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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虎手-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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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她急急分辩,低鬟一笑又道:“早上散步山林间,看到你在小径上沉思,不好惊动你。” 
  他的心潮逐渐平复,笑道:“怪,我在想起那天遇着你的情景。” 
  姑娘呼吸一阵紧,惊奇地问:“真的?” 
  他点点头,低声说:“真的,不骗你。” 
  “那天……” 
  “那天你像……” 
  “像学舍中教授史学的那位博士?” 
  “哦!你的记性不坏。”他笑答。 
  姑娘羞笑,迟疑地说:“高公子,那天我很放肆……” 
  “姑娘不必记怀,你我都年轻,想到就说,没有人怪你。” 
  “这……谢谢你不怪我。” 
  “对不起,还没请教姑娘贵姓呢,失礼失礼。” 
  “我姓华,小名小绿,家父宏举公。” 
  “华姑娘住在芙蓉峰南?” 
  “是的,称为绿园。” 
  “令尊对绿定有偏好。” 
  “不,只有我对绿有偏好。家父性喜山水,经常外出游历,而且商务繁忙,很少在家。” 
  “令尊想必也是武林中人。” 
  “是的,家父的艺业深不可测,连家母也不知他的艺业渊博至何种程度呢?高公子,你……你上次救了我,为……为何一走了之?” 
  他叹口气,苦笑道:“不是我救人不救彻,你知道我碰上了什么人?” 
  “你碰上……” 
  “碰上了大名鼎鼎的缥缈魔僧,几乎要了我的命。” 
  “哎呀!他……他是家父的恩师哪!”姑娘讶然叫,颇感意外。 
  高翔心中一宽,苦笑道:“难怪,他根本不知风月僧的事,以为我……我是……难怪他见面便下毒手。他没提那天的事?” 
  “师公怎好出口?”姑娘脸红耳赤的说。 
  “可否请姑娘向令尊略加解释?不然再碰上,我这条小命危险得很。” 
  “好,我会请家父向师祖解释的。” 
  “谢谢。” 
  “高公子在小雷音寺住宿,有何贵干?” 
  “与朋友前来找人。” 
  “哦!找谁?这一带山区我很熟,我……” 
  “姑娘认识献花岩的松涛别墅?” 
  “知道,他是南京的财主万雄万员外,在南京有两家钱庄,几座山贷店哩。” 
  “我指他的真正身份。” 
  “真正身份?” 
  “是的。” 
  “他为人不错嘛,只是相貌长得丑些,但心中却是善良。” 
  “他会武功么?” 
  “不会吧,生意人和气生财,没听说过他练武,年纪也不小了,不会与人争强斗胜。” 
  高翔心中一怔,有点困惑,又问道:“他是否与隐山小筑的人有往来?” 
  “这个就不知道了,我家人口简单,极少与人往来,也很少过问别人的事。” 
  “他的家中,是否养有不少打手?” 
  “没有,只有几个温和的园丁,与一些仆妇。他的家小住在城中,因此松涛别墅极为清静。” 
  “这就怪了。” 
  “有何可怪?” 
  “听说是夜叉康亮的化身。” 
  “夜叉康亮?不会吧?” 
  “不久便可知道了。” 
  “你要……” 
  “有人查出他的底细,他是南京五大奇案的主凶……是主凶的得力爪牙。” 
  “真的?” 
  “不久便可分晓。” 
  “这……舍下距此不远,可否至舍下小坐?家母本想派人去请你至寒下盘桓,以答谢你相救之恩……” 
  “老天!如果碰上令师公……” 
  “他已有月中云游去了。” 
  “哦!有空再向令堂请安……” 
  “高公子,你……你嫌我家简陋……” 
  “华姑娘,你怎么说这种话?”他急急地问。 
  “那……你……”姑娘幽幽地说。 
  “我确是有事,总不能将朋友丢下一走了之。这样吧,事了之后,我一定赶府拜望令堂,怎样?” 
  姑娘不再坚持,风目一转,笑道:“高公子,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他举手答。 
  两人行礼而别,都有依依之感。华小绿一步一回顾,似钻石般的明眸,含情脉脉地向他注视,久久方行去远。转过前面的树林,她立即像一只飞燕,展开轻功飞掠,急急赶回绿园。 
  这次会面,高翔只感到心潮游荡,油然兴起了儿女情怀,小绿姑娘的音容笑貌,镂刻在心版上拭之不去了。 
  他目送姑娘去远,方若有所失的转回小雷音寺。 
  直至午牌初,一名大汉匆匆赶到,向杨抡奇低声告诉片刻,不住指手划脚。 
  杨抡奇示意大汉先行,向他笑道:“江南浪子即将到达,我们走,松涛别墅。”两人并肩而行,居天成在后紧跟。 
  他走在左侧,一面走一面说:“大总管,这一带似乎没有贵庄的人呢。” 
  “没有。”杨抡奇简捷地答。 
  “责庄共来了多少人?” 
  “三十名高手,尽够了。” 
  “人呢?” 
  “都在松涛别墅。” 
  “沿途不派人监视?” 
  “不必了,山区的秘窟,早以被肃清了。” 
  距献花岩尚有三四里,三人正进入一座短草坪、坪右是一座参天古林,小径穿草平坪而过。 
  刚到达,草丛中突然升起一个人影,鬼面具,豹皮衣裤豹皮靴,豹皮手套,手提脱销长剑,在三丈外现身。 
  高翔吃了一惊,立即向侧一闪。拔剑出鞘,身法奇决绝伦,一见人影他便闪动,反应之快,骇以听闻。 
  “这人才是正凶,不是江南浪子。”他大叫。 
  杨抡奇脸色一变,火速撤剑。 
  居天成向侧闪,掠近高翔撤剑道:“高兄,联手。” 
  他向侧徐移,急道:“不可联手,联手反击会手缚脚,用不着你动手,快走开。” 
  居天成不走开,跟来说:“我替你押阵。” 
  他向怪人接近,叱道:“退后!你上前白送死。” 
  “高兄……” 
  “这人我已领教过他的剑。” 
  杨抡奇却一声长笑,飞纵而上叫:“阁下,不必装神弄鬼接招!” 
  侧方草丛草声一响,一道黑影飞射而去,黑紧身;戴黑色的头罩,只露出双目,剑划飞射,身剑合一截击冲来的杨抡奇。 
  “铮”一声暴响,双剑相交,两人同时向侧飘退,不等身形站稳,两人再次挺剑前冲。 
  “铮铮……”双剑疯狂地纠缠,凶猛地冲错,剑虹如千百道电光,狂野地吞吐变幻,剑气直迫两丈外,风雷骤发,草叶向四面八方激射飞舞。 
  棋逢敌手,半斤八两,短期间胜负难分。 
  怪人向高翔招手,以沉着稳定冷傲的声音说:“你来,这次你逃不掉了。 
  他无畏地迫进,笑道:“看你就是什么好东西,戴鬼面具见不得人,能将高名上姓见告么?阁下。” 
  “你已是要死的人,不必问了。” 
  “哈哈!原来是连姓名都不敢示人的英雄,那么、在下如何称呼你?” 
  “在下又不和你攀亲,你怎样叫都成……” 
  “哈哈。那么,在下就称你疯狗好。” 
  怪人大怒,突然一闪即至,一剑点出,罡风乍起,剑发隐隐龙吟,看似剑势缓慢,其实快极。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这轻灵飘逸的一剑,深得寓快于慢的秘诀。这是艺臻化境自信心极强的人,信手攻出的一记狠着。如果接招时稍一大意露出空门,那么,便难以封架接理而至的后续狂攻狠招,立陷危恐将丢掉老命。 
  高翔已领教过对方的剑术,岂敢大意?向侧一跃八尺,叫道:“且慢!急什么?” 
  “在下不与你饶舌。”怪人跟到说。 
  “你是不是南京五大奇安的主犯正凶?” 
  “呸!”怪人叫,急冲而上。 
  他又接连换两次方位,摆脱对方的追逐,叫道:“你是在下所通上的最高明高手,为何自贬身价掩去本来面目?你有何见不得人的事……” 
  怪人一声低啸,飞扑而上,如同电光一闪,剑已攻到,宛若疾风迅雷,下毒手了。 
  高翔吃了一惊,心中骇然,这家伙的身法如此迅疾,大事不妙。 
  杨抡奇已被缠住,无法获得援手的人了。 
  居天成在发怔,被怪人可怕的奇速吓住了。 
  不接招不行了,他一声低叱,向侧一闪,立还颜色,剑反击对方的左胁。怪人身形疾转,一剑反拂。 
  “铮!”双剑接触,化解他的一招急袭。 
  他感到膀子发麻,虎口发疼,借力侧飘丈外。脸色一变。 
  怪人不急于追袭,徐徐迫进冷笑道:“四海潜龙的弟子十二射星散手剑法,哼!如此而已。你,还得苦练二十年。” 
  这番话份量相当重,立即激起了他的豪气,怯敌之念全消,气涌如山,豪情万丈地说:“十二射星散手剑法博大精深,你吹牛吹早了些,在下让你见识见识……” 
  话未完,怪人已长笑而进,剑虹射到,势如排山倒海、如同电闪霆击,剑气生寒,一涌即至。 
  他展开了十二射星散手剑术,但内力不如人,他不敢硬攻硬架,用上了神奥快捷的几招绝着,居然以气吞河岳的大无畏精神,攻入径人攻来的如山剑影中。 
  好一场武林罕见的凶险恶斗,双方的剑法皆无懈可击,同样神奇霸道,飞腾扑击快速绝伦,变换方位的速度太快,因此只看到剑虹幻化为道道闪光,明灭不定如风狂龙舞爪。地面的野草齐根而折,被罡风剑气迫得向八方飞舞激射。 
  以快打快,转瞬间换了十余次方位,各攻了百十剑之多,快得令人目眩,无法分辨,双方本能进攻,须臾险象横生,谁有很小差错,必定被打下十八层地狱。 
  杨抡奇那一对已停止交手,被这一双武林顶尖儿高手的凶猛神奇剑术所吸引,相距三丈在旁观战,暂时忘却身外事。 
  居天成浑身汗湿,脸色苍白,手在发抖,被这一场罕见的恶斗惊住了。 
  双雄二度相逢,不是你死便是我活。 
  上次高翔是久斗之后,自然有点吃亏。这次他激起了豪气,敢搏敢拼支持下来了。 
  激斗中,突然剑啸有异,有剑气波动。然后是“铮”一声暴响,火星飞贱。 
  人影乍分,剑虹倏敛。 
  风徐止,雷徐息,草叶纷落,尘埃徐降。 
  两人相距丈余。 
  双剑遥遥相对。 
  高翔的青袍共有五处剑痕,有两处隐现血迹,一在右胸,一在右腕,伤都不重。一角袍快飞出两丈外,徐徐飘落。 
  他脸色略现苍白,似每一条肌肉都冻结了。举剑的手略现颤抖,剑身裂了一颗指头大的缺口。 
  怪人站在那儿屹立如山,呼吸一阵紧,目光阴晴不定,死盯着他不住眨眼。 
  衣领内升起阵阵汗雾,可知体内必定热得受不了。 
  右胁与右肩外侧,共有两个剑尖留下的裂只。 
  第一场凶狠的搏杀暂告结束,双方都中了剑。从外表看,怪人棋高半着。 
  高翔哼一声沉声道:“比内力,在下差一分,论剑术,你还得练练。” 
  这场双雄决斗,两人都曾经与死神亲过吻。 
  怪人似乎甚感困惑,怎么这小子的功力,在短短的几日间增长了这许多?剑术凌厉得与往昔判若两人? 
  高翔沉静地说完,用左手快速地撕脱掉青袍,露出里面的劲装。 
  怪人开始发出龙吟。 
  高翔定神待敌,说:“阁下,你年纪已经不小了。” 
  怪人不予置答,步步迫进。 
  他向侧绕移,探职空门与出剑的最佳时机,往下说:“你的内力修位,比在下精纯得多。” 
  “哼!” 
  “因此,在下要用暗器相辅。” 
  “哼”!怪人以鼻音回答。 
  “在下的暗器有两种,一是五花石,一是飞刀。” 
  他的飞刀在靴统内,每靴有两把。 
  怪人不再用鼻哼回答,沉声道:“任何暗器,也休想近在下的身躯,护体是气足以将内家气功的暗器震落,在下有此自信。” 
  “但你的双目挡不住暗器,暗器更可乱你的心神,只要分半厘心,你死定了。在下的内力修为比你相差不远,剑仍可伤你,你的豹皮留下的剑孔,便是明证。” 
  “你少做梦,哼!” 
  “那就让你看看,打!” 
  声落,左手疾扬,五颗五花石脱手飞射,用的是五星联珠手法,一颗跟一颗连贯而出。 
  怪人屹立不动,伸剑冷笑一声,猛地一振,剑气骤发,迎向射来的五花石。 
  可是,五花石突然一分,“得得得”连声怪响,石受后面的石撞击,速度骤增,竟然穿透剑气的封制,“噗噗”两声闷响,有两颗击在鬼脸上,如击韧革,向外反弹。其中一颗以一分之差,几乎射入鬼面具的左眼眶。 
  怪人一怔,怪叫道:“你是五指飞花俞泰的门人。” 
  “你呢?”他反问。 
  “你该死。” 
  “你未免言之过早。刚才是五星联珠,在下可以用七星联珠打你。” 
  两人逐渐迫近,双剑行将接触。 
  小径北面传来了脚步声。 
  草丛四周,接二连三站起了八名黑衣蒙面人。 
  先前与扬抡奇交手的蒙面人,举剑大叫道:“时光不早,九虎齐上,乱剑分了这小辈的尸。” 
  北面出现了人影,一个点拐杖穿博袍的老人进入草坪,呵呵怪笑道:“谁要分尸?见者有份,分我青城逸士一杯羹,我青城逸士嘴馋得紧。”一口川腔。 
  怪人大吃一惊,喝声“撤!”领先向侧一跃三丈,穿入林中加飞而遁。 
  九虎卫衔尾而逃,转瞬即形影俱杏。 
  高翔不敢追赶,吁出一口长气,说声“好险!” 
  青城逸士冉冉而至,高叫道:“龟儿子!怎么不分了?跑啦!” 
  高翔上前行礼,苦笑道:“谢谢你、老前辈……” 
  “呸!谁是你的前辈?” 
  “晚辈高……” 
  “谁不知你叫高翔?” 
  “这……” 
  “你记住了,哪一天人家要分你的尸,别忘了通知老夫一声,老夫也好分杯龚解馋,知道么?” 
  “老前辈……” 
  “滚!我老人家不认识你。” 
  “晚辈请……” 
  “哈哈!走也,走也!” 
  青城逸士走了,脚下如行云流水,缓缓而去,像在用缩地术只眨眼间,便消失在前面的密林中。 
  高翔摇摇头,自语道:“这位老人家真古怪,他就忘了龙湫亭传艺的恩德了,这种风尘怪杰,难伺候。” 
  杨抡奇收剑走近,讶然问:“老弟,你说什么?” 
  “没什么。”他信口答。 
  “老弟认识青城逸士?” 
  他一惊,否认道:“不,在下还不知他是不是青城逸士其人呢。” 
  “如假包换,他那赶路的身法,天下间没有第二人可比。这老魔竞然在南京出现,有麻烦了。” 
  “有麻烦?他老人家又不管尘俗事。” 
  “但愿如此。走吧,松涛别墅。” 
  高翔收了剑,拾回五花石,苦笑着问:“大总管,咱们失去机会了。” 
  “什么机会?” 
  “这位戴鬼面具的人,才是真正的主凶。” 
  “别开玩笑。” 
  “冲霄鹤已招出,传金蛇令银蛇令的使者,都戴了鬼面具。” 
  “什么金蛇令银蛇令?” 
  他将冲霄鹤的口供说了。”杨抡奇讶然道:“怪!他会招供?” 
  “招供平常事,谁不怕死?”他信口说。 
  “其中有鬼。” 
  “怎么?大总管认为……” 
  “哦!他们的人极为顽强,宁死不招……” 
  “责庄所捉到的人,不是众口一词招出江南浪子是首领么?” 
  “这。·敝庄用药他们招供的,恕难见告是何种药物。” 
  “在下对江南浪子是首领的事,仍然不敢置信、除非刚才那人是江南浪子。” 
  “不久便可分晓,快走。” 
  高翔随后而行,说:“等会儿如果又碰上那怪人,大总管千万得召来贵庄的高手,免得被他们免脱,可好?” 
  “那是自然。” 
  “刚才大总管便该以啸声相召的。如果责庄主能赶来,那家伙怎逃得掉?” 
  他有点不满地说。 
  “哦·兄弟忘了。高手相搏,忘了召集人手赶来声援,抱歉得很,下次不会了。刚才那人是不是江南浪子,咱们无法证实。但如果不是,便不是在南京做下五大奇案的主凶。” 
  “已经是六大奇案了。”他恨恨地说。 
  “怎又多了一个?” 
  “哼!永安镖局丢了两枝镖,损失三万两银子。” 
  “咦!这……” 
  他将失镖的事说了,又道:“永安镖局陪得起这两枝镖,在下也有把握在对方的血腥钱中追偿这区区三万两银子,而对方所付出的代价,将十倍于此。” 
  “这……恐怕不易哩!即使捉住了江南浪子,他的党羽一哄而散,到何处去找他们?”杨抡奇我可奈何地说,颇表忧虑。 
  “不然,他们是逃不掉的,在下已握有七分胜算,谅他们也逃不出在下的紧迫追踪。” 
  正走间,前面树林下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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