后,就将事情交给白希暮。白希暮又拉着庶兄一起捞油水,如今出了事,他们就都坐不住了。

第二百八十七章 炸开

    老太君急的两眼冒金星。要知道,在如今落败的白家,两万两银子那可是天大的数目,在寻常百姓人家也是几辈子都吃不完数字。经过了几代人的磋磨,当初的权贵之家,现在甚至连寻常商人都不如,比权势,朝中有多少人都比他们强,何况如今白永春一没有官职实权,而还被削夺了世袭爵位只剩下个流爵。

    比金银,这些年白家虽然有牧场上和京都几个铺子门面支撑,还有个田庄能种地。但是守城一年也就几千两,家里人吃马嚼,还要在勋贵圈子里走动,装门面,就是光穿戴的就不少银子,哪里能存的下?

    这一次收益过万两的生意,着实是太重要了!

    姚妈妈和张氏推开了正屋的门,老太君就带着众人鱼贯而入。

    白永春正负手在地上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来回乱窜,而张管事正跪在地上汗如雨下。二人乍一见老太君来了,都是惊愕,想不到这么快就把老太君给招来了。

    “你说,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就说找不到人,那个掌柜的,还有那个姓周的,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倒是说啊!”

    “娘!”白永春将说话都打颤的老太君扶着去一旁圈椅坐下,狠狠地瞪了张氏一眼,暗骂这臭婆娘不懂事,怎么这会子就将人带来了,强压着火气劝说道:“娘,你别着急,也没有什么事儿。我这不是正想办法解决呢么。”

    白永春下意识的不想将事情和家里人说明。因为当初做了决定调查都没用的人是自己。

    他绝对不想在家人面前承认自己的无能和失误。

    白永春的小心思,张氏心知肚明。见他这个时候了还不知道反省,依旧是如此,当即嘲讽道:“这时候你只管与母亲这么说话也不是事儿,母亲心里着急,你不将事情解释清楚了,母亲回头自己胡乱猜测不是更着急吗?你还不如现在说个清楚。”

    白永春被张氏气的眼睛都红了:“无知村妇,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你还不滚开!”

    张氏被骂的脸上一阵红,毕竟被自己的丈夫当着婆母、儿子、庶子以及丫鬟婆子和牧场来的张管事的面儿骂,着实太跌面子了。

    白希暮看不惯父亲色厉内荏的模样,又惧怕父亲的威严,一句话也不敢说。

    白希远更是不敢吭声,恨不能自己根本就没来过这个房间,藏在角落里才好。

    老太君现在心里没装着儿媳妇,也没装着孙子,更不在乎儿子的态度,不管不顾的就道:“你给我说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别给我东拉西扯的!这些年来你们夫妻两个立不起来,我老婆子管理庶务多了去了,虽然说没有赚的什么大钱吧,但也从来都没有出过什么大乱子,怎么你才丢了官职在家管理一次就出事!你给我说清楚喽!”

    老太君的话,就像锥子一般的扎人心,老白永春脸上一阵青一阵红,觉得自己在儿女下人面前跌了面子,对待老太君,他便再难露出好脸色来。

    “娘还是回去歇着,这些外头的事儿子也不想拿来烦扰你。”

    “你说还是不说!我都来了,你还不肯说,你是不是要急死我啊!”

    白永春面红耳赤,好半晌才道:“其实事情就是那样,娘都知道了,张管事这边正跟我回话,我们俩正商量着要去寻那个周掌柜。”

    “寻?那现在就是找不到人?你们当初立下文书没去官府,没去周家?”

    “去了的。但是现在人去楼空,找不到人。”

    “没有人,咱们跟谁交货啊!那些牛羊要吃喝拉撒,养牛羊的人也要生活,京都这么大的地儿,这些牛羊往哪里放?难道能让牛羊在街上乱走?现在还下大雪,冻死了怎么办!”

    “娘就别啰嗦了,这话就是你不说,谁又能想不明白?我已经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你就别跟我面前吵闹了行不行?”白永春这会儿已是面红脖子粗,催着张氏道:“你还不快点扶着娘回去休息!有你这么做儿媳妇的吗,帮不上忙不说,就知道添乱,你就不能起一点好做用。”

    白永春如今就像是要爆炸的火炉,逮着谁就跟谁喷火,张氏被他一番抢白说的完全无招架之力,气的面色紫涨,差点当场背过气去,眼泪也顺着脸庞滑落下来,哽咽着点指着白永春,道:“你但凡是个爷们儿,能有本事的,有事儿就别忘我们女人身上推。是爷们儿的你就戳起来,现在只会跟女人大呼小叫,你算什么本事!”

    如果搁在平时,张氏敢这般当着老太君的面儿跟白永春吵闹,老太君定然不会答应,说什么也要绑着儿子跟媳妇呛起来不可。

    可是今日老太君也觉得张氏说的对。

    想她年轻时候能耐了一辈子,将整个侯府把握在手里,管理的井井有条的,庶务内务一把抓,从上到下没有一个对他不服帖的,就是老国公爷在世的时候也都夸赞她一句贤良淑德善于掌家。

    怎么偏偏到了现在就不行了呢,怎么她儿子就是个付不起的阿斗呢。白永春平日里招猫逗狗的也就罢了,没事就招惹女人,这一辈子在女人身上惹出来的官司数不胜数。因为女人,亲儿子都得换给别人,因为女人自己差点被人弄死,因为女人丢了官职,因为女人把祖上传下来的世袭爵位变成了流爵……

    现在他怎么看,都觉得白永春是个没用的绣花枕头。这人怎么就能够没用到这种程度!

    老太君眼泪扑簌簌的往下落,扒拉着手指头道:“我告诉你,这个姓周的你必须找到,否则咱们家就要大动根基了。首先你是要养这些牛羊吃喝拉撒,还要养着工人,还要找地儿去存放这些牛羊,若是一个不小心冻死一头你就得亏本一头,我掐算了一下,若是弄不好,恐怕咱们府上要赔进去三年收益,一口气拿这些钱,拿得出来吗?难道能吧界面上的铺子给盘出去?”

    “好了好了,您就别唠叨了,难道我的脑袋就不如您,就不会计算?这些我比您算的还精。”白永春烦的不行,忙吩咐人生就拉着老太君出去,“你们快把老太君送回去吧。”

    又指着白希暮:“你留下,跟我研究这件事。”

    张氏见老太君在白永春的面前都讨不到好处去,也就不在撺掇这件事,反正老太君平日里那么疼儿子,今日也在儿子的身上讨了没去,这就叫“恶人自有恶人磨”,让你平时将儿子

    的没个样子,如今你所有的报应也都在这个宝贝儿子身上!

    张氏虽然担心家里,却也暗爽白永春第一次这么主动的去决策家里的庶务就吃了憋,是以心里除了生气、焦急之外,还多了一些暗爽。

    张氏就扶着老太君的手臂,临出门之前还不忘给白希暮使了个眼色。

    白希暮明白张氏的意思,心里就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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