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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望星朝天歌-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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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又撵我了,我翻白眼:“我跟你说些道理你不听,那可不就是想听些野史秘闻么?要不…”我想了又想,定要找个对她有教育意义她又爱听的才行,“要不,我给你讲一个白晶晶的故事?”
  
  柳琴这几日已对我死缠烂打的性格有所了解,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我不说过瘾我是不会走的。
  
  “话说,有那么一种妖怪,她们的原形只是一具白骨,因为千万年曝尸荒野,日日夜夜被阳光月色照耀,年年岁岁被嫩草鲜花围绕,收了自然灵气便化骨为妖,人称白骨精或者白骨妖。每一个白骨妖都幻做一个美丽的女子,夜间出来诱惑人间男子,她们若逮到人,就将人的精气吸干,变做一堆白骨,甚是恐怖。”
  
  “白晶晶就是一个白骨妖,她成妖之后,也变成了一个漂亮的姑娘,穿着白色的长裙,黑发披泻至腰,赤脚走在山间月下如精灵一般,她盼着能遇见一个人,遇见一个男人,好让自己吸了他的精气,快快的增长功力。有一个深夜,正当她四处寻觅人迹的时候,突然听到背后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小姐,能否借个火?”我很怀疑柳琴能不能听懂我的笑话。。。。
  
  “白晶晶回头借着月色一看,眼前的,不正是一个男人吗?只见他头发散乱,胡茬满脸,布缕腰间挂了一把大刀,斜靠在树上,双手抱臂,目光低垂,嘴唇上叼了一根烟,姿势分外…呃。。不羁。”柳琴一抖。
  我忙道:“烟…烟就是男人抽的一种东西,咱这儿没有。”烟草十八世纪才传到中国,她定是不知道了。
  
  接着喷:“这是白晶晶见到的第一个男人,她还没有过逮人的经验,一时竟愣在当地不知如何是好。那男子见她不动,便晃着肩膀朝她走来,颇有些玩世不恭的模样,直走到白晶晶的面前,二人离得很近很近,白晶晶只要一抬手就能掐住他的脖子,可是她没有,她认真的看着那男人的眼睛,那眼睛里有桀骜,有孤独,有迷离,还有一丝丝忧郁,男人唇上仍叼着烟,眼睛扫过白晶晶的脸便看向了别处,口中道,小姐贵姓?”
  
  柳琴慢慢看向我,神色专注起来。
  
  “白晶晶说,我叫白晶晶,那男人说,我叫至尊宝。白晶晶说,我是一个妖怪,你不怕么?至尊宝说,我是山下宰猪的,你不怕么?白晶晶笑起来,笑的那么妖娆,那么妩媚,她的心里不知为何升腾起了一些她从未感受过的情愫,就像吃了蜜一样甜。这个痞子一般的男人如一道闪电瞬间劈开她的心门,她再也无法下手去杀了他,因为她爱上了这个她在世间第一个见到的男人。”
  
  柳琴冷哼:“因为一句话喜欢一个人?”
  我正沉浸在胡编乱造中不能自拔,听她质疑打断了我美好的想象,顿时发火:“一见钟情你懂么?一见钟情就是这样的,见一次就爱上有什么不可能,你没见过的事情就不要插嘴,一见钟情多的是!”
  柳琴突然低下头,低道:“我见过。”
  我一震,莫不是她第一次见到项语就爱上他了?开窍开得那么早?
  
  “你别打岔了啊,还没完呢。”柳琴不动了。
  “话说,妖怪白晶晶爱上了杀猪的至尊宝,至尊宝对晶晶说,我爱你的白衣飘飘,绝美脸庞和如瀑布般的长发。晶晶对至尊宝说,我爱你忧郁的眼神,唏嘘的胡茬子和神乎其技的刀法。二人每日如胶似漆,你侬我哝,甜蜜不尽。”柳琴突然抬手摸了一下嘴巴,不知道是不是想吐。(是滴,我也想吐。)
  
  “白晶晶很幸福,她愿意和至尊宝就这样不分开,生生世世厮守下去,可是作为一个男人,至尊宝却不甘心过这样平淡的生活,不甘心做一辈子杀猪的。终于有一天,至尊宝对晶晶说,你等着我,待我成就一番事业后一定回来娶你。”柳琴大震,猛抬头看我。我心中一紧,不是那个谁也对她说过这样的话吧。
  
  稳住心神继续:“晶晶虽然不舍,却终是不愿看见爱人不能高飞的郁闷,只得放他远行。只在心里牢牢记住了至尊宝的那一句话,你等着我回来娶你!为了这一句话,晶晶从早等到晚,从春等到冬,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晶晶的身体越来越差,妖气越来越少,虚弱的已不能动弹,她却不愿意离开自己和至尊宝最初相遇的地方,傻傻的等了整整五百年!至尊宝没有等来,却等来了一个猴子。晶晶见他第一眼,便知他就是至尊宝,他们的眼神一模一样,有桀骜,有孤独,有迷离,还有一丝丝忧郁,那是晶晶永远不能忘记的眼神,那是晶晶永远不能忘记的男人。她欢喜的看着猴子朝她走来,撑着最后一口气,等待爱人走近,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那猴子走过她的身边,竟连一眼都未落在晶晶身上,径直与她擦肩。”
  
  柳琴眉间飘着惆怅。
  “晶晶不明白至尊宝为何会不认自己,虽然已过五百年,虽然晶晶放弃了修炼,美貌已失,瘦骨嶙峋,青丝已成白发,但是她不相信曾经和自己深深相爱的男人竟会认不出自己,认不出为了一句诺言,在此生生等了五百年的自己!”
  
  “看着猴子走远的背影,晶晶使出了最后一点功力,化做一缕轻烟直冲他的心房而去,只为求一个明白,自己在他心中究竟是何位置。”
  柳琴眉头紧锁,神色凄然。
  
  “那确实是至尊宝的心,晶晶没有认错,早在五百年前,她就已看过,那个时候至尊宝的心里,只有晶晶。可五百年后,晶晶却再也找不到自己,只在至尊宝的心房里看见了一滴眼泪,一滴晶莹剔透的眼泪,那是属于另一个妖精的,一个名叫紫霞的美丽小妖精留在他心上的眼泪。晶晶只觉万念俱灰,生无可恋,便顺应佛意自散元神,再也无丝毫印记留于世上。世上已无白晶晶,却永远留下了她的慨叹:苦海,翻起了爱恨,在世间,难逃避命运,相亲,终不可接近,或者我应该相信,是缘分。”
  
  我无比感慨无比煽情的说完书,再看柳琴,已是痴了。
  我拍下她的肩膀,“好听么?”
  她醒过神来,第一次没有抛给我怨恨不耐的眼神,只幽幽望了我一眼,便垂下了头。
  我是孙悟空坚定的拥护者,可为了这入迷女子,也不惜借用大话西游的桥段送他一个“负心汉”的称号。
  “你再说说这个故事又说了一个什么道理?”
  不语。
  “这个故事就是告诉我们女人,男人的心是经不起时间考验,经不起新鲜诱惑的,女人应该对自己好一点,爱护自己,尊重自己,要想办法抓住男人的心,而不是去为难别的女人。若是那男人不愿留在你身边,任你怎样自贱,他也决不会回头看你一眼,你明白了么?”
  
  柳琴仍未说话,但我从她微微颤动的肩膀便可得知她现在的内心定是汹涌不定,一份纯真情如何演变成畸形爱,一个还知道去爱人的姑娘如何演变成心狠手辣的怪物,这其中曲折,个中滋味,只有她自己知道,这条重拾善良的路,她会走的很难,不过只要她愿意,我定会帮她。
  
  正欲向她多灌输一点好心态,忽听牢外有人喊我:“曹小姐,你要寻的人来了。”我忙出门,正见那狱道上走来一人,红衫红裙,手持长鞭,秀美脸颊清瘦如斯,目光炯炯有神。
  连忙飞奔过去,差点没扑到她身上:“终于等到你了!”
  她看着我,泪盈了出来:“小姐,你的嘴……”
  
 
                  朋友
  来的就是悠然,她拎着鞭子,履行对柳琴每月一次的鞭打任务。我直抓住她的肩膀:“是段凯叫你这么做的?”
  她点点头:“段公子说小姐受了那恶女的毒打,定要为你报仇才能解恨!”
  我闷,这段凯啊,你一片心意我早已知晓,可这方式,也太极端了。
  “鞭子就不要打了,我已经报过仇了。”
  悠然惊奇的看着我:“小姐如何报的仇?那恶女还好好在牢里呆着呢。若是段公子看见小姐嘴上也留了疤,一定会将这恶女也划上一道。”
  我放下手臂,看着悠然道:“你变了,悠然!”
  悠然有点慌张的看着我。
  “你以前跟着师兄的时候人很善良的,从不会去主动伤害别人,这柳琴现在是被关在大牢里,她无法反抗,只好任你打,可是,你这样私自用刑是不对的知道么?”
  
  这个林中浩也真是昏了头了,不知道跟段凯有何交情,居然敢动私刑,要让皇帝知道,定要怪他。
  悠然垂头不说话。
  我又道:“算了,不说这个,段凯在哪里,我想见他。”
  悠然低道:“就在城北风街的一处宅子里。”
  
  坐上马车,我问悠然:“当时为何不告而别?”
  悠然嗫嚅半晌说不出理由,只道:“对不住大人了。”
  我道:“我知道你为什么,可是你至少也该跟我们联系一下,突然走了,你知道我和师兄多担心你吗?”
  悠然拧眉,满眼内疚。
  “你是怎么找到段凯的?”
  “段公子让我交信给大人时我就已觉得他不对劲,便叫一人看着他,送完信立刻回房,他已经走了,我追了好久,才在江边追到了他,那时…那时他已经晕了。”
  我惊:“他如何会晕的?是腿伤的缘故?”
  悠然摇头:“不是,他也中了一种毒,不过他有解药,要每日都服,连吃了十多日才好的。”
  
  我忽然回想起那日黄大仙与他的谈话,“主子让你一日服三次”,这句话门道很多,若是腿伤,给点伤药也就罢了,定是中毒才需要内服药,可若是项语害他,为何又要给他解药呢?难道,割他毒他的另有其人?
  
  一会儿功夫,车便听在一个巷子口,我与悠然下车步行,走了不多久,就见一黑色院门呈在眼前。
  “就是这里?”
  悠然点点头,眼睛不看我,盯着别处道:“小姐进去吧,我去买点东西。”
  “哎!别…”我还没喊出口,悠然就跑了。这丫头心眼还挺多。
  
  轻轻敲门,半晌没动静,我伸手去推,门是虚掩着的,心中暗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躲在京城不说,连门都不关,谁能相信这里藏着个反贼,前的。
  未把门全推开,我只推了一条闪人缝,就磨进去了,门一点声响也没发出,这样好,我喜欢给人惊喜。嘿嘿。
  
  长方小院儿,对着大门三间屋子,院内堆着一堆圆木,院角一座貌似花坛的池子,里面一株花也没有,只有些冻剩下的荒草,院子倒扫的干净,悠然是个勤快人。
  
  左右瞧了瞧,没见人影,难道在屋中,我蹑手蹑脚的溜过去,一间一间别在门边往里偷看,果然,在最南边的一间房里,看见一个坐在桌前的男人,他穿一件蓝袍,无花无纹,看起来布料相当普通,背对着我,正弓着身不知做些什么,但我一眼便能认出,那就是段凯!,
  
  脚步一动,段凯道:“悠然你回来了?”他没回头,仍弯腰吭哧吭哧的似磨着什么东西。
  他又道:“那柳琴可曾说些什么?”
  我开了口:“她已经被你打成那样了还能说什么?”
  
  段凯猛然回头,看着我站在门口,脸上的表情惊谔万分,嘴里喃喃道:“天歌……你回来了。”
  我呵呵笑了:“我不回来还能去哪?”
  
  段凯瘦的好厉害,轮廓更深了,皮肤颜色竟也显得暗淡了许多,眸色仍是漆黑,只是那光彩再也不见。几月前后恍如判若两人,眼前的他,就像大病初愈。
  见他这样,我忍不住心酸不已,个人私欲营造的一场阴谋到底害了多少人?
  
  “你过的好么?”我上前几步
  段凯仍在惊讶中,见我上前,他竟站起身,直直往后退去,手里还拎着一把磨了一半的斧头。我哀道:“段凯…。。做什么要躲着我?你不把我当朋友!”
  他的眼神刹时现出哀痛,张口半晌,却不能言。
  我继续向前:“你说走就走,把我们这些朋友都置于何地,师兄每每谈起你都叹息不已,就怕你会出事,你倒好,以为自己做了错事,光知躲避,又怎知别人不会原谅你?”
  段凯低下头,声音极低:“我……对不起你。”
  我一步站到他身前:“不要对我说对不起,你没有对不起我,从我认识你起,你就一直都对我很好,又几次救我,我不管你是凤凰山也好乌龟山也好的什么人,我没怪过你,只因你是我朋友!”
  段凯抬起眼睛:“天歌……”
  我叹口气:“不要觉得内疚,你没有做错什么,虽然你是被安插到师兄身边的,可是你从来没害过师兄不是么?到今天为止,师兄也从未说过你一句不好。”
  
  段凯很激动,从他眼睛里重新焕发的光彩就能看的出,一句暖人心的话是多么重要,一个宽容理解的态度是多么重要,它们能让你收获一个真正的朋友。
  
  我又笑了:“你居然就躲在我眼皮子底下都不让我知道。”
  段凯唇边终于绽开了笑容,一如从前每次听我说书说笑话看我画画时一样,那笑容动人而真诚,直让人觉得如阳光暖暖照在身上。我心知他不是个小心眼的男人,只是觉得自己身份尴尬,不好再出现在我们面前罢了。
  他笑着看我,忽然又不笑了:“天歌,你的嘴上…。”
  我摸摸嘴:“无事,一点小伤,会好的。”
  段凯默然看我半晌,才道:“快坐吧,我给你倒杯水。”
  我摆手:“不用了,跟我回家吧。”
  段凯一怔:“回…家?”
  我挑眉:“怎么?你打算在这里躲一辈子了?”
  “可是我……”
  “不用可是了,你的身份无人知晓,皇帝至今还为你保留了元帅之职,我拼了命的寻你就是想告诉你这件大事,西坎发兵了,师兄已赶去边关,此时正是你立功的机会,若是收了西坎,皇帝定不会再追究你的过往,反而会将你当做功臣,你才能真正清白的做人!”
  
  段凯急道:“你是否已知项语他……”
  我点点头:“一切事情我都已经知晓,项语此时也已去了西坎,他定是想借他三舅之手夺江山,不出几天,仗就要打起来了,你不能再犹豫了!”
  
  段凯又低下头:“有一事,我要告诉你,我确也害过你一次。”
  啊?他何时害过我?我怎么想不起来,我睁大了眼望他:“几时?”
  “你第一次被绑上凤凰山,我有一夜前去救你,你可还记得?”
  “嗯,记得。”
  “那次其实是项语要我将你救出,却不带你下山,想从你嘴中套出燕匣的下落。”
  怪不得!出去之后他不下山,把我带进了山洞,故意说出燕匣之事,无奈我当时确实不知燕匣是什么玩意。
  “那你出去接水喝,是为了引来凤凰山的追兵?”
  他点点头,眼睛一直不看我。
  “那你受伤也是假的?”
  “受伤是真的。不过是……。”
  我明白了,苦肉计!让我不至于怀疑到他身上。唉…!
  
  我摇摇头:“算啦,我不怪你,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再说当时我也没什么损失,不过我不明白项语几日后为什么要放我下山?”
  “那是因为辛相一直不肯交匣子,他认定你的性格在知道此事后定会去问辛相,借机以云府身份接近你,再探匣子下落。”
  不错,我回府没多久就毒发进了云府,紧接着便出现猩猩被陷害的事件,项语定是以为这一招会逼燕匣现身,却没想到我小肚鸡肠子那么多,那么能瞒。不过我还是露了马脚,在云府几次急迫之下肯定的说出猩猩未拿此物,让他对我有了怀疑,所以才有了第二次的绑架事件。我现在非常庆幸自己当时脑子一根筋的没有向任何人透露匣子的秘密,否则还有没有命活在世上都难说。
  
  “天歌…。你真的不怪我?”
  我忙摆手:“不怪不怪,一点都不怪,你救我那么多次,我怎会因为那点小事怪你,何况当时你还是凤凰山的人,为他办事也很正常。不过…。”
  我想了想又道:“你去为我要解药,究竟是谁伤了你?”目光一瞟,便看见他拎了斧头的那只手,无名及小指只余半截了,心里一揪。
  
  他顿了又顿,终于还是道:“是柳琴,我听云夫人说了那毒的名字,便知是她下的,凤凰山中只有她的毒使的最好,因为她就是景夜恒的女儿。”
  段凯还不知道那个大狗血事实,若是知道了不定会惊讶成什么样儿呢。
  
  “但是那时我的身份…你知,我并不能说出来。你下山后不久,柳琴便跟着项语一同到了京城,她一直藏在前门沟水牢那处,我开始并不知道,寻了好久才知她来了,就直接到水牢去找她,可她不愿给,还说你……”
  我点点头,叹口气,定是说了我些勾引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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