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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风雨情-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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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监们急忙关上宫门,天启帝的声音被关在里头了,时断时续,细若游丝。
  魏忠贤奔下玉阶,冲进黑暗。
  魏忠贤一头撞进密室,急吼:“怎么样了?生下没有?”回答他的却是陈姓女子的一声惨叫:“啊!――”所有人都围着那只木榻,分娩已进入最后关头。陈姓女子拼命喊叫着,汗如雨下。此刻,她腹中婴儿正在一寸寸诞生,一寸寸脱出母胎,一寸寸来到人间!稳婆兴奋地叫着:“出来了,出来了!瞧见头了……瞧见腿了……瞧见身子了……”
  旁边。魏忠贤踮着脚,瞪着双眼,紧张得眼珠子都要弹飞!
  “哇”……一声响亮的啼叫,婴儿终于来到了人世。稳婆双手高举着一个浑身血水,啼哭不止的婴儿,低头看那细细的小腿间……魏忠贤挤上前,紧张地声音都颤抖:“是男儿吧?”稳婆不敢做声,但是双手在一阵阵发抖。魏忠贤再次怒问:“是不是男孩?”稳婆吓得哭泣了,不敢回答,将婴儿捧过来。魏忠贤夺过“哇哇”啼叫的婴儿,仔细一看,表情绝望了……他怒叫一声“混帐!”掉转身,将那婴儿狠狠地扔出窗外。
  众人一片惊呼……窗外传婴儿落地闷响,啼叫声顿时消失。那婴儿想必被生生摔死了!太监、稳婆、御医统统跪下了,屋内久久的沉默,谁也不敢出声。
  猛地,魏忠贤发疯般地朝跪满一屋的太监们跺足怒吼:“废物!饭桶!畜牲!统统给我斩了……”魏忠贤方寸大乱,踉踉跄跄地朝外奔去。刚刚出门,一个太监匆匆奔来:“不好了,不好了!”魏忠贤怒斥:“皇上归天了么?”
  “没,没。皇上还没归天。”
  “那你慌什么?”太监慌忙中口吃起来:“是、是、是王承恩领着福、福王和内阁大臣们闯进皇宫来了!”魏忠贤大惊失色。
  宫门处,王承恩引着一个体态肥胖、气势不凡的王公大步入内,后面跟着洪承畴、周延儒、扬嗣昌等朝廷重臣,再后面是文武百官,再后面是一大片御林军……
  锦衣卫首领上前阻止:“站住,没有皇上旨意,一概不许入宫。”胖胖的福王只轻轻哼了下鼻子――根本不屑于理这个首领。
  王承恩上前斥道:“睁大你狗眼瞧瞧,这是谁?是当今皇上的亲叔叔、天下兵马大元帅――福王!”首领一惊,急忙屈膝,叩道:“小的不知福王驾到,请福王恕罪。”
  洪承畴、周延儒等大臣一片声嚷着:
  “――魏忠贤在哪?快滚出来!”
  “――皇上怎么样了,快领我们进见皇上!”
  福王傲慢地冲着那个首领道:“听见哪?领我见皇上去。”首领连声应是,卑谦地陪伴福王与众臣进入深宫。王承恩领着福王与文武大臣乱轰轰地走到乾清宫,只见宫门紧闭,魏忠贤惊慌地迎上前,拦道挡住,勉强笑着折腰:“小奴拜见福王。”
  福王斥道:“魏忠贤,皇上在哪儿?”魏忠贤故做惊讶:“皇上吉祥着哪,已经入睡了。”这时,从宫门缝里传出皇上一丝丝喊叫声:“福王哪……信王哪……朕要见他们……”王承恩等扑上前,推开宫门,众人朝宫内一看,只见天启帝半边身体已经落到地上,他正在挣扎着想要爬到门畔。
  福王痛叫一声:“皇上,臣护驾来迟啊……领头奔了进去。”众臣乱纷纷冲进乾清宫,太监与优伶们抱头四散。渐渐的,宫门畔只剩下魏忠贤与王承恩。两人再次对视。
  魏忠贤咬牙切齿地:“王承恩,你、你……”王承恩上前双手抓住魏忠贤,怒喝:“说,信王在哪?”
  一座陈旧的废宫,门紧闭着,门内到处挂满了吊灰,一缕月光下,朱由检坐在墙角破椅子上,痛苦地啜泣着。忽然,门外亮起火光,接着是脚步声和咣咣的开锁声。朱由检以为死期来临,恐惧地发抖。他起身,一步步朝后缩,直退到无处可退之处。

  第二章 须臾之间,祸福逆转(五)

  门板“咣”地大开,王承恩站在火光中,沙哑地大叫:“王爷,老奴来了……”朱由检呆了片刻,才号啕大哭:“王承恩哪……”浑身一软,几乎瘫倒。王承恩上前扶住朱由检,急道:“快快,王爷,皇上要见您。”
  王承恩扶着朱由检匆匆步出废宫,朝乾清宫赶去。
  乾清宫西暖阁内,福王与所有大臣挨个儿跪了一片,天启帝躺在榻上,气若游丝。王承恩扶朱由检迈过宫门槛,自己站下了,低声催:“王爷,快请见驾。”朱由检独自向前,一直走到天启帝榻旁,泣道:“皇上……”
  天启帝睁开眼,握住他的手,挣扎着道:“你来啦……好好。兄弟啊,朕虽有天子之福,却无天子之才……朕只有你这一个……亲弟弟啊。”朱由检呜咽着,说:“皇上保重。”
  天启帝用尽最后气力道:“听旨……”
  福王、朱由俭、众臣,全部叩首不动。天启帝颤声道:“朕――传位于信王朱由检。”
  朱由检惊恐万分,他原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没料到片刻之间,祸福逆转,自己非但没死,竟然要成为大明皇帝!逢此剧变,他摇晃一下,几乎晕倒。全体王公大臣们都听见天启帝的圣旨,他们纷纷掉转头,朝朱由检叩首,一片声嚷着:“臣叩见皇上……”人群后面,跪着胆战心惊的魏忠贤,他也不得不向朱由检叩首。叩着叩着,他蓦然昏死过去。
  天启帝再次握住朱由检的手,颤声叮嘱说:“你、你、你要做尧舜那样的圣君哪……”言罢,天启帝合目逝世,王公大臣大放悲声。朱由检握着天启帝那只渐渐冷去的手,慢慢醒过神来。他看看面前死去的皇兄,再看看身后跪着的大片众臣,最后,他看见站在门外,满面是泪的王承恩……
  密室内,所有人都跑干净了,榻上只剩下那个昏迷的产妇,低低呻吟。她下半身全是血泊,鲜血顺着案腿往下滴。忽然,一阵细细婴儿啼哭声从窗外传来。产妇一惊,微微眼开眼睛。窗外啼声越来越响,接着,啼哭得顽强不息!啼哭得汹涌澎湃……产妇挣扎着爬起来,一翻身跌下了木榻,她拼命朝屋外爬去……好一个月圆之夜,然而,此时宫中一片嚣闹之声,全无月圆夜静氛围。月光下,一个小小的女婴在草堆挣扎。她竟然没有被摔死,她重新醒来,哇哇啼哭。她在呼唤生命,她在呼唤母亲!产妇爬出门槛,爬到那堆乱草边。从草堆上抱起了那个血淋淋的女婴,搂在怀里。婴儿在母亲怀里继续哇哇啼哭。也幸好宫中嚣闹,这婴儿哭声才不致传得很远。产妇把婴儿缠到怀中,沿着一条小径朝宫外爬,婴儿仍在她怀里啼哭。忽有人影接近,她急忙捂住婴儿口,几乎将初生的婴儿憋死。
  皇宫似乎乱做一团。不时有侍卫们奔来奔去,却谁都没有发现产妇。她怀着婴儿爬过一座宫门,又爬过一条宫中过道……凡是她爬过的地方,都流下浓浓的血迹。
  周妃面容憔悴,独自立于王府门外,守候着。忽然间,她看见朱由检策马而来,后面跟着王承恩和许多锦衣卫。她失神地、呆呆地望着他们,仍然一动不动。朱由检下马,微笑着走近:“爱妃,你站这多久了?”
  “我、我……”她忽然发疯般扑过去搂住朱由检,大哭不止。这时,一把剪刀从她怀里掉下来,落到朱由检脚边。朱由检弯腰拾起那把剪刀。周妃仍然恐惧地:“王爷,你回来就好。咱们快离开京城吧,快去登州吧,咱们永远别回来了!”“不。”朱由检正色道:“咱们永远不去登州了,也永远离不开京城了。”稍停,朱由检昂首,自豪地说:“我不再是信王了,我已经是大明朝皇帝了!”
  信王府内室,周妃侍候着朱由检换上一身孝衣。王承恩恭敬地立于侧。朱由检一面听任周妃着衣,一面对着王承恩下令:“要办得事太多了。首先,咱们得迅速召集亲信大臣,收拾人心,稳定朝政,监视阉党。另外,赶紧把内宫锦衣卫都换掉,另调一批军队进京驻防。……还有,你得暂安抚着魏忠贤等人,等到登基大典后,咱们再一举除奸。”朱由检每指示一句,王承恩就恭敬应一声“遵旨。”
  更衣毕,朱由检向周妃告别:“爱妃,我必须立刻赶进宫去,为皇上守灵。”“王爷、哦不,皇上稍等等。”周妃转身从案上抱过一只布包儿递给朱由检。“带上。”周妃说:“茶蛋、点心和饮水,守夜时可用它充饥。贫妾原本是为逃难准备的,没想竟成为皇上的‘御膳’了。”
  “宫里什么没有哇,朕――用不着它。”周妃担心地说:“皇上千万别用宫里的任何食物,也别喝宫里的水。”王承恩替朱由检接过包裹,说:“娘娘说的对。皇上,只要魏忠贤还活着,太监们就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乾清宫已布置成天启帝的灵宫,正中停放着巨大的棺椁,无数白烛微微摇拽。朱由检一身孝衣,灵畔恭立,独对那一座巨大的棺椁和无边无际的白烛。一阵风骤来,数支白烛相继熄灭,朱由检上前再将它们一支支点燃,之后望着棺椁喃喃道:“皇上啊,自从您登基后,咱兄弟之间就如隔天涯了。您从没让臣弟在驾前呆过这么久,从没听过臣弟的心里话。您为何要宠幸阉党,荒疏朝政呢?为何匆匆忙忙撒手而去、却将天下大任撂在臣弟肩上呢?事到如今,臣弟真是如临悬崖,胆战心惊啊……”
  忽然,宫门外发出些许动静,朱由检警惕地回望,只见门月光惨淡,阴风剌骨,隐隐有若干人影晃动。他不由地感到恐惧。厉声问:“是谁?”一个高大的士兵入内,折腰:“卑职叩见皇上。”
  “你们是东厂的人吗?”那士兵回答说,“秉皇上,我等不是东厂的人,也不是锦衣卫。是宁远三镇的野战军,王公公动用兵部密令,令我们星夜进京,入宫护驾。”

  第二章 须臾之间,祸福逆转(六)

  朱由检这才松了口气。他不知道,在这一个短短时间内,王承恩不仅把大内的人包括锦衣卫全部换下来。并且让宁远野战军接管了整个京城卫戌。朱由检看了看宫门外的士兵,有些兴趣地问那高个士兵:“这么说,你们是宁远总兵吴襄的部下?你叫什么名字?”“秉皇上,卑职吴三桂,在家父帐下任前军校卫。”朱由检大喜:“好好,辛苦你们哪!对了,你们饿了吧?”吴三桂迟疑着,说:“卑职不饿……”“哎,赶了几百里路,岂能不饿?叫你的人进来,朕这里有好吃的……”朱由检朝外嚷:“来呀,都来都来!”一群士兵入内,齐
  齐跪拜:“叩见皇上。”朱由检急忙从囊中掏出卤蛋、点心,挨个儿递过去,连声说:“拿着!吃,都吃……”
  吴三桂大为惊恐,说:“皇上,卑职不敢。”朱由检更加开心,说:“有何不敢的!吃吧吃吧,朕看着你们吃,心里高兴哪!”说着,朱由检亲手剥开一只蛋壳,递给吴三桂。
  吴三桂含泪咬了一口茶蛋,重重叩首在地:“谢皇上大恩!”
  众士兵一起跪拜,颂道:“谢皇上大恩!”
  朱由检高兴地说:“吃吧吃吧,知道吗,这是爱妃亲手煮的!嘿嘿,爱妃做的淮扬菜,最好吃了!赶明儿有空,朕请你们吃八宝汤团!”吴三桂和士兵们一片欢笑。朱由检则在旁边得意地踱步,看着他们狼吞虎咽。
  片刻,朱由检若有所思止步,问:“吴三桂,关外军情怎么样?”吴三桂回答:“秉皇上,满清的八旗兵仍然凶狂,每到秋收季节,他们总要侵扰内地,掠夺牛羊和粮草。”朱由检生气地说:“朝廷有几十万兵马驻守关外,难道打不过这些蛮夷?”吴三桂犹豫片刻,说:“据卑职所知,关外守军长期不发饷银了,战马兵器,也样样缺乏……”朱由检大怒,发狠说:“贪了!饷银都叫阉党们贪了!哼,内忧外患的,再不整治,天理不容!”
  乾清宫玉阶前,一阵鼓号之声激荡……王承恩立于宫门外大喝:“皇上驾到,众臣早朝!”文武大臣俱着朝服,分左右两列沿玉阶鱼贯而入。魏忠贤走在最后,当他步上玉阶正要入宫时,王承恩横身将他拦住,两人对视,魏忠贤微微发抖。王承恩厉声道:“魏忠贤听旨。”魏忠贤跪下指旨。“皇上有旨,太监魏忠贤结党篡政,祸国殃民。姑念其效忠先皇多年,赦其死罪,着即刻剥夺职衔俸禄,流放边关,永不归京……”
  王承恩说罢弯腰朝魏忠贤笑笑,道:“魏公公,皇上没杀你,还不谢恩?”魏忠贤赶紧重重叩首:“小奴谢恩。”王承恩亲切地说:“起来吧,在下送魏公公出城。”
  京郊外,王承恩亲自押送魏忠贤出行,身后跟着吴三桂等士兵。走到郊野无人处,王承恩突然抽出一根红绸扔到魏忠贤脚前。魏忠贤一见,惊惧,颤声央求道:“王公公,皇上没让你杀我,只让我流放边关。”王承恩冷冷地说:“九千岁知道的,皇上心肠软,太监心肝硬。老奴是太监,老奴要杀你!”
  “你我都是太监,同是无根之人哪……”
  “无根之人也要斩草除根!老奴知道,只要你活在人世,就后患无穷。”
  魏忠贤恨恨地说:“我死了,朝廷就干净了么?”王承恩一笑,道:“也干净不了。朝廷嘛,是天底下最大的人堆!但是,老奴想不出比死更干净的办法了。所以啊,只好让你死。”王承恩朝吴三桂示意。吴三桂与士兵上前,将魏忠贤勒死。
  乾清宫,踌蹰满志的崇祯坐在辉煌龙座上,东摸摸,西望望,十九年来,作为臣子的他对这尊龙座是敬得要死、怕得要命!也记不清自己对着它磕过多少个头!如今,万想不到自己能坐到这龙座上来。旁边,周妃欣喜地望着龙座和丈夫。崇祯感概不已地对周妃说:“百多年来,江山崩坏,权阉篡政,黎民深陷水火,国库空虚殆尽,边关狼烟四起,朱明王朝日渐衰落……如今,天降大任于朕,朕立誓奋斗终生,振兴大明!”“
  “皇上,贫妾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说。”周妃望着丈夫小心翼翼地说。
  “朕刚刚登基,正应该广开言路,你说。”周妃沉吟:“王承恩监视您整整十九年哪,不管他是忠奸,都太可怕了!”崇祯沉思:“你是说……处置了他?”周后躬身答道:“皇上圣断。”
  这时,王承恩大步入宫,折腰秉报:“秉皇上,老奴已将魏忠贤‘送走’了。”
  朱由检点点头,问:“王承恩,你是东厂的副首领。给朕说说东厂的情况吧。”
  “是。东厂的核心是十三太保,首领便是魏忠贤。”王承恩细细道来:“其下,有三十六总镇,一百零八个码头,俱由太监统领,所属耳目、密探、杀手、卧底,约有七千余人,分布于朝廷内外,甚至全国各地。凡三代以内的王公、三品以上的大臣,都在东厂特务的监视之下……”朱凡检惊讶道:“鹰犬们有这么厉害?”“不仅如此,皇上。就连远在洛阳的定王,他每天夜里和哪位妃子睡觉、说得什么悄悄话,鹰犬们也能探知密报。”
  “满朝歪风斜气,成何体统?”崇祯始怒,却又陷入深思。片刻,他面色和缓过来,步下龙座,走到王承恩面前,沉声说:“王承恩听旨。朕,令你为大内总管太监,兼领东厂,并节制皇宫锦衣卫。东厂原有人员,除魏忠贤党人外,其余全部免罪,加以整治之后留用。今后,你必须按照朕的旨意行事,直接向朕秉报。如有不轨,朕杀无赦!”崇祯看着闻言大惊的周后与王承恩,又说:“东场之过罪不在太监,而在于使用太监的君王,在于君王如何使用太监……”王承恩重重叩首道:“老奴遵旨。”
  崇祯说着猛然想起一事,追问:“对了,那个产妇呢?魏阉用来生伪太子的产妇呢?”王承恩吓得再叩首:“老奴正要请罪。宫变那天,所有奸贼都已被抓获,只有那位产妇下落不明。”朱由检严词厉声:“继续追查,抓住后,杀无赦!”
  历经风尘,又是一个月圆之夜,一产妇抱着女婴终于进了扬州城。扬州毕竟江左富庶地带,只见四周灯火通明,一片繁华闹市……产妇怀中的女婴已经能睁开明亮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四周纷纭奇怪的世界。产妇来到扬州古运河畔,坐到一条石凳上,给女婴哺乳。此时,天上一轮圆月,水中一轮圆月,交相辉映。产妇搂着女儿动情地呢喃:“孩子啊,你就叫做‘圆圆’吧。咱娘俩啊,团团圆圆过一辈子!”女婴陈圆圆如花般的笑脸。映在月下,纯洁如玉,白净似乳。
  俩个弱女子无意之中撞进历史,当她们坐在古运河边,喃喃对话,她们并不知历史将如何安排她们的命运。如果这位母亲在宫生下的是一个男孩,那么,明朝的末代皇帝会不会是另外一个人呢?中国的历史会不会发生重大改变呢?
  一个不该来到人世的女儿,一个被强行推上龙座的皇帝,两人在同一天里,各自走进了不同的命运。


  第二卷

  第三章 陈园园出道(一)

  名城扬州,自古繁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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