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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度(出书版)+番外 作者:司溟(晋江2012-07-18 完结)-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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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傅司拈起戒指,动作轻柔地替温禧套在了左手无名指上,大小刚刚好。抓起温禧的左手送到唇边亲了一口,轻笑道:“温禧,戴上了我的戒指,你这辈子也别想跑掉了。现在即使后悔也来不及了。”
    温禧摇摇头,安静地看着莫傅司俊美无铸的眉目,语气异常坚定:“莫傅司,我从没有后悔遇到你,更不会后悔爱上你。至于嫁给你……”她有些羞涩地抿嘴一笑,“我从来都只敢在心底偷偷幻想一下,却没想到能有美梦成真的这一天。”
    莫傅司将温禧往胸口拢了拢,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低低道:“傻瓜,跟着我这种没有未来的人,你这又是何苦。”
    温禧伸手紧紧抱着莫傅司,仿佛不这样,他就会随时消失一般。“我只要跟你在一起,其它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莫傅司。”
    莫傅司叹了口气,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背,“为了你,我也会尽力活下去的。”
    “你若是活着,我就活着;你若是不在了,这个世界对我来说也就完了,我是不会独活的。”温禧语气淡淡。
    莫傅司神色复杂地望了她一眼,长长地叹息一声,终是什么话都没说。


    历时一周的痛苦煎熬,莫傅司终于戒掉了大麻。两个人都瘦得脱了形。
    处理完了俄国的事务,莫傅司执意要出院。于是在雪后初晴的一个早上,两人坐飞机回到了蔺川。
    几乎被搬空的莫宅还需要收拾整齐,所以莫傅司就搬进了他送给温禧的那间小高层样板房里。
    劳斯莱斯开到楼下的时候,温禧这才想起,小狼在她去俄国前被寄养在了宠物托管中心。
    “请停一下车,我要去接一下小狗。”温禧朝司机说道。
    “好的,夫人。”
    这一句“夫人”让温禧闹了个大红脸,莫傅司看在眼里,不由失笑,伸手揉了揉她的长发,“我和你一起下去。”
    温禧拿起自己的羽绒服,又看一眼他身上穿的羊绒大衣,里面只有一件马甲背心和衬衫。这个男人,身体又不好,还这么爱臭美,死活都不肯穿多点,说是会破坏风度,不仅如此,还嘲笑她穿羽绒服像只企鹅,于是温禧没好气地说道:“你还是坐在车里吧,外面很冷的。”
    司机拉开车门,温禧脚刚落地,莫傅司也从另一侧出来了。
    他黑色的大衣还敞开着,在北风里翩翩飞舞,整个人在衰败的冬景里显得格外英挺不凡。温禧心里腹诽着某人的骚包,却还是主动帮他拢了拢衣襟,将大衣的银扣子一颗一颗扣好。
    莫傅司只是安静地站着,任由她将扣子挨个儿扣好。
    “好了。’‘温禧刚抬头,就对上了一双深不可测的灰色眼眸,他的眼底有什么正在凝聚。不声不响地牵起她的手,她的手又温又软,莫傅司正贪恋着这一点热度,却发现温禧已经紧紧反握住他的手,似乎要把所有的温暖悉数给他。他心里一动,将彼此交握的手插进自己大衣的口袋里,朝宠物托管中心走去。
    余枕霞看到温禧和那个最初寄养小狗的男人一起出现,便知道这个年轻的姑娘终于找回了幸福,不由笑得格外温婉,“回来了?我把小狼抱出来给你。”
    刚打开笼子,萨摩耶就一阵风似的冲了出来。好些时候不见,它明显长大了一些,肥白的小身子扑到温禧靴子上,快活地叫唤个不停。
    温禧蹲下身,一把把它抱起来,蹭了蹭它的脸,“小狼,你有没有给枕霞姐添乱?”
    “小狼很乖的,一点都不要人费心。”余枕霞轻轻拍了拍小狼的脑袋。
    “它叫什么?”莫傅司忍不住蹙眉。
    “小狼,你不觉得一只狗叫狼很威风吗?”温禧笑眯眯地搔了搔小狼的下巴,小狼也神情得意地扭脸,朝莫傅司吠了两声,可惜再怎么叫也是狗声,不是狼嚎。
    莫傅司表情很无语。
    和余枕霞告别后,温禧一手抱着小狗,一手提着装有饲养用品的小包,和莫傅司并肩出了托管中心。
    八十坪的房子甚至只抵得上莫宅的一间书房,但蜗居于此,却让莫傅司感觉到了三十年的岁月里从未有过的安宁与静谧。
    他们就像这个城市里最普通的一对小夫妻,相依相伴。
    早上吃完早餐,莫傅司会陪温禧去菜场买菜。其实他连去超市的经历都少得可怜,去菜场这种嘈杂的市井之地,更是让素来爱洁的莫傅司忍无可忍。然而,这些个人好恶如今都无法和他心底那个强烈的愿望相比—他只想在他还活着的时候,能够多一些时间和爱人厮守在一起。他孤独得太久,以至于他比普通人更加贪心,对于到手的这一点幸福喜乐,他实在不舍得放手。
    年关迫近,菜市场里人声鼎沸,简直连扎脚的地方都没有。
    温禧怕他不高兴,轻轻扯他的袖子,“人太多了,要不我们去超市买吧?”莫傅司扭头深深看她一眼,握住她的手,“不要紧,这样我们就不会走散了。”
    “唔。”温禧觉得眼眶又酸热起来,“即使走散了,我也会找到你的。”
    莫傅司眼里带笑,“我会在原地等你,绝不乱跑。”
    有家庭主妇和他们擦肩而过,听到这几乎打机锋一般的话语,有些莫名其妙地回头望了两人一眼,惊艳过后,又挤进人群买菜去了。
    莫傅司口味清淡,偏爱鱼虾蟹一类的海鲜。温禧买了基围虾、石斑鱼,又去挑选时鲜蔬菜。
    绿油油的莴苣、黄褐色的茨菰、雪白的萝卜、红艳的辣椒,尽管有些菜叶和块根上还沾着泥,莫傅司却头一回觉得它们也带有一种朴素的美。某种他叫不出名来的绿叶菜被放在竹蔑编的篮子里,翠叶迎风招展,让他不由联想起清晨开在篱笆上的夕颜花,而一旁金黄的面筋包则是太阳下的肥皂泡。
    “凉拌莴苣,里面再放一些虾米,味道可鲜了。还有这个面筋包,把肉糜灌进去蒸熟了,浇上酱汁,怎么样?”温禧回头征询莫傅司的意见。
    莫傅司微微一笑,“听你的。”
    “阿婆,我要一斤莴苣,还要四两面筋包。”
    卖菜的阿婆手脚利索地将莴苣和面筋包分别装袋上称,温禧付了钱。老阿婆忍不住朝两人看了又看,笑得像朵经霜的菊花,“真俊的小两口,比电视里头的人还好看。”又爽快地送了一把小葱和两块生姜给温禧。
    温禧脸微微一红,“谢谢阿婆。”
    莫傅司也不觉微笑。温禧从没想过莫傅司会有这么温暖的笑,她不由看呆了,最后还是莫傅司拖着她的手逛到别处去了。
    离开菜场的时候竟然飘起了小雪。蔺川的雪没有莫斯科的那般壮阔,往往是些细小的冰粒子,遇到人的皮肤,就会化成水滴。
    温禧挽着莫傅司的胳膊,两个人另外一只手里都提着白花花的塑料袋。他们并不像街头行人一个个弓腰缩背拼命往前走,反而更像是闲庭信步。冰粒裹挟着风打在脸上,微微有些疼,有几颗沽到了她的睫毛上,瞬间融化,像哀伤的泪,又酸又凉。
    他们两个人,还可以有几个冬天一起度过?过去的她,最喜欢的词就是“未来”;现在的她,最怕看到的也是这两个字。他们的未来,不能想,想起来只有无边的恐惧。她不敢有天长地久的计划,只求像今天这般的日子,多一日好一日,拖一天是一天。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直到进了家门。小狼早已经急不可耐地抱住温禧的脚踝,呜呜乱叫。弯腰揉了揉它的脑袋,温禧从莫傅司手里接过塑料袋,强颜笑了笑,“我去洗菜。”说完便步履匆匆地进了厨房。
    远远地隔着透明的玻璃拉门,莫傅司看见温禧系上碎花围裙,将长发盘起,然后将鱼虾蔬菜分别放进塑料盆里。她垂着头摘莴苣叶子的时候,不时抬起手背擦眼睛。莫傅司只觉得莫名地悲戚,胸口几乎喘不过气来。他慢吞吞地走到厨房拉门前,将脸贴在冰凉的玻璃上,默默地看着温禧,暖暖的气息在冰冷的玻璃上喷出淡白的花。
    因为只隔着一道玻璃门,莫傅司清晰地看见一颗硕大的泪珠狠狠从她的眼角砸下来,和怪亮的刀背相撞,跌得粉碎。
    不忍卒看,他终是背过身去,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小狼蹲在他脚畔,毛茸茸热烘烘的身子蹭着他西裤的裤管。


    幸福的日子似乎总是过得飞快,一眨眼,居然已经到了春节。
    新年那一天,莫傅司刚睁开眼睛,就感觉一个酸甜冰凉的东西被塞进了嘴巴里。
    “唔?我还没刷牙——”尾音已经连同那酸酸甜甜的玩意儿滑进肚里去。
    温禧笑眯眯地看着莫傅司英俊的脸容,扬了扬手里红橙橙的橘子,“这是福橘,新年吃一口,整个一年都会有好运气的。”窗外有鞭炮声传来,莫傅司无奈地起了身。
    莫宅座落于龙哀山上,远离市郊,自然不会有什么市井人声,他也并非纯粹的东方人,因此对“春节”的感觉淡薄得很。
    又是一声爆竹声响。
    “苏君俨这个市委书记是怎么当的,难道不该严禁燃放烟花爆竹吗?”莫傅司将起床气撒到了好友身上。
    温禧抿嘴一笑,主动亲了亲莫傅司的嘴唇,“一年也不过就一次,你可不能这么霸道。”
    莫傅司一把捞住她搂进怀里,故意恶狠狠地说道:“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竟然敢偷袭我了,还嫌我霸道?嗯?”
    温禧毫无惧色地与他对视,细白的食指在他唇上轻轻一点,媚声道:“你不喜欢吗,傅司?”
    她本来就生得极美,又刻意媚声媚气妖妖娆娆,莫傅司恨不得一口吃了她。
    一个翻滚,温禧已经被他压在身下,细碎的吻铺天盖地地袭来。温禧双手攀在他的脊背上,两条长腿钩在莫傅司的腰间,热情地回应着他。
    “傅司,傅司……”温禧只觉身处极乐之境。
    莫傅司却含住她的耳珠,轻轻咬了一口,用诱哄的口气说道:“宝贝,换个称呼,乖。”
    温禧明白他想听什么,但就是不好意思,于是她睁着一双水气氰氯的眼睛,装傻道:“喊什么?”
    莫傅司惩罚似的在她肩头啃了一口:“别给我装傻,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手也移到了她的胸前。
    温禧双颊滚烫,将脸埋进他的胸膛,半天才颤声唤道:“老公。”
    两个人在床上厮磨了半天才起床,这是他们俩在一起过的第一个年。
    莫傅司刚洗漱完毕,温禧就从糖盒子里掰下几片云片糕送到他嘴里。莫傅司蹙眉吃了下去,她又剥开糖纸,将一颗奶糖递了过去。
    “还有?”莫傅司英挺的眉毛纠在了一块儿。
    温禧表情严肃,“吃糕,高高兴兴;吃糖,甜甜蜜蜜。”
    原来是为了讨彩头,莫傅司只得咬牙吃下。
    按照蔺川的习俗,大年初一这天早上是要吃汤圆的。温禧从冰箱里拿出速冻汤圆,倒入锅里,调好火力,盖上了锅盖。
    莫傅司从背后抱着她,轻声在她耳畔说了句:“新年快乐。”
    温禧回头朝他一笑,“新年快乐。”
    锅里开始发出水沸腾的声音,温禧揭开锅盖,在白茫茫的水雾里探头看了看汤圆的情况,熄了火。
    “你吃豆沙馅的还是芝麻馅的?”
    莫傅司再次在心底叹气,他实在不喜粘食,但为了不辜负温禧的心意,只得硬着头皮说道:“各来一个吧。”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桌上搁着一个紫砂花盆,里面种着名贵的素心腊梅,褐色的枝上还贴着着红色的福字,是莫傅司的母亲送来的。
    咬破汤圆的外皮,滚烫清甜的豆沙流淌出来,味道居然比想象中的要好。莫傅司正用调羹慢条斯理地喝着甜汤,却听见温禧开了口:“傅司,待会儿陪我去个地方好吗?”
    “好。去哪里?”
    “白云庵。”
    尼姑庙?莫傅司狐疑地看她一眼,但并没有多问,这样好说话的他要是被旁人看见,大概会惊得连眼珠子都掉下来。
    下了楼,恰巧遇见余枕霞带着儿子阿宝,互相道了恭喜,温禧弯腰递过去一个红包。阿宝抬头看看母亲,得到首肯后才朝二人说道:“谢谢阿姨和叔叔。”
    “枕霞姐,小狼好吗?”温禧轻声问道。
    “头两天有些不适应,不过这几天合群多了。”余枕霞拍拍她的手,“放心,我会照顾好它的。”
    “那就拜托您了。”温禧郑重其事地朝她鞠了个躬。
    坐进车里,莫傅司终于忍不住问出了那个盘亘在心头的问题:“你到底为什么要把它送走?真的只是因为怕它打搅我的休息吗?”
    温禧沉默不语,许久,她才捂住脸低声道:“我实在没有办法接受生命里重要的东西离开。要么选择先放手,要么选择跟随。”
    莫傅司握住方向盘的手一下子捏紧。
    温禧已经抬起了头,她双目失焦,仿佛在对着空气说话:“两个真正相爱的人,若是其中一个先走了,留下的那个其实更惨。人死了,两眼一闭,什么都感知不到了,没有痛,也没有泪,而活着的那个却要长长久久地疼下去。光是想一想,我就觉得很恐怖。”
    莫傅司只觉得胸膛震颤,双耳里也血潮似的嗡嗡作响,半晌,他才哑着嗓子说道:“你这是红嘴白牙地咒我呢,大年初一的。”
    温禧剧烈地一颤,扑进他的怀里,死死摸着他大衣的衣襟,脸上血色褪了个干净,“呸,呸,我混说的,我是瞎说的……”她又惊又怕,仿佛提了个“死”字,莫傅司便会像海上的泡沫一样消失不见,眼泪像扯断了线的珍珠项链,滴滴答答地四下滚落。
    莫傅司觉得心脏都被这泪水打得疼起来,他捧起她的脸,定定地看着温禧红通通的眼睛,然后慢慢俯身去吻她眼角上的泪水。泪水咸而涩,比他吃的最苦的中药还要苦。
    “我不会死的。不是有一句话吗,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莫傅司居然是笑着说出这句话的。
    温禧仰头看着他,她的身体还畏冷似的颤抖着,细白的手指仍旧摸着他的衣襟。
    莫傅司无奈地钩起唇角,“你这样,我们怎么去尼姑庙?”
    温禧的手指这才沿着大衣门襟缓缓滑下,改为揪住右侧的下摆,固执地不肯撒手。
    莫傅司拍拍她的头,发动了车子。
    庵里的香客并不多。有穿着细衣的比丘尼在庭院里缓缓走过,神态安详,见到二人,微笑合掌问讯。
    温禧也学着合掌还礼,莫傅司不觉又整起眉头,他个性骄傲,从来不信神佛,只信自己。
    观音阁大殿中央供奉着巨大的观世音金身塑像,头戴天冠,胸佩缨路,脚踏白莲,手执法器,面若秋月,收领垂目看着芸芸众生。
    莫傅司只是仰头看着观音像上镶嵌的星光红宝石和海蓝宝,暗暗估量成色,温禧却已经虔诚地跪在蒲团之上,双手合十,不知道在祈祷什么。观音像两旁杏子红的绣花帘幕下端系着铜铃,在微风的拂动下发出轻响。
    毕恭毕敬地磕了三个头之后,温禧起身唤莫傅司:“我拜好了。”
    莫傅司望她一眼,“你到这儿来,就为了磕三个头?”
    “这里的菩萨很灵的。”温禧知道莫傅司不信这个,怕他说出什么更过分的话来,赶紧扯着他的胳膊出了大殿。
    才出了大殿,莫傅司手机就响起来。
    他接通电话:“喂。”
    电话那头,是一个陌生的男声:“老七,好久不见。”
    “格尔曼?”莫傅司眼神如针扎一般收缩。
    格尔曼似乎苦笑了一声,“难为你还记得我的声音。”
    他这个精神失常的四哥居然恢复了正常,莫傅司神经下意识地绷紧了。
    “其实我一直都很正常,只是装疯而已。为了逃离那个窒息的费奥多罗夫庄园,我把自己变成了疯子。”格尔曼语速缓慢,说出来的消息却如同惊雷一般在莫傅司心头炸开。
    “你找我有什么事?”莫傅司语气冷峭,“知道马克西姆死了,费奥多罗夫家族就剩下我和你两个儿子了,想来分一杯羹?我劝你还是先掂量一下自己的斤两。”
    “莫洛斯,你误会我了,我对那个肮脏的家族没有任何感情。”
    莫傅司讥消地挑了挑眉,“噢,原来是这样,那你这只浑身雪白的鸟儿找我干什么?”
    “你的病我知道了……”格尔曼话还没说完,就听见莫傅司从嗓子里发出的桀桀怪笑,“原来是来看我的笑话的,看来你还记得当年是我折断了你的手腕,让你不能拉大提琴的。”
    格尔曼叹了口气,“莫洛斯,当年的事也算是我咎由自取,怨不得你。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现在已经一点恨都没有了。说起来也是因果循环,马克西姆害死老六的辈《咎迨谴游业际Φ氖笛槭依锿底叩摹D惴判模遣皇嵌咎澹皇峭饷姘乓徊憷啾蛋白而已,对神经中枢只有抑制作用,并不致命,也不会遗传。抗体血清我已经制出来了,交给了你的手下班,你若是不放心,可以找病毒学专家检验。”
    莫傅司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停止了流动,身躯居然微微发抖。不远处一个小孩子手里举着一个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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