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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疆风云录-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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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

  赵云飞脸色变的一变,道:“我们也没什么别的好说了,只希望你能给我们一个公平搏斗的机会。”

  李诗道:“从刚才到现在两度交手,难道你认为都不公平?”

  “不错!”赵云飞点了头。

  真是厚颜,看来人到了要活命的时候,还能保持尊严跟面子的人,并不多。

  李诗淡然一笑:“那么,你又认为怎么样才算公平?”

  “很简单。”赵云飞道:“或者你收起兵刃,或者我们拿起兵刃,咱们再拚斗一回,我们要是再不敌,我们口服心服。”

  “那么,你们是想用兵刃呢?还是不想用兵刃?”

  “我们想用兵刃。”赵云飞道。

  李诗微一笑:“好心思,好主意,我得留你们活口上京受审,不会伤你们,你们则可以任意往我身上招呼,最好能杀了我。”

  或许是李诗一语道破了心思,赵云飞脸为之一红。

  李诗道:“不要紧,为了让你们口服心服,为了让你们不再说不公平,我愿意,拿你们的兵刃吧。”

  活命要紧,有一点希望都不能放弃。

  赵云飞三个顾不了那么多了,闪身上前拔起插在地上的兵刃,回身就出手,招呼也不打一声。

  李诗往后退一步,躲开了迎头一击,道:“你们为什么就不能光明磊落一点。”

  很简单,为了保命。

  赵云飞三个没说话,出手又作第二击,这一击,明显的比头一击凌厉。

  可是李诗再次躲闪,仍没还手,他道:“三对一,这算公平么?”

  赵云飞三人脸上一红,仍不说话,三度出手。

  李诗一连躲了三招,没还手,可是当赵云飞等四度出手时,他道:

  “事不过三,我已经让了三招了,谁能再说不公平。”

  他话落,赵云飞三人招式连绵,一轮猛攻,招招凌厉,招招致命。

  正如李诗所说,他们希望能一下置李诗于死地。

  李诗双肩微扬,两眼闪射塞芒,他还了手,也招式连绵。

  一招,二招,三招,三招刚过,金铁交鸣,火舌进射,赵云飞三个的兵刃,再度脱手飞出。

  李诗这次不跟他们客气了,软剑连挥,各在赵云飞三个身上抽了一下。

  软剑在身上抽一下,够痛的,可是赵云飞三个还没来得及呼痛,就都倒了下去。

  敢情李诗闭上他们的穴道。

  这么十个大人,李诗一个人怎么弄得走他们,只有把他们暂时搁这里,回去调用“城防营”的人来押了。

  李诗收起了软剑,已准备出洞去。

  忽听外头传来了人声,听声音,外头来的人还不在少数。

  这又是那儿来的什么人?

  李诗飞身往外扑去,还没到洞口他就看见了。

  外头是来队,也真不在少数,不过却是“城防营”的人。

  分好几排,成为圆形的围住了两个山洞,各有五六十个人。

  由营官亲自带领,站在营官身边的,居然是孙和,而且有两个营兵,已经架起了李诗丢在树林草丛里的那名汉子,他仍昏迷不醒。

  正好,用不着李诗去调人来了。

  李诗出了洞,孙和一眼看见,扬手大叫:“李爷!”

  李诗迎着营官跟孙和,营官见礼,李诗答礼。

  孙和一旁却道:“李爷!您别怪我自做主张,我左想右想还是不放心,所以跑‘城防营’禀报营官老爷,搬来的救兵。”

  李诗道:“孙大哥,我只能说谢谢了。”

  孙和喜道:“怎么,您不怪我?”

  李诗道:“事实上我正要回去,找营官调人。”

  孙和喜得“呢!”了一声:“那太好了,那太好了……”

  营官道:“李爷!我带来六十名弟兄,听您调度。”

  “不敢!”李诗道:“他们连这一名共是十名,已经都让我制住了,请派弟兄们进洞去,把他们架出来带走。”

  营官一挥手,一队近二十名营兵快速的奔向两个山洞。

  营官道:“他们都是京里‘额驸府’的么?”

  “不!”李诗道:“他们是‘云南平西王府’,派驻‘张家口’,来跟京里‘额驸府’联络的。”

  营官一怔:“‘云南”平西王府’?”

  李诗道:“吴三桂要谋叛,‘额驸府’为他刺探京里消息。”

  营官脸色大变,惊叫道:“原来……,我驻防此地,有这种事居然不知道,实在该死。”

  李诗道:“不知者不罪,就算你知道,他们有‘额驸府’这个靠山,你若怀疑别的,也不敢心生怀疑。”

  营官忙躬身:“多谢李爷不罪。”

  说话间,营兵们已经两个架一个的,把赵云飞等九人,从两个山洞里架了出来。

  营官道:“李爷,是不是现在就把他们押回去。”

  李诗道:“你们先回去,我随后就到。”

  “是!”营官应了一声,挥手带着人走了。

  孙和道:“李爷,我……”

  李诗道:“孙大哥跟营官一起走吧。”

  “好!”孙和点头道:“我在‘城防营’等您。”

  他忙追营官去了。

  望着“城防营”众兵进了树林不见,李诗回身又挨近洞里。

  他在赵云飞住的那个洞里一阵翻找,看看能不能找到些‘额驸府’跟‘平西王府’之间,曾经传送过的消息,或者是机密一类。

  可是他都翻遍了,居然什么都没找到。

  可见赵云飞等一直很小心,一点痕迹也不留。

  既然没能找到什么,李诗也没有再多停留,飞身出洞而去。

  李诗赶到了“城防营”,孙和正在营门口等着他。

  孙和现在对李诗可是既逢迎又热忱,就真像是好朋友、好兄弟,只不知道他是真心,还是虚情假意的巴结。

  不过,以孙和这么样一个人,能攀上李诗这种朋友,那真是他祖上有德,是他上辈子烧高香,真是他的造化,他应该是真心。

  一见李诗来到,他忙笑脸迎上,站营门的小武官跟营兵们,现在也都知道李诗是何许人了,不但不再拦阻,还连忙恭谨行礼。

  李诗抱拳答礼:“不敢当,诸位不要客气。”

  孙和道:“李爷!那几个家伙都押起来了。”

  李诗“嗅!”了一声。

  孙和道:“走,我陪您进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也有他的事了。

  也别说,打听出赵云飞等人隐密的住处,从“城防营”搬兵来正是时候,不都是人家的功劳?

  所以,李诗也没说什么。

  陪着李诗往里走,孙和道:“李爷,您是不是点了那几个家伙的穴道?”

  “对!”李诗道。

  “那还怕什么?”孙和道:“就是不把他们押起来,他们也跑不掉。”

  “话是不错。”李诗道:“可是营官做事小心,总是对的。”

  孙和连声忙应:“对对!对对!”

  如今李诗说什么是什么。

  说话间,营官的“答押房”已在望,站在门外的一个营兵,望见李诗来到,忙进了“签押房”,随见营官从里头快步迎了出来。

  显然,营官临时在“签押房”门外派个营兵站着,就是为望见李诗来,进去禀报。

  现在,这个营官对李诗,是够周到,够恭敬的。

  迎着了李诗,营官欠身摆手:“李爷,请!”

  他往“签押房”里让。

  孙和与有荣焉,脸上难掩得意神色,他可不知道,以李诗的身份,别说是一个小小“城防营”的营官,就是一二品的红顶子大员,对李诗也客客气气。

  孙和还算识大礼,知进退,临进“签押房”,他停住了:“李爷,我外头等您。”

  他没等李诗跟营官说什么,转身就走。

  事实上李诗跟营官也没说什么,因为孙和跟进营官的“签押房”,实在是名不正,言不顺。

  进了签押房,落了座,营兵献了茶,退到了门外,营官欠身道:

  “我已经把十个暂时押进了牢房。”

  李诗微点头:“好!”

  “接下来怎么办,请李爷指示!”

  “好说,我要押他们进京,请营官准备车辆人马。”

  “是,不知道李爷打算什么时候启程。”

  “当然是越快越好。”

  “人马都是现成的,只是车辆准备起来稍微费些工夫。”

  “怎么,营里没有车辆。”

  “只是些连粮载货的板车,就算派上用场,也得加篷。”

  那是,板车凑合当囚车用,没有篷,那就更显眼了。

  “不用营里的板车,营官打算怎么办。”

  “我打算征用百姓的车辆。”

  “尽量不要打扰百姓,那么板车加篷呢,要多少时日?”

  “十个人得两车辆,加篷恐怕得一天工夫。”

  “那就找两辆板车加篷,后天一早启程,押解的人不必多,有五六个干练弟兄就行了。”

  “是,请示李爷,是否需要加锁,或者手铐、脚镣……”

  “不用,他们都算得上好手,这些东西对他们没有用,我自有办法!”

  “是!”

  “另外也要营里准备些干粮饮水。”

  “这个请李爷放心,我自会交待准备。”

  “那就这样了……”

  李诗站了起来。

  营官忙跟着站起。

  李诗道:“请带我到牢里看看。”

  “是,李爷请!”

  营官陪着李诗出了“签押房”,东弯西拐一阵,来到一座石屋前,石屋硬是一块块青石砌成的,十分坚固,可是不大,不像是座牢房。

  李诗一看就知道,牢房恐怕另有所在。

  果然,营官陪着李诗进了石屋,石屋竟是个小小的办公所在,两张桌子,一个小武官,几个营兵,有一道石梯通往地下,那儿另有营兵站岗,五号一个,十号两个,简直戒备森严,如临大敌。

  敢情牢房在地下,是座地牢,石屋只是地牢的出人口。

  在营官的陪同下,营兵一路行礼,经由石梯到了地牢。

  这座地牢比别处的牢房干净,可跟别处的牢房一样的阴暗,排排碗口粗细的木栅,把地牢分隔了好几间,此刻没关别的人,只赵云飞十个,挤在一间里,他们昏迷不醒,横七竖八卧倒在地上千草上。

  李诗让看牢的营兵打开了栅门,他走了进去,在赵云飞等每个人身上点了一指,拍了一掌然后他退了出来,又命营兵锁上栅门,向营官道:“半个时辰以后,他们就都会醒过来了,不过他们已经跟常人一样了,不会给贵营惹麻烦了。”

  营官是个武人,自然懂些武事,他惊声道:“李爷您废了他们的武功?”

  李诗道:“我不得已,这些人个个顽劣不驯,凶残成性,我要是不废他们的武功,只怕‘城防营’关不住他们。”

  这绝对是实情。

  营官不是不知道,忙道:“谢谢李爷!谢谢李爷!”

  李诗道:“我告辞了,营官应该知道我住在那家客栈,有事尽可派人找我。”

  营官恭应了一声,陪着李诗出了地牢,送李诗往外走,李诗不让他送,营官那里肯依,没办法,只好让他送了。

  到了营门,孙和从门房里迎了出来:“李爷!要走了?”

  李诗应了一声,跟营官打了招呼,偕同孙和出了“城防营”。

  孙和道:“李爷,算完事了?”

  “没有。”李诗道:“把他们押回京才算完事。”

  “还得把他们押回京?”

  “当然,得押回京审问定罪。”

  “什么时候?”

  “后天一早!”

  “哟!您这么快就得走。”

  “我本来是来公干的,现在这儿的事告一段落了,自然得回去。”

  孙和微皱了一下眉:“您现在是……”

  “回客栈去…”李诗道。

  “要是没什么事,您是不是能别急着回去。”

  “怎么?孙大哥有事儿?”

  “也不能说有事,只是听说您要走了,怪舍不得的,想跟您找个地儿喝一杯。”

  李诗着实感动,两个人是那么样认识的,可是没想到这么样认识的小人物,这么有人情味,这么真诚,这么温馨感人。

  李诗笑了,这是他到“张家口”以来,甚至近来,他真正由衷的笑:

  “谢谢你,孙大哥,能交到你这么个朋友,我不虚此行……”

  孙和瞪大了眼,忙道:“李爷,您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这个人,交往久了你就知道了。”

  孙和好激动,竟然哭了:“李爷,您不嫌我这么个人,居然拿我当朋友……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了……”

  李诗竟也觉得眼眶发酸,可是他还是带着笑:

  “孙大哥,什么都不必说,交朋友不是交口,是交心……”

  “李爷……”

  “这样吧,孙大哥,你的好意我心领……”

  “不行!”孙和牵袖拭泪,道:“这一杯一定得喝……”

  “对!这一杯一定得喝!”

  前面突然传来个脆生生的女子话声。

  李诗跟孙和忙转脸一看,不由得一怔。

  前面不远处,站着一位姑娘,那竟然是孙兰。

  李诗道:“孙姑娘!”

  孙和皱皱眉:“妹子,你怎么在这儿?”

  “我在这儿等你们。”孙兰道:“我知道你们完事以后,一定会回客栈去,所以我跑到这儿来等,没错吧,是不是让我等着了。”

  “干嘛?有事儿?”孙和问。

  “没事儿,等你们回去吃饭。”孙兰道。

  “不用了。”孙和道:“李爷跟我正准备喝一杯去。”

  孙兰道:“我听见了,家里也能喝呀,我做了几个菜,就是让你陪李爷喝一杯的,要不我怎么会说:“这一杯一定得喝呢!”

  麻烦了,孙和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只听他道:“我看我跟李爷还是到外头喝吧!”

  他的理由说不出口,他不希望乃妹跟李诗多接近,因为他认为乃妹配不上李诗,乃妹跟李诗之间根本不可能。

  其实,他这个做哥哥的是好意,知妹莫若兄,他知道乃妹已对李诗萌生情愫,他也清楚这件事将来会是个什么样的结果,他不愿意乃妹受到伤害,所以他不能不及早阻拦。

  孙兰脸色微沉:“你什么意思,要是我还没做,你这么说还有可说,明明知道我已经做好了,还特意跑到这儿一等你们老半天,你还非要外头喝,难不成让我一个人吃,是嫌我做的不好,还是存心糟蹋东西?”

  显然,姑娘是不知道做哥哥的心意。

  孙和就怕乃妹犯性子,他急了,也有点窘迫、尴尬,忙道:

  “都不是,我怎么会……”

  “那就好!”孙兰道:“那就回去吃,走吧!”

  她转身要走。

  孙和忙叫:“妹子!”

  孙兰霍地回过了身:“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我看……”孙和嗫嚅着说。

  孙兰脸色变了,柳眉一竖,道:“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孙和一时没说出话来,他不能说,也不敢说,更苦的是根本找不到适当的藉口。

  只听孙兰道:“我不跟你说了,我问李爷……”

  姑娘她转脸向李诗:“李爷,你说,是家里喝好,还是外头喝好?”

  李诗能怎么说,其实,他不是体会不出来姑娘的心意,也不是不明白孙和的用心,他自己也知道,这件事不可能,不会有结果,他也不愿意让姑娘受到伤害,他道:“其实孙大哥跟姑娘都太客气了,根本不必麻烦,我在客栈吃很方便……”

  他也只有这样了。

  孙兰原指望李诗帮助她,原以为李诗不好意思不帮她,没想到李诗会这么说,她有点挂不住:“既然李爷你这么说,那就算了,我回去一个人吃,再不就都倒了。”

  说完话,姑娘她转身要走。

  这,出了李诗意料之外,人家姑娘是好意,他怎么好惹翻了人家,他开口忙叫:

  “姑娘!”

  孙兰真会走么?她等的也就是这一声,要是李诗不叫这一声,她才非走不可呢,她停下没走,可是没回过身来:“干嘛?”

  李诗道:“姑娘何必动气!”

  孙和不希望李诗叫这一声,他巴不得乃妹走了算了,他认少长痛不如短痛,可是他还是不能说,也不敢说。

  孙兰道:“是你们惹我动气的!”

  既是“你们”,当然是包括孙和跟李诗。

  李诗道:“我说的是实话。”

  “我知道你说的是实话,我不能勉强你,我做的也没有错。”

  的确,姑娘做的没有错,可是,很明显的,她还是使性子,她还在赌气,这就错了。

  李诗虽不忍心惹她,可是还不至于为一顿吃低头,为一顿吃赔不是,因为他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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