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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一品世子妃-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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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甄大公子没看见金牌的正面,只看见了背面“如朕亲临”四个字,他可不是大字不识一个的文盲,而且他不光认识这四个字,还知道这四个字是什么意思,基本上凡是上边刻有“如朕亲临”字样的东西,持有人那都是掌握绝对的生杀大权的。

    普通人犯了死罪,要经过各地衙门审问,审完了还不能马上就处死,得上报到刑部,由刑部的人来研究,这个人所犯的罪行到底该不该判死刑,确定能判的,再发个公文给各地的衙门,犯了死刑的犯人这才会被处决。

    而处决也是有时间限制的,不是说判决书一下来,马上就把人杀了,都要等到秋后再来问斩。

    据说是因为春夏是万物滋育生长的季节,而秋冬是肃杀蜇藏的季节,这是宇宙的秩序和法则,所以人间的司法也应当适应天意,顺乎四时。

    但是,凡事都有例外,凡是持有皇上御赐“如朕亲临”器物的人,全都可以代替皇上做任何决定,自然也包括杀人。

    若是被这种人杀了,哭都没地方哭去。

    甄大公子见了这块金牌,不禁心都凉了,但是他还是有些不服,忍不住战战兢兢地道:“你……你一个臭要饭的,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必定是从哪里偷来的……”

    那落魄男子也不跟他废话,把他往元总管那边一抡,甄大公子顿时就跟元总管来了个相亲相爱,两个人,四排牙撞到了一起,二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全都捂着满是鲜血的嘴,弯着腰喊疼。

    守备府的护卫们都没看见那牌子上的字,也不知道那牌子代表了什么,见自家少爷和护卫总管全都吃了亏,有那想在少爷和总管跟前露脸立功的,举着手里的刀子就扑了过来,但是还没到跟前呢,就见那落魄男子一抬脚,踢出一颗跟花生米那么大的小石子,正中那护卫手上的刀,只听“当”的一声轻响,那护卫手中的刀就在众人的眼前齐着把手断成了两截,刀刃啪的一下掉到地上。

    而那护卫却没有察觉,直到来到那落魄男子面前,想要挥舞刀子去砍落魄男子,才发现手中是剩下一个刀柄。

    四周顿时一个哗然,守备府的护卫们没人敢再上前,这种武功在他们眼中那就是神一样的存在,别说是他们,就算是十个守备甄雄捆在一起也不能是他的对手,所以全都给吓懵了。

    落魄男子抬手,伸出一根手指头,在那护卫脑门上轻轻一点,那护卫如遭电噬一般,身子轻轻一颤,向后摔倒,“砰”的一声,激起一地的烟尘。

    落魄男子随即抬起另一只手,那只手上一只紧紧地握着他的酒葫芦,他仰头喝了一口酒,然后再也没有多看众人一眼,只是走到酒坊的窗户跟底下,从地上捡起那包酱牛肉和那包烧饼,包好了,塞进怀里,踉踉跄跄地向着南边的城门走去。

    守备府的护卫们也不敢跟,只好如丧家之犬一般护卫着被撞碎了半口牙的甄大公子和元总管回了守备府。

    衙门的几个捕快面面相觑,有人问:“陈大哥,这是什么回事?那要饭的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这么厉害?”

    陈安望着落魄男子远去的身影,心中也颇有些疑惑,这落魄男子在这辽城已经三年了,几乎他每次巡街都能看见他在酒坊的屋檐下喝酒,但是他却不知道他会武功。

    如今,边关在修建万里城墙,薪水甚是丰厚,而且城里店铺林立,只要是勤快的人,就能找到事做,所以在这辽城,是没有乞丐的,便是有乞丐,也进不来城,所以这落魄男子的存在很是扎眼。

    “别说了,赶紧回去跟大人汇报吧。”他制止了几个兄弟的议论,带人回了府衙。

    却说甄大公子回了守备府,顿时就引起一片混乱,守备夫人和甄大奶奶一看他这模样,当时就哭开了,马上派人把甄守备从城西的兵营叫了回来。

    这甄守备的生育能力不错,三房妻妾一共给他生了五儿两女,虽然这大儿子不是他最疼的,但也是他亲生的,一看自己家的儿子和护卫总管被打成这副样子,不禁心头火起,马上就要让人带着他去找人算账。

    甄大公子此时却聪明起来,拽住了他爹,把那面金牌的事情一说,当说到那面金牌上有“如朕亲临”四个字的时候,甄雄的腿一软,好悬没摔到地上。

    “你说什么?那面金牌上果真有‘如朕亲临’四个字?”甄雄被这四个字吓得声音都变了。

    他在官场混迹已久,自然知道这四个字的意义。

    除了代天巡狩的钦差大臣,手上的尚方宝剑之外,他还从来都没听说过什么人手里的一块牌子便有这个效力的,此人的身份值得商榷啊。

第两百一十五章 马通人性

    守备夫人在一旁哭哭啼啼地尖叫,“老爷,你可一定要给儿子做主啊,你瞧瞧他,半嘴的牙都被打掉了。”

    “闭嘴!”甄雄被夫人哭得心烦,不禁爆出一声怒吼,顿时就吓得守备夫人一个激灵。

    微微的一愣之后,守备夫人恼了,跳着脚骂了起来,“甄雄,你胆子大了,竟敢跟我大呼小叫起来了,你还记得我是你的夫人不?”

    “儿子受了伤,你不去帮他报仇,却在这里跟我大呼小叫,我活不了了……儿子,走走走,咱们去收拾行李回都城,找你外祖父去,你爹不给你报仇,你外祖父一定能帮你报仇……”

    甄雄的夫人姓鲁,娘家乃是都城的鲁国公府,现在的鲁国公是她的祖父,而她爹是鲁国公府的第二子,自小在娘家还是很受宠爱的。

    “混账!”甄雄此时才不管自己的老丈人是谁呢,眼睛一瞪骂道,“你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娘儿们,知道什么?大祸临头了还不自知,这小子闯下弥天大祸了,你还在这里撒泼胡闹,来人,把夫人带回她自己的屋子里去,没有我的话,不准她踏出屋门一步!”

    几个丫鬟婆子赶紧上来七手八脚地把又哭又闹的守备夫人给带走了。

    甄雄把屋子里的人全都赶了出去,然后坐到床边,神情凝重地看着大儿子,心里有些恨铁不成钢。

    他这大儿子,被他的夫人宠的,学文文不成,学武武不就,简直就是个废物,整日里除了闯祸就是在女人身上费工夫,如今才十八岁,除了正妻之外,便已经抬进来三房小妾了,有一房还是青楼女子,真是气死他了。

    如今又闯下这等大祸,这儿子要不是他的,他真是掐死他的心都有。

    “我再问你一遍,你当真看见那块金牌上有‘如朕亲临’四个字?”

    甄大公子哭丧着脸重重地点头,他平日里虽然胡闹,但是也是会看脸色的,看见他爹凝重的神情,不禁有些害怕。

    甄雄扬起手,一巴掌就甩了过去,给甄大公子脸上添了一个巴掌印,随后气恼地骂道:“你这个败家的东西,早晚把你老子我给害死!”

    说着,他起身走了出去,“去,把今天跟着这个逆子一起出去的人给我叫来!”

    ……

    却说叶蔚蓝带着墨角麒麟兽进了兽医馆的大门,顿时就引起了一阵侧目,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身上穿着深蓝色的围裙,胳膊上还戴着套袖,本来正在给一只羊看病,瞥到她带着一只墨角麒麟兽进门,忽地一下就站了起来,也顾不得那只病羊了,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了过来,上下打量了墨角麒麟兽几眼,露出了惋惜的神情。

    “这不是老齐头那鞑子的墨角麒麟兽吗?怎么伤成这样了?真是作孽呀!”

    叶蔚蓝道:“爷爷,它被人打伤了,您快给它看看伤吧。”

    这老者便是这间兽医馆的当家兽医,名叫孙逸,听她这么一说,赶忙招呼小伙计,“四宝,赶紧去熬金疮药水,给这匹墨角麒麟兽洗洗伤口,再用最好的金疮药膏给它上上。”

    叶蔚蓝便笑道:“谢谢爷爷!”

    因为这匹马乃是罕见的名驹墨角麒麟兽,在骡马市上一出现就引起了轰动,孙逸特地跑去看过,所以认识这匹马,此时见个小姑娘牵着这匹马,他忍不住好奇地问:“小姑娘,这匹马是你的?”

    叶蔚蓝也不想多说自己得到这马的过程,反正当时那么多百姓围观,早晚会有人把事情的经过传过来,所以她只是点了点头。

    孙逸蓦地瞪圆了眼睛,这匹马的价值他可是一清二楚,身为一个合格的兽医,他也是看过《马经》的,对于各种名马了如指掌。这样一匹墨角麒麟兽,至少也价值千金,这样一个小姑娘怎么可能会得到它?

    但是他也不方便多问,便让叶蔚蓝带了马跟了伙计去了后堂,伙计用大号的瓦盆,飞快地熬了一盆金疮药水出来,用扇子扇凉了,拿勺子舀着帮墨角麒麟兽冲洗身上的伤口。

    原本如果只是鞭伤的话,用不着这么麻烦,直接上药便好,但是因为之前那落魄男子摔了墨角麒麟兽三个跟头,所以它的伤口沾染了泥土,必须得冲洗干净才行。

    许是觉得疼,墨角麒麟兽不住地躲闪,叶蔚蓝赶紧在一旁细声细气地安慰它,渐渐的,不知道墨角麒麟兽是习惯了,还是不那么疼了,便老老实实地站在那里任由伙计用药水冲洗它的身体。

    这一折腾便是一个多时辰,小伙计终于给墨角麒麟兽冲洗干净伤口,又上了药膏。

    完了一算账,孙逸要了她一两五钱银子,又给了她一包药和一瓶药粉,跟她说:“这马晚上睡觉的时候,身上的药膏肯定会蹭掉,等明天,你用这药熬了水,给它冲洗了伤口,再把这瓶药粉用芝麻油调成糊糊,给它上到伤口上就行了。

    叶蔚蓝问:“那大概多久伤口能好?”

    孙逸道:“这牲口的复原能力都比人强,大概七、八天也就没什么事了,不过还得让它休养,别骑它,给它多弄点细料吃,吃完了以后再拉着它去外边转悠转悠。”

    叶蔚蓝又跟他问了一些养马的注意事项,向他道了谢,便牵着墨角麒麟兽回了家。

    随幽然和李凤看到叶蔚蓝无端端地带了匹身上都是鞭伤的马回来,自然得问是怎么回事了,宋佳音嘴快,便把今天发生的事情给说了一遍,把随幽然和李凤全都吓坏了,在院子里追着叶蔚蓝问了半天,确定她没受伤,这才作罢。

    叶蔚蓝把墨角麒麟兽关到马厩里,也没把它栓起来,让宋恒之帮忙,把它身上的鞍卸了下来。

    然后便让李凤帮忙炒些黑豆,又让宋恒之帮着切了细细的草料,给拌到了马槽里,不过都被家里那匹笨马抢着吃了,墨角麒麟兽却是兴致缺缺的样子,只是在马厩里的稻草上卧下了。

    叶蔚蓝猜,它也许是吃肉包子吃饱了,现在不饿,也不再管它,让它自己休息,只是把食槽里的草料和水都放满,方便它随时去吃。

    等到转天的时候,叶蔚蓝天没亮就从炕上爬了起来,跑去马厩看那匹墨角黑麒麟,见到它正在水槽边喝水,便放下心来,找了大号的瓦罐,把金疮药水熬了出来,等晾凉了,便让李凤帮自己端进马厩里,亲自帮墨角麒麟兽冲洗身上的伤口。

    李凤在一旁担心地说:“蓝儿,还是我来吧,这马性子凶残,万一伤了你可就不好了。”

    她已经听宋恒之和宋佳音说了昨天发生的事了,知道这马踹伤了两个人,心中难免担心。

    “没关系的,凤姨,这马通人性,知道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对吧小黑?”说着,她笑眯眯地问着墨角麒麟兽。

    “小黑?”宋佳音在一旁问道。“蓝儿,你怎么管它喊小黑?”

    “它身上的毛都是黑色的,就叫小黑好了。”叶蔚蓝已经做主给它起了一个很没有水平的名字。

    “可是我听说那些大将军的马都是叫什么追风、闪电的,大黑小黑的,好像狗的名字哦!”

    墨角麒麟兽可能是听到她把自己和狗放在一起做比喻,很不高兴地冲她喷了两下鼻子,吓得她赶紧从马厩里跑了出去。

    叶蔚蓝不禁开心地笑了起来,踮着脚尖摸着小黑的大脑袋道:“小黑,这个名字很好听对不对?”

    墨角麒麟兽随即把脑袋转到了一边,谁说这个蠢名字好听的?才不好听!它要抗议!

    叶蔚蓝笑道:“佳音姐,你帮我把那瓶金疮药粉用芝麻油调了拿过来,等一下咱们还让宋大叔带咱们去上街,我要再去给它多买些药粉,给它多换几次药。”

    宋佳音摇着头走了,嘴里咕哝着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竟然给自己惹了这么一个大麻烦,说起来都是她家蓝儿太好心了,偏要去给那乞丐送吃食,要不然也不会被那乞丐认为她家小姐好欺负,才被人坑了好十几两买这么一匹烈马。

    她可是看见了这匹马昨天到底惹了多大的祸,那位公子有那么多随从,而且在这辽城里这么嚣张,肯定是有钱有势的,搞不好哪天就把麻烦惹了过来。

    但是蓝儿既然决定了,她也不好说什么,虽然心里挺不愿意收留这匹马的,还是去厨房用芝麻油调了药膏,用盘子给叶蔚蓝端了过来。

    叶蔚蓝同她说了谢谢,然后用棉签子给小黑上了药。

    小黑许是因为昨天被这样对待以后,伤口便不那么疼了,所以今天一边都没挣扎,乖乖地站在那里让叶蔚蓝帮它身上上了药。

    叶蔚蓝给它身上所有的伤处都抹了药膏,然后用缰绳把它给栓到了拴马桩上,对它说:“你在家等我,我去给你买药,晌午就回来了,你别卧倒,不然的话身上的药膏就会被稻草沾去,那就没用了。”

    宋佳音在马厩外笑道:“你干吗跟一只马说这么多话呀?它又听不懂!”

    叶蔚蓝用手摸了马头,抬眸笑道:“它听得懂的,小黑很聪明的!”

第两百一十六章 守备吃亏

    说着,她走了出去,去厨房洗了把脸,又把手洗干净,回屋子里去换了一身衣裳,李凤刚好把早饭做好,热腾腾的小米粥,香喷喷的葱花炒鸡蛋,外焦里嫩的酥油饼,全都香气扑鼻。

    叶蔚蓝招呼着宋佳音一起坐下,看到宋恒之也从西里间走了出来,坐下一起吃早饭,便开口道:“宋大叔,你身上的伤没事吧?”

    “没事!”宋恒之笑道。“昨天就是摔了个跟头,没伤着筋骨,不然的话今天就爬不起来了。”

    叶蔚蓝松了一口气,“这就好!那等一下还得劳烦您,赶着马车带我进城去,我想给小黑再买点药,还有稳居宴要买的东西,也想一起买了。”

    宋恒之点了点头,“行!”

    随幽然在一旁担心地问道:“宋大哥,你受伤了吗?”

    “没有,昨儿就是摔了一跤。”李凤在一旁道。“你用不着担心,他皮糙肉厚的,没事。”

    随幽然忍不住微微地颦起了眉头,露出一抹愁绪,“说起来还是我没用,连累了你们。”

    “你在说什么胡话呢?”李凤道。“要不是你和蓝儿小姐,他这条命就没了,我们感激你还来不及,哪里来的连累?”

    吃了早饭,叶蔚蓝和宋恒之父女休息了一刻钟,便赶了马车进城,贯穿城南和城北的那条大街刚好路过酒坊,但是酒坊的屋檐下却空无一人。

    叶蔚蓝隔着马车的车窗没有看见人,心里有些微微的失望,不过她只是失望了一下下,便打起了精神,因为时间还早,还没到晌午呢,也许到了晌午那人就该来了。

    他们先到骡马市那边的兽医馆,给小黑买了几瓶金疮药,和用来熬药水的草药,然后又去街上找了粮油店、肉铺、杂货店之类的店铺,将摆稳居宴要用到的食材搜罗了一遍。

    他们差不多请了全村的人来吃饭,如果食材准备的不充足,让人家吃不饱就不好了。

    在城里转了一大圈,三个人来到了菜市场,辽城不允许小贩随意摆摊卖东西,没有店铺的一律都要到城中的农贸市场来摆摊子,辽城一共有四个农贸市场,东南西北四个区,每个区都有一个,这农贸市场是个露天的市场,用红砖砌的围墙,里边都是用青石板搭的一个个的小台子,台子上边有篷子,固定的卖家租赁这么一个小台子是一个月九十文钱,非固定的卖家,只要交三文钱,就能临时租赁一个台子摆摊卖货。若是东西少,不想租台子卖,也可以在附近找个空地买,交一文钱就行。

    他们是在南门进城,距离西南角的农贸市场最近,叶蔚蓝将该买的东西全都买得差不多了,和宋恒之商量了一下,打算打道回府,结果路过那家酒坊的时候,远远的,宋恒之就看到有一群人围在那里,便小心翼翼地把马车停到了路边,然后转身对车厢里的叶蔚蓝道:“小姐,昨天那位壮士好像在那里呢,不过有很多人围着他,不知道在做什么。”

    昨天那落魄男子救了他,他便没有再将那男子当成乞丐看。

    叶蔚蓝便掀开车帘往外瞧,果然看见一群衣着光鲜的人聚集在酒坊外,她想了想,从车厢里拿起一个油纸包,油纸包里传出烧鸡浓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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