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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后宫的日子1-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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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自从那件事后,他就变得少言寡语,心如止水。而如今,何事让他变得这么激动不已?

  亲王:段奕珩 

  知音少,为花歌笑,醉向花前倒。

  我喝醉了,醉得一塌糊涂。我真的情愿从此醉生梦死,不复清醒。

  望着一众王公、大臣、太监、喜娘、宫人簇拥着皇兄和我心爱的女子渐渐的远去,心中无比的苦涩却无法令我如愿地醉去,一下一下刻骨铭心的痛反而让我眼前的真实越发清晰。

  我恨不得急步追去,将她带走一如当日初遇时携她上马般萧洒。但,不可以。因为她是我的皇嫂,我最尊敬皇兄发妻。

  从来没有抱怨过,上天对我的不公。

  因为我出生在皇族,却安排了做一个无比尴尬的身份;但我现在却开始悔恨了,如果我是大理帝,那么今日与她成婚的人就是我,不象现在我连妄想也是非份的大逆不道。

  她将躺在皇兄的怀里恩爱缠绵,她将对着段帝展开着那如花笑妍。

  一念及此,这些想法剜割着我心脉,寸断肝肠。

  我必须用酒来麻醉自己,因为醉后就不会再有痛,不会再有恨。于是,我一杯接一杯不停的畅饮着:

  我的碧痕,我的山茶花儿…… 

  我叫奕珩,是大理国的二皇子,段帝同父异母的弟弟。因为母后是东宫的皇后,所以我是嫡出。

  自小我们兄弟二人手足情深,一同打闹,一同闯祸。皇兄博览群书,雄才伟略,是我最崇拜的人。皇兄长我四年,但对我这皇弟甚照顾有加,我生活在无忧无虑之中。

  可这一切,却都在大哥登基之后变成了泡影。

  我的母后不甘心先帝将皇位传与庶出的皇兄。她一味地念着皇位,本就该属于我,这个正宫嫡出的皇子。更不平忿皇兄的母亲,侗妃以后与她平起平坐。

  有时对错在一念之间,而成败也只在一瞬间。于是,母后发动了政变逼宫。皇兄差点被暗杀了,一个忠心的侍卫奋不顾身替他挡去那致命的一剑。

  成王败寇,母后含恨畏罪自尽。当时尚为年幼的我无法去判断对或错,只是知道皇兄力排众议,在一众王公群臣前保住了我。但因为母后的死,兄弟间已有了壑隙。

  就这样,命运使我成了皇族中一个身份尴尬的人,应该贴切地说我是一个多余的人。我没有朋友,更谈不上知己了,那些势利的王亲大臣都耻于与我为伍。

  我总是自觉得无颜面对皇兄,经常逃避着不与他相见。

  我醉心专注于诗书、乐技、园艺。长年累月躲在城郊的银湖书斋中,两耳不闻窗外事,我就是想让众人明白我无心于国事。

  我以为我的生命已是一泓死水,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直到遇见了她。 

  那日,我骑着爱驱墨星,到不远的草坡散心。

  远远就看见一个汉族打扮的女子在训马,显然她的骑术有待加强。小小的矮马儿也让她给弄的不耐烦了,跌迭不断险象横生。她即将在马儿上摔下来时,我看不下去,策马冲过去一把扯住她。 

  无从解释初遇她时那名莫明的心悸,将她救到自己的马上时,我闻到从那女子裙袂及黑玉般的秀发中沁出的特别气息,那是一种树木的清新,一种心旷神怡的味道。

  一直以为汉人的女子,都是一副安安静静的弱不禁风。可这小女子高亢的尖叫声,却差点把我的耳朵震聋。

  什么黑风寨,真是戏文看得太多了,她把我们大理看成是什么地方,随便也就能找个打家劫舍的强盗出来? 

  “你刚才鬼叫:什么再见黑风寨?你一身汉服打妆,莫不是那个汉妃的什么人,连匹矮马也骑不好!真是贻笑大方。”    

  “奴家乃光华郡主……她身边的侍婢碧痕!”

  她似乎对我颇有不满。 

  ……

  于是我们之间,你来我往地一场舌战,萍水相逢竟成知己。夕阳西下,我,她,天南地北谈笑风生。

  她秀丽绝伦的面容,就如余辉竟是那样的动人。对于,长久黯然的我而言,她是一轮初升之旭日。如花笑妍,散发着温暖明媚。

  就是这样,我被情不自禁被她吸引着。 

  临分道扬镳时,我留下名字:奕珩。 

  “碧痕,假以时日,你自然就知道了。”

  我留下意味深长的一句话,拍马而离去。

  第二天,在银湖畔的凉亭中,我们又重遇。

  她在绘着水墨。我笑着走近石案: 

  “淋漓醉墨,飞落蛮笺,好雅的闲情啊!碧痕!” 

  望着一片湖光山色,及她刚完成的丹青。

  “此情此景,美中不足是少了一壶花酿。知己良朋,青梅煮酒,乐事乐事。” 

  她笑了笑,摇着说,

  “少的岂止是一壶花酿?凉亭畔小径引曲于中间种一池水芙蓉;那边的高树悬个秋千荡漾人间;这厢之筑个雕花拱门,门两侧点几丛翠芭儿闲聊静听雨打蕉叶;彼里多植数株杜若芳菲袭人,醉眠性有落花知;还有,还有八月桂花香,怡人的时节尚可品茶茗话当年。” 

  哦?看着这小女子一副陶醉怡人的样子,莫不是这么快就犯乡愁了。我冲口而出地问道,

  “那是你家乡的样子,对吗?” 

  她顿时呆住了,热泪盈腔,一滴一滴点污了那幅刚成的水墨。

  我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失言,看着那一点点晶莹的泪光,我竟然为之而心痛,一时不知怎么安慰她。

  “碧痕,你在此,稍等我。”

  我回书斋旁边的花圃,采了大束我亲手培植的山茶花,取了大壶新刨出的桂花酒。 

  “送给你,碧痕!因为这种茶花有一个和你一样动人的名字:“碧珂映雪!” 

  我把山茶花做的冠放在她的秀发上,她激动得像一孩童般嚷起来,还嘟嘴唇问道:

  “那!花酿呢?” 

  酒过三巡,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我的眼睛,道出惊人的一句:

  “奕珩,你有心事,那是潜藏已久的心事,它令你郁郁寡欢。”

  我震撼着她细微的观察,但习惯于逃僻,我低下头,将杯子满上花酿,空洞乏力的声音自仿佛在自嘲,

  “没有,我何来有心事。良朋美酒,我心欢然。”

  “嘿!嘿!何人曾道,‘明人不做暗事,小人独为之’。”

  她竟以其人之道还自其人之身,我笑了。抬眼相顾,我看到一双真诚的眸子,那是发自内心的关切。我看痴了,我笑了,久违了,这那份温暖的关心。

  “是的,我在想自己的母亲。她离世了,为了我……”

  第一次,自然地在人前,倘开自己的心扉。但一提到为我而自尽离世的母后,依旧激动不已,哽咽地无法继续下去。

  “你此是不孝,你知道吗?”

  她把一杯花酿送到我面前,不顾我的疑惑,她又道,

  “令慈为你,一切也在所不惜。可怜天下父母心,他们莫不都想自己的孩儿得快乐无忧。而如今,你却终日愁锁心胸,难道不是不孝吗?此岂不是辜负令慈一片苦心?”

  一言惊醒梦中人,她的所言甚是,我从来未曾如此想过。

  她银铃般的笑声,打断了我的沉思。她举杯相邀,笑着道,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开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如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是李白的《将进酒》,她提醒我,往者已,韶华易老,应惜取今朝。管他来如何,风雨笑然面地。

  我心豁然开怀,拿起自己的玉斛,回应着,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钟鼓馔玉何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

  ……

  在那刹间,我心更狂跳不止。我醉了,酒不醉人人自醉,我是醉在了碧痕的如花笑厣里,但愿长醉不愿醒。

  她显然没有注意到,我对她心仪的种种。或许,那是少女的矜持,每每她总会不自觉地僻开我的炽热的注视。

  她离去,留下了那幅银湖的水墨画。 

  我抱着画,像个疯子似的冲回书斋,收拾行装。马不停蹄连夜入城,我希望在皇兄的婚礼上重遇见她,向她表达自己的心意。 

  天意弄人,谁料,她竟然会是我的皇嫂,皇兄的新婚发妻!那刻,我仿佛失去灵魂。酒杯落到了地上,碎得无一全瓦,一如我的体无完肤。

  多讽刺啊!她向我敬酒,是庆贺她与皇兄缔结白头之约的喜酒。难道,她不知道,那对我而,是苦酿,是鸠饮吗? 

  你让我以后,如何去面对你,如何开口称你皇嫂呢? 

  我醉了,不顾众人怪异的眼光,冲向漫漫无尽夜色之中。 

  皇后  宓婕: 

  大婚当天,大理城皇宫成了红色的海洋。雕梁画栋结着红色的彩练,正殿当中悬挂着巨大的流金红双喜,无数对龙凤呈祥红烛冉冉地把所有酣醉的宾客映得通红满面。 

  歌舞升平,宫乐繁华。

  这一日,我,正式成为了他的结发妻。 

  然而,在为他的皇弟敬酒时,所有我的喜悦、激动及兴奋瞬间转在内疚和歉意。 

  “咣!” 

  随着那酒杯落地时带来清脆响亮的声音,提醒了我,也令我知道了,其实,奕珩也拥有着大理高贵的姓氏段。 

  奕珩,失望无奈地瞪着我…他的皇嫂。并且,海量地喝下所有宾客递来的佳酿,我知道他是有意而为之,故意地要麻醉那被我无意伤害了的心身。

  当日,我太率性了。我应该察觉他炽热的凝视中,那过中的内容。还天真地以为,那其实只不过是良朋知己的友谊。

  一直以来,我只将珩视作知已。然而,无意中却给他非份的希望。

  我自责,犹其,醉态的他,更是冷嘲热讽地唤着碧痕的名字时。更让我良心,一次一次地为之打击着。 

  一脸无辜的碧痕,向我投来求助的而又令人心寒的目光。 

  我,后悔着,为着自己的过失和无知,为着对珩造成的无尽伤害,也,为自己率性而为的幼稚。于是,避无可避,无法再面对珩的我,只好借故离开。 

  当夜,在奶娘、碧痕的面前,我交代了所有经过。 

  奶娘,千叮万嘱地吩咐:万万不能不可让峰得知此事。以免误会加深,酿成后祸。 

  但愿,下次见到奕珩时,能够向他一一道明。 

  三个月后,在崇圣塔,皇室参神仪式中,我如愿地再度重遇他,消瘦憔悴的奕珩。事先一早想得好好的说词,却被他的一声仰天长叹,打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该称呼你:碧痕,还是皇嫂?”

  奕珩,他的苦笑让人令觉心寒。 

  “如无旁人时,我们还是煮酒谈天的知已。宓婕,一直都以有皇叔这样文采风流的知已为荣为幸!” 

  “好!煮酒,会须一饮三百杯。好!一个宓字!想当年,三国才俊曹植眷恋着的皇嫂,甄后闺名中也是这个宓字吧!宓妃留枕魏王才。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 

  听至此,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原来,自己的罪孽竟是如此深。

  看到呆滞的我,奕珩,笑了笑。他接着说, 

  “但是,后来,他们终于成了知已。也成就了千古文章《洛神赋》。” 

  这时,峰从不远处走来。 

  “没有想到你们两人如此投契。宓婕,皇弟是大理第一才子。” 

  “皇兄!过奖了!皇嫂的文情才赋高出奕珩不知多少。近日,我在御苑旁的银湖建了一座别苑,它名曰:“沈园”。皇兄、皇嫂何日闲暇时,可以前往小恬片刻。” 

  其实,我知道,奕珩话中的后半句,只对我说的。

  因为,那座别苑之所以:“沈园”命名,皆是出自陆游的名篇《沈园》: 

  城上斜阳画角衣, 

  沈园非复旧池台。 

  伤心桥下春波绿, 

  曾是惊鸿照影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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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卷 结盟结怨

  (起点更新时间:2004…5…1 21:48:00  本章字数:6968)

  嫔妃  琅瑾

  段帝的婚庆后,我心气郁结,回宫途中更着了凉。于是一回到梧桐轩,便感染了风寒,一连数日,卧病在床。

  想起昔日,段帝一早守在我的塌前,虚寒问暖,怜爱有加。

  他曾经特命人以上好的宝石打造一支玉搔头,赐给我,动容地对我说,瑾儿,你就是朕的李夫人。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说的就是李夫人,乃汉武帝至爱的妃子。

  红颜多薄命,李夫人早亡。武帝魂绕梦萦,思绪不断。遂命人将她的画像刻在甘泉宫的壁上,日夜思念。

  玉搔头,本是李夫人的一支玉簪子。汉武帝与她朝夕相伴,一日汉武帝头痒,他顺手着取了李夫人的玉簪搔头。自此,后宫的宫娥争相打造这种簪子…玉搔头。

  在我即将入宫前,曾与父亲促膝长谈,他劝我,

  “瑾儿,深宫如海,莫入啊!况且,我们琅家出身寒微。”

  那时,名门望族自矜门第,鄙薄寒门,一般不与庶门通婚,以保其高贵的血统,优越的门第。所以是时,人人皆以娶得名门闺秀为荣,而贫寒庶族的女子多是老大寂寞无人问津。

  我偏不信,因为段帝亲自登门提亲,入宫在即,他更遣人送来金簪、步摇、花钿、香粉、脂胭等大量的御赐妆品。霞被、长裙皆是上等的宫锦织缎。可见段帝对我的入宫,是隆重其事的。

  我反而安慰父亲道,

  “与峰主子自幼青梅竹马,一往情深。他绝不会因此而负了瑾儿的。”

  父亲长叹一口气,感概千万地说,

  “为父身入宫当御医多年,宫中之恩情犹如镜花水月。你与段帝自幼相许又何,想那金屋藏娇最终不也只留下《长门赋》。”

  我不语,看着入宫诏书,自己被册为嫔妃,那是后宫少有的恩眷。谁说宫中红颜多薄命,我也自信一定不会重蹈宫娥那种可悲的覆辙了。

  真道是,东风恶,欢情薄。

  即使当年的汉武帝,自他遇到钩弋夫人后,也不是将李夫人忘得一干二净。

  如今想来,三载恩爱,真可笑,玉搔头儿,讽刺啊!

  想着想着,宫外竟传来熟悉的笑声,是段帝。

  “皇上驾道。”

  我激动无比,心花怒放,一下子从病塌站了起来。急步迎去,我就知道,他一定不会负我的。

  “瑾儿,来!随朕去太和殿,朕要向皇后引见你。”

  此言犹如晴天霹雳,我骤觉寒恸入骨。为何,为何你竟然莫视我,莫视我因病而折损的花容。为何,对我苍白无血的病态,视若无睹。

  段帝,携着我,急步走去东宫。虽然,我与段帝间不过咫尺之遥,为何隔了天涯。路上,我气喘不止,他无动于衷一味前行。

  欢情薄,薄如纸。

  一踏入东宫,只见此处更是富丽堂煌,我的梧桐相映之下,无不黯然残旧。堂前端坐着,太后、以及春风得意的皇后。

  “太后娘娘吉祥。皇后娘娘吉祥。”

  在我施礼时,皇后快步走近,急急地扶起我,笑盈于色,她说,

  “你就是琅姐姐吧!皇上经过在我的面前提及姐姐你的名字,说你秀外慧中,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姐姐比宓婕先入宫,且姐姐长宓婕一岁,以后宓婕就尊你姐姐好吗?”

  我来不及有任何反应,太后的声音就响起来了,

  “皇后,岂能如此啊。琅嫔不过是个侧室,你贵为正宫,再如何,也要讲礼数。”

  我痛心地吸了一口气,终于明白到宫人所谓的本分。其实,在太后在她成为太后之前,也只不过是一侧妃。如不是,峰主子登了基,她何尝不只是个侧室妃妾。难道,她不知道,何是感同身受?如今就却讲起礼数来。

  可笑,真可笑!

  恨,真正的恨,是从一句话开始的。

  站前皇后身旁边一老嬷嬷,竟然也好事地附和太后之言,她的市井侩言令人恶心,

  “太后所说的实在对了,妾终归都是妾,夫人就是夫人。人各有本分。”

  皇后,马上当面斥之。

  “奶娘,不得胡说。琅妃姐姐别介意。”

  可是在我眼中,这对主仆不过在唱双簧,人前戏子。

  回眸偷顾段帝,竟然无动于衷。此刻在他的眼中,只有皇后一人,怎会忆起玉搔头?

  想我琅瑾,虽非出身名门世家,但父亲视我为掌上之明珠,从未让我受过半分委曲。可是如今,却连皇后身边一个狗奴才也可对我肆意无礼。

  众人谈笑风生,朗朗笑声一若刽子手上凌迟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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