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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望星朝天歌-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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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晃到窗前,窗户未关,天空正在下着小雨,天倒未暗,只是阴沉的很。不时有雨丝飘进屋里,飘到我的脸上,凉冰冰的。探头向外,街上几乎没有行人,路边的小贩也一个未见。
  又饿了,该吃顿好的了吧。
  我推门出屋,正见昨夜那下面给我吃的小二候在屋外,一愣:“何事?”
  小二见我出来,忙笑道:“姑娘总算醒了,等着给你开饭呢。”
  我还准备下楼吃呢,这房间服务就找上门来了。“为何单给我开饭?”
  “与姑娘同来的公子交代,姑娘若醒了,便为姑娘送饭菜到房间来,再给姑娘备水洗浴。”
  我一惊,猩猩回来了?忙揪住小二衣领:“他人呢?”
  小二慌道:“小人不知啊,公子匆匆前来交代一声,便离开了。”
  我松开手,暗想,莫不是猩猩事儿没办完,又不放心我,所以回来察看一番?这样一想,我高兴了,算你个大猩猩还顾念同门之情,那姐姐我就不客气了。
  
  “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都给大爷我端上来!”我嚎了一嗓子,这句话憋着没说已经很久了。
  小二瞪大眼睛:“是…是,大爷。。。不不。。。姑娘稍等。”
  
  青瓜蛰丝,糯米甜藕、红烧鸭掌 、五彩牛柳、竹笋肉丁、鲜蘑菜心,再配上一个毛肚小火锅。半晌,我典着肚子,叼着牙签,翻着白眼,踱着方步,一边剔牙一边说:“你们这小店做菜的味道就是不行,不凑合凑合真吃不下去!”
  
  小二看着碗碟盆罐四大皆空,狼籍一片如刚被强盗扫荡过的桌面,抹了一把冷汗:“姑娘现在要不要洗浴。”
  
  我斜着眼看他,直把他看慌了,抹了一把又一把的汗,才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表示同意。小二一眨眼就不见了。
  他一不见,我立刻笑倒在床上,哇哈哈哈,做大爷的感觉真好哇!
  洗澡也免不了折腾小二一番,我命他连抬了三桶水进来,看他累得腰都直不起来了,也觉得有点内疚,忙说:等我师兄回来多给你点小费。
  小二不知小费为何物,未及张口问,便被我推出了房。
  
  觉睡足了肚子吃饱了身子洗净了,又觉得无聊起来,雨淅淅沥沥还在下,我推开窗,深吸一口气,一片清凉感觉!窗下有几家店面还未熄灯,隐隐的光从木板门缝里透露出来,映在路上一片幽幽之光。
  
  抄起桌上的茶壶,对嘴灌了几口。蓦地想起以前,在姥姥家过暑假,不管何时,客厅茶几上始终摆着一个大搪瓷缸,里面装着自然放凉的茶水,爷爷爱喝,我也爱喝。在外疯的满身大汗,进屋便端起咕咚咕咚一阵牛饮,在姥姥慈爱的目光中再一路小跑继续出去疯玩。那清香凉爽的茶叶味仿佛还留在舌尖上。即便到了这陌生世界,我也不爱用那杯碗轻荡着优雅品茶,本不是风雅之人,何必硬做风雅之事?
  
  正望窗出神,忽听身后门响,转头一看,竟是猩猩推门而入。
  我一愣:“你怎的回来了?”
  “我怎的不能回来。”
  “不是说两日才返?”
  “昨一日,今一日,不是两日?”
  我呆,还有这样算的呢。猩猩也不理我,径直走向桌边坐定,斟了一杯茶自饮起来,我心中偷笑:全是我的口水。。。
  
  他仍是一身白衣,纤尘未染的模样,我却看出他换过衫了,原先那件袖口无花,这件却有。
  佯怒:“居然也不跟我说一声便失踪了,师傅到底是将我托付给了人还是托付给了鬼?还有…。你回来过也不叫醒我。”
  猩猩也不接我的茬,喝完了一杯水后道:“早些歇息,明日上路。”
  我皱起眉头:“刚刚睡醒没多久,睡不着呢。”
  “睡不着便睁眼坐着罢,我去睡。”
  说完竟起身向里间走去。我忙拉住他:“你怎么不问我云儿的事?”
  猩猩眼睛未抬,淡道:“与我何干?走了便是。”
  “你真冷血”。嘴上我虽挖苦他,但见他确似有疲累之意,也不敢再多与他说话,手中放了袖子。
  他抬脚进里间,又停住转身:“你睡得死猪一样,可知官兵已来搜查过?”
  我惊,官兵来过?我完全不知道,不过…。。知道我模样的都死了吧。
  “这次便也算了,下次切记勿再多事”。说完他翩然消失在里间。
  
  我傻了一阵,突然想起,猩猩怎的就开了一间房?莫不是他早有打算要出去办事?
  
 
                  豪华
  太阳光金亮亮,雄鸡唱三唱!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早起的天歌熊猫眼。
  
  师兄大人一夜安睡,苦了我在外间坐了一整宿,上半夜倒还好过,颇有几分小楼听夜雨,女儿心思长的风情,下半夜可就难熬了,困倦不说,小风一阵紧似一阵冷嗖嗖的直往我身上灌,可怜我这奔波了一天一夜的身子骨啊。
  
  猩猩洗漱完毕,神清气爽玉树临风的结帐去了,我洗完脸,对着模糊不清的镜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头发盘成一坨,堆在头顶,看起来很像…。管不了了。
  抱着两个包袱,驼着背无精打采的下楼去。
  
  “还不快点!”猩猩催了。我眼光一扫,正看见小二站在楼梯旁,忙打起精神,凑向猩猩:“师兄,给我一点银子。”
  “作甚?”
  “打赏!”
  “赏谁?”
  “你给是不给”,我翻白眼。
  
  猩猩无奈,掏了块碎银扔给我。我立刻恢复劲头,大摇大摆走向小二。
  
  小二哥满脸期待的看着我,我哈哈一笑,不负所望地将银子抛到他怀里,不忘嚎一嗓子:“服务得不错,这是大爷我赏给你的。”小二欣喜之余满头黑线。
  猩猩叹了一声,踏出门去。
  
  我一出门,先大大的“哇”!了一声,只见客栈门前阶下,停了一辆大马车,比之前那辆大出一倍,四方车体,外罩一层描金凤绣牡丹的紫色锦锻,宽宽的坐架处为黑色原木,已坐了一位年约六十青衫青帽的老车夫。车顶突出一圆,系满密密的红穗,前方两匹黑又亮的高头大马,已套好辕绳,正呼呼喷着气,八蹄不停刨地,一副蓄势待发的上进模样,让我看了好生喜欢。我绕着马车转了一圈,嘴里啧啧称奇:师兄是个有钱淫啊。愈发坚定了要跟着猩猩步伐前进的信念。
  猩猩先一步跃上马车,钻进车厢,我忙走近,这车可真高,坐架处都到我腰了,我喊:“师兄,师兄拉我一把。”车厢内毫无动静。那车夫见猩猩没有扶我的意思,忙道:“小姐,我来扶你。”
  
  “咳,您别叫我小姐行吗?”听着这么别扭呢。
  “那叫您……”
  “叫我天歌。”
  “怎可直呼小姐名讳?”
  嗨,随便吧。
  我点头,这是个老实人。
  将包袱猛的扔进车厢,我一撩帘子进去了,刚想臭骂,又惊了一通。
  这车厢内……豪华!
  
  宽敞就不说了,厢壁木头居然也镶了软垫,让人靠上去不会觉得硌腰背,两边小窗通风,外面看颜色浑然一体,里面居然有层金纱,风吹纱飘,颇有几分贵气。地上铺了毯子,也是紫色的,最合我心意的便是车厢正中的矮几了,竟像个柜子,檀木平面,四面镂空花型,踏踏实实墩在地上,可惜,上面空空如也,没有我想象中的蜜饯糖果…。。 三周坐凳加了厚厚的棉缎,看起来很是舒软。猩猩此刻便斜坐在那儿,交叉抱臂,双眼微闭,面无表情,,一只腿还翘到另一面的软凳上。他头顶的厢壁上,挂了一个奇怪的装饰品,像…。缩小版的牛头骨?
  
  我也没火要发了,这环境太舒适了,弄的我都不好意思了,劳动人民的孩子还是应该秉承艰苦朴素的美好品质不是?只讪讪道:“师兄,您真有钱。”
  
  我挪到没被猩猩霸占的那一边坐下,马车开动了,就像葛优在甲方乙方里说过的一样:这车大,开着就是稳!一点儿都不颠。
  
  我撩开窗帘往外看,没出春齐镇,雨过天晴空气好,小贩们又三三两两的占道经营了,两旁店铺也开门做生意,奇怪的是,一路看来,酒馆客栈竟一家挨着一家,家家似乎生意都不错,我回头问:“师兄,这镇子如此之小,客栈可倒不少啊。”猩猩懒洋洋的:“春齐是个驿镇。”哦?驿镇,便是个歇脚换马的地方喽?怪不得客栈多。
  我心道:在这古代小镇住了两天,偏赶上逃命下雨,竟没机会逛逛,亏了。
  
  将要出镇的时候,路边的店铺少了,多了很多栏圈,也是一圈挨着一圈,每个栏里都有几匹马,马后是卸下的车。突然想到,那茶棚距离此镇二十里,猩猩抛下我,到再次出现,好像时间很短,他一定是来此镇套好马车又去救我,怎么做到的?那么快?
  我凑到猩猩身旁,坐在厢地上,托着腮看他。窗帘未放下,光线通透明亮,猩猩脑袋靠在壁上,几缕发丝垂在额前,皮肤白皙光洁,好似没有毛孔一般,睫毛还是那么长,五官还是那么…。平淡。不过,我竟不觉得他冷了,想到他来救我,想到他在我熟睡时回来看我,心里泛起丝丝欣慰,有人重视的感觉相当的好。我想,猩猩一定也是个外冷内热的男子。
  
  正当我心神恍惚之际,突然外面传来“咯噔”一声,接着车身一歪,“砰!”我脑袋直接撞向矮几,痛啊,猩猩已睁眼起身撩开车帘,皱眉问到:“何事?”我忙揉着脑袋从猩猩侧胸下探出头去,只见我们已到郊外,两边绿草青青,车,正停在一条小路中间。
  
  听车夫答到:“大人,未见路上有一泥坑,轱辘陷进去了,小的这就去推。”嗯,有人推了,我想把脑袋缩回。只听猩猩“唔”了一声道:“你也去。”
  “啊?我?推车?”我以为自己听错了。猩猩冲我点点头,扬扬下巴,意思说:下去呗!
  我抬起颤抖的手指,忿忿指着猩猩的鼻子:“你。。让我一个弱女子去推车?你怎么不去!”我呸,我鄙视我自己,刚才还对他有了一丝好感,以为他嘴硬心软呢,没想到啊没想到,恶魔!彻头彻尾的!
  猩猩已退回厢内:“快去吧,不要逼我把你扔下去!”
  “给我个理由。”
  “没有理由”
  “没理由我就不去。”
  猩猩怒了,一步跨到我身前,脸离我很近,我甚至可以感受到他喷在我脸上温热的呼吸。瞬间脸红:“你…想干什么?”
  “若你还想好吃好喝好住的跟我到京城,我奉劝你还是听我的话。不然,让你跟着车跑也是有可能的!”说完,他撤回。
  
  我泄气,原来是以金主的身份命令我的,一定是气我不听话非要救季云儿,正想着怎么治我呢,可巧儿机会就来了。
  
  我慢慢腾腾磨磨蹭蹭下了车,绕到车后,但见一侧轱辘确实陷入了一个泥坑,车夫正在使劲往上扛。刚刚是斗气,可真一见到一个年近六十岁的老人家还在那用劲推车,我就不忍心了,赶紧上去帮忙使劲。
  车夫道:“小姐不用动手,我一人便成。”
  “您年纪这么大了,哪能让您一个人累。”我举手冲着后厢狠砸了一下,大声叫唤:“这是年轻人该干的活儿!”
  车夫乐了:“小姐不用生大人的气,大人人很好。”
  “好什么呀,让我一弱女子和您一老人家推车,自己倒会享福。”
  “这是我们做下人的应该干的事,哪能劳大人累呢?”
  我无语翻白眼,封建思想害死人啊。
  一边推一边和车夫唠嗑:“老人家我怎么称呼您啊?”
  “我叫辛福,小姐叫我福伯便是。”
  “幸福…。好名好名”我汗!“我说福伯啊,我们这是走的哪条路啊?”
  “打这儿一路向南,经礼州,陈州,过了牡丹江,便到京城了”
  “牡丹江??”我跳将起来,我认识这个地名儿,“是不是东北的牡丹江?”
  “牡丹江不在北方,在南方。京城人叫做丹江”
  我心知这是个重名的地儿,我知道的牡丹江不可能在南方,忙又问:
  “您知道黑龙江吗?长江听说过吗?黄河呢?”
  “不曾听过。”
  “那您听过北平吗?听过苏州扬州杭州吗?”
  “翼国内似无小姐说的几处州府。”
  其实我也没报多大希望,随口问问罢了,听到否定的答案,倒也并不失意。不过知道这里也有个牡丹江心下还是有些高兴,恨不得马上就飞到牡丹江去。其实在现代,我从未去过那里。此刻很明白有些留学生的心情,在国内,上海人北京人互相贬低,可到了国外,就都是中国人,再不分彼此,正如我现在,哪怕听到一条只在地图上见过的江名,还是忍不住欣喜。
  
  “一、二、三!起了!”随着福伯的号子,我们共同努力将车轱辘从泥坑里解救了出来。
  看看自己,早已成了斑点狗,脸上身上溅满了泥点子。福伯比我的泥点子还多,不过他是青衫我是白衫,相比之下,还是我脏些。
  
  我爬上车,车又重新开动,猩猩仍在那装死,我也不与他说话,自顾自拿出手绢擦脸,一边擦一边哼:“飞快的马车哪里来?全靠劳动来创造!”
  没反应,我哼:“舒适的马车哪里来?全靠劳动来创造!”
  还没反应,我再哼:“平稳的马车哪里来?全靠劳动来创造!”
  看着猩猩的开始爬上黑气,效果出现了,我继续哼:“幸福的马车哪里来?全靠劳……。”唱不出了,因为猩猩“腾”地坐直身子,恶狠狠地盯着我。
  我转啊转啊把头转向另一边,手扶后颈,大声说了句:“劳动光荣,懒惰可耻!。”“砰!”一声,猩猩又靠回去了。我偷见他正用一手按着自己的太阳穴,想必被我气得不轻,哈哈。
  
  我扒扒包袱,糟!没有衣服换了,沾大便的被我扔了,身上这是仅剩的一件,现在成了斑点衫。我推推猩猩的腿,他睁眼。
  “师兄,给我件衣服穿好吗?”
  “你穿的不全是我的?”
  “你没穿过的就不算你的。”
  “没有!”
  “骗人,你包袱里有好几件呢。”
  “你动我东西?”
  “都是你害我这么脏的,你给我件干净的呀。”
  “不给!”
  姿态强硬,好极了。我一伸手,又开始解外衫。猩猩赶紧直起身来:“你做什么?”
  “我不穿脏衣服,不给我就脱了,里面的是干净的。”
  “你……。又来这一套?”
  我怎样?我不动了,看敌人下一步是缴枪还是顽抗!
  果然,猩猩皱眉半晌,把包袱扔给我:“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又赢了!不过赢得有点郁闷,女人,难道总是要以脱衣服做筹码才能让男人服软吗?我呸,我这想得什么乱七八糟的呀。
  兴冲冲的解开包袱,果然里面整齐叠放着好几件白衫,我撇撇嘴,自恋的男人爱穿白,一点都不错。我拎起一件,迅速脱衣换上,猩猩又闭上眼,懂事儿,非礼勿视!这肥大宽的袍子我算是穿够了,到下一站,第一件事就是给自己添几件新衣服。
  扎紧腰带,我将包袱再整好,准备系上,突然被一阵亮光晃了眼,那是什么?
  
  包袱一侧,有闪光的东西,我轻轻扒了扒,竟是一个白绢包,眼熟…。。这不是。。这不是我打烂的铜镜碎片吗?
  想不到,猩猩竟随身带着它。
  只能说猩猩是真的很爱那位林师姐吧,镜子碎了也要将它收藏起来。那到底是一份怎样的感情?我怔怔望着猩猩的脸,他以为我在换衣,仍未睁眼,心里突然涌起一阵很不舒服的感觉。使劲晃晃脑袋,晃走那奇怪的感觉,我赶紧将包袱塞好系上。哈哈一笑:“师兄,好啦,睁眼吧!”
  猩猩鼻子冷哼一声:“你倒是跟谁都自来熟?”这又什么意思?
  “跟福伯聊的挺开心?”
  切,原来这家伙偷听来着,我笑:“是啊,福伯人真好,夸我聪明漂亮,还特会推车。”
  “扑哧!”猩猩笑了,睁眼看我,唇边一丝嘲讽:“你倒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我兀自得意洋洋:“人缘好没办法。”
  猩猩忽然又道:“苏州扬州杭州是你家乡的地名?”我一愣,想不到他会留心这个。老实答道:“是的,不是我的故乡,不过离我故乡很近。”
  “哦。。”猩猩又问:“丹江你也知道?”
  “你说牡丹江?我家乡那个国度也有一条牡丹江,但却是在北方。”
  猩猩沉思,不再问话。
  好,你不问,换我问了。
  “师兄,你是不是个大官?”
  猩猩抬眼看我:“是又怎样?”
  “不怎样,只想说,既然你是个大官,那为何见云儿受那方官兵欺辱却不过问呢?”
  猩猩冷笑一声:“大鱼吃小鱼可以吃,大官压小官却不能为。”
  “为何?”
  猩猩见我问的认真,便也坐直身子正经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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