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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阀战争+番外 作者:季子宋(晋江vip2015-05-06正文完结)-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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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孙义手扶圆桌,轻轻一转,将桌上的冷盘转至姚春风和骆金银面前,然后示意服务生将菜单拿过去。
    姚春风笑眯眯的,正和沈孙义爸爸沈在天聊得高兴,骆金银便将递过来的菜单拿在手里,三分钟内,就点好了菜。
    骆金银加入二老的话题,聊起两家的订婚宴来。
    姚东京捧着果汁抿了一口,抬眸便对上沈孙义的眼,暖融融的,热得她心肝发烫。
    沈在天的意思和骆金银的差不离,就是希望两个孩子早些办订婚宴,然后把消息公布出去。姚春风倒觉得不必这么心急,具体时间得看两个孩子什么时候做好准备再定。
    沈孙义双手交握,搭在桌面上,笑着道:“我自然希望越早越好,不过还得看东京的意思,我怕东京还没准备好。”
    骆金银红唇一扬:“她早做好准备了,今天就把日子定下吧。”
    闻言,姚东京就被呛了一口。她哪里做好准备了?她根本没想过订婚的事!妈妈总是这样,又擅自替她做决定!可众人在场,她不满也不好发作,只得用眼刀剜她一眼。
    沈孙义立马替她解围:“今天定下太早了,是我疏忽,还没好好和东京谈论过这一块。”
    沈在天在沈孙义和姚东京两人间瞄来瞄去,心里明白几分,也帮着说道:“是啊,今天定下略显仓促,不如等他们两个先商量好,到时候我们再聚一起,再来定日子。”
    一餐过后,订婚的事仍旧悬而不决。
    三位长辈刻意走在前边,沈孙义牵着姚东京跟在后面。出了会所,长辈各自道别,先行离开,沈孙义便对姚东京道:“要不要去附近走走?”
    饭后百步走,体重九十九。姚东京琢磨回家后也空闲,就答应下来。
    会所附近有市民广场,沈孙义和姚东京平时工作都忙,鲜少出来走走逛逛。
    广场一到晚上就有喷泉和花灯,热闹非凡。姚东京心情愉悦,不自觉微笑。沈孙义看着她笑心中欢喜,也跟着微笑。
    走了几步,沈孙义顿住不走了,姚东京疑惑,低头一看,就见沈孙义的腿边跪着一个老妇,老妇手里捧着一只搪瓷破碗,皱纹遍布的手颤抖着,碗里的钢镚就跳跃起来,发出叮叮咚咚的声音。
    老妇低着头,声音嘶哑难听:“给点儿钱吧,给点儿钱吧。”
    沈孙义蹲下/身,从钱包里掏出五张百元大钞,折起来塞进老妇碗里。老妇欣喜地抬头,和沈孙义四目对视。
    那是一张沟壑纵横的老脸,皮贴着骨头,仿佛一具活动的尸体。她眼角还有丑陋的伤疤,眼窝深陷,毫无生气,就像死了一般。
    沈孙义倒抽一口气,僵在原地。

  ☆、第20章 沉甸甸的船

不远处的喷泉哗啦啦作响,偶尔跑过去几个打闹的孩子。
    姚东京的耳畔很喧嚣,沈孙义的世界却一片静谧。
    他维持下蹲的姿势太久了,姚东京好奇地弯下腰,双手支在膝盖上:“怎么啦?”
    老妇听见姚东京脆生生的声音,猛地低下头去。她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死死捂住手中的破碗,她的右腿有点瘸,跑起来踉踉跄跄的。
    姚东京没看见老妇的脸,歪着脑袋看仍处于震惊之中的沈孙义:“她跑了,起来吧。”
    沈孙义回神,面色已如常,只是唇色还带着浅浅的白。
    姚东京疑惑,到底那个老妇长什么样,会让沈孙义都大吃一惊呢?
    身边快速跑过几个孩子,嘴里还嚷嚷着要放孔明灯。
    天幕全黑,零星的星点缀三两。天边悬挂着黄豆大小的红黄色火光,大概就是孩子们口中所说的“孔明灯”了。
    沈孙义和姚东京踱步过去,头顶的火光从黄豆大小变成碗底大小,果然是孔明灯,被人充了气放上空,呼啦啦地乘风而去。
    一群人围着白色的灯罩,点火之时欢声笑闹。
    沈孙义指着那片欢乐的海洋:“东京,你要不要也去放一个?”
    姚东京瘪嘴摇头:“不了,孔明灯虽好看,可它有许多坏处,易引发火灾,又污染环境,还影响飞机导航。我还是做一个好公民,别给祖国妈妈添乱了吧。”
    沈孙义听了就笑:“乖宝宝,那就去看花灯吧。”
    广场人最多的地方就是点起花灯的地方。花灯漂亮、喜庆,一般是春节、元宵的时候悬挂,现在还未入冬,挂花灯只是为了吸引市民。据说今晚在广场中央,有一场露天演唱会。
    距离演唱会开始,还有十多分钟。演唱会场地已经被工作人员用可移动围栏围了起来,人群熙熙攘攘,都拥挤着要往场地内走。
    沈孙义和姚东京行至场地外十米,就再也走不近了。朝前望去,乌压压的一片,全是人头。往后一看,仍有源源不断的人拥挤而来。整片区域,就跟下饺子似的。
    姚东京性子凉,不喜热闹。平日里觉得闲散了,才会偶尔凑个热闹,像今晚这样大规模的人潮涌动,她刚进入没多久,就生了退意。
    耳边嘈杂,眼前纷乱,姚东京心烦意乱,下意识扭了身子,就想往后退。可这时候正是观众入场的时候,人群都往里走,就她想往后退。后面的人不断朝她推挤,她就像湍急河流中的一枚小石子,明明不想去往那个方向,被汹涌的水流推动,被迫朝前进了。
    人越来越多,姚东京脚下趔趄,被人推搡着差点跌倒。幸好沈孙义在旁护着她,用力一牵,便将姚东京拽到胸前:“往里走,别站着不动,很危险。”
    话音未落,演唱会台子上便开始调试音响,轰隆隆的音乐声如槌子一般追打过来,震得人鼓膜发疼。
    姚东京皱眉望了一眼围栏内的熙攘景象,心中更躁:“我们回去吧。”
    音浪太强,姚东京声音完全被盖了过去。沈孙义凑过耳朵,大喊:“你说什么?”
    姚东京也大喊:“太吵了!我耳朵疼!”
    这回沈孙义听见姚东京说什么了,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人群,密密麻麻,乌鸦似的一片,有增无减。这时候返回太困难了,而且危险。人这么多,万一摔倒,很容易引起踩踏事件。绝不能往回走。
    可姚东京秀眉轻蹙,小鼻子都皱皱的,粉红的唇紧抿成线,还烦躁地跺了跺脚。
    就跟被赶上架的小鸭子似的,亮晶晶的眼底藏着小小的不满。
    沈孙义的心轻微一颤,心弦拨动,在他身体里奏起了一首美妙的交响曲。
    这一刻的怦然心动,下一秒的情深意切。
    沈孙义抬起双手,捂住姚东京的双耳,唇角的弧度怎么也藏不住:“现在呢,现在还吵么?”
    安静。
    姚东京抬眸,两耳侧是沈孙义温热的大掌,隔绝了纷闹,温暖了冰凉。一不小心,她便闯入沈孙义专注的视线里,他波光粼粼的黑眸像宝石一般熠熠生辉,好亮,她下意识地眯了眯眼,又舔了舔唇。
    沈孙义的眼里只有姚东京,她粉红的小舌探出一个头来,灵活地在唇瓣上轻轻扫过,同时也扫进了他的心底。那颗蹦跳的心,就好像被人用羽毛挠过一遍似的,让他浑身发痒,呼吸一窒。
    他脑海里很混乱,心里却很安宁。姚东京就像一块磁石,不停地吸引着他靠近。转眼间,他与她近在咫尺。
    姚东京只消踮起脚,就能碰到沈孙义的唇。
    她却低下了头,埋进沈孙义的胸膛。
    沈孙义压下来的唇,便烙在了姚东京的发顶。
    他低低笑着,压住怀里的人,让她不能逃开也不能挣扎。他的唇还贴在她清香的发上:“是你自己靠进来的,别想着逃跑。”
    沈孙义身上是男士香水的气味,萦绕在姚东京的鼻间,那香钻进她的四肢百骸,令她的脑子愈发昏沉。她被压得紧紧的,呼吸有点困难。
    她挤在沈孙义胸前的手捏成拳,软绵地捶了几下,声音藏在他厚实的身体里,闷闷的:“我快要被你闷死啦!”
    沈孙义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只在他身前埋了那么一小会儿,她的脸庞就红扑扑的,撅着嘴瞪着他,心中似有千万般不服气。惹得他忍俊不禁:“对不起,我太忘我了。”
    等汹涌赶来的人群都进了场,沈孙义才牵着姚东京慢慢地往回走。
    被人牵着很不自在,一路走去,姚东京光想着怎么甩掉抓着她的那只手了。
    沈孙义越捏越紧:“别闹,万一像刚才那样,你又差点摔倒可怎么办?乖乖跟着我,别离我太远。”
    他找了个光明正大的理由牵住姚东京,一直走到x江边,姚东京都没再挣扎。他满意地笑,右侧脸上旋出一只浅浅的酒窝。
    江风一吹,姚东京就觉得身体的热量一下子都跑光了,立刻萌生退意:“我们回去吧。”
    沈孙义还不打算走,难得有这么暧昧的独处机会,他怎么会放过。
    “觉得冷?”沈孙义瞄了一眼姚东京,她正缩着脖子抱着胸,仿佛一只鹌鹑,逗得他直乐。
    被笑话了……姚东京哀怨地瞪了他一眼,他笑了笑,立马解开扣子,将外套脱了下来,披在姚东京的肩上。他的外套还带着他的体温,热乎乎的,包裹着她,夜晚的凉意没再趁机钻进来。
    “我们回去吧。”就算现在已经不冷了,可她还是想回家。
    沈孙义没理她,兀自望着起伏的江面。忽然惊叫道:“你看!”
    x江藏在xx大桥之下,华灯初上之时,灯光灿烂,照得江面如撒了繁星似的一闪一烁。巨大的桥下钻出一只尖尖的三角,时间久一些,那三角的全面貌便完全展现眼前。
    那是一艘小船,有人正划船顺江而下。在这星月之下,与湍湍的江水嬉戏。
    姚东京暂时被那小船吸引了目光,盯着划桨的人一下一下挥舞着船桨。
    沈孙义目不转睛地看她,笑意在不经意间又攀上脸颊:“东京,以后我们在一起时,能不能少聊点工作?我不想总和你谈论工作的事。”
    姚东京回眸,沈孙义的笑渐渐淡了,眸里的深情却一分一分地加重,沉甸甸的,都快要满出来了。
    “那聊什么?”姚东京继续看那小船。
    “有很多可以聊的。”沈孙义继续看她,“比如你今天吃了什么,做了什么,开不开心,有没有烦恼。”
    “那你就成我爸了。”姚东京笑,“我爸爸才会一直问我这些问题。”
    沈孙义也笑:“再比如,我也会告诉你我今天吃了什么,做了什么,开不开心,有没有烦恼。”
    姚东京望向他,他的眼睛像星星一样:“我们有很多好聊的,你、我——我们。”他悄悄走近一步,继续道:“东京,我们是不是该聊聊我们订婚的事了?”
    他的眼神*,直勾勾望着姚东京,一瞬不移。那真挚的情感和迫切的渴望,就如x江上的那艘小船,晃啊晃,悠悠晃进了她的心底。可她的心小,不如那江大,承载不了他的小船。
    姚东京潜意识里便觉得沈孙义的此番深情厚谊,她是无力招架的,于是脚跟便往后了一步。
    仅仅是那么一小步,小到根本看不出她有移动的痕迹,可沈孙义偏偏看出来了。
    那一瞬间,他的眼中晃过一丝失落,转瞬即逝,被包容替代。他想,她还小,大概还不想这么早被婚姻束缚,更何况他们的相识并不那么浪漫美好,他能和姚东京捆绑在一起,是托了“联姻”的福。
    他心里急,但愿意等。
    又是一阵嗖嗖的江风。
    沈孙义静静地笑,轻轻地牵住姚东京藏在身后的手:“好冷啊,我们回家吧。”

  ☆、第21章 燃烧最后的牵引之行

夜里十点前,沈孙义将姚东京送回她家。
    和沈孙义道别后,姚东京掏钥匙开门。钥匙在锁里旋了半天,那双扇防盗门愣是毫无反应。姚东京很快意识到:自己被锁在门外了。
    站在冷风中,姚东京敲门敲了近5分钟,大门才被打开。
    骆金银穿着真丝睡衣站在门内,手握门把,只打开了一道一人通过都略显艰难的缝。
    姚东京缩了缩脖子:“冷。”
    骆金银哼笑一声:“知道冷干嘛不躲到热的地方去?”
    话虽这么说,但骆金银还是放开门把,推了门,放姚东京进来。
    家里开了中央空调,暖和。姚东京换了拖鞋就蹬蹬蹬跑上楼,回了房。
    她正在脱外套,准备换睡衣,骆金银就敲门进来了。
    姚东京回眸一望:“你和爸爸都睡啦?”
    “你别管我和你爸爸睡没睡,你跟我说说你。”骆金银轻轻关上门,靠在门板上,双手抱着胸,表情高深莫测。
    姚东京一看妈妈这幅样子,心里就发慌。一般骆金银摆出这种表情,又是这种姿势,基本表明她毒舌技能点储备完毕,随时准备向敌人开炮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骆金银便道:“你和沈孙义怎么回事?到现在还没谈过订婚的事?”
    姚东京一边脱内衣,一边小声道:“不要那么急嘛,现在还太早。”
    骆金银呵呵笑:“早?你25了,还早?既然你嫌早,那你和我说说,你觉得几岁订婚不早?”
    姚东京很没气势:“再等两年。”
    骆金银看着姚东京慢悠悠地换好睡衣,嗤笑:“沈孙义也答应再等两年?”
    “他会随着我的。”
    姚东京表情认真,说这话时非常笃定。沈孙义对她如何,她都看在眼里。她这么一点小小的要求,沈孙义一定会依着她的。
    骆金银定定地望着女儿的眼睛,忽然道:“沈孙义也真没用。”
    姚东京一愣,就听她继续道:“今天饭后我们做长辈的都这么给你们机会了,他竟然这么早就把你送回来了,而且是送回家。是有多蠢才会想不到把女孩子带回家?这么好的机会也不知道把握,这个男人看来是不成气候的。”
    这话的意思就是,沈孙义成气候,就该把姚东京带回自己家去,然后姚东京便彻夜不归,所以骆金银就理所应当地把家里大门给锁上了。
    总有点卖女儿的意思。
    姚东京不爱听这种话,小脸立马板起来:“你就这么想把自己女儿送到男人家里去?”
    骆金银面无表情的:“你都多大了,还不好找男人?他把你带回家更好,婚事也好早点定下来。女儿本就是泼出去的水,你还想留守在家里发霉?”
    姚东京生气:“你怎么总想着把我赶出去?我在家又怎么了,我不是很努力地在帮你们打理生意么?我想接手家里的酒店,想好好挣钱,让你们享清福。”
    听了这话,骆金银仍旧无动于衷:“不必,你唯一的任务就是早点嫁出去,现在家里的事由你爸和我来操心就可以。让你接手?呵,你现在才几斤几两就想着独当一面?所以我叫你多和沈孙义待一起,学习学习,不要整日躲在书房里做学霸。”
    “你就这么看不起我?我难道没有好好去学吗?”姚东京嗓门有点大,将姚春风引来了。
    骆金银侧了侧身,对姚春风道:“你好好劝劝你女儿,本末倒置还振振有词。”
    说完,骆金银便扭身走了,气得姚东京直捶床。
    姚春风披着大衣走到女儿身边,搂着她的肩膀:“你怎么回事?又和你妈妈吵架?”
    姚东京委屈得眼泪打转:“她总想着把我嫁出去!”
    姚春风疼女儿,一见姚东京眼眶含泪就舍不得,摸了摸女儿的后脑勺,好声好气地哄:“哦哦哦,没事没事,你不想嫁那就不嫁,爸爸也舍不得你。”他故意压低声音安慰女儿:“你妈妈就是觉得女孩子不要以事业为重,早点找个好男人嫁了比较靠谱。”
    姚东京立马反驳:“那她自己呢?她自己不就是整天想着挣钱!”
    姚春风附和:“对对对,你妈妈已经钻进钱眼里了,你别和她一般见识!乖乖,不生气。”
    姚东京跪在床上,撅着嘴捏棉被。姚春风笑着摸摸她的头:“下星期省领导下来视察,选中我们酒店入住,你到时候好好表现,给你妈妈争口气。”
    姚东京眼睛一亮,省领导不会经常来下市,偶尔过来,多是当天回。时间拖久了,会选市里最好的五星级酒店入住,姚家的酒店属于公寓型,功能全能,但比起沈家的会议型,是算小巧的。
    领导下市总会选气势恢宏的酒店的,因此姚家总是轮不上这样的殊荣。
    据说这次过来的省领导是个刚满四十的中年男人,带着老婆过来,本来想把孩子也带上,但孩子十多岁就送到国外去了,这次是两口子一起来的。他极其恋家,下市视察也怀念家的感觉。这正好和姚家的公寓型酒店对上边。
    领导过来的前一天,姚东京便将酒店上上下下反反复复检查数遍,确认一切到位,确保领导入住舒适。
    一切事宜打点好后,姚东京才得空坐下来喘口气。这次是她第一次独立接待这么重要的客人,心里难免慌张,尽管已经将一切都准备好,可内心总觉得不踏实。
    随行的男经理安慰她:“姚经理,你不用过于担心,咱们酒店不是第一次接待这种级别的客人,所以还是有经验的。像前几次那样,这次也一定会顺顺利利的。”
    姚东京瘪嘴:但愿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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