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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神雕同人)霄汉.大侠 作者:宴行危(晋江金牌推荐vip2014-08-04完结)-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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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叫你别下来,你怎不听话?”

  天书愣了下,一推他肩,怒道:“你不是让我跌下来吗!”

  此话一出,两人都知道是听错了,却也不知怪谁。谢曜叹了口气,问:“甄忠才可随你一起来了?”

  “甄忠才?”天书想了想,“他被我打发走了。那小子讲话颠三倒四,我听了半天才知道你被扔这井里。”

  谢曜追问道:“那你知不知道他人去了哪?”

  “我只顾着过来救你,哪有心思管他!”

  谢曜又是好笑又是怅然,这下倒好,甄忠才一走,他来岳阳这一趟倒是白费了。但能得知彭长老才是嫁祸之人,也不算亏。

  谢曜这时想到那铁盒,想伸手去拿,才记起自己唯一能用左手正抱着天书。思及此,不禁面上一热,好井底黑暗,无人知晓。

  “天书,你将这里面铁盒拿出来。”

  天书一手攀着绳子,倒也不甚意。她伸手拿出那铁盒,不等谢曜言明,便重重井壁一砸,“当”一下便将盒子砸开。

  盒中放着一物什,乃用油纸包裹了三层。天书将油纸剥开,蓦然间露出一金光闪闪东西。纵然是这昏暗地方,此物发出光芒也十分明亮。

  “这是甚么宝贝?”天书不由大喜,她想也不想,便认定此物为瑰宝。说话间,又从盒底抽出一张微微泛黄纸条。

  谢曜倒率先瞧见这纸条,忙道:“我看看。”

  天书就着那宝物传出金光,展开纸条,但见其上用蝇头小楷密密麻麻写着几行字。谢曜定睛一看,只见其写道:“吾一生劳碌不得为帮中贡献,有负十七代帮主之名,虽闭关却已知大限。锦盒中乃青铜精铁合铸暗器,名为‘青钩索’,吾观李长吉“男儿何不带吴钩”一句,大为感念,冥思苦想兴兴然铸。金刚丝韧长三丈,坠精钢流星锤,重击之下,锤面炸裂显薄刃吴钩三爪,数十步外取人性命,易如反掌矣。但临敌数次,却觉此物不适丐帮行事,封存于此壁缝。时下金国残虐,宋社稷无能,民不聊生。丐帮屈居江湖以北,不足抗衡之。然,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若后人有缘得此暗器,望谨行丐帮旨愿,匡武林正义,怀家国天下,荡世间不平事。肃此。”落款为“钱氏尚金留后人青览”。

  谢曜借着微光,将这纸条上话反反复复看了三遍,竟大有感触。他叹了口气,怅然道:“这位钱尚金钱帮主,临死不忘武林家国,倒是丐帮中铁骨铮铮一条好汉。”

  他说罢,松开天书,将盒子里“青钩索”取出,但见此韧金光如虹,细若青丝。一头为环柄,一头坠有流星锤,锤面之间有缝隙,显是中空。谢曜观察半晌,手执有环柄一边,振臂一挥,那丝韧陡然伸长近丈许,光华夺目,疾射而出,流星锤中发出“琅琅”金石相击声,小锤碰到井壁,“咔哒”一下裂开,三把微小薄刃吴钩深深钉岩中。

  谢曜一抖手,又将青钩索收回。但那流星锤面上,却已经附着了一大块井壁砖石。试想而知,若是人体被此暗器打中,不死也得扯块肉下来。

  他心念一转,绷直丝韧,身上网绳上狠狠一抹,只听一声轻响,身上牛筋网顿时割断。

  “好厉害暗器。”谢曜身上如释重负,将这青钩索看了看,又放回盒中。

  天书愣道:“你放进来作甚么?”

  谢曜道:“这是丐帮东西,我不能要。何况钱帮主遗言有交代,得此暗器需得行正义之事,我现下这副模样,唯恐……”

  “住口!”天书朝他横眉怒视,“你现下这副模样又如何?我已经找到了让你双腿痊愈法子,但你若再这般妄自菲薄,我便一辈子都不告诉你!”

  “天书……你是说真?”

  天书本想回答“我何时骗过你”,但话到嘴边,却只是淡淡“嗯”了一声。

  谢曜将钱帮主遗言放进怀中,仰头一瞧,算准方位,运功抬手一甩,那青钩索上丝韧仿佛自己有眼睛一般,饶了轱辘两圈,紧紧钉上面。谢曜伸手扯了一扯,十分牢固,他脱口便道:“天书,抓紧我。”

  天书闻言一愣,心想着自己不用谢曜也有千百般方法上去。

  她转头正要言明,却恰看见谢曜仰望井上天空,一脸坚毅。昏暗,狭小,潮湿井底,那双眼睛犹胜晨星。天书呆了片刻,双手一揽,竟鬼使神差攀上谢曜脖子,贴近胸膛。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果子雷,谢谢阿琳便当~嗝~好饱nn

  第77章 前路茫茫

  两人刚从井底上来,山神庙外便传来一阵急促纷沓脚步声。谢曜知是丐帮人到了,忙让天书扶着他从后门离开。天书也不想此多待,她半背半扶着谢曜来到后门,刚一脚踹开,突然火光熊熊,人影憧憧,竟是早有人埋伏此。

  那群丐帮弟子见两人闯出,皆是大惊,高声道:“来人啊!他们……”话没说完,天书脚尖泥地中一插,扬起沙土便踢了对方一脸。

  后门伏丐帮弟子只有七八名,天书甚是一圈根本不放心上,她劈手夺过其中一名弟子竹棍,反手便欲下杀招,谢曜眼尖,忙抬声阻止:“手下留情,点气海穴便可!”

  天书闻言一怔,下手便缓了一缓,那丐帮弟子忙不迭连滚带爬跑开。此时又几名丐帮弟子冲上前来,左虚右实,前前后后,举着木棍似攻非攻,天书看得眼花缭乱,竟难辨清招式。不论行事还是武功,总归旁观者清,谢曜当下刀斩乱麻,左手青钩索屈指一出,金碧荧荧,“琅琅”两声兵刃呜咽,那几人尚未反应过来,都不知那是甚么东西,但见一线金光来去,手中竹棍便被齐根削断,七零八落掉地上。

  “走!”

  谢曜收回青钩索,朝天书使了个神色,树边几匹丐帮骏马正吃草。天书如何不懂,听得身后另一拨丐帮弟子逼近,想也不想便一提谢曜肩膀,飞身上马。丐帮弟子见他们想逃,忙将手中半截竹棍纷纷当做暗器投掷。谢曜坐天书身后,听得响动,也不回头,反手便运力将青钩索绷直成薄刃,叮叮哐哐将其数挡下。一阻拦功夫,丐帮再追不上,只得眼睁睁看着二人驾马离去。

  这时前庙人纷纷涌到后门,领头之人正是彭长老。他一捻胡须,问:“人哪?”

  “……跑了。”

  彭长老闻言怒道:“你们一群人都捉不住一个残废?”

  一丐帮弟子不服,争辩说:“那人不知用得甚么武器,诡异至极,无声无息便将我们棍子折了。他身边那女子武功也极厉害,我等不过小小四袋弟子,如何能与其抗衡?倒是彭长老你,从前院来到后院竟花了这么久时间么?”

  言下之意,竟是有些埋怨。

  众弟子一听,心道此人着实不会说话,惹怒了彭长老又有什么好处?彭长老心头不乐,他外间磨蹭半晌乃是找寻甄忠才尸首,但却一无所获。这会儿听此弟子话语,本想要发怒,当转念一想自己乃是帮中四大长老之一,何必同一个不入流小脚色计较,当下摆摆手,吩咐众人继续追查谢曜和甄忠才下落。

  *

  天书纵马一路奔出老远,待天色大亮,方勒住缰绳停下。

  她翻身下马,正准备让谢曜下来歇息,却记起他行动不便。

  “你怎么了?”天书呆了呆。

  谢曜左手护着膝盖,脸色苍白,额上一层薄汗,似乎努力压制什么。他听到天书问话,长吁一口气,摆了摆手道:“无妨,受了些颠簸罢了。”

  天书见他说话都如此艰难,知他双腿此时疼痛难忍。谢曜双腿骨碎,按理说应当卧床好好休息,但自离开桃花岛,便一路上受苦受难,打斗不断,风吹雨淋,想必他早就忍耐苦痛,只是迟迟不说。

  “我们前边村子住下,待你双腿调理好了,再去蒙古。”

  谢曜闻言一愣,反问道:“去蒙古?”

  天书背过身,冷声说:“我已经找到治愈你腿伤法子,但得先走西域一趟。此行路上多险难,你跟着我只能托我后腿。”她说到此处顿了顿,“你现下回蒙古找乌日珠占,既可以与她相见,又能躲避丐帮追踪,为安全。”

  “这……”

  天书不容他置喙,忽然转身,走到他面前,道:“你不要忘了是谁杀了你师父,你还要为他们报仇,那就必须得拥有一个健康身体,和复仇决心。”谢曜一听此话,不禁怔忪。他是否该感谢天书那日雨中,一句话让他重拾信念,是否又该真按照她所言努力练武、报仇、成就天下无敌。

  他沉吟片刻,望着远方,叹道:“你所言不错。”他还要为朱聪等人报仇,然而这之前,他必须要恢复一切。乌日珠占虽然会为他伤势痛心,但他也相信,乌日珠占会有为他伤愈那天而开心。

  “但丐帮势力之广,非你我二人能轻易避开。得想个法子才行,否则未到蒙古,中途便被拦住。”

  天书早就考虑到此事,她撇头看向谢曜,促狭笑道:“所以我又要给你易容了!”殊不知她这副模样看谢曜眼中,只觉眼波流转,笑意盈盈,恍若五月春风。

  “你傻啦?”

  谢曜回过神,微微笑道:“我就算易容,但双腿残废太引人注目。况且丐帮有人也都见过你容貌,恐会被察觉。”

  “我变回……”她一瞧谢曜绑着板子右手,以及拢衣下双腿,变回《三字经》躲回这话如何也说不出口了。

  以前谢曜四肢健全神采奕奕,她倒可以使唤,但现下他已成这惨状,天书万万不会再像当初那般对他,她可不想将谢曜逼急。她以前只道谢曜一直都很听她话,不论她怎么打骂嘲讽,谢曜都不会与她真正置气。但自从桃花岛一事后,天书才隐约知道谢曜不过是一直包容、隐忍,不将她胡搅蛮缠放心上。然而正是这种人才为难控,若他有朝一日真与自己决裂,再不需要她,那她这十几年心血便全部付诸东流。所以天书那日后早已经为自己打定了主意,她要让谢曜双腿恢复,并且让他胜从前,不管……用什么手段。

  天书想到此算计之事,心情莫名变得沉重,仿若一块巨石压胸口,难以安心。

  谢曜瞧她低眉敛目,话说一半又不讲了,只当她还愁虑丐帮追捕,低声宽慰道:“别担心,丐帮纵使人脉广泛,但世上残废之人又不单是我一人,谨慎行危也不会露出马脚。”

  他语气不疾不徐,天书听耳中却觉莫名刺耳,一横眼凶巴巴反问:“你是信不过我易容手段?”

  谢曜正欲否认,天书却又抢声道:“我便同你一起易容,量丐帮就算眼睛再毒,也辨认不出!”

  第78章 耄妻耋夫

  午后阳光正盛,道旁蓊蓊郁郁树林中传来纷杂蝉鸣,让空气也夹杂几分聒噪。

  两乞丐手持竹棍,席地而坐,就着破碗里一把花生米,大喇喇坐树荫下,边吃边唠嗑。这二人一叫李虎一叫双裕,皆为丐帮污衣派五袋弟子,武功倒也不错。自从那日谢曜从岳阳城逃走,已半月有余,但这本月以来,北方各地都未曾有他踪迹,谢曜此人,似乎已人间蒸发。

  “我看咱们才真要‘蒸发’喽!”双裕额头背上全是汗水,他仰头透过树枝,望了望顶上炎炎烈日,抬袖擦了擦汗,“这贼老天,入秋了还这般热,真要把人热死才甘心!”

  李虎早热不行,将身上衣衫除了,两袖绑腰间,赤身裸背,摇头叹道:“谁让我们楚州?你若往那吐蕃西域走,又得说冷死了。”

  双裕本想再吃两颗花生米,但口中干燥,喉咙似要喷火,这花生怎么也吃不下,想到二人大热天还这守着,将那花生一把掷地上,埋怨道:“怪就怪那姓谢小子!若不是他,何必大热天这儿守着?”

  李虎低首摇头,不答话了。

  原来帮中四位长老商议,思忖谢曜若要逃出丐帮掌控,必会往蒙古、西域、金国、大理等偏远地方逃离,是以兵分六路,分别守住各方关口。

  而要去蒙古或金国,则需走淮南东路,绕山东东路入金国,再走西京路达蒙古。双裕和李虎守住这条大道,便是必经之路。

  古道迟迟,车行辚辚。

  二人正欲相谈,忽被一阵哞哞牛声吸引,向道路头张望。但见道中行来一头大黄牛,套着绳索,拖着大板车,车后面乃是一大蓬谷草。驾车之人身量极为瘦小,李虎极目看去,才发现是名鸡皮鹤发老妪,眼中精光熠熠,颇有神采。

  双裕和李虎对视一眼,点了点头,心照不宣拿起竹棍,走到路中间,敲着破碗,高声唱着‘落离莲’调子:“鹑衣百结乞饿餐,谁人行善遵德廉……”

  那老妪乍眼看到这两名突然从路边窜出乞丐,惊“啊”大叫一声,勒住黄牛脖子,不等他们唱完,慌忙驱赶:“臭叫花子要死了么?让开让开!”

  李虎上前一步,道:“老人家,好心赏点银钱罢?”老妪闻言忙捂着腰包,警惕问:“你想要拦路抢劫我?”

  双裕趁他二人说话,忙绕到板车后面查看,板车后面乃一高耸耸稻草堆,根本看不到其他物什。但想到长老们提醒话,他眼神一转,不动声色将竹棍举起,稻草堆中一阵乱捅。

  捅了十几下,他正准备收手,却猛然捅到一堵东西。双裕心下大惊,还没来得及喊出声,就听那稻草堆中忽然传出一个苍老沙哑声音,哀哀叫唤:“老婆子……老婆子……来看看甚么狗东西钻进来啦?”

  那老妪本来和李虎对话,这会儿听见车后哀嚎,眼波一转,怒道:“糟老头子,你睡你午觉,吵着要死么?”

  那老头子又答道:“冤枉啊!睡得好好,不知哪个挨千刀混账东西,用棍子捅到我脑袋,疼啊!”

  双裕闻言面上不由一窘,忙赔笑道:“老伯对不住,我瞧你们稻草不错,所以忍不住拨弄两下。”他说罢,瞧了眼李虎,顿了顿,又接着说:“这位老伯,秋老虎天气,你躺稻草堆里可闷得慌?出来透透气可好?”

  李虎知他意思,忙推波助澜道:“老人家,这么热天,你可别把你家里那口子给热死啦?”

  老妪闻言“呸”啐他一口,厉声道:“你死了我那口子也死不了!”

  李虎抹了把脸上唾沫,心下有气,却也不和她一老妇人计较。

  双裕这时腆着脸上前,笑说:“那是那是,老伯身体应当十分健朗,活到百岁也不成问题。”

  他本想着这话说得滴水不漏,却不料那老妪黑白分明眼珠子一瞪,又“呸呸呸”啐他一脸:“臭叫花子短命鬼!胡说甚么,我那口子今年已经九十九高寿,你这是要咒他活不过腊月么?”

  这老妪一番夹枪带棒抢白,直让二人半晌说不出话来。

  便此时,板车后老太爷噶声道:“老婆子,这稻草堆里确实闷死个人,你挪开让我透透气罢。”

  二人一听心下石头落了大半,估摸着八分不是谢曜。那老妪骂骂咧咧转过身,一捆一捆抱开茅草,露出当中人影。这老头比这老妇人还要老二十来岁,穿着一件宝蓝大褂,病弱不堪卧谷草上,皱纹横叠生,白发不胜簪,确是耄耋之年。

  双裕瞅了瞅此人面容,心想着没准自己那句话还说对了,不知活不活得到明年。

  老妪虽然一脸戾气,嘴里骂骂咧咧,但却从腰间解下羊皮水袋,把老头子扶起,将水袋凑他唇边,责怪说:“谁让你非要钻草堆里睡?喝些水。”

  老头闻言微微一怔,但稍纵即逝,他浑浊眼珠老妪脸上扫了一圈,伸出右手,拿着水袋仰脖子大喝了几口。

  李虎和双裕将两人举动全部看眼里,这会儿瞧那老头子用右手,已然肯定不是谢曜乔装。他们临走之前便被交代,谢曜面容英俊,可双腿、右手俱断,是个不折不扣半瘫。但即使是瘫子也要小心,此人武功甚高,心狠手辣,阴险狡诈,探得踪迹须得立刻飞鸽传书众人合伙围剿。

  那老头子喝完水,将羊皮袋递给老妪,道:“老婆子,你也喝一些罢。”老妪“嗯”了一声,接过羊水袋小啜。几缕花白头发被汗水濡湿,贴满布皱纹额上,老头见状,忙抬袖给她擦拭,温颜道:“等会儿换我驾车,你也过来歇歇。”

  老妪一愣,抬眼复看了看对方,视线相交,竟双双怔然。

  但此情此景瞧李虎和双裕眼中,只觉二人老夫老妻,却还恩爱不疑,也算一段佳话。两人自讨了没趣儿,也不留路中挡道,退去一旁。

  过得片刻,老妪便一鞭子抽黄牛屁股上,车轮轧轧,驾车离去。

  第79章 再临蒙古

  驾车一路北上,其后再无丐帮人阻拦。过了恒州,参天大树渐渐变得稀少,沙土路上青草茂盛,气候转凉,已到蒙古地区。

  “你认得路么?”那老头子将双手枕脑后,显已不是那副病入膏肓神色。

  老妪勒停牛车,转过身来,冷冷道:“看来你骨折已大好了?过来驾车。”嗓音清脆动听,竟是一名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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