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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虎手-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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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翔不同意。但温言问:“居兄,是不是镖伤未痊,感到疲倦?” 
  “是的,有点疲倦的感觉。” 
  “那就歇歇吧,我到各处走走。” 
  居天成不歇脚、笑道:“兄弟只是不宜再爬山。这样好了。你我分开搜;这样可以事半功倍,我向东南、你向西南。如何?” 
  “好是好,只是你乏人照顾……” 
  “呵呵!兄弟可以照顾自己。再说,咱们在未搜出可疑片候之前,不会贸然出面,不管是否有所发现,明早日出之前,在佛窟寺前会合,怎样?” 
  高翔也感到有居天成在旁,确是有点缚手缚脚,双方的艺业造诣相差太远,他还得费神去照顾天成,少了一个人,他便会方便得多,便不假思索地说:“好,日出前在佛窟寺见面,居兄,记住,不管你发现了什么、千万不可贸然出手,至要至要。” 
  “兄弟理会得。” 
  “如果有警,以两长一短的三声长啸为号。” 
  “兄弟记住了,小心。” 
  两人分手,高翔往南疾走,钻入树林一闪不见。 
  人不可能离水而居,只有山麓方适于居住。他沿山麓的树林急走,希望能找到村落或房屋,最好是找到三家村或一些孤立的住宅。 
  只走了半里地,似乎这一带并无人迹。 
  “啊……”东面传来一声鬼哭似的怪啸也像是豺狼在长嗥。 
  他侧耳倾听良久,一切寂然。 
  “分明是人的啸声。”他想。 
  他不再迟疑,向东一折。走了百十步,前面有一处林空。 
  白影一闪,从林空中向东消失在密林中。 
  他脚下一紧,衔尾急追。透林空而过,抡入林中。 
  蓦地,他嗅到一丝异香。 
  在横望山常春观,他受到飞虹道姑以香及茶暗算着了道儿,一嗅到异香便心起戒念。 
  本能地屏停住了呼吸,向侧飞掠。 
  他失去了白影,只好先止步倾听声息,黑夜的黑暗树林内.必须以耳代目。 
  糟!有点头晕。 
  “那股异香有鬼。”他懔然地想。 
  完了,手脚有点发软。 
  他立即坐下,行功调和呼吸,希望迷香早些挥发,以应付即将到来的突变。 
  他坐在树下的草丛中,身躯尽量放低,寂然不动。还好、他早怀戒心,因此能及时发觉异香而屏住呼吸所以中毒不深。至少,目下他并不是完全失去自卫能力的人,但如非生死关头。还是隐身藏匿为上策。 
  白影去而复回,是个身材修长的佩剑白袍人,脸上以白巾蒙住口鼻,如不接近,可能误为女人。 
  “咦!”白影讶然叫,在前面寻找人迹,不见有人倒在地上,所以大感诧异地脱口叫。 
  他安坐不动,暗叫侥幸。假使他不是机警地向侧掠走,必定被对方找到了。 
  白影找不到人,发出一呼哨。 
  片刻,微风讽然,有衣袂飘风声伟到,接着出现了两个黑影。 
  “人呢?”一个黑影问。 
  “不见了。”白影似带有浓重鼻音的语声简洁地答。 
  “怎么回事?” 
  “不知道。” 
  “逃掉了?” 
  “反正人是不见了。” 
  “怪事,他不是中了你的计么?” 
  “是的,但他似乎并未被黄梁香所薰倒。” 
  “他也没有追你?” 
  “没有。” 
  “那小子艺臻化境,如不被迷倒,岂有不追之理?快搜,必定还在这附近。” 
  高翔听了人字字入耳,不由大感诧异,对方的语气,分明已知道他的身份,难道说,方士杰将这件事告诉别人了?但那是不可能的,方士杰并不知他今晚要来。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早已落在对方的监视下了,极可能是在雪楼附近被人跟了踪。 
  “槽了!居天成凶多吉少。”他心中谏然地想。 
  一白两黑三个人影三面一分,分三方细搜。 
  脚步声渐近,他心中暗暗叫苦。 
  林下太黑,视界不良,如不走近至两三步内、绝难发现草中藏着的人。 
  一个黑影逐渐接近,拨草声入耳。 
  “唰!唰唰!”黑影用树枝拨草、一步步接近了。 
  还好,黑影在丈外斜向而行,错过了。 
  他暗自庆幸,但不久之后,另一个黑影从侧方绕近,也用树枝拔草,渐来渐近。 
  “唰!”树枝在身侧不足一尺拨过。 
  危机来了,也是一拼的时候了。 
  在树枝拨过的刹那间,他突然聚凝真力踊身跃进,生死关头对敌人仁慈,便是对自己残忍,先下手为强。剑出鞘化虹飞射.身剑合一撞向黑影,“噗”一声轻响,剑刺入黑影的胸口。 
  “嘭”一声响,两人全倒了。 
  “啊……”黑影发出了惨叫声。 
  他奋身一滚,一阵头晕目眩,几乎昏厥,他感到万分脱力,难以支持。 
  黑影垂死的惨号声,必定将同伴引来,生死关头,支持不住便死定了。 
  他挣扎着滚至一旁,剑亦至拔出,跪下一腿,迈出左腿以剑支持下来。眼前发晕,只可看到朦胧的人影,幸好耳力尚佳,依然极为锐利。 
  黑影飞射而至,有物破空射到,吼声震耳。 
  他向下一沉,大喝一声,一剑挥出。 
  糟了,一剑落空,射来的不是暗器,而是一柄流星锤、锤头一沉,蓦尔折向,只感到劲部一紧,锤索折向勒住他了。 
  他在被拉倒的前刹那,脱手掷剑,火速抓住了锤索,急急解脱,人已被拖倒在地。 
  “啊……”黑影发出了刺耳的长号,惊心动魄。 
  原来他听声辨位,掷出的长剑贯入了那人的小腹,剑尖直透腰背,大罗天仙也难逃大劫。 
  “嘭!”黑影掷倒在地。 
  解开了流星锤,他吃力地站起,奋起神力,猛地双手一分,拉断了流星锤索,绰锤在手。 
  他身躯一阵摇晃,但仍然站稳、向奔来的白影沉声大喝道:“站住,说清楚再拼。” 
  白影一惊,在丈外止步。 
  他只看到朦胧的白影,头重脚轻昏昏欲睡,但死亡的恐惧令他能支撑住,勉强定下身形又道:“不要再用你的黄梁香、你似乎不是卑鄙无耻的下五门丑类。” 
  白影的剑徐伸,龙吟隐隐,徐徐滑进说:“不用黄梁香,在下仍可制你的死命。” 
  “咱们有过节么?”他问。 
  “废话!” 
  “你贵姓大名?” 
  “以后你会知道的。” 
  “你知道在下的姓名么?” 
  “当然知道。” 
  “你不可能知道。” 
  “你不是姓高?” 
  “你不是未卜先知的……” 
  “你叫高翔,纳命……” 
  叫声中,剑虹射来,剑气锐啸,白影扑上了。 
  他大喝一声、流星锤脱手掷出。 
  “噗!”流星锤击中了白影。 
  “唰!”剑刺入他的左腿侧。 
  “嘭!”两人相撞,同时跌翻在地。 
  他几乎失去知觉,一震之下双手一紧,抱住了对方的胸背。真巧,连对方的双手也抱住了。 
  白影疾狂地挣扎,疯狂地叫:“放手!放……手……” 
  他怎肯放手?任由对方挣扎滚转,全力发劲双臂愈勒愈紧。 
  “吱勒……”有骨折声传出。 
  白影突然像泄气的皮球.停止了挣扎,停止了呼吸,一切都停止了。 
  高翔也陷入半昏迷境界,仍紧抱住对方逐渐变冷的尸体。凶猛的劲道,不但勒断了白影的双臂,也勒折了胸骨、他神智陷入半昏迷,本能地抱紧不肯放手。 
  两个黑影从东面掠来.前面那人看到压在高翔身上的白影、突然止步叫:“有血腥。” 
  后面的黑影超越而上,叫道:“张白衣,你怎么了?” 
  火摺子一晃,黑影一把将两人拖起惊叫道:“哎呀!两个都死了。” 
  “咦!这小辈死也不饶人,硬将张白衣勒死了。”另一名黑影骇然叫。 
  两人扳开了高翔的双手,一摸脉息,一个说:“死了,怎么办?” 
  “生见人,死见尸,咱们把他带走。” 
  “把死人带走?” 
  “当然。” 
  “算了吧,咱们可不是收尸人,明天叫人前来收尸,咱们只要据实回报便可。” 
  “万一被野兽将尸拖走、咱们怎吃得消?你不带我带走。” 
  不知走了多久,前面暗影中,突传来了低沉的叱喝声:“站住!” 
  两人止步,领先的黑影叫:“余氏双雄。” 
  “雷。”对方问切暗号。 
  “电。” 
  “宇内。”对方不放心,再问。 
  “称雄。”黑影答。 
  “请进。” 
  “谢谢。”黑影鼓掌三下说,举步便走。 
  连越三道暗哨,方进入一座以石砖砌成的坚牢地底秘室。室中一灯如豆,两名黑衣人坐在左右墙角下,其中一人问:“余兄昆仲带着的是什么人?” 
  “是小辈高翔。” 
  “咦!贤昆仲把他擒来了?” 
  “不,是尸体。” 
  “击毙了?” 
  “他是死在张白衣张老兄剑下的,两人同归于尽。主人回来了没有?” 
  “人全出动了,主人尚未回。人既然击毙了,该发讯号请主人回来了。为了这小辈,半夜三更累得咱们倾巢而出,倒霉。放下他,我看看他有没有三头六臂?” 
  余老大将人放下,笑道:“你又不是没见过这小辈、明知他没有三头六臂哪!尸体交你们,咱们歇息去也。” 
  黑衣人将高翔向后面拖,一面嚼咕;“杀了多可惜,便宜这小子了。” 
  这里是一间宽约三丈见方的地下厅堂,家俱简陋,只有一些手工粗糙的粗制桌椅,四角挂了四盏气死风灯,有两名大汉躺在长凳上好梦正甜。 
  黑衣人将高翔往厅中一丢,高叫道:“王四、醒醒。” 
  两名大汉一惊而起,睡眼惺忪地问:“咦!怎么回事?” 
  “高小辈已经毙死,好好看守尸体,主人要回来验看,小心了。” 
  大汉睡意全消,微愠地说:“赵兄。挖苦人也有时候,看守一具尸体也叫人小心,岂不是欺人大甚?” 
  赵兄呵呵笑,说:“你没听说尸变么?听说死尸怕见属虎的人……” 
  “闭嘴!呸!狗嘴里长不出象牙来,滚出去!” 
  “哈哈哈哈!我知道你是个怕鬼的人,小心尸变,哈哈哈哈……” 
  赵兄大笑着走了。 
  王四恨恨地踢了高翔下脚,骂道:“该死的小狗,我不信你会尸变,你就变给我看看?我可不信邪。” 
  “好了好,拖至一旁放好吧。”另一名大汉说。 
  刚将人拖至墙角,脚步声急促,进来了八名衣衫不整,提刀带剑的人,显然这些人出动得仓促,连衣衫也来不及穿妥。 
  为首的人年约半百,三角脸,吊客眉,一双阴毒锐利的三角限凶光四射,腰带插了一把连鞘长剑,一进门便叫:“尸体呢?” 
  王四上前行礼,欠身道:“禀主人,墙角那具尸体……” 
  主人与七名爪牙急步上前,上来两个人将高翔拉至灯下,其中一人说:“确是这小子,尸体己僵了。” 
  主人验看毕,挥手道:“好,拖至囚室放置,等三爷前来验看后再掩埋。弟兄们,各自回房安歇,忙了一个更次,天色不早歇会儿天就亮啦,天亮后事情多着呢。” 
  王四应喏一声,唤来同伴将人拖入一条走道、转了两个弯,开了一座大铁门,向内口叫:“周六哥,主人有事交待。” 
  前面还有一座铁叶门,里面有人拉开门上的小窗孔,大声问:“有囚徒送来么?” 
  “是一具尸体。” 
  “什么?半夜三更找我周老六开心?” 
  “这具尸体比活的囚徒重要得多。快开门。” 
  “真是尸体?” 
  “是高翔的尸体。” 
  铁叶门打开了出来了一个赤着上身,壮实如牛的大汉,说 
  “开玩笑,尸体为何不放在上面的废墟中,怎么弄到地底囚室放置?这……” 
  “不必发牢骚了,快拖进去。主人已派人飞报三爷,要等三爷验过之后才能掩埋。 
  小心了。” 
  “小心尸变。” 
  “呸!你……” 
  “我是一番好意。人交给你啦!”王四笑着说,丢下高翔走了。 
  周老六将尸体拖入,住墙角下一丢。 
  这是一间空气污浊,臭味四溢的囚室,用粗如茶杯的铁柱作栅,有一座小栅门出入。 
  前面是一条横过道,两墙各有一间小室,里面一是刑室。一是看守的住处。墙上插了两枝松明,光线幽暗。 
  囚室很长,是长青石所架砌、地底囚室不见天日,难怪空气恶浊。里面共囚了十四名男女,都是蓬头垢脸,难分男女的人,似乎都很软弱,不成人形。每人的右手皆被拷链扣在嵌入墙内的铁环上,各距三尺,只能屈坐在墙下,活动困难。墙根有一条沟大小便皆同沟中流出,污秽可知,难怪臭味四溢。 
  铁叶门旁有一条长登。周老六在登上落坐。将一根带有刺的铁棒放在怀中,盯着高翔僵硬的身躯,哼了一声向尸体说:“老兄,你安分些,你如果真要尸变,六爷我可要剜出你的心肝来下酒。” 
  链子在响,一名女囚顿着脚叫:“喂!那具死尸真是高翔么?” 
  所有囚犯皆已醒来,全用木然的眼神盯着墙角下的尸体,无动于衷。 
  周六哼了一声,没好气地说:“骚婆娘,你关心他么?” 
  “当然。” 
  “当然是高翔。上次你在常春观放走了他,带着你那骚徒弟小妖精溜之大吉,这次你该替他送终了。在三爷的天网下,任何违抗咱们的人,都得死。嘿嘿嘿!你也快了。 
  恐怕你师徒俩人.没有这小子死得痛快呢。” 
  原来这女人是飞虹仙姑,她左面被锁住的女人,是她的门人嵇蕙儿。师徒俩浑身污秽,已不像是女人,往昔的风华已消失净尽,往日的月貌花容已变成败絮残花,明媚动人的音容笑貌已荡然无存。 
  嵇惠儿幽幽一叹,伦然地说:“师父,他一个人,早晚逃不出这些人的毒手,他的死早晚的事、不必为他难过了。” 
  “哈哈哈!小妖精你倒是个明白人呢。”周老六狂笑着说。 
  飞虹仙姑哼子一声、咬牙切齿地说:“只要贫道能活着出去贫道必将你碎尸万段。” 
  周老六大怒,倏然站起、掂起三尺长的带刺铁棒、恶狠狠地走近铁栅、猛地一棒向飞虹仙姑的下阴戳去,怒叫道:“贱婆娘等六爷我下了班,我不将你脱光了去骑木驴、我姓周的就是不人养的。” 
  飞虹仙姑扭动着下身闪避,“嗤”一声道袍被刮破一条大缝。 
  周老门正想刺第二棒,突听到身后有人说:“你本来就不是人养的,是狗养的。” 
  周老六狂怒地转身,吓傻了。 
  身后,半点不假,站着刚才送来的尸体,直铤挺地站立,跟珠上翻,只见白不见黑,舌头外伸,脸色苍白,不是僵尸是什么? 
  “我的……我的……妈呀……”周六虚脱地叫,跌坐在地。 
  高翔双脚并拢,向前一跳。 
  周老六屁滚尿流,叫不出声音,张大着嘴瞪大着眼吓傻了。 
  高翔在勒毙张白衣之后,神智仍末清醒,但也没有昏迷不省人事,本能地用上了九阴真气僵尸功自救,假死逃脱一厄。 
  这时,迷香的药力已在他行功时逐渐消失净尽,装僵尸戏弄周老六,果然把周老六吓僵了。 
  他一脚踢出,靴尖点在周老六的鸠尾穴上。 
  “嗯……”周老六闷声叫,直铤挺地躺下了。 
  “高施主……”飞虹仙姑骇然叫,她已看出高翔不是尸变,尸变怎会说话?怎会用靴尖点穴术? 
  他急急摇手,说:“噤声,一切有我。” 
  他先察看两室的形势,然后搜查周老六的全身。真巧,钥匙就带在周老六的腰带上,共有十根之多。 
  花了不少工夫,他找开了铁栅门的铁锁,然后遂个释放所有的囚徒。 
  飞虹仙姑师徒武功未丧失,她咬牙切齿地将周老六吊在铁栅上,取过带刺铁棒,足足在周老六身上刺了五十刺之多,几乎将周老六刺碎了。 
  弄开了左面的室门,里面是刑室,他向众人说:“里面有杀人的家伙,诸位快去找趁手的兵刃,咱们必须杀出去。” 
  众人取了兵刃在门口聚齐,他低声问:“诸位有谁知道了了神尼师徒囚在何处?” 
  飞虹仙姑叹口气,说:“神尼已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前天方被押出囚牢,不知送到何处去了。” 
  “哦!风尘五杰中,还有谁知道他们的下落?” 
  一名身材高瘦的人苦笑道:“真真仙姑已被他们在二十天前活埋了,因为她拒绝交出铁掌功的心诀,而且整天骂不口。” 
  “乾坤一剑公孙谋呢?” 
  “没听说过这个人。” 
  “这里面谁被囚得最久?” 
  一名干瘦如猴的人虚弱地说:“在下心猿袁禄被囚最久,大概有百日左右。” 
  “袁前辈在何处被掳的?” 
  “在南京金陵客栈,被五鼓返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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