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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久生擒+番外 作者:沈星辰(晋江2014.2.16完结)-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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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凉啊,你打算什么时候做我儿媳妇啊?”憋了一碗的李妈最后还是问出了口,虽然遭到了自家丈夫的白眼。
  李妈这话锋转得太快,温凉有些难为情。未来婆婆是那样的温柔和好相处,可是这个问题要让她怎么回答?几乎和前面的人也没有讨论过这么远的事啊?
  “这个——”温凉咬唇不知怎么答。
  “还不好意思么,靖生也不大了。”
  李靖生听到自己妈妈越来越得寸进尺,又从后视镜看了一眼脸像虾米一样红的某人,修长的手指一按,车里音响便飘出了热闹过度的音乐。收到儿子的不满,李妈便没问了,脸上的笑意却一直没褪。温凉刚刚还狂跳不已的心这才稍稍安定下来。
  嘻嘻闹闹的机场大厅来来往往的人,全是送别或者出游的人。
  站在大厅又依依不舍了好一会儿,李爸才开口:“你们回去吧?”
  “那你和妈先进去吧,到了给我打个电话。”李靖生说完便拉着温凉离开。
  终于要把泪眼婆娑的未来婆婆送走,温凉还真的小小的舍不得了一下。
  回到家,温凉回房忽然发现自己送给二老的礼物竟然被落下了,急冲冲的拿过对李靖生说:“伯母忘记拿这个了。”
  李靖生对了对墙上的表,沉声说:“没事,他们还没走,我给他们送去。”
  “我和你一起去。”
  “不用了,你在家陪温言。”
  二老忘记的礼物只是个盒子而已,上车后李靖生直接把他们扔在后座上,就拿过手机拨通了个号码。
  大约半个多小时的车程,李靖生就来到城郊的一个破旧的大院,门口早已停着一辆黑色的车,降着的车窗,邓柯正怡然地吐着烟圈。
  李靖生下了车,径直走了过去:“谢谢,大年初一让你出来。”
  “反正在家也是闲着,相比我更好奇周易封那个不了了之的案子。”
  “你抽烟?”
  “只是偶尔。”
  说完邓柯丢了烟蒂跳下车,又用脚把它踩灭,指了指那边的一辆车:“车还在,应该是还在家的。”
  李靖生斜睨了那边一眼,眼里露出一丝精明的光,又竖了竖衣领,大步向那边走去。
  沿着一条狭窄的楼道上去,邓柯最终停在了一个门前。
  黑兮兮的门两侧倒是还贴上了喜庆的春联,邓柯敲了敲门。
  屋里显然是有人的,随着敲门声忽然安静了下来。
  一旁的李靖生轻皱了一下眉,一手便挡住了猫眼,又抬头用口型无声示意邓柯继续敲。
  门的那边传来脚步声,李靖生这边捂得又严实,从里面看外面只能是一片黑漆漆的。
  “找谁?”一个男声。
  邓柯李靖生对视一眼,没有出声只是继续敲门。
  终于门开了一条小缝,警察出身的邓柯眼疾手快地便把门拉开了,门后站着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个子不高,微胖,满脸的狐疑。
  连声音都是小心翼翼:“请问你们找谁?”
  李靖生扫了一眼里面,声音冷得像冰渣:“找你。”
  男人并没有邀请两人进屋,李靖生和邓柯也就这么和他对峙着,直到从里屋又走出来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马上又镇定了下来。
  “德兴,先让客人进来吧。”
  坐下后,那个男人继续问:“你们找我干什么,我并不认识二位。”
  “你不认识我们无所谓,我们可以做个介绍,我是市法证事务所的李靖生,他是市局的邓柯。”
  “不知道你们找我什么事?”男人听李靖生介绍完两人的身份,顿时有些紧张,似乎刻意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硬邦邦问。
  李靖生没有立刻说话,而是环视一下客厅,屋子虽然不大,但是家具非常齐全。
  “应城市一医有名的妇产科医生,”李靖生一边说着一边注视着面前男人的表情,“当然,我说的是曾经,五年前做过一个手术便离职去了新加坡,后来几年辗转在东南亚。我说得对吗,黄德兴?”
  说话期间,黄德兴的妻子在房间安顿好老人和孩子走了出来,正好听到李靖生说的话,脸色也是一变。
  男人开始警惕起来:“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李靖生微微笑起来,冷而不屑的:“我们是什么人,刚才我不是介绍过了吗?”
  “那你们来到底想干嘛?”
  “来帮你回忆一个人,肖春晓——你最后一个病人。”
  黄德兴的唇一霎便得惨白,站在一旁的女人身体也是一抖。
  邓柯心里一动,吹着热茶安静地听着李靖生套话。
  看到已经收到了效果,李靖生也不想再拐弯抹角,直接问:“我们今天来就是想知道,当年收买你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什么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房间里光影参差,李靖生俊俏的脸上蒙着一片令人心惊的阴影,“真的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吗?那我就说明白一点,当年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如今夏春晓已经死了,她的丈夫也死了,想要掩埋一个秘密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所有牵连真相的人都永远闭嘴,如果你不和我们合作,下个闭嘴的人我想会是你,或者你的家人。”
  他说得平缓,就连邓柯都觉得背脊冷得一阵发麻。
  不得不说,一针见血,字字句句都戳中了面前这个男人的软肋。
  李靖生的话音落下,黄德兴的脸上早已没了血色,话至此,他终于沉默。
  李靖生却似乎恍若未见,只在离开的时候,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放在桌上:“想好了给我打电话,时间不会等人。”
  说完,李靖生站起来就要走,一旁的女人脸上倒是有了犹豫之色。
  离开了大院,邓柯有些不解:“你这么确定他一定会告诉我们。”
  “他们每年都会来,看得出是恋家的人,不会一辈子总在外面这么漂泊的,这几天辛苦点,帮我盯着他们,暗中保护他们的安全,虽然他知道已经有人介入,不会杀人,但我怕他会威胁他们。”
  邓柯爽快地点了点头,两个男人分别驾着车离开了。
  李靖生对了对表,时间正好差不多对的上。
  回到家,温凉看着两手空空地李靖生:“怎么去了这么久?”
  李靖生一边脱鞋一边笑:“你也知道我妈很啰嗦。”
  温凉笑眯眯地一边接过李靖生脱下的衣服一边说:“刚才江子夔给我打电话了,说一起出去吃个饭,他已经回家了。”
  “噢?他回去了?”
  温凉点了点头,满脸的高兴劲怎么都掩饰不住,李靖生牵过她一起在沙发上坐下,脸上微笑着心里却叹了口气,自己的女人怎么能为另一个男人开心成这样。
  下午透过稀薄的阳光,李靖生心情很好,干脆把头枕到了温凉的腿上:“耳朵有点痒帮我掏耳朵吧?”
  看着腿上的英俊的侧脸,温凉眼睛都移不开了,“言言,去姐姐包里把钥匙拿来好不好。”
  正吃着布丁的小家伙一溜烟地跑回了房里,去找钥匙。
  温凉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词叫乐极生悲。
  温言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的不只一串钥匙,还有那两块温凉放在包里的玉:“姐姐,妈妈的玉怎么在你这里?”
  温凉的身体一下子绷紧了,李靖生也明显地感觉到了,于是也坐了起来,接过温言手中的玉。
  “言言你认识这块玉?”
  温言点了点头,看着姐姐愣神的模样有些奇怪。
  温凉只好解释:“这块玉是你妈妈放在我这里的,她去找爸爸怕搞丢了便放在姐姐这里保管。”
  温言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又笑嘻嘻地坐在电视机前吃布丁去了。
  李靖生深深看了一眼温凉,拿过温言手里的玉沉默着牵着身旁的女人回了房。
  “温凉,你有什么瞒着我?”
  看着他逼问的眼睛,温凉没有办法,只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这两块的来历。
  听他说完,李靖生更是沉默不语,嘴角微勾着眼神只是直勾勾地盯着温凉,带着一种疏离和淡淡的痛心,柔和的灯光打在他俊朗的脸上一片阴影,气压越来越低。
  温凉知道他在生自己的气,气自己没告诉他这件事。从小溪塔事件到现在,他向自己表明了无数的爱意与决心,而自己也有这么多机会告诉他的,却一直没有开口,他生气也是正常的。
  “对不起。”温凉小声地道歉,太阳穴突突地跳。
  他还是不做声,温凉挤出笑去握住他的手,抬头便撞进一双黑沉沉的眸子里。
  如果李靖生这时冷漠地走开或者责怪她,温凉一定会更加好受,偏偏那声音低低醇醇,比面相更动人:“谢谢你告诉我。”说完,他把玉又塞回到了自己的手中,温凉捏着它,冰冰凉凉却滑滑湿湿,就像捏着自己的心。
  温凉的心一下子慌了,骤然紧缩,难受死了。
  直到他走开,温凉还呆在原地,黯然无语。
  李靖生也是难受的,在她身边已经这么久她对她却仍然是有所保留的,这怎么不让他寒心,可是温凉的眼神却是一个大杀器,那样真诚地看着他道歉,牵过他的手希望得到原谅,他又怎么不心软。
  换做任何一个人,他绝不会多出这么多包容和耐心,哪怕是自己。
  可偏偏是她。
  可是爱情,总是让我们变得不像自己,不是吗?
  一直到晚上李靖生都是和颜悦色的,看不出任何生气的迹象,温凉却更加着急起来。
  吃完饭,温言早早地睡了,温凉洗完澡,那股闷闷的感觉还是堵在胸口,她真的不希望伤害她爱的人,却又偏偏做出了伤害他的事。
  夜很凉,温凉在客厅徘徊了一阵,还是没有勇气敲李靖生的房门,想着白天他看自己的那种眼神,温凉一阵头疼,干脆回了房。
  拥着被子滑入被窝,忽然被子里的身躯翻了个身,下一秒她便跌进在一个火热的怀里。
  这夜太醉人,感动就显得格外刻骨铭心,此刻蜷在他的怀里,鼻尖充盈得全是他的味道,那味道太温暖,温凉一阵恍惚,跟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她知道,最爱的那个人,总会原谅自己的。而她,真的遇见了。

  往事重现

  就这样静静地相拥了好久,房间里的空气也似乎沾染上蜜糖般的甜。
  温凉的头蹭在李靖生的胸前,话音带着浓浓的鼻音:“你还生气吗?”
  李靖生温和地盯着她的侧脸,轻笑出声:“如果我说我生气了你是不是要补偿我?”
  怀里的女人点了点头,乌黑的眼珠熠熠生辉。
  李靖生重重地叹了口气,环抱住她的手臂加重了力道。她的身子骨也软软的,发丝也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像是勾魂一般。
  他的唇靠着温凉的耳畔,温凉清楚的听到他逐渐加粗的呼吸声,身上的体温也开始一度度的升高,紧张地连手指甲陷进掌心肉里都未察觉。
  可是,他没有下一步动作。
  是在等她主动?
  怔了怔,温凉把头往他的胸口埋了埋,手从他的睡袍的缝里探了进去,指尖带着她的体温,从小腹慢慢上滑,直至他的心口。
  他的心跳,一下一下,剧烈又清晰。
  痒痒麻麻的,又带着沁人心脾的凉意,李靖生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里好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小腹热热涨着,那股熟悉的酸与麻已经酝酿在身体深处想要喷涌而出。她的手却还在他的胸口画着圈,李靖生一把便抓住了她在胸口作怪的手,又逼迫着她对视自己的眼睛。
  “温凉——”,李靖生连气息也紊乱起来,温凉屏住呼吸盯着他,听着他慢慢的,字斟句酌地说:“你是认真的?”
  温凉有些恍惚,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做出这样玩火的举动,虽然她骑虎难下,理智却没有一丝的抗拒。
  于是,点了点头。
  因为是第一次,李靖生带着前所未有的温柔和小心翼翼,就像是对着全世界最易碎的珍宝。
  温凉的衣衫早已被他如数褪下,她的身体比记忆里的还要柔软,皮肤光滑白皙,潮红着脸,双眼也是迷蒙的,李靖生看着她媚眼如丝的模样,努力压抑着内心的火,再次确认:“后悔还来的急?”
  温凉这时那里还有理智,眯着眼红艳的双唇就贴了上来。
  李靖生下意识的张口含住,柔软灵活舌头温热的扫了过来,继而探进了他温热的口腔。李靖生简直都要疯魔了,重重地吮了她一记放开她,他捧起她更贴进自己,问她:“这是你的补偿?”
  温凉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皱眉不解地看着他。
  “其实我没生气,所以——”
  温凉有些着急微微抬起了身子,两颗蓓蕾不经意摩擦炽热的胸膛,引的他一声亢奋的低吟。
  温凉也惊呼出声,看着她可爱的反应,李靖生低沉愉悦的笑了,眉目清朗,重新覆盖住她。
  “怕吗?”他激动的抱住她,在她耳边呵着热气,惹的她一阵颤抖。
  温凉点了点头。
  “我会很温柔的。”
  他的吻一点点落下,唇瓣、脖子、锁骨、胸口、小腹,一点点向下,温柔细腻,如同温热的潮水,温凉只觉得浑身酥软,躺在床上任由他摆布。
  漫长的前戏,终于,他的炙热抵在那里,温凉下意识地嘤咛了一声,李靖生一手揉搓着她的丰盈,低头咬住顶端可爱的红,唇齿间逗弄了一会儿,又大口大口的吞咽。
  温凉可以感觉自己已经湿了,身体也在不由自主的颤,耳边全是他低沉的情话,不由得挺了挺腰。
  李靖生再也受不住,一挺腰便顺势进去了。
  温凉还不甚清醒的头脑,只觉得下面热热涨涨的,继而媚声地哼了出来,李靖生看着身下闭着眼睛妩媚的女人,热血沸腾,一下比一下撞入的深。
  ……
  夜越来越深,怀里的女人睡颜安静,呼吸匀长,李靖生却是毫无睡意,看着她暖而安宁的睡颜,他的心越发的柔软安逸起来。
  她终于成了他的女人,两情缱绻,与之约定“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那个人了。而她所奢侈的那份安稳,他也会带给她。
  清晨,温凉睁开眼便看到李靖生那张俊朗的脸,而自己还枕着他的手臂,他竟然这样拥了她一夜。温凉情不自禁地伸手描摹起他的轮廓来,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掌纹的触觉,温暖而蜿蜒。可能感受到了她的触摸,李靖生的眼睛颤了颤。
  温凉赶紧缩回手,有些恐慌又有一丝雀跃。
  “这么早就醒了?”李靖生揉了揉眼睛,语气轻柔。
  “恩,我去做早饭。”说完,温凉便撑起了身子打算起床却又被他一把按下。
  “昨天难道不累么?陪我多睡会。”
  温凉只好继续躺下,脸上却烧起了一片红云。
  “昨晚还好吗?”李靖生继续问,昨晚做的时候就想着和她交流来着,只是她完全晕乎乎的状态,就变成了他在自言自语。
  这样露骨的问题,初尝j□j的温凉哪里好意思回答,垂着眼埋在他的胸口一下一下戳着他的胳膊。
  看着温凉害羞的模样,李靖生心情大好,一只手温柔地来回抚摸着她光滑的背。
  时间比李靖生预想地还要快,下午便接到了来自黄德兴老婆的电话,李靖生看了一眼沙发上正和温言玩耍的某人,安静地退回到房里关上了门。
  “您好,是李先生吗?”
  “我是,想好了?”
  “想好了。”她的声音有些疲惫,沙哑极了,像是一夜没睡。
  “你丈夫不知道吧?”
  女人顿了顿,没想打李靖生连这也会知道,于是不再隐瞒:“恩,他还不知道。”
  “你也知道当年的事?”
  “恩,当年我丈夫还是市一医的医生,来了一位叫做肖春晓的孕妇,因为她的体质不是特别好,估计是怕流产的缘故,所以在她临盆前一个月就在医院住下了。她丈夫对她也挺好的,关怀备至,我有一次去医院给我丈夫送饭见过他们,当时还蛮羡慕的。后来我丈夫有一天值夜班,竟然无意发现了夏春晓和另外一个男人有暧昧关系——”
  “另外一个男人?就是收买你丈夫的那个人?”
  “不是的。”
  李靖生微微惊愕:“你是说还有一个男人?”
  “恩,我丈夫见过他几面,他都是在没人的时候才去看她,我丈夫就怀疑可能那个女人怀得不是
  她丈夫的孩子,是那个男人的情妇。”
  难道那个男人是温凉的父亲,原来在夏春晓怀上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
  “恩,我丈夫回家和我说的时候我还不信,因为我记得他们夫妻二人还是蛮恩爱的,然后我让我丈夫别声张,毕竟这是别人的事。可是后来就有另外一个男人找到我的丈夫,拿了一笔钱说是让他假装做一个失败的手术,因为那个女人身体本来就弱。我丈夫当然是反对的,毕竟手术不只有他一个人,还有很多护士,如果这失败了,我丈夫在业界的名声也全完了。”
  “那为什么会答应?”
  “我母亲当时得了很严重的病,要花很多钱,那个人承诺给我们很大一笔钱,虽然后来我母亲还是没能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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