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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所以说雷大哥对电荷十分敏感。”
“那又怎么样?”
“所以说雷大哥是用电磁感应来应付那位准将。”
“……耶?”白任有听,没有懂。
“这样说吧,白牙你知道电子这种东西吗?”
“……嘿嘿?那是什么?”
这下子可问倒季行云了。季行云想了一下才说:“这样吧,你就把电子当作是磁铁的负极就行了。”
“很难想象耶。”
季行云白了白任一眼才再说:“这样说吧,每一样东西上都带有电子,当电子过多时就会带有负电,缺少电子时就会带正电,然后带正电和带负电的东西会互相吸引,相对的,两个同带正电或是负电的东西也会互相排斥,就好比磁铁一般。”
“嗯……然后呢?”
“雷大哥所用的轰雷就是在真气中带着强大的电子流,所用的电隐也就是萃取电子并保留的法印。”
“嗯、嗯。”
“因为雷大哥长期使用这一类的法印,所以他对电荷的变化和电磁力所特别敏感。”
“嗯,那又怎么样?”
“你回想一下,雷大哥对那位将军使出的一道真气攻击,不是很轻易地就被打散了吗?”
“对啊,真是没效率的用法,这么庞大的气团却是像棉花一样,如果雷震用心一点,那一击也许就可以分出胜负了。”
“那一击确实是胜负的关键。”
“耶?怎么说?”
“你不知道那道真气中带着许多电荷,而且还是故意被打散的。”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就让我好好说明吧。雷大哥利用那一团真气将电荷送到对手身上,被打散的真气并没有完全散逸在大气之中,反而有许多依附在对手身上。这样利用自己的真气带有电荷的特性,将电子涂抹在对手身上,雷大哥就达到第一个目地了。然后又因为这团强大的真气,让对手认为使用外发气劲来攻击雷大哥绝对不是办法,便用实拳来作攻击,这样附在对手的真气就不会被对手的内息给洗掉。我想雷大哥就是靠感应电荷来阻挡对手的攻击,同时还让自己的双手带着正电,在正电负电会互想吸引的特性之下,就让手臂自动迎向对手的拳脚,那里需要知道什么招式。”
白任听到季行云的分析,下巴好象掉下来一样张大嘴巴。
“雷大哥的定力也很厉害,能够完全相信自己电磁感应,不会被双眼所见招式所迷惑,才能接下对手的攻击。要是我可做不到,可就要像方才一样蒙蔽双眼,强迫自己专心感应电磁力场才勉强能做到。而且能应付的速度也不能太快,再加上要产生足够的电荷就要花上好几分钟,还得动用过半的内息来调节保持电荷平衡,一点也不实用。”
“……你别这么说……太厉害了……竟然能够运用真气做到和法印相同效果……小云,你以前有练过吗?”白任吃惊的说。
“练过什么?”
“就是制造那个……叫电子的功夫呀!”
“我哪会去练那种东西?”
“……”白任惊讶得说不出话了。“你……你……”白任脑中一片冲击,话都说不清楚了。
这时一名兵士跑过来,面对白任先行个礼才说:“白教官,侦巡队的长官们集合好了,正等着你去授课。”
白任仿佛没有听见兵士的话,还呆呆看着季行云。
季行云也没发觉白任的异样,拍拍白任说:“不是你要求要先上课,明天再到现场实习,趁天色未暗快点去吧!不要浪费时间,各个官兵们也都有不同的任务,还不快点去。”
“啊,你不一起去吗?”
“……不用了,我还有点事……”
“啊!好……请带路。”
白任跟着兵士走去,走时还不时回头看看季行云。
『我好象遇到了一个怪才了,真是不可思议的人呀……』白任在心中这样想着,同时决定一定要找时间追问季行云是何来历。
机动作战指挥室之中,雷震家的六名将军齐聚一堂,所有人都专注于桌上的兵棋。
雷震和雷善鱼、雷艾玛两对阵演兵,雷锋、雷乌和雷烈则分立两侧观看这场兵阵,长青回夜坐在一角很无聊地玩弄飞刀。
雷震操控蓝军,雷善鱼和雷艾玛则使用红军及深红军与雷震对阵。原本双方的战力概为二比三,比到现在雷艾玛几乎是在作垂死的挣扎,而雷善鱼情势也不乐观。
虽然雷善鱼和雷艾玛两人操控兵棋起初数量比雷震还多,只是两人各自为政、毫无默契,结果雷震就分出少数兵力袭击雷善鱼后方辎重以牵制之,然后主力猛攻雷艾玛。没有援军相助之下,雷震和雷艾玛以四比三的兵力对杀,经验丰富用兵巧妙的雷震,迅速地抓住雷艾玛的失误,马上就让雷艾玛大量失血。
雷善鱼急忙领兵来救,反而被雷震引入地形陷阱之中进退不得。
雷乌摸摸下巴若有所思的说:“嗯,阿鱼,我看你们是没指望了,最大的败笔应该就是你选错了行军路线了。”
雷善鱼看看演台上红军这种惨状,也不得不承认败北,丧气地说:“司令果然高明……”
雷震笑着说:“是您太客气了,我们都是一家人就不用如此拘束,除了正式场合称呼我为司令或参军,私底下就叫我的名字就行,再不然就依排行来称呼我也行。”
雷烈说:“那我就不客气了,以后叫你震七了……不对,应该叫你辰七才对。”
雷艾玛说:“七哥真厉害,我和鱼哥两人联手都赢不了你!”
雷震回答:“事实并不是这样。”
雷艾玛不解地看着雷震。
雷震笑着说:“看起来你们两人是联合对付我,可是兵棋初起的位置相离甚远。而且你们两人依照下棋规则又不能交谈,说是联合其实应该说是两支独立部队。没有一统的指挥,虽说总力较高,可是根本就无法发挥用处。”
雷锋说:“七少说的没错,善鱼和艾玛就是败在不能充分合作这一点之上。”
话一说完,雷烈、雷乌、雷善鱼和雷艾玛都是一阵沉默。
“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先到司令帐去,请你们记得准时参加会议。”雷震说。
“啊,雷大哥等等我!”看到雷震离开甲室,长青回夜收起飞刀,急急忙忙地跟上去。
看到雷震走出去了,雷锋才说:“你们自己讨论,我也先走一步了。”
留在甲室中的四人都若有所思地相望。
雷善鱼首先发言了:“雷震果然有点实力,看他用兵,即使是我单独操控所有的红军也不见得能取胜。”
雷烈说:“不过是头脑好一点,打仗还是要靠武力。看他一副读书人的酸样,除了会用点谋略懂些战术,又能有多厉害。”
雷乌说:“阿烈,你太小看他了!也许你们没注意到,不论是锋叔或是长青回廉手下的官兵看雷震的态度和之前都不一样了。我好奇之下问了几个兵长,才知道雷震和长青回廉今天早上做了一场武试,而且雷震大胜。”
雷烈不在乎的说:“那又怎么样!不过是长青回廉,身为一个前将如果还输给那个小子,我看雷震也不用混了。”
“可是雷震从头到尾都没用法印,单纯用拳脚功夫,连外发气劲的招式都没用就打败长青回廉了。”
雷烈说:“别开玩笑了,虽然长青回廉不过是个地人,但是他不就是最擅长实来实往的笨招,不用法印就把他打败了!哪有可能!”
雷乌又说:“信不信由你,司令座车就是在那一场比武中被长青回廉打伤了,才会换成这一只巨蝓兽。因为他们两人是在巨蝓兽背上比试,所以很多人都亲眼目睹了这场比试,雷震才会成为官兵们敬畏的对象。”
雷善鱼说:“看来他还真的有两下子。”
雷烈说道:“不用法印……他真的这么高明!”
“好歹雷震也是大伯的长子,也就是自家人了,听他领导也算是合理,我认他还有这分实力。”雷乌说完就看着雷善鱼和雷烈两人。
雷善鱼说:“我暂时就听他的,不过如果他犯错了,我也不会客气。”
雷艾玛对着雷烈说:“三哥,你的意思呢?”
“虽然不甘心,不过……不用法印……嘿嘿,这我可做不到。就给他一次机会吧……如果他干的不好,我也和善鱼一样不会给他好看。”
雷乌做了总结:“那我们就先支持雷震……七少,部队还是得有统一的指挥才能发挥战力,和狼群相斗可有别于一般的打战,狼群不会俘虏人质,我可是还想把部下带回南城。”
雷善鱼说:“时间也差不多了,该去集合了。”
“好,走吧。”
征狼军诸位将军集合在帐幕之下。
雷震要求各个将军报告部队运行状况,和侦巡部队半天下来的发现及伤亡。
不知是幸或不幸,不论是担当先锋部队冰泉文朗的特战大队,或是凛亦带领的侦骑大队,全都没有和狼群接触。也就是说人员无伤亡,相对的,也完全没有得到任何有关狼群活动的情报。
在诸位将军报告完后,雷震再度慎重地向冰泉文朗询问:“冰泉准将,你确定一路上侦察部队完全没有遇到任何战斗吗?”
冰泉文朗冷冷地回答:“是的,司令,完全没有遇到任何战斗。”
雷震也向凛亦询问:“凛准将,你那情况也是一样吗?”
凛亦也是冷冷地回答:“是的,完全没有。”
雷震得到两位准将确信的答案,就对着所有人说:“请问各位对这件事有何看法?”
李原很不爽的说:“还要有什么看法,这不是很好吗?这不就很明显的显示:狼群被前哨站给挡住了,我军应该快点和前哨的部队会合,好好痛宰那些可恶的野狼!”
黄望也说:“这不过是一件小事,还是快讨论明晨的行军路线比较实在。安田寨可容纳不了三万五千名官兵,请司令官还是早点决定如何与安田寨配合比较实在。”
黄望言语上对雷震还算尊敬,可是脸上很明显地显现出看不起雷震的表情。
雷震不以为意,继续问在场其他的将军:“雷老,您的看法呢?”
雷锋说:“似乎有点不太对劲,太平静了。”
李常龙很不客气的说:“雷老,您是不是年纪大就变胆小了,还是变成哈巴狗了!司令说什么,你就应什么。”
雷锋正想发作,雷震用眼神制止了他。
李常龙正得意的冷笑,却发现所有雷姓的将军全数带着杀气望着自己,李常龙的笑容即刻变得十分僵硬……再也得意不起来了。同时心中嘀咕着:怎么一下子雷家年轻一辈的全部转性了,变得这么支持雷震和雷锋!
雷震依然笑着又问:“凛准将,你自己认为如何?”
“的确有问题,狼群是不可能完全消失,路经百里,至少该遇到数批狼群。”凛亦不带感情地回答。
“凛亦说得一点也没错,一路上完全没有遇到任何狼群实在太反常了。而且……”雷震停了一下,才将心中的忧虑继续说出来:“连其他生物也没碰上,不是太奇怪!”
这和当初与白任、季行云一同察探绿海时情况一样。
那一次人数少,也许还有可能是运气好没碰到任何野兽,可是大军东进,竟然会不惊动到任何猛兽实在太不正常了。
冰泉文朗也说:“果然有问题,连常见的黄牙兽或是剑狮也没遇半只。”
黄望不满地说:“那又怎么样!这和我军行进又有多大的关联!”
长青回廉不客气的对黄望说:“黄将军,你难道连异常和正常都分辨不出来吗?万一敌人在前哨站设有陷阱,正等我们进入那还得了!”
黄望对长青回廉会帮雷震说话感到十分地意外,原本私底下损雷震损的最凶就是长青回廉,才不到一天,长青回廉就站在雷震的立场上帮他说话了。而且雷烈等人原本也是对雷震有所不服,不过是基于同宗的情面上才不方便发作,可是现在看来这些人好象完完全全认同雷震的地位和能力了。
对于长青回廉的转变,黄望很难接受。在场诸位将军之中,就只有黄望和长青回廉是地人,以私交而言黄望和在场诸位之中也很自然地与同是地人的长青回廉最为交好,而长青回廉无视这一切折损黄望更令他愤怒。
“敌人?除了狼群还是狼群!谁听说过狼会策画,还设陷阱!”黄望很冲地脱口而出。
这句话一出,众人同样都面带惊色,你望我、我望你互相交接眼神。
雷乌说了:“谁说敌人一定是狼群?东方的国家对法天的富庶和强大一直带有敌对之心,很有可能是某一个国家设下利用狼群作幌子的陷阱!”
雷烈也说:“会是哪一国?白安公国……太弱了,安理斯齐王国……应该不会,还有那一个国家会做这种事……啊!毕方帝国!一定是这个狗国,就是她老阻挠法天向东发展。而且又对绿海很感兴趣,除了毕方之外,也没有一个国家能有实力进入绿海做这种事!这个……”
雷烈还想骂下去,雷震作了个手势请他停下来。
“雷烈将军,请你不用太激动。我不认为会是东方诸国的阴谋。撇开他国对法天的态度,就连联邦的强大也无法征服绿海,各位认为有那一个国家能够带领大军穿越绿海?就算有来到这里,所剩下的军队也不足为惧了。想想看过去联邦想要一举扫净绿海,将绿海纳入联邦管辖所做的努力。三次征讨军的失败,足以证明想要征服绿海所要付出的代价,别忘了这就是东西往来非得使用海运的因缘。”雷震平静地分析。
雷震在心中所想的和其他人不一样。因为有被狼群包围的经验,雷震认为狼群并不笨,相反的,雷震对于狼在团体作战中所用的战法,已经不像是野生动物所表现的范畴,像是训练有素的战士。
难不成草原恶狼是由人饲食?!这个想法浮现在雷震大脑中。雷震极力地想否定这个怪异的想法,实在是太荒谬了,别说提出来会被人当成妄想,就连自己也觉得不可能。
“不论如何,我希望各位能多加小心谨慎,请要求士兵加强巡逻守夜,明日初晨就请凛准将派出快骑先与前哨取得联系,其余的部队布阵前进,以防突袭!”
李原和黄望还想反对,却看到所有将军全部深表赞同的样子,便很识相地压下内心反对的声音,勉强也算是同意雷震的指示。
白任和一群校骑蹲在地上,围成一圈一圈,所有的校骑都聚精会神在接受白任的授课。
白任在地上做出各式各样的痕迹,模拟野狼在草原中会留下的足迹。
一堆人挤在地上,努力地想分辨各种不同足印所带来的资讯。
一名传讯兵走进白任授课的帐幕,看到所有长官全部蹲着将头埋在地上专心研究,讨论之声不绝于耳。这名传讯兵看到眼前的奇景还以为这些人神经有问题了,他同时还遇到了一个问题,要怎么在众多背影和屁股中找出要传话的对象呢?
传讯兵深感头大之时,传出了一句话。
“好!现在换组!”
话一出,所有的军官们才站起来,有些人还在口中不停地争论,军官们一堆堆地改变位置。好不容易一位靠近帐门的校骑注意到了这名传讯兵,好心地问了:“有事吗?”
“报告长官,司令官传见白任白教官和季先生。”传讯兵慌慌张张的说。
“喔!我知道了,我马上去!雷司令在那里?我还得去找小、季老弟再一起过去。”白任对传讯兵喊着。
传讯兵看到一位身穿便服的“平民”,满身灰,一点也没有“教官”样的一个人向他走来。
这真的是司令的客人吗?看来这名司令还很“平民化”,交友可还真是不分贵贱。司令和下级社会也有交情的传闻,就这样从这名小兵口中传出来了。
“报告教官,司令在机动指挥所等着,请白教官动作快一点。”
“机动指挥所……啊!是那头巨蝓兽,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复命,我随后就到。”
接着白任又对在场的校骑说:“各位学员,接下来请各位自行研究,所有人务必都要能够分辨出各种痕迹之间的差异。时间不多,明天就要上场实用了,请多多加油!”
白任离开了临时教室,很快地跑向自己休息的帐幕。
一到帐幕前面,却发现帐幕内黑压压的。难不成小云不在,练武的人睡眠都比常人少,季行云不太可能这么早就休息了。
白任向四周的小兵打听季行云的去向,由于原本就是客卿身分,再加上季行云身穿一袭灰衣,在一片绿色系军服中又特别显眼,白任一下子就打探出季行云的行踪。
白任很快地就在营地东侧外的草原上发现季行云。
正想远远地叫季行云时,白任却感到季行云身边传来异样的气息,让白任将口中的话又吞回去了。
他很小心,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