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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夜飞行 作者:捞月亮的猫(晋江vip2012-06-06完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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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如同无数巨大的宝石,被阳光切割后,每个截面都光彩迥异。
  
  “那条河叫什么名字?”,许栩指着山脚下那条小河问马修。小河顺着山谷蜿蜒而下,像条闪闪发亮的银带穿过咖啡园,河岸边几株树冠如云的含羞草树美丽得恍如剪影。
  
  “那条叫莫洛河,它发源于山上的穆阿悬崖,不仅孕育了整片山谷还为恩贡庄园带来无限生机。有时候,附近的动物也会跑到这里来喝水。”,马修微笑着回答,当看到许栩脸上那种陶醉又震撼的表情时,他想起自己当年首次踏上这片土地时的情景。
  
  四年前,马修来到恩贡山下,只是第一眼就被此处的美丽和神秘给征服了。广袤的土地,郁郁的山林,一望无际的草原以及各种珍稀动物,虽然荒蛮落后但充满了机遇和活力,这些都是阴雨连绵又腐朽陈旧的英国所缺乏的。所以马修放弃了家乡优渥的生活,告别父母独自来到异乡开创属于自己的王国。在非洲待的时间越长,他越发觉得野性的非洲像个怀抱珍宝的孩子,拥有一切但毫不自知,如果你能征服她,她会回赠予十倍甚至百倍的回报。在肯尼亚黄金遍地都是,只待有智慧的勇士将其挖掘。
  
  “哦?庄园里还会有野生动物?”,许栩听到马修的话,不禁感到好奇。她对动物的观念仍然停留在动物园铁笼内那些懒洋洋的身影,虽然曾陪同以前的雇主戴维斯看过非洲动物迁徙,但那毕竟是在飞机上远远地观看,能近距离地接近那些野性十足的猛兽,这个念头让她觉得既惊险又刺激。
  
  “是的,庄园里有三分之一的地方都是森林,里面有大量的野生动物。不过,一般它们都不敢靠近耕地和房屋,灯光和人的气味让它们感到害怕。”,马修回答。
  
  “有狮子和猎豹吗?”,许栩兴致勃勃地追问道。
  
  “当然,还会有胡狼和鬣狗,我明天带你去打猎怎么样?秋季的时候我猎到了两头豹子,一头雄象还有几头狼,获得穆阿俱乐部本年度最佳猎手奖。”,一直呆着餐桌边闷头灌酒的阿诺突然插嘴道。他放下酒杯,走到许栩身前,双手搭在她身后的窗台上,轻松地就把她困住两臂之间,高大的身形迎着光,在地板上拉出的阴影完全地将她的覆盖和收纳。
  
  许栩仰起脸,看着他黑发间的那根银丝闪闪发亮,墨绿的瞳孔在阳光下微微收缩着,像头锁紧猎物的豹子,即使隔着空气也能感受到他身上充满雄性气息的热…度和威迫感。许栩不喜欢这种被人俯视和控制的感觉,正想发作,忽然,另一个念头在脑内冒出,让她原本绷紧的脸颊缓和了下来。她勾起唇线朝阿诺微笑道:“哦?打猎?是开着你那架德哈维兰虎蛾(阿诺之前驾驶的飞机)去吗?”。
  
  许栩突然露出的妩媚笑容让阿诺惊艳,他把声音放柔,眼睛眯起,面容越发充满了诱…惑力:“当然,等发电机修好了,我就开着飞机带你去草原上追踪象群。那场面真是有趣极了,你一定会喜欢。”
  
  “阿诺先生,恐怕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说,等电机修好,你的飞机能借我开一下吗?”,许栩加深了嘴唇的弧度,紧盯着阿诺的脸,双眼晶亮灼人,仿佛有两簇火焰正在里面燃烧。她感到一股久违了的力量在体内苏醒,那么地熟悉又那么地令人振奋,飞行的欲…望再度占据了她全部的心魂。
  
  阿诺稍稍松开手,退后一步,觉得原本冷若冰霜的她像是突然被点燃了似地,浑身都散发出一种夺目耀眼的光彩,特别是一双眼睛,亮得让人无法直视却又渴望拥有。他犹豫了一下说:“你要开我的飞机?当然没问题,我相信你绝对能驾驭它。但是,得先修好它,我要打电话给威尔逊航空公司,让他们把损坏的零件送过来。”
  
  “真的?那我们一言为定!我可以帮你修好发电机。”,许栩朝阿诺伸出一个拳头,放在离他胸前不远的位置,示意他们得击拳为誓。
  
  阿诺盯着她那细白但坚定的手,不禁哑言失笑,这种完全是黑人之间男人与男人约定时用的手势,不知道她从哪里学来的。虽然对于阿诺那尊贵的唐。阿诺。德。卡洛斯伯爵身份来说,许栩的举动可谓大不敬,但他仍旧兴趣盎然地和她碰了碰拳头:“好,一言为定!我和我的飞机都热切地期待着你。”
  
  “而现在……”,阿诺忽然话锋一转,回过身递给许栩一杯满满的威士忌,用一种既诱…惑又充满挑战性的口吻说:“应该干一杯,为了我们的约定和友谊,也当做我感谢你的救命之恩。”
  
  “你说得对极了,但我从不喝酒。”,许栩的视线从阿诺手中满满的酒杯移到他的脸上,从中看出了一丝作弄的意味,她学着他那样勾了勾嘴唇,平静地应道。
  
  “阿诺,用威士忌这样的烈酒来敬女士不太合适吧?”,马修看了阿诺一眼,瞧出来他是在故意刁难许栩,那杯满到几乎溢出的威士忌与其说感谢倒不如说是挑战。马修倒了大半杯粉色香槟递给许栩,说:“阿诺,这杯威士忌该你全喝了,然后许栩喝口香槟,我觉得这才能充分表示你的谢意。”
  
  许栩接过马修的香槟,知道他在替自己解围,便朝他笑了一下,然后好整以暇地回望阿诺。其实许栩的酒量极好,以前和陈寰他们去酒吧放松,大半瓶伏特加也难不倒她,只不过她不习惯和陌生人喝酒,尤其是此时此刻,面对阿诺这样的人。
  
  “哈,既然主人家都发话了,那我这个客人只能恭敬不如从命。”,阿诺认命地耸了耸肩膀,干脆地喝下杯中的酒,边喝边意味深长地看着马修。
  
  许栩和马修与阿诺吃完午饭,便离开餐厅继续去马厩学习如何照料马匹。当她的身影消失在餐厅的大门后时,阿诺举起了手中的酒杯,透过杯沿看向马修,晶莹的玻璃就像面放大镜,清晰地映出马修恋恋不舍的面容。阿诺扯出一抹坏笑:“我说马修,你从哪里找到这位美妙的东方尤…物?”
  
  马修回过头,看到自己好友脸上不怀好意的笑容,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点了根烟,烟雾袅袅升起,遮挡了他眼中的情绪:“前几天傍晚,我带着暗夜流星去河谷边散步,然后发现她晕倒在草丛里,就把她救了起来。”
  
  “哦,那就是说你英雄救美咯。那么她的家人呢?”,阿诺晃了晃酒杯,慢吞吞地呷了口酒问。
  
  “据她说她就一个人,在这里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马修一时间摸不透阿诺为什么会这样问,只能如实回答。
  
  “哈,无亲无故,那更好,现在你是她唯一能依靠的人,再加上救命之恩……马修老兄,你还真是艳…福不浅呐。”,阿诺笑眯眯地看向马修,浓密的眉毛挑起,一付心照不宣的表情,好像他已探测到马修的某些秘密。
  
  “阿诺,你别胡说。我和她之间没什么,是她自己要求留在庄园里的,刚好爱德华病倒了,我的马厩里正缺人手,如此而已。”,马修分辨到,阿诺暧…昧的笑容让他觉得不自在。他很了解自己这位在西班牙阳光与海水中历练出来的老朋友,不仅有着魔鬼般魅…惑的外表,更有着魔鬼一样精明的洞察力,
  
  “马修,我有种预感,你那位美丽的‘马夫’,总归有一天会从女佣的房间搬到你的卧室里去。”,阿诺笑容不改,他并不怀疑马修的话,正直善良是马修的优点,也是自己向来最欣赏他的地方,但阿诺更相信:男女之间的事情与善良正直与否毫无关系。
  
  阿诺突然抛出这么直白的“预言”,让马修感到有种措手不及的尴尬,他沉着脸低声说:“阿诺!我已经有了莉迪亚,我不会做出对她不忠的事情。”
  
  阿诺挥了挥手,他对马修那套所谓的“忠贞”论调不以为然:“莉迪亚,哦,对,我几乎忘了你那位远在英国的未婚妻,菲尔德侯爵家的千金,那刁蛮的红发小妞。不过,马修,我们来非洲是为了赚钱,不是为了像苦行僧那样禁…欲,干嘛要活得那么死板?非洲的生活是那么枯燥无味,作为一个身心健全的男人,有些风…流韵…事也再正常不过。再说了,你也知道在肯尼亚并不是执行完全的一夫一妻制,那个男人私底下没有几个情…妇?”,
  
  “我不像你那样喜欢追逐各色各样的女人,我有莉迪亚就足够了。况且,许栩只是在庄园里打工,我对她和对待其他工人没有区别,更没有你说的那些杂念。”,马修正色道,但瞧见阿诺眼中的那抹讥讽时,突然感到有点底气不足,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和懊恼,他灌下一口酒反讥阿诺:“照我看来,对她心怀不轨的是你吧?”
  
  “没错,我是对她很感兴趣,这么特别的女人还真少见。既然你对她没什么,那我可不客气咯。”,阿诺眨了眨睫毛,抚摸着下巴上那道伤痕说。
  
  “你想干嘛?”,马修错愕。
  
  “我还没试过东方美女的滋味……”,阿诺毫不掩饰地说出自己的意图,对待自己的欲…望和追求他从来都很诚实也很清晰。
  
  “不,阿诺。你要找女人我管不着,可是别动我庄园里的人。”,马修重重地放下酒杯,打断了阿诺的话。他向来都对自己的领地和员工有着强烈的保护欲,听到阿诺竟然想染…指许栩,一股难以解释的怒火立刻在心头隐隐升起。
  
  阿诺瞅着马修怒气腾腾的脸,心里暗笑:自己这位守旧又刻板的老友还真是不诚恳,刚才还说对许栩没什么,但顷刻就为了她的事而大动肝火。出于一种不知道是竞争还是作弄的心理,阿诺反问马修:“但如果许栩是心甘情愿地投入我怀抱呢?男…欢女…爱,就算你是老板也管不着吧?”
  
  “这不可能,她不是那些轻浮的女人……”,面对阿诺的质疑,马修立刻加以反驳,但转念一想其实自己认识许栩也不过几天,似乎没有任何根据和立场这样说,就改了口吻:“我的意思是她的性格有点古怪,脾气也很倔,不是轻易能征…服的。”
  
  “对我来说,没有驯…服不了的烈马,也没有征…服不了的女人。这样吧,要不我们打个赌。我会在你的庄园里呆上一两个月,如果期间我能让许栩对我情迷意乱,那就是我赢了;如果不是,那就是你赢了,赌注为100英镑怎么样?”,阿诺朝马修摇了摇食指,脸上露出赌博老手惯有的表情—狡猾,自信又极富挑战意味。
  
  一瞬间,马修体内好胜的雄…性…激素被阿诺成功地激发出来,也没多想就一口答应:“好!”。可是说完之后他又感到诧异,觉得自己这种冲动毫无理由也毫无理智,他向来讨厌赌博,但为了一个相识不过数天的女孩,他竟然订下了生平第一个赌约,还是那么不顾一切又理所当然。
  
  此时的马修感到迷茫又困惑,只是经年之后,当他回想起和阿诺最初的那个赌约,不禁慨叹,如果那时候能清晰意识到自己应约的最根本原因,就不会有往后所发生的一切,让他追悔莫及的一切。
  
  注解:德哈维兰虎蛾式飞机,由英国著名飞机设计师德。哈维兰于三十年代设计的双翼飞机,后经过改造,在二战中成为盟军中的主力教练机。
   


第八章 坠 马 。。。 
 
 
  自打阿诺“莅临”恩贡庄园之后,一连几天,许栩的工作都被马修安排得满满地。上午,她跟着他在马厩里学习如何照料马匹,从最基本的打扫马厩,饲料调配到马的疫病防御知识。下午,她则要和他一起外出,在庄园附近的草地以及山坡上遛马。甚至有时候,在晚上入睡前,马修也会叫她去马厩,观摩别的马夫如何替母马接生。
  
  马修教得很仔细,而且要求很严格,每个动作步骤他都会亲自示范,然后让许栩一遍遍地重复,直到他认为合格为止,在关键的地方还要她做笔记。每天工作结束时他会对她进行一个小考试,以检测她是否有记住白天所学的知识。而许栩也学得很认真,不仅全力配合马修的授课,细心聆听他的教导和观察他的动作,力求自己不要遗留任何细节,还会在休息的时候虚心请教别的马夫作为笔记补充。
  
  马修教得那么仔细是有原因的,自打和阿诺定下赌约,他希望用充实的课程和工作占据许栩大部分的时间,不让阿诺有机会接近,同时也保证她尽量在自己“监护”的视线之下。他深知阿诺对女人的魅力和手段,就像他对付那些性子最烈的野马一样快,狠,准,几乎从未失手,但同时,被阿诺抛弃的女人和他骑过的名马一样多。
  
  就在马修在积极“防御”的同时,阿诺也没有闲着。他冷眼旁观,见马修天天拉着许栩在马厩里忙活,就知道马修在采取全面防守的“战术”以隔离自己对许栩的接触。阿诺没想到自己的老友会对这个酒后之言的玩笑那么认真,他越发觉得有趣,但并没打算退让。
  
  阿诺站在阳台上,兴趣盎然地瞅着底下的草地微笑。在那里马修正在教许栩如何引领马匹练习小跑,他教得很认真,和她一起坐在马上,手把手地教她如何控制缰绳以及给于马匹正确指令,同时也保证她不会轻易被马甩下来。
  
  阿诺觉得马修的样子像极了第一次教儿女飞行的母鸟,既怕雏鸟学不好又怕它们摔着,充满了一种既温情又严肃的滑稽感。阿诺吸了口烟,朝下面的马修吐了个烟圈说:“唉呀,老兄,你还真像修道院里的老嬷嬷,整天小心翼翼地看管着那纯洁的小处…女,以提防我这个采花大盗来偷袭。看来,我还真得搞些突袭行动让你防不胜防才行……”。他摸着下巴上的疤痕,抬眼看向远方被雨云笼盖的草原,心头腾起一股跃跃欲试的兴奋。
  
  嗯,雨季来临了,狩猎的季节也到了。
  
  这天下午,马修与庄园的财务经理一起呆在了书房里,对着一堆小山似的账本发起“进攻”。 每个月10号是庄园里的报账日,马修在这天会停下其余工作,和财务经理一同审核账目,他们得在明天之前核对完所有的账本,任务显然非常艰巨。所以,许栩只能独自带着那匹准备参加春季预选赛的小母马菲儿来到河岸,她要在河边松软的泥地上替菲儿做放松运动。许栩才刚刚学会如何控制马匹的速度,技术还不太纯熟,幸好她是飞行员出身,身体的灵敏度和平衡力都比常人优秀,加上菲儿也非常配合,因此她的遛马工作进行得还算顺利。
  
  第一圈的两千米慢跑下来,许栩的额头已经染上一层薄汗,她摸了摸菲儿的耳根,虽然微微有些潮湿发热,但没有大汗淋漓。她按照马修教的方法,先下了马,查看菲儿腿部的肌肉情况才决定是否进行下一步的训练。她察觉到菲儿的肌肉已经开始放松,并且没有痉挛的迹象,这证明它已经可以接受接下来的快跑练习。正准备重新上马,却听到身后传来疾驰的马蹄声,许栩回过头,只见阿诺正骑着匹栗色的高头大马朝这边跑来。
  
  “小美人,你在干嘛?”,阿诺勒紧缰绳,在许栩面前停了下来。他穿了件深蓝色天鹅绒的骑马服,里面打着银色的领带,白色马裤衬着锃亮的马靴十分帅气,一双深邃的绿眸从黑色头盔下打量着她,带着迷人的笑意。
  
  “在帮菲儿练习快跑,阿诺伯爵。”,许栩跨上了马背,腿蹭马肚示意菲儿快跑,她没打算和阿诺继续寒暄下去。
  
  菲儿接到指令,立刻撒开蹄子奔跑起来。许栩坐在马背上,被颠得五脏六腑都几乎出来了,她马上按照马修教过的方法:稍微放松身体,尽量随着菲儿的节奏摆动,感觉它的重心,慢慢就骑得舒服多了。
  
  越过菲儿雪白的脑袋,许栩能看到茂密的含羞草树不停地从身旁掠过,蓝色欧椋鸟在头顶发出惊骇的鸣叫,几只蹲在水里晒太阳的河马仰起鼻孔朝天空发出无声的抗议。风扬起了她的长发飘向前方,而前方,一轮艳阳正烧得如火如荼,恍如刚刚脱火的巨钻在引…诱着她不断追逐。速度的魅力正透过菲儿起伏的肌肉传递给许栩,像极了飞机在起跑时那种能够冲破一切,撕裂一切的力量,而许栩希望菲儿能跑得更快,更远,最好能像飞机那样突破地心引力,展翅飞翔。
  
  许栩回忆着马修教她的动作,夹紧马肚,侧拉缰绳,但是菲儿没有反应,仍旧保持着原有速度。她再试,还是不行。第三次,菲儿就像冥顽不灵的发动机一般,自顾自维持着自己运转的频率,对许栩的指令丝毫不予理睬。许栩觉得有点泄气了,几乎想扬起马鞭抽它,可又不舍得。她看过马修驾驭菲儿的情景,那速度起码是现在的一倍,但是为什么换到自己手上这匹聪慧的小母马就不听话呢?
  
  “光靠拉缰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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