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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阀战争+番外 作者:季子宋(晋江vip2015-05-06正文完结)-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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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点开邮件页面,是学姐上次回复给她的邮件,长长的一大篇,讲的是管理的专业知识。
    姚东京点击新邮件,思考许久,打上一段话,又思考许久,删掉了那段话,最后索性放下电脑,爬到被窝里睡觉。可过了一会儿,她又重新爬出来,坐到电脑前。
    最后,她只打了一句话,是陈述句:我有恋爱恐惧症,我有病。
    发出邮件后,她就关了电脑上床睡觉,做了一夜的梦。
    *
    次日早,姚东京先将段西安买给她的东西一样一样整理好,算出总价,将钱汇给他,再准备好投标报名资料,赶去了沈孙义那里。
    沈氏酒店坐落于市区最繁华的地方,正好处在十字交叉路口,这里车来车往,人流量巨大。
    等红灯的时候,姚东京就看见酒店门口围了一大圈人,热热闹闹的,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她从人群中钻进去,大厅里吵吵嚷嚷,闹得不可开交。
    几个旅客模样的人像大爷似的坐在大厅的会客沙发上,其中一个还带了老婆孩子。孩子皮,大人说话的时候跑来跳去,像猴子似的上蹿下跳。
    酒店经理卑躬屈膝,一边陪笑脸一边说好话。姚东京站在一边听了一会儿,就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记得沈孙义昨天和她说过,不久前有个过来开会的团,其中一个旅客的会议资料在酒店遗失,怀疑是被人偷了,找了许久找不回来,于是索赔。可他狮子大开口,酒店方面自然不会同意。再然后,那旅客就想着要把沈氏告上法庭,现在又在这里旧事重提。
    丢失物品发生在酒店,就算那个“小偷”不是酒店的人,酒店也必须承担一部分责任。这种事一旦发生,酒店方面难逃其咎,不可能全身而退。既然如此,那就得好好安抚客人情绪,双方私下解决,而闹上法庭对酒店是最不利的。
    经理一直在旁重复表示赔偿的事大家好商量,不需要动用法律手段,他极力和旅客周旋。可那旅客油盐不进,似乎打定了主意要大闹一场。
    姚东京同为业内人士,深知酒店这一行的辛苦与酸涩。在旁看了一会儿,也看不下去了。
    那旅客态度极差,摆出一副根本不愿意和解的样子。他翘着二郎腿,一个人占据整个沙发,一旁的小孩没脱鞋就踩在沙发扶手上,好没教养。
    服务业最怕遇上这类客人,讲道理是行不通的。
    姚东京从双方的对话里听出一丝端倪:经理提出大家一起商量赔偿价格,旅客一口咬定他心目中的“天价”,豪不讲理。经理好言相劝,旅客顾左右而言他,爆粗口、骂脏话。
    她还得知,这位旅客从入住丢失资料至今,在沈氏酒店已赖了将近半月。之所以是“赖”,是因为酒店方面为了平息旅客的怒火,免去了这名旅客的住店费用,所以他干脆赖着不走了。前几日变本加厉,把老婆孩子一并接了过来,貌似是打算长期白吃白住了。
    白吃白住其实是小事,顶多心里膈应。可他这番大吵大闹,将四周的路人都引来看热闹,实在太影响生意,有损沈氏声誉。
    路人看好戏看得有滋有味,指指点点好不热闹。姚东京却把自己代入酒店方了,越看越来气,而且总觉得事情有猫腻。
    她说话直,走上前去就对经理道:“经理,别说了,你看他那副样子,根本没意愿和解。”
    经理一转头,见是姚东京,忽然有种找到帮手的感觉,大家都是同行,同行帮同行,这很正常。
    姚东京安抚地朝经理笑了笑:“不愿意和解的人分两种,一种,他丢失的东西真的格外重要,酒店态度不佳,丢了东西还死不认错,惹得他不高兴,所以他才想着要上法庭;第二种,他不为别的,就是要把事情闹上法庭,酒店越不利,他越开心,那么,所谓‘丢失的资料’,也极有可能是一个幌子,整个闹剧,就是他自导自演的产物。”
    说完,她转头看着那旅客,眼神探究,仿佛一把钻子,要钻透那客人的心。
    旅客听完姚东京的揣测,蓦地一怔,表情难以置信。忽然从沙发里跳起来,急得脖子都红了,指着姚东京破口大骂:“我和这家酒店的经理讲话,你算什么东西,插什么嘴?!”
    他瞪着姚东京骂骂咧咧的,姚东京不愿意和这种人吵架,撇过头沉默,忽闻身后传来沈孙义的声音,铿锵有力:“她是沈氏老板娘,凭什么不能插嘴?”
    转眼间,沈孙义便走到姚东京身旁,将她一勾,便带到了身后。他朝旅客走了几步,唇角上扬,虽是笑着,声音却极冷:“既然您执意要将沈氏告上法庭,那么沈氏悉听尊便。现在,请您和您的家人,带上您的一切物品,从沈氏搬离。还想说什么,就留到法院去说吧。”
    旅客又是一怔,像是没料到沈孙义会和他撕破脸,一时语塞,片刻后蛮不讲理地吼:“你什么态度?!是你们酒店的失误,你还敢和我顶嘴?想赶我走?哼哼,没那么容易!”说着,他双手叉腰,一屁股坐下:“我还偏就不走了。”
    沈孙义心里冷笑:“既然如此,只好报警了。”
    一听要报警,旅客就坐不住了。沈孙义没再看他,而是转身对经理道:“他再闹事,就按照我说的办,一味赔礼道歉不管用,态度强硬些。”
    经理一边点头称是,一边目送沈孙义牵着姚东京离开。
    沈孙义将姚东京带到自己的办公室,为她沏了一壶普洱。姚东京坐在沙发上,因为刚才的事,她心里还生着气:“早该这么做了,我非常怀疑,他根本没有丢失什么资料,纯粹只是想搞臭沈氏。”
    她接过普洱,呼呼吹了一口:“有没有把监视画面调出来看?”
    沈孙义也捧起一杯普洱,靠着沙发扶手,站在姚东京旁:“出事当天,就调出来看了。但没有任何嫌疑人物出现,画面一切正常。所以这件事才不好解决,监视器没有拍摄到任何东西,可他偏偏一口咬定自己丢了资料。”
    姚东京笑:“那么极有可能和我猜测的一样,这一切都是他自导自演的。”
    看着姚东京一副“看吧,我说对了”的表情,沈孙义就笑了。
    其实,他在出事那天就猜想到这种可能,只是他毫无根据。万一他猜错了,这样胡乱揣度、污蔑客人实在不好,事情会闹得更大。因此,这么多天,他为了这件事才这般苦恼,倒是今日,姚东京一出面,就说出了他的心里话。
    这番话只有她能说,首先是因为她正直、勇敢,毫不畏惧。
    更重要的是,她目前与沈氏无关,作为旁观者讲出这个猜测,第一把这种可能搬上台面,也好给看不清真相的观众提供另一种思维想法;第二这话不是出自沈氏之口,就算猜测是错的,最后沈氏也不会被人指责诬陷。姚东京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体,提出这种猜测无可厚非。
    姚东京替沈氏说的这番话,真是正中了沈孙义的心。
    贤内助。
    当下,沈孙义脑子里就冒出了这么三个字。
    他心里欢喜得很,但表面还是笑得淡淡的:“东京,你啊,就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什么都敢说。”
    这话沈孙义说的清清淡淡,似不满,似责怪,更似无奈。
    这时候,姚东京手机忽地响了。沈孙义站得高,自上而下望去,屏幕上跳出的是一串陌生号码,没有备注。
    沈孙义不知此人是谁,可姚东京心里清楚。这号码最近常打来,有时候会发短信。就是近来和她纠缠的段西安。
    她无需接起电话,就知道段西安为什么打来。早晨她将那些衣服鞋子的钱汇还给他,这会儿他一定是收到汇款了。其实她早想到段西安收到汇款一定会打电话找她,纠来缠去真没意思。可她真是安不下心收下那些东西,她不知该怎么做,才能将这件事画上句点。
    说实话,她一点也不想接这个电话。看见这串号码,她脑子里就浮现出昨晚她家门外,段西安抱着她的情景。
    她又开始发慌了。
    更何况,沈孙义还在这儿。不知为何,明明她没做错什么,可她总是有一种偷情被捉到的感觉。
    没有任何犹豫,她按掉了那个电话。
    很快,段西安的短信发了过来:下午五点,我来接你,我们见面。不然我就去你家蹭饭。
    沈孙义不动声色地问:“怎么不接电话?”
    姚东京立马收起手机:“哦,骚扰电话。”她拍拍屁股站起来:“差点忘记正经事……我把投标报名资料带来了,时间有点紧,得快点准备文件了。”
    沈孙义若有所思地在姚东京脸上扫了一眼:“好,我们今天就把这件事解决。”

  ☆、第26章 柔软的角

下午五点,段西安准时到达姚东京家。
    不料却扑了个空。
    姚春风和骆金银也不在,家里只有阿霞一个人。
    他黑着脸坐回车里,宗以文的电话就来了,是叫他晚上去会所吃饭的。
    宗以文听了段西安有气无力的声音就笑:“你怎么了?相思病又犯了?”
    段西安摆弄着车后镜上挂着的水晶吊坠:“你和我说的那招不好使,姚东京根本不吃这一套。我是拼命缠着她来着,可她现在躲着我,家里找不着人,电话直接挂断,短信也不回,就跟人间蒸发了似的。”
    “才几天你就坚持不了了?”宗以文笑,“你知道我当初追罗伊娜追了多久么?”
    宗以文对罗伊娜的追求史,漫长得看不到尽头。
    那时候,一旁观战的段西安都看不下去了,嘲笑宗以文这简直比红军十万里长征还艰苦。宗以文倒是很乐观,坚持纠缠战术、赖皮战术,数个战术齐制敌。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长征胜利了。
    可段西安没宗以文那么好的耐性,他心里急,看不见姚东京就更急了。
    宗以文给他出谋划策:“坚持肯定胜利。找不着人就等,堵她家门口等,她总不会不回家吧?”
    话音刚落,段西安眼前一亮。
    车前那一步一步走来的女人,正是姚东京。
    段西安跑下去,拦在她面前,低头看手表:“五点一刻,你迟到了十五分钟。”
    姚东京觉得好笑:“我没同意要和你一起出去吧?”
    “位置已经订好了,xx会所,那儿的菜不错,你跟我走就行。”
    段西安按车钥匙,滴滴两声,车头灯闪了又闪。他这举动,这行为,就跟吃定了姚东京会跟着他走似的。
    姚东京看都懒得看他,转身就朝家门走。
    段西安也没上前追,倚靠着车门,手指套在钥匙圈里,一下一下地转着。他好整以暇地望着眼前那窈窕的背影:“你爸妈也快回来了,看来,我又得到你家吃晚饭了。”
    姚东京脚下一顿,回头恶狠狠地瞪他一眼。
    段西安得意地笑:“你快上去打扮打扮,我在这儿等你。”
    说着,他旋身坐进驾驶位。姚东京站在原地,盯着那茶色玻璃车窗看,只能勉强看见一个乌黑的人影坐在里头,一动不动。
    看这情形,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姚东京一点也不想段西安到她家吃晚饭,一回生,二回熟,以后蹭饭蹭习惯了可怎么办,她心里膈应。
    没办法,她只好不情不愿地坐进去。
    不过没坐副驾驶,坐的是车后座。
    段西安从车后镜里看姚东京,她板着小脸,面无表情,眼神也淡淡的。他笑了笑,没启动车子:“坐前面来。”
    对着车后镜里段西安的眼睛,姚东京也笑了笑:“我想坐后面。”
    段西安点头,眨眨眼睛:“好啊,那我们再等等,把你爸妈也一并接了去会所吃饭。”说完,他一仰头,就靠着椅背闭上眼,一声不吭。
    姚东京收起笑,瞄了一眼前面的后脑勺,心里发急。她同意跟他去吃饭,就是不想他和她爸妈接触过密,现在他坐着不动,还威胁她要把她爸妈接去一起吃,她一点辙都没有。
    心里细数十秒,她败下阵来,气冲冲地开门、关门,走到副驾驶座旁,开门、关门。
    等姚东京坐稳,段西安立马启动车子:“和你爸妈说一声吧,省得他们等你吃饭。”
    姚东京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任他宰割了,他说什么,她就得做什么,还不能反抗。早知如此,从沈孙义那里出来后,她就不应该回家。她只是没想到,段西安真会和短信里说的那样来她家接她。
    电话是打给姚春风的,结果是骆金银接的:“你爸爸还在开会,有什么事?”
    姚东京侧了侧脑袋,从车窗望出去:“我今天不回家吃饭了。”
    “出去吃?和谁?沈孙义?”
    “不是。”姚东京有意无意地瞄了段西安一眼,稍稍压低声音,“一个朋友,普通朋友。”
    骆金银又说了几句,电话就挂断了。
    姚东京把手机收起来,就听段西安哼笑了一声,带着讽刺:“朋友?呵,我们进展神速啊,不久前你我还只能算‘普通熟人’呢。”
    不等姚东京接话,段西安又道:“我现在很期待,什么时候,我们会变成‘男女朋友’。”
    姚东京勾了勾唇角,一字一顿的:“绝、不、可、能。”
    段西安扭头看她一眼,忽地轻笑出声:“你话说得太满。”他假装思索了一会儿,道:“记得你之前还说过,你绝不会再坐我的车。”
    姚东京没说话了,心里对段西安又厌恶几分。小心眼,没风度,还记仇,可恶。
    车子在xx会所的地下停车库停下。
    姚东京跟着段西安进了三楼包厢,里面有不少人。有些人她认识,比如宗以文,但大部分人她不认识。想来这是段西安和朋友们的聚餐,他居然把她带到他的朋友圈子里来,姚东京觉得有点尴尬。
    包厢里的人本来嬉闹着在摇色子,见段西安后头还跟着姚东京,一伙人互相交换眼神,揣着明白装糊涂:姚东京是沈孙义的未婚妻,业内已传开了。段西安却带着她来吃饭,这伙人各个是人精,其中门道,不必说透也能猜出一两分来。
    人到齐了,所有人入座。
    xx会所和传统的餐馆有所不同,虽然同样经营餐饮,但它的菜色、菜种更精致,往往一道菜卖出千元以上的价格,偏偏分量又不大,但摆盘很有特色,味道也相当不错。
    除此之外,会所还提供娱乐设施,替代了酒吧的部分功能。
    价格昂贵,因此人并不很多。环境清雅,又附带娱乐休闲功能,这里往往是有钱没处花的公子哥们喜爱的去处。
    段西安和宗以文是这里的常客,菜是宗以文点的,每道菜都极富特色,漂亮精致,让人只看一眼就有胃口。
    众人吃了几口菜,忽然有人提起景区附近那块地皮的事:“段总,段大少爷,你们段氏是不是又是志在必得?”
    宗以文毫不留情地戳破:“他这个‘段总’不干实事,你问了也白问,吃饭!”
    段西安不服气:“就你话多。”他看着问这问题的那人:“段氏不缺这一块地,但多多益善不是么,志在必得那是肯定的。”
    那人有意无意地瞄了姚东京一眼,又对段西安道:“哟,你就这么自信?据说这次竞标竞争激烈啊。”
    段西安笑:“有实力的就那么几家,哪儿激烈了?更何况这次有人掉了链子。”
    姚东京一愣,猜不透段西安话中的这个“有人”是谁,就抬头看他。可段西安说完这句,再不愿多提,笑而不语,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见吃得差不多了,宗以文就起身给一桌人倒酒。轮到姚东京这里时,她按住杯口:“我不喝。”
    宗以文笑:“喝一点吧,这是百年干红。”
    姚东京摇头:“我不太会喝酒。”
    段西安讶异:“你怎么不太会?上一次,你一口就能喝出苏维翁。”
    姚东京剜了他一眼:“能喝出就代表能喝多?”
    她说话口气不太好,凉凉的,还带着刺。宗以文在一旁听得有点尴尬,段西安倒浑不在意,夺过姚东京手里的酒杯,递给宗以文:“倒上吧。”
    姚东京急了,正要拒绝,段西安就凑过脸来,压低声音道:“大家都满上了,就你杯里没酒,多不好看?你别急,我没让你喝酒,你喝不了,把酒给我就行,我帮你喝。”
    席间,段西安果然守诺,一旦轮到姚东京要喝酒的时候,他都很霸气地替她喝了。段西安酒量真好,一杯一杯下肚,脸色也不变,坦然自若,谈笑自如。
    姚东京在一旁默默地看,越发觉得他定是混多了这样的场子,做派才这般自然轻松。忽地想起他这个“段总”是挂名的,不干正事,那么平时闲着定是和朋友聚在一起。这样聚来会去的,才练就了这样的好酒量。
    她坐着光吃菜不喝酒,有人看不惯,捧着酒杯过来要和她碰杯。姚东京不认识这人,他脸色酡红,走路晃悠,一看便知是喝高了。
    所以他说话的时候有点大舌头:“姚小姐,你今天可是滴酒未沾呐,这样可不好,来,我陪你一杯,你给我个面子?”
    姚东京心想自己又不认得他,凭什么卖他面子,他让喝,她就得乖乖地喝?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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