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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医-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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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幸福的改变,是他该感激的。

    如果今生的一切要用他的来生来世去换,他也会觉得心甘情愿。若是不能够活的随心所欲,不能让自己爱惜珍视的人获得幸福,即便有永生永世又有什么意义?

    白希云的笑容感染了骆咏和管钧焱,二人也跟着笑了起来。他们都很是了解白希云的性子,更是知道白希云对他们的重视,他们可以真诚的为白希云付出友情,付出帮助,白希云为了他们也同样可以。

    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一种温暖的气流在三人之间缓缓流转。

    齐妙整理妥当后来到书房,看到的便是三个大男人相视而笑的情景。不知为何,这样的场面让人看着莫名觉得喜感。

    婢女撩起棉帘后,一股子凉风吹入,叫三人齐齐看向门口,见齐妙披着一件正红绣金线云纹的披风,捧着小巧的暖手炉进来,白希云忙站起身,道:“你怎么来了?若有事大可以叫婢子来传个话,何苦走这么远,仔细磕碰到。”他可是被齐妙那日的意外状况吓坏了,再不敢叫她有任何冒险的行为。

    齐妙笑道:“哪里就那么矜贵了。我自己是大夫,自己清楚自己的身子,如今身子重,就更改走走。”扶着白希云的手想着管钧焱和骆咏颔首致意,这才在一旁的圈椅坐下。

    齐妙看向骆咏,笑道:“大哥觉得身子如何?”

    “还好,才刚还说要劳烦弟妹再给我看看呢。”

    “哪里称得上什么麻烦,都是自家兄弟又何须客气。”齐妙笑着吩咐玉莲:“你去将我的行医箱取来。”

    “是。”

    玉莲笑着退下。

    齐妙便好奇的道:“才刚你们兄弟说到什么有趣的事,竟然笑的那么开怀。”

    白希云原是不愿意让齐妙被这些小事繁琐的,更何况被撞到又险些遭遇到风险的人是齐妙不是旁人,旁人尚且提起就心绪难平,更何况齐妙本人?

    白希云当即就笑着道:“也没什么,就是说起白家的情况,他们府里现在乱套成了这样,也不知那些牛羊怎么办了,是继续养着还是如何,听说他们从年前就一直张罗着要卖房子卖地呢。”

    齐妙并非是个幸灾乐祸的人,可是白家人着实不是什么好人,他们的苦难也不算是什么值得同情的事。

    一想到白家捉襟见肘的日子,齐妙就笑着摇了摇头:“自作孽不可活。这些年安陆侯只知荒淫不想其他,偌大的一个家族就交给一个目光短浅只知狠辣还自视甚高的老婆子手里,说实在的,到现在白家才败,那绝对是上天怜惜了。”

    “可不是么。”管钧焱如今知道白希云的真实身份,骂起白家来就更加肆无忌惮,在不用估计到白希云的感受的情况下想说什么尽可以畅所欲言了,反正骂的是坏人,还解恨。

    “其实仔细去想,他们一家子也真真都是奇葩,一个独断专行自以为是的老太太,一个整日只知道掐尖要强半点不讲究手段的夫人,还有一群阴阳怪气的孩子,从前二哥和二嫂在那样环境里生存,也真真是为难你们。”

第三百四十一章 诊疗

    白希云和齐妙听了管钧焱的抱怨,都禁不住笑了起来:“果然旁观者清,你形容的倒也贴切。他们家可不是阴阳怪气么。”

    “二嫂也这么觉得?”

    “是啊,从前我只当你二哥是他们家不受宠的孩子,在他面前也不敢抱怨半句,生怕挫伤了他的玻璃心,如今我可敢说了。”齐妙玩笑着斜睨白希云。

    她的神态灵动,眸光流转之下顾盼生辉,叫白希云见了都禁不住跟着露出一个傻笑。

    白希云是个冷淡的人,即便是笑也极少会有太大的表情,又哪里会如现在这般笑的像个傻瓜?

    管钧焱和骆咏见了互相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摇头失笑。白希云可算是真正宰在齐妙的手上了。

    不多时,玉莲提着行医箱回来。齐妙立即命她取出脉枕,骆咏也配合的坐在了他对面,将万字搭在脉枕之上。

    齐妙垂眸,面带微笑敛呼感受着他的脉象,待到双手都诊过之后,齐妙道:“大哥近些日太过操劳,加之天气缘故,病灶应当会隐隐有发作迹象。你的方子需得略作改动。”

    说着齐妙就命玉莲预备笔墨。

    白希云、骆咏和管钧焱都看向齐妙。仿佛在专心等着老师训话的孩子。才刚他们说起骆咏的病,齐妙一来就解决了他们的问题。

    如此善解人意的行为,只是出于对白希云挚友的关心。而在白希云的认知之中,齐妙之所以这般做法,完全是出于对他的心意,爱屋及乌。

    这样一想,白希云心中比刷了蜜糖还要甜,他只希望自己能够永远陪伴在齐妙身边,平平淡淡,长长久久才好。

    齐妙将宣纸上的墨迹吹干,仔细检查了一遍,这才直接交给了玉莲:“你待会儿就叫人先去煎药来给骆公子。以后每日督促着,不要耽搁了。”

    玉莲忙点头应诺。

    骆公子和管公子二人的身份都不一般,且这是夫人的吩咐,她绝对不敢有丝毫怠慢。

    齐妙这厢又道:“回头我在给你重新做个药囊,先前那个想必气味已经弱了。哮症若是控制的好了,往后于你没有太大影响的,骆大哥也不必担忧。”

    骆咏朗声笑道:“我不担心,弟妹的医术出神入化,多少人想求都求不来的良药良方就这样不要钱的给我用,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弟妹再大的病灶都能治疗,想必小小一个哮症,在弟妹手上更容易了。”

    齐妙闻轻笑道:“骆大哥将我说的也太神奇了。我又不是神仙,哪里什么病灶都能治疗的?出神入化这等词来形容我,太过了。”

    “弟妹医术卓绝,着实不必太过自谦。”骆咏看向白希云,道:“外头将弟妹的本事传的神乎其神,几乎能到活人白骨的程度,这样有名声是好,不过我也担心木秀于林。子衿,你也要提早做好打算才是。”齐妙一个女流之辈,又是个年轻的女娃娃,偏偏是医仙的传人,这叫多少沽名钓誉的老头子妒忌的牙根都痒痒?现在是才刚刚开始,齐妙才刚崭露锋芒,一旦将来有什么卓越的表现,触碰道某些人活着更甚者是触碰道某些集团的利益,那就危险了。

    骆咏的担忧是实打实的,绝对不藏私的。白希云感激非常,不过他心里的担忧却比骆咏预想的要多。

    因为骆咏并不知道,皇帝昨日除夕宴上已经特允了齐妙要开设医学院的事。这件事现在还没传开,等过了初五衙门开了印,事情或许就渐渐传开了。到时候齐妙岂不是成了风口浪尖上的人?

    白希云此时只觉得深深地担忧。

    齐妙此时想到的与白希云是同样的事。

    其实若是情况可以,她又何必去出这个风头呢?只可惜人生而为人,就是会被许多事情束缚和逼迫,许多事不可能按着她的心意去发展,既然无法改变现状,她便也只能顺应自然。

    齐妙来书房一趟,原本就是看看白希云的情况,是看到骆咏之后才想起他的哮症的。如今既然看过了骆咏,自然要问白希云和管钧焱的脉。管钧焱身子极好,几乎是搭了脉齐妙就笑了:“若是人人都如你这般,就是我们这些大夫最快乐却也最凄凉的事儿了。”

    管钧焱被她说的哈哈大笑。

    白希云的脉象也不错,齐妙这才放下心,起身道:“我稍后叫人将骆大哥和你的药送来。我这便先回去了。”

    “我送你。”

    “不必了。你们继续聊。”齐妙紧了紧肩头的披风,回眸对白希云笑了一下,这才在婢女的服侍下出了门。

    白希云看着齐妙的背影走远,这才转回身。谁知道刚转身就对上了骆咏和管钧焱揶揄的眼神。

    白希云不自在的咳了一下,转而落座道:“我是有正经事要与你们商议。白家那批牛羊……”

    白希云与骆咏和管钧焱,就说起了那批牛羊的事。

    同一时间的广禄伯府,婢女将食盒送入了正院后头的一件抱厦中。

    广禄伯夫人鬓发凌乱,身上穿的还是昨儿入宫的那身大衣裳,妆也没有卸干净,而是被眼泪冲刷出两道宽宽的痕迹,香粉口脂糊了满脸,看起来狼狈至极。

    昨日宫宴结束,上了马车离了皇宫,广禄伯在马车里就将广禄伯夫人骂了个狗血淋头。

    “你没事闲着去招惹白家那媳妇做什么?难道不知道白子衿是德王殿下的伴读,是德王殿下最看重的挚友,而那齐氏又是三殿下的救命恩人,深得皇上与贵妃娘娘的信任和宠爱?你以为你自己是个诰命夫人就厉害了,还说什么人家洞箫吹奏的如何如何,你与齐氏认识多久? 人家就算会吹奏洞箫,你这样的身份够资格听吗?整日里不知安定家宅,出了门还就知道惹事儿,要你这样的蠢妇有何用!”

    广禄伯当时的话,就像是刀子一般扎在广禄伯夫人的心里。她委屈的当场就在马车上与他争论起来。可到底女子示弱,又有所顾忌不敢多言,最后吵架还是没吵赢。还进了家门就被关了起来,不准许她出去,也不许人来探望。

    那个做爹的什么都不知道,只听她为自己的女儿出了气的几句话,就认定了她会给家里惹麻烦,不想着去解决麻烦,唯一的办法就是把他关起来。这叫什么人啊!难道女儿是她自己生出来的,广禄伯就不是闺女的爹?

    你闺女的未婚夫婿都被那个小贱人勾走了魂儿了,这件事她又岂能不管不顾?

    德王殿下身份高贵,将来的确也有可能从三妻四妾发展成后宫佳丽三千,可是那又如何?他就算有再多的女人,正妻就只能是她的女儿一个。如今人没出阁呢,徳王心里就先有一颗朱砂痣,这叫人情何以堪?

    广禄伯夫人独自一人关了一夜,一想到大过年的自己还要受到这样的苛待,心里便委屈,哭了一场又一场。

    如今看着婢女送来的食盒,她更是觉得食欲全无,站起身急切的问:“伯爷怎么说?有没有要放我出去?”

    婢女被吓的不轻,抿着唇摇头,“回夫人的话,伯爷如何说的奴婢不知,只知道大小姐一大清早去请安没见您在,听说您被关了起来,这会子已经去找老太君求情了。”

    广禄伯夫人听的心里格外觉得凄凉,无力的摆摆手挥退了下人。

    她丝毫不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错。仗势欺人的事情她见的不少,她也懒得管。可是若有人欺负到她家女儿身上来那就另当别论了。她是绝对不会容许女儿受一丁点的苦。

    不放她出去?

    好,那么她就在这里住下,反正有吃有喝。只要时间一久了不出去,儿女自然会来探望询问,到时候她将话说明岂不是好?

    思及此,广禄伯夫人就打开了食盒吃将起来。

    而此时的赵老太君正与儿子商议:“今儿个是正月初一,大过年的,又何必这样对待人,反而还会叫有心人知道了看了笑话去。你也老大不小的人了,怎么还跟以前一样,一生气动不动就把人关起来?你媳妇就是做的不好,你说也就是了,何必如此。”

    广禄伯沉着脸道:“母亲您不知道外头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那蠢妇到底招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人,儿子现在满心担心她的做法会给咱们伯爵府里树敌,其余的也管不得了。”

    广禄伯显然被气的不轻,此时说话的声音十分强硬,他的强势,反而让找老太君沉思起来。

    这其中能有什么事呢?

    老太君灵机一动,就安排了赵其芳去向生母打探消息。

    赵其芳便去看望了生母。

    然而一切疑问劝告出口,听了生母说的那些事,赵其芳的脸色已经十分难看。

    这叫什么?既然已经有了心仪之人,又为何要选了她做王妃?既然不能全信全意的喜欢自己,又为什么就能全心全意去看着别人?

    赵其芳委屈的皱眉,心里与广禄伯夫人一样,将齐妙和徳王都给憎恨上了。

    徳王是男子,男子三妻四妾正常,那么错误就处在齐氏身上了。

第三百四十二章 报讯

    生的那样妖娆,还随便出来胡乱见人,不仅见过外男,还胆敢偷背着自己丈夫留情。勾搭的还是皇子!即便没有见过齐妙,在母亲口中听到这些之后,赵其芳心里已将齐妙归为褒姒妲己之流,恨不能老天开眼降下一道惊雷,将这种妖孽直接劈死。

    “母亲,您别难过了。”赵其芳虽未落泪,眉头也依旧皱的紧紧的:“且不论徳王子到底是怎么想的,就算他心里有喜欢的人,我嫁过去不也是正妃吗?不仅如此,有朝一日我还有可能是皇后!而那齐氏算什么?二皇子再喜欢,齐氏也只是一个身世卑微,连姓林还是姓白都说不清楚的一个病痨的老婆。她就算与徳王有了首位,那也只是个外室都不算的偷情者。这件事一旦炸开,她就是粉身碎骨,半点都容不得她存活。”

    广禄伯夫人闻言,心里渐渐觉得安定了不少,“可是我的女儿,娘就是觉得这样是苦了你。这婚事定下来才多久,你还没进门,徳王就这般荒唐,娘是觉得你太委屈了。”

    赵其芳摇摇头,道:“娘,徳王身份尊贵,以后就是没有齐妙,也会有张妙李妙王妙,这种事情岂是你我控制的住的?将来若他能够登上大宝之位,内宫之中的妃嫔宫女都要那么多,我若是挨个的吃醋,我吃的过来吗?所以这件事根本就无所谓,我不在乎他心里喜欢谁,我只在乎我是不是正妃之位。”

    广禄伯夫人呆呆望着女儿,仿佛第一次认识了她。她还是第一次知道女儿的心胸会如此豁达。

    “芳儿。真真是苦了你了。”广禄伯夫人将赵其芳揽入怀中,无奈又叹息的揉了揉她的长发。

    赵其芳笑道:“娘,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才这么一点小坎坷算什么?将来真正成了王妃,王爷是否要争夺那个位置我都要陪着一起经历,就算登上那个位置,也不可能平平淡淡的过一辈子。我一开始就知道这一辈子不会平庸下来的。既然注定不会平庸,那么所经历的一切也都是不能不付出的代价罢了。若不能吃得这些苦,不能包容这些鸡毛蒜皮的事,问又如何有机会陪着的德王殿下坐上那个位置?”

    广禄伯夫人只觉得着实欣慰。将爱女搂在怀中,一下下摩挲她的背脊,叹息道:“可怜为娘的小娇娇,伪娘这般疼爱着,舍不得你受一星半点的罪,偏偏现实残酷不饶人。罢了,无论如何,娘都是你最坚强的后盾,你爹性子顽固的很,只一味的担忧,还想着怕得罪了徳王。殊不知那个姓白的出身卑微,德王殿下身边的一条狗罢了,又有什么好值得忌惮的。你放心,将来娘出去了,得了闲,一定会替你好好讨回公道的。”

    赵其芳感动的吸了吸鼻子,叹息道:“又有什么好讨回公道的呢?这样我已经很满足了。”

    “傻丫头,你不懂。你是娘的心尖尖,有人胆敢伤害你,即便你不在意,不想做什么,娘也一定是要给你出头的。你放心,娘做事有分寸,不会伤害到你的。”

    “娘自然全心为了我,不可能蓄意伤害我的。”赵其芳靠陆安伯夫人肩头,眼神中充满了依恋。若是可以,她倒是宁远一辈子不要嫁人,就这样呆在父母的身边多幸福。可是现实是残酷的,哪里又有女子能够不嫁人?

    既然一定要嫁人,她希望自己能够嫁给天下最尊贵的人。从前她不过是有这个想法,却也不敢太过于期盼。如今天大的好运降临在自己头上,她无数次在想,莫不是上天听见了她的乞求,才故意给了她这个机缘?

    如今有了这样的机缘,她就一定会抓住,再也不会放手。

    男人嘛,谁不是馋嘴的猫儿一般,见到个稍有姿色的便要多看几眼,若是女子再狐媚一些,叫男人动心还不容易?

    赵其芳自己生的容貌中等只胜在气质端庄,是以对待姿色特别出色的女子,心里就总会有一些别扭的情绪,她不承认那是一种妒忌。她只是心底里觉得女子胜在品性,若是容貌太过艳丽了,品性上自然就不好。这一次从母亲口中听来的,不就更是证明了这一点么。那齐妙据说生的极为妍丽,比当年盛极时的万贵妃还有过之而无不及,这样的女子,合该是为了魅惑君王而生的,又怎么会是个厚道的闺秀?

    赵其芳与广禄伯夫人说话之时,外头就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

    二人均是一愣,都紧张的看向门口的方向。

    只见雕花格扇被人大力推开,大丫鬟秋兰还试图阻拦和解释广禄伯却听都不听就大步进了门来,负手站在门前,阴沉着脸瞪视着广禄伯夫人和赵其芳。

    广禄伯夫人一见来人,身上就禁不住一抖,紧张的垂下脸,身子都不自禁佝偻起来。

    赵其芳却是大大方方的行了礼,笑道:“父亲。”

    广禄伯拧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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